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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希的席子
二白边打哈欠边睁开眼:“怎么?”
“这宫里的确满是算计——太后想让韩家女做皇后,韩家血统的孩子登基,贵妃想要握着宫权斗倒皇后,皇后想要一个皇子傍身,而朝堂之上原主对于韩家两位尚书,以及皇后父亲礼部尚书和前丞相之学生元戈元丞相过于信任,对武官反而不重视不亲近,拨给边关的粮草物资怕是都被层层克扣,而原主身边这些仆人,怕是也有不少别的宫甚至是宫外面的人。”凌易仔细的分析了一遍:“原主这皇帝当的也未免太过好欺负了些。”
“谁叫原主未及冠就登基了——本就是个毛头小子,自然没什么作主的能力。”二白直指要害:“而且先皇也不是个好皇帝——只能说无功无过罢了,还能指望他交出一代明君?而且原主的兄弟姐妹当时都小,没什么竞争力,这登基可算是毫无难度,自然也就好摆布。”
“的确——不过现在可不是了。”凌易想起今日看的奏折,眉梢皱起:“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可就要发生了——偏偏身边还没多少可用之人,倒着实有些难办。”
“可用之人?”二白偏了偏脑袋:“你今天去见得那两个人就可堪大用,有了武将,别的人也就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今天那两个?翟羽翟远?”凌易眉头舒了舒:“他们俩倒是不错——不过你也没见过这两人,你怎么知道的?”凌易忽然反应过来:“莫非……你认识他们?”
二白脸色蓦地一变,低着头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认识其中一个。”二白这一招对于凌易完全不起作用,凌易继续说:“而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呢?所以这一世他就在他们俩之间——”
凌易的表情有一些兴奋和喜悦,二白则是捂着自己的脸,恨不得狠狠地挠自己一顿。
“不过你现在身为皇帝,又不能和他在一起——还得想办法传宗接代,不如干脆就和他断了吧!女人多好啊,软软暖暖的——和二白一样!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和二白在一起!”二白绞尽脑汁想要当“王母娘娘”。
“这倒是。”凌易沉思了片刻:“狄国现在蠢蠢欲动,后宫也不怎么安生,还是先缓缓再说。”
“而且总得先知道他到底是谁才行啊。”凌易顿了顿,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凌易本想早些接触二人,趁早辨别出两个人的身份,但奈何正值大军归朝,不提身为主帅的翟羽翟远两人如何忙碌,就连凌易自己也是事物不断——先是大军的驻扎问题,然后是关于宴会的流程和开支,以及各位将领的嘉奖处罚等等各个事情都得由他过目。
若是原主必然是看都不看就直接批阅,而凌易则是仔细审阅,直到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行。
而来福则是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磨者墨——实在是这两日的皇上差别太大,导致他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来。
身后一个小太监进来附在来福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向凌易:“陛下,贵妃娘娘求见,说是特意带了鸡丝鹿茸羹,您看……”
“你觉得呢?”凌易不答反问。
“贵妃娘娘一片真心,怕是担忧皇上身体,有听闻皇上病才好就批阅奏折,不如就让娘娘进来吧,也好安安娘娘的心。”来福回答道。
“安安她的心?”凌易挑眉,严声厉色道:“还是先安安你的心吧!御书房这等重地,岂是妃嫔可以来去之地?更何况朕不过区区坠马,贵妃若真有这般的关心于朕,到还不如让她的父亲叔父们多花些心思在如何替朕分忧上,而不是怎么填饱他自己的私库!”
来福一听见这话,立马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连声告罪。
“而你——你自己也该好生想一想,你到底是谁养的一条狗!明面上是朕的,背地里到底是谁朕心里有数,你自己也清清楚楚。”凌易对于来福的惨样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趁着朕尚未与你计较——滚到你真正的主子那里去吧!”
凌易说罢,就不再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来福,而是继续低头处理奏折。
“陛下,贵妃娘娘托人传话……”御书房外又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传话。
“你是哪个宫的?”凌易头也不抬,语气严肃。
“奴才是御书房的。”那小太监语气里带着些惊喜。
“是吗——朕还以为你是贵妃宫里的!”凌易将手里的朱笔砸在了地上,怒发冲冠:“不然朕这宫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百般的替贵妃着想呢!”
