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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服部正成
许攸认为这是袁绍军最好的选择——若是曹操将注意力集中在处理身后的“麻烦”身上,那么袁绍军可以从从容容向敖仓进攻,同时配合那些暗地里向袁绍投诚之人营造出对曹操军极为不利的大势,只要那支轻兵能够拖住曹操军,那么拿下敖仓的袁绍军就可以掉头回来玩一出“瓮中捉鳖”。
如果曹操选择用自己这一身鸡蛋往袁绍军这块石头上撞,那自然同样会是令人欢欣鼓舞的结果,哪怕没有拿下敖仓这样与曹操军的决战也符合袁绍和麾下众将的胃口。
而如果曹操选择突围而去或者继续固守,那么战略主动权就将完全落入到袁绍军手中,曹操就等着成为流浪狗在绝望中慢慢等死吧。
只不过袁绍大概是对并州军的战斗力心有余悸吧,他始终在顾忌着将这股巨大的变数吸引进入这片战场。以一敌二虽然看起来威风。甚至袁绍军曾经认为他们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也在战事的初期成功做到了这一点,可当并州军与曹操军逐渐从最初的一系列打击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袁绍军的上上下下发现打蛇不死的结果是他们陷入到了巨大的泥潭之中——在并州军还游离于战场之外的情况下,曹操军就已经在并州人的支持下将袁绍军牢牢拖住。
于是原本的左倾冒险主义就变成了右倾投降主义。让袁绍似乎又有些将并州军妖魔化——至少许攸是这样认为的,否则怎么能解释袁绍为何会否决他那个完美的提议呢。
这样不靠谱的领导果然还是踹掉比较好嘛,跳槽赛高~!
当然自得的许攸显然不可能注意到,当他说到“天谴”的时候,某只黑皮矮子的脸色很是一黑,不过因为很快便恢复正常,所以就连刘协都没有注意到曹操的这一变化。
之后曹操又与许攸商议了一些比较具体的细节,而刘协也很是聚精会神地在一边旁听。或许刚才的那封信对他的刺激有些大,所以这一次刘协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是否合适,化身为一只“好奇宝宝”,但凡有什么地方不太明了,便主动出言发问。虽然让人多多少少感觉有些厌烦,毕竟有很多东西都属于常识性的问题,也只有刘协这样总是待在深宫的皇帝才会对这样常识性的问题知之甚少,问出那样一些在两位老行伍看来甚至愚蠢的有些可爱的问题。
当然,外面有着重重保护不必害怕消息泄露,刘协又是九五之尊。两个人名义上的老大,所以哪怕心中不断腹诽着“问那么多干吧,乖乖在一旁等着将胜利献给你就好了”之类的话语。可是却也不得不乖乖听命,仔仔细细回答着刘协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因为偶尔也能通过刘协那些幼稚的问题,为自己的计划查缺补漏,所以两个人倒也不能随意胡乱应答,至少刘协并非蠢笨之人,偶尔的举一反三不但让两个人有些惊喜,也感受到压力。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曹操才命令曹洪将许攸带走并好生款待,除了对许攸的人身自由有些限制之外。其余一切规格都要比他在袁绍军的时候还要略高一些。
这让刚刚经历了重大变故的许攸相当满意。
当然,若非因为经历了重大的变故。想要让许攸感到满意或许并不会像现在那么容易。
于是在曹洪的护送下,许攸离开了曹操的营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两位应当会保持在一个相当亲密的距离内,不过曹洪除了贪财吝啬之外,书读的倒也不少,想来应该不至于让许攸感觉自己生活在一堆肌肉之中。
“……袁绍的屯粮之所,怎么可能轻而无备?这真的不是诈降之计?”
“袁绍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不论是按照许攸的想法,还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又或者其他人的想法。但我们则不一样,不管并州军是不是真的被困在关中无力支援此处,我们显然不可能将胜利的可能放在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所以许子远至少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那就是如果我们不听从他的谋略,那么我们就真的只能坐以待毙了。”
“可是许攸是个十分贪婪的人,而且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到袁绍嗣子的争夺,可她在这其中同样起到了非常恶劣的作用,这一点我们同样清楚。我觉得很难将他成为天赐于我们的礼物。”
“陛下您说得都不错,但是您忘了我刚刚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么?许攸或许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他恰恰是那个我们所需要的,能够帮助我们的人。与他身上的问题比起来,他能够带给我们的利益显然更为重要。”
“两权相害取其轻么……”
“陛下能够理解这一点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如果有一天他能够给我们的利益远远不如他对我们的害处呢?”
