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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希的席子
“是吗——宫中发生这等大事竟还悠哉悠哉的午憩,把她给朕带来!”凌易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脸色阴沉。
“贵妃留下,其余的妃嫔就退下吧——丽妃需要清净清净,爱妃们也回去休息休息吧。”凌易发完脾气,闭着眼按着额头,神色复杂。
见皇上面色不善,妃嫔们也只能讪讪地应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进来吧,翟将军,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见翟远小心翼翼的侧身躲避一众妃嫔,连看都没看一眼,凌易的嘴角甚至都忍不住有一些上扬的痕迹。
贵妃连忙往旁边移了几分。
翟远自然也是不敢靠近这位妃嫔的,只是跪在殿门口:“臣对此事知之甚少,不敢妄下断言。”
“但是应该不会是皇后娘娘做的——谁会傻到在自己送的东西上面做手脚?”翟远话音刚落,就有一道清脆的女声接道。
“思婧?”凌易听出了这位公主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丽妃娘娘出了事,身为小姑子来看看总是没错的吧?不过好人有好抱,还好丽妃娘娘没事。”和敏公主回答道,目光转向了翟远:“你怎么在这?”
凌易和翟远不约而同的有些诧异:“你认识翟将军?”
“是啊——我们在街上认识的,要不是他,那个刁蛮的狄国公主的长刀就要砍到平民老百姓了。”和敏眼带崇拜的回答。
“那你可就认错了。”凌易敲了敲这位公主的脑门:“成天自诩武功高强,怎么没能拦得住?”
“事出突然嘛——你不是那天那个人吗?好像的确有些不太像,他一直带着笑,你确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可明明长得差不多啊。”祁思婧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翟远。
“那是家兄。”翟远也不能对这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公主动手,只能回答她的问题。
“而且比起臣,丽妃娘娘的事更为重要。”翟远提醒道。
说曹操曹操到——皇后娘娘正被人带过来了。
怕是在路上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皇后娘娘一来到长留阁就跪爬到凌易面前:“妾真的不知道此事——此事真的和妾没有关系!皇上,这真的不是妾做的!皇上,你要相信妾啊!”
“虽说我们都相信皇后姐姐,可是这毒却偏偏下在娘娘的东西上——这实在是说不清啊。”贵妃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陛下,妾真的没做过这种事啊!”皇后悲愤欲绝,恶狠狠地瞪向贵妃:“皇上,妾乃一国之母,地位岂是一个妃子可以动摇的?但是贵妃可就不一定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贵妃掌权,她比妾更容易下手!”
翟远和和敏公主都有些吃惊的看着皇后——先不提事情对她是最不利的,就光是一句话就能让皇后升起报复的心理,由此可见这位皇后到底有多么没脑子了。
凌易倒是了解这位皇后的性子,也没太计较,只是开口道:“派人去搜坤宁宫——彻彻底底的!”
翟远点头应是。
“陛下,您竟然不信妾!”皇后气极败坏的开口。
“信你?那朕问问你,丽妃有孕那天你去了哪里?”凌易眉头紧缩,又一杯茶水翻在地上。
“妾……妾身体不适,就没……”那时候皇后正忙着在寝宫里摔瓶子扔首饰的,哪有功夫来看看丽妃?
贵妃原本还因为皇后的话而心头不爽,可当听见了皇后的坤宁宫被搜时所有的不爽都烟消云散——身为一国之后,寝宫被搜查,这可是落了天大的面子。
贵妃好心情的斟了杯茶,递到了皇帝面前:“陛下消消气,皇后娘娘只是一时不满,看这样子的确内有隐情呢。”
“希望如此。”凌易淡淡地扫了一眼皇后,懒得再同她继续交流,端起那杯茶刚想入口,却被翟远打断了:“陛下且慢!”
凌易顿住了,看着翟远:“爱卿还有何事?”
“丽妃娘娘乃是中毒,皇上自当小心一些,还是将这些茶水交由太医检查一番才妥当。”翟远开口道。
贵妃一听这话,虽然在心里恨得牙痒痒——这是摆明了不信任她——面上也装得大大方方的开口道:“那是自然,陛下的安危更要紧。”
太医接过茶杯看了看,闻了闻,又沾了一点尝了尝,忽然跪在地上惊呼:“陛下,此茶有毒!”
