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大妈,我是六楼的,家里自来水龙头坏了,请您把自来水阀门关一下。”郑万江说。
“怎么又是这事,不知物业是怎么管理的,总是老出毛病,我家成什么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情,你们直接可以去找物业,不要总是打扰我们,有时深更半夜都不得消停。”只听屋里的女人不耐烦地嘟囔说。
“大妈我这也没有办法,咱们可是楼上楼下的老邻居,麻烦您了,老吴在家吗?”郑万江客气地说道。这时门开了,他和孙耀章一起进了房间。
“在家,这不准备正要上班去,给个人打工也没个准点,整天早出晚归的。”郑万江听到这里,心里不由暗暗地松了口气。吴金在家里还没有上班,那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这样使消息可以封锁住,因为问题还在落实当中,他不想弄得满城风雨,吴海涛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应变能力极强,弄不好反而处于被动。
吴金被顺利的带到了县公安局,在审讯室,还没等郑万江问话,吴金开口说:“我知道你们抓我的原因,我也知道这事早晚会暴露,但是人确实不是我杀的,那都是吴海涛他们一伙干的。”
“吴金,请你不要着急,要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千万不要遗漏每一个细节,这对你完全有好处,可以证明你无罪。”郑万江说。
“好,好,我一定把事情交代清楚,已证明我的清白。”吴金连声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是去年七月三十日中午,吴海涛和开发区的韩副区长、还有你们公安局的一个人和桐柏县的古董商人一个他叫赵友思,在一起玩诈金花。吴海涛也是经人介绍认识他的,据说是很有钱,此人特别好赌,而且赌注下得特别大,吴海涛他们本想把他圈里头,狠狠的敲他一笔钱。
听说赵友思那天带的现金就有二百多万,他们在帝都大酒店包了一个房间,从中午吃完饭一直玩到晚上九点多钟,输赢情况不知道。这也是听吴海涛的司机说的,后来他们在帝都大酒店娱乐。
晚上快十二钟时,吴海涛打来电话,吩咐吴金找两个工人,在开盘的地基上再往下挖宽一米深一米的坑穴,当时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训斥说哪那么些废话。到时候就知道了,没有办法只有找两个工人照办。
挖完以后,打电话通知吴海涛,告诉他把工具车上的东西埋下就行了。并说是他找了赛神仙给这栋楼看风水,现在开工很不吉利,需要下一个物件,这样可以避邪,方能大吉大利,吴海涛这个人特别迷信,每次开工前他都找小神仙姜万龙看风水,选择开工的日子。当时他一看从车上抬下来的东西,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是个死人,再加上有一个工人叫了一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但不敢实话实说,训斥了那个人几句,告诉他这是一只死狗,是风水先生给下的物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过了几天以后,桐柏县公安局来人到公司调查了解赵友思的有关情况,听说赵友思已失踪好几天了。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怀疑那天晚上埋的就是赵友思的尸体,所以心里很是害怕,但是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以后就没有来人查了,我觉得很是奇怪,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吴金说。
“你所说的公安局的那个人是不是他?”郑万江说着拿出一个人照片让他辨认。
他看了一眼后肯定的说:“没错,就是他,他以前曾经多次到我们这里玩牌,他和吴海涛的关系极为密切,几乎每天都见面。”
“那个开工具车的人叫什么?他现在哪里?”郑万江问。
“他叫吴君,去年八月六日出了车祸,被一辆大货车撞死了。”吴金回答说。
“什么?出了车祸,被撞死了。”孙耀章惊讶地说。
“是的,在去年八月六日早晨,出车时因刹车失灵被对面正常行驶而来的大货车撞翻,吴君当时就被撞死了。吴海涛给了他家十万元钱,就把事情做了了结,因为责任全在他自己,吴海涛给的钱又不少,他家里也没有说什么,这事就算彻底了断。”吴金说。
吴金被带了下去,看来案情又有了新的发展,从而又引发一起凶杀案,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其案件性质又有了根本转变,不单是流氓盗窃、买赃卖赃的问题,这可又是一个大案,绝不可能是吴海涛一个人所为,这其中又牵扯到许多人,马勇生点燃了一支香烟,显然是在考虑整个案件的结局。
