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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风扫木叶
花宛如发现神图不见了,立马欢呼雀跃起来,刚刚跨出一步,便又发现,又有一卷神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再一次不能前进。
心思一转,花宛如想也没想,立马再次叫道:“爷爷,我的好爷爷,你就让我通过这些神图吧。”
尉迟敬德听了之后,老怀安慰,哈哈大笑起来,没说什么,也没见他做什么,只是花宛如身前的神图,却是不攻自破,再度化为了淡淡光点,进入了花宛如的身体之中,让花宛如度过了一卷又一卷的神图的阻途。
等到眼前的最后一方神图被破去,花宛如只感觉眼前一亮,下意识地,花宛如将手堵在了眼前,以免亮光对眼神造成刺激,等眼睛适应片刻后,才缓缓将手拿下,慢慢地张开眼睛望去。
雾蒙蒙,亮晶晶。
摆在花宛如眼前的正是化龙池,花宛如却无论如何都是看不清。
花宛如想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慢慢地向前方迈步走了过去。
目力所及,全部都是雾蒙蒙的;琼鼻所嗅,全部都是香喷喷的。
闻到这股奇香,花宛如下意识猛吸了几下鼻子,一股股温润的灵气,顺着花宛如的鼻孔,缓缓进入了她的身子。
花宛如身体一震,感觉神清气爽。
与此同时,花宛如疑惑柳随风身在何处。
此时的柳随风,却是已经走过了迷蒙的灵气,并缓缓站在了化龙池的边上。
化龙池不大,曾圆形,直径三米左右,有一缕缕的灵液,从池中央翻出来。
灵液在池中翻滚,泛滥出乳白色的粘稠的浪,轻轻浮起,又重重地落下去。
慢慢走上前去,柳随风将手伸了进去,感觉到了一种滑滑腻腻的舒爽感觉。
并且,池中灵液的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柳随风没有犹豫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入化龙池,柳随风便心下一惊,他发现灵液像一只只细细的蚯蚓似的,沿着他的毛孔,一条条地往里钻。
然而,在灵液的侍弄下,柳随风不但没有感到不妥,反而感到了浑身都很舒爽。
不一会儿,柳随风便感觉,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已经吃饱了似的,昏昏欲睡的。
既然想睡,柳随风也就没有刻意保持清醒,慢慢地将眼睑闭上,任由自己睡去。
饱暖思(淫)欲!
一闭上眼睛,柳随风就入睡了。
一入睡,柳随风就开始做梦了。
梦中的画面,显得极为旖旎绮丽,柳随风左拥右抱,有说有笑,嘻嘻闹闹,与一干靓丽无比的女子,在大殿中嬉闹着。
睡梦中的柳随风,心下是急切的,因为那些女子的面孔,他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真切的。





人道 第一百零七章 :各展神通
第一百零七章:各展神通
柳随风在睡梦之中发现,与他嬉戏欢闹的众美人,无论是身段,还是脸蛋,都似乎是蒙上了一层细密的纱,他什么都看不透,看不透就会心痒痒,心痒痒就会去行动,伸手一抓,却是抓住了一片虚无。
而现实之中,闭着眼睛的柳随风,朝着化龙池内一抓,便抓到了一缕缕细密的灵液。
入手湿滑,仿若是女人的肌肤,似让柳随风虽然感觉看不见,但却又感觉能摸得到。
柳随风的意识,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既分不清真与假,也不能轻易辨别出实与虚。
就在柳随风继续迷醉于美人幻影之时,他吸收入体内的神图虚幻,突然发挥了作用。
一点点光芒,从柳随风的丹田冉冉升起,穿过柳随风的肉身,流入了柳随风的意识。