这小太监就是再怎么脑子不活络——但在这御书房当差的可没有几个是傻的——也明白了皇帝此时不好的心情。
“让她给朕在门口侯着!大军什么时候扎营结寨了什么时候让贵妃休息!”凌易冷笑着吩咐道。
听见这个消息,本来还正指着皇帝召自己进去在御书房共度上几个时辰出来后和后宫其他妃嫔炫耀炫耀的贵妃傻眼了。
平日里哪怕皇帝心情再差,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牵扯到她,更不会令她一直在门外侯着——只会立马将自己召进去,和自己说说笑笑后皇帝的心情甚至还能好上几分。
但听皇上的意思,更像是她被她的父亲叔父给连累了——贵妃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即刻就派人去找两位尚书了。
凌易收到御书房外宫人的禀报,又是冷笑连连:“看来这宫里贵妃的人手倒还真是不少——假如朕没记错,宫里人是不准许随意出宫的?看来这些规规矩矩对于贵妃来说就是一堆废纸!还真是好教养!”
御书房里跪着的来福和小太监更是不安——看样子贵妃的确触怒了陛下,恐怕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甚至会成为贵妃的替罪羊。
谁让贵妃有一个身为太后的姑姑呢?就凭这个,贵妃就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事实上贵妃的父亲叔父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弄不太明白皇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忽然发飙。
毕竟皇上一贯对他们尊敬备至,完全没摆过皇帝架子——在他们看来,当今圣上虽然不是个傀儡,但比傀儡更好摆布,所以贵妃说的那些不过是夸张罢了。
直到到了御书房前真的看见了已战立不稳,摇摇欲坠的贵妃,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一进殿就如同来福他们一样跪在地上,道了万岁之后也没起身。
凌易假装惊讶的开口:“两位爱卿这是在做什么?”
“臣有罪,唯有这样才能解臣心中之悔恨。”礼部尚书先行开口,表情哀痛。
凌易心里冷笑,面上仍然是惊讶的问:“爱卿这是在说些什么?”
“臣担心幼女,这才求了太后给了娘娘的贴身侍女一块出宫令牌,得以往返宫廷内外,请皇上降罪。”礼部尚书连连磕头,兵部尚书也连声请罪——他们在门外看见了贵妃,说明这件事必然和后宫有关,他们思来想去做错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
而皇上一贯心软,对他们家的人又偏宠,这一次怕是伤了他的面子,主动把罪揽一揽,态度认真的道歉,到了最后再有贵妃太后说说请——最多不过是罚几个月俸禄罢了。
但是这一次皇上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这一次皇上不仅没有饶恕他们,也没有任何动容的痕迹,而是冷笑起来:“这可是爱卿自己说的——罪加一等!”
兵部尚书诧异地开口:“请问陛下,臣等还有何罪?”
凌易将手边的奏折扔到二人面前:“何等罪过?听你这语气竟像是一无所知——竟是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甚明白,朕倒是好奇你到底是太过昏庸无能还是平日里素来如此!”
