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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爸超有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华骨寒
“真漂亮。”苏卡南望向温晴晴眼睛一亮,“我见过不少穿‘沙娜’的少女,但没一位像这位小姐穿出来这么漂亮的。介绍一下,您现在穿的是我们的民族服饰,是我们国家的少女在成人礼时穿的,名叫‘沙娜’,喜欢吗?”
温晴晴喝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卡南微微一笑:“很遗憾,美丽的小姐,虽然我很不情愿,可惜还是要将你送上刑场。”他打量这间牢房,“这个牢房是给我们一些高级政治犯用的,希望你住得惯,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时光吧。”
“砰!”铁门沉重地关上了。沈叶扑上去在门上重重砸了几拳,门纹丝不动。
“到底怎么回事?”温晴晴问。
沈叶深深叹口气,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温晴晴听到最后,终于流下了眼泪。她哭了一会,突然又笑出来,“也好,我爸爸妈妈都死了,我可以同他们团聚了。”
“别这么想。”沈叶抱住她的肩,“晴晴,打起精神来,我们不该就这么放弃,如果你爸爸妈妈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就这么冤枉地死去,我们要想办法,我们要逃出去。”
“怎么逃?”她声音颤抖,“沈叶,我很害怕啊。”
“别怕!别怕!”他抱住不停哭泣的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相信我……”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晴晴早已心力憔悴,她历经父母的不幸,又不吃不喝昏迷了两天,刚才被女军人强行沐浴更衣时还对她动过粗,在沈叶的安抚中,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我的老爸超有钱 三十二、买枪
加里南四面环山,仅有的几条交通要道都有重兵把守,几乎是与世隔绝。
这是个灾难深重的国家,自二战后,一直在战火中度过,严酷的环境与不便交通让国家非常落后,国家政府一直对该国人民进行极权高压统治,加上因为在战争本国政府不遵守国际公约受到联合国经济制裁,人民生活十分贫穷。
国家东面的入境处是来往人最多的地方,士兵盘查十分严密,对外国人或虽然说华语但口音与本地不一样的人更是再三检查才会放行。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国际红十字会成员,是仁道主义组织……啊!”两名外国人被士兵推出哨卡后,士兵把他们的医药箱抛出来,那名男的还想起身,但士兵马上举枪,喝斥他们退后。而国境线有名记者试图拍照时,马上相机被士兵抢下来砸得稀烂。
在国境线上一些穿行的加里南本国人只是木然地行走着,对这样的场面似乎司空见惯,自加里南以军人为首的政府上台后,一直对国外严防死守,任何国际组织甚至纯粹的救援组织都被拒绝入境。
加里面平原面积极少,大多是山村,唯一的城市也是本国首都“额华”,中央有座类似教堂的建设,前面有巨大的广场,大量戴着紫色头巾——当地宗教教徒象征,的民众在嗡嗡的钟声中向广场中央一个石雕女神膜拜,两侧高台上有身着“沙娜”的“圣女”用柳枝抛洒“圣水”。
钟声停止后,几名被拷打得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犯人被军人带上高台,不久一名军官出现在台上,他手一挥,军人把黑布套上几名犯人的头。
“今天,以加里南女神暨本国政府的名义,对以霍特为首的数名犯人,以叛国罪、谋杀罪、抢劫罪以及亵渎加里南女神之罪,判处死刑。愿他们的鲜血能洗涤他们的灵魂。在此也提醒一切意图颠覆政府,反对现今政权的反叛者示警,你们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
忽然一名犯人猛烈地挣扎起来,他甩掉了自己的头套,昂首向下面的民众大叫:“别相信军方的鬼话!他们欺骗人民,谋杀他们反对者,控制望功者,他们才是女神的罪人,他们才是……啊!”
后面军人用枪托重重把他砸倒在地,用头套重新套住他并勒紧他的脖子,但他还在大叫:“你们不可能永远一手遮天!乡亲们醒醒吧!权力是属于人民的,不是这些吸血鬼的!”
在他的叫声中,其余犯人都挣扎起来,同时高呼:“自由万岁!女神万岁!霍特游击队万岁!”
“行刑!”军人一声令下,砰砰枪响,所有犯人倒在血泊中。他们的尸体被血淋淋吊在广场中央,下面的民众表情各异,有的悲愤,有的惊讶,有的木然……有个小女孩问自己的母亲,“妈妈,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母亲含着泪道:“他们没犯罪,他们是游击队……”但她马上被丈夫捂住嘴,“找死啊!被听到我们全家都会没命!”