“作为子远的老朋友,我自然不希望有那一天发生,但是……我只是说但是,如果真的有那样不幸的一天,我还是可以向陛下您保证,至少陛下并不需要脏了您的手,作为您的臣子,我曹孟德一定会为您分忧解难的。”
“那么,一切都继续拜托太尉大人了。至少比起许攸那些只属于个人操守上的问题。袁绍那个悖逆之徒觊觎的可是我汉家的江山社稷,他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臣曹孟德,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旨意。”
“……啊,对了!”正准备离开的刘协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原本正朝着自己背影鞠躬行礼的曹操开口问道:“不知爱卿是否对于袁方这个人,究竟有多少印象呢?”
而后刘协在曹操的脸上,再一次看到了那原本并不常见的纠结的表情。
潘森:推荐一本历史类的《我的苏联》,主角很逗比,逗比的下面却隐藏着很多值得思考的东西。(未完待续)





小人物的英杰传 69.敖仓之夜
文聪,“日升昌”商会下属粮食会社“北方粮行”司州分社所属的一名合同工,司州本地人士,虽然他出生的河东西北部的北屈县(即现山西省临汾市吉县北部)与他现在工作的地方,就是河南郡荥阳县东北的敖仓有着相当的一段距离——那短距离甚至都能超过从他家乡到达并朔二州所需要花费的路程,可他依然是个有着户口本的土生土长的司州人,而且凭借着这样的身份,成为了北方粮行的一份子,几年下来凭借着勤勉的劳动,如今更是成为了一个小头目,手下管着十余个和他一样身份的力工,负责粮食和相关物资的装卸工作。
如果情况紧急,偶尔也会客串一下护卫的工作,不过因为不是专业人士,每一次在沿途那都是小心翼翼,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每一趟下来都会高声对周围人说道:“我下一次再也不干这种活了,这一趟下来,半条命都快吓没有了,我老爹可还等着我给他送终呢。”
当然,等到下一次的时候,还是会因为商行给出的高额赏钱而再一次披挂上阵。
因此他经常因为这件事情被身边的工友打趣,而每一次他都是哈哈一乐,连连高声说着“下一次一定不会再去了,再去跺脚,一定要跺脚,你们也一定要把我给拦住了”这样谁也不会真当回事的话,最后也基本上都以这位小头目拿出几个大钱来请大家喝碗热酒了事。
因为文聪的豪爽好客,虽说有着这样那样的一点小瑕疵,可丝毫没有影响他在大家伙之中的好人缘,他所带领的小分队也是完成工作速度最快,质量最好的那个分队,时常能够得到分行掌柜的赞许和奖励。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有钱经常请大家喝酒的吧。
不知不觉中,随着晚风的吹起,一天的工作就这样迎来了尾声。虽然大家还都没有闲下来,但工作的劲头却明显松懈了不少。就连像文聪这样的工头,也不再催促自己的手下,转而开始与他们开几句玩笑,或者讨论一下今天晚上到底去哪里快活一下。
这段时间与午休的那段时间,被称为工地上最为活跃的时间。
之后便是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他们到点可以走人,可是有些人却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还有一部分明显属于中原地区口音的人正在加班加点的劳作着——将各种物资装载在各种运载工具上,然后哪怕天色已经昏暗无比却也依然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开动各种运载工具——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各样由牲畜所驱动的大车,还有顺着总算还未被完全截断的鸿沟。当然汉人更喜欢叫它狼汤渠一路向东南行去。
不得不说黄河从黄土高原上带来的大量泥沙简直是超级神器,曾经经过战国、秦汉数百年,拥有着超级庞大规模的水利工程,仅仅只是被黄河入侵过几次就已经被基本上玩坏掉了,如果不是之前汉明帝时期曾经下大力气整修过黄河和汴水的河道,大概这条一听起来就耳熟能详无比高大上的古代运河就要彻底被黄沙和黄土所淤塞。
真想黄河上的采砂船,虽然说私人采砂船私挖滥采会眼中影响到河道安全,毕竟他们没有规划的挖采行为会让河道深度出现巨大差异,从而可能引发河流出现各种各样的暗流,但对于那些急切想要将这里的物资运往目的地的那些人。更快的速度显然比付出一些船只损失和人员伤亡什么的重要的多。而且或许更重要的是,他们不需要向那些贪婪的商人们支付雇佣如文聪这样明显具有“大爷”属性的,来自并州军辖下地区的工人。
其实这样的说法多少有些过分。毕竟在工作的时间,那些来自北方的工人们还都表现得很是认真负责,并没有什么偷懒耍滑之类的情况发生,甚至因为讲究分工协作,他们在单位时间内的工作效率要比那些来自南方的同行还要高出不少。
