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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老吉
金文玲是给人服侍惯了的,浑不在意往前走,纨贝勒却很心疼小金子,俩人都是胡同儿串子,有点儿撒尿和泥的阶级情感。
接过了小金子手里的一个行李箱,一面打趣儿地问道:“小白兔,又给我老婆拉皮条呢?”自从上回基本上确定了关系之后,纨贝勒这张嘴可就没了把门子,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跟在金文玲屁股后面,成天老婆、媳妇儿的,变着法儿过嘴瘾。
小白兔一脸的不领情,收起了爪机,把东西全都塞在纨贝勒手上,自己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对金文玲笑得很狗腿。
“小主,新片子的剧组已经把日程表给我们发过来啦,特地等了咱们一周才开机,也算是很给面子了哦?”
金文玲带着rayban,瞧不出什么表情,很随意地“哦”了一声,虽然有澹台流光的照顾,一行人下了飞机直接走的是专用通道,他还是不习惯在外面流露出太多的表情。
小金子咂咂嘴,有点儿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地说道:“内个,导演特地让我跟你说一声,这回一起合作的几个演员都挺信那些事儿的,是不是咱们也让师傅给看看,大吉大利嘛。”
金文玲虽然没有摘下眼镜,小金子都能察觉出他眼神里蕴含的鄙视。
“别人要是这么说还算是有情可原,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规矩?”
小金子的小脸儿都紧绷在一起,撇了撇嘴儿,正在往外憋眼泪儿,就看见身后的玉良纨一手抱着一只大箱子,飞也似地赶了上来,心说还好是在特别通道没人看见,不然才是日了狗了……
纨贝勒自从鬼玺完璧之后,基本上已经进化为了究极体,这点儿份量足可以压死小金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啦。看小白兔一脸的哀求,金文玲又有点儿耍大牌难为他,自个儿赶着上来解围。
“蜜蜜,你就去,我陪你一起,保证过程将会十分精彩。”
金文玲知道这只活宝在想什么,停下了脚步,摘了眼镜一脸警告地看着他。
“我去可以,你要是不想把师傅吓死,就最好别去。”
二哈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一面对小金子眨眨眼睛,那只小白兔内心流下了感激的泪水,看来这只二溜子也不是那么棘手,关键时刻还是有一丝卵用。
时间就是金钱,剧组等了这么久,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既然金文玲已经回到了帝都,就马上联络小金子,休整半天,第二天下午所有演员要到剧组报到,由于还是拍摄古装片,依旧定在了影视城,全员住酒店。
金大牌的团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齐全,除了小金子这个贴身大总管之外,化妆师造型师营养师,滴滴答答一大堆工作人员,纨贝勒自然而然地混了进去。
小金子可是犯难了,每个工作人员都要佩戴胸卡,以应对酒店的封闭式管理,就怕有小报记者狗仔队什么的混进去,可是纨贝勒这个胸卡上面写什么职务,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玉良纨朝他翻了翻白眼问道:“你的上面写什么呀?”
“助理咯。”
“哦,那我的就写丈夫呗。”
“……”小金子一巴掌糊上去的心都有,然而他也就是脑补一下过过干瘾,虽然没见过细节,但是这货的战斗力飙升了不只是一丢丢,已经成了小金子心中最后的防线。跟老虎玩耍也不是不行,只是必须隔着笼子,不然他随便一糊脸,自个儿的小脑袋还不叫他拨浪下去……
还是金文玲发了话:“就写剧本助理吧。”基本上每个古装演员都要有这么一个专业的助理,就是专门帮助小主们查字典背成语讲解历史掌故的,一般都是文史类的高材生出身。
因为金文玲本身的缘故,自从出道以来,身边的团队还不曾安排过这个职位,但是经纪公司一般也会开设一个虚衔上报,以防万一,这一次刚好让纨贝勒钻了空子。
玉良纨一拔胸脯儿:“蜜蜜,放心交给我吧,好歹我也是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比管仲乐毅之贤,抱膝危坐、啸傲风月,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的人。”
小金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上前来戳了戳他:“这位先生,您贵姓啊?”