“马局长,如果吴金所说的情况是真的,那案情可就更加复杂了,吴君出车祸我敢肯定又是谋一起谋杀案,因为他知道内情,怕他把事情泄露出去,从而杀人灭口,不然不可能在出事几天后死亡,这里面很不正常。”郑万江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我们需要的是证据,这可是一起杀人案,不能仅凭吴金等人的证词,调查取证工作还得深入下去,不然我们无法结案,看来我们的对手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他们的残暴行为令人发指。”马勇生说。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案情是越来越复杂?本想破获了一个犯罪团伙,没有想到又带出一起凶杀案,而且牵扯到一个知名人士,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郑万江看了看马勇生问。
“这就需要你们刑警队要想尽一切办法取得强有力的证据,让他们哑口无言,没有狡辩的机会,这些人都是县里的知名人物,具有一定的社会背景和丰富应变能力,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一些人的证词是行不通的,他们是绝不会认罪服法。反而会给我们的侦破工作带来更大的困难,你可要明白这个道理。”马勇生说。
“这个请您放心,我们会有办法取得确凿的证据,一旦属实,立刻采取行动,绝不会让人民失望。”郑万江信心十足地说。
“好,我需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干,可以单独行使一切权力,根据情况可以先斩后奏,案情发展不容我们考虑其他问题,出了差错由我负全部责任。我马上把情况向有关领导汇报,取得他们的支持。”马勇生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为了避免他们起疑心,我准备把吴金放了,把有关细节进行落实,取得确凿的证据之后再动手。”郑万江建议道。马勇生表示同意,告诉他要做好吴金的工作,不要有任何顾虑,把一切都讲清楚,公安局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贪婪末日 第171章 没有说真话
刑警岳自青推门进来,她拿出了相关资料,告诉马勇生和郑万江,桐柏县公安局于去年八月份已发出协查通报,古董商人赵友思于去年七月三十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经过化验,储石力衣服上的血迹与赵友思相符。
“通过各方面看来,这个人就是赵友思。”郑万江翻看着资料说。
“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马勇生说。
郑万江打电话通知黄丽梅,让她尽快去桐柏县公安局,调阅赵友思的相关资料,从中寻找相关线索,以进一步取得确凿的证据,以便开展下一步工作。
马彪和一名刑警找到吴海涛的司机吴士山,调查去年7月30日晚上的活动情况,赵友思有没有和吴海涛在一起,有没有给艺苑公寓楼基下过镇物等情况。
吴士山没有想到马彪是个警察,心里十分的害怕,马彪告诉他不要紧张,心里不要有任何顾虑,如实说出那天晚上的情况,因为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大案,案情十分的严重,吴士山听了膛目结舌。
吴士山告诉马彪,赵友思那天晚上确实和吴海涛在一起,但是赵友思十点多钟就回去了,去了哪里他不知道,回来之后,吴海涛又召开了会议,那天晚上他住在公司没有回家。夜里也没有给艺苑公寓楼基下过镇物。并否认他和吴金说过此事,那两天他根本没有见过吴金,作为一名司机不可能和他瞎说吴海涛的事。要是被吴海涛知道还不发火,不把他开家走才怪,这也是司机的规矩。
“你那两天真的没有见过吴金,也没有和他说过什么?你可要说实话?这可要负法律责任。”马彪说。
“真的没有,我干嘛要骗你们,我是吃饱了撑的,和他说吴海涛的事,要是被吴海涛知道那还了得,我还想不想干了,当然,我知道说话要负法律责任的,可我确实没有和他说过这事。”吴士山回答说。
“好吧,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马彪说:“今天你所说的事一定要保密,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其中也包括吴海涛。”
“我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吴海涛的有些做法是让人看不惯,不过,他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堂堂的企业家,我认为他不可能为那二百万去杀人,他本身并不需要钱,他的那些钱几辈子都花不了,那点钱他根本看不上眼,再有他们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杀他,杀人偿命吴海涛不可能不知道这道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自己给自己找条死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吴士山说。