两个人捡起了折子,翻阅了起来——折子里是关于军队一事。
大军原本拟定的结营地点竟是被人用做了耕地,而地主正是京中刑部尚书之子。
而原本负责此时的礼部尚书毫无反应,负责军队的兵部尚书也是纹丝不动。
“朕倒是不知道——这地竟成了私人的地盘,而你们到底不愧是同僚,相处的犹如手足,朕心甚慰!”凌易拍案而起:“但你教朕的十万大军何处结营?他们都乃此战的功臣!若没了他们,别说是这耕地了,连这京城都指不定成了谁的领地——你们倒是做得好。”
“臣有罪!臣罪无可恕,请陛下严惩!”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只是陛下,请给臣一点时间,臣必定先为这些将士们处置妥当。”
凌易看着两个开始以退为进的老油条,眉梢挑起:“那还真是有劳两位大人的苦心了——只可惜两位大人迟了一步,宣翟将军。”
翟羽翟远两兄弟从偏殿而进,对上两位尚书,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见过陛下,陛下万岁。见过两位尚书。”
翟羽开口道:“陛下,十万大军已在城外柯家湾安排妥当。”
凌易终于露出了笑意,抚掌赞道:“不愧是翟将军,替朕分忧解劳。”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7章 .4
虽说对戎一战的胜利令人欢喜,但是凌易还是盯紧了庆功宴,将那些繁文缛节一简再简——到了最后几乎是除了必要的奖赏和宴会几乎没其他环节。
满朝文武倒也不是没有人反对,只是看着本应主管此事的礼部尚书安安静静的当起了透明人,这才闭了嘴。
当今天下三国鼎立,其中一国的覆灭必定是一件大事——这也就意味着这是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
为此,凌易大赦了洵国,连带着宫里的禁足令也通通取消。
该庆幸的是凌易子时就开始上朝,卯时刚过,就登上了城楼亲自迎接这些战士的凯旋——这也就让诸位妃嫔没逮到他的影子。
而到了晚宴,五品及以上的妃嫔都将出席——各宫里都忙的热火朝天,毕竟在这种日子里,谁能让皇上留宿自然也就代表了皇上的宠爱。
凌易听闻来福的禀告,原本还以为只是夸张——来福战战兢兢地坦白了自己受贿的过程又再一次表了他的忠心,这才让凌易既往不咎——但是当他扶着太后走进大殿时,这才明白此言非虚。
这些后宫的妃嫔的确比那些官员甚至比参与战争的战士还更关注这场庆功宴,头上手上戴的无一不华丽艳气逼人,脸上的脂粉也扑了一层又一层,而身上的一幅也是精挑细选——怕是把平日里压箱底的存货都拿了出来。
但她们却没想到,原本以为一定会把目光移到她们所在的屏风后的皇上居然真的目不转睛的在听着转话太监的战利品名单。
戎国近海,珍珠一类的物什数不胜数,那些妃嫔听见那些粉珍珠紫珍珠项链手饰都眼带秋波的看向坐在主座的皇上,可偏偏凌易别说是和她们回视了,就连看也不看她们,直接挥挥手道:“这些东西就送去母后宫里随母后处置吧——先报军功功绩。”
这军功功绩凌易早就仔细看过一遍,如今再命人读上一遍,也不过是为了告知那些文臣——让他们对于接下来的奖赏心服口服罢了。
翟羽翟远两个人作为主帅,自然功劳最大——而两人的父亲本就是世袭二品镇国公,身为长子的翟羽也就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凌易又加封一级,赐他为世袭一等镇国公,而翟远则被升为二品骠骑禁卫军将军。
而剩下的将领们则是根据军功升了一到两品官位,外加上一些金银珠宝赏赐。
一顿宴会的重头戏就此落幕,此后不外乎是些吃吃喝喝——还未到酉时就散了。
对于众位大臣的来说,这就代表了他们应该会自己的府邸了,而对于妃嫔来说,代表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趁着皇上还没走,几位妃子就凑近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了:“陛下,妾才学的小楷,还指着陛下点评上几句呢!”
“陛下,妾熬了醒酒汤,您今天喝了些许酒,龙体要紧。”
“陛下,妾替您揉揉头可好?”
“陛下,您都多久没来看妾了?妾每天都心不在焉的,尽想着陛下呢!”
凌易挑挑眉,有些头疼的按住了额头,来福立马机灵的扶住了凌易,点头哈腰道:“陛下怎么了?一定是酒喝的多了上头!您说什么?诺诺,奴才这就送您回乾坤殿休息。”
凌易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看着来福的眼里带着赞赏,来福继续点头哈腰:“对不住各位娘娘,陛下这……奴才也只得遵旨,还请各位娘娘稍微让让?”
妃嫔们总不好拦着皇上的路,也更不好对看上去昏昏沉沉的皇上死缠烂打,只能和其他妃嫔一同离开。
来福扶着凌易走了一路,等到那些妃嫔都看不见了,凌易这才咳了两声:“行了,就在这里走走吧——满身的酒气。”
此处是一处小花园,虽然郁郁葱葱的开满了花,但却是罕有人赞赏——一来夜色已至,二来凌易也无心观赏。
他与翟羽翟远两兄弟见面已有三次,可是却很难分辨出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爱人——两兄弟总是一同出现,两个人又是双胞胎,在外表上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一个狡猾而又善于伪装,另一个寡言而又面无表情。
并不是说他找不出爱人——只要多接触几次他又自信能够认出,只是他越发被爱人宠坏了,几乎受不了这种明知道爱人在身边可是却偏偏没办法在一起亲吻拥抱的感觉。
当今天他坐在大殿之上,看着翟羽翟远两兄弟低着头领旨谢恩时看着自己那种除了君臣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表情,他就觉得暴躁——于是他罕见的用杯里的酒麻痹自己。
凌易有些懒懒的倚在假山上,看着来福:“你觉得……翟羽和翟远,谁更好一些?”