柳随风浑身一惊,立马明白了自己是身处何地,心神也立马惊醒,不断地对自己说: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在这种连续不断的暗示之下,柳随风的睡梦之中,那些妖娆的女子、旖旎的画面,终于缓缓消失了。
从荒谬无比的美梦中解脱出来后,柳随风便再一次进入到了深度睡眠中。
外人看来,柳随风的脸颊,变得舒缓了不少,面色也平静下来,与之一起平缓下来后的,还有柳随风的呼吸。
原本,柳随风的呼吸,由于受到了魅惑,所以有些激荡;而此刻,柳随风的呼吸,由于驱逐了魅惑,变得极为安定。
在雾蒙蒙、亮晶晶的环境中的花宛如,一时之间,竟被周围的朦胧与身体的舒适所吸引。
花宛如沉迷其中,忘记了柳随风,忘记了她现在正身处何地,忘记了她自己姓甚名谁。
与此同时,穆心怡、王琴琴、周良、风凌郎也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神图宝殿的大门之前。
王琴琴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两扇殿门上的年画所吸引了,盯着尉迟敬德与秦琼看个不停,还时不时地挠头搔耳,显得很是费解,不过片刻之后,王琴琴便笑逐颜开,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似的。
王琴琴一招手,七弦琴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王琴琴盘膝坐下,随即将七弦琴放在了膝盖上,再度紧紧地盯了一会儿门画,才缓缓地用手指弹了起来。
这架七弦琴,在火凰死后,自然再度回到了王琴琴的手中。
摸着熟悉的琴弦,虽然是闭着眼睛,但王琴琴的乐感还在。
纤细的手指葱葱如玉,挺直的琴弦色色如虹。
玉指在虹弦上慢慢抚过,一声若有若无的琴音,从七弦琴身上散发了出来。
不一会儿,这声琴音有了实质,落在了王琴琴面前的虚空中,不再外传,不再响,直接凝结在了那里。
一道道玉指攒动,一根根虹弦震颤,一缕缕琴音凝结。
王琴琴身前的虚空中,竟缓缓地出现了两幅画,一左一右,可不正是尉迟敬德与秦琼的画像?
似乎若有所觉,看了看眼前的画卷,王琴琴满意地笑了。
王琴琴站起身子,又看了一眼门画,自信地进入了殿门。
…………
穆心怡大眼一瞟,便伸手朝着虚空一抓,一枚枚棋子便出现在手中。
黑白棋子在虚空中星罗棋布,不一会儿,就已经将两幅门画画出来。
看都没看一眼,穆心怡转身走入了神图宝殿中,悄然而又无声息地。
风凌郎抬头看了看神图宝殿四个字,心中不由一阵暗叹:“好字!”
门匾之下,一个楹联的横批,也是显得极为耀眼:“知道道知。”
再看看殿门两侧,风凌郎便看到了那副楹联:“知天知地无所不知,道古道今凡事有道。”
看到这两句楹联,风凌郎终于忍不住击掌称赞道:“好句!”
看完好字与好句,风凌郎没有柳随风那样盘膝坐下,却也是大手一挥,从虚空中一捞,便有一支毛笔,出现在了风凌郎的手中。
看了一眼前方的虚空,风凌郎竟以虚空为纸,竟将毛笔朝着前方的虚空点了过去。
毛笔一边超前行进,一边改变着颜色,像是从虚空中吸收了黑墨似的浑身都漆黑。
风凌郎写字的速度,看似很慢,实则也是一会儿就。
风凌郎先在虚空之上写下了四个大字“知道道知”。
随后,风凌郎又在这四个字下面写出了两列字:“知天知地无所不知,到古道今凡事有道”。
当这些字迹出现在空气中时,风凌郎的手掌,从这些字迹上缓缓一抹。
风凌郎的手掌经过的字迹,墨迹突然化了开来,像是入了水盆中似的。
那些被风凌郎的手掌拂过的墨迹,在虚空之中印染开来,慢慢地变淡变宽变泛变滥,并且朝着中心凝聚。
这种印染,并非是毫无规律的,而是非常有条理的,该留白的地方留白,该染色的染色。
风凌郎将手停了下来,他写成的一副楹联兼横批,就变成了两幅门画,即尉迟与秦琼。
看到这两幅门画,风凌郎缓缓站了起来,看也不看虚空中的画,收了毛笔,缓入殿门。
周良一到殿门口,立即就注意到了殿门上的门画,甚至连大殿是什么名字都给忽略掉。
周良的双眼,几乎都要贴到门画上了,将门画中的线条与色调,紧紧地锁进了记忆中。
