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不行。不行。”白云朵沒等楚天舒说完就连忙摆手说:“照看一下张伟的父亲我还凑合。伺候领导。我可干不好。”
原來白云朵误解了楚天舒的意图。以为他要让她去照顾申国章。
楚天舒笑笑。说:“云朵。我怎么会让你去伺候领导呢。”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云朵。你帮我去查查。我们领导得了什么急病。严不严重。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出院。就一个要求。别让我们领导和医院其他人知道了。这个应该不太困难吧。”
白云朵想了想。说:“嗯。这个……应该可以做得到。”
向晚晴听了。微微点头。立即明白了。楚天舒对申国章的突然病重住院持有怀疑。
不过。白云朵想的就相对简单了。只以为楚天舒要拍领导的马屁。又不想让领导看出蛛丝马迹。因为她并不清楚申国章病得有些蹊跷。
这么一來。白云朵对楚天舒的误解更深了。她认为楚天舒对仕途看得很重。所以就会更爱在仕途上能帮他一把的女人。
这时。向晚晴拎起了座位上的小包。说:“云朵。天舒。对不起了。台里真有事儿。我先告辞了。希望你们能将愉快进行到底。”
楚天舒起身要送向晚晴。被向晚晴拒绝了。她说:“天舒。你把话和云朵说说清楚。云朵是个明白人。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向晚晴为什么要一再躲避。她相信我会理解什么。向晚晴的暧昧态度更加重了白云朵的疑心。
向晚晴走了。带上门之前。还向楚天舒和白云朵作了个拜拜的手势。
“云朵。原谅我。好吗。”楚天舒握着白云朵的手。把那套钥匙放在了她的手心上。柔声说。
“老楚。别这么说。你沒有做错什么。”白云朵凄然一笑。把钥匙拎了起來。说:“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有两个去德国进修的名额。老院长鼓励我争取一下。所以。最近我要抓紧时间准备测试。还要尽快过语言关。真的沒空照顾你了。”
说到这里。白云朵的目光变得躲闪起來。
楚天舒双眸里刚刚燃起的光芒再次熄灭了。
白云朵轻轻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又将自己的手从楚天舒手里抽出來。仰脸望着窗外。
沉默。尴尬的沉默。
表面平静的楚天舒内心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他不得不承认。白云朵不管是活泼开朗的性格。还是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都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让他热血澎湃。
可是。白云朵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她到底想追求什么。
纯真的爱情。可她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只做二奶吗。难道。她真的对自己与冷雪发生过关系而不能释怀吗。冷雪已经把无尽的痛苦留给了她自己。白云朵还要怎样呢。
出国进修的机会。。
这对于一个事业心强的女人來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在市级医院中。医生晋升职称时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如果沒有在国外镀过金。即便是拥有再精湛的医术。也只能做到主治医师而无法晋升为付教授或教授级的主任医师。
想到这里。楚天舒难过失望的同时。也对白云朵的选择表示理解和尊重。
女人。不一定非要只给男人做一个贤妻良母。也可以做一个事业上的成功者。
看到楚天舒难过失望的神情。白云朵既感到痛苦又有点如释重负。
不能再这么呆下去了。白云朵非常担心如果楚天舒再次恳求原谅时。好不容硬起來的心肠很有可能会软下來。
她站了起來。说:“老楚。送我回去吧。看上去有一年的时间。但外语这一关太难了。我得抓紧准备。如果我有幸获得了国外进修的机会。我希望你能亲自送我去机场。”
楚天舒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來。望着白云朵美丽而又忧伤的脸。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w
()st
官场桃花运 第284章 疑窦丛生
看着桌子上点的食物基本上沒怎么动。白云朵又站住了。她说:“老楚。你吃点儿吧。再急也不在这几分钟。”
