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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风扫木叶
柳随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风铃怒道:“你骗人,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收徒弟吗?当初我求你教我,好说歹说你都不肯。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能让你如此青睐?!”
风无涯看到风铃这样,正要解释,却发现风铃朝着柳森一招手,然后径直朝石林外走去。





人道 第十八章 :得受刻刀
第十八章:得受刻刀
风铃与柳森,说走就走,速度非常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石林内。
柳随风从风无涯身后转了出来,站到风无涯面前,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疑惑道:“我是你的徒弟?”
听到柳随风这么问,风无涯不由一阵心酸,看到柳随风期盼的眼神,便笑着说道:“是的,你是我的徒弟,我唯一的徒弟。”
柳随风还想问什么,还没来得及,就听到风无涯又开口道:“好了,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那么我就要教你东西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学雕刻吧。”
一边说着这话,风无涯一边将柳随风扶到了屋内,让柳随风在石桌前坐下。
花宛如的神情,焦急而烦躁,她并没有感觉到花意如的好转,心中便有些伤心。
花宛如正值心伤之际,却突然听到花园外传来了脚步声,于是就从白牡丹上跳了下来,直接朝着声响处探去。
走到近处,花宛如才发现,来人是一袭白衣的花意如,晕倒在了牡丹园中,整个人的两片唇叶都变得乌青了。
泪水从花宛如的眼窝中流出,啪啪地滴在了牡丹花叶上,花宛如俯身扶起花意如,心中无比悲恸。
花宛如不由得在心底埋怨自己:“都怪我,若非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花宛如抱着花意如,将花意如放在了那株白牡丹上,心底闪过了一丝失落,同时心底又升起了一抹期盼,希望花意如的本体,能够将花意如温养好。然而,从花意如的伤势看来,她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的。
在花意如的身子躺在了白牡丹上后,白色牡丹的花瓣,逐渐开始合拢。
而整个花园中的牡丹,都开始尽情地释放着妖气,不一会儿,整个牡丹园,都被妖气所弥漫着。
而被白牡丹的花瓣包裹着的花意如,意识正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似乎与外界都断绝了关联。
花宛如瘫坐在白牡丹旁,静静地观看这一切,等待着花意如的复原。
“唉!”
正当花宛如黯然神伤、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声轻到极点的叹息,传到了花宛如的耳洞。
花宛如不由一愣,她并没有感觉到有谁在这里,可为何会有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呢?
花宛如抬起头,便看到了一个男子。
男子一袭青衫,头戴纶巾,仿佛是赶考的书生似的。他的手中,也确实是拿着一本竹简。
竹简已经黄中泛白,很显然是经常翻看所致,是合拢的,静静地横躺在他的手中。
猛一看到这个男子,花宛如不由惊呆了。因为花宛如发现,这是一个纯到了极点的男子。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仿佛是清晨的一滴露,经营而又剔透。他给人的感觉,自然而又亲切,就像夜半山腰的空气,让人浑身都为之一爽。
“姑娘,这珠牡丹是否生了病?”
男子看到花宛如看着自己发愣,不由得指着花意如的本体问道。
花宛如被男子的话语惊醒,然顺着男子的手指看去,不由得神色一愣。
花宛如发现,原来由于在孕养花意如,白牡丹的花茎,竟然断裂起来,在虚空中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有摇落的危险。而那花茎的断裂,只是刚开始,并没有终止的迹象。刚才花宛如一心伤悲,竟没注意这些。
男子看到花宛如不理他,不由得再次对花宛如说道:“姑娘,这珠花是否生了病?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她治好!”