“陛下?”来福显然是被凌易酒精上脑不受控制的拒绝的问题吓了一跳:“您指的是镇国公和翟将军?”
“不然呢?你说他们谁更好?”凌易又重复了一遍。
“镇国公和将军各有所长,至于谁更好……奴才实在是说不上来。”来福苦着脸回答道。
“也是……你又不了解他……只有他更好。”或许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凌易眼里,自然只会是他的爱人更好,所以他脑袋一热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来福听了这话心头一跳,又借着月光小心仔细打量了一遍皇上的表情——却是最近常常会出现的认真。
——难怪最近陛下都不怎么去其他娘娘宫里了,莫不是……不过这样倒是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最近皇上忽然开始关注军队的事了。
来福在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却听见角落里传来“呲啦”一声,来福取了一旁的灯笼照了过去:“何人在此放肆?”
凌易也立马反应过来,本来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意识迅速清醒过来,看向了发出声音的花园角落——是一个身着宫女服的约莫双十年华的女子。
“奴婢不知陛下在此,冒犯了陛下,求陛下赎罪。”宫女也不躲躲闪闪,从角落里出来就跪在了地上。
“你认得朕?”见宫女一出面就跪地请罪,凌易心里好奇,挥手阻止了正欲责罚的来福,凌易开口问:“抬起脸来,你是哪个宫当差的?”
宫女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陛下赎罪,奴婢是浣衣局的。”
“浣衣局?”凌易皱眉:“那你怎么会认得朕?”
“奴婢本来是在马淑仪处当的差,只是后来淑仪娘娘嫌奴婢有碍瞻容,就把奴婢派到浣衣局了。”宫女接着回答。
“淑仪那儿的?”凌易听出了宫女的避重就轻:“这倒的确,想你这般工于心计的,也难怪淑仪降罪于你——这浣衣局可与这儿方向相反,你区区浣衣婢不理职务竟来此地,难不成不是想和朕来个巧遇吗?”
宫女的头磕的更响了,语气坚定:“陛下英明,奴婢的确工于心计——只是奴婢的确有话想要禀告陛下!”
“那你就说说看。”凌易随手拂去了假山上的落叶,坐了上去。
“奴婢名为兰泽,是在娘娘还是淑妃时被分到了淑兰殿——那时候奴婢的确在心里庆幸没被分到贵妃娘娘或者是皇后娘娘那里,因为在宫女之间这两位娘娘都不好伺候,动不动就拿宫女撒气,淑妃娘娘起初很是温婉大方,只是日子久了,娘娘的肚子久也没什么消息,而且眼看着宫里如花似玉的美人越来越多,娘娘的脾气也就越发暴躁。”宫女轻声叙述道:“奴婢幼时也上过几年私塾,认得字,还会几首诗——渐渐的也就受到了娘娘的赏识,有幸成了娘娘的贴身婢女。前几个月安昭仪说是有了身孕,娘娘又气又急,很是发了一顿脾气,自打那以后脾气是越来越糟,前一阵奴婢不小心失手替娘娘梳妆时扯到了,娘娘就一气之下将奴婢发配到了浣衣局。”
凌易先是有些皱眉,越听越是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趴在地上的宫女:“那你的脸也是因为这个被毁的?”
兰泽蓦地顿住了。
“朕听闻淑仪宫里有个侍女被划花了脸,莫不是就是你?”凌易轻笑道:“朕没记错吧,来福?”
