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人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风扫木叶
这句话,非但没有解答她的疑惑,反而让她陷入了另一层疑惑:“怎么窃取造化,难道就是这样被雷劈吗?若是被雷劈就能夺造化,人们恐怕都不会去躲雨,反而要去争着抢着被雷劈了!”
穆心怡的心思,柳随风当然不知,他现在已经快要麻木了。
柳随风的丹田,不时散发出道道光芒,甚至柳随风自己,都没能及时察觉到。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光芒虽然扩散,但范围却局限于他身体之内,并没有外泄丝毫,只是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游弋。
每当被丹田散发的光芒照过,柳随风的身体便会舒服一些,虽然依然是刺骨蚀髓的痛,但已经不那么难捱了。
天空中的狂风与雷电,也渐渐平息了,看那样子,也持续不了多久。
仰头望着天,柳随风的眼神之中充满坚定,一副与天争命的倔强样。
禁婆婆看到这些,不由点了点头,妖修的路,是那么漫长,又是那么崎岖,如果没有一颗勇于争、敢于抢的心,又怎么能够有所成就。
在慢慢妖修路上,凭什么高人一等,又凭什么快人一步,还不是凭一往直前的信念?
柳随风突然笑了,因为承受过这一道雷击后,天空中的狂风与雷电便完全消失了。
经受过狂风与雷电的洗礼后,柳随风的身上已经是片缕不存了,精壮的肉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禁婆婆与穆心怡面前。
禁婆婆是不在乎,穆心怡是已惊呆,虽然眼睛紧盯着柳随风,却好似没看到似的。
这时,柳随风才感到一阵虚脱感,浑身散发着被烤熟的肉香,灰头土脸的,头发与浑身体毛早就被闪电燃烧殆尽了。肌肤却莹白如玉,其间的杂质被除去后,羊脂白玉般地散着柔柔亮光。
柳随风感到了饥饿,四肢百骸都渴求能量,心中好像藏了千万头饕餮,恨不得将眼前能见到的一切,都吞到腹内。
这种感觉一起,柳随风的背部便传来了一丝凉气,原来是他身下的灵雕开始融化。
灵雕由妖晶雕刻而成,本身所蕴含的能量就非常充沛,融化后,产生的能量便开始被柳随风的*吸收。
随着身下灵雕的融化,柳随风的身体开始下陷,他身上的疼痛,也得到了有效的缓解。
柳随风身体吸收的能量,滋养着柳随风的四肢百骸,而四肢百骸没有吸收的能量,则都被柳随风的丹田给吸收了。
感受着丹田内部的满足感,柳随风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总算窃取成功了。
当身下的灵雕全部被柳随风吸收后,柳随风非但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余疲惫,反而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灵雕融化殆尽,柳随风便躺在了晨练场上,从晨练场上爬起来,柳随风才发现自己寸缕不挂。
赶紧转过身子,柳随风将背包对着禁婆婆与穆心怡,同时身子弯了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下面。
禁婆婆看到柳随风这么做,朗声笑了起来:“我们都看过了,你还捂什么捂啊?我老婆子长这么大了,什么家伙被见过,你以为还会稀罕你的不成?不过说实话,啧啧,你本钱不小,今后哪家姑娘若是跟了你,可就真的有福喽!”
说这句话时,禁婆婆一挥手,一件天蓝色蓝衫便挂在了柳随风身上。
穆心怡被禁婆婆看得面红心跳,禁婆婆虽然调侃的是柳随风,但是对柳随风说那番话时,却是直直地盯着穆心怡,眼中浓烈的调侃意味,简直是不言而喻,让穆心怡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禁婆婆说完这些话,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柳随风与穆心怡。
柳随风将衣服穿好,慢慢转过身子,发现穆心怡已经快要走远了。
“穆姑娘,还请留步!”
穆心怡听到柳随风这话,不仅不停步,反而走得更快了,转了一个弯,便不见了身形。
柳随风看到这些,不由地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心中不由地胡想道:“是你看了我好不好,怎么搞得,好像是我看(光)了你是的?”
就在柳随风不知怎么走出穆府时,一个老者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笑着对他说道:“柳公子是吧,我家主人这厢有请!”