吴士山所说的情况和吴金反映不符,他们之中有人没有说实话,马彪把情况向郑万江作了汇报,他认为吴士山说的是实话,吴金反映的情况有问题,与事实不符,不知他这样说的目的。
“一定要把情况弄清楚,赵友思失踪已是事实,这一点已得到确认。”郑万江说。
按照吴金所说的地址,郑万江和刑警岳自青找到了小神仙姜大龙,他今年六十五岁,个子不高,身材较瘦,长得贼眉鼠眼,尖尖的下巴,留着几绺稀疏的胡须,颇有一番看相术的嘴脸。
他此刻正要出去给人看风水,见到公安局有人来找他,不觉有些发愣,“我又没有干违法的事,给人看风水虽然是搞迷信,但都是他们自愿给钱的,公安局他们也管不着。”姜大龙心里想。
“你就是小神仙姜大龙?”郑万江问。
“我是姜大龙,我只是给人看看风水,可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今年我都六十五岁了,没有什么固定的收入,力气活我也干不了,只能为别人看看风水,混一口饭吃。”姜大龙小心翼翼地说。
“您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来问问一些事情,把您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郑万江说。
“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告诉你们。”姜大龙说。
“事情是这样的,您在去年七月三十日夜里,有没有给华夏建筑公司建的工地艺苑公寓看过风水,并为了您说的所谓的灾难下过镇物。”郑万江问。
“艺苑公寓。”姜大龙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我没有给艺苑公寓看过风水,华夏的吴海涛我们倒是很熟,以前给他的工地看过风水,下过一些镇物,但那都是骗人的,还不是为了弄些钱花,虽然是在搞迷信,但这并不算是犯法吧?”姜大龙说。
“您真的没有给艺苑公寓看过风水?”郑万江问。
“这我哪能跟您说假话,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要骗你们。”姜大龙说。
“那您有没有给华夏的其它一些工地下过动物之类的镇物?请您好好想想?”郑万江问。
姜大龙告诉他们,下镇物是有过,但所下的镇物都是一些属相的小玩意和一些药物、咒语、印符之类的东西,但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把有些事情说得严重一点,然后在讲破解的方法,意在是多要些钱。有些事情连他都无法解释清楚,随口胡说一番,干这行的人没有一个说实话的,那样会挣不到一分钱。只不过是迎合一些人的心理,迎合他们说一些奉承话,已减轻他们思想压力,没有给谁下过动物之类的镇物,那属五行之外,没有人会这样做。
现在越是有钱的人,思想越是迷信,这也是他们的一种寄托,毕竟干过一些违心的事,不然不会挣到那么些的钱,良心上时常有些不安,有时他们也是为了开心取乐,出手特别的大方,反正有的是钱,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炫耀,干这行吃的就是他们。
给普通人算命看相根本挣不了多少钱,有时还弄得一肚子气,尤其是年轻人,会把算命的耍着玩,一分钱不给不说,还嘲笑他们未卜先知,为何算不出他们身上没有钱。这让你哭笑不得,不可能追着他们屁股后面要钱。
“你给吴海涛是否算命看过相?”郑万江问。
“看过几回,不过他问的都是今后的事,是不是有大灾大难。他这个人似乎有些心事,一般的人不会这样问,尤其是有钱人,总是问他的事业如何,说句实话,还不是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姜大龙说。
“你是怎样给他算得?”郑万江问。
“我告诉他,尽二年还没有什么大事,日后会犯在小人手里,他与小人相克,这辈子注定要毁在他的手里,会发生血光之灾,让他以后多做些善事,以冲冲邪气,还告诉他不要出远门,出远门要尽量往北的方向走,北方有仙人在暗中保佑他,并给了他一个开了光的护身符,这样可以避邪免灾,当然那是唬他玩的,他有什么灾难我怎么知道。事后他给了我一千元。”姜大龙说。
“你每次都是这样给他算得?”郑万江问。
“基本上差不多,有时我还会给他一些神水,可以冲冲血光之灾,让他洒在他住的地方,其实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水。”姜大龙说。
告别了姜大龙,“郑队,你说刚才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在回来的路上,岳自青问郑万江。“他只是一个看风水的阴阳先生,没有必要跟我们说假话,现在有的人特别迷信,尤其是一些有钱的人,总想发大财,这只是一个心理寄托。我们对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他是知道的。”郑万江说。
