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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吴海涛已浮出水面,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资产数亿元,在社会上他是个知名人物,按常理他不应该干这种违法的事情,但这只是洪峰的一面之词,他的动机是什么,仅仅是为了金钱,这不符合常理,没有确凿的证据是动不了他的,县委和政府会怎样看待这个问题。
“马局,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吴海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郑万江说。
“从何金刚、王大庆、洪峰交代的供词来看,吴海涛有着严重的问题,但他隐蔽的特别深,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不好对他动手,要加紧对他的调查,他和某些人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一点我们不容忽视。如果事实成立,这可是个大案。”马勇生说。
“我准备对吴海涛进行调查,季菊反映他打的那个电话因引起我们的重视,他已经和这个案子搅和在一起,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这只有看调查结果。”郑万江说。
“我同意你的意见,但是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这可是个棘手的人物,市里县里影响面很大,一旦有一点失误,我们就会处于不利局面,这一点你要注意。”马勇生说。
“吴海涛和他的关系极为密切,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如果连在一起的话,无疑他们是这一个犯罪团伙的主要成员,犯罪事实还需进一步查证,有些罪行还没有我们在掌握之中。”郑万江说。
“案情越来越复杂,要彻底的查下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是一起大案要案,他们的背后还会有着更大的阴谋,这一点我们不能忽视。”马勇生说。
“对他的调查是否继续下去,目前他活动很是频繁,但是极为狡猾,无法查出活动的具体内容。”郑万江说。
“一切按原计划行事,但要做的隐蔽,不能让他觉察出来,同时敲山震虎,迫使他出来活动。他现在时刻在关注事态的发展,说明他的心理极其恐惧,生怕我们查出什么事情来。”马勇生说。
“我们现在的行动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来我们以后还要更加小心。”郑万江说。
“这一点我自有安排,你们放心大胆地去干,一定要取得确凿的证据。”马勇生说。
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像原来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些人物又牵扯了进去,马勇生的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这伙人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没有十足的证据根本无法动他们,一旦他们有所察觉,会竭尽全力进行反扑,所采取的手段更是常人所预料不到的,谋杀何金刚这已是个征兆,等于给他发了一个信号,其难度可想而知。不知他们以后还要耍什么花招。





贪婪末日 第168章 难以做出决定
这天早晨,胡治国像往日一样,洗漱完毕吃完早饭,然后沏上了一杯浓茶,点燃一支香烟,翻阅桌子上的报纸,显得很安然的样子。这时,收发室的韩大爷进了门,把昨日的报纸放在办公桌上,同时告诉他,昨天收到一份给他的信件,说完便出去了。
“又是哪来里的来的广告信件?真是太烦人了。”胡治国把烟掐灭,漫不经心自言自语地说。
他以为是征订书籍或是广告的印刷品,这样的信件现在多了,个人的信件几乎没有,可一看这是一个普通信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他漫不经心地打开信件一看,不由脸色一变,赶紧起身把门关好,仔细地看了下去,眉头紧紧地皱着,他又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王文桐,问最近他的手下有没有什么举动,王文桐问他什么事,胡治国告诉他,他收到一个**小姐的敲诈信,索要十万元钱,胡治国让王文桐赶紧查一下是不是他手下干的。
王文桐告诉他,按照事先商定好的,只是让于铸给马勇生写了封恐吓信,好吓唬他一下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并没有给其他人写,但这已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了,他告诉胡治国不必去理她,说不定是哪个*缺钱花随便敲诈他的,这种事情现在多了,并保证没有他的话,其他人绝对不敢这样做。
胡治国相信王文桐的话,也知道他的手下是不会这样做,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如果被他知道,她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会是巧合?到底是谁呢?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敲诈他的钱,简直是不想活了。”胡治国闭着眼睛想了起来,回想着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想了许久,仍然没有想出个结果。他看看上面的字迹,看笔体好象是一个男人的笔体,可看说话的语气又像是一个女人的口吻,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都这个时候了,绝不能因小事大,待我查出来是谁再说,非把她整死不可。