花宛如听到男子这么说,不由得激动起来,转过身子恳切地说道:“真的吗?你真的能救活她吗?只要你能救活她,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到花宛如这么说,男子笑了笑,温煦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暖阳,差点让花宛如再次迷失:“救死扶伤,是我应尽的天职,我不需要你任何回报。”
说完这些,男子便来到白牡丹身边,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刀。小刀是细长的,如同一片柳叶似的,在朝阳的映衬下,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刀刃极为锋利,闪着星星点点的刀芒。
男子将袖口撩起,便伸出了柳叶刀,轻轻地在自己手臂上刮了起来。
终于,男子将皮肤刮破了,鲜血便流了出来,他手臂一挥,那些血滴便朝着白牡丹的花茎飞去。小心翼翼地拿着柳叶刀,柳叶刀的一端是男子的伤口,另一端则是白牡丹的花茎。说来也怪,本来急速破裂的花茎,在男子鲜血的滋润下,竟缓慢地停止了断裂。
男子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即便是在阳光下,也显得像是一张白纸,让一旁的花宛如看到,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用自己的鲜血拯救花意如。
花意如的意识,由散漫开始变得凝聚,一种温热的感觉,从白牡丹的花瓣中,朝着她的身体流了过去。这股暖流,不仅让花意如身上的伤势慢慢退去,而就连花意如的精神,也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但是,不知道为何,花意如的心中,总是高兴不起来,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
男子的脸色愈发苍白了,终于跌倒在白牡丹的旁边,花意如看了后,想要伸手去扶他,却被男子阻止了:“我不行了,”男子断断续续的说,“我只希……希望她能活下来。我要是死了的话,希望你能将我埋在她的根旁。”
男子的力气,好像只能说完这句话似的,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任由浑身的血色,从柳叶刀中流出,沁染着白牡丹的花茎,让不断碎裂的花茎,又恢复了盎然生机,具有了生机勃勃的态势。
当最后一滴鲜血流尽,男子的身子化为了一枚柳叶刀,随即又在虚空中化为漫天光点,撒入到了白牡丹的花茎、花叶与花根中。
花宛如伸出右手,任由那些光点从指缝穿过,盯着愈发鲜艳耀眼的白牡丹,若有所思。
盯着地上看了片刻,发现地上有着一枚柳叶刀,本来锋芒毕露的它,现已经暗淡无光。
花宛如拾起了地上的那枚柳叶刀,慢慢地将白牡丹旁边的土掀起,将它缓缓埋下,埋在了白牡丹的花根旁。
埋在地下的柳叶刀,浑身散发着微微金光,不断聚集着周身的妖气,在周身凝聚成了一个妖气团,滋润着牡丹花根。
花宛如看了看埋葬柳叶刀的地方,没有说话,只是向着白牡丹看去。
白牡丹变得晶莹剔透,无比绚烂,花瓣娇嫩异常,盈盈地带着露气。
花瓣缓缓张开,白牡丹开始绽放,裸露出了里面躺着昏迷的花意如。
睁开眼睛,花意如的意识,逐渐开始慢慢回苏,记起了昏迷前的一切。她又慢慢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回忆着什么似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经历过一场风景旖旎的旅行,还沉浸在让其心旌摇曳的风物中。
花宛如在一旁看着,发现花意如将眼睛睁开又闭上,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花意如将眼睑打开,看到了一脸忧心的花宛如,灿烂地笑了:“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花宛如看到花意如彻底恢复,终于松了口气,胸口由沉闷也变得爽气了,不过还是低头认错道:“对不起,姐姐,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费心了。”
花意如看到花宛如认错,在花宛如这罕见的行为下,眼中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然后便坐了起来,摸了摸花宛如的头,笑着说道:“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哪里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
等柳随风坐在石桌前,风无涯对他说道:“你先稍坐片刻,等我去将你的刻刀给你拿来。”
少顷,柳随风便听到风无涯的脚步声,没有回头,继续在石桌前坐定,等待着风无涯。
柳随风看着这石屋,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还来不及细想,便发现风无涯已经站在桌前。
而此刻的石桌上,则是摆放着一个石盒,仅三寸来长,宽二寸左右。它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柳随风却发现,周围的妖气,荡漾着,飘散着,积聚着,朝着这石盒缓缓飘了过来,没入石盒便消失不见。
风无涯看到柳随风这个样子,满意地笑了笑,心想柳随风果真不简单,竟看出了石盒的特异。
然而,风无涯也仅仅是这么想而已,若他是知道,柳随风看出了石盒是如何不一般,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风无涯微笑对柳随风说道:“来,打开它,看看这柄刻刀合不合适?”
