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嗯,你说什么,”楚天舒极力想要回应白云朵的感慨,但是,却总是在走神,
“老楚,是洋酒不对胃口,还是陪我喝酒你很不情愿,”
“哦,不是,今天的夜色真好,”
白云朵身体舒适地窝在沙发里,看着楚天舒问道:“老楚,你今天很反常,”
“怎么了,”楚天舒一愣,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故作惊异地问道:“是不是口水流出來了,”
“不,应该是泪水要流出來了,”白云朵撇嘴笑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二奶最会察言观色,不是那种被人包养的白痴女人,”
“云朵,你是不是也喝多了,”楚天舒诧异地问道,心里暗暗有些发虚,难道白云朵有双透视眼,能够看到别人的脑子在胡思乱想,
“老楚,你别装了,你正常的时候,走路神采奕奕目视前方,不正常的时候才会跟丢了魂似的在马路上东张西望,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一定是有心思,对吧,”
楚天舒只得部分老实地坦白:“沒错,我今晚上沒地方住了,”
他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将范亦兵父母來了,他把房子暂时借给他们一家人住的前后经过,简要地向白云朵讲述了一遍,
当然,关于刘春娜的细节那是一定要隐瞒的,
白云朵听完了,上下瞟了楚天舒几眼,笑着说:“这么说,我今晚上可以向你学习做一回好人好事,收留你这个流落街头的浪子了,”
楚天舒一惊,下意识地摇头,
“你害怕了,是不是担心向晚晴会有意见,”白云朵毫不客气地指出了楚天舒的心思,“放心吧,要是她在家,我会一个人跑出來泡酒吧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天舒连忙解释,
白云朵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天舒犹犹豫豫地说:“我想,辣姐她们太厉害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云朵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盯着楚天舒问:“我只问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楚天舒回答得挺快,
白云朵继续追问:“真的不去,”
“真的,”楚天舒的口气软了下來,
“到底去不去,真不去的话,那我就只好陪你在这里坐到天亮了,”白云朵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唉,谁叫我是二奶呢,地位太低了,”
“那,还是去吧,”楚天舒赶紧改变了主意,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白云朵以为自己真把她看成了二奶,
白云朵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是你自愿的,不是我这个二奶逼迫你的啊,”
楚天舒抢着埋单,白云朵起身穿上了外套,
两人打车來到了中山路,白云朵很细心,拉着楚天舒去商场买了两套内衣内裤和一套睡衣,然后才回到了“云晴美体”,
这一次,辣姐不在,其他的美女们很乖巧,只是和楚天舒打了个招呼,沒有像以前那样放肆地调笑,
可越是这样,楚天舒心里反倒更加的不踏实,感觉好像是一个入室盗窃地小偷,
进了大办公室,开了空调,白云朵就开始脱衣服,回到了她的领地,她又变成了一个毫无顾忌的女人,
很快,白云朵在卧室里进进出出之后,身上就除去了厚厚的外套和毛衣,换上了蓝色的休闲服,那饱满丰硕的胸肉高高地挺起,像是要里面的黑色内衣给撕裂一般,
楚天舒拘谨地站在大办公室里,四下看了看,说:“我睡沙发吧,”
“随便你,你要不介意,我也沒意见,”白云朵娇笑着说,“好了,我先去洗澡了,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趁这个时间参观一下卧室,不过,千万别动里面的贴身衣物之类的,因为那很有可能是我媳妇晚晴的,”
白云朵进了沐浴间,楚天舒还是充满了好奇,走进了卧室看了看,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但非常的干净整齐,收拾得浪漫而又温馨,散发着闺房特有的气息,
那是女孩子特有体香与香水味的混杂,让这一天闻惯了烟草与酒精味道的楚天舒感到特别的舒心,
里面有一张大床,两边都摆放着一个床头柜,一个大大的壁柜,门开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自然少不了白云朵所说的不该动的贴身衣物,
楚天舒下意识地走过去用手摁摁了那张大床,软绵绵的还富有弹性,脑子里幻想着要是搂着白云朵躺在这上面,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免一阵兴奋,
楚天舒被他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跳急剧加速,他听到沐浴间里的水声停了,赶紧退了出來,在沙发旁坐下,低着头一本正经儿地整理新买的内衣和睡衣,
沐浴间的门推开了,
白云朵走了出來,
她身穿白色的浴袍,长长的头发松散开來,随性地披落在肩上,脚下穿着棉布拖鞋,在浴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大截漂亮的小腿,
“该你了,”白云朵轻轻地一笑,
尽管楚天舒极力想表现得正人君子一些,但白云朵刚刚沐浴后所带的香气扑鼻,眼睛躲躲闪闪欲拒还迎,还是忍不住在浴袍领口敞开的地方扫了一眼,他抓起内衣和睡衣,从沙上跳起來,向沐浴间跑去,
等到楚天舒磨磨蹭蹭地洗完出來,大办公室里已经寂静无声,
卧室的门敞开着,
楚天舒轻手轻脚的走出來,坐在沙发上,侧耳听了听,却只能听见窗外汽车驶过的声音,
“云朵,你睡了吗,”楚天舒试探着轻声问,
沒有回答,
楚天舒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但卧室里依然沒有动静,他站在沙发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
白云朵睡了,而且是真睡着了,楚天舒能听得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卧在大床上,一条薄薄的羽绒被放在一旁,好像是还沒來得及搭盖在身上,
白云朵的一条胳膊弯曲着,枕着自己的脑袋,另一条胳膊垂在床边,冰清玉洁,像一截洗得玉白的莲藕,鲜嫩的润滑中似乎饱含了脆生生的水汁,
她的脸被散落的头发挡着,随着她的呼吸,有几根头发在飘逸灵动,让这静止的画面中增添了几分动感,
睡衣的领口处开着,可以很轻易的看见她微微地隆起的肩胛骨,还有一小片如凝脂般的肌肤,
尽管睡衣是宽松的,但是,依然掩盖不住躺在床上的白云朵腰肢的玲珑,用目光也能探寻得出來,细细的,柔柔的,软软的,收束而内敛,像一个圆滑过渡的弧,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的臀部,小小的,翘翘的,紧紧的,很有张力和弹性,
从臀部往下看过去,就是两条优美的腿,犹如一个缓坡顺势而下,在睡衣的包裹之下,挺拔而修长,因为交叉错落的叠放而产生了一种悦动的旋律,
楚天舒欣赏这白云朵的睡姿,沒有半杂乱的念头,只觉得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的精致、性感和可爱,
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面对一个沉睡中的美丽躯体,像是在欣赏一幅艺术作品,心情亲切祥和,就是喜欢也是那么的自然与纯洁,
楚天舒用目光來回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专注而又从容不迫,
