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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全真道士梁兴扬
于是林浩宇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两步,看见那两个神殿骑士没有反应,转过身来提起一口真炁,也不管甚么节约内力了,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然翻上了墙头,笑呵呵地冲着那两名神殿骑士挥挥手,直接滑入院内。
院外的两名神殿骑士互相看了一眼,想上前叩门或者冲进去,但是思量了一下,不敢擅作主张,还是垂头丧气地停了下来,真神宗刚入中域不久,这个时间上要是和中土的教门引发直接矛盾,实在是不智之举。
满身泥泞的林浩宇彻底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如今油灯已然化入心中,做了心灯,除了那块贴肉收藏的令牌,他是身无长物,这身儒衫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再脏上一点又何妨?于是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狠狠地喘息了几口。
就在这时,他听得后院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很是古怪,偶尔能听清一两句“阴阳交泰”、“双生互补”之类的话语。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可是道门的精义啊……莫非这破落了的和尚庙里,还有一个道士不成?”林浩宇心下疑惑着,小心翼翼地循着声音走去。
可是,当他透过窗户,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看见一个光头的和尚嘴中念念有词,正在与一个艳丽女子行那*之事时,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和尚,不就是当日遁被林承照所伤,遁走的空色和尚么?这和尚的画像,可是卧虎庄人人传阅、见之必要上报的人物!
“要不要……小爷在这时候趁着他分心,一刀宰了他?拎着他的人头,回到卧虎庄,应该就能得到庄里人的宽恕了吧?”林浩宇这样想着,手禁不住摸向了怀中的匕首,就要冲上前去。
空色和尚早听到外面动静,只不过正在兴头,懒得理会罢了,听得林浩宇前来,一声:“我佛慈悲!”反手一掌,将林浩宇震落闯下。
林浩宇情知这和尚伤的再重也非自己的所能对付的,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猛然间用杀猪一般的声音大声吼道:“捉奸啦!死贼秃与村姑行那苟且之事啦!捉奸啦!着火啦!捉奸啦!着火啦!”





返真 31.厄运难逃祸临头,妖僧天王恰聚首
却说那空色和尚,被人大声喊破了好事,自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那女子,披上一领袈裟就往外追去,赌咒发誓要把那个坏他好事的小贼打成肉泥。
那女子满脸潮红,被他推下仍不自知,就那么呆愣愣地躺在床上,明显是遭到了暗算,才被这空色和尚占了便宜。
林浩宇一声声“捉奸啦、着火啦”在黑夜里传出老远,寺庙附近几户人家急忙忙赶来,随后骂街声就在整个村庄的上空回荡:“这个妖僧,贼秃!当时怎么就没把他扔到山里喂了狼,巴巴地把他救了回来?老尹家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他给生生祸害啦!灭了这天杀的!”
听着这声音,几个性格火爆的猎户、樵夫当即拎着弓箭、斧头,闹哄哄地向着林浩宇和和尚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有一个箭法好些的猎户弯弓搭箭,对着空色和尚就是一箭。
那空色和尚一心记挂着拍死林浩宇,哪里有心思搭理身后的猎户?再加上被林承照破了法门,一身修为十去其七,这五感也随着弱了下去,因此,那猎户的一箭正好扎在了空色和尚的右腿上。
这修道之人虽然号称是陆地神仙,但除了那些一门心思熬炼皮囊、以求肉身成圣的,其他人在没运功的情况下也不比凡人强到哪去。因此这一箭直接扎进了空色和尚的右大腿上,好在这箭头属于粗制滥造的,血槽开得不深,否则空色和尚这一条腿就得交代在这。
空色和尚方一中箭,立刻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嚎,忙不迭地用真元将伤处镇压住,同时右手向后一切,将整个箭杆打掉。只不过,这追击的速度瞬间就降了下来,也快要被众人追上。
顿时回头向众人喝到:“我佛慈悲,贫僧一向清心寡欲,奈何那小贼辱我佛门清誉,尔等愚夫愚妇,怎能不分是非,我在此时日也是不短,难道还信不过贫僧不成!是那贼子祸害尹小姐,贫僧定当斩妖除魔,还大家一个公道。”
追上来的众人都在懵懂之间,半夜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是非非只能凭着第一本能判断,看着正气凛然的空色和尚,顿时也迟疑下来,脚步慢了下来。
“妖僧,光着屁股穿袈裟却口口声声斩妖除魔的高僧,小爷生平第一次见!哈哈哈”
林浩宇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空色和尚脸色一变,一掌向众人打来,激起地上无处尘土,尘土消散,空色和尚已经不见了身影。
寺庙不远的两个骑士因为盔甲厚重,再说早就疲软了锐气,又见那和尚生猛,想追也不敢追了,只得悻悻而归。
“小爷这几天是怎么了?拿个面包被追杀,追来追去追到乡间小庙里,本来以为遇到哪个高僧,却又被这个秃驴追杀又难不成是命里犯了走头星?这幅模样,休说回家,不会直接就交代在这里了吧?”