人道 第四十五章 :当局者迷
第四十五章:当局者迷
看到老者相邀,柳随风并不意外,自己在穆府弄出了这么大动静,主人现在才出现,已经算是极为忍耐的了。
即便如此,柳随风还是为之一惊,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老者。
一道刀疤,从老者的额头,直接横劈到下巴,将他的脸面一分为二。虽然没见到老者受伤的情景,但柳随风也能测想,当时的老者有何等危险,只要伤势稍微加重,恐怕老者早就一命呜呼了。
虽然心中惊讶,但是柳随风稍即便恢复了平静,转身对老者笑道:“来到贵府,本该前去拜谒主人,如今反要主人来请,实非为客之道,烦请老丈了,还要为我这个路痴带路。”
听到柳随风称呼自己为老丈,老者心中不由一暖,之前初次见到他的人,无一不因其脸上伤疤而心生厌恶,虽然柳随风乍见之下吃了一惊,但这实属人之常情,实在难能可贵的是,柳随风竟能快速恢复平静,并对其以礼相待。
老者心头一颤,心底暗赞:“主人不愧是主人,这样的少年,着实值得我前来接见。”
看到柳随风对自己礼遇有加,老者也不再托大,呵呵笑道:“柳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家奴罢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口中说着这些,老者已经在前方带起路来。
不一会儿,老者便将柳随风带到了目的地。
老者站定身子,对柳随风虚作了个揖,唱了个喏:“柳公子,你就自己进去吧,主人就在里面等你。我还有事忙,就不多陪了,还请见谅。”
柳随风看到老者身为奴仆却不卑不亢,心中也对其大加赞赏,便回道:“谢谢老丈为我带路,我自己进去就好。老丈既然有事要忙,就不多叨扰了。”
老者便笑了笑,转身离开。
柳随风抬眼看了看,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在一个棋室前。
之所以知道是棋室,是因为柳随风看到了房屋两旁的对联:天作棋盘星作子,日月争光;雷为战鼓电为旗,风云际会。再抬头看了看横批,“当局者迷”四个大字便映入他眼帘。
柳随风走上前去,将门推开,一眼便看见了屋内的别有洞天。
一棵松树笔直地生长,松针团团簇簇,松枝若伞伞圆圆,而松干则顶天立地。不远处,小溪叮咚,一条山泉清凌凌地流淌。一个紫砂壶在火炉上冒着烟,其间的茶香扑鼻而来。
松树底下,盘膝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白眉的老者,就连其衣服,也是一身素白。他面前有个棋坪,柳随风看了看,并未发现棋子。但老者却极为认真,双眉紧皱,身陷棋局,连柳随风的到来,都没引起其注意。
柳随风走了进来,回身将棋室的门关上,然后缓步走到了老者对面。
看到老者不搭理自己,柳随风心头疑惑,心想不是你请我过来的吗?
过了片刻,柳随风突然福至心灵,走到了老者对面,慢慢坐下来。
柳随风一坐下,便心生骇然,原本他还身处棋室,可刚一落座,眼前便风云变幻,便恍惚不知身处何方。
稍一打量,柳随风便发现,自己竟身处一座军帐中。
“报!”
来不及细细思量,柳随风便听到帐篷外传来一声急喝,鬼使神差地,柳随风大声对着帐篷外叫道:“进来!”
一个军探便走了进来,对着柳随风倒头便拜,拜完就报:“前方五十里处,发现敌军,二十万人左右,骑兵步兵各半,且粮草充足,接天连地,数不胜数,敌方疑似要打持久战。”
柳随风听完后,对军探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军探俯身退下,柳随风却陷入了深思,不由眉头便皱。
身处棋局,局势也就慢慢涌上心头。他是一位将军,守着这座孤僻无援的小城已三月有余。余兵不足五千,小城仅方圆三里左右。
残兵败卒,何以守城?
但作为他们的大将军,他又不能弃之而去。
敌军在前方五十里外,数倍于他,现在天色黯淡,已是黄昏。
按照行军速度以及敌方将领的谨慎小心之性格,最有可能前半夜行军,后半夜养精蓄锐,于明晨一早就回来攻城。
将这些一一梳理,柳随风心头暗惊:“自己这一方都必死无疑了,那为何刚刚在棋局外时,发现白发老者一副大敌临前的模样?”