“陛下,的确如此。”来福恭敬的回答道。
“你那这是再向朕诉苦?”凌易挑眉又看向兰泽。
“并非如此,陛下——奴婢只是想请您多多谅解淑仪娘娘心里的苦,娘娘本是一片好心,马场的事绝对和娘娘无关!”兰泽哽咽道。
“的确和淑仪无关——她甚至都不知道和谁有关,”凌易肯定道:“但你知道。”
兰泽原本叩首的动作僵了一瞬,随后她的声音又响起:“陛下,奴婢并不……”
“你知道。”凌易打断了她的狡辩:“因为你也动过手脚。你怕是有什么把柄在别的人手上,不得不这样处处意有所指的明着替淑仪开脱,暗地里却是想着法子拉她下水。”
兰泽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凌易一把拦住:“朕知道你想必又要解释什么,你先是提淑仪后来性格暴躁——这是在暗示朕淑仪在朕面前的温婉都是伪装,又提及安昭仪怀孕,想要让朕内心里怀疑那起看上去不过是个意外的流产事件是淑仪所为——说不定你和你背后的人已经做好了证据,又说你不过一些小错就被罚到这般境地——想要暗示朕淑仪手段狠辣。”凌易一点一点的分析:“不过安昭仪和朕落马一事的真凶怕是同一方的?甚至是同一人?”
凌易嘲讽的笑了笑:“既然朕都识破了,你不如说说你这么做的理由。”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7章 .5
“参加陛下。”翟远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凌易眉梢轻挑:“最近宫里可好?”
翟远沉默了片刻,方才回答道:“尚可——只是宫里似乎有人在和宫外联络,但行动隐秘,暂且还没有头绪。”
“是嘛——”凌易笑了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又提及另一件事:“再过上一个月便是朕的寿辰,这宫里怕是又会热闹的紧——还得劳烦翟爱卿了。”
“臣自当尽职。”翟远的回答很是中规中矩,凌易也只是笑了笑,就让他退下了。
——翟远上任不过才半个月,而且不论是皇上还是禁卫军将军都职责繁重,他和对方接触的时间也并不长,所以到了现在他也尚未分辨出爱人。
不过临近原主寿辰——不管是根据情报还是根据以往来看——这一段时日宫里都不会消停,而身为禁卫军将军的翟远必定也会经常和他接触,正是确定他身份的好机会。
至于宫里那些魑魅魍魉——他早就已经心里有数,只等着恰当的时机方便自己来个一网打尽。
但是在此之前,总得先安排着把这张网给张开。
“陛下,最近皇后宫里出入很是频繁——臣以为皇后娘娘虽然是一国之后,但也……”不得不谨慎为上这七个字虽然被收在了喉咙里,但是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皇后?”凌易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又很快严肃起来:“那除了宫里,城中的事情也要多多劳你关心了——再过上几日成王和宁王等诸位王爷也都将抵达京都,狄国也已派出使者……”
凌易话尚未说完,门外就有传报声响起:“沈昭华求见陛下。”
凌易宣了她进来,对着翟远点点头:“爱卿便先下去准备准备吧——那些敢在这种时候放肆的,朕定要叫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翟远低头应声,出殿门时正巧遇见了沈昭华这位后宫新宠——曾经不过是被贬到浣衣局的马淑仪宫人——竟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赢得皇上的圣宠,爬到了她旧主人的头上,倒也不得不称赞这位娘娘的手断了。
更何况宫中还有传闻这位娘娘脸上曾有一道伤疤——凭着一张残缺的脸也能获得皇上的盛宠,光凭这一点就够让别的人议论纷纷了。
翟远平日里虽然对于这些后妃敬谢不敏,但因为在宫里当差,对于这些宫闱琐事也算是略有耳闻。
听来听去,总的来说就只能总结为一点——这位沈昭华娘娘趁着皇上喝醉故意勾引,偏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将皇上的魂都勾搭走了,夜夜独宠于她,心机了得。
翟远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但是皇上最近在御书房拒见了皇后贵妃,偏偏却允了沈昭华的求见——他倒是有些明白了沈昭华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也正因为皇帝重视,翟远的视线丝毫不敢落在她身上——可是这位昭华娘娘看上去并不和他心有灵犀。
“您便是翟将军?”沈兰泽盈盈一拜:“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不料能得见将军,实乃大幸——还多亏了将军的英勇善战,才有洵国的安宁和平。”
昭华行礼,翟远只能硬着头皮回视了一眼又偏头回避:“娘娘谬赞。”
他听见眼前的昭华轻轻地笑了,又传来太监的声音:“娘娘怎么还在这里?陛下正宣您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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