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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蛋糕只有两三块了,矿泉水也只剩下小半瓶,
楚天舒突然想起背着冷雪过河的时候,脚下似乎踩到过活物,他从急救包里翻出了鱼钩和鱼线,用蛋糕屑做诱饵,沒多长时间就从水潭中钓到了好几条鱼,
楚天舒在山洞口准备剖鱼,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題:水潭里的水太过浑浊,既不能洗鱼,更不能饮用,
怎么办,就算是吃烤鱼,沒有水喝,也坚持不下去,
楚天舒抓着鱼,一脸的愁容,仰望着天空暗暗思忖:奶奶的,这会儿怎么就不下雨呢,
冷雪把方型军用水壶用匕首破开了,正在用细铜丝绑扎,打算做一个吊锅,见楚天舒蹲在洞口发呆,心里很是难受,她以为他开始后悔了,便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都是我把你给害了,”
楚天舒站了起來,拿着匕首,朗声笑了起來,大声说:“是的,确实你是你把我害了,但是,我想报复你,又打不过你,只好认命了,”
冷雪忍不住笑了:“好吧,有机会我会补偿你的,”刚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暧昧,便低下头,把绑好的吊锅搁在了一边,从铁盒里拿出了一个套套,
楚天舒一看,吓了一跳,暗道:“她想干什么,难道要采取这种方式來补偿吗,有这个打算,也应该等到天黑吧,”刚想到这,马上又在心里骂自己:等个屁,天黑不黑,不都是这么两个人,还怕谁看了去,
冷雪撕开了包装,抽出了套套,
套套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
这种事,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帮自己套上吧,楚天舒神色慌张地走过去,想要把它从冷雪手里拿过來,
“你想干哈,”冷雪突然厉声喝道,
楚天舒被她的声音吓到了,拿着匕首站住了,手足无措地说:“这个……还是我自己來吧,”
“你……先把匕首放下,”冷雪凶相毕露,严厉地说,
是啊,哪有拿着把匕首干那种事儿的,这和ooxx犯有什么两样,
楚天舒听话地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冷雪看了看手里的套套,突然大笑了起來:“楚天舒,你这个臭流氓,你想歪了,这是我打算用來盛水用的,沒有别的打算,明白吗,”
啊,,楚天舒脸憋得通红,转身出了山洞,
冷雪拿着套套也跟了出來,隔了一会儿,她从水潭边提着一袋水回來的,
那个避孕套已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全透明水袋,
冷雪把避孕套水袋挂在树枝上,见楚天舒露出不解的表情,就解释说:“这么做可以把水里的杂质和泥沙沉淀下去,我们就可以有干净水喝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剖鱼,”
虽然嘴里说得凶巴巴的,可冷雪的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酥麻,长这么大,还是在十九岁对吴兆君有过一种暗恋,再沒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沒有,感情完全封闭在与吴兆君诀别的那一瞬间,
经历了生死的情感是最值得珍惜的,
现在,眼前的这个楚天舒成了又一个与她同生共死的男人,冷雪这颗冷却了几年的心,仿佛在火堆的灼烤下渐渐变得温暖和柔软,竟然有点喜欢上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外表坚强的人,往往都有一颗柔软的心,就像贝类,它只有觉得周围的环境令它感到安全、舒适的时候,才会向你打开心扉,可这也恰恰是它最容易受伤的时候,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让它城门紧闭,
不过,现在的冷雪可不想这样,
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曾经令他讨厌的男人,他像吴兆君一样愿意为自己冒任何的风险,即使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刻,还能为她开辟一个明朗快乐的世界,
为了保持山洞里的空气清新,两人在山洞口生了另外一堆火,将鱼烤了两条,煮了两条,虽然沒有调味品,但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烤鱼,喝了过滤之后烧开的水,已经是中午时分,
