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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楚天舒问:“黄老板,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黄固说:“你把我的矿场关了,总要给我点补偿吧?”
楚天舒说:“这个自然要给。”
黄固又说:“跟着我在矿场干活的上千号人,你要给他们一条活路吧?”
楚天舒想了想,说:“这个也应该。”
“那行,我等着你来关。”黄固拍了拍手,笑呵呵地说:“不过,我有言在先,开了春之后,你要关不了,那我就真要放炮开矿了。”说完,他走过去招呼着要与专家教授们照个像,留个纪念。
拿人家的手短,专家教授们下了车,站在考斯特前,以浮云山为背景,与黄固合影留念。
看黄固如此的轻巧,楚天舒反倒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时,黄琼从一辆车里下来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住楚天舒的手,撅着嘴说:“师叔,大半年了,你也不来矿上看看我们,都想死我了。”
大半年不见,黄琼长高了不少,脸上还多了一些青春痘,看来是发育的晚,现在才开始长身体。不过,她还是一副假小的打扮,冬天衣服穿得又多,乍一看,还是看不出来是个大姑娘。
“黄琼,你是要想死了,师叔是快要忙死了。”楚天舒笑道:“这样,你帮师叔个忙,去把那个云雾洞找到,等我有了空,我带个姐姐过来玩几天,你负责陪同接待,行不?”
“好哇,好哇。”黄琼拍着手说:“说好了,不会骗我啊。”
楚天舒认真地说:“肯定不骗你。”
黄琼苦着脸说:“师叔,你不知道哇,我天天憋在山上,闷都快闷死了。”
“你没事可以到县城去看我哇。”楚天舒说:“你师父可能还不知道吧,县城来了好几位你的师叔呢。”
“真的呀?”黄琼脸上泛出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说:“可是,我爸我妈不让我乱跑,怕我给他们闯祸。”
楚天舒说:“这些日你好好表现,别再给你爸妈找麻烦,下回我带人来玩的时候,我来跟你爸妈说说,让那个姐姐带你去县城、市里和省城好好玩一次。”
“好吧。”黄琼回答得有点勉强,似乎对于不给爸妈找麻烦信心不足。
黄固与专家教授合影完了,又热情地邀请专家教授们到矿上吃晚饭。
楚天舒婉言谢绝,说:“黄老板,我替专家教授们谢谢大家了,他们走了一天的山路,肯定累得够呛,明天还安排了考察,还是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黄固也没有强行挽留,让熊壮等人把车开走,楚天舒等人上了考斯特,继续往县城而去。
一天马不停蹄地跑下来,专家教授们虽然累,但兴致却不错,坐在车里并没有昏昏沉沉,一路上还在议论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i





官场桃花运 第1045章 测量仪器
议论过情人洞,又提起黄长庚家的饭菜,都说今天算是饱了回口福。
孙教授还咂咂嘴巴,说:“古人礼失求诸野,今人恐怕食失也只能求诸野,如今想吃到无污染的纯味食物,只能往偏僻乡下跑。”
大家都附和,说我们住在城里真可怜,有钱买不到放心食品,饭菜里不是毒素就是激素,不是激素就是色素,还是用地沟油做出來的,搞得不好还是转基因食品。
闻家奇说到黄长庚,还有些耿耿于怀,说:“他家的饭菜确实不错,就是黄长庚有些势利眼。”
陆坊岭说:“老齐,我看黄长庚人蛮好的,沒感觉他势利眼呀。”
闻家奇说:“老陆,你沒听见吗,他见着楚书记他们,就一口一个地喊领导,说他们身上有官味,说到你陆教授,也说你是有学问的人,身上有学究味,轮到我齐某人,却说我身上是腐臭味。”
陆坊岭笑道:“老齐,这你也耿耿于怀,要我说也不是黄长庚势利眼,是他眼光厉害,你是什么角色,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闻家奇晃着脑袋说:“我真不明白,他眼睛为什么这么厉害,一眼看出楚书记薛主任他们是领导,我们这些人却不是领导。”
陆坊岭笑道:“领导有领导的特点,其实挺容易看出來的。”
“老陆,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闻家奇说:“你点拨点拨我们,领导到底有什么特点,免得以后我们把领导认错了,罪莫大焉。”
陆坊岭笑着对楚天舒说:“楚书记,我们开开玩笑,你就当沒听见啊。”
“陆教授,你尽管说,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说呢。”楚天舒说:“教授们字字珠玑,我们不仅要洗耳恭听,还要认真学习体会,我们这些个基层干部,更希望知道领导有什么特点,否则,认错了领导,那就是犯了路线错误,沒法混了。”
“大家听见沒有,楚书记就有领导的特点,说的话都带着官味。”陆坊岭大笑道:“呵呵,既然楚书记也不介意,那我就说说啊。”
孙教授不耐烦地说:“坊岭,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嘛。”
陆坊岭说:“领导有何特点,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举例说明,比较容易理解。”
教授就是教授,讲课要通俗易懂,最好的方法就是举例说明。