可她手里万一有我的把柄,把这事往外大肆宣扬出去,岂不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非常时期,不能因小事大,千万不可让马勇生他们抓住把柄。他们正在到处找自己的茬口,没缝还惦着下蛆,意图是想把自己办下去,那样就要坏大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时候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先稳住她再说,事情早晚会查出个结果。
胡治国狠狠掐灭刚刚点燃的香烟,进里屋从保险柜里取出十万元现金。打电话把司机叫到他的办公室,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号码。连同现金一起交给了司机,说是有一个亲戚家里需要钱,到农业银行按这个号码把钱存上,司机拿着钱和号码转身出去了。
于铸给马勇生写了封敲诈信,这可又是一个机会,看他如何处理这件事,他不可能没有这事,以前这方面的传言不少,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一时无从下手,现在一定要把这件事盯紧了,到时来个人赃俱获,让他哑口无言,不得不乖乖就范,非得把他整垮不可。
半个小时后,司机回来告诉他钱已经存上了,随便告诉他说:“户主的名字叫何金刚。”
“什么!”胡治国听了这话如同耳边响了一个炸雷,把他给震晕了,这使他大惊失色,脱口大声问道:“谁?你说他是谁?”
“户主是何金刚,怎么?胡政委,是号码写错了?我马上去给您更改过来。”司机以为自己出了差错,连忙说道。
胡治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恢复了常态,说:“没事,你去吧,到车上等我。”
“是。”司机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妈的,这个骚狐狸,怎么把她给忽略了,竟敢跟我使诈,真是可气可恼,看我怎么收拾你。”胡治国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过于相信王文桐的话,没有往过深的方面想,把朱春红这个女人给忽略了,这个女人就认的钱,只要给她钱让她干什么都行,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没钱可以找他直接要,他是一定会给她的。这个该死的女人,非得在这个时候给他找事,不知她心里是怎样想的。
胡治国暗暗后悔自己沉不住气,被事情搞晕了头,事先应查清这个卡号是谁的,那么事情就会及时明了,绝对轻易不会着了别人的道,可钱已经存上无法再支出来,好在不是自己亲自办理,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引他上钩,他又不敢贸然下手,以免自投罗网。只怕马勇生和郑万江知道了,会不会怀疑到自己。胡治国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得想个万全周密的办法,不能让郑万江他们看出什么来,必要时可以斩草除根,给他们来个死无对证。
这时,胡治国主管的科室开始找他来汇报请示工作、批阅文件,他恢复了往日严峻而冷漠的面孔,细致询问有关情况,表情显得有条不紊,一幅安然的样子,时常找出有关问题疏漏之处,发表自己的意见,他思路敏捷,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对有关问题作了具体指示和批注。待处理完所有的工作后,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他想了想,用手机给丁尚武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县城的新星酒楼见面。
在新星酒楼新和丁尚武见了面,随便要了一些酒菜,两人边喝边聊,他问丁尚武县委政府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尤其是人事方面的事。丁尚武告诉他,县委准备对部分局级干部调整,现在有的局级干部年龄偏大,市委一再强调有的干部文化水平不高,工作方法过于陈旧和粗劣,很不适应新形势的发展,致使有些工作停滞不前,工作进程拖了全市的后腿,关键是县委和县政府的意见不统一,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
说句实话,主要领导各自有着自己的想法,都想提拔自己的心腹,所以调整难度很大。但动一些局级领导干部是肯定的,这也是形势所迫,他让胡治国想办法活动一下,公安局领导班子基本定格,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实在不行到那个局当局长也比现在好受些,现在虽然是个正科级编制,但他在公安局说话根本不算数,重大事情还是公安局长说了算。换个地方当正局长,好赖也是一把手,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不像现在处处还得看马勇生的眼色行事,受他的窝囊气。
