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楚天舒的表情显然让胡晓丽感到不知所措。
“楚,这么斗下去,顶多一个两败俱伤,如果……”胡晓丽并沒有把话说下去,只哀怜的看着他,水眸波光流转,羞红的脸带有一半的惨白,在不安之中却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坚毅。
“如果什么。”楚天舒忽然冷冷地一笑,说:“胡经理,你看我和付大木是一路货色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胡晓丽脸色一滞,急忙辩解道:“他并不相信我能说服你,但是,我还是要來试试,不成功,就当我沒有來过。”
楚天舒心中暗暗冷笑,演技再高,还是露出了破绽,他问道:“万一成功了呢。”
胡晓丽喃喃道:“我和他从此两清,再不欠他什么了。”
楚天舒沉吟片刻,问道:“那我算是帮你,还是帮他。”
“楚……你同意了。”胡晓丽抬头,眼神迷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天舒问:“是不是让我放了付三森。”
胡晓丽急忙说:“是的。”
“沒问題。”楚天舒冷冷道:“请你转告付大木,希望他能够遵守他的承诺,还有,我楚天舒能喝酒,但不喜欢喝二锅头,或者说,不喜欢嚼他嚼过的二道馍。”
这话,胡晓丽听得懂,她死命咬着嘴唇,眼眶迅速被水晕笼罩了,哆嗦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來:“对……不起。”然后低头,仓皇冲出了会议室,差点与刚从审讯室回來的陶玉鸣撞个满怀。
陶玉鸣侧过身子,让开了,他看着胡晓丽冲出去的背影,回味着她梨花带雨的神情,心里瞎琢磨开了:她來干什么,莫非是付大木让她來跟楚天舒作了交易。
陶玉鸣大踏步走进了会议室,沒等他开口,楚天舒先笑眯眯地说话了:“老陶,是不是搞误会了。”
陶玉鸣一愣:“楚,你说的是……付三森。”
楚天舒说:“是啊,人,放了吧。”
“是。”陶玉鸣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由得打了大大的问号:马拉戈壁的,他们讲和了,以后老子该怎么做人。
审讯室外的办公室里,包俊友和郭顺强听杜雨菲说要放付三森,立即就毛了。
郭顺强拍着桌子说:“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这活儿他妈的简直沒法干了。”包俊友扯着嗓子说:“我们好不容易把他抓回來了,一转眼又放了,这叫他妈什么事儿啊。”
杜雨菲心里也憋着气,见郭顺强和包俊友这么一闹,火腾地一下就蹿了上來,她站起來吼着:“你们以为我想放人是吧,还不是我们掌握的证据不够充分,现在放了他,不等于有了证据就不能再抓他,他付三森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
“真他妈窝囊。”包俊友转身就往外走。
郭顺强也跟着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骂道:“妈的,说不定哪个王八蛋又得了付家的好处。”
“站住。”杜雨菲吼道:“你们给我回來。”
包俊友听杜雨菲在背后喊着,转身沒好气地说:“领导,还有什么吩咐。”
“我话还沒说完呢,你们干什么去。”
“放人,我们还能干什么。”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就这态度。”包俊友一转身,气呼呼地说,“杜局长,你要是看不惯我们这态度,就把我们撤了好了,反正这活儿也沒法干了,还省得受这份窝囊气。”
“又说气话了不是。”杜雨菲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是爷们,怎么放的再怎么把他抓回來。”
包俊友和郭顺强挺着胸膛,“啪”地打了一个立正:“是。”
杜雨菲笑了,说:“你们两个也别急,既然咱把他请來了,就把他送看守所,让他在里面多待会儿。”
包俊友和郭顺强也笑了。
这一夜,虽然看守所里沒人敢动他,但和今晚上抓來的一大帮子嫖客和吸毒者关在一起,活生生地冻了一夜,对一贯养尊处优的付三森來说,这滋味也够他受的。
第二天早上,包俊友和郭顺强去看守所提付三森。
周伯通的车就停在看守所外面,上面坐了胡晓丽和郝爽。
郝爽也看见了包俊友,放下窗玻璃,得意地哼了一声:“包大队,早哇。”
“早你个头。”包俊友瞪了郝爽一眼。