柳随风依言打开了石盒,石盒一开,他就觉得满脸生疼,竟是被藏在石盒中的刻刀的锋芒给she的。
在一片闪耀的青光中,柳随风缓缓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目,便看到了那柄刻刀。
刻刀浑身细长,就像春柳的一片柳叶。
风无涯赠给柳随风的刻刀,竟是一枚柳叶刀。
这枚柳叶刀,若是被花宛如见到,定会让她不可思议。因为,它与花宛如亲手埋葬的柳叶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颜色不一样,这枚柳叶刀是淡青,而花宛如埋葬的柳叶刀则是金黄。其余的,毫无二致。
风无涯正要将有关刻刀的知识讲给柳随风,却发现,柳随风缓缓拿起了那片柳叶刀。
拿起柳叶刀,将柳叶刀捏在了他右手食指与拇指间,柳随风的眼睛便出现了一抹怔然之色,然后便闭了上去。
风无涯闭上想要张开的嘴巴,好奇地看着柳随风。他得到这枚刻刀以来,几经实验,反复琢磨,除了发现这枚刻刀比较锋利,别的一无所得。而今天的柳随风,见到柳叶刀后,竟若有所得。
柳随风闭上眼睛,柳叶刀不停地在他的手指间攒动,在他的右手的每个指缝中穿梭跳跃。
而柳随风的意识,也来到了一个奇异世界。之所以说它奇异,是因为它的构成比较特殊。它是有一个个雕刻组成的,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林中奔的,无所不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事物,是柳随风前所未见的。
这些事物,大至通天连地的山峰,小至微乎其微的尘埃,全部都有着各自的韵律。
不是真的,却胜似真的,就连那些现实中本是死物的,莹莹地也有了几许生气,格外灵动。
柳随风呆呆地看着那一切,亲眼看到小狗拖着小猫耍,亲耳听到小马跟老虎交谈。一片和谐,连语言都大一统,简直没有什么,来破灭这些事物的美好。没有争斗,没有战争,只有和谐、平安与祥乐。
这一愣神的功夫,柳随风的手指便一松。
风无涯看得很清楚,柳随风的手,已然从柳叶刀的刀身撤离,而柳叶刀,却漂浮在了柳随风的指缝间,仿佛是在柳随风的手中失了重,不受到地心的牵引似的,就那样凭空地漂浮着。
柳随风缓过神来,弯腰俯身,想要抱起一只贪玩的小狗时,却发现就在他刚要接触小狗时,眼前天旋地转。等到一切稳定下来,他又回到了石屋中,他站立的身子连动都没动过。不过,此刻他的指尖,竟是被柳叶刀扎了一个洞。
血液便从柳随风的指尖流了出来,柳叶刀贴上流血的指尖,尽情地喝着,直到柳随风脸色发白,才散发出一道青光,钻入到柳随风的指尖。
而柳随风的指尖,在柳叶刀钻入之后,伤口骤然愈合。
柳随风看着消失不见的柳叶刀,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风无涯,发着无声的询问。
风无涯苦笑道:“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这枚柳叶刀在我手中数十年了,我一直潜心研究,却根本毫无所获,却不料今天你见它第一面,它便跟着你了。”
柳随风不知所以,难不成小小的刀片也能这么有灵性?