还有,马勇生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他现在是直接和书记、县长对话,一些事情他从不透露,这次调整中层领导干部就是准,书记、县长直接找他谈话,连常委会都没开,他这个组织部长连影都不知道。没有按干部考核程序办事,把他搞得措手不及。无法和他通话。他告诉胡治国一定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把有些事情做得让人看出来,马勇生现在是深藏不露,一些事情极为隐秘,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苗头来,其结局不知如何。要耐心等待时机,有关情况他会随时和他联系。他是县委常委,一些大事会在常委会上通过,这是组织原则和程序。
吃完午饭,胡治国回到办公室,他还在为上午的事所困惑,朱春红不知发了那根神经,在关键时刻给他来了这一手,这要是让马勇生知道了那还了得,肯定利用这件事情大作文章。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在考虑着后果。会不会是马勇生他们为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意在找自己的岔口,现在的人奸诈得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干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极其容易,这样做的目的,无疑是在抓他的把柄,借机整治他,打击自己在局里的威望,现在真事一事不如一事,好不容易把何金刚的事摆布平了,又突然间冒出这样的事来,一些事情让人摸不找头脑。
他此时真想打电话给朱春红,问问到底是不是她干的,如若是她这还有余地,可是又一想,朱春红的手机一定会被监控,这样一来反而会把自己暴露,如果不是,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定是马勇生他们暗中搞的鬼,他左思又想,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胡治国双眼紧闭,大脑十分紊乱,苦苦的思考着对策,如果真是马勇生搞的鬼,说明已对他有了想法,他联想起有些事情,不由得倒吸口凉气,目前形势对他十分不利,他感到有一种危机,一些事情明显可以看出是冲着他来的,自己则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过于乐观,这里面暗藏玄机,高深莫测,不知马勇生他们现在到底搞的什么鬼,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想到这里,令他感到胆战心惊。
“他妈的,大不了破釜沉舟,鱼死网破,看谁斗得过谁!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们,我一定会战胜他们的。”胡治国狠狠地一拍桌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时,丁尚武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一定要耐心等待时机,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这个年龄正是危险时期,弄好了还能干上几年,弄不好也就到站了,给个调研员的虚职,等待退休。现在关键是不知道马勇生是怎么想的,他俩是竞争对手,都想把对方整垮,以便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个时候切勿产生急躁情绪,要知道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越是在关键时刻越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要乱了方寸而导致终生遗憾。
“我该如何是好?”胡治国苦苦地思索着,两眼望着天花板呆呆的发愣。突然,他咬了咬牙,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支“五四”式手枪,这是在几年以前吴海涛在黑市上搞到的,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局里虽然配备他一只枪,但在用枪方面管理特别严格,他为了预防万一,就收下了这支枪,他十分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枪支的状况,确认使用性能良好,麻利把子弹推上膛,关上了保险,放到了公文包内。




贪婪末日 第169章 引出一起凶杀案
郑万江和黄丽梅完成当天的抓捕任务,根据马勇生的指示,他们俩分成两个审讯小组,郑万江和马勇生一组,黄丽梅和耿铁一组,连夜进行审讯。
黄丽梅已经审了七个犯罪嫌疑人,他们交待的和所掌握的基本一致,还有好几个,黄丽梅看了看表,以将近凌晨四点了,黄丽梅看了看副局长耿铁,他朝黄丽梅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审讯下去。
“带嫌疑人储石力。”黄丽梅说。储石力被刑警带进了审讯室。
“姓名?”黄丽梅问道。
“储石力”
“年龄?”
“二十四岁。”
“家庭住址?”
“东关村人。”
“今年2月11日晚上九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睡觉。”
“证明人?”
“我媳妇可以作证,也只有她能证明。”
“储石力,你要如实回答,你那天晚上究竟在哪里?不要存在任何侥幸心理!”黄丽梅严厉地说道。
“那天我真的哪里也没去,在家里睡觉。”
“真的没有?你可考虑清楚。我们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你请来。这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交待问题还来的及,还可以得到宽大处理,如果等我们说出来,那罪过可就不一样了,这一点你可要想明白!”副局长耿铁说。
“我真的跟家里睡觉,不信请政府可以调查?”