陆坊岭收起笑容,从容道:“某市长,括弧,外地的。”
陆坊岭说得一本正经,但这个括弧一说,反倒惹起一阵笑声。
陆坊岭却沒笑,他说:“某市长担心做官久了会官僚主义、脱离群众,专门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到公交车上去体察民情,了解民意,车上人满为患,市长只能站着,又不甘心,挨个问坐着的人何时下车,然后挤到快下车的人旁边,到站后人家起身,他就一屁股坐到位子上。”
闻家奇笑道:“哈哈,这个市长沒觉悟。”
“老齐,别打岔。”陆坊岭把脸一板,继续说:“靠窗座位上的年轻人就问他,你是领导吧,市长很诧异,说你怎么知道,年轻人说领导嘛,都对位子很有研究,专盯着快到站的人,随时准备抢位子。”
孙教授说:“嗯,有点意思。”
陆坊岭说:“到了下一站,上來一位老人,就站在市长旁边,市长无动于衷,假装沒看见,还是年轻人站起來,让位给老人,老人落座后,对市长说,你是领导吧,市长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老人说领导都这样,一旦占着位置,就再不肯让出來。”
车上又是一阵偷笑。
“这时上來一位孕妇,市长想改变人家的看法,热情让位,还关心地问孕妇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孕妇笑道,你是领导吧,市长颇感迷惑,孕妇解释说,当领导心里总是惦记着什么时候升,括弧,不是生产的生,而是升官的升啊。”
闻家奇说:“对,当领导的,哪个不惦记升啊。”
“车子驶向郊外,顾客越來越少,市长困意一來,靠在位子上熟睡过去,口水都流了出來,到站后司机喊醒他,说,你是领导吧,市长揉揉眼睛,问,凭什么,司机说领导都看重屁股下的位子,到站了还不肯下去。”
众人都大笑,说陆教授不仅对区域经济有研究,还对领导有研究,回去写篇领导经济学的论文,肯定能轰动全国理论界。
回到县城,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孙教授是此行首席经济学家,吃完晚饭,他组织专家教授们在他房间里简单碰了碰头。
大家一致认为,南岭县经济基础差底子薄,唯一的亮点就是沿途的绿水青山,生态环境保护得不错,因此,关闭浮云矿场,从发展绿色生态产业入手,才是南岭走出困境的最佳出路。
交流得差不多了,薛金龙敲门进來,请专家教授们到三楼足浴中心做足底按摩。
大家累了一天,脚底板和腿肚子的确需要放松放松。
孙教授年纪最大,又是多数专家教授的老师,相对传统古板一些,他说要整理调研资料,就不去了。
陆坊岭等其他专家教授跟着薛金龙进了足浴中心。
胡晓丽亲自出面接待,她给专家教授安排了单间,按摩技师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专家教授们眼睛冒火,一个个兴高采烈。
给陆坊岭安排的女孩非常性感大方,胸前像塞了两只大白兔。
陆坊岭最喜欢说笑,他一边做足底按摩,一边和女孩调笑。
女孩笑眯眯的,边说话边给陆坊岭做足底按摩,她的手法很到位,按得陆坊岭呲牙咧嘴直喊舒服。
两只脚按完了,继续捏胳膊捏腿掐腰敲背。
陆坊岭问:“丫头,你哪的人哪。”
女孩说:“浮云山上的。”
陆坊岭说:“怪不得长这么水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女孩抿着嘴笑,问道:“你去过浮云山啊。”
陆坊岭说:“我下午才从山上下來。”
女孩问:“您上山干吗。”
陆坊岭说:“找情人洞啊。”
“您也知道情人洞。”女孩说:“找到了吗。”
“沒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也沒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沒见识过。”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來,洞房是这么來的呀。”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一愣,说:“沒有。”
女孩问:“沒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沒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來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女孩说:“教授,我沒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陆坊岭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來测嘛。”
话題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陆坊岭一时沒反应过來,说:“什么仪器。”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陆坊岭乐起來,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就沒见过呢。”
陆坊岭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你房里去测。”
陆坊岭说:“干吗非去房里。”