林浩宇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拼老命地奔跑着。空色和尚的沉重的脚步他听得分明,虽然不知道具体哪里受伤,但只要能拖慢这和尚的速度,在这夜色中的大山之里,自己早晚都能将他甩开。
可是,那空色和尚伤再重,也曾经是破障境界的强者,无论是经验上、技巧上、功法上,都不是那两个神殿骑士所能比拟的,而对自身的*力量的把握,也绝非那两个筑基期的神殿骑士所能媲美的。因此,他很快压制了伤势,向着林浩宇疯狂地追击。
空色和尚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切莫再逃了,既然坏了老衲好事,就沾惹了老衲的因果。世上唯有因果最难了,此时回头,老衲绕你一条性命。”
林浩宇只感觉背后的破空之声越来越近,不由得后心一阵发凉。他一点也不敢放慢了速度,甚至连吼声都因为要维持速度而变得很低很低:“空色秃驴,卧虎庄口吐莲花你就忘记了嘛,小爷就是卧虎庄的,小爷信了你那鬼话才当真完蛋了,你这秃驴只会嘴上说的好听,却和尚嘴脸、山贼心性,夺人法宝、淫人妻女,修那欢喜禅法,你就不考虑考虑因果?”
“牙尖嘴利的小儿,佛法你了解多少,敢如此诽谤,老衲行事,自有因果,哪里容得了你多嘴多舌?黄口小儿,纳命来吧!”这空色和尚也是急了眼,口中没了半分慈悲之语,眼中的凶光直放,端的是摄人心魄。
只是林浩宇看不见他的脸色,更察觉不到他的目光。他的心里此刻满是绝望,只是不断的咒骂,他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身受重伤、甚至伤了根基的贼和尚能恢复得这么快,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一股凌厉的掌风直奔林浩宇的后心而去,带着一股淡粉色的内力,这是和尚急了眼、直接动用了本源真炁的体现,若是让这一掌拍实了,林浩宇就可以直接在阴间过今年的寒衣节了!
就地十八翻。
关键时刻,还是这一招保住了林浩宇的性命,那股掌风贴着他的后背打在地上,溅起一地泥沙。但即便是内力的余波,也让林浩宇内腑震动,加之近日消耗过剧,一口逆血顺着嘴角喷涌而出。
“我佛慈悲,了结你我因果的时候到了,下辈子记得不要招惹佛爷!”空色和尚怒声喝道,抬起手来,又是一掌拍下,这那是佛门菩萨,明明是地狱恶鬼的模样。
林浩宇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那一掌就要及体,难有活路,一时间也是亡命徒的气息爆棚,不管不顾地用真炁沟通中丹田处的那枚金剑,一股子金光顺着右手喷涌而出,先天级别的庚金之炁如一柄锐利的匕首,向着空色和尚刺去。
“秃驴,老子和你拼啦!”林浩宇满脸狰狞地吼着,“就算你我同归于尽,老子也是赚大了!老子一条烂命换一个先天,还为爷爷报仇雪恨,值啦!”
空色和尚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一股金光刺过左臂,险些就将那左臂一斩而下,而空色和尚这一掌,却被一层淡黄色的光晕阻住,不得不停在林浩宇头上三寸之处。
空色和尚惊叫一声,反手在左臂上连点数下,止住血水,看着坐在淡黄色光晕之中的林浩宇,恶狠狠地说道:“佛爷倒要看看,你这防御到底什么机巧,能持续多久!佛爷就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佛爷今天灭定你了!”
说罢,空色和尚忍不住打量了林浩宇一番,却发现眉目间与卧虎庄的那个先天极像,忍不住开口问道:“小贼,你方才口口声声说卧虎庄,口口声声报仇?我且问你,你可是真是卧虎庄子嗣?说不定佛爷看待林承照面上,饶你一命!”
林浩宇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向空色和尚,声音里透着恨意、狰狞:“和尚的鬼话向来就多,老子行不改名座不改姓,卧虎庄林浩宇是也,你入侵我卧虎庄,害我爷爷身殒道消,老子就要杀了你为爷爷报仇!”