“看来,你是真的不肯说实话了?嫌疑人你的同伙严西成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了!要不要给你叙说一遍。”黄丽梅翻了翻审讯记录说。
“他都说了?说了些什么?”储石力问。
“我们这是在问你,给我装什么胡涂,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如果有一点隐瞒其后果你是知道的,这可是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
……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储石力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声不吭,耿铁走近储石力,递给他一支烟,并为他点了火,储石力拿着烟的手抖的利害,几乎都拿不住,他十分了解嫌疑人此时的心情,心里十分的恐惧,大脑几乎处于崩溃状态,如果逼的太紧,反而会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只有等他心情平静下来以后,才会有正确的选择。
“不要着急,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把事情的经过想得越全面越好,我们会根据事实说话,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罪行,心里也不要过于紧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行。”耿铁温和地说。
他这是在减轻嫌疑人心理的压力,给他一定的思考时间,能有一个正确的选择,果然,储石力在吸了几口烟以后,神色稍稍稳定下来。
“报告政府,我可没有杀人,这可是他们干的。”储石力说。
“哪会是谁干的?”黄丽梅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一惊,这是没有在掌握之中的案情,但面部毫无表情,她平静地问道。她越是这样,储石力越感到恐慌,以为公安局已掌握了所有证据。
“是吴海涛他们指使我们干的。”储石力说。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
“你把事情要讲清楚,现在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千要不要有一丝隐瞒。如果不主动交代问题,那后果你是知道的,只能加重你的罪行。”耿铁说。既然他已经开了口,就会有办法让他把事情全不说出来。
这时,两道剑眉微微一动,眼睛眨了几下,耳机传来马勇生地声音:“老耿,要严加审问,不要漏掉每一个细节。同时注意工作方法,抓住他的恐惧心里,彻底攻破他的心里防线,把实情全部说出来。”
“这我知道。”耿铁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同时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储石力看到耿铁点头表情,心里更加慌乱了。“这回彻底完了?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已掌握了我的全部情况,不把实话说出来是不行了。”他心里想道。
“报告政府,我把所知道的全部情况都说出来,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都是他们让我干的。”储石力交待了以下情况,令耿铁和黄丽梅大吃一惊,这又引出一起凶杀案,没有想到这又牵扯到了吴海涛。
储石力原来在吴海涛的公司里打工,是个瓦工,那是去年七月三十日,在艺苑公寓施工。夜里十点收工回到工棚里休息,工棚里虽然很闷热,但因为长时间的干活,把他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连衣服都没有脱,躺在床上一会便睡着了,夜里十二点来钟他和严西成突然被工长老吴叫醒,告诉他俩有点急活要干,这在以前是常有的事,他们也没有在意,跟着老吴来到一栋楼的地基内。
因为明天这里浇筑地梁,地基已处理好,老吴指使他俩在此基础上继续往下挖一米见方的坑,他俩当时也不知是为什么,也没敢问,由于地基已处理好,所以很不好挖,当挖到一米多深的时候才叫他俩住手。并用手机叫来工地上的工具车,车上有一个挺大的帆布包,捆得很严实,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老吴叫他们抬到坑内掩埋,在抬包的时候,储石力摸到了一个好像是人的脚,把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差点跌在地上,老吴训斥的说:“叫什么叫,吴总找风水先生看过了,这里的风水不好,需要下一个镇物,这只是一只死狗,只有这样才能大吉大利,死狗有什么可怕的,值得你这样大喊大叫。”