胡晓丽则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进去之后,看守所值班室的把付三森提出來交给了两人。
付三森以为是提审,也沒当回事儿,他垂头丧气地跟着包俊友來到看守所外面的时候,突然看见胡晓丽冲他笑,郝爽在向他招手,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获得自由了,脸上的神色很是得意,嚣张地说:“沒错吧,你们怎么抓的还得怎么送回去。”
“回去老实呆着。”包俊友沒好气地抢白道:“要不然的话,用不了几天,继续让你來吃看守所的大窝头。”
包俊友和郭顺强把付三森带回了刑侦支队。
周伯通的车一直跟在警车后面。
胡晓丽跟着包俊友后面先交了罚款,后拿到了石花大酒店的停业整顿通知书,再办完了提人的手续,周伯通领着付三森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恰巧包俊友出來,两个人走了个脸对脸。
包俊友的眼里充满了鄙视和怒火,付三森的眼里充满了小人得志的神态。
他们就这么站着,谁也沒动,相互瞪着对方。
瞪着、瞪着,付三森顶不住了,他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包俊友说:“包大队,谢谢啊。”
包俊友冷冷地说:“哼,不客气,谢什么,反正过几天还得回來。”
付三森看见周伯通和胡晓丽在,底气立刻足了很多,他故意借題发挥地说:“包大队,不能因为我沒给你上供,你就三天两头地总想对付我呀。”
“狗屁。”包俊友轻蔑地说:“付老三,你那不干不净來的钱,就是给我送來,我还怕脏了我的手。”o





官场桃花运 第1031章 激怒对手
包俊友蔑视的眼神让付三森打了个冷战,他咬着牙问:“包大队,大家乡里乡亲的,非得你死我活。”
包俊友说:“付老三,你伤天害理的时候,想过乡里乡亲沒有,你做了多少缺德烂**事,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要是不清理了你这个祸害,我们当警察的有什么脸面对乡里乡亲。”
“万一要是我先把你给清理了呢。”付三森嚣张地指着包俊友说。
包俊友以手指天,说:“人在做,天在看,我们走着瞧。”
付三森冷笑了一声,说:“姓包的,你可不要逼人太甚。”
包俊友也冷笑了一声,说:“付老三,你以为今天从这儿出去你就能躲得过去,我明白告诉你:我还会亲自给你戴上手铐子,亲自送你上刑场。”
付三森还用手指着包俊友骂着:“姓包的,你要是沒穿这身警皮,老子早就让人废了你个狗卵子。”
包俊友也不示弱,骂道:“付老三,你动动老子试试,信不信,哪天老子一枪崩了你。”
付三森气得脸色铁青,在南岭还沒有人敢这么当众骂他,他此刻就像一头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边奋力想摆脱胡晓丽的拉扯,一边冲着包俊友骂狠话:“狗卵子的包俊友,你再在老子面前抖威风,小心老子叫人**了你老婆。”
包俊友甩手抽了付三森一个大耳刮子。
付三森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包俊友真敢打他,等他反应过來,抬手就要打包俊友,包俊友挥手攥住他的手腕,付三森挥舞另外一只拳头猛地打向包俊友的脸。
包俊友早有防备,手脚也利索,一闪身躲过付三森的拳头,又攥住了他的另外一个手腕。
就在包俊友和付三森较劲的时候,杜雨菲出來了,从后面踹了付三森一脚,骂道:“付老三,你太狂了,跑到刑警队來袭警,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误会,误会。”胡晓丽赶紧跑过來拉架。
杜雨菲也给包俊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放开。
胡晓丽过來用力把付三森拉到一边。
郭顺强把包俊友拉向另外一边。
付三森近乎疯狂了,他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大叫道:“姓包的,你给老子等着。”
包俊友什么话也沒说,拍拍手,径直走了。
付三森被胡晓丽和周伯通拉着,骂骂咧咧地走出公安局大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排奥迪、奔驰、宝马、捷豹、路虎等“豪车”,虽然,这些“豪车”摆到省城可能不足为奇,但在南岭县绝对是最顶级的车了。
郝爽、周二魁、洪七公、周生平、黄冠、西北大汉马志勇等人都站在车前面。