“方才那一击,你还能打出来么?”空色和尚禁不住狂笑道,“一个死鬼先天留给你的保命绝招,你能连发两次么?这简直是佛爷我听过的最好的笑话!放心,稍后佛爷就会送你下去那十八层地狱,与你那死鬼爷爷团聚!不,佛爷要散了你魂魄!”
说着,这空色和尚一脸的狰狞,哪里还有一丝的宝相庄严?而他声音中那杀气,也绝非出家人应该有的,说罢狂击笼罩在林浩宇身上的光晕,连续几下后,光晕破裂,空色和尚大喝:“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天王老子?谁叫本座呢?”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只见人影一闪,一个穿着黑色轻盔的人影出现在空色和尚与林浩宇之间,月光下,一张俊秀中透着邪气的脸带着不屑的笑容。
空色和尚看见这人,如同见鬼一样连退三步,满脸惊恐地吼道:“魔教杜傲天?你怎么会来里?!”
杜傲天笑得很是邪意,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戏谑之意:“你来得,本座来不得么?想不到啊,名震西域的大上觉寺空色和尚,也有今天。道基崩坏,实力百不存一。本座最看不得你们这群装腔作势的秃驴了,要不今天我替你们佛祖超度了你?”
说着,拔出背后的长刀,对着空色和尚比划了一下,那空色和尚下意识地一缩头,引得林浩宇哈哈大笑起来:“这秃驴……好生有趣!”
空色和尚气煞,刚想说点什么,就听杜傲天慢慢说道:“甚是甚是,小兄弟面对这秃驴,还面不改色,本座佩服佩服。那和尚,本座不管你和这位小兄弟之间有何恩怨,这小兄弟的气魄,本座甚是欣赏;空色,本座有个绰号,就是‘天王’,你这么盼着我来,天王老子来了,这个小兄弟本座是救定了。至于你,本座没有兴趣杀一个落魄的妖僧,脏了我的手,识相点,本座可以放你走!”
“你想要什么?”空色和尚谨慎地倒退了一步。
“你在中域这段时间的厮混,本座突然很有兴趣,一来了解中域风土人情,二来既然遇上了你这个故人,想知道你和这位小兄弟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敞开识海,不抵抗本座的大搜魂术,本座保证只查看这段时间的记忆,绝不伤你根本。”杜傲天嘿嘿冷笑着,满脸的戏谑。
空色和尚面色就是一变:“休想窥视本门绝学!”
“你在那大上觉寺的地位如何,你比本座清楚。本座还不至于为了几门下三滥的采补、固体、男女双修之术,被大上觉寺的那帮老秃驴满天下追杀!
我魔教功法就是逆天夺命,不似你们佛不佛道不道,捡了道家几门摒弃的法术当作宝贝,胡乱开炼。本座如果愿意,魔教万千美女纳入房中,岂会学你那种阴损门路!”杜傲天冷笑,“本座以傲天为名,便要行那傲天之事!我魔教信誉一向比你这秃驴强上百倍!”
空色和尚面色一苦,只得认命:“小僧从你便是。”
杜傲天收刀入鞘,转头对林浩宇道:“小兄弟,不知为何,见你就有几分相熟,你二人恩怨,自何时而起,怎生到了这方?”
“自去年起,不共戴天之仇,又撞破这秃驴好事,才落得这份光景。既然大侠能救我一命,为何不帮我除了这恶贯满盈的秃驴?”林浩宇咬牙说道,同时握紧拳头,一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金色内力在他的拳上缓缓流动,恶狠狠的盯着空色和尚,散去的黄色光晕竟然慢慢出现。
杜傲天摇摇头,伸手拍拍林浩宇肩膀,却没发现那黄色光晕与自己没有任何抵触,然后对林浩宇说:
“莫要称我大侠,本座不是什么善人;世人谓我魔教,畏我魔教,唯有我魔教,喜之悦之,以魔为名,世上多痴人,我魔教行逆天夺命之事,与世间门派不同,我手下也有千百条人命,有善有恶,今日小兄弟甚合我胃口,看起来也有几分面善,我魔教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如这些正道的伪君子般表里不一。
今日本座说不杀他,便不杀他,留他一条贱命,容你日后报复,他气焰嚣张时斩杀方为快意,比杀一只唯唯诺诺的鹌鹑不是好上许多。你这性子,却是入魔道的上好材料,若是想追随本座,本座便给你一个更方便的复仇门径!”