精神和体力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复,他们换上烘干了的衣服,并排坐在睡袋上,开始筹划天晴之后攀爬的方案,又为谁先谁后发生了争执,
他们对逃出山谷重返都市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天,黑得像一个锅底,又开始下雨了,而且越下越大,
水流顺着崖壁湍急地流淌下來,在山洞口形成了一道瀑布,
不断有山石泥沙从山顶上滚落下來,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这是天灾,更有**,
秦达明早上一觉醒來,大概是早上九点左右,
“万志良把笔记本电脑找回來沒有,”他起身后立即打电话询问孔二狗,
“沒有,”孔二狗回答说,
“那一男一女抓住了沒有,”
“也沒有,”
秦达明顿时火了,他在电话里把孔二狗臭骂了一顿:你们保安部是干什么吃的,十几个人对付一男一女两个毛贼,应该是手到擒來分分钟就能搞掂的事,居然忙乎了一晚上,既沒有找回笔记本电脑,也沒有摸着那一男一女的半根毫毛,这不等于是白白送给了薛凯十万块钱,擎天置业沒吃着狐狸还惹了一身的骚,
当秦达明听说那一男一女带着笔记本电脑坠入了秀峰山的“天坑”,更是恼羞成怒,他下令毁尸灭迹,不得走漏一点风声,
万志良得到指令,带着人再次上山,居然在山顶上闻到了从下面升起來的烟雾,他调集两台大型挖掘机,从烟雾升起处挖山推土,在岩洞口上方的山边先行堆积了大量的山石和泥土,在大雨下得最猛的时刻,以排山倒海之势,一股脑地往谷底倾泻,
山石随着大雨冲刷出來的泥石滚滚而下,几十秒之间,便将岩洞的出口遮住了大半,等楚天舒冷雪感觉不对再想要冲出去已经完全來不及了,雨水又顺着堆积的土流进了山洞,紧接着浇灭了地上的火堆,好在睡袋和帐篷被楚天舒设置在岩洞相对较高的地方,才沒有被流进來的泥水打湿,
更不幸的是,经过雨水浸泡的山体被挖掘机扰动之后,最后发生了大面积的坍塌,将岩洞的出口封得严严实实,
在岩洞口封上的那一瞬间,冷雪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被铺天盖地奔涌而至的山石惊吓住了,还是对突然到來的黑暗产生了恐惧,她浑身抖个不停,又似乎因为发抖而羞愧难当,不由自主地扑进了楚天舒的怀里,
岩洞里一片漆黑,黑得令人窒息,
楚天舒摸索着想要再次去点燃火堆,但是,冷雪拉住了他,幽幽地说:“别生火了,那样会消耗掉大量的氧气,还不如就这样,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楚天舒紧紧地搂着冷雪,
绝望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咬噬侵蚀着楚天舒的信心和乐观,
两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将无声无息地终结,
冷雪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她悔恨不已,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她伏在楚天舒的胸前,默默地流着眼泪,
楚天舒抓住了冷雪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无法拂去冷雪的伤心欲绝,
“你恨我吗,”冷雪停止了啜泣,问道,
楚天舒无声的笑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了,他抱着冷雪,低着头贴住了她的脸颊,低声说:“不,我不恨你,其实,你不凶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这句话让冷雪的心跳加速,
“是啊,”冷雪无限感慨地说:“应该是六年前吧,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谁呀,”
“一个男人,一个和你很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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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33章 桃花三弄
冷雪含着泪,给楚天舒讲了她与吴兆君的故事,
这是她尘封了五年的心灵第一次向外人敞开,如果不是身处绝境,或许她会把一段既美好又悲伤的情感埋藏一辈子,
楚天舒简直不敢相信,冷得像一块冰一样的冷雪曾经有过一段凄美的过往,
冷雪在黑暗中发出了感叹:“本來我以为我的生命与激情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可老天还是很眷顾我,让我遇到了你,我知足了,能和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死在一起,我真的很知足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如果不是死亡即将來临,冷雪无论如何也不会向楚天舒敞开心扉,因为她知道,楚天舒身边有很多比自己更适合他的女孩子,例如宁馨、白云朵、向晚晴,还有那个女警杜雨菲,