“那么看来,是吴金在说假话,可他为什么要说假话,难道他不知道说假话的后果。”岳自青说。
“马彪那边也出现了问题,和吴金的话大有出入,说明吴金在有的地方没有说真话,这应引起我们的注意,还要加紧对吴金的调查,这样看来,他所说的话存在一些问题,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郑万江说。
“刚才你为什么要问吴海涛算命的事,这好像和案子没有关系。”岳自青不解地问。
“我是在琢磨他的心里,由此看来,他似乎是早有心事,有着一种预感,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看相算命,他是个军人出身,不应该相信这些,我想他是在求得心里平衡。至于他心里怎样想的,一时还难以琢磨不透。”郑万江说。
贪婪末日 第172章 乐园相会
郑万江回到公安局,马彪把他调查的情况和他说了,郑万江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事还有待于做进一步的调查,案情弄得更加复杂化,这几个人哪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吴海涛在这个案子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脚色,难道真是为了钱财而杀死了赵友思,郑万江的心里此时也没有了底,大脑里一时难以理出个头绪。
“郑队,我认为吴士山说的是真话,他虽然对吴海涛有些不满,他说的话的有些道理,吴海涛资产几个亿,不可能为区区二百万去杀人,他和赵友思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看来凶手是另有其人,这个凶手会是谁呢?”马彪说。
郑万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在琢磨下一步的工作该如何开展,有些事情弄得他也糊涂了,这几个人说的话都有些出入,他们当中是谁在说假话,他一时还难以确定,如果吴金是在说假话,那么他一定有问题,那么他说假话的用意是什么,难道他和吴海涛有过节?是想加害于他,这么看来,吴金知道具体情况,最起码知道那天晚上埋的是具尸体,但假如吴海涛不是杀人凶手,肯定说不出所以然来,那时吴金也难圆其说,反而会暴露事情的真相,这岂不是引火烧身,他不可能那样犯傻。
眼前迷雾越来越浓,几乎让人真假难辨,这还有待于进一步调查,现在案情发展越来越严重,无形当中又牵扯一起凶杀案,这使郑万江感到愕然,他面临的对手阵容越来越强大,其难度可想而知。
晚上,在农家乐园的一间包房里,只有公安局治安科长丁德顺和袁丽娜俩人,他们边吃边聊,显得很是亲昵的样子。
“德顺,你到交警队工作的还可以吧?环境咋样?”袁丽娜问。
“还算可以,不过没有在治安科工作那么顺手,毕竟换了一个新的环境,人员比较复杂,现在的人虽说不好管理,但是对于我来说是轻车熟路,没有什么阻碍。因为我毕竟是公安局副局长,党委委员,他们对我还不敢另眼看待。”丁德顺说。
“这次工作调整,在我看来,马勇生他是有想法的,这个人圆滑得很,他的老丈人又是个政治滑头,有着丰富的官场经验,肯定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一些事情你要办的隐蔽些,不能让他看出什么?否则对你很是不利,在官场上混没有硬手段是不行的,要从各方面提防着他。”袁丽娜说。
“这些事情我心里很明白,不过马勇生对我还不敢咋样,他当上了局长,为了维护他的利益,不可能做过河拆桥的事情,至少现在还不能,时间一长就好办,我会有办法拉他下水,如果那样,把人都得罪了,他这个局长没法再当下去。”丁德顺说。
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做为一个公安局长,钱对他来说并不十分的重要,主要是玩的管人手腕,树立自己的威信,击败对手,只有这样,他的局长宝座才能安稳的坐下去,这才叫玩弄权术。公安局上下一千多号人,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不是那么轻易管理和得心应手的。他上任以后,肯定是要作出一系列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次中层干部调整,可以说就是个苗头。
“在我看来,绝不是无意识的,他的心里肯定是有一些想法,你不得不引起重视。”袁丽娜说。
“这个我心里自然明白,对他我还是十分了解的,不显山露水,表面看来,显得特别的大度,给你一个稳重豪爽大方的假象,但骨子里都是花花心肠,满脑子都是心眼,一些事情让人猜测不透。”丁德顺说。
“所以你千万要小心,要多留些心眼,不要让他把你给涮了,你要一出事,肯定会牵扯到一些人,他们可都是玩弄权术的出身,一旦牵扯到自己,会不惜一切的采取措施,他们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人,你的背后没有靠山,说不定会那你开刀,有些人也会过河拆桥,把你当替罪羊给抛出来。”袁丽娜说。