杜傲天这番话说的林浩宇热血沸腾,铿锵有力的声音让他顿时觉得莫非祖宗庇护,仙缘到了?这魔教,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光明磊落,君子坦荡荡,话说大道三千,不分上下,皆可证道,如此血性狂傲的魔教,岂不是比眼前的空色和尚、曾经的青霞观强了百倍?林浩宇闻言,当即口称“但听大哥吩咐!”拜服于地。
杜傲天上前一步,扶起林浩宇,哈哈一笑:“快哉快哉,小兄弟且起,期待你日后功法早成,亲手戮此妖僧,快意江湖。我等再合力捅了这老天!”
两人相视大笑,空色和尚却腹诽不已:“魔教天王看别人有几分面善?真是荒谬到了极点,贫僧还是遛了为好。”
正想着,杜傲天一个箭步来到空色和尚身边,一掌打在空色和尚的天灵盖上,雄浑的真元以一个邪异的方式流动,配合着杜傲天的神识,直接进入空色和尚的体内,空色和尚不敢抵抗,唯有默默承受!
不过半刻,杜傲天收手而立,一脚将昏迷过去的空色和尚踹倒在地,而后哈哈大笑着抓起林浩宇:“有趣,着实有趣,来,陪本座寻一风景优美之所,好好地和本座说说!本座先将这贼秃的经历与你说说,你整理一番,再与我说不迟!搜魂刮骨未免动了小兄弟元气。”
说罢,杜傲天架起林浩宇,林浩宇一阵眩晕,已经到了山中一处自然的平台处,杜傲天掌心覆在他眉心,林浩宇这才缓过味来,他心念电转,终究只是哀叹一声:“人生最悲哀的莫过于别人在修真,我却在相亲……”
林浩宇从自己逃亲到这大和尚出现的地方开始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返真 32.由道入魔兴致扬,盛京城里任嚣张
足足化了一个半时辰的功夫,林浩宇才把前因后果给杜傲天说个清楚。当然,走出家门后林浩宇的经历丰富了许多,也谨慎了许多。在油灯化作心灯入体前看到的景象让他知道了油灯的来头很大,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将油灯含糊了过去。
不过,在很多小的细节方面,他却是说得事无巨细。他没有编造、仅仅是隐瞒,因此即便杜傲天魔功惊人、神识强大,也没能抓住林浩宇讲述中的矛盾。
听罢林浩宇的讲述,杜傲天哈哈大笑,拍着林浩宇的肩膀说道:“很好,果然很有趣。世间各大教派无论正邪,均有君子,均有败类,想不到你这人也有趣,入世不过数月,却把世间的败类经历一个完全。”
慢慢止住笑声,杜傲天从腰间的百宝囊中掏出一面令牌,高高举在手中:
“本座说过,你的心性适合入魔,我要引你入魔教,所以,如果你也觉得魔教不错的,便对着这面魔门令牌行礼罢!”
眼见仙缘如此,林浩宇还哪里敢不听从?他恭恭敬敬地跪下,长声说道:“观其行,知其能。方才大侠的言语、行为光明磊落,即便因为功法问题被称为魔,又能如何?我自把守本心,管他天塌地陷!弟子林浩宇,愿入魔教!”
说罢,恭恭敬敬地对着那面令牌磕了三个响头。只听杜傲天说道:“入我魔门,有教无类,万事随心。但有一点你要铭记,虽曰入魔,其实无魔,吞天噬地,必留余地。我魔教教众,可烧杀抢掠,却不可行鸡鸣狗盗之事,不可做有辱门风之事,若有违背,天地同诛!”
林浩宇闻言,哪里还不明白其中关碍?当下举起右手,向天发誓:“一入魔门,有教无类,万事随心。虽曰入魔,其实无魔,吞天噬地,必留余地。可烧杀抢掠,却不可鸡鸣狗盗,不可行有辱门风之事。但有违背,天地同诛!”
杜傲天眼见林浩宇如此知机,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把将林浩宇抓起,驾一道剑光向北方飞去,口中说道:
“既通过本座的门路入了魔门,本座便让你先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魔教的行事方式,再传你功法不迟!”
此刻的林浩宇除了恭声应是外,还能做什么?第一次飞天的他,眼看着四周云气缭绕、脚下景物飞驰而去,一时间心驰神摇,对修仙的信念更加坚定了。
“魔教、正教,区别不过是修行之法,却与本心无关。想那空色和尚,出身西域大上觉寺,也算是玄门正宗,却是采补入道,心性有亏;青霞观的观澜道人,佛门、道家两门兼通,也不过是个骗香火钱的骗子。
可这杜傲天,出身魔门,号称天王、自号本座,能被那空色和尚一眼认出,想必也是地位极高的,却是光明磊落,我入了魔门,也必然可以不失本性!”