每当看了片刻,周良都会闭上眼睛片刻,回忆着自己已经看到过的每一条线条与每一点着色。
当所有的记忆,汇聚成他刚才看到的画面,周良才会再次睁开眼睛,继续看下去。
在两幅门画前,周良是睁眼与闭眼交替不知多少次,最终终于从大门前撤了回去。
一扬手,一个如椽大笔出现在周良手中,七色的虹彩,让周良不由得自信满满的。
看着七彩神笔在虚空中游弋,周良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慢慢扬起了笔杆。
一蹴而就。
一道光闪过,是七彩神笔行笔的痕迹,两幅门画便出现在了虚空中。
一副是尉迟敬德,另一幅是秦琼,与殿门上所画的,竟是一模一样。
并且,当这两幅门画出现后,其余三样门画,即出自于王琴琴,穆心怡,风凌郎之手的门画,竟刹那间颤抖起来,突的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被周良的画卷的气势所摄似的。




人道 第一百零八章 :一模一样
第一百零八章:一模一样
使柳随风有迷幻作用的噩梦消失后,柳随风就完全陷入了深层次睡眠,对于自身及周遭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花宛如初进大殿时,似乎还想着柳随风,但此刻的花宛如,则是已经完全沉浸在雾蒙蒙、亮晶晶的世界中了。
眼睛是闭着的,面部是微笑的,肢体是摇摆的,以这样的状态,花宛如在想象着与柳随风的美好时光。
幻想中,花宛如是一位新娘,盖着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花宛如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花宛如的左手,被柳随风的右手牵着走动。
停下脚步时,花宛如不由紧张地紧了紧手。
花宛如只感觉,柳随风也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以这种隐秘的方式,不断地安慰着她,让她不必担心。
“一拜天地!”
花宛如听着司仪喊,还没反应,便被柳随风给带到了地上,跪下膝盖,对着前方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来不及站起来,柳随风又带着她跪了下去,分别朝着两个方向拜了过去。
这一刻,花宛如竟怔怔地出了神,一下子竟想不起自己的爹娘以及柳随风的爹娘,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又似乎见过他们,但无论怎样,花宛如对于他们的印象,竟淡薄得很可怕。
花宛如甚至想要掀起盖头,看看高堂上坐着的,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爹娘。
但花宛如没有这么做,她就算再不羁,也总会知道现在的情况于理不合。
“夫妻对拜!”
花宛如心不在焉,柳随风将其从地上拉起,使花宛如与其面对面,就开始与之相互对拜。
毕竟是心不在焉,花宛如竟是没站稳,一下子跌向了柳随风。
两人的头部,砰地一声撞在一起,柳随风也顺势抱过花宛如。
花宛如嘤咛一声,倒在了柳随风的怀中,头部羞得低了下去。
将头低下去贴了上去,花宛如便把头部藏进了柳随风的胸部。
“送入洞房!”
一贴上柳随风的胸膛,花宛如的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半截身子几乎都没了知觉,直截想要往下倒去。
柳随风注意到了这些,拦腰一抱,便将花宛如给抱了起来,蹬蹬几下脚步声,便将花宛如抱入了洞房内。
花宛如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是还是假的?
花宛如心思百转,看柳随风没来都弄她,心里既侥幸,又期待,说不出的矛盾心理。
过了片刻,花宛如感觉到,柳随风正在她的耳边吹气,并一下子咬住了她右侧耳朵。
“嗯……嗯!”