只是一边是卡死了十小时五个时辰的工作时间,中午还能获得一个小时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午休时间用来吃午饭和休息,而另一边则在监工的督促下甚至不得不一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所以就算那些南方来的工人在工作的时候有些偷懒的表现,但在大量时间的堆积下。他们的工作效果自然要更加好看,也自然让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那些人暗自腹诽不已。
可惜他们对于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一来那些北方工人的工资都是由那些北方的商号负责,不出钱自然没有发言权。这二来嘛。那些南方人实在是挤不出来更多的壮劳力到这里来进行这种重体力的劳动——农田里需要留下足够的人手以保证己方不会在第二年出现粮荒然后被各地方的商人甚至自己辖下的世家豪强所要挟,前方的战场同样需要大量的炮灰填补那些新兵大量战死留下的缺口,如此一来这边的壮劳力自然便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如果不是那些并州的商人觉得来到这里一趟能够赚到不错的利润,这才本着“可持续发展”的选择派遣劳工协助,否则的话天性逐利的商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发善心呢。
可就算如此,那些工头在来到这里之前也被吩咐过,让他们不能像在并州军辖下地区工作时那样积极表现,虽不能明目张胆的消极怠工,但该休息的时候绝对不会主动要求工作。
否则难道让那个混账的黑皮矮子再沾些便宜么?
要知道他们现在工作的这片土地在一年之前可还是属于并州军的管辖范围,各家商号也对于这里极为的重视,不少家族也投入了很多精力和财力,结果却因为上层的博弈虽不能说是完全打了水漂,但也绝对是损失惨重,毕竟某只黑皮矮子就算对并州的很多政策很感兴趣却也不会对商人那么的“大度”。别的不说,光是各种捐税就能让商人发自肺腑的在心里宣判了某只黑皮矮子的死刑,更不要说让这些人主动倒贴钱让自己的手下玩命的干活。
换成是不断给他们拓展商路的并州军还差不多。毕竟给人家并州军干活,只要做得足够好。就有机会参与到战后对战利品的处理工作,就算那些高阶将领往往都有着各自的门路,可是大量的普通士兵手中的战利品依旧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其中的利润空间更是大的惊人。
好吧,当然这些都和已经坐在敖仓附近的一家小酒楼里的文聪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要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也不太正确,毕竟文聪之所以能够来这里请大家喝酒那完全是拜托了老板大人有一份好生意的缘故,否则也不可能拿出那些小钱钱来激励员工的工作热情。
顺便一提的是,因为大量商队到来的缘故。敖仓附近的第三产业得到了蓬勃的发展——之前并州军管辖这里的时候,敖仓这个主要是向中原辐射的地方可没现在繁荣,对于那些比较富庶的并州人,这里总是能够提供很多质量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比并州廉价的服务。
酒楼的生意依旧不错。
虽然人很多,但出奇的并没有什么天南海北的南腔北调,大部分人说话的音调虽然有着细微的差别,但总体而言却基本一致,那些都是来自并朔一带的方言,因为李书实的并州军逐渐成为很大一片地区的主宰。并州人的方言也似乎开始变得流行起来。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因为李书实“发明”了标注读音的拼音。这让并州的口音更加容易被推广开来,其他地区的百姓虽然依然喜欢自家的方言,但统一的口音依然可以为各种生产和流通活动带来极大的便利,虽然因为时间的关系并未完全推广和覆盖,但相信只要并州军能够保持现在进取的速度,那么终将会有一天,李书实能够完成那堪称为大的壮举。
说起来在古代中国貌似当真没有一个朝代能够完成读音上的统一,甚至若非始皇帝统一了文字,而三维立体化的方块字又是属于比较难于因为读音的不同而发生变化的文字。这才让种花家的兔子们不至于像某只超级重口味的欧罗巴女神的子民,因为方言的不同而打出了脑浆。最后不得不变成一个又一个袖珍纽扣,就算勉强用线连起来比起一个整体。反而更像是被穿起来的秋后蚂蚱——一只蚂蚱蹦跶不起来的时候整串蚂蚱都跟着一起报废。
哪怕其他的蚂蚱都很勤劳。
好吧,上面的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事实上蚂蚱勤劳什么的当真只是异教徒。