“算了。沒心情。也沒胃口。”楚天舒抓起了椅背上的外套。
白云朵还是让服务员进來把食物打了个包。拎到了楚天舒的车上。
开车。沒几分钟就到了中山路。
楚天舒下车将白云朵送到了云晴美体的门口。
夜幕完全降临了。天空里沒有一颗星星。
冬天的夜晚。很凉。能凉到人心里。
白云朵双手抱着肩膀。声音有些颤抖:“老楚。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來。抱抱。”
“嗯……”楚天舒答应着。朝她张开了双臂。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白云朵的脸上流下了抑制不住的泪水。
看着白云朵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云晴美体”的大门内。楚天舒的眼睛湿润了。
楚天舒伫立在街头。久久不愿离去。
天空中飘落起蒙蒙细雨。
雨水渐渐打湿了楚天舒的头发。衣服。但是。他却浑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夜风吹过。楚天舒冷不丁身子哆嗦了一下。恍若从梦中惊醒。心头涌起一阵刺痛:冷雪、云朵。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惩罚吗。
【老北旁白:老楚啊老楚。你别在那里稀里糊涂地胡思乱想了。这完全不关其他人的事儿。实在是那些邪恶读者的罪过。他们在为你选大奶的投票中。最不看好白云朵成为你的正宫娘娘。老北也不得不顺从民意。痛下狠手让你们分开啊。】
突然。头上雨停了。楚天舒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抬头一看。一把小巧的雨伞亭亭玉立地撑在了头上。再看那握伞的纤纤玉手。在昏暗的路灯下发出莲藕般白洁的光。让他倍感亲切。心里顿时热了起來。
楚天舒沒有转头。只轻轻地说说:“小苏。谢谢你。”
苏幽雨嘴角一弯。无声地笑了起來。
雨唰唰地下。
雨伞内却听不到雨声。只有那胸口微微起伏和轻轻的呼吸声。
这梦幻电影般的情形。突然在一个凉意浓浓的夜晚降临了。苏幽雨沉浸在浪漫的心情之中。
“小苏。你怎么会在这里。”楚天舒看见苏幽雨的半个身子还在雨伞之外。心生感激。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轻声问。
苏幽雨很自然往楚天舒的身边靠了靠。兴奋地说:“我和我闺蜜吃完饭。就到中山路來逛逛。无意中看见站在雨中的身影有点像你。就走过來看看。沒想到果真是你。”
楚天舒把雨伞从苏幽雨的手里接了过來。她个子不高。踮起脚尖打着雨伞有十几分钟。这个姿势一定还很累的。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胜过百般描述。苏幽雨不由得心里一暖。几乎要扑进楚天舒的怀里。
但是。楚天舒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发乎情。止乎礼。楚天舒暗暗告诫自己。已经伤害了冷雪和白云朵的感情。不能再对苏幽雨心存一丝半点儿的妄想了。
苏幽雨极力想要掩饰内心的失落。可是。她眼里的暗淡暴露出了她的委屈。这种复杂情感的交织与流露。让她显得越发的可爱了。
这是一个难以描述的夜晚。飘洒的雨丝落在脸上。有着异样的感觉。其中。有痛楚。有惊喜。有失落。也有无奈。
“走吧。我送你回家。”楚天舒将雨伞换了一只手。轻轻搂了搂苏幽雨的肩膀。
苏幽雨沒有做声。很听话地顺着楚天舒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上了车。苏幽雨从包里拿出一叠纸來。递到了楚天舒的面前。说:“给。领导。这是你要的资料。”
楚天舒借着车内的灯光瞟了一眼。是东大街十几栋“高”楼住户的基本资料。他接过來。将资料放进了公文包。
将苏幽雨送回家之后。楚天舒回到了丹桂飘香。他将苏幽雨交给他的资料拿了出來。在书房里进行仔细的研究。全然忘记了刚刚情感上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这也许就是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
白云朵回到了云晴美体的大办公室里。直接就进了卧室。和衣躺在了床上。连灯都沒有开。
与楚天舒的决绝分手。最初的崇高感渐渐褪去。留给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烦躁。
寒夜、晚餐、拥抱。这原本可以是一个令人遐想的夜晚。令人期盼的一幕。可偏偏带给白云朵的是难以言表的悲与痛。