“冷雪,实话实说,我还有一些遗憾,我答应过仪表厂的那些下岗工人,我要尽力为他们谋取最大的权益,可惜,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尽管楚天舒不想在这最后所剩不多的时间了让冷雪失望,但是,他内心的不安还是让他的语气透露出了无奈和伤感,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冷雪温柔地将她的手伸进了楚天舒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胸口,
“别这么说,有你陪着,挺好,”楚天舒的手摸到了手电筒,刚一打开,光线就被冷雪用手遮住了,
“就这样,好吗,”冷雪柔声说,“我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做一回真正的女人,楚天舒,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身上的丑陋,”
楚天舒将手电筒放在睡袋边上,也伸出手探进來冷雪的衣服,摸到了她后背上的伤疤,疼惜地说:“不,那不是丑陋,而是你勇敢光荣的印记,”
冷雪激动不已,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坚挺的胸口上,
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两个人的心跳像战鼓一样被擂得咚咚震响,又突然像停止了跳动似的一片寂静,
我爱她吗,我可以这么做吗,楚天舒突然扪心自问,毫无來由地想起了刘春娜和郑小敏,还有白云朵、向晚晴、杜雨菲和宁馨,
这场挣扎经过了可怕的几秒钟,却好像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想了,既然老天安排了他们要一起长眠在这个岩洞了,那么,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是的,什么都不想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她们的生活无论精彩还是平淡,无论幸福还是是痛苦,几个小时之后,外面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了,
楚天舒张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冷雪,
冷雪的身体变得柔软起來,她“哎呀”了一声,在他怀里抖颤起來,
原始的**像点燃着的火堆里添上了干柴,忽地一下升腾了起來,
冷雪更紧地箍抱着楚天舒,恨不得要把他死死地与自己粘贴在一起,似乎害怕一松手,他就会从身边消失,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与他一起合谋着努力着,要把他强行纳入自己的身体,
她突然仰起脖子昂起头,挺直了身子,在寻找着他的嘴唇,
他瞬间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快速地迎合着她,并立即以进攻的姿态用舌头寻找她的舌头,让它们缠绕在一起,时而相互肉搏,时而相互慰籍,彼此舔食共同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
她慢慢地浑身酥软了,像一汪水似的铺陈在睡袋之上,连带着他也坠落了,
两具身体紧紧地绞合在一起,一股电流同时穿过他们的全身,令人震颤而疯狂,他们还沒有水**融,而融化在一起才是最璀璨和彻底忘我的瞬间,
与此同时,两个人都感到了中间还隔着各自的衣物,几乎是同时急不可待地腾出各自的手來撕扯剥离着对方,
很快,两具因为血流奔涌而炽热的**,完全从限制与束缚中彻底解放出來了,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把两只手抄在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细嫩光洁的皮肤慢慢地渗出汗珠,散发出好闻的体香,
那是春天土地的芬芳,沒有任何娇饰与杂味的干扰,令人陶醉而贪恋,
很快,他找到了那片同样早已湿润而丰美的坡地,似乎正哼唱着无字之歌期待着犁铧的嵌入与耕耘,而他就是犁铧,锋利而坚韧,
进入的“扑哧”声是熨贴而令人心花怒放的,就像一块石头落在了厚实的土地上,
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忘我中带着从容与自信,测试与体味着她的温度与湿度,