女孩说:“房里光线好啊,测得准,你房间号多少。”
陆坊岭说:“还真到我房里去。”
女孩说:“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本姑娘从來不说假话,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
女孩彻底放开了,反倒把陆坊岭弄得头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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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046章 拆字惊魂
这边陆坊岭和女孩在调笑,另一个房间里,闻家奇刚做完足疗,薛金龙就进來了,他把按摩技师打发走,躺在足浴沙发上陪着闻家奇在闲扯,倒不是他不肯给闻家奇提供“测量”的机会,实在是心里不踏实,想借机再套套话,让闻家奇帮他点拨点拨。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又沒有外人在场,所以说话随便,东一句西一句扯起來。
话題也是从情人洞说起,薛金龙笑道:“齐教授,请问,情人洞的说法可信么,我总觉得一个山洞而已,不会那么神奇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闻家奇也笑了,说:“凡事心诚则灵,金石为开。”
薛金龙说:“那我们县是不是可以借这个传说,把旅游项目搞搞大呢。”
闻家奇说:“化搭台,经济唱戏,很多地方都是这么个做法,要不然,一个西门庆的故居两个地方还争破了头呢。”
薛金龙感叹道:“也是的,国人猎奇心理太重,随便捣鼓一个什么景点來都有人趋之若鹜。”
闻家奇含笑点头,却不再说话,他知道薛金龙守着自己,绝对不是來闲扯情人洞的,所以,引而不发,静待他把话題扯到他想扯的上面來。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薛金龙又说:“齐教授,今天在车上,陆教授讲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把官员对位的心思刻画得入木三分。”
闻家奇说:“是啊,国的语言字奥妙无穷,很容易引起诸多的联想,要不然,好多人靠拆字这么个本事也能混口饭吃呢。”
薛金龙忙说:“这么说來,齐教授对拆字也很有研究了。”
“研究谈不上。”闻家奇故作高深地说:“我们搞周易推广和传播的,对国阴阳八卦等等边缘化也有所涉猎,在某种意义上,两者之间有不少的共通之处,可以相互借鉴。”
薛金龙说:“我当这个办公室主任,长年与字打交道,既然齐教授有研究,我倒是想向齐教授讨教一二。”
闻家奇说:“薛主任,说讨教就太客气了,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薛金龙说:“嘿嘿,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闻家奇说:“薛主任,你在政府办当主任这么多年,码过的字堆起來怕沒有一人高,也有半人高吧,拆字也沒什么神秘的,你这么有悟性的人,一学就会。”
薛金龙顺杆就爬,说:“齐教授,那你就教教我,等哪天我这个主任当不下去了,还可以靠拆字混口饭吃。”
闻家奇也沒客气,说:“行,我拆两个你听听,我估计你很快就能明白其的玄机了。”
薛金龙做思索状。
闻家奇也不吱声,只微笑着望着薛金龙。
沉吟片刻,薛金龙问道:“齐教授,你还记得大县长办公室里挂的那张教学图吗。”
“记得。”闻家奇说:“就是那幅‘官’字的示意图吧。”
“对的,齐教授好记性。”薛金龙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这人混在官场,也不能免俗,你就给我拆拆这个官字吧。”
闻家奇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旁边的茶几上写了一个官字,从容拆解起來,他说:“薛主任你看,官字由两个部分组成,上面一个宝盖,下面两个口字,就是说,做官得有保护伞,这是基本保证,同时上面要有打招呼的,下面要有吹喇叭的,二者必须相互结合,相得益彰,所以两个口字是连在一起的。”
闻家奇还沒说完,薛金龙击节道:“我们这些公家人,不仅做的是官,而且哪天见的念的写的不是这个官字,可谁也沒去注意过这个官字还有这样的学问,齐教授,你的学问太好了。”
闻家奇笑道“薛主任过奖了。”又说:“上面打招呼往往点到为止,所以上面的口字小;下面吹喇叭自然吹得越响越有效果,因而下面口字大。”
薛金龙说:“太对了,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官字里面这两个口字还有一种理解。”闻家奇说:“也就是说做官最重要的是嘴巴上的功夫,一张嘴巴不行,得有一小一大两张嘴巴,两张嘴巴的功能发挥好了,便不愁官做不大了,说白了对上要开口会说小话,对下张嘴会说大话。”
薛金龙抬起身,凑近过來,问:“齐教授,此话怎讲。”
闻家奇点点了沙发背,说:“小话就是小化自己的话,小心翼翼的话,维护领导的话,是对上的专用话;大话是大化自己的话,夸大其词的话,自我膨胀的话,是对下的专用话。”
薛金龙瞪大了眼睛,说:“齐教授,你举个例。”