白云朵转辗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还有一个和白云朵一样久久难以入眠的人儿是苏幽雨。只不过。她的烦躁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甜蜜。一点点的希望。
而此时的楚天舒。脑子里已经开始考虑工作上的事情。完全陷入了对带回來的资料的研究。
男人总是可以很迅速的把感情之类的东西抛到脑后。所以楚天舒不会像白云朵和苏幽雨那样。这一夜都会心乱如麻。经受着情感的困扰和折磨。
也许正因为如此。当男人和女人面临着情感挣扎的时候。女人总是容易败给男人。
楚天舒伏案思索。在认真地翻阅着资料中的每一个字。仔细分析琢磨。去伪存真。寻找出可能有用的信息。一点儿都不肯放过。
最后。最大的疑点聚焦在了两栋“高”楼上:门牌号分别是东大街15号和27号。其中15号的户主是黄灿小舅子的王霸。27号的户主是一个叫吴丽丽的女人。他们加高楼层的审批手续是同一天受理、同一天批复。又恰恰在拆迁令下达的前一个月不到。
楚天舒首先产生的一个疑问是:从现行的审批程序來看。街道办和城建部门是两个相对重要的关口。这种巧合的背后会不会有某种关联交易在里面。
其余十栋“高”楼加高的时间比这两栋有早有晚。而在稍晚一点儿加高的户主中。楚天舒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他是青原市机关某部室的干部。楚天舒曾经在某次会议上与之打过交道。因此对他还有点印象。
由此。楚天舒又产生了第二个疑问:另外十栋“高”楼的户主会不会都和一定级别的干部有瓜葛。
对于这个两个猜测。楚天舒都沒有证据能核实。这正是他的苦恼所在。
不过。他隐隐感觉到。王平川违建“高”楼的得以存在。是另外十二栋“高”楼可能存在猫腻的旁证。他们希望让傻子王平川成为拆迁过程中引人注目的焦点。从而遗忘掉他们这些与之比肩的“高”楼。
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少的拆迁户还是沒有放过王霸和吴丽丽后來拔地而起的“高”楼。
因此。楚天舒不得不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钱坤为什么要急于对王平川的“高”楼实施强拆。这完全不像是他平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行事风格。难道他就不担心会引发出恶**件吗。申国章口口声声强调维稳的重要性。又怎么会默认钱坤的一意孤行呢。
想到这。楚天舒的脑海里冒出來一个可怕的猜疑:申国章因病住院会不会是他处心积虑的一个策略。其目的就是想要回避这一触即发的矛盾。任由钱坤点这一把火。管它最后会烧到谁的身上。
楚天舒越想越害怕。因为他完全意想不到。这把火烧起來。最终会蔓延到什么人的身上。自己分管拆迁工作。已经肯定脱不了干系了。可它还有可能会烧向何处呢。
官场上的战斗。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战场不是唯一的。对手和盟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可以有很多个战场。对手和盟友也可能随时转换角色。这使得这个战场更像是一张错综复杂的蜘蛛网。在任何一条战线上都有可能将这张网撕碎。并将网上的对手置于死地。
想要阻止这把火烧起來看來是无能为力了。
不行。必须采取措施。至少要在火还沒有烧上身之前。筑牢一个防火墙。
既不能让这把火烧掉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也不能让它烧到自己和其他人的身上。最好是能让它烧掉蒙在猫腻前的遮羞布。把那些想要从中谋取私利的黑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既然确立了目标。那又该从哪里入手去实现这个目标呢。
经过了一番苦思冥想的楚天舒突然想起了杜雨菲。能不能请她帮忙去查一查这些户主们直系亲属等基本情况。或许会有新的线索出现呢。
说干就干。
楚天舒当即拨通了杜雨菲的电话。
杜雨菲刚刚洗完了澡。正在吹头发。她侧着头在接听电话。以免湿头发打湿了手机:“老楚。有话快说。”
楚天舒立即嬉笑着问道:“雨菲。忙什么呢。”
“去。你就别虚情假意的装了。”杜雨菲沒好气地说:“你别管我忙什么。反正我知道你沒安好心。”
“看看。又冤枉好人了吧。”楚天舒满怀委屈地说:“我说呀。你不能再当刑警了。再当下去。多好的人到了你眼里都是坏蛋了。”
楚天舒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杜雨菲在电话那头正偷偷地乐。
()w
()st
官场桃花运 第285章 强拆遇阻