“免贵姓玉。”
“不是吧,我怎么感觉你姓猪名葛亮啊……”
这一对活宝正在嬉笑打闹,忽然间门外传来较为急促的敲门声,这会儿已经入夜,快要十二点了,小金子正打算帮小主收拾好东西就退出去不做电灯泡,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又来了撞门星。
他是金大牌的御用助理,虽然对内非常的狗腿,可是对外面还是有点儿耍大牌的,没什么好气的问了一声:“谁啊?这么晚了。”
谁知门外的人却回答道:“是我,隔壁老王。”





升棺发财[穿越] 第46章 半夜梳头
第二章.影后
“噫!”小金子吐了吐舌头,竟然是总导演夤夜之间摸上门来,这是要潜了我们家文玲的节奏吗?艾玛要是自己两个单独在房间里还好,谁知道这会儿还有个点火儿就着的炮仗,又是个开挂的,导演您的狗头……只有自求多福啦。
金文玲见小金子有点儿为难,他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自从上回两人从酒店退房,本来在圈儿里就默认是cp了,就是让导演撞见也没什么,更何况如今确定了关系,日后难免出双入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让王导进来吧。”
小金子遵旨开了门,外头站着一个满脸花白络腮胡子,非常富有艺术气质的大叔,门一开就自来熟地闯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笑道:“文玲,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和别人怎么着都好说,怎么和老朋友还耍大牌呢?”
一面说着,非常亲密地握了握他的手。
纨贝勒和小金子给晾在一旁,拳头攥得嘎嘣直响,对着小金子低眉耳语道:“这是导演啊还是西施啊?头发那么长,连眼睛都挡上了,还得现扒开才能瞧见人。”逗得小金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
金文玲朝这边飞了一记眼刀,一面难得温和地笑了一下。
“跟你我可不敢耍大牌,才休息了半天就过来,你也该知足了。”
王导和他是老交情了,从第一部宫廷戏就开始合作,金文玲这个演员虽然架子端得比真皇帝也不遑多让,但是演技非常出色,记忆力也极佳,台词就好像是量身打造的一般,所有的重头戏都是一条过,圈子里出了名的让人省心,所以虽然脾气刁钻一点,在导演圈儿里还是很受宠的。
如今他也算是说了软话,王导立马就知道见好就收,赶忙点了点头说道:“那是那是,咱们都是老交情了。”一面往纨贝勒那里瞄了一眼。
他们混娱乐圈儿的一般对圈里比较有名的金主少爷大概都能混个脸儿熟,纨贝勒本身又是帝都旧家子里面生得非常出挑的子弟,一打眼儿就认出来了,好像是前段时间和金文玲一起从酒店出来的那个玉家小少爷。
王导是个老江湖,见这俩人大半夜还腻在一间房里,又不是公众场合,开个玩笑飘扬飘扬纨贝勒,对自个儿没坏处。
“哟,这是家属来探班啊?”
单凭这一句话,纨贝勒对这只西施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分乖巧地上前来与他亲切地握手。
“王导,多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们家文玲,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这吻戏床戏可是不能拍的哦。”
说到这里,纨贝勒紧皱眉头,拍着胸脯,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总菊曾在文件中明确地做出过批示,我们新社会的娱乐产业一定要弘扬正能量,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决抵制低俗、庸俗、媚俗的文艺作品,经过我们工作室连续几个晚上的挑灯夜读、组织讨论,得出的结论就是——您看脖子以下的戏份就免了吧。”
说着,还装腔作势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不存在的老花镜,一副退休老干部的冬烘姿态,把王导整的一愣一愣的,心说不愧是金影帝的cp,真是一时瑜亮。
支支吾吾答应了几句,忽然一拍脑门儿。
“你说说,我还不服老呢,只顾着跟你们叙旧闲聊,把正事儿给忘了……”
说到这儿,王导脸上显现出难以启齿的神色。
金文玲忽然想起前几天小金子提过的事情,点了点头道:“哦,那件事啊,我都知道了,既然这一回剧组的同仁都笃信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坏了规矩,你安排师傅过来,我见见。”
这话锋这做派,虽然王导和他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还是强忍住了说一句“喳”的冲动,喜笑颜开道:“这就好,这就好,你不知道,别人倒也没什么的,就是跟你对戏的那一位太难伺候,也难怪她有点儿攀比心,你们两个可是当年一起封帝封后的。”