一听这话,无论是贵妃,皇后,和敏公主还是凌易都倒吸了一口气。
“爱卿早就发现了?”凌易看向之前提醒的翟远。
“是的,臣自幼嗅觉敏锐,之前陛下将茶打落在地时,臣就觉得气味有些奇怪,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但没想到……”翟远不慌不忙的回答。
“贵妃下的毒!一定是贵妃下的!连丽妃中毒都是贵妃干的!皇上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皇后暴起大笑道。
“皇上,妾怎么会这么愚蠢的在自己倒的茶水里下毒?而且着茶壶里八成也是有毒的!”贵妃也急忙跪在地上,但她的话就显得有力多了。
太医得到了凌易的示意,拿过茶壶检查了一遍:“的确如此——茶壶里也有毒,但和丽妃娘娘所中之毒并不相同。”
“既然如此,这茶壶接触过的远不止妾一个,妾绝对是被冤枉的!”贵妃冷静的开口。
“但这毒毋庸置疑是冲着皇上来的——整个宫里爱喝龙井的只有陛下,而且陛下也曾亲口夸赞过丽妃娘娘泡茶的手艺,当时事发突然,诸位娘娘都忧心忡忡,自然不会去喝茶,而陛下必然要审查此案,就有可能会喝下茶水。”翟远分析道。
“那依爱卿之间,这毒会是谁下的?”凌易面色沉重。
“臣不知。”翟远低头。
“罢了罢了。”凌易叹息了一声:“先派兵搜查贵妃娘娘的雅心殿吧。”
翟远点头应是,头微微向上抬了抬,上座的皇上正满脸倦容的靠在椅背上。
连和敏公主都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禀告陛下——从坤宁宫中发现了藏起来的毒药!”侍卫的声音打破了一片宁静,皇后瞪大了眼睛颤颤发抖。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7章 .8
凌易听了侍卫的小声禀告,皱着眉:“你确定?”
“随行的太医都是这般说的。”侍卫回答道。
凌易点点头,一言未发的坐着,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正一边哀泣地皇后,听着她一口一句的“妾什么都没有做”发出冷笑。
不多时,派往贵妃宫里的人也回来了——一行人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呈上了一个香囊。
“确定?”凌易又问了一遍。
“是的——这里面的确有毒。”侍卫回答的声音极小——似乎是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把他拖出去砍了。
“好得很,好得很呐。”凌易长长的舒了口气,翟远悄悄地往上看了看,皇帝正笑得好似开心极了。
“来人!把皇后带回坤宁宫——没朕的旨意谁都不许进出!至于贵妃——德行有瑕疵,降为贵嫔,禁足到朕开口为止。”凌易笑着下旨,眼角里的失望表达的恰到好处:“等到朕的寿辰过去,在好好的定夺定夺。”
“陛下——妾冤啊!”两个女子同时大呼出声,倒是默契十足。
“冤?朕的好贵妃,朕的侍卫在你宫里搜出的装着和这茶一样的毒的香囊难不成是自己飞进去的?朕倒是没想到你如今竟这般胆大妄为!不过这一次怕是不是来算计朕的,而是来算计丽妃娘娘的吧!”凌易厉色道。
“可不是?贵妃成天尽想着怎么谋害那些姐姐妹妹的——一定都是她搞的鬼!”皇后一听见死冤家受罚,就兴奋的叫了起来。
“陛下,妾不服——明明这毒应该是皇后下的——丽妃妹妹一事真的和妾无关啊!”贵妃也来不及和皇后吵闹了,只是一个劲的替自己申辩。
“皇后——”凌易冷冷的笑了:“虽然的确从皇后房里搜出了有毒的玉佩——但是玉佩上面的毒和丽妃所中之毒完全不同。”
皇后喜笑颜开,却被凌易最后一句话打击回原型:“不过皇后可否和朕说说这有毒的小玉佩是想给谁的?”
“这……这是别人送给妾身的!一定是别人想要谋害妾身!”皇后尖利的声音在翟远耳边久久缠绕不去。
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皇上,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怎么,爱卿有话想说?”凌易出乎他意外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是的,陛下,臣以为——贵妃娘娘她并没有谋害陛下的理由,毕竟……”翟远不慌不忙的开口,哪怕皇帝的眼光带了些危险,他也依旧没有改口。
“哈哈哈——那是自然。”见翟远倔强的模样,凌易不知为何就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韩家可是把宝全部压在朕身上,自然不会对朕动手——朕不过是想要某些人放松警惕罢了。”
凌易自嘲的笑了笑:“谁教在他们眼中,朕依旧是那个浑浑噩噩的皇帝呢?”
