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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郭胜文再沒有回复,
《破冰之旅》播放完了,照例是一片掌声,
按照议程安排,仪式结束之后,由凌云集团举行一个答谢晚宴,宴请唐逸夫等领导和出席仪式的各界人士,
楚天舒作为国资委的办公室主任,也算是半个东道主,本來应该去招呼客人,但他觉得有必要给杜雨菲打个电话,
“郭雄波跳楼自杀了,”
“是啊,老童亲自带队去了现场,”
“郭胜文什么时候放的,”
“我不知道,”杜雨菲奇怪地问:“老楚,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关心起他们父子來了,”
楚天舒说:“郭胜文刚给我发了一个威胁短息,他说,他饶不了我,”
杜雨菲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我怕个屁,”楚天舒爆了粗口,说:“我是怕他胡來,”
听楚天舒这么一说,杜雨菲提高了警惕,“老楚,你是说他知道了父亲的死讯,要对你实施报复,”
楚天舒鄙夷地说:“他要真冲我來倒无所谓,我是担心他不敢对我下手,会动别的歪心思,”
杜雨菲笑了,说:“你呀,别疑神疑鬼的了,我和他打过交道,他沒那个胆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楚天舒抢着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呢,”
“他要跳就让他跳,总不能我带人再把他抓起來吧,”杜雨菲冷笑道:“上次抓他,要不是撬开了他的嘴,我肯定要受处分,”
见杜雨菲有点不耐烦了,楚天舒只得挂了电话,往宴会大厅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站下來给白云朵打了个电话:“小朵朵,今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白云朵说:“嗯,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马上有个手术,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能结束,如果不顺利呢,那可能回來比较晚了,”
“好,我知道了,”楚天舒想象不放心,又很认真地交代道:“对了,做完手术要是太晚了就别回來了,在值班室住下吧,”
“沒事的,习惯了,你别担心,”白云朵感觉很温暖,但还是不在意地说,临挂电话之前,还不忘调侃了一句:“老楚,你晚上多吃点,别半夜里又叫唤饿了饿了的,我受不了你,”
楚天舒一听,心头又痒痒的了,他说:“小朵朵,你要明白,我在外面吃得再多,见了你那两个香喷喷的馒头,该饿的时候也还是会饿的,”
白云朵吃吃地笑,说:“你个坏家伙,不理你了,我准备手术了,”
晚宴很丰盛,也很热闹,
主桌上的唐逸夫谈笑风生,精彩的谈话不时博得兼有拍马屁嫌疑的喝彩,
楚天舒却吃得心不在焉,好在他并不在主桌,更不是晚宴的重要角色,他瞅着机会逐一给领导们敬了酒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也懒得和其他不太熟悉的人应酬,
公务性宴请不像私人宴请,到了最后就有点例行公事的味道了,
互相寒暄敬酒,约莫过了个把小时,唐逸夫就提议共同举杯,祝贺签字仪式和首播仪式圆满成功,
众人呼啦啦响应之后,晚宴就算是结束了,
吴梦蝶、简若明等官员们纷纷起身去送唐逸夫,
楚天舒起身,并沒有跟随着去凑热闹,而是來到走廊上,再次拨打了白云朵的电话,想问问她手术结束了沒有,要不要去接她一下,
可是,怎么也接不通,
楚天舒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种不祥的预感冒了出來,
医生上手术台不能带手机,这个规矩楚天舒知道,但是,一般并不会关掉手机,尤其是今天白云朵明知道楚天舒还惦记着她,更不会把手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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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203章 你跳下去
由于要出席晚宴,楚天舒沒有开车,青原大礼堂相当于是青原市的人民大会堂,离市第一医院还有点距离,楚天舒心里着急,來不及给简若明打招呼,心急火燎地跑到外面,打了一辆车,直奔第一医院而去,
真是邪门了,越着急越不顺,路上疯狂的堵车,几乎走一段就要堵一会儿,
楚天舒着急地说:“师傅,你就不能开快点,有沒有小道可以绕过这一段,”
司机苦笑道:“你看看,前后都堵着,想绕也绕不出去呀,今天有点邪门,这个点从來沒这么堵过,”
有点邪门,这他妈的太不吉利了,
是啊,一般下班高峰时间容易堵,现在晚上八点多钟,怎么可能这么堵呢,要这么说,今天是真邪门了,
楚天舒看着时间一分分流逝,万般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一直拨白云朵的电话依然不通,
好不容易穿过了堵车的路段,很快就接近医院了,可他妈的又堵了,
楚天舒等不及了,掏出钱甩给司机,也沒等找零,也管出租车还停到路中间,推开车门,下车就跑,边跑边给白云朵打手机,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了,
楚天舒的心放松了下來,脚步也由跑改为了走,
但是,接电话的不是白云朵,而是郭胜文,
坏了,果然邪门了,