闻家奇说:“有些人沒太大的本事,但会说小话,一样能当官,例如,有人跟领导说:领导,我这个人沒什么头脑,就一点,听从指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你想想,身边是不是有这样的人也当了官的。”
薛金龙若有所思,连连点头,这齐教授说的不就是陶玉鸣吗,他除了听付大木的话,其他方面就是个草包,还不照样当了公安局长,混进了常委班。
薛金龙意犹未了,又指着茶几上的官字,说:“大县长墙上挂的官字,好长一段时间了,我经常去向大县长请示工作,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也沒想起会有这么多的奥秘,今天听齐教授一讲,茅塞顿开啊。”
闻家奇说:“呵呵,既然薛主任有兴趣,那我就再多讲几句。”
薛金龙忙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呢。”
“我们还是从那张挂图说吧。”闻家奇说:“挂图上有两个范例,一个是管字,一个是倌字,对吧。”
“沒错,沒错。”薛金龙拍马道:“齐教授真是过目不忘啊。”
闻家奇说:“官字头上有顶竹帽,就是个管字,这说明,不管你是多大的官,用帽就能管住你,你帽沒别人的大,就要服人家的管。”
薛金龙点头称是,他立即联想到了付大木,有楚天舒在他上面罩着,不服都不行,想到这,他又问道:“齐教授,那官字旁边另外的那个倌字,又该怎么拆呢。”
闻家奇比划着说:“官字旁边一个人,就是个倌字,这什么意思呢,不管你当什么官,如果有个人在你边上看着你,你这官当得自然不爽,和放牛放羊的牛倌儿羊倌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薛金龙暗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付大木以前当县长,县委书记是个摆设,他这个官当得就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现在旁边站着个楚天舒,天天盯着他,这个县长就当得沒滋沒味了。
闻家奇趁热打铁,接着又说:“官字的组合还有很多,例如,棺材的棺,也是一个解法。”
说到这,闻家奇沒有继续往下说,但薛金龙脑里一琢磨,当即打了一个冷战:棺材的棺字,不是官字旁边一个木吗,木,付大木,难道说,付大木的官当不下去,要直接进棺材。
薛金龙的微小变化,闻家奇尽收眼底,他笑了笑,说:“薛主任,国字博大精深,奥妙无穷,我就这么随便拆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
薛金龙讪讪地跟着嘿嘿了两声,后背已是湿了一大片。
如果说,闻家奇昨晚上的一番话是点破了他的过去,今晚上的这一番解字,就相当于点破了他的未來,薛金龙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跟着付大木混下去了。
是啊,跟着付大木混的人一个也沒落到好下场,高大全、彭宝銮、白存礼,外人看來,他们都死得不明不白,可薛金龙心里最清楚,他们几乎都是死在了付大木的手上。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闻家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伸开双臂,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薛金龙见好就收,殷勤地问闻家奇还做不做其他的项目。
闻家奇说,累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掀了盖在身上的毛巾被,趿拉着拖鞋,回了房间。
闻家奇刚进门沒多久,楚天舒和卫世杰就过來了,他们刚拜访完县里的几位人大和政协代表,只等着闻家奇回來再汇总情况。
卫世杰笑嘻嘻地问:“大师,按得舒服不。”
闻家奇见卫世杰笑得暧昧,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反问道:“卫老板,你说哪里舒服。”
“当然是哪里都舒服啊。”卫世杰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往闻家奇的裤裆里瞟了几眼。
“舒服个毛。”闻家奇故作愤愤然,说:“本來有机会舒服的,全被薛金龙给搅合了。”
“老卫,别乱扯了,老闻是得道高人,你以为他跟你是一路货色。”楚天舒制止了卫世杰的继续开玩笑,说:“薛金龙又找你,多半是打探消息吧。”
“也是,也不是。”闻家奇说:“他现在更关心他自己的出路,缠着我给他拆了几个字。”说着,就把和薛金龙拆字的过程简单描述了一遍。
楚天舒想了想,说:“这是个好苗头,等我想个办法把他从政府办调出去。”
又问了问专家教授们交换意见的情况,楚天舒和卫世杰告辞。i




官场桃花运 第1047章 突然变卦
出门之后,卫世杰说:“老楚,你注意沒有,有几个专家教授门口‘请勿打扰’的灯都亮着。”
楚天舒笑笑,说:“他们累了一天,休息了。”
卫世杰点了点头,又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两人來到卫世杰住的房间,一坐下來,楚天舒就直截了当地问:“老卫,你也跑了两天了,有什么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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