翟远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或者是怎么回答这一句话,只能叉开了话题:“此时与家兄前几日匆匆离京有关?”
“正是。”凌易本也就没想要翟远回答,对于他们俩兄弟很是信任,自然也就实话实说。
“那丽妃那里……”翟远有些疑惑。
凌易神色莫名的看了眼翟远,依旧实话实说:“的确是皇后那里下的手——但不是皇后干的。这一点,那个幕后黑手倒是有了些失误。”
翟远有些不甚明白的看向了凌易。
不知道为什么,凌易一看见这个严肃的男人注视着自己,就忍不住想要让他得偿所愿:“皇后怕是嫌那个幕后黑手给的毒药威力太小,自己又遣人重新买了更毒的那种——恐怕还没来得及和幕后黑手说,幕后那人就迫不及待的假借着她的名义投了毒。”
“那贵妃一案?”
凌易也不追究翟远的逾矩,继续解释道:“两个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
“她不过是想借着丽妃中毒一事,闹得宫里人心惶惶,这才好找机会给朕下毒。”凌易叹了口气:“于是她先是找到了皇后,怕是假借了贵妃的名义——不然皇后也不会死死地咬着贵妃不放,说的话也不外乎是两个人联手对付唯一一个有孕的妃嫔之类的——然后脑子不好使的皇后就当了这把枪,乖乖的下了毒,可是谁料到皇后忽然换了毒,幕后之人原本打算的一国之后毒杀有孕宠妃的戏码也就没能上映,而朕更是没有喝下那有毒的茶水。”
“那贵妃那边岂不是被冤枉的?”翟远皱眉:“陛下,您知道谁是幕后之人?”
“贵妃——她的确没动手,但是她想必对于此事心知肚明,她手握宫权,对于宫里来往自然清清楚楚,不过是想着此事和她无关,反而于她极有好处——甚至能趁机扳倒了皇后,这才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结果到了最后,她也成了替罪羊之一。”凌易和翟远一路走走说说,不知不觉中就回到了御书房,凌易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幕后黑手还是等到最后揭秘才有意思。”
听到皇帝这么说,翟远也就没在多问——只是他都没想到揭秘的那一天来的这么快。
而凌易倒是毫不吃惊——他之前就收到了翟羽快马加鞭传来的战报,自然也就做好了准备。
但他没想到的是一个陷入爱情的女子到底能够有多么的疯狂。
一国之君的生辰宴总归是隆重的——哪怕凌易狠狠地拒绝了礼部尚书一流提议的豪华版寿宴——也是载歌载舞举国欢腾的。
凌易也已经会见了狄国使臣,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在洵国的地盘上,两方人都是客客气气的,气氛还是比较和谐的。
其中最热情的,莫过于狄国公主了——她一开始就是有着嫁与洵国国君的任务的,奈何洵国国君长得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自然在宴会上也就频频对着凌易大献殷勤。
凌易虽然不厌恶这个女子,但到底是没打算收了她的——实际上他现在还在想办法将宫里的人慢慢地打压下去,那还有功夫再去收一个外邦女子?