“你在我眼里。从來就不是个好人。”杜雨菲一甩头发。毫不客气地说:“哎。老实坦白。是不是你又惹了麻烦要找我的麻烦。”
楚天舒讨好地说:“嘿嘿。刑警的眼睛果然有洞穿力。隔着几千米夜空还能看出人民群众有麻烦了。”
“看见沒有。”杜雨菲一字一顿地说:“我就知道你历來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來。”
楚天舒反问道:“难道就不会是黄鼠狼给那个啥拜年吗。”
杜雨菲“扑哧”笑出声來了:“老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
“嘿嘿。我知道。在你这儿的政策向來都是坦白从宽。”楚天舒继续嬉皮笑脸。
“得。得。得。”杜雨菲活动了一下脖子。说:“真是拿你沒辙。反正你这家伙。有好事想不起我來。想起我來准沒好事。”
楚天舒笑道:“嘿嘿。雨菲。这说明什么呢。”
杜雨菲问道:“说明什么。”
楚天舒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说明我沒把你当外人。”
“你拉倒吧。”杜雨菲大笑了起來。骂道:“老楚。我宁可相信天底下有鬼。也不敢相信你这张破嘴了。”
说笑够了。楚天舒认真地说:“雨菲。事情有点复杂。要不。我们上网视频吧。”
“行。那你稍等一会儿。”杜雨菲边说边走到书房。按开了手提电脑的开机键。
视频联通了。楚天舒看见了出浴之后的杜雨菲。面色绯红。头发散落在肩头。一套有着卡通图像的白色休闲服。一身打扮将她的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女人味极浓。要是不认识她。任谁也猜不到她会是一名威风凛凛的刑警。
楚天舒不由自主地说了第一句话:“雨菲。好漂亮啊。”
“你少來哦。”杜雨菲撩了一下额头上的长发。说:“又是什么麻烦事儿。说吧。”
楚天舒举起了手里的房产登记资料。说:“雨菲。我想请你帮我查一查这些住户的家庭成员。”
杜雨菲看清了楚天舒手里的资料。立即摇头说:“不行。不行。老楚。局里刚刚下达了命令。为了维护春节期间的社会稳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介入拆迁事务。”
“这叫什么破命令。”楚天舒满不在乎地说:“警方介入拆迁。社会就不稳定吗。”
杜雨菲不屑地说:“哎。你个小小的破指挥长助理。就是权力再大。也管不着我们公安局吧。”
“雨菲。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楚天舒不等杜雨菲答应。就把拆迁工作遇到的难題和他的疑问一一告诉了杜雨菲。
杜雨菲开始还不以为意。强调局里真的下达了命令。严令禁止公安干警以任何方式参与到拆迁这个是非中去。具体什么原因她说不清楚。大概应该是防止造成警民冲突吧。
不过。随着楚天舒一点点的解释。渐渐听明白了他请她帮忙。并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他的拆迁工作。而是要维护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揭穿那些可能损坏上述利益的人和事。
嫉恶如仇的杜雨菲架不住楚天舒的软磨硬泡。犹豫再三。最终答应了楚天舒的请求。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威胁道:“老楚。我再帮你一回。如果我要是把饭碗砸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楚天舒喜出望外。脱口而出:“嗯嗯。要是砸了饭碗。我养你一辈子。”
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随即。又互相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上午。楚天舒带着苏幽雨等工作人员照例准备去东大街。继续做拆迁的宣传动员工作。按照预先制定的推进计划。他们这一天要挨家挨户地听取拆迁户们的意见。解释相关政策。帮每家每户算一算补偿费用。
可是。当他们來到东大街时。却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5辆城管执法车和20多名全副武装的城管队员。把王平川家的“高”楼围了个严严实实。他们的身后。是一辆轰鸣着的大型铲车。它的长臂已经伸到了“高”楼的顶层。
带队的是城管执法大队大队长刘畅。他们要对王平川家的“高”楼实施强拆。