林浩宇这样想着,心下的喜意自不必说。
却说这杜傲天,却是破障期的顶尖强者,眼看就可进入化液期的魔门嫡传,那剑光的速度之快,也便可想而知。就在林浩宇思考之际,已然到了距建宁府千里之遥的盛京城。
眼见着杜傲天的剑光飞来,盛京城城头升起三道剑光以作防备。但看清了杜傲天的阵容,当即躬身施礼:“见过天王阁下。”
杜傲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对着四人却是看也不看,直接飞入城中,在一座大院中停下剑光,扔下林浩宇,说道:“你且在此等候。”
林浩宇哪敢不从?恭声领命,就站在那院中四处打量。这北地的建筑,粗犷大气,比起那江南风水秀丽、精致无比的园林,却是另有一番风味。
没过多久,杜傲天便从屋中出来,换上了一身华贵的紫色袍服,背着一柄奇形砍刀,腰系丝绦,肋下悬着百宝囊,再配上那张透着邪气的帅气面孔,端的是器宇轩昂。
直到这时,杜傲天才看见林浩宇的那身打扮。看着林浩宇那身破破烂烂的服装,他也不由得哑然失笑:“倒是本座疏忽了。若是让你这般模样去了那处所在,对本座倒是无妨,怕是你以后就没脸见人了。碧秀,找两个新晋的丫鬟,给这位林公子去盥洗一番,换上一身合体的衣物,服下一粒辟谷丹。都是魔门中人,给我客气一些!”
一声娇滴滴的“遵命”传来,只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从正宅中出来,上下打量了林浩宇一番,掩嘴轻笑:“倒也是个标致的人物,怎么弄得这般狼狈?快到姐姐这里,姐姐给你拾掇拾掇。‘
这一声轻笑,显然是用上了媚功,林浩宇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小腹部的一团火热迅速向下而行,眼看就要把持不住,连裆裤都眼看着要膨胀起来。
强行保持一份清明,林浩宇一咬舌尖,心中默念道:“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
念罢,林浩宇只觉一股清气自头顶灌入,整个人瞬间从那欲境之中解脱出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苦笑:“小生功力浅薄,入门尚浅,还望姑娘不要再开如此玩笑。”
那碧秀闻言,又是一笑,只是这一次却不再用那媚功:“你这小子倒也有趣,明明内力差得一塌糊涂,却有能力从本姑娘造出的欲境之中解脱。也罢,本姑娘便不再作弄你了,随我来吧,我好安排人服侍于你。”
眼见着林浩宇脸上露出一丝羞赧,这碧秀不由得摇摇头:“看你这面相,必是大家族出身,想必早已破了元阳,怎么扭扭捏捏?”
林浩宇愣了一下,本性中那种富家子弟应有的纨绔瞬间发作,昂着头就和碧秀进了一间客房。
一旁的杜傲天却是嘿嘿一笑:“这小子还算是有两下,想必可传他一些稀奇古怪的法门了。”
这林浩宇在盥洗之时,到底被两个新晋的魔教侍女如何**,倒也不必细说。有杜傲天等在外面,这些侍女哪敢玩得太过火?
至于林浩宇,在没摸清杜傲天脾性之前,又哪里敢乱来?俗话说,十个老道九个怪,这魔修也是修士,想必也脱不了这个圈子,万一让他等急了,自己也不会好受。
是以,这次盥洗也就持续了两刻钟。当披散着一头长发、换上一身白色儒衫、蹬着一双云靴、背着一柄三尺青锋的林浩宇出现在杜傲天眼前的时候,杜傲天禁不住愣了一下。
“嘿嘿,想不到你也算是个精彩的人物。可这持续的时间……”有些邪气地笑了笑,杜傲天指了指门外。
“不过这方面的病不算什么,我魔教功夫博大精深,你只管将本门心法能够入得门庭,保你痊愈了那寡人之疾。来来来,和本座走吧,领你去见识一番这盛京城的风采!”
林浩宇听得那“寡人之疾”四字,就是一阵气苦,他刚想解释,就见杜傲天已然行在了前面,也只能跟上。
门外早已停了一架马车,车上一个奇异的印迹煞是显眼,也不知那是杜傲天的私人印记还是魔教的教徽。车夫恭敬地打开车门,请二人入内。
就在林浩宇欣赏着车内豪华的装饰时,就听杜傲天嘿嘿笑道:“本座曾经说过,我魔教行事,随心所欲,那今日本座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飞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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