这其间必有蹊跷,但柳随风现在已身在局中,也不免当局者迷。
若想局外者清,柳随风就必须破了这局,而一盘围棋的破局,有两种方式,一是赢,另一种就是输。
虽然没有人对其说明,但柳随风知道,自己必须要赢。
于是,柳随风对着帐篷外大声喝道:“副将何在?”
一个大汉走了进来,步若流星,生若洪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随风面前:“末将在,将军有何吩咐?”
虽然一板一眼地来面见柳随风,但大汉脸上愁云密布,显然对敌人的来袭是一筹莫展。
柳随风略一思忖,便笑着说道:“传我命令,连夜撤出仓石城,并将所有火药埋伏起来。所有火药之间,必须引以炮捻,我要的效果是,星星之火,可以将整座仓石城夷为平地!”
大汉脸上一惊,心头一震:“将军,这大大不妥啊,若是失了这仓石城,我们大柳的边关可就岌岌可危了!”
听到大汉这么说,柳随风不由眼神一暖,轻声说道:“石敢当,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石敢当头一抬,拍了拍胸口,大声叫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了,这个世界上,也就将军你,能让我心服口服了。”
柳随风不由暗赞自己御下有方,再次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就照办吧。另外,仓石城中的粮草,能够搬走的,就搬走,不能搬走的,也不用强求。你只要相信我,改天我一定还你一个固若金汤的仓石城!”
石敢当听到柳随风这么说,再也不多说,看了一眼柳随风,笑着说道:“末将领命!”
看到石敢当离去了,柳随风的嘴角起了一抹微笑,仿似胜券在握。




人道 第四十六章 :局外者清
第四十六章:局外者清
禁婆婆刚回到启灵殿,心中便感到一阵不安,感觉自己疏忽了什么。
在蒲团上尚未坐定,她便腾地一下站起,再次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了穆府的大门前。
她终于意识到,将柳随风留在穆府,或许是一个错误。
刚刚为柳随风指路的老者,与柳随风分别后,便直接来到了大门口等待。
禁婆婆来到穆府前,一看见老者,眼神便是一凝,随即笑着对老者说道:“让穆总管久等了。”
老者听到禁婆婆这么说,毫不客气地笑着道:“不久不久,禁婆婆老当益壮,反应还是如此迅速!”
穆总管也知道自己言不由衷,便再次笑着说道:“我家主人吩咐了,若是禁婆婆来了,请直接去棋室观棋。”
禁婆婆脸色一变,气极反笑道:“你家主人也太瞧得起我徒弟了吧,竟然摆棋以待?”
穆总管听到这话,依然嬉皮笑脸道:“我家主人还说了,现在柳随风并未拜你为师,所以也有可能是他的徒弟。”
明知斗嘴斗不过穆总管,禁婆婆冷哼一声,直接走进了穆府的大门。
禁婆婆对穆府显得甚是熟悉,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就进了棋室。
走进棋室后,禁婆婆一挥手,直接在两人身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关起棋来。她看到,柳随风处境极险,仓石城几近崩溃,在二十万军的威逼下,几乎都要缴械投降、不战而败了。
不过,不知为何,禁婆婆对柳随风依然抱有希望,便安安静静地继续观棋。
柳随风吩咐过石敢当事情后,便悠哉悠哉起来,丝毫没有败军之将的觉悟。
而在五十里外,二十万军的中间,白衣白发的穆杰熊大声叫道:“将士们,前半夜,我们一定要火速行军,等到距离仓石城五里路时,再扎营睡个好觉,等到我们养精蓄锐到明早,就是仓石城城破人亡之时!”
低下的一群将士,听到穆杰熊的一番鼓舞,各个斗志昂扬:“将军威武,威武,威武!”
即便胜利在望,穆杰熊依然谨慎细微,并没有被有利的条件冲昏头脑,大声向军中喊道:“探子呢,速来报告敌情!”
一个探子从行军中冲出,来到穆杰熊身边,蓦然跪下:“拜见将军!”然后,紧接着就说,“仓石城一群胆小鼠辈,早就人心惶惶、心惊胆颤了。自从日落之后,城内就灯火通明,想来是吓得屁滚尿流、睡不踏实了!”