此时边境上来了一名少女,她穿着肥大的裤子,背着一个破旧的旅行包,长发盘在脑后,戴着一幅墨镜,正向一名士兵出示证件。
“把墨镜摘了。”士兵下令。
她摘下墨镜,士兵打量她与证件照片上的人,“来干什么?”
“回家。”
“你去过哪个国家?”
“南非。”
摘下墨镜可以看出她就是龙静,但她面上擦了一层黑油盖住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头发也弄乱了,虽然她努力把自己扮丑,但还是比身边那本国面有菜色的女人更有姿色。
士兵狐疑地看了她几眼,但听她一口标准的当地口音,证件还给她并放行。
过境后龙静松了口气,她走到无人处把伪造的证件上照片翻过来再纳入口袋,重新戴上了墨镜。在一个村子里雇了一辆拖拉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晃荡着进了城市。
破旧的城市到处是垃圾与脏水,路上随处可见缺胳膊少腿的乞丐,百姓没几个脸上有笑容,满腿是泥的男人挑着担子,身后跟着骨瘦如柴的妻子,箩筐中的孩子不哭也不闹,神色像饱经沧桑的老人。
龙静围着面积不大的城市兜了一圈后,来到城北一间低矮平房边敲响了房门,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个白胡子老头的面孔。
“兴叔。”龙静取下墨镜。
老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伸头到外面两边看了看,才道:“快进来。”
兴叔小心地关好门,请她坐下后不安地道:“你怎么回来了?知道这儿多乱吗?”
“兴叔,收割者的北亚洲大本营是不是在这附近?”
“你还想着报仇?”兴叔长叹,“教官如果活着他不会同意你这么干。”
“我已经来了,这次不成功我不会回去的。”她声音不大但斩钉截铁。
兴叔看看她的眼神,知道劝说无用,压低声音道:“现在加里南由军人政府组阁,白景昊、苏卡南、张维奇三个把持大权,收割者正同他们做军火交易,用枪支弹药换这的钻石。在山南那边有个交易点,大本营应该就在那附近。”
“你见过收割者的人吗?”
“见过,上次来了一辆悍马,上面两个家伙都有收割者组织的纹身,还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不像本地人。”
龙静眼睛一亮,“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
“走得太快了没看清,但我看到收割者把人交给军人时,还给了一条项链给他们,我怀疑这两人同当年鳄鱼的案子有关。”
“何以见得?”
“项链是当年刺杀案中唯一的线索,当时鳄鱼刺杀望功者时是蒙面的,监控只拍到他胸前有吊坠,军方专程拿到一个外国公司放大照片,从项链上找线索。”
“这两人还活着吗?”
“活着,但都半死了。怎么?你认识他们?”
龙静没说话,沉吟一会道:“知不知道他们关在哪?”
“肯定是‘黑沼’了,还能在别的地方吗?”兴叔拍拍她手臂:“龙静,听我一句劝,这地方不是人待的,我过两天也要离开了,现在瑞诺是收割者势力最大的一股,而且这家伙很警惕,身边永远有保镖,你单枪匹马只是去送死,别冒险了。这种家伙,老天会收他的。”
龙静问:“知道哪可以弄到武器吗?”
“除了收割者与政府,只有*军有武器,不过没什么像样的家伙,再说前段*游击队被抓了不少人,其他人躲到深山里去了,找不到他们。”
“游击队?你是说霍特?”
“可不是,这家伙还真是条汉子,在山里兜来兜去四、五年了,政府军愣是抓不住他,不过终究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你能不能帮我从收割者手中买些家伙。”
兴叔笑了,“你还真是拿敌人的子弹打敌人。真的不行,现在收割者的生意在这被政府垄断了,除非能私下找他们交易,但让政府的耳目发现可是死路一条。”
“兴叔,这儿没人认识你是吗?”
兴叔连忙摇手,“我可不敢去,你知道现在管制有多厉害吗?我好不容易把老婆孩子送出去,还等着我与他们团聚……”
“我只是让你牵个线。这儿也没人认识我。”
兴叔长叹一声,“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真的不怕死吗?”