寒暄了几句,王导走了,纨贝勒前脚送走了他,后脚又把小金子拎出了门外,自己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就鼓起了腮帮子。
“哟,这一回还是老相好啊?是哪位小主也敢自称影后,赶明儿叫出来给哀家瞧瞧。”
金文玲瞧着他酸溜溜的做派,倒真有几分后宫争宠的架势,只不过还是还珠格格版本的。
“这一次女主请的是李嫣然,我的同期,不过我们私底下没什么交情,只是断断续续的听说她最近几年信得挺杂,家里供着不少各路神仙,古今中外都占全了,女演员到了这个年纪,也是难免的。”
金文玲事不关己地解释了几句,正因为心里在乎他,好像自己也变得话多了些。
纨贝勒听出了他言下之意里面浓浓的优越感,金文玲的身体是不会衰老的,就在与他同期的演员们都在费尽心思注射拉皮埋蛋白线的时候,金文玲却有资本可以完全不必保养自己的脸和身体,这副上帝的杰作再也不会衰老了,永远都是一副二十岁青年的模样。
纨贝勒盯着他的俏脸看了一会儿,忽然爆发出一声哀嚎,二话不说推开门就往外跑。
金文玲也不知道这只二哈怎么忽然就犯了狂犬病,大半夜的也懒得出去找他,就自顾自地洗澡换衣服,刚刚收拾妥当,正在吹干头发,就瞧见玉良纨顶着面膜大喇喇地混了进来。
见他梳洗整齐了,急得直跺脚:“都是那个小金子,给我做个面膜需要这么久吗?竟然错过了服侍蜜蜜沐浴更衣,要不,咱再洗一个?”
金文玲见他伸手扯住了自己的眉梢眼角,非常艰难地说话,那做派还真像是个时刻担心自己青春褪色的女演员,叹了口气放下吹风机,走到他面前一把将面膜揭了下来。
“闹够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纨贝勒哀嚎了一声,眼泪汪汪地看着已经被金文玲丢在垃圾桶里的面膜。
“这可是半瓶神仙水啊,就这么扔了,我的脸,呜……”
纨贝勒一面哭诉,一面非常自觉地拿起了电吹风,把金文玲按在椅子上替他吹干头发。
“因为蜜蜜都不会变老的,我过了年就满二十了,咱俩物理年龄一样啦,以后我是大叔的时候,你还是正太,我是大爷的时候,你还是正太,我是爷爷的时候,你还是……”
话没说完,叫金文玲一摆手打断了他。
“你连我是男人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这个?”
纨贝勒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觉得很有道理。
“对啊,我干嘛要纠结,那会儿别人只会说我人生赢家,一树梨花压海棠,咩哈哈。”
他十分温柔仔细地摆弄着金文玲的头发。
“对了蜜蜜,你是不是自从过来之后就没有剪过头发啊,我记得你们那边好像是有什么讲究,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金文玲眯起眼睛,非常乖巧地任凭他摆弄自己。
“那倒不是,这也不是我自己的身子,倒没有这个忌讳,只是……”
他深深地看了看镜子里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这是属于流光的东西,我不想改变他……”
纨贝勒知道自己又触动了他的伤心事,其实按理来说这事儿一点儿也不怪他,反倒是澹台流光应该感激金文玲穿越了过来,虽然换了芯子,起码还是能时不时地见到自己心上人的皮囊,不过显然他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就连忙岔开了话头儿。
“这样也好啦,反正你都是只拍古装戏的,造型起来就方便多咯。”
说话间吹干了头发,纨贝勒还是没有摸够,他关上了吹风机,继续抚弄着金文玲细软的青丝。
金文玲拍开他的手,用手上的皮筋随意扎起马尾,指了指另外一边的床,纨贝勒鼓起了包子脸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有点儿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明天请师傅来看过之后,后天就要开工了,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儿,看看剧本儿。”
纨贝勒瞪大了眼睛,有点儿诧异地看着他。
金文玲竟然开始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解释在里面,他开始重视自己的感受,就好像一对恋人在最初确定关系的时候,那种略带正式感的亲密,一下子让纨贝勒的心都暖了起来。
他笑着接过了金文玲手里的剧本:“我看过小金子帮你对戏,自己又做过演员,让我帮你呗,自己背多没意思啊。”
金文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这家伙分明是拿对戏做借口,要检查自己和女主的对手戏是不是有亲热的成份,他竟然还有点儿期待,想知道他看过之后的表情。
不动声色地把剧本的副本丢给他,随手拿起了桌上摆放整齐的一次性吸管,自己拿了一支,又丢给纨贝勒一支。
伸手举起了吸管,好似拔剑的模样。纨贝勒见了也有样学样地举起了手中的吸管,还试探着说了句:“除你武器?”