也因此很多人都调侃说,只要在一个地方碰到一大群口音相似的人,那么这群人一定都来自并州军下辖的区域内。
这当然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别的地区难道就不允许出现“一大○波”人么。
就算是法西斯也不会将他们有限的精力投入到这无聊的事业当中去。
酒楼里因为这些放工后涌入的客人变得热闹起来,喝酒划拳的声音,酒碗与各种材质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各种吹牛打屁的巨大声响,不过对于这一切不论是店主人还是来到这里消费的客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或者说他们原本就很喜欢这样的氛围,那些不适应这里环境的人除了因为应酬而不得不来到这里之外,大多都会选择一些比较偏僻的小酒肆,点上一碗热好的酒浆,在昏暗的灯火下慢慢品尝着略带苦涩或者酸涩的浊酒,体会人生的孤独。
可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却有一个地方好似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一般,如果说之前人少的时候,这样显得静得过分的地方还并不引人注目的话,那么现在那里就好像海洋里为航船指明方向的灯塔一样,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其实说起来就算是如今被各种吵闹的噪音所包围的酒楼,其实也是有专门向贵宾开放的雅间,就算隔音的效果并不算好,但对于喜欢清静一点的人而言也还足可聊以**。而像这样一桌子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喝酒,偶尔就算交谈也是低声细语——至少对于他们身旁的人而言想要在那些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那些人到底都说了什么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当然,这些工人们虽然对于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里混进一群奇怪的人感到十分好奇。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前去挑衅,毕竟那些人当中有好几个看面相就有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而那个细皮嫩肉的小个子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大贵族家未成年的公子哥。
总结起来的话完全就是有身份的人带着各种家丁保镖什么的外出游玩的节奏。对于这样有身份的人,别说是他们这里。就算是正在交战的地区只要不遇到乱兵他们也大可以去的。
所以就算是灌了黄汤马尿之后,他们同样对那些斯斯文文的家伙保持了足够的疏远之心。
最多也不过是多看了对方几眼,然后借着酒劲讽刺一下那些让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混蛋。
可惜,这样的讥讽同样不敢明着说出来,因为有人已经注意到那伙人将刀剑之类的东西摆在自己身边稍稍有点显眼的位置,这显然意味着那些家伙的确并非善茬,绝对是一群麻烦的人,就算他们都是来自并州军辖下之地。可也不认为自己就有能力招惹这样的一些人。
当然,如果对方主动惹事这些北方人也不会害怕就是,那些中原来的南方人可是因为挑衅被他们明里暗里地修理了好几次,别看只是一群出大力的臭工人,他们的工头里可是有四个从并州军退下来的老兵,就算都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可本事一点都没落下。
自然而然,拼酒的时候他们也会经常说一些自己过往的“丰功伟绩”,不过他们几个当中在军队中做得最好的那个也不过是什长一个,所以他们口中的丰功伟绩。大抵不过是吹吹牛皮,又或者是将真正在战场上表现好的袍泽那些事迹都移植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这样的做法倒是深得移花接木的精髓,想必如果能够投胎到李书实穿越前的那个时代。绝对能够成为一名不错的网络写手,至不济也是一个每星期能够拿到上千票推荐的同人作者。
因为明天还要工作的缘故,这样纵情的时间不可能持续到太晚,更不要说敖仓就算不是县城,但作为军需重地,附近还是有着巡逻的军队,所以总不能那些士兵们都已经就寝而这些工人还玩得正嗨,话说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不了多久大概就会发生哗变事件了吧。