当时他的脑子也蒙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只有听工长老吴的指挥,干完活回到工棚,依然有些害怕,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当时发现他的汗衫前襟有些血迹,可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擦伤,怎么会有血迹呢?难道是狗血,他就起了疑心。第二天,工人们便在那里浇筑地梁。他心里还是很非常害怕,但又不敢和任何人讲,只是试探地问过严西成,说只是个牲畜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他总觉得那天晚上埋的绝对是个人,为了防止以后出现麻烦,就把汗衫收藏起来。
没过几天,他和严西成就被莫名其妙的解雇了,因为他和严西成只会瓦工,没有别的技能,只好找建筑行业打工,可没有想到,大的建筑公司都不肯收留他们,又怕小的建筑队到时候发不了工资,他们的心血白费。只好四处打短工来维持生计,收入甚微,根本维持不了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俩找到了何金刚,让给他们找些活干,后来,他俩又投到王文桐的手下,干起了溜门撬锁的勾当,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陷阱,但是为了生活没有别的选择,这样干却收入颇丰,比起干瓦匠活强多了,他俩也就认了,谁让没有别的本事。
今年2月11日,王文桐得到准确的消息,巨阳镇个体户赵翼飞从信用社取了十万元现金,存放在家里,便让储石力和严西成、李克海、吴德利一共四个人,利用晚上去搞钱,那天晚上,他们蒙着脸,偷偷进了赵翼飞的家,打伤了赵翼飞,他们得手了,抢了十三万元现金,事后他们每人分了一万元,其余都装进了王文桐的腰包。
这是他定的规矩,钱到手之后由他负责分配,谁也不能私分,否则要按帮规处理,因为他的手段特别残忍,为这个他们没少受到惩罚。以后储石力和严西城又在住宅小区偷了两辆摩托车,事后分到了二千元钱,但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王文桐每月都要给他们分派指标任务,完不成要受到体罚。储石力又交代了其它一些小偷小摸行为。
“公安同志,我知道的全都说了,这也是没有办法,家里有父母,又有三个孩子,生活全都靠我一个人,我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不然我无法生存下去,现在到了这份上,我愿听政府的处理,只求能得到宽大处理。”储石力说完,低下了头。
“你们埋的那个尸体是谁?这一点你们是否清楚?”耿铁问。
“我确实不知道那个死者是谁?过了几天,桐柏县公安局来到华夏公司调查情况,听说是有一个古董商人失踪了,他叫赵友思,开始我们十分害怕,怕那天夜里埋的是他,那样我们就成了帮凶是要吃官司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没了气息,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我心里总是害怕,生怕这事有一天被人发现,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严西城把这事说了出来。”储石力回答。
“你的汗衫现藏在什么地方?是否还在?”耿铁问。
“埋在我家屋前的柿子树下,这可以作为我无罪的证据,是用塑料布包着没有损坏,上个月我看过还在。”储石力回答说。
“那个工长老吴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哪里?”耿铁问。
“他叫吴金,应该还在吴海涛的公司。”储石力回答说。
“马上分成两个行动小组,第一组有郑万江和孙耀章负责传唤吴金,他是知情者,一定要把他找到,彻底查清有关情况。第二组有耿副局长负责和黄丽梅一起带上储石力确定埋藏死尸具体方位,刻不容缓,立刻行动。”马勇生对着话筒说。同时命令刑警大队去储石力的家收取物证,立刻进行血型化验,这又是一个大案。这个吴海涛还真是个人物,怎么这事又牵扯到了他。
刑警队又提审了严西成,把情况得到了进一步落实,说明储石力说的是真话。
耿铁和黄丽梅带着储石力驱车来到艺苑公寓,在储石力的辨认下,确定了十九号楼的具体方位,黄丽梅拿出多功能勘测仪,只见勘测仪的指示灯闪烁,说明地下有异物,确信了储石力的话,此时天已经亮了。从而又引出了一起凶杀案。




贪婪末日 第170章 牵扯到知名人士
郑万江和孙耀章来到吴金的家,此时已是早晨六点。吴金的家在安居小区b区十七号楼101号,郑万江上前按响了门铃。
“谁呀,这么早有什么事。”屋里传来一个女人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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