龙静摇摇头,她掏出两挞钞票放在桌上,“兴叔,帮帮我。”
“我不是不帮你。”兴叔把钞票推回去,他低头想了一会,一咬牙,“你呆在这别走开,我去去就回来。”
兴叔出去了,龙静深深吸口气,躺到床上闭目养神,一直到傍晚兴叔回来了,他低声道:“有了,一小时后,出城往九孔桥有个城郊酒店,里面有两个收割者,暗号是‘夜莺’。你千万要小心,这些家伙经常黑吃黑的。”
北亚洲的天色黑得很快,龙静赶到九孔桥时天已全黑了,九孔桥酒店连国内最普通的三星酒店都比不上,但在这却是最豪华的。
龙静进入酒店,一层大厅散乱摆放许多桌子,里面乌烟瘴气,有人打牌,有人喝酒,有人在饭桌上扒着恶心的粘糊糊的食物,还有一些流莺野鸡在男人间穿来穿去,打情骂俏地招揽着生意。
龙静戴着一个黑沿帽压低面孔尽量不引人注意,她看到吧台边果然有两个男人,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边大肆猥琐一边喝酒作乐,他们挽起的袖子手臂上明显露出收割者的纹身——镰刀下的骷髅头。
龙静不知道,这正是把沈叶和温晴晴绑来加里南的两名杀手。
龙静上前在他们身边道:“夜莺。”
正要喝酒的收割者停止动作,他看看龙静,露出古怪的笑容,拍拍身上女郎的屁股,“宝贝,我一会就回来。”又夺过同伴的酒瓶,“有活干了。”
他们向龙静招招手出了酒店,一直到了酒店后面的树林深处,问:“钱呢?”龙静从领口抽出一叠钞票,他刚要拿她缩了回去,“东西呢?”
男人打个响指,他同伴在一块石头扒开几根枯树枝,拖出一长一短两个塑料包。拆开后看到是一把xml狙击步枪和两把“74右轮”短枪。
龙静接过来熟练地把狙枪拆装,这种狙枪是美军用枪,曾在海湾战争中大显身手,74右轮是用散弹猎枪改造而成,枪本身不特别,特别是它的子弹,一种液态的“铁氟龙”装在薄铜夹层中,用塑胶鞘盖封上子弹头,中弹时,弹内炸药会造成比子弹口径大数倍的伤口。同一般手枪相比,它简直可以称作炮。
见龙静动作熟练,收割者嘿嘿一笑:“行家啊!哪来的啊?”
龙静把钞票掷给他们,一言不发就走。不料她一转身两人同时用枪顶住她的后脑。




我的老爸超有钱 三十三、虎穴英雌
男人拿掉她的武器,笑道:“小姐,这么急着走干嘛?”
龙静道:“想怎么样?”
“不好意思,加里南政府会给抓住私下买枪者的举报人以重赏,我们只想多赚一点。”另一人摸出一幅手铐把她反拧过来铐住。
“放心,我们没兴趣知道你的来历,不过……”他摸着龙静的脸蛋,“你虽然黑了点,看起来比里面的女人好看多了,而且也干净得多,反正你落到政府军手上也没活路,不如走之前我们享受一下人生乐趣吧。”
他把龙静一下推倒在地,另一人叫道:“唏!这次该我先来了。”
“好吧,快一点。”男人抽出一支烟,“不然我会踢你屁股的。”
“哈哈!”男人向龙静走过来,一边解着自己皮带,“美人,要买枪是吗?我下面有支大的,你一定会喜欢。”他扑到龙静身上就狂吻她的颈部,“好香的美人。”
就在这一瞬间,龙静舌头一卷,一枚钢片露出嘴唇猛地一甩头,男人喉头“呃……”的一声,大动脉切断,鲜血射出几尺远。
另一个男人还在点烟,当他听到怪声时,龙静已欺到他脚下,腿一弯一勾,男人大叫一声扑倒在地,龙静使出格雷西柔术中的绞锁,准确地把他一条腿插自己臂弯,借锁在身后双手的力量夹紧,自己右腿勾住他颈部,两头同时往中间用力。
咔嚓一声,男人颈骨折断,哼都没哼一声就断气。
龙静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找到手铐钥匙,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变得柔若无骨,咔嚓骨胳摩擦声,居然在双手合拢的情况下把手从后面翻到前面。再打开手铐,把地上的武器和他们身上的武器全收拾起来。
把两具尸体踢进石缝时,她发现两人戴着同样的戒指,取下来发现戒指上的红色有机玻璃内有不显眼的加里南国徽。她明白了什么,把一枚戴上自己的手,一枚放进口袋。再背起所有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加里南军政府大门口,一辆敞蓬吉普开过来,车上是龙静,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向里面开,门口全副武装的士兵示意停车,她停车后士兵道:“通行证。”
她亮出手上的戒指,士兵仔细看看戒指中隐约可见的国徽,对岗亭中的军官低声道:“是收割者。”
军官打量了龙静一眼,示意前面士兵放行。她把车停在大院中,就径直从人来人往的政府大院一直向后方走去。
鲜有人知,在军政大院的后面,正是加里南关押重犯,叫人闻名丧胆的“黑沼”监狱,进入里面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出来的,而且死前几乎都遭过非人的折磨,所以黑沼也称魔鬼监狱。
龙静穿过大院,再走过一条巷子,前面出现铁线网,两边岗哨立即有士兵上前问她:“什么人?”