花宛如想要忍住,但内心的爽畅,又怎么能够忍得住。
得到了回应,柳随风便开始像野兽撕扯花宛如的衣服。
一根漂亮的脖颈,露了出来,花宛如只感觉,一根细细长长、湿湿滑滑的舌头,在他的脖颈处滑过。
与此同时,一条擎天之柱,撞在了她的腹部。
花宛如心底一惊,去抱柳随风不是,去推柳随风也不是,刹那间竟然是失了方寸。
当然,花宛如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真实情况根本不是这样子。
真实的情况是,花宛如站在雾蒙蒙、亮晶晶的大殿中,一脸迷醉的模样,同时还用手不住但撕扯自己的衣服,像是中了(春)药似,整个人的姿势异常得紧,脸上带着欲拒还迎的神色。
紧随花宛如,最先进入神图宝殿的人,是穆心怡。
在大殿门口,穆心怡只是大手一挥,便星罗棋布。
参透了大门上的奥秘后,穆心怡才走进了大殿内。
而走着走着过,穆心怡便发现了花宛如。
看到花宛如在撕扯衣服,穆心怡很吃惊。
不过,随即花宛如就晶体地向四周看去。
观看一番,柳随风也并没有看出来什么。
穆心怡本来并不想管花宛如如何,甚至已经从花宛如身边经过了,但是一想到花宛如与其生得一模一样,不由便心中一恼,心想若是花宛如的身体被人看了,岂不是等于自己的身体,也被别人给看了?
想到这里,柳随风气得在地上跺了一下脚,然后退回到了花宛如身边。
右手从虚空中一抓,穆心怡的手中,便抓出了一枚黑白颜色的小棋子。
转过身子,一边朝远处走,一边将手中的棋子,朝着花宛如扔了过去。
“砰!”
棋子正中花宛如的脑门,砸中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花宛如召回。
穆心怡迈着细碎的步伐,迅速地消失了她的身影。
而被砸中的花宛如,只感觉头脑一痛,便一下子从幻境中惊醒了过来。
“谁打我?”
被惊醒后,还未睁开眼睛,花宛如就开始嚷嚷道。
然而,空荡荡的神图宝殿中,并没有人去回应她。
无奈之下,花宛如看着自己裸露的香肩,赶紧将衣服整理得整整齐齐。
扫视四周,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花宛如才开始继续朝着前方走了去。
等走过雾蒙蒙、亮晶晶的区域,花宛如惊骇发现,她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只不过众人正在化龙池边窃窃私语,没有一个搭理她的。
看到众人面面相觑,不言不语,花宛如便也迈步走了过去,拨开人群,看向了里面的情景。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然连花宛如都有些云里雾里。
化龙池内,众人只看到灵液从中不断地涌现,喷薄着。
化龙池的中央,有一个人形的物体,仿佛是一座雕塑。
这雕像,似乎也是灵液凝固而成,这还不算最为诡异。
最为诡异的,是雕像下面的那座图案,虽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却让众人的心头闪过一抹惊异的感觉。
外围是一圆金黄色的弧线,其内一半是黑,一半是白,黑白之间,有一条弯曲的弧线,似乎是黑与白的界限。黑色区域与白色区域中,分别镶嵌着一小圆白与一小圆黑,真可谓是白中有黑,黑中有白。
倘若是柳随风能看到这样的图案,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自然会认得,这就是他并不陌生的太极图象。




人道 第一百零九章 :化龙池干
第一百零九章:化龙池干
化龙池的中央,不知甚时,出现了这个太极图象,而柳随风,则正盘膝坐在了太极图的正中央,浑身披着化龙池内的灵液,已然变成了一座雕塑,无声无息,就那样静静地盘坐在那里。
柳随风此刻正在沉睡,如若休眠一般,对于周遭所发生的事情,竟是没有一点感应。
柳随风的身体,柳随风的意识,乃至柳随风的灵魂,此刻都是空洞得没有一点感觉。
紧随穆心怡其后,花宛如缓缓赶了上来。
一见穆心怡,花宛如便问道:“是你救了我?”
穆心怡听到花宛如这么说,竟毫不示弱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救你呢?我只不过是在救我自己。”
花宛如看到穆心怡如此拒己于千里之外,依然微笑嫣然道:“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穆心怡听到花宛如这么说,眼皮挑了挑,似乎并未想到花宛如这个刁蛮小姐竟会这么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化龙池的一池灵液,心中犹疑着,看着化龙池中的雕塑,心中疑惑着。
穆心怡在犹疑,犹疑要不要进入化龙池。
穆心怡在疑惑,疑惑池内雕像到底是谁。
看到穆心怡不搭理自己,只盯着化龙池,花宛如便走上前去,也向着化龙池内看了去。
一看到柳随风,花宛如就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惊呼起来:“他怎么这么快,怎么是他?”