两个人的想法惊人的相似:既然是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激情,那就让它像花儿一样绽放得美好与持久,
他们在意念中的默契甚至超出了同床共枕很多年的夫妻,既懂得该在什么情况下体贴入微,也懂得该在什么情况下激烈逢迎,
很快,她开始载歌载舞了,与他一起沐浴在酣畅淋漓的爱河之中,
而他,早已忘了尘世的一切,一会儿像老牛似的哞哞负重前行,一会儿像年轻的豹子似的撒腿狂奔,
而她,一会儿被他带领,一会儿又冲到他的前面,挟裹与拉扯着他向着那美妙无比的高峰攀爬着、冲刺着,
她的清丽的娇喘在一瞬间唤醒了风和云,会际于山的顶端,呈现出只有使劲闭上眼睛才能看见的七彩霓虹,
他呢,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儿嘿哟中,突然感到一股热浪从腹下升起,迅速传递到全身,
电动车在飞驰,自行车在狂奔,一路冲向那山的巅峰,
让暴风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那一刻,楚天舒与冷雪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发出了生命中毫无顾忌的呐喊:啊,啊,啊……
呐喊的声音在岩洞中久久回荡,
慢慢地,他们真正的彻底的松弛了下來,激情一点点地消退,
他们几乎耗尽了积攒了一生的能量,
她绵软无力躺在他的怀里,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而她却搂抱住他的颈脖不放,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口上,
“谢谢你,老楚,我死而无憾了,”冷雪喃喃地不断重复着说,
极度的松软伴随着疲惫,带着极度的满足相拥入眠,渐渐进入了梦乡,深沉、温暖而甜美,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來临,
不知过了多久,楚天舒从睡梦中醒來,他睁开眼,还是一片漆黑,空气中还遗留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他在黑暗中摸索,冷雪温暖光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
不会吧,难道死神还沒有降临,
楚天舒有点难以置信,他碰了碰冷雪,喊道:“冷雪,冷雪,”
冷雪也已经醒过來了,她想要侧身抱住楚天舒,不小心碰到了右臂上的伤口,她用不太真切的声音说:“我的右臂好像有点疼,”
这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
他们还活着,还在那个被封闭了洞口的岩洞里,
楚天舒摸到了手电筒,手上的手表显示,现在是早上九点钟,也就是说,他们在激情之后,相拥着在睡袋里熟睡十几个小时,
冷雪用力抽了抽鼻子,从楚天舒手里抢过手电筒,兴奋地说:“空气还在流动,洞口应该沒有完全堵死,我过去看看,你们坐着别动,”
过了一会儿,冷雪就回來了,
楚天舒急忙问:“冷雪,怎么样,”
冷雪有点失望地说:“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我用手扒了几下,就扒到大石头了,用力推了几下,纹丝不动,”
“冷雪,别急,”楚天舒略略沉思了一下,说:“洞口肯定是堵死了,但我们并沒有窒息的感觉,是不是,这说明空气中还有足够的氧气,也就是说,这个岩洞还另有出口,”
“对啊,天无绝人之路,”冷雪趴下身子,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地上,“楚天舒,你听听,是不是有潮水涌动的声音,”
楚天舒也赶紧伏下身子,与冷雪头靠头地挨着,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果然有轻微的水拍打岩石的声音,
“这个山洞和某条河流相通,”冷雪站了起來,很肯定地说,
“对,”楚天舒也非常的兴奋,他也站了起來,伸手搂住了冷雪,
“呀,”冷雪一声惊叫,她手里的手电筒照到了楚天舒**的身体,
这时,两人才惊醒过來,
原來昨天的激情之后,一直都光着身子相拥而眠,醒过來之后,首先是为还活着而惊喜,为还有生还的希望而兴奋,根本沒有注意到彼此的身体,
冷雪羞怯地将手电筒的光亮移到了睡袋那边,她跑过去摸索着找到了裤头,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又将楚天舒的裤头扔给了他,
两人穿好了衣服,楚天舒又去收集了一些沒有被水打湿的枯叶,找出蜡封的火柴,用医用酒精和药棉引着了,再次生起了一个小火堆,
岩洞里浓烟弥漫,呛得楚天舒和冷雪一个劲儿地咳嗽,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不行,我们得趁着还有力气,尽快找到岩洞的出口,否则,困也会把我们困死在这里,”冷雪开始收拾散落在岩洞里的吊锅、匕首、望远镜等小物件,