金文玲白了他一眼,也不拿剧本,看样子已经背熟了台词,十分成竹在胸。
“把剑放下,做朕的皇后。”
纨贝勒只觉得自己的少年之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想都没想就把吸管丢在了床上,十分乖巧地说道:“好哒!”




升棺发财[穿越] 第47章 半夜梳头
第三章.尾房
金文玲歪着头,秀眉一挑,泠然地看着他。
纨贝勒吐了吐舌头,伸手捡了起床上的吸管,嬉皮笑脸地说道:“ng,从头再来。”
金文玲不再念台词,他凌空一跃,轻轻巧巧地从床的那一头纵了过来,凭空挽个剑花儿,朝着纨贝勒的胸膛刺了过去。
玉良纨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他一面好整以暇地侧过身子避开了剑锋,右手攥住了金文玲握剑的那只手,左手成拳直取面门。
金文玲的身子忽然软了起来,那是一种非常精妙的软功,玉良纨根本捉不住他,他从他的臂弯里滑了出去,再一回头,伸手按在了纨贝勒的檀中大穴上面。
那是他们第一次交手时的套路,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记得如此清晰。
金文玲点住了他,变得非常放松,因为没有外人在场,他的脸上甚至有一点儿淘气的神色,他缓行几步,绕到了纨贝勒的身后,伸出双手环在他的腰间。
与女演员纤细柔软的柳腰完全不同的,男人的腰线粗犷结实,稍微向下一摸就能碰在让人神魂颠倒的人鱼线上。
剧本中他应该把下颌支在女主的头顶,可是两人的身形相差不多,金文玲只好把下巴轻轻地搁在纨贝勒的肩膀上。
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朕”,继续说出了剧本上的台词。
“把剑放下,做我的妻子。”
纨贝勒丢开手上的吸管,很快地转过身面对着他,金文玲还来不及诧异,就被他的蛮力推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他把他按在墙上,脸上却依旧是很清纯的表情。
“这可是你说的。”
“你什么时候解开了穴道?”
纨贝勒有些淘气地轻咬了一口金文玲的脸颊。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大概因为本体是石头,所以没办法被点住了吧?”