他淡淡地笑着,敷衍了过去,一边在心里将计划又仔细琢磨了一遍,一边假装欢愉的模样看着台下的表演,偶尔还要和大臣推杯交盏的,自然也就有些分心。
翟远虽然身为禁卫军将军,但奈何这次寿宴凌易身旁还坐着妃嫔,自然也就离皇帝有些远了——当看到乐队里的一名舞剑者拿着剑直直地刺向最高位时,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一个闪身扑倒了皇帝面前。
“呲啦”一声,血花溅了一地——离得近的妃嫔们胆子小的全都抱成一团尖叫起来,胆子大的开始喊着“来人,有刺客”,大殿里也乱成一团,大臣们的酒也醒了个七七八八。
“给朕闭嘴!”凌易见刺客一击未中,正欲拔剑再刺时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狠狠地一折,然后一抬脚就把对方踢到了台阶下:“禁卫军把这些人通通拿下!另外请诸位大人移到侧殿好生休息片刻。”
凌易的目光冷冷扫过那个刺客,眼睛微微眯起,看不清他心里的想法:“来人,宣太医——假如他们半盏茶的功夫还赶不到,以后也就不用出现在朕眼前了。”
“臣没什么大碍。”翟远禀着气回答——他莫名的觉得现在皇帝的心情十分差劲。
更莫名的是他觉得皇上很有可能并不仅仅是因为宴会上出现的刺客——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受伤。
实际上翟远的猜测是正确的——凌易之前就意料到了这一次的宴会并不安宁,他原本以为这一次又会是下毒一类的戏码,却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动了手——就像失去了理智的动物一样,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攻击。
不过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当他看到翟远的胸口被剑刺破的那一刹那,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对方的魂魄抽离,一点一点的捏碎。
那种明明自己毫发无损,但依旧痛苦的让人感同身受的感情——足以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爱人。
而现在却有人伤害了自己的爱人——假如不是翟远的那句“没什么大碍”,他大概真的会忍不住对着对方下手了。
凌易一点点找回了理智,手里的真气一点点的输入爱人体内,顺着经脉行走,感受着爱人伤口愈合的加速,凌易的心情总算是好上些了。
按常理来说凌易此刻应该派人扶着翟远到后殿初步处理伤口,但是凌易怎么也不想放开此刻正被自己半抱在怀里的翟远,于是开口让人带上了刺客:“这件事也归爱卿管辖——就干脆一道听个明白吧。”
翟远自然没有什么异义:“此事本就是臣的失职,自然应该如此。”
于是两个人就默契的维持着这种姿势看着那刺客脸上的脂粉一点一点的被擦拭干净——舞者的脸上一般会涂上厚厚的一层粉,再画上浓妆——露出一张面熟的脸。
“果然是你——唐夫人。”凌易叹了口气。
翟远也见过这位容颜卓越的唐夫人,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位要刺杀的可是她的丈夫。
“的确是妾身——你是怎么发现的?”唐夫人也自知她的后果,便去了伪装,说起话来都满含恨意。
“朕是怎么知道的?你还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不成?哪怕有宁王在背后给你出招,哪怕你刻意伪造了贵妃购买毒药的证据,哪怕你故意挑拨皇后逼她动手——这一切朕都一清二楚。”凌易嘲讽的勾起嘴角,感觉到自己接触的皮肤有些冷意,急忙更用劲的抱住对方,加大了传输的真气:“太医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到了现在依旧迟迟未到,当心朕……”
“皇上恕罪!臣等来迟!”凌易话音未落,太医院的人就出现了。
看着他们一来就分开了他和翟远,凌易心里有些不痛快的想——你们怎么不在路上再多耽搁一会?
到底凌易还是有点理智的,看着翟远的伤口被包扎好,凌易又重新看向之前被忽略了的唐夫人:“你的行为太刻意了——虽然宁王的确赶着时间想要打朕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一贯不爱与人来往的唐夫人忽然开始现身,这一点就够可疑的了。”
“果然如此。”唐夫人叹了口气。
“朕觉得可疑就派人调查——果不其然,你曾经和宁王的一个小厮来往过密,看来恐怕是两情相悦,偏偏朕来了一个横刀夺爱,于是这一次宁王谋反你才会拼劲全力的去帮他。”
“的确如此。”唐夫人憎恨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凌易:“我恨你——天天做梦都是你被凄凄惨惨的赶下皇位,他是我的意中人,可你不仅拆散了我们,还夺了他的位子,要了他的命。你这狗皇帝,我咒你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
“大胆!闭嘴!”翟远随手拿起身边用来裹伤口的纱布狠狠地砸向唐夫人的哑穴。
“把唐夫人带下去吧。”凌易看着翟远毫不犹豫的维护自己,心情自然也就好了不少,也就决定给唐夫人一个爽快的结果。
这些侍卫们个个都是人精,自然也就明白皇帝的意思,一把敲昏了唐夫人,小心翼翼的——虽说皇帝看起来不在乎这个妃子了,但她到底是皇帝的女人,谁敢保证他们碰了以后皇帝不会找他们算账——架着走了。