“这个,你放心,我是不会把自己撩进去的,虽然我俩不是很对付,可我也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一点心眼没有,被人那么轻易的糊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我看来,他对我还不敢咋样,不然会有他的好瞧。”丁德顺说。
“现在形势不易乐观,县委和政府意见不一,大凡是玩权术的人,主要是玩的铁手腕,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们的心比谁都狠。”袁丽娜说。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丁德顺问。
“我只是凭感觉,现在马勇生和胡治国他们之间的劲头特别大,矛盾也十分突出,还不是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官场如战场,刀兵相见各不相让,胜败乃是一刹那间的事情,大的方面咱们不知道,县委和政府的一些事情你还不知道?”袁丽娜说。
“你看出了什么苗头?”丁德顺问。
“我也只是猜测,我断定,马勇生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会拿一些人开刀,胡治国是头一刀,他在公安局的势力不亚于马勇生,俗话说得好,一山容不得二虎,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袁丽娜说。
他们俩是死对头,不把胡治国搬倒,马勇生就无法在公安局站稳脚跟。不过他的做法叫人琢磨不透。因为县委那边很支持他,现在他说什么都信。胡治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年龄比马勇生大,这次上不去以后就没有希望了,如果上不去,马勇生必定会想办法治他,官场极为残忍,他们会拚个你死我活。他们之间还未能看出胜负,必定都有一定的势力。
“你和胡治国的关系大家都知道,马勇生不会轻易放过你。以后要和他疏远些,也不要和马勇生过分亲密。袁丽娜说。
“这个我心里清楚,有些事情马勇生也得考虑,那些人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我会正确处理自己的事,你在县里知道的消息比较快,有什么大事及时告诉我,让我也有所防备。”丁德顺说。
马勇生和胡治国表面看来风平浪静,是还没有发生实质性分歧,他们这是在暗中较量,一旦发生正面冲突,那将是你死我活的决斗,不分出胜负绝不会罢休,所以要静观事态发展,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待局势稳定以后就好办了。无论马勇生咋样,现在都得适应,必定他是一把手,决定权在他的手里,上面领导也只信他的话,副局长也过是个傀儡,根本说不上话,这一点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个你放心,不过以后有些事情要当机立断,不要拖拖拉拉,当断不断必受其患,这样要耽误事的。”袁丽娜说。
“这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这样委曲求全,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一切都忍为上策,实在不行老子还不伺候他了,自己干比什么都痛快,也省得受这窝囊气,胡治国这边还不能得罪,事事还得由着他,两边夹板气不好受。你的事咋样,有没有什么困难?副县长有没有希望,实在不行,就把他甩了,我可以把事情摆平,他的心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丁德顺说。
“我现在还没事,毕竟我是一个女人,有一定的先决条件,不过我感觉太累了,不想在官场这个怪圈里干下去了,整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实在有些太残忍了,有些力不从心。至于他我早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孩子大了,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我必定是她的亲生母亲,不能只顾自己,把她给耽误了。”袁丽娜说。
“官场虽然残忍,但它的诱惑力极大,是有不少人陷了进去,弄得身败名裂,但大多数人还在想方设法的钻营,欲得到更大的权力。”丁德顺说。
这说明什么,一切都在进步,包括人的大脑思维和意识观念,它是随着社会发展的转变而转变,现在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虽然残酷但这是事实,无论是谁也都逃不出这个怪圈,结局无论好与坏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去争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