在外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又将强拆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城管们耀武扬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是。王平川表现得异常淡定。他坐在楼顶上悠闲地抽着烟。手里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对那些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城管们视而不见。
这大大出乎刘畅及城管队员们的意料。
按照他们的预想。只需要用铲车把顶层掏一个大洞。这违章建筑就算是拆了。可是。王平川坐在楼顶上。铲车一有动作。势必要将他铲下楼來。王平川多半非死即伤。
强拆可以。伤人这个不可以。尤其春节临近。谁也不愿意惹这种麻烦。
僵持、对峙。
王平川对于城管们的苦口婆心外加威胁诱骗丝毫不为之所动。
几名城管队员伸长了脖子在底下喊:“王平川。你下來。要不我们就不客气了。”
王平川笑嘻嘻在楼顶上叫唤:“你们有本事上來。上來我对你们不客气。”
这一來一去的对话。把刘畅和城管们气得头冒青烟。却惹得围观群众一阵哄笑。
虽然大多数的拆迁户对王平川的“高”楼瞧不顺眼。但是。对于城管们也沒什么好印象。他们经常來东大街对门面商户们野蛮执法。掀桌子。拖板凳。闹得鸡飞狗跳。让人叫苦不迭。
这回他们遇上了一个比他们更不讲理的王平川。拆迁户们乐得看一看笑话。
刘畅的面子上挂不住了。他铁青着脸。向手底下的城管们一挥手。布置道:“你们几个。上去把他扯下來。只要扯到安全地带。铲车随时准备动手。完事儿立马走人。”
四个身强力壮的城管冲了上去。
可是。他们和王平川只打了一个照面。便被他的葵花点穴手点中了穴位。一个个堵站在楼顶上动弹不得。
王平川拍了拍手。很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晃着膀子下來了。
开铲车的司机坐在驾驶室里看不到楼顶的状况。只看见王平川出來了。轰隆隆地开动铲车将铲斗伸到了墙边准备下手。吓得楼下的十几个城管们大呼小叫。刘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喊停的声音都变了调。
见到王平川出现在门口。十几名城管队员呼啦啦地围了上去。
王平川很淡定地站了一个丁字步。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前面的几名城管队员竟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生怕被点中了穴位。丢人现眼。
见到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城管们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更加放肆的笑声。
刘畅低声向一个城管队员说:“报警。有人暴力抗拒执法。请求警方支援。”
那个城管队员挤出人群。拨打了电话。但马上又挤到刘畅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朵边说:“大队长。派出所说。局里有命令。不是刑事纠纷。警方不便介入。”
刘畅嘀咕着骂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楚天舒不顾苏幽雨的阻拦。挤入人群中。站在了王平川与刘畅等人的之间。
刘畅斜了楚天舒一眼。装腔作势地说:“站住。你是什么人。请退后。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黄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來。对刘畅说:“刘大队长。他是指挥部负责拆迁工作的楚指挥。”
刘畅皮笑肉不笑地向楚天舒伸出了手:“楚指挥。我是城管执法大队的刘畅。谢谢你來配合我们执法。”
楚天舒与刘畅轻轻地碰了碰手。又看了看楼顶。问道:“刘大队长。你看这个样子。你这执法还能执行得下去吗。”
刘畅一脸的尴尬。无言以对。
黄灿看了一眼王平川。息事宁人地说:“刘大队长。他脑子有点不太好使。要不。你们今天暂时先撤。”
刘畅沒好气地说:“老黄。我怎么撤。我的人还在上面呢。”
黄灿不说话。拿眼去看楚天舒。
楚天舒不紧不慢地说:“刘大队长。你的意思呢。”
刘畅愁眉苦脸地说:“楚指挥。今天我这脸丢大了。要我撤。至少他得先把我的人放下來。”
楚天舒转头对王平川说:“老王。去。把楼上的人穴位解开。”
“不。”王平川拧着脖子。瞪着眼睛。颇为不满地说:“他们要拆我的房子。我就让他们帮我守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