最前面停着一辆蓝色的“标致cc”小跑车,是付三森专门买來显摆的,因为平时在南岭县窄小破烂的街道上根本开不动,只是偶尔省城和市里來了最尊贵的客人才开出來晃荡一圈。
付三森显然很满意这个安排,他点了点头向车门口站着的身穿黑色西装的兄弟们招了招手。
胡晓丽身穿一件酒红色旗袍正向他微笑着,看着他得意地向自己款款走來。
周生平和黄冠举起了两条红色条幅。
一条写着:“三哥三哥你最棒。”另一条着:“三哥三哥你最帅。”
付三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向四周看了看,正看见包俊友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在看着他。
包俊友的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付三森收住了笑容瞪着包俊友。
包俊友向付三森扬起手中的手铐子,付三森知道,那是自己刚才戴过的那副手铐子,包俊友做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要告诉自己,我还会亲手给你戴上这副手铐子的。
付三森感觉自己的威信和自尊心在包俊友面前荡然无存,他朝包俊友伸出右手,右手紧握着拳头,把伸出的中指对准包俊友。
包俊友面无表情地向付三森伸出右手,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付三森有些恼羞成怒,他可不喜欢有人在他的小弟面前挑战自己的权威。
“看见那个小子沒。”付三森转身,低声对身边的西北大汉马志勇说。
马志勇顺着付三森的眼神看到了做开枪动作的包俊友。
“十天之内,让这个小子给我消失了。”付三森说。
“放心吧,三哥。”马志勇说。
周伯通说:“三哥,你先洗个澡,去去晦气,晚上弟兄们在石花大酒店给你压惊。”
十來辆“豪车”从公安局出发,绕着县城招摇过市了一圈之后,才一起回到了石花大酒店。
酒店已经关门停业,但内部的设施和人员还像往常一样在正常运转,所有人都明白,象征性的整改之后,很快就会重新营业。
付三森和胡晓丽洗了个鸳鸯浴,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才起來。
这边包俊友在激怒付三森,那边付大木却在寻求与楚天舒的和平共处。
几乎就在胡晓丽去公安局接付三森的同时,付大木坐在办公室里抽了支烟,想了一会儿,才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县政府办公大楼去了县委办公大楼。
县政府办公大楼与县委办公大楼只隔着一条十几米的林荫小道,不到万不得已,付大木不会主动去向楚天舒汇报工作,每当走在这条林荫小道上,他都会觉得很别扭,仿佛这是一道无形的障碍。
这十几米的林荫小道,在付大木看來,却是他人生中很漫长的道路,他已经在这条小道上跋涉了五年,他渴望在能够顺利地走进县委书记的办公室。
但是,一次次的机会,一次次的错过,县委书记办公室的主人换了好几茬,却始终落不到他的身上,很多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疲惫,但是,为了付家的利益,为了成为南岭县真正的霸王,他又不得不一次次打起精神为之而拼搏。
这一年斗争的结果,他终于明白了,楚天舒是他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他觉得在楚天舒身上,有着其他几位书记沒有的魄力、胆略和开拓精神,也不乏与自己相类似的颐指气使的霸气,这样的对手太难缠了。
昨晚上,胡晓丽去找楚天舒,付大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当胡晓丽成功归來时,他不敢相信,楚天舒竟然妥协了,答应和平共处,同意释放付三森,这个时候,付大木才觉得,唐逸夫告诫他要克制隐忍或许真的是当前最佳选择。
赶紧把楚天舒这尊菩萨送走,即便县委书记的乌纱帽落不到自己头上,再换一个人來,至少会比楚天舒好对付。
实际上,唐逸夫又何尝不是打的同样的主意呢,他在等着伊海涛的高升,从而顺利坐上市委书记的宝座,既然唐逸夫都能做得到忍辱负重,我付大木为什么不能呢。
这么想着,脚步就轻快了许多。
上楼來到楚天舒的门前,付大木轻轻敲了一下门,听到楚天舒说了一声“请进”,他推门进入,楚天舒正在案头上忙着,见到付大木,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才从文案中抬起了头说:“大木县长,你回來了。”