龙静再次亮出戒指,士兵看后向岗亭中军官汇报,这回军官没直接放行,而是上来盘问:“来做什么?”
“瑞诺先生让我来问上次我们送来的两个犯人一点事情。”
“对不起,将军有令,要见这两个犯人都得苏卡南将军亲自批示。”
“请带我去见将军阁下,我会当面向他申请。”
军官点点头,让士兵放行,直接带她向里面走,看来苏卡南此时就在监狱内。
在经过一条无人的走廊时,龙静忽然手一甩,从袖口露出尖刀,扼住军官的喉头一刀从他后心扎入,军官“唔……唔……”挣扎几下,她拧动刀柄,他最后挣了一下死亡。
龙静把他尸体拖进旁边草丛,再次往里走,快到监狱门口时她听到人声,轻轻一跃跳上房梁,双手撑住两边,下面两名巡逻士兵一边聊天一边从她胯下走过。
龙静跳下来到了监狱大门边上,她看看大门上方两侧的监视器,再看看下面抱着枪在打盹的士兵,捡了块石头啪地打在他脚下。
士兵惊醒了,举枪慢慢向石头来的方向走来,刚到转角处就被一双手从上面伸下来拧住,一个360度的拧转,咔嚓头颅从前扭到后。
龙静跳下来把尸体推到墙角,用手比划了一下,确定监控看不到的死角,一个飞纵到了它下面的视角盲区,动如脱兔,监控室的士兵正在喝热茶,白气迷蒙中好像什么飞过去,但最后没在意。
她贴着墙小心地前进,躲过两处暗哨后跳下地牢,扑面而来一股霉味,两边都是牢门,她一个个看过去,每个牢房里的犯人都惨不忍睹,个个都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缺肢断臂,墙面上到处血迹斑斑,真是恍如人间炼狱。
她不由皱起眉头,走了十几个牢门也没见到沈叶,当她到最后一个时,里面的犯人突然扑过来撞在牢门送饭口,龙静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人居然被人用针缝住嘴巴与眼睛,血淋淋的面孔惨得像厉鬼。不由向后一靠重重撞在另一墙铁门上,脚下绊到一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绳,铃铃一响。
龙静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踩到布置的暗哨,果然,两名士兵与一名军官飞快从另一侧冲出来枪对着她:“什么人?”
龙静虽惊不乱,这里太窄避无可避,她举起双手,“收割者。”并亮出自己的戒指。
“来干什么?”
“瑞诺先生让我来找我们带来的两名犯人问话。”
收割者现在是加里南的国宾,军官对她的话不敢相信但也不敢开枪,“为什么我没收到通知?”
“这我不清楚。”
“是吗?跟我去见将军,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这名军官非常警惕,牢牢枪口对着她不放。她只好转身,在两名士兵押送下前进。
龙静没想到苏卡南居然就住在监狱上方,穿过阴暗的通道后居然地面是座花园别墅,两侧都是士兵,她从窗口看到苏卡南坐在房间里,正把玩着一把猎鲨枪。
监狱上的别墅,这似乎有某种象征意义,他的荣华富贵是建立在无数人血肉尸体之上的。
在她快到时,军官上来小心地搜她的身,从她腰间拔下一支手枪,再押着她前进。
士兵向苏卡南通报:“将军阁下,监狱中出现一名收割者。”
苏卡南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看看窗外的龙静,笑道:“让她进来。”
士兵押着她进去后,苏卡南继续拭擦着猎鲨枪道:“我怎么不知道收割者中有这么漂亮的小姐?”
