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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春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贰
惊情春城
作者:胡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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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春城 第一章 让兄弟们兴奋的来电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的……
我们租住的地方是昆明一个叫粟树头的城中村。村里唯一的一个三层小院里,一楼住的我都不认识;二楼的五间小屋里,我和表弟亚彬住一间,另外一间住着我的表哥刘文,其它三间的不认识;而三楼只有三间房间,里面住的是西双版纳的一群傣族女人,我认识其中的三个:玉丹、玉妮和玉香。这些便是我目前的背景。
别问我为什么一个院子里那么多邻居我只认识几个女的,我从学校毕业了来大城市混社会也只有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没有工作呢,没办法只有来和亚彬先挤挤,而亚彬偏偏和三楼的玉丹非常熟,还带我去那个我们叫玉丹姐的房间看过三次电视,所以嘛,我就只认识和玉丹姐同住一屋的玉妮和玉香。
对了,这群傣族女人是在昆明各个夜市和餐厅里面跑场跳舞的,西双版纳的傣妹嘛,能歌善舞,据说很多都年纪轻轻就出来大城市混了。我之所以说这是一群傣族女人而不是傣族妹子,是因为她们中的年纪有老有少,就比如玉丹姐吧,我们不多的几次见面里她都是浓妆艳抹的,加上身材确实前凸后翘,那个傣族叫“笼基”的裙子又特别紧,穿在身上还露着个小肚脐,所以真的看不出真实年龄。不过有一次我大清早起来看见她没化妆的样子时着实吓了一大跳,那个脸老得呀,我的小心肝是“扑咚扑咚”好半天才平静下来的,也是打那以后,我睡觉幻想的女人中再也没有穿“笼基”的角色了。
扯远了,还是说那个电话,那天是周六晚上,亚彬和刘文俩人都没有上班,所以我们三人挤在刘文的房间里斗地主。当然,我们打牌是不敢打钱的,一来大家是亲表兄弟,二来嘛,当然是身上没钱啦!不过同样有奖罚,那就是输家的要单腿蹲着打下一局,这个惩罚说起来也是倍爽,没钱又想玩牌的朋友可以试一下。
真的不扯了,说那个电话。电话是亚彬接到的,他那声温柔的“丹丹姐”让我浑身鸡皮疙瘩,本就单腿蹲着的身体一个趄趔直接横在了地上。不过接完电话后,亚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把牌往床上一丢,嘴里大声叫道:“兄弟苦等二十年,今天终于到他上场了!”吓得我和刘文都准备把他拖去量体温了。
不过我相信随后刘文和我一样比亚彬还兴奋,因为三楼的玉丹姐打电话来给亚彬,是邀请我们三人过去ktv陪她那些姐妹的!
要说去陪那把我吓得两晚上不敢想傣妹的玉丹姐,保不准我还真不去,但一想到另外几个花枝招展的水灵小妹,我是激动到混身上下都不老实呀!
三个稚嫩的男人也来不及整理衣装,事实证明去那种地方陪一群喝疯了的女人也根本不用整理衣装。我们三人都等不及叫出租车,直接上了一辆黑面的就朝那个叫“疯龙”的ktv奔去,下车时刘文大方地甩了十元给那个司机,加上我们三人青春无限的气势,那司机起码说了五门声“谢谢”。
疯龙ktv门口那两排身着短裙的迎宾妹子直接就被我们无视了,因为我们今晚的目标可比她们要牛,是一群正规的非专业舞蹈演员呢。
如果你要是觉得以上情节已经够牛了,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可就真的叫震撼了。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我们来到三楼找到玉丹姐说的“疯子行动”包房,才彻底见识了这群傣族女人的疯狂:除了抱着话筒吼着“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的玉丹姐外,三个只着内衣的女人在投影前面扭着腰枝;另外四个女在摇着骰庄,其中两人光着上身、一人穿着内衣、而另外一人只穿着内衣裤……
我不知道亚彬和刘文的感觉,反正我是感觉鼻血上冲,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血溅当场了!
有时命运就会开这种玩笑,当我们跨入这间包房的时候,也许就注定了今后很多年的生活经历了……
见我们进来后,玉丹姐马上按了暂停,并让服务员再拿两打啤酒来,还好服务员也是个女的,礼貌地回应后便搬酒去了,如果是男的话,我想至少要找个借口在包房内多呆一会。
转过身来,玉丹姐拿着话筒大声道:“我们的帅哥来了,姐妹们都给我矜持一点!都给我把衣服穿好了,不要吓到小弟弟哟!”