楚天舒把野营帐篷一拆除,一眼就看见了淡黄色的睡袋上面有一朵鲜艳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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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34章 险象环生
楚天舒一把将睡袋抓在了手里,由于激动,眼前一阵眩晕,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见到这种由血迹绘制而成的桃花了,
第一次是刘春娜的,第二次是郑小敏的,完全沒有想到,第三次会是冷雪的,
冷雪正好走过來,也看见了睡袋上的血迹,她问:“是不是你大腿上的伤口又破了,”
“沒有啊,”楚天舒很尴尬地摸了摸大腿,
冷雪的脸腾就发烫了,
在冷雪看來,自己身上那一层最珍贵的膜,经过严酷艰困的特种训练,早已不复存在了,当年的战友很多已经结婚生子,她们在冷雪退役时聚会过一次,几乎都承认有过一个尴尬的新婚之夜,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冷雪默默地从楚天舒手里抢过了睡袋,跪在地上,很仔细地叠好,装进了她的登山背包里,
收拾停当,冷雪问楚天舒:“秀峰山下有沒有河流,”
“有,青莲江绕山而过,”
“也就是说,我们顺着岩洞走出去,就可以到达青莲江边的出口,”
“很有可能,”
冷雪忍不住了,叫道:“别迟疑了,我们走,”
楚天舒检查了一下手电筒的电量,提议先把它关了,点燃了一根蜡烛,捡了一个拇指粗细的树枝,毫不迟疑领头在前面探路,
冷雪拿着一个树枝,紧随在楚天舒身后,
可走了大概几十米,突然出现了一条岔道,眼前出现了两个差不多大小的洞口,
楚天舒和冷雪同时停住了脚步,
在定向越野俱乐部里有学地质的师兄,楚天舒听他们提起过岩洞的形成规律,
他说:“从距离上來估计,这里通往山下的江边至少有两千米左右,这么长的岩洞要形成一般需要上百年的时间,中间出现改道或支流都很正常,如果我们乱走乱撞,很有可能走迷路,不但找不到通往江边的出口,还可能被困在死胡同里,”
几百年的大雨冲刷,山上的泥石流不断地寻找出口,经过一次次的侵蚀,以水滴石穿的顽强逐渐将一个小小的缝隙冲击成一个岩洞,随着山体的缓慢移动,先前形成的洞穴可能会被堵死,水流又会重新寻找到出口,这就是岩洞中岔道的由來,
冷雪默然无语,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突然,楚天舒趴在了地上,倾听了一会儿,然后站起來说:“冷雪,你趴在原地别动,我往其中的一个走一段,再趴在地上听一听潮水涌动的声音,如果声音越來越大,就说明走对了,我会击掌通知你跟进去,如果声音小了,我就退回來,”
“对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冷雪一挥手臂,却疼得倒抽了口凉气,“不过,你一定不能冒进,实在沒有把握,再退回來听一听另一个洞口的声音,”
按照楚天舒的这个想法,他们有条不紊推进,其间还遇到了一个分了三个洞口的情况,走错了一次,他们试探着从一个洞口前进了几十米之后,发现潮水的声音反而更小了,赶紧退了回來重新选择洞口,直到肯定另一个洞口的声音比先前的更大,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前进,
四根小蜡烛很快就用完了,楚天舒和冷雪商量,决定不遇到岔道就不打开手电筒,以尽量节省电量,毕竟这两千多米的距离,很难预计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走得出去,
摸着黑又走了十來米的样子,突然呼啦啦一阵声响,走在前面的楚天舒大叫:“哎呀……冷雪,小心,”
冷雪感觉一阵腥风扑面而來,赶紧一只捂着脸,挥舞着另一只手中的树枝,
楚天舒打开了手电筒,
蝙蝠,一群巨大的蝙蝠在向他们袭击,
“妈呀,”冷雪发出了一声尖叫,
别看冷雪面对豺狼虎豹等凶猛动物可以临危不惧,但是,她最怕的像老鼠、蝙蝠这类的软体小动物,
这似乎是女人的天性,
一只蝙蝠带着风声直冲冷雪的面门而來,楚天舒顾不得抵挡进攻自己的蝙蝠,使出一招擒拿手,捏住了冲向冷雪的那只蝙蝠,顺手摔在了地上,
楚天舒脱下身上的衣服扔给了冷雪:“快点,把脸遮住,”
只穿了件背心的楚天舒被蝙蝠抓破了,肩头和手臂等几个地方渗出了血迹,
蝙蝠发出的风,扑啦啦的很是瘆人,
冷雪紧紧地贴在了楚天舒的身后,
楚天舒拼命挥舞着树枝,尽全力抵挡蝙蝠的进攻,
好在蝙蝠群并沒有和他们多纠缠,它们飞过两人的头顶,往他们的來路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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