风无涯看到柳随风这样,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尝试着去想象柳叶刀在你手中的样子。”




人道 第十九章 :人情难料
第十九章:人情难料
果不其然,当柳随风那样想的时候,柳叶刀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柳随风举一反三,他已经见证过,只要想着柳叶刀,柳叶刀便会出现,所以他还要去见证,只要想着柳叶刀消失,柳叶刀便会消失。他这样一想,柳叶刀便消失在了他的手中,柳随风不由得兴奋起来。
看着柳随风将柳叶刀玩得不亦乐乎,风无涯也是一阵欣慰,灵器有主,虽然不是他,但是主人是柳随风,他也是为之高兴。
风无涯看了一会儿,便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轻轻地放在了石桌上,对柳随风说道:“这是雕刻的基础,哪一天你觉得自己将刀法锻炼好了,再去雕刻物品。要是你不学会这些基础就去雕刻,是不会学到雕刻的精髓的。”
柳随风收起柳叶刀,慢慢地坐在了是石桌前,轻轻翻开了那本书。
书有些破旧,可见是被精心研读过的,封面上并没有字,看上去像是一本无名之术。
柳随风翻开封面,便看到书的第一面上,写着“雕刻真解”四个字。
稍稍看了一眼,柳随风便接着往下翻去。
风无涯看到柳随风已经沉浸在书中,便悄悄从石屋中走了出来,轻轻地将石门给带上了。
风铃离开石林,走到花王山外,心中依然是很不服气,整个人都有一种愤愤不平的样子。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风无涯会选择让柳随风成为徒弟,她当年求风无涯收她,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但是最终终究是没用的。她不知道柳随风给风无涯灌了什么*汤,竟然让风无涯做出了这个决定。
柳森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却没有说什么,心中只是对柳随风感到愤恨。
心中虽然为风铃的难过而难过,但是柳森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毕竟柳森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风铃的仆从,哪里有什么资格与风铃平等交流呢?
不光是柳森这么想,恐怕就连风铃也是这么想的。
柳森正为此感到抑郁,却发现身边刮过一阵风,然后五号的身形,便倏地一下出现在了他身边。
五号一出现,便立即朝着风铃跪倒,语气都有了些哽咽:“神女,你可回来了。”
风铃看了一眼五号,慢慢地走上前去,俯下身子,轻轻地扶起了五号,然后柔声说着:“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见到我,你不用行礼的。”
五号顺势站起,目光四顾,便发现了站在一旁的柳森。
从柳森的衣服上,五号立马认出了他,心中便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不过,五号还来不及多想,便听到风铃指着柳森对他说:“对了,你来的正好。这是我新收的仆从,希望从今往后,你们俩人能够和睦相处。”
听到风铃这么说,五号眼神一愣,立即心中便腹诽起来:“说得好听,还新收的仆从,好像我不知道他是你丈夫似的!”
当然,五号的这种想法,也只不过是在心底这样想想而已,可不敢在风铃面前真的说出来。
向五号简单地介绍了柳森,甚至连柳森的名字都没问,似乎柳森这样的存在,名字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风铃又指着五号,对着柳森说道:“这是五号,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要听他的安排。”
柳森心中虽然感到愁肠千千结,但是听到风铃这么说,还是不得不低下头说道:“是的。”
他没有想到,当面对自己的妻子时,非但不能与妻子相认,甚至在他妻子眼中,他连一个仆从的地位都不如。柳森的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说,就那样静静的呆在一边,默默地尽着自己的本分。
听到风铃这么说,五号心中却不以为然,他很难相信,风铃与柳森现在竟然没有相认,只是以为,柳森与风铃已然相认,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才会角色扮演成仆从与神女的样子。
五号只感觉,心中一下子空荡荡的,没有柳森的时候,风铃是他一个人的。而有了柳森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恐怕风铃的心思,至少得有一半,甚至得有一大半,将会聚集在柳森身上。
风无忌正在书房中坐着,突然放下了手头的书,对着空荡荡的门,笑着说道:“既然回来了,怎么还在门外呆着?”
“你们俩个留在外面!”
风铃对着柳森与五号说道,然后就推开书房的大门,闪身进了去。
风铃一边往风无忌的书桌前走,一边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正事吗?”