停顿一下后,玉丹姐的话就让全场炸开了锅:“要脱就要让帅哥们来给你们脱,脱光了就给我把帅哥们就地正法了,一定要让他们站着进来、趴着出去!”
“哟嗬——”“正点——”“吃定他们!”……
美女们的热烈呼应让我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般的悲壮感觉,但说实话,这种感觉真的的爽呆了!
女人有时就是那么的捉摸不定,明明叫得像个春天的母狼似的,但偏偏所有人都听话地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拾起来穿上,有个娇滴滴的妹子还从小包里掏出镜子补起了妆……
啤酒拿来后,玉丹姐吩咐服务员全部打开,并抬起那个大号的玻璃杯就冲亚彬道:“来来来,我和小弟弟干一杯!”并把“小弟弟”三字说得特别响亮,我分明看见她眼里的两道如火一般的光射向亚彬的身体某处。
亚彬脸“唰”一下就红了,这也难怪,我这表弟是和我一起冲尿拌泥巴长大的,性格温柔得像只小绵羊,几时曾受到过异性的这种调戏。
伴随美女们的尖叫声,玉丹姐又举杯和我干杯,这次倒没用异样的眼光盯我的身体,但却要求和我喝交杯。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交杯就这样交给了这个两天前才把我差点吓尿的女人了。
和我干了后,玉丹姐又和刘文碰了下杯,这次要求更有新意——也是交杯,但是是从脖子后交,具体就是用抬酒的手互相搂住对方脖颈,绕过手来再干杯。可想而知,这次的起哄声音有多响亮。
不过我注意了一下,刘文居然没有红脸,这让我和亚彬都有点自愧不如,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虽然他也只不过比我俩年长了一岁而已。
和我三兄弟喝了后,玉丹姐发话了:“姐妹们,我爽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不把他们搞了明天起不了床,以后谁也别想找我安排上台!”
“开整了!”随着那嘹亮的呼喝声,我、亚彬和刘文三兄弟,此刻才算正式入了狼窝!
各位看官不要想多了,玉丹姐这声“开整了”其实内容非常单一,虽然我乍一听到也以为我和我的兄弟春天来了,但这声呼唤的真正意义却是开始喝酒了。
西双版纳是个好地方,西双版纳的女人喝起酒来也是丝毫不加含糊,她们喝酒有个习惯,抬起杯子就大声叫道:“水、水、水——”甭管喝不喝、有酒没有酒的人都在一旁大声叫唤。我起先不懂,其实各位要长教训,这叫嚷的意思竟然是“干杯”。我本来也不懂的,碰杯后只喝了半杯,但马上就被这群疯狂的妹子给纠正了,据说如果要是碰上傣家汉子,我这样的表现是非常不礼貌的,有可能被人用长刀当场威胁。
除玉丹姐已经喝过一杯外,其余八个妹子,整整八个呀!每人都来和我哥仨干了一杯。洒壮人胆,我自己反正是这样,啤酒也是酒,九大杯下肚后,我的要求就比较过分了,这主要是受了一进来玉丹姐的影响。于是嘛,我就要求与最漂亮那个傣妹搂紧了干杯、与身材最好的那个脸贴脸干杯……




惊情春城 第二章 疯狂KTV
好在这些妹子都是见多识广,放得那叫一个开呀,以致多年以后我回想起来都在暗自后悔,如果当年我的要求再过份一些……
世间没有后悔药,世间一切悲喜欢乐都是命中注定。“你享受了一个快乐,那就注定要推动另一个快乐!”这话是那天晚上喝酒时一个娇小可爱的傣妹和我说的。傣族基本全都信南传佛教,过后我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觉得禅味颇浓。
亚彬和刘文显然比我斯文,虽然他们都没怎么读过书:亚彬初中毕业,刘文嘛,读了十年的书,五年级就读了整整五次。但至少在我开始借酒装疯的时候,他们比我这个大专生显得要有修养得多:亚彬在和玉丹姐深情对唱《心雨》;而刘文嘛,如果用后来出现的词语形容的话,那就是只有一个“二”,这家伙竟然在用他才买的诺基亚3300手机玩“贪食蛇”。
一群傣族妹妹围着我那叫喝得一个欢呀,但当我又与一个叫玉罕的妹妹紧搂着干了一杯后,我感觉全身都有点不好了:头疼得快炸开一般、肚子涨得快要失禁、连手脚都不听使唤开始往别人衣服里找东西了……
是的,我醉了!但我的神志还是清醒的,这时候我开始有些羡慕忌妒恨了,那时我想不出这么具有诗意的形容,但想表达的意思却是非常一致的,因为我看到亚彬开始行动了。
也不知是不是嫌我的酒量太差表现太“软”,反正那几个妹子很快就把把视线转移到了亚彬身上。其实这也难怪,我已经喝趴下了,而刘文则装着在那玩手机,这群狼眼里的目标自然就是刚高歌完一曲的亚彬了。
算了,直到现在我也不愿承认,她们围着亚彬的根本原因是由于亚彬长得实在太帅!