“我是瑞诺先生的助理,他让我来问我们送来的两名犯人一些事情。”
“什么事?”
“是组织内部事务,不便向将军透露。”
苏卡南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就有趣了,瑞诺先生十五分钟前从我这离去,有事的话怎么不亲自对我说?”他的猎鲨枪慢慢对准龙静:“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龙静慢慢地低下头,苏卡南对她身后士兵道:“把她拷起来。”
就在士兵拧她的手时,龙静忽然一记蝎尾脚,脚从后钩向前,砰地踢中士兵脑袋,顺手抓住他的枪,连人带枪扑倒在地,砰砰向苏卡南射击。
想不到苏卡南居然反应挺快,她一动时他就扑向一边,子弹打在他跳过的地面爆开火花。龙静一脚踢开士兵,举枪扫射,身后两名士兵本拿枪对着她但又怕打到自己人,现在被她扫成马蜂窝。
砰!龙静撞破窗户跳出屋外,士兵大叫:“有刺客!”龙静跳到花园中,后背着地脚一蹬身体游鱼般滑动,双手托枪将叫喊的士兵打倒,再一抬枪口,两名楼顶上的暗哨也被她打中。
苏卡南已站起来,看到她骄健利落的身手,楼上的暗哨正一前一后尸体掉在窗前,赞道:“好个英雌!”举起了手中的猎鲨枪。
龙静打倒士兵把枪一甩,几个蹬步就跳上高墙,就在她要翻下去的一瞬间,苏卡南猎鲨枪射出,她惨叫一声,肩头中箭跌下高墙另一侧。
“抓活的!”苏卡南下令。
但士兵到墙外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龙静已不见踪影,苏卡南也冲出来,看到草丛中的血迹,眉头微皱,“她不可能跑得掉,全面搜索。”
整个监狱连同前方的军政大院都乱起来,士兵们到处找寻龙静的踪影。
但没人想到,她先前跌下墙头居然是假动作,到另一侧时手勾在墙头,待里面士兵冲出来立即又翻了回去,没人想到她居然又回了别墅,她穿过别墅,找到一处井盖跳进下水道,一直潜行到一条臭水沟,再涉水爬出来,钻进了深山老林。
她到了一处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一坐下肩头剧痛立即袭来,鲜血已染红半个身体,她看到箭头从自己左肩后面扎进,想伸手拔箭,但这箭有倒钩拔不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咬住自己一缕头发,闷哼一声将身体向大石上一靠,嗤的一声箭头穿透她身体从肩前露出箭头。她疼得冷汗如雨而下,但仍咬牙一用力,箭身又穿出来更多,鲜血滴滴落在她大腿上,已捅出一尺多长。
“啊……”她这才松开咬住的头发,颤抖着右手抓住箭身奋力一拔,箭拔出来,一股鲜血激射而出,她疼得惨叫一声,身体都扭曲起来,意识都开始模糊。但她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如果这时晕去,她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秀美的面孔已全是疼出的汗水,喘息着从衣袋掏出一串急救绷带和一瓶止血药粉,一口咬住,右手扯着绷带,倒上一些药粉,再次使劲吸几口气,把绷带往伤口一缠。
“啊——”这回她头发都咬不住了,药物刺激伤口疼得如同烙铁烙过一般,她一边疼得抽搐一边颤抖着手把绷带缠好打个死结,这时她才摊开身体,汗水已湿透她全身。
“你是女人吗?”一个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
她一惊,袖口亮出飞刀防范,但她马上绝望了,树林中钻出几名拿枪对着她的人,她现在这样子别说自卫,动弹都成问题。
一个孔武有力,黑罩罩着一只眼睛的独眼大汉走了过来,他络腮胡子,提着一把ak47,双臂肌肉隆起,一看就是个猛人,但此刻他的独眼中尽是对龙静的钦佩之色。显然龙静刚才疗伤的一幕他全看见了。
他捡起地上带血的箭支看了看,“苏卡南的猎鲨枪。”向身后的人挥挥手,所有人放下了枪。龙静注意到这些人没穿军装,反而衣衫褴褛,大多面黄肌瘦,她明白了什么,“游击队?”
独眼大汉向她伸出了手,“我不会伤害你。苏卡南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龙静犹豫一会,还是伸出了手,他把她拉起来,“我带你到个安全的地方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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