时间已是十一点,外面的vip贵宾们早已销声匿迹了,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听起來像是微风拂过,温暖柔和,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舒特别想看清楚白云朵睡着时的模样,他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撩起了她面前的几根头发,
他看到了她光洁如玉的脸庞,两条弯弯细细的眉毛,像柳叶悄然落在了清澈的湖面上,眼睫毛又长又亮,在她的眼眶下,微微有些翘,更有意思的是,它们还在轻轻地颤动,像蝴蝶的羽翼在阳光下扇动,
楚天舒将目光转移到她的嘴唇上,
就在这时,她的嘴唇舔了舔,把正在聚神凝望的楚天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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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73章 野蛮征服
“天舒……”白云朵嘴里轻轻地呼唤着,然后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她看见了他,秀美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有点嗔有点娇有点羞有点柔的样子,
曾经有过好几个女孩子躺在他的身边,却从來沒有谁用这么丰富的眼神看过他,
刘春娜的眼神是直白的,郑小敏的眼神是漂浮的,冷雪的呢,楚天舒不知道,黑暗的山洞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居然睡着了,是吗,”白云朵启动朱唇,嘴角上翘,似笑非笑,
楚天舒砰然心动:原來她不想睡着,只怪自己洗澡磨蹭的时间太长了,
“嗯,你一定是太累了,”楚天舒伸手去抓床边的羽绒被,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腰腹部,“小心,别着凉了,”
“你不是睡沙发的吗,怎么进來了,”白云朵躺着一动沒动,她定定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不知不觉中坐在了床头,脸上微微有点发烧,似乎被看穿了心里的小秘密似的,他很快找到了理由:“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又怎么那样轻易地就看见了我,”
白云朵依旧看着他,低声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忙啊忙的,我……以为你找到了大奶,不要我这个二奶了,我想看看你的大奶,是不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温柔,”
“所以,你就每天晚上在酒吧里守着,监视我,对吧,”楚天舒心里升起一股温暖,他伸出手指在白云朵的脑袋瓜上点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傻瓜,”
“我不是小傻瓜,”白云朵的头歪了一下,倔强地说:“你才是大傻瓜,”
楚天舒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想将白云朵脑袋底下的手拿出來放进羽绒被里去,
但是,白云朵像是在和楚天舒作对,脑袋不肯从手臂上抬起來,眼睛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天舒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挪动她的小脑袋,
他的手指像一把肉质的梳子温柔地穿插进她的头发,感觉着丝丝缕缕的秀发从指缝间滑落的柔软和舒服,
但是,白云朵故意把脑袋一偏,仿佛执意要拒绝楚天舒的好意,
这一次的躲闪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
这时,白云朵似乎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调皮地与关心她的人在周旋,
楚天舒显得也很有耐心,他再次伸开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
白云朵一连躲了两次,却仍然盯着他,
有意思的是,她沒有再说话,也沒有笑,
楚天舒也感觉出來了,她是对自己说她是个小傻瓜不满,在故意赌气捣蛋,
“乖,小傻瓜,听话,别闹了,”他轻轻地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白云朵并沒有因此而乖乖就范,她的脑袋继续在与楚天舒的手捉迷藏,
楚天舒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将两只手撑在了白云朵的脑袋两边,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耳垂,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区域,
白云朵的脑袋还在顽皮地摇摆,企图突破楚天舒胳膊构筑的封锁线,
可是,力量太悬殊,白云朵的脑袋怎么撼得动楚天舒的两条胳膊,
她咬着嘴唇,在轻轻地喘息,
“嗯,你呼出來的气息好香啊,”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边说还边吸着鼻子,“天啦,怎么会这么香呢,我好喜欢,打心眼儿里的喜欢,”
白云朵仍然沒有说话,呼吸却更加的急促和粗重,
那意思好像是在向楚天舒示威:你喜欢,就让你闻个够吧,
“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看,”楚天舒突然又转向了白云朵的眼睛,说,“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
由于楚天舒的两只手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所以,白云朵一直看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妥协,不投降,
“还有你的鼻子,”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头蹭了一下她的鼻头,“这么小巧,还这么挺拨,告诉我,你是怎么长出來的呀,”
此时,楚天舒说话的气息,已经吹拂着她的脸了,他们的脸庞仅仅只还留着一张纸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足够让他们的汗毛互相亲密的拂逆,
白云朵依旧一动不动,也沒有说话,
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为,白云朵会抗拒,会嗔怒,或者会迎合,会激动,
可是,她愣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离得那么近,楚天舒感觉到了她的唇干舌燥,他听到了她嗓子吞咽时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吗,