亚彬把他的斯文维护得很好,对妹子们不像我那般粗鲁地提各种要求,而是声音洪亮却又非常温柔地与众位妹妹“水、水、水——”。
玉丹姐显然是这群傣家妹子的领头,并且显然她今天晚上不是一匹春天的母狼,因为她只顾展示着那其实并不算好的歌喉。
还好除去一只老虎,总算还有八匹狼在场,所以尽管亚彬非常温柔和得体,但最终还是鲜血淋沥了。还没等他与在座的八个妹子喝完一圈,他那洗得发黄的白衬衣已经被几只纤纤小手给撕成几条了。
各位看官,话说我可真的没有夸张,我那表弟的衬衣真的就这样被撕开了。当时我倒没在意这家伙身上的肌肉居然比我还有型,我只是为他那件衬衣感到可惜——正宗地摊上买的阿玛尼呀!
但当时亚彬是很乐意被虐的,要不是空的牛仔裤,我丝毫不怀疑这群已经红了眼的狼会连他的裤子一起给撕成碎片。
不过撕不烂不代表就没有办法,要知道这可是一群美丽至极而且已经喝得杀气腾腾的母狼,她们可是会动脑的。又是几杯下肚后,亚彬在十元店买的那条鳄鱼皮带已经被弄成了两截,牢实的牛仔裤被褪下甩朝了一边……
我在一旁看着热闹,其实我心里真的希望那个被扒了裤子的人是我,无奈自己真的是浑身难受。不过这也阻止不了我与生俱来的热情,我在这中途还是瞅准机会把玉妮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那叫“笼基”的袜子确实不一般,不像普通的裙子而更像是一块床单,裹在腰间一拉就给弄了下来。
玉妮好似也已经麻木,根本就没有理会我,她此时眼里可只有亚彬那条前面破了个波的红色小裤。我的理解嘛,进来时她本来就没有裹笼基,所以现在也不过是回复之前的状态而已。
刘文也终于起身了,我本来以为他要去点歌的,谁知这家伙站起来直接就将准备来和他干杯的玉丹姐的上衣给撩了起来,然后还很淡定地举杯叫道“水、水、水——”
我佩服刘文的勇气,虽然我看了玉丹姐的真容后绝对会保持我的君子风度,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玉丹姐除了卸妆的脸外,身体本身还是一件艺术品的——至少目前我看到的地方都很有艺术气息。
“宝宝,来,妈妈不在,让姐姐疼你!宝宝是不是饿了,不怕,有姐姐在!”玉丹姐的表现不得不让人钦佩,那神情和语气,如果闭上眼睛的话我真的以为她此时是在哄一个无助的婴儿。
虽然已经二十一岁了,但刘文的表现却和婴儿无异,酒都还来不及喝就把嘴向前凑了过去。直到现在,我都认为刘文的童年肯定是过得有遗憾的!
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如果不是随后另外八狼与亚彬同时发出的喝彩声,我真的认为这可能是人间非常感人的圣洁一幕。
刘文和玉丹姐干杯完毕,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水的印迹,但也终究没有再更进一步,而是很绅士地把自己掀起来的玉丹姐的上衣给温柔地整理好。
“谢谢!”玉丹姐客气的成分要比感动多些,加满杯中啤酒后过来把斜靠在沙发上的我用力一拉,嘴里叫道:“小帅哥,是不是姐姐们不够热情呀,怎么才来一会就变成这幅德行了?”