当然另外的一个原因大概在于守卫这里的士兵基本都是来自中原地区的南方人。他们自己的乡亲还在加班加点昼夜不停地工作着,可是这些北方佬竟然在这里花天酒地。当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是无法忍受的吧。虽然他们的长官或许曾经在并朔地区待过不短的一段日子。
不管为了什么,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休息对于身体也是一件好事,可以让身体的器官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完成一系列的休整和自我修复,简直是一种最为经济实惠还不需要吃药的养生,而那些昼夜颠倒,在阳气十足的时候睡大觉,阴气升腾的时候熬夜加班的人就算没有过劳死大抵也会是疾病缠身吧,所以现在除了程序猿之外,网络写手也成了高危人群。
爆肝爆得太狠虽然可以让群众喜闻乐见,但当真是要小心把肝爆掉。
于是,原本吵吵闹闹的环境还是逐渐平息,就好像大海涨潮退潮一般,只是中间变换的速度显然要超过潮水的起落,还没有完全醉倒的人扶着那些已经变成醉猫的家伙——就算不是什么高浓度的烈酒,但是总是会有一些逞强的家伙如同灌白水一样,又或者是天赋异禀的家伙仅仅几口猫尿就直接倒下,最后不得不拜托那些已经习惯了的工友们。
不过认真说起来,其实这个年代的醋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而且因为发酵的足够充分,倒是不用担心甲醛超标之类的问题,对于某些酷爱此道的人而言,更是无上妙品。
对,不用往别处看,并州除了酒水出名之外,那老陈醋也是鼎鼎大名,虽然李书实并不是那种顿顿离不开醋的“控”一族,但苏小萝莉的凉菜里基本上少不了这一味调味料,像张扬和王凌那样的狂热爱好者更是顿顿离不开。
所以说喝到醉倒虽然有些夸张,但是感觉上头却也并非什么稀奇事。
不过离开的时候,文聪注意到,那一桌显得有些特殊的客人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去的感觉,而正在收拾准备打烊的店小二看起来也没有催促他们的意思。
这些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只是更加确定了对方不凡的文聪倒也没有心情在这种事情上追根刨底。
这个是一个麻烦丛生的年代,能够少一事就何必多一事呢。
这样的他,自然也听不到从那张桌子那里传来的“真是一个平静的完全没有一丁点战场感觉的地方”这样的评价。
而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那桌客人才好似突然醒悟过来一般,似乎也准备离开了。
他们并没有结账,只是看起来不论是掌柜的,还是店小二们,也没有向他们要钱的打算,只是默默地将那些残羹剩饭收拾掉,将有些凌乱的桌子和垫子摆好。
敖仓的夜,总算是变得有几分宁静的感觉。(未完待续)




小人物的英杰传 70.乌巢的火
月黑风高夜,放火杀人时。
就好像长社在等待了那么多年之后终于迎来了那场宿命中的火焰一样,乌巢看起来今夜将会同样如此,迎接自己这个名字降临于这个世界伊始便已经具有的那无法抗拒的宿命。
请原谅某人的无良口胡,而事实上也不会有人真的相信他所说的以上的每一个文字。
曹操是个超级行动派,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全力以赴不再迟疑,他留下曹洪和刘晔、满宠与许攸一起守卫中军大帐并保护皇帝刘协。
曹仁领曹操的亲侄子,也是亲弟弟曹德的儿子曹政曹安民——黑皮矮子没有了与张绣争风吃醋的机会,两个小家伙也自然没有了以身殉国的悲惨遭遇,所以现如今曹昂依旧以长子的身份在许都监国,而曹政则跟着来到一线,参与到这场对于曹操军而言极为重要的战役,夏侯渊则领着史涣,两军埋伏在曹操军大营左右两侧,算是以备不虞。
之后以李典和王凯为先锋,朱灵和路昭为后卫,曹操自己则统帅虎豹骑居于中军,共五千人,身着袁军服饰,打着袁军的旗号,所有兵士人人背负柴薪和从并州那里高价购得的火油,人衔枚,马裹蹄,于黄昏时分直奔乌巢而去。
乌巢位于乌巢泽北岸,而官渡的主战场则在乌巢泽以南的大片区域内,也就是说想要到达那里,无论如何都是要经过袁绍军的营地——曹操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可能从袁绍军的主营那里穿行而过,毕竟那绝对不是胆大,而是作死,就算因为袁绍军今天晚上同样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可是这也不意味着袁绍会傻到完全不留下防备中军营地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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