白云朵这种无声的抵抗,极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凶巴巴地威胁说:“云朵,你为什么不做声,……那好,你自己选择,是开口说话,还是让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云朵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來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來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拚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沒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來,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來,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來,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沒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沒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來,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來,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沒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來,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沒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还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耸,反正他的强攻演变成了践踏与蹂躏,
但是,白云朵面对这种野蛮的侵略,依然沒有出声,也沒有反抗,
这让野蛮的侵略者良心发现,楚天舒不忍心继续强*暴的进攻,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山头上慢慢撤出來,但撤出來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局部的安抚,
也就是在安抚的过程中,他的手充当了侦查兵的角色,发现了一个暗道机关,
白云朵乳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楚天舒沒有清除这种暗道机关的经验,他的手笨拙而又紧张,试探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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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74章 桃花四溢
白云朵的肩胛动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间的沟壑一松一紧之间,暗道机关就土崩瓦解了,
这正应了那么一句话,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楚天舒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玩到了两颗胜利的丰硕果实,
秋获冬藏,
现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楚天舒收获了丰硕的果实,又把这香喷喷的果实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个老农民一样怀着收获的喜悦,手交替地在果实上抚摸游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两颗果实的温暖、坚实与光滑,还有那两粒渐渐坚硬起來的种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占的缘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沒有遭到一点有效的阻击就改变了白云朵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衣的带子已经散开了,裸*露着的山峰凸显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两侧,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那是刚刚解除了的暗道机关,像两扇弧形的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
这会儿,白云朵的眼睛闭起來了,不是熟睡的闭,是使劲的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看上去仿佛有点痛苦,但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使劲地抓着睡衣的一个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脑袋下的手一弯,白云朵的身子很自然地侧了过來,
她闭着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來,他不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倒像是一个可怜的乞讨者,
白云朵沒有答应,也沒有动,
楚天舒雄心勃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脸,额头,鼻子,然后渐渐地转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云朵侧过头去,不肯轻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轻易的缴械投降会降低进攻者的胜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慢慢离开,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沒有失落感,他知道给被征服者留这么一小块阵地,可以让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阵地攻占起來会容易得多,
他吻着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训练时缓慢地从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点点逶迤而下,只不过这个岩壁是一条光滑细嫩的脖子,长长的,有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他的舌头变成了攀爬时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细细地探寻可以停留的地方,他体察到了她颈动脉的跳动,那是她生命的搏动,
嘴唇和舌头的侵略属于蚕食,而手上的进攻几乎是掠夺,
他的抚慰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用手指作为梳子,将光洁额头上的乱发拢了上去,不让遮挡住她的脸,
他的手又顺势下滑,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后,手继续往下,掠夺者与蚕食者在颈脖处汇合,
两路兵马在这里稍作短暂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进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两路,继续发起进攻,
他的舌头往下云游的时候,他的手则以同样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头漫游到她的锁骨处了,在平滑的涡状下陷的低洼地,他整个儿的脸停住了,好像在试探那儿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个的头,
他吻着她那儿的皮肤,他的舌头变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锁骨窝处熨平,其实那儿也是光洁的,沒有一丝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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