穆杰熊听到探子这么说,不由心中一动:“莫非有什么埋伏不成?”
不过,这念头只不过一闪即逝,毕竟穆杰熊想不出来,柳随风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如柳随风所料,行军夜半,穆杰熊的军队,已经到达距离仓石城五里之处。
到达之后,穆杰熊鼓舞军心道:“除了放哨的,其余的都给我好好地睡一觉,等到明日,我们一举功下仓石城!”
群将士被穆杰熊的话煽动得激动起来,一个个捶拳踢脚,跃跃欲试,回到帐篷后,不一会儿就鼾声四起。
在军帐中的穆杰熊,挑了挑烧暗的烛火,一丝火星四处飞溅,军帐中忽的亮了起来。
穆杰熊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笑着打着呵呵道:“柳随风,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二十万对五千,我要是再不胜,恐怕天理都没了。”
此刻的柳随风,正在军帐中百无聊赖,却听到军帐外响起了脚步声,须臾便听见石敢当叫道:“将军,末将求见!”
柳随风赶紧回道:“进来!”
石敢当走了进来,快步来到柳随风身边,带起了瑟瑟风声,双手一拱,对柳随风说道:“将军,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不仅将仓石城的城民转移至集合地点,并且将仓石城的所有粮草也都转移了出去。”
听到事情进展顺利,柳随风却有些奇怪,于是就问道:“没有人宁死不离开吗?”
石敢当听到柳随风这么问,不由羞红了脸,随即笑道:“本来是有些人不愿意走的,安土重迁是城民的天性,这也可以理解。可是他们一听说是将军的命令,就毫不犹豫地配合我们。他们都说,宁愿跟着将军亡,也不愿跟着穆杰熊那老狗生!”
听了石敢当这话,柳随风不由心头一动:“在行军打仗时,不管是什么样的好计策,若是不得人心而没人配合,恐怕也是徒有其表罢了。”
得人心者,方能得天下!
看到柳随风不再出声,石敢当也缄默不言,静静地站在一旁。
柳随风回过神来,然后对石敢当说道:“你可以安排后续人员撤离了,我随后就到。不过在此之前,烦请你给我找一块石头来!”
石敢当不知柳随风要做什么,便问道:“什么样的石头?”
“能够雕刻一个人即可!”
石敢当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片刻过后便抱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石块,闯进了军帐:“将军,你看这块石头可行?若是不行,我再去给你选一块!”
略微打量了一下那石块,柳随风笑着说道:“不用,这块就好!你按我说的去做吧,马上我就去跟你们汇合!”
石敢当听了柳随风的话,立马将石块就地放下,然后对柳随风拱手俯身道:“尊令!”
看着石敢当风风火火地离开,柳随风缓缓来到了石块前,柳叶刀随心而动,在他的手指上欢呼雀跃起来。
石敢当出了军帐,在仓石城中转了一圈,遇到人便在其耳边耳语几句,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终于,石敢当终于将最后一名军士驱出了仓石城,正要离去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柳随风的声音:“敢当,等等我!”
石敢当欣喜若狂,站住身子,等到柳随风走到身边,方才俯身回道:“禀将军,一切城民及军士都已经撤出了仓石城!”
听了这话,柳随风笑了,对石敢当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等着明早看戏吧。”
禁婆婆本来还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何柳随风将军士与城民遣散,但当看到柳随风也离开了仓石城时,再联想到柳随风刚才的所作所为,禁婆婆终于旁观者清,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人道 第四十七章 :胜负终定
第四十七章:胜负终定
就在柳随风与穆杰熊在棋局中大张旗鼓对战时,风无忌也回到了风府,刚出现在风凌郎的卧室门口,一个女仆就在那等他。
女仆身着雪白长裙,裙上绣有火红梅花,双眼泪花婆娑,身子不由抽搐,用一张雪白的绣着梅花的手绢,轻轻地掩嘴嘴巴,无声地啜泣。
看到这粗布衣衫的女仆,风无忌脸色一变,赶紧打开房门,叫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女仆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举步走进了房屋。
等到风无忌将房门关上,女仆才一脸气愤地叫道:“风无忌,你身为妖主,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你丢不丢人?”