花宛如的惊呼,让穆心怡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你认识此人不成?”
穆心怡的疑问,让花宛如紧了紧眉头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不成?”
在穆心怡看来,花宛如此问完全属于多舌,要是她知道池内雕塑是何人,又怎么会问花宛如?
随即,花宛如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便笑着说道:“他不就是柳随风吗?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得到了花宛如的答案,穆心怡心中一惊,便再次朝雕塑望去,将其与记忆中的柳随风比对起来。
过了片刻,穆心怡脸上的疑惑之色,逐渐变成了震惊。
刚刚弄明吧雕塑是柳随风,穆心怡就听到了悉悉索索。
神色一怔,穆心怡反应也不慢,立即对花宛如说道:“后面的人赶上来了,若是有人问你雕塑是谁,你可千万不准说出去。”
花宛如就是个问题达人,下意识地就说道:“为什么?”
看到花宛如像个问题宝宝似的,穆心怡懒得解释,只是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冷声道:“让你不要说,你不要说就是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若是你不想让柳随风受到伤害的话,就最好别说出去。”
穆心怡话音刚落,便听到风凌郎的声音传了过来:“穆小姐,你不让她说什么呢?”
花宛如一听若她说出来,柳随风会受伤害,就下定决心不会说出去,而此刻又听到风凌郎上来就问,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回答道:“说什么,或不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风凌郎听到花宛如的质问,讪讪笑了笑。
紧跟着柳随风,周良与王琴琴也赶了来。
王琴琴在前,周良在后,一双眼朝前看。
看到周良对王琴琴在乎,穆心怡笑了笑。
王琴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周良在身后的举动,只看到穆心怡在朝她微笑,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穆心怡身边,拉着穆心怡的胳膊,关切地问道:“穆姐姐,你怎么样,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吧?”
“傻丫头,我哪里受到什么伤害了?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
穆心怡也拉起了王琴琴的手,温和地安慰道。
王琴琴却依然不放心,看着穆心怡认真地问道:“穆姐姐没有外伤,我自然可以看到,但是我看不到的是,穆姐姐你有没有中什么内伤?”
这番郑重其事的话,让穆心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便捧腹大笑起来。
其余之人,看到王琴琴认真的表情,听到王琴琴郑重的话语,也都是强忍欢声。
穆心怡捉住了王琴琴的小手,紧紧盯着王琴琴的眼睛,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事,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我都没有。”
听到穆心怡这番解释,王琴琴才破涕而笑,随即笑着说道:“我也没事。”
周良看着王琴琴,心中多了几丝甜蜜,他就是喜欢王琴琴这种呆萌样。
而此刻的风凌郎,早就已经来到了化龙池边,看着满池的灵液兴奋了。
风凌郎激动异常,看着一池灵液,惊叫道:“这莫非就是那化龙池吗?”
周良本来被王琴琴丢在了后头,此刻听到风凌郎这么说,也是大踏步走了过去。
王琴琴本来正与穆心怡闺蜜情长,听到他们这么说,也一下子站到了化龙池边。
众目睽睽之下,化龙池中,突然掀起了一股股细碎浪花,朝着中央的雕塑蔓延。
柳随风的意识,逐渐地回归而来,他正好听到了外面有人语声,便知道他们也发现了这化龙池。
意识到这一点,感受着体外蓬勃的能量,柳随风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迅速将化龙池的灵液给吸干。
柳随风打开丹田的大门,原本浸润在他体内的灵液,一下子就像是决堤的大坝,朝着他的丹田之中,猛然灌了进去。
而在外人看来,化龙池中,以雕塑为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个灵液漩涡。
而随着灵液漩涡,化龙池中的灵液,以肉眼可见的恐怖速度不断消失。
几个眨眼之间的功夫,原本灵液充溢的化龙池,竟慢慢地干涸见底了。
只剩中央那座雕像,黏黏稠稠,湿湿滑滑,浑身都蒙着一层浓郁灵液。
随着灵液消失不见的,还有一个太极图,在化龙池中,终于由显至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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