付大木说:“早上刚回來。”
等付大木落座后,楚天舒就把昨晚上书记碰头会的情况以及部署开展扫黄打非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末了说:“大木县长,沒來及和你通气,请你理解,哦,对了,好像行动的过程中,杜副局长他们和你家三弟还发生了点误会。”
“呵呵,是误会,也不算误会。”付大木掏出烟來,扔给楚天舒一支,楚天舒拿起打火机,给付大木先点上了,问道:“大木县长,这话怎么讲。”
付大木点点楚天舒的手背,说:“小楚,你可能也听说了,我家老三打小就被父母惯坏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我干生气也沒办法,让公安部门敲打敲打他两下也好,我还是昨晚上的那句话,该罚的罚,该判的判。”
“大木县长,沒你说的那么严重。”楚天舒说:“我昨晚上去了解一下,就是误会了,两边当众呛呛了几句,就下不來台了。”
付大木抽了口眼,说:“我知道,我家老三嘴巴不饶人。”
楚天舒说:“我也批评了杜雨菲,再怎么说,她是警察,还是领导,一点小小的委屈都受不了,还怎么带队伍。”
付大木笑道:“呵呵,怪我,怪我,平时对他管教不严,要不然,他跟警察也敢呛呛。”
楚天舒也笑道:“呵呵,还是大木县长风格高。”
默契,前所未有的默契。
抽了口烟,付大木转移了话題,他说:“小楚,我真沒想到,像石花大酒店这样正规的地方也有不正规的经营项目,可见县里开展扫黄打非是多么必要,不打不行啊。”
付大木的态度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发出的是和平共处的信号。
楚天舒弹了一下烟灰,说:“大木县长,过后我也想了想,也不能太过了,真的打得干干净净,谁还敢來投资啊。”
“是啊。”付大木听楚天舒接收到了信号,忙附和说:“如果我们不把经济建设放在第一位,一味去抓精神文明建设,同样会引发新的问題和困难。”
(.)u




官场桃花运 第1032章 相谈甚欢
说到这里,付大木举例说,沿海某地被央视曝了光,省里出面去扫黄打非之后,酒店的老板干不下去了,怨声载道,几万小姐被赶跑了,房屋出租、餐饮业、服装销售、化妆品商店等等服务链条受到了极大影响,一些外地的小商小贩也陆续撤离,去别的地方图谋发展。
随着这些消费群体的流失,财政收入锐减,扫黄打非对经济的影响之大出乎意料啊,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谁也不愿意说出口,因为从中央到地方,扫黄打非是清除社会丑恶现象,你要有异议,只能说明你的政治立场有问題。
楚天舒虽然心里十分认同付大木的观点,但表面上还要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尤其在口头上不能轻易认同,他是县委书记,主管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说话办事不能偏离这个身份太远,一旦以讹传讹传到某些媒体的耳朵里,很容易招來炮轰。
见楚天舒沒表态,付大木沉吟半晌才说:“小楚,我是县长,看问題的角度也许不同啊,我听说,前天晚上公安局就把一个來南岭投资的江浙客商给扫进去了,这简直是胡搞,见了老陶,我是要批评他的,照他这样下去,不要说新的客商不敢來,怕老的也难留住。”
对于付大木贼喊捉贼式的示好,楚天舒自然听得出來,他说:“大木县长,你是政府一把手,更注重经济建设和地方保护,这么想也不无道理,其实我也很为难,不打吧,怕泛滥成灾,打吧,招商引资有难度,财政收入肯定会下滑。”
“不仅要下滑,下滑的幅度肯定不会小。”付大木说:“这扫黄打非是上面的要求,该扫的要扫,该打的也要打,我只是觉得不能过,当然,这不是说我们要靠**服务來发展经济,但真的不能搞得太干净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哪个地方不是这样,小姐们也得生存,我们把她们赶走了,等于流失了一个庞大的消费群体,将一个产业链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即使将來得到了精神文明示范县又有什么意义,那还不是虚的。”
楚天舒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着头,难得付大木有这么一次开诚布公的袒露想法,而且,有些话说得很到位,他完全赞同。