风无忌哑口无言,整张脸羞得通红,随即愧疚道:“娴娴,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凌郎。”
胡娴娴看到风无忌的愧疚样,没有搭理他,而是迈着碎步走到了风凌郎的床边,轻轻地摸着风凌郎的额头,声音哽咽地说道:“凌郎,对不起,为娘让你受苦了。”
风凌郎的脸色,极为苍白,仿佛是雪白的棉花,没有一丝血色,就连本该血红的嘴唇,也是一种乌中透紫、紫中透乌的病态色。
看到风凌郎仿佛要死的样子,胡娴娴没有回头,怜惜地看着风凌郎,向风无忌问道:“我现在就问你一句,凌郎他还有救吗?”
听了胡娴娴这话,风无忌心头仿佛压了千斤重担,不由叹息道:“他现在身体已经无碍,只需修养便可恢复,只是……”
风无忌的吞吞吐吐,让胡娴娴脸色大变,连妖主都难以吐口的话语,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只是什么?你快告诉我!”
胡娴娴朝着风无忌声嘶力竭。
“只是凌郎的丹田和心脉,恐怕无法恢复了。也就是说,他以后非但不能修炼,连剧烈的运动,恐怕都不能做了。”
说完这些,风无忌转过了身子,他自己都不想面对这事实,也不想看到胡娴娴装满泪流的眼睛。
胡娴娴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无比绝望,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她头顶的整个天都塌了。
昔日的枕边人,在自己面前陶陶大哭,风无忌怎能无动于衷?
风无忌悄悄来到胡娴娴身边,将双手搭在了胡娴娴肩上,不住地揉捻,同时安慰道:“娴娴,你也不用太担心,凌郎的伤势,并非不可痊愈。”
本正心神欲碎的胡娴娴,听到风无忌这么说,神色一下变得明亮起来,转过身子,扬起一张泪脸,对着风无忌问道:“真的吗?你确定不是在骗我?”
就在胡娴娴质疑风无忌时,棋局中的柳随风,心头不免激动起来,自己已将局设好,至于能不能捕到穆杰熊这头大老虎,还需静观其变。
棋局形势瞬息万变,顷刻间已至清晨,而穆杰熊看着整装待发的军队,不由得豪情大发。
穆杰熊一声令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军队,便朝着五里开外的仓石城开了过去。
待到穆杰熊的军队摆好阵,不用穆杰熊吩咐,一个身材瘦削的副将,跑到城门前,大声呼喝:“随风小儿,赶快打开城门,让你爷爷我进城喝茶!”
然而,仓石城静悄悄的,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门上,都没人回应,也看不到一个人形。
穆杰熊皱了皱眉头,便派了两个人去开城门,厚重的城门,在两人的合力推动下,竟一下子被推开了。
看到城门已开,穆杰熊仰天大笑,高声呼道:“既然城门已破,你们就直驱而入,遇到喜欢的宝物,看到称心的美人,找到看上的兵器,不用上交充公,尽可纳为己有。物品可以留下,而人必须给我屠尽,我可不想留下祸患!”
众将士听到穆杰熊这么说,群情激奋,两眼放光,吞咽着喉头的唾沫。
发光的宝贝,脱(光)的美人,好像已摆在他们面前,只等他们去取。
尤其是想到女人时,几乎所有军士都沸腾了。
敞开的城门,就像是打开的宝箱,对久战不歇的军队来说,诱惑不可谓不大。
欢呼着,尖叫着,咆哮着,有人跑向了城门。
紧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穆杰熊看到仓石城已被自己收入囊中,心头大喜,看到众将士走了进去,洋洋自得地跟了上去。
柳随风望着不远处的仓石城,脸上笑意盎然,突然听到有探子来报:“将军,所有敌军尽皆入城。”
听到这话,柳随风笑声更加盎然了,笑着说道:“准备火把!”
话毕,柳随风的身后,立即有人将火把点燃了,火光四照,照亮了初晨的暗黑,使得四周明亮起来。
穆杰熊的军队,欢喜若狂地在仓石城中横冲直撞,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畜生都没看见一个。
与军士们不同,穆杰熊直接来到了将军府,发现府门洞开,便长驱而入,走了进去后发现,柳随风正在案前等着他。
1...1617181920...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