我一手抬起酒杯,一手顺势就将玉丹姐往怀里猛拉。哪想玉丹姐一个站立不稳,满杯的杯全部泼在了我裤子上,好在她人也随后整个地贴进了我的怀里。
我承认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因为当玉丹姐柔软的身体倒在我的胸前时,我睡觉都不敢再想的情景却让身体的反应给背叛了个精光。也是因为我见识太浅,才没有当场酿成大错。
玉丹姐和我零距离喝了一杯,真的是一杯,我们俩把嘴凑在一个杯沿共饮了同一杯。
见我没有更好的表现,玉丹姐显是有些失望,站起身高叫道:“胡贰哥的裤子湿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还有其它什么意思,反正除了已被亚彬两手紧搂的玉妮和玉罕外,其他六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向我奔了过来,幸好刘文关键时刻没忘兄弟,伸手把玉香给拦了过去……
我从来不认为男人的战斗力会胜过女人,何况我面对的是加玉丹姐这个老女人在内的五个女人,五匹在春天里感情精力都十分旺盛的母狼呀!所以大概只挣扎了约一分钟,我的t恤衫已被扯成了两段、休闲裤拉链被扯烂,而我所说的这两样衣物都已离身而去……
好在这群母狼并非没有分寸,给我和亚彬一样留了最后一丝遮羞布。我后来总结了,这一来是个公共场所,不宜太无下限,二来嘛其实几个美女傣妹还是要看玉丹姐的脸色行事,因为玉丹姐一离我身后,其他人也就陆续停止了对我的攻击。
我和亚彬一样,光着上身穿着底裤穿梭于一群美女中。除了喝酒猜拳外,我们偶尔有意无意地对她们身体的袭击才是重点,只不过我两身体受到的侵犯显然更多。
刘文除了先前和玉丹姐配合的一场惊艳表演外,立即又回复到斯文的状态,至少表象是这样的,虽然我看见他的手从这个臀部滑到那个肚脐、放开这个的手又抓住那个的脖下,但至少从穿着和语言来看他还是最清醒和最正常的那个。
“开始蹦迪啦!”随着玉丹姐的发令,玉香调出了一段震耳欲聋的摇滚舞曲,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两个几乎没穿衣物和一个虽然穿着还算整齐但已经喝得差不多的男人,被九个喝了几乎站不稳的女人包围在中间随着音乐节奏不停地蹂躏着。各位看官,我之所以用“蹂躏”这个词,是因为现场确实就是如此,那些平时想都想象不到的暧昧动作,全都呈现在了那间充斥着霓虹灯和啤酒味的包房里。
虽然这是一场很多年我们都没有办法再超越的激情表演,但估计会让大家失望的是,除了这样之外,我们在包房里真的没有发生其它的事了,不是我三兄弟不想,而是这些傣妹太会控制尺度。




惊情春城 第三章 我掉队了
天大的兴奋也有消退的时候,大约在第二天凌晨一点左右吧,我们所有人都实在跳不动,也实在喝不动和闹不动了的时候,玉丹姐便吩咐服务员买单了。
虽然那时我还没找到工作,而且父母省吃俭用给我闯社会的一千元钱也被朋友跃子借去了八百,几可算作身无分文之人,但看到玉丹姐买单的那一钟,我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内疚,我不知道亚彬和刘文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觉得一群女人这样疯狂地陪你个大男人玩乐后还主动买单,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的耻辱。不过也只是心里这样认为而已,因为反正我那晚是没有能力显摆自己的男人风度的。
还好出门的时候除了几个服务员和那两排迎宾小姐外,没有其他更多的客人看到我和亚彬两人的窘样:穿着差不多已不能再穿的长裤,手里抱着被撕烂的上衣,前胸后背全是狼爪留下的红印……
我们是挤坐着一个叫玉纳的傣妹驾驶的金杯车回粟树头出租屋大院的,那时还没查酒驾,而且那傣妹的驾驶技术不是盖的,本来连路都走不稳的玉妮硬是把车稳稳地驶回了大院。
想到转眼就要结束这场疯狂的宴会,我的心中是有些遗憾的,男人嘛,总会想着得寸进尺也是正常反应。不过那才浮上的失落转瞬就被玉丹姐的话给冲淡了。
“大家小声点,不要影响邻居们的休息,今晚我要去找杰哥,除玉纳送我一起过去外,今晚你们自由组合,要九人大战也好、要平均分配也好,反正是随便你们!”玉丹姐坐在副驾上压低声音说道。
等大家都下了车,玉丹姐又伸出头道:“最好是自由组合,别把动静闹得太大。还有就是,别给我影响到明天的工作!”
车子调过头后,玉丹姐又叽哩咕噜地讲了几句,我知道她讲的是傣语,反正我们也听不懂,我想应该是交待她的那些姐妹一些私秘事情吧,否则也不必用傣语讲的。
送走玉丹姐后,亚彬凑过来对我神秘地道:“表哥,今晚房间就留给你了,我要和玉妮去挤一挤了!另外,请你帮我个忙,把玉香也一块给我弄开,免得影响我的‘初夜’”。
“呵呵,你小子有福了!”我轻声对他道:“小心别闪到腰!”