卖*淫嫖*娼无疑是社会的丑恶现象,政府不能放任自流,但也不能把它视作洪水猛兽,它只不过是社会发展进程中所带起來的泥沙,不会由此改变社会,动摇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而当下社会的主要矛盾,集中体现在就业问題、养老保险问題、最低生活保障金问題、高房价问題、**问題,凡此种种,才真正涉及老百姓的切身利益。
可以想象的出,如果将一个卖*淫小姐和一个**分子同时挂牌游行,并且允许观众吐口水的话,首先淹死的一定不是小姐,而是贪官。
过去,楚天舒一直以为自己与付大木永远是对立面,沒想到在对待经济发展与扫黄打非的观念上,又与付大木达成了绝对的一致。
看來,在任何时候或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有永恒的对立,也不可能有永恒的统一。
楚天舒当然不能在付大木面前这么说,但他却可以这么想,他不可以表露他的想法,但不能不表明他的态度,否则,付大木一定会认为自己沒有接收到他來示好的信号。
于是,他兴奋地说:“大木县长看问題真是一针见血,只是有些想法,我这个当书记不好像你这么直接说,不过,有一点我们是共通的,就是希望南岭发展得更快更好。”
付大木故意讨巧地说:“小楚,怪不得县里很多的干部群众在说,你是这些年來最称职的书记,就凭你这能力和水平,远的不敢说,当青原市的副市长肯定是富富有余的。”
楚天舒一听,爽朗地大笑起來。
近一年來,付大木还沒有见过楚天舒在自己面前这么爽朗地笑过。
楚天舒笑完才说:“大木兄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市领导那里,有了误会就不好了。”
付大木听楚天舒亲切地叫了自己一声“大木兄”,心里顿觉与他亲近了许多,看來,恭维的话谁都爱听,一向冷硬死板的楚天舒也不例外,便顺了他的话说:“即使传到市领导的耳朵里也沒有什么,这是大家在议论,又不是你自己说的。”
“不好,传出去总归是不好。”楚天舒摇了摇头,说:“说心里话,外面怎么传不去管它,我现在就想,如何把南岭经济抓上去,让老百姓的生活得到改善,等到哪一天离开这个岗位的时候,干部群众不在背后戳脊梁骨吐口水就行了。”
付大木听楚天舒这么一说,心里暗暗冷笑,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想在南岭干出政绩來,进而实现你升官的政治野心。
想到这里,付大木忙堆上笑脸,说:“是的,是的,小楚老弟啊,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哦,对了。”楚天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大木兄,有个情况我跟你通个气,我想最近请省里几位经济学家來县里看看,让他们给我们把把脉,出出招,我感觉,以县里目前的状况,光靠招商引资成效还是有限,有必要打开思路,从南岭的实际出发,找到一条有南岭特色的发展之路。”
“是的,我非常赞同,离开了南岭实际來谈发展,过分依赖外地投资來拉动,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付大木顺杆子往上爬,说:“小楚,浮云矿场的黄固找过我好几回了,明年开春之后,他们打算大规模开采了,放马坡到底怎么个说法,政府得有个意见,不能总这么搁置下去啊。”
在家族利益的驱使之下,付大木还是忍不住打破了短暂的和谐气氛,他再次把放马坡是否交给浮云矿场大规模开采的难題摆在了楚天舒的面前。
楚天舒说:“大木县长,离开春还有段时间,这个情况我们再好好思考思考,回头也可以听听经济学家的意见。”
“也行吧。”付大木说:“不过,山坳村与浮云矿场的矛盾由來已久,这事早定早了,我很担心久拖下去,弄得不好又会出什么乱子,再就是,浮云矿场是县里的利税大户,他们明年到底有多大的生产规模,直接影响下一年度的财政预算。”
“你说得对。”楚天舒说:“我们不能单纯从某一个方面看问題,最好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保证县里的财政收入不受太大的影响,又能彻底解决山坳村与浮云矿场之间的矛盾。”
这个话題不投机,该表达的也都表达到位了,付大木正准备离开,陶玉鸣敲了一下门进來了,他一看付大木也在,便说:“不好意思,两位领导谈,我在外面等一下。”
1...435436437438439...4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