风无忌听到风铃这么说,不由得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一下子便充斥着整个书房:“哎呦,我的铃儿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风铃听到风无忌这么说,不由得小嘴一撅,然后一副负气的样子,转过身子,将自己的脊背对准了风无忌。
风无忌看到风铃这样,不由得呵呵笑道:“好了,我的好姑娘,快让爹看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样说着的时候,风无忌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风铃的身前,双手搭在了风铃的肩膀上,看到风铃没事,终于是松了一口大气。然后身形一闪,便又出现在了书桌后,重新捡起了丢下的。
“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你娘。她当时知道你受伤了,哭得死去活来的。若不是我拦着,恐怕她早就跑去人界胡闹了。”
风无忌慈祥的面容消失了,看到风铃无事,便下了逐客令。
风铃一听风无忌这么说,知道风无忌不想多谈,便退出了书房。
而风无忌在风铃退出书房后,又重新放下了手中的书,望着紧闭的书房的大门,若有所思。
风无忌喝了一杯茶,低头看了看丢下的书,然后对着那,长叹了一声:“唉,真是女大不容留啊!”
风铃从书房走了出来,然后便在风府中转了起来,几经拐弯,终于来到了一处寂静之地。
这是一处小院,风铃迈步走了进去,同时让柳森与五号停在了院门外,自己单独前往。
就在风铃踏入小院时,一个妇人打开了房门,怔然地看着风铃:“铃儿,你终于回来了。”
“娘,我这不是没事吗?”
风铃看着妇人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
柳森与五号,各自守在了院门的一侧,静静呆立,刚开始并没有进行交流。
五号终于忍不住了,斜眼看了一眼柳森,发现柳森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不由心中有气,这难道是在忽视他吗?
叹了一口气,五号对柳森说道:“你是怎么找到神女的?”
柳森听到五号这么问,不由得想到了柳随风,随即醒过神来,回答道:“怎么找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了。不是吗?”
五号沉默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神女知道你的身份吗?”
柳森看了一眼五号,苦笑着说道:“她并不知道,因为她没有看过我的脸,而我的声音,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可是你的武器?”
“她不可能从武器上认出我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用的是剑,而我现在的武器,你也看到了,是一把宝扇。”
五号听到柳森这么说,不由皱眉问道:“你既然不与她相认,为何又接近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柳森笑了,虽然带着鬼脸面具,但五号还是听到了他的笑声。
“你笑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或许你自己最清楚。神女并不爱你,可为何你要誓死做她的随从。个中缘由,我想用不着我告诉你吧。”
五号也苦笑起来,旋即便变得严肃:“我警告你,我不会阻止你喜欢神女。但是你要是敢伤害神女,我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
柳森听到五号这么说,心中不但没有感到酸涩,反而很欣慰:“神女多一个人喜欢她,也就多一个人保护她。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你喜欢神女,我无法阻止,也不想阻止,但若有一天我发现,你敢伤害她,我就敢与你拼命!”
在内院中,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看着满园盛开的牡丹,突然就笑了。
风铃不知她是何意,便问道:“母亲为何发笑?”
妇人开口解释道:“我的女儿有人疼,我当然高兴了。”
原来,柳森与五号的对话,只字不差地落入了妇人耳中。
只不过风铃,并不知道这一切,不知为何母亲冷不丁说出这些话。
风铃脸色一黯,妇人的话,不由让她想起了柳森,低声叹气道:“也不知道柳大哥,到底怎么了?”
看到风铃脸色都变了,妇人便有一些心疼,她虽然知道门外站的,就有柳森,但却又不能张嘴指出。这是风无忌的阴谋,最不适合指出的,或许就是她了。在她的心中,风无忌无论做什么,都不是她所能够指摘的。
风铃发现妇人的情绪也低落起来,便后悔自己提柳森,自己是与丈夫暂时分离,但想想母亲的处境,心头更是针扎似的痛。
“母亲,父亲还没来看过你吗?”
听到风铃这么问,妇人浑身一震,顷刻后摸了摸脸颊,说道:“我都人老珠黄了,哪里有年轻人好看?”
风铃一听便怒了,冷声喝道:“他怎么能够这样,我去找他理论去!”
妇人便一把抓住了想要愤然离去的风铃的衣角,几近哭泣道:“铃儿,你要是不想让我被赶出风府,就尽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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