亚彬轻笑一声后搂着玉妮走上了楼梯,一群妹子在后面跟着,我和刘文走在最后。
到二楼时,刘文把我一拉问道:“你准备进哪间屋,我听说另外两间一间是三人一间是两人,你受得了不?”
“我……我想……我……”还没等我犹豫好,刘文已经紧跟两步上了三楼。
但我没有跟上去,不是我没有想好,而是我打算回屋去清理一下这满身遗留的啤酒痕迹。
人有时之所以会失败不是因为没有机会,而是败在不会把握机会。我当夜就是如此。
等我终于把全身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后,终于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三楼,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意识还是非常清楚的。我记得三楼第一间房是玉丹姐住的,今晚应该是属于亚彬和玉妮了;而我先前在二楼过道抬头看了一下,刘文好像是尾随玉罕两人进了第二间屋。所以我便走到第三间屋的门前,抬手准备敲门了。
可随后我就停住了手,因为我发现了不妥之处——这第一、二间屋都还亮着灯,怎么这第三间屋却黑呼呼的呢?于是我没有敲门,而是把耳朵贴了地去。
只一分钟,我原先还跳得扑通扑通的心脏便似被一盆冰水浇过一般,彻底平静了,不知是屋里的妹子喝得太多还是玩得太累,里面居然传出阵阵轻微的鼾声……
我最终没有敲响那道冰冷的房门。独自回到二楼的房间后,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迟来的青春期孤单,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而最为可恶的是,我分明隐隐听到了三楼传来了床腿摇动的“咯吱”声此起彼复……
还好,在这无比寂寞的漫长夜里,我可以想着她——我的女朋友敏!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差不多十点钟左右才走出房门洗漱。我们住的地方每个楼层只有一个集中使用的水龙头,恰巧二楼有人在洗菜,所以我抬着脸盆就上了三楼。
三楼的前两间房仍然紧闭着,只第三间房门开着。我过去水龙头处时,玉香也在那洗着脸,见我过去她旁边,这小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嘴里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女人洗脸是比较慢的,我趁玉香站朝一边抹着脸的时候接了水,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好后,友好地跟她打了个招呼便往回走。经过那间开着门的房间时,见另两个美女坐在那化妆,便把脸盆放在门口走了进去。
不瞒大家说,当时进去那房时心里还是比较矛盾的,说具体点吧:就是没赶上别人家的饭,还是坐上桌去看能不能混碗汤喝的那种心情吧!
“醒得好早呀!昨晚没事吧?”不知是不是傣族的习惯,她们的房间都一个样:几乎没有椅子凳子,而是地上铺着一层软软的彩色地垫,大家都习惯把鞋子脱了后直接坐在地上,甚至连吃饭时也大都如此。我进去盘腿坐在两个美女边上,故作关心地问候了下。
一个在涂口红的美女眼睛都没瞟我一下,而另一个在上粉底的美女则笑道:“你都没在,我们会有什么事!”
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喝多了,呵呵!”
“装!我还以为遇到了一只下山犯虎,哪知原来是一只撑着虎皮的小胆猫。本来等你给我们暖床的,谁知等来被赶出家门的玉香!”另外那美女放下口红,说完后又抿了下嘴,那蔑视我的表情既让我无地自容,又让我有种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不过我能做的只是微微一笑,赶紧找点其它话题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我没在那间房呆多长,因为感觉两个美女对我的态度有些冷,但也有可能是自己期望值太高的原因吧,不过女人善变却又一次得到了强有力的证明,这俩女人与几个小时前完全是判若四人呀,我记得昨晚脱我裤子最卖力的好像就是她俩的呀……
回到房间后,我把窗帘拉开,找了条椅子坐在窗前,我想好好地看一看,亚彬和刘文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起床,另外我还想看看,这两个不够义气的家伙会不会爬着下楼来。
也许是在房内听到了我的声音,刘文在我下来没几分钟就衣着整洁地下楼来了,经过我空前时,精神抖擞的家伙破例地和我打了个招呼:“早!”随后更是朝我比了个我不理解意思的大拇指,气得我差点跳起来直接把他扔下二楼。
亚彬下来得晚一点,我听一楼的小屁孩都已经看了三集《圣斗士星矢》了,才看见他拖着明显疲惫的身体缓缓地从三楼下来,好笑的是他碰到二楼洗碗的邻居时居然打了个招呼,还自言自语地道:“周末没事,上三楼他们家去看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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