金文玲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吃一惊,看来鬼玺完璧的威力原比自己想象之中要来的强大许多,一面伸手推拒着纨贝勒的胳膊。
谁知少年并没有就这么结束的意思,他撑起了双臂,将金文玲的身子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这个狭小的空间内。
与往常的攻势不同,他并不急着吻他,只是身体纠缠了上来,几乎与金文玲的身子贴在一起。
同样的生理构造使他非常明白他现在的状态,他有点儿心虚,纤细的腰身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真恨不得自己可以就这么嵌入墙里去。
上一次同房是在雪山脚下的基地宿舍里,他拒绝他的原因是因为小张尸骨未寒,这一次如果他再有要求,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自己又该怎么拒绝。
金文玲莫名其妙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因为害怕留下子嗣,庶母在这方面把他保护得非常好,到了十三四岁还处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上。可是少年不断发育的身心让他有时候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焦虑,有一次睡到半夜爬起来,不想惊动任何人,施展轻功从寝宫的高墙之内一跃而出,在御花园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他看到一对男女在相爱,看服色可能是一个羽林郎和一位宫廷女官,虽然那时候的服色繁复,隔着很远的距离并不能看到什么细节,可是金文玲却至今仍然能够十分清晰地记起他们的动作。
他们以一种令人羞耻的姿态紧紧地挨在一起,鲜活的身体十分灵动地跳跃着,他不能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相爱是这么肮脏不堪的,那些诗词歌赋里描绘的美好,已经被眼前丑陋的现实所替代。
他没有上前阻止,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回到寝宫,避开守夜人的耳目,躲进了重重帘幕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侮辱了,那种让人羞耻的行为,简直模糊了人和动物之间的区别。
然而现在,他被玉良纨困在怀中,被类似地对待着,他并不觉得他是在羞辱他,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深刻的快感,让他的心也跟着紧缩了起来,他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金文玲知道纨贝勒在这方面的强势,完璧的那一天他表现得比现在还要失控,但是今天他的意识完全不受影响,相爱的细节里带着青少年特有的独占欲、好奇和任性的成份在里面。
金文玲压抑得太久,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年轻过,此时此刻被这个男人的青春活力所蛊惑,让他意识到自己也在同样的花季,他虽然对这种事非常不习惯,却并不害怕,也不觉得羞涩,他甚至比他还要感到好奇和迫切。
他挣脱了禁锢,反身把纨贝勒压在了墙上,他的动作有些急迫,以至于让纨贝勒的后脑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金文玲有点儿使性子地放开了他,纨贝勒忍住了笑,伸手捉了他的手肘,把他带回怀里,亲了亲他的后颈,正要继续纠缠,就听见酒店的长廊尽头传来了一声十分尖锐的女人的惨叫声。
纨贝勒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都转化为满腔的愤怒,自己简直就是名侦探狄仁杰体质,走到哪儿哪儿就会出事。果然没过几秒钟,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纨贝勒垂头丧气地去应门,谁知走了一步就被金文玲捉住了手腕,他一回头,他的唇就吻了上来,非常轻巧的一个吻,紧接着人就被推了出去。
小金子裹着宽大的睡衣站在门口,满以为这么晚了打扰人家鸳鸳相抱,肯定要吃纨贝勒一个榧子,没想到一开门就瞧见他笑靥如花地看着自己,如果眯起眼睛简直可以看到他头顶上不断冒出的粉红色恋爱气泡。
这是上垒了的节奏?小金子心里默默吐了个槽,一面关切地问道:“你们俩没事儿吧?尾房好像是出事啦,我来看看。”
纨贝勒摇了摇头,一面从门口探头出去,远远的瞧见走廊的尽头处灯火通明,隔壁老王似乎也是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还带着睡帽,来不及梳起小辫子,只好不断地把花白的刘海儿往耳后别过去,远远看着还真的很像一只西施。
朝着那边努了努嘴儿:“怎么个排面儿?”
“好像是李嫣然的房间出事了,刚刚捉住了一个剧务,听说她闹了半天,打死都不住尾房,可是因为耍大牌嘛,来报到的时间太晚,其他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出去了,总不能大半夜的挨个儿敲起来换房间吧?所以只好委屈她住一夜,明天看看能不能调换,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我看没准儿是她借机会撒娇。”
“那也未必。”
金文玲从房间里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也探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会儿楼下的大堂经理都现身了,只怕这事儿闹得挺大。
“不住头房尾房,在圈子里也算是不成文的规定,她又挺信这个的,就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去,倒也不新鲜,李嫣然这个人,不闹到她心满意足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应了金文玲的话,过了一会儿走廊里熄了灯,围观群众逐渐散去,小金子跑到电梯间打听了一下,原来是李嫣然硬逼着隔壁老王把她暂时安排在了女配的房间里住下,才算是平息了风波。
“只怕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俗话说得好,两个女人等于五千只鸭子,等着瞧吧,这几天只怕这酒店的房顶都要被吵穿了,唉……”小金子默默地叹了口气,关上门跪安了。
纨贝勒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一回头就瞧见金文玲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闭上了眼睛,脸色带着一点儿倦意。他犹豫了一下,楚楚可怜地蹭到了他的床前。
金文玲没有睁开眼睛,却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掀开自己身后的棉被。
纨贝勒欢呼一声,好像被主人允许上床睡觉的大狗一样跳了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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