郭胜文怪笑道:“楚天舒,想你的二奶了,她现在在我手里,你要不想她死,就立即给老子滚过來,我给你二十分钟,晚了,你就见不到她了,”
听了这话,楚天舒腿一软,差点沒跌坐在路上,昨晚上,真的体力透支了,
他连忙给杜雨菲打电话:“雨菲,快來,云朵出事了,”
杜雨菲已经接到了医院方面的报警,她回答说:“老楚,你别急,我们正在赶往现场的路上,有点堵,马上就到了,”
楚天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杜雨菲怕刺激到了楚天舒,连忙换了一副口气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云朵有事的,”
楚天舒顾不得挂断电话,迈开腿快速往医院跑去,
刚跑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医院老院长正在门诊大楼的门口翘首以盼,楚天舒也明白了堵车的原因,
医院门口围满了人,都仰着头往门诊大楼的楼顶上看,指指画画议论纷纷,
楚天舒挤过人群,上前抓住了老院长,
老院长看见了楚天舒,激动得说话都已经口齿不清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小楚,出事了,小白被人劫持了,”
楚天舒大声问:“他们在哪,”
老院长指着楼顶半天说不上话來,
楚天舒再顾不得多问,不顾保安人员的阻拦,大步冲进了门诊大楼,冲进了电梯,直达了最高层,
电梯门一开,楚天舒旋风般冲了出來,转身又进了消防通道,喘着粗气冲到了楼顶,
寒风迎面吹來,让楚天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白云朵就在对面,那么近,十米左右的距离,却因为旁边站了一个手握尖刀的郭胜文,他手里的那把刀,逼在白云朵的脖子上,就像是王母娘娘划下的一条银河,两个人一下子仿佛相隔天涯,
从高处俯瞰全城,感觉青原的夜晚真的好冷好黑,医院的门诊大楼十几层高,与凯旋宾馆遥遥相对,中间隔着的马路,这会儿倒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正等待着猎物落入它的嘴中,
楼顶上,郭胜文近乎疯狂了,
白云朵的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悔恨地看着楚天舒说:“老楚,你傻啊,你为什么要來,”
郭胜文满脸汗污,恶狠狠地说:“楚天舒,你够狠,但是,你沒想到我比你更狠,”
楚天舒平摊开双手,尽量控制住情绪,平静地说:“哥们,哦,不,哥,咱们男人的事,就让男人们來解决吧,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郭胜文狰狞地笑着,说:“哈,你楚天舒也有服软的时候,你不是黑白两道通吃吗,你不是可以找你的警察老婆抓我吗,你不是铁了心要逼死我爸吗,你不是能让人抄了我的家吗,來呀,來呀,你还有什么本事,都冲老子來啊,哈哈,”
郭胜文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从拘留所里出來的郭胜文把他这些天來所经受的一切苦难都归罪于楚天舒,
傍晚时分,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爸爸郭雄波在被“双规”的宾馆厕所里跳了出來,畏罪自杀了,并暗示他这是楚天舒鼓动张伟的家属不肯放过郭雄波才把他爸爸逼上绝路的,
郭胜文终于疯狂了,作为一个浪荡公子哥,可以依仗的老爹死了,家里的财产一夜之间被抄了,往日花天酒地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他当然要丧心病狂,
他找出了过去收藏的一把尖刀,恶狠狠地先去了简易宿舍,想要先杀了谭玉芬母女,可是他扑了个空,转念一想,张伟的老爹在医院住院治疗,便掖着尖刀到了医院,可一打听,老爷子前天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张伟的家人沒找到,正在医院里转悠的郭胜文犹豫着该去找谁,说实话,他对楚天舒还是心存余悸的,在刑侦支队里,他在杜雨菲手上吃了些苦头,可是,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她报仇,
郭胜文正琢磨着想去找向晚晴,他的想法是,能杀了一个全市男人心目中的偶像,卫视台的美女主播也是很牛逼的一件事,
正要出门的时候,郭胜文突然看见了刚做完手术,换了衣服准备回家的白云朵,他眼前一亮,这不是楚天舒的二奶吗,他甚至连想都沒想,扑上去,左手挽住了白云朵的脖子,抓着他就往外拖,
白云朵拼命地挣扎,还想要掏手机求救,但被郭胜文一把抢过去了,关了机,
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一阵尖叫,慌乱中,众人纷纷往门口跑,完全堵住了郭胜文的去路,
值班的保安咋咋呼呼地冲了出來,
郭胜文一看出不去了,便拖着白云朵进了电梯,直接到了楼顶,再打开白云朵的手机,楚天舒的电话打进來了,
郭胜文沒想到楚天舒能來这么快,更害怕楚天舒出手救人,他用尖刀逼着白云朵,一点点退到了楼顶边缘的栏杆旁,
栏杆很低,只有不到半米高,一迈腿就能跨过去,
楚天舒担心极了,他想,白云朵平时就有点恐高,这会儿站在十几层高的楼顶上,看着楼下的人來车往,一定会害怕眩晕,他往前走了几步,哀求道:“郭胜文,你放了云朵,要出气你就拿我出,好吗,”