宁王已经被翟羽带去的十万大兵通通剿灭,唐夫人也已经送上了断头台——凌易自然也就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爱人身上。
翟远回翟家养伤,凌易就天天抓紧完成政务,一天至少一次的到翟家打卯,害的看守翟家侧门的小厮都认得这位陛下了。
凌易来了倒也不打扰翟远养伤——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和翟远一起看书,或者是批阅奏折——总之两个人相处的远比翟远想象中的要融洽的多。
“陛下,想什么这么开心呢?”虽然找到了爱人,但是为了计划,凌易还是每天会雷打不动的到长留阁——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批阅奏折或者是一个人想想他和爱人之间的记忆。
“陛下!”沈兰泽敲了敲桌子,凌易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将毛笔移开,这才没有毁了手上的折子。
“没什么——倒是你的葛侍卫近来可安好?”凌易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自然自然——还得谢谢皇帝大恩大德呢!”沈兰泽笑得谄媚。
“只要你这孩子好好的——你和他就一定会好好的。”凌易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那是自然——不过陛下,恕妾身多嘴,您最近去翟家去的太勤了。”沈兰泽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听说连太后都惊动了——自从贵妃事发后一直抱恙的太后好像正打算找您谈谈呢。”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7章 .9
宫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继皇后禁足,贵妃降位,唐夫人“抱恙身亡”以后,太后前往万佛山礼佛的消息也震惊了后宫。
韩家本来还指望着这位太后娘娘能够助贵妃一臂之力——虽然毒杀一案已经过去了,但是贵妃的位份可还没有恢复——哪知道这位大靠山也卷卷铺盖闪人了。
凌易这两天倒是没怎么去翟家——忙是一个方面。
太后虽说是去礼佛的,但是该带的东西还是得准备好,成天为了太后的行礼忙前忙后,事事亲为,实在是赚足了孝名。
而另一个方面则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不得不说太后这个前朝后宫的胜利者的确手段远不是现在宫里这些妃嫔能够比得上的——连眼睛的毒辣程度也是难以相提并论。
凌易只要一想起当时太后左拐右扯想要恢复贵妃份位却被他用韩家这些年仗势欺人,贪污受贿的证据给堵回后太后意味深长的那句——“要知道,这人到了时候总归是要成家立业的”,就有些气愤,又偏偏不知该如何下手。
实在是这一世的爱人看上去对自己只有单纯的君臣之情——这教凌易怎么能不着急不憋气?
于是一贯不怎么会追人的凌易就不知所措了。
于是来福只能看着皇上一天比一天心情差——虽然看上去一切如常,只是少了去翟家这一段——但从皇上越来越习惯性皱起的眉毛还是能够看得出一切的,于是只能派人往宫外翟家递了信。
于是当凌易下定决心要去问个明白的时候,发现殿门口站着的正是自己刚刚还在脑海里打转的对象。
“你——过来。”凌易看着对方熟悉的身影,吞吞吐吐半天,这才憋出了一句话。
话一出口凌易就恨不得给自己施加一个禁音咒了——这话听上去简直就是句命令。
反倒是翟远毫不在乎的听命上前,半跪在了凌易身前:“陛下?”
凌易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伤可好了?若是还有不爽,还是在府上再多……”不管如何,凌易总归是记得爱人身上的伤口——事实上他可能一直都忘不掉爱人在他眼前受伤这件事。
“回陛下,没什么大碍了,”见凌易还有话要说,翟远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凌易下一句会是什么,又添上了一句:“太医也是这样说的。”
凌易果然闭嘴了:“那就好。”
凌易接下来也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
翟远一直跪在地上,半天也没听见脚步声,稍稍抬头看了看,就对上了凌易的眼睛。
凌易看着翟远立马移开,又重新低下头去的动作,眉梢里又多了一些涩意。
气氛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翟远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听闻……您最近有些心情不爽?可是为了太后娘娘出宫礼佛一事?”
翟远会这样问无可厚非——毕竟刚刚才解决了逆贼,他身为皇帝心情应该尚可才对,偏偏却心情阴郁,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太后礼佛一事。
凌易虽然的确不是因为太后礼佛,但每每听闻太后就会想起她那句话,心情自然会变差:“爱卿——这话从何说起?”凌易特意把爱卿咬的重,他的目光死死地看着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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