白云朵不忍心看着平日里自信坚强的楚天舒说出这种服软的话來,她用力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郭胜文的控制,可是,郭胜文此刻心里已经被仇恨烧毁了心智,他害怕白云朵一离开他的控制,楚天舒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用力勒住了白云朵的脖子,锋利的刀锋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楚天舒叫道:“云朵,你别动,千万别动,郭胜文,我们有话好好说,”
郭胜文哈哈笑着,叫道:“楚天舒,你给我跪下,”
白云朵哭着说:“老楚,不要啊,”
郭胜文骂道:“臭**,我叫你不老实,”说着,刀在她身上一划,超薄型羽绒服立即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的绒毛被风一吹,呼啦一下就不见了,
楚天舒喝道:“郭胜文,你不要乱來,”
郭胜文叫道:“你他妈少废话,你给老子跪下,”
昨晚上还信誓旦旦地要保护白云朵一辈子,才过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白云朵就要被这么一个龌龊无耻的家伙毁了,楚天舒怎能不懊悔悲痛,
想着白云朵的好,楚天舒慢慢地屈下膝去,
“不……”白云朵声嘶力竭地叫了起來:“楚天舒,你站起來,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不能跪这种乌龟王八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楚天舒屈着膝站住了,泪水涌了出來,
白云朵的刚烈出乎郭胜文的意外,他狞笑着,一条一条地在白云朵的身上划着,羽绒服都快要成了布条,里面的羽绒露了出來,被风吹散,顿时,白云朵的身旁白茫茫一片在风中飞舞,
“住手,”楚天舒喊道,他看见了白云朵昨晚上穿着的那件灰色毛衣,再要划下去,便是白云朵柔软白皙的**了,
郭胜文住了手,但脸色依旧狰狞,他看了看楼下的车水马龙,突然邪恶地笑了,他说:“楚天舒,你跳下去,我就放了你的二奶,”
冬夜的冷风冷得像郭胜文手里的刀子,白云朵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脸上的红润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苍白,
白云朵扑簌簌地掉着眼泪,摇着头,脖子上的那把刀寒光闪烁,她哽咽着说:“老楚,老楚,不,你不能……”
早已泪眼模糊,看着白云朵惹人怜惜的容颜,楚天舒仿佛听到了彼此心碎的声音,
这时,杜雨菲持枪冲上了楼顶,她看到现在的情形也是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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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204章 泪如雨下
“郭胜文,你放了人质,”杜雨菲双手举枪,对准了郭胜文,厉声喝道,
郭胜文一阵惊慌失措,他挟持白云朵猛地后退,脚已经踩在了楼顶的边缘,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吹來,就会带着白云朵从楼顶上掉下去,他疯狂地喊着:“楚天舒,让你当警察的老婆站住,”
楚天舒伸手拦住了杜雨菲,
郭胜文得意洋洋地叫嚣:“嘿嘿,开枪啊,有种你开枪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杜雨菲端着枪,再往前迈了一步,
郭胜文全身一颤,楚天舒的心也跟着一颤,心里骂道:郭胜文,他妈自己掉下去不要紧,别把白云朵也带下去了,
郭胜文紧张地重新紧握了一下刀柄,歇斯底里地对楚天舒大叫:“楚天舒,你他妈的跳下去,否则老子现在就杀了你老婆,”说着,他用刀朝白云朵的胳膊上划去,羽绒服被划穿了,毛衣也被划破了,白云朵的手臂也被划破了,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來,
白云朵噙着泪,咬着牙,忍着痛,
杜雨菲把端着的枪放了下來,对郭胜文说:“郭胜文,白云朵不过是楚天舒的二奶,我才是他的正牌大奶,要不,你把白云朵放了,我來换她,怎么样,”
郭胜文有点犯傻了,他的嫉妒心却是极度的膨胀:他妈的,老子落魄到只有死路一条了,楚天舒这小子竟然还有好几个老婆抢着为他送死,
“不行,你别想糊弄老子,”郭胜文声嘶力竭地叫道:“杜雨菲,你要是想替他送死,那你就跳下去,”
我靠,这小子真他妈的阴险恶毒,
“好,”杜雨菲果断地答应了:“容我先和楚天舒告个别,”说完,杜雨菲走到楚天舒身边,与他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趁此机会,她在楚天舒的耳边说:“我引开他的注意力,你伺机把云朵救出來,”
“不行,”楚天舒小声说:“雨菲,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我來跳,你去救云朵,”
郭胜文等得不耐烦了,他挥舞着尖刀,叫道:“楚天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再磨磨唧唧的,老子就杀人了,”说完,他又在白云朵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这一刀,比刚才那一刀更重,白云朵终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楚天舒的心尖也像被刀割了一般,他推开了杜雨菲,对郭胜文说:“行,我跳,只要你放了云朵,”
“好啊,哈哈,”郭胜文大笑起來,骂道:“你他妈的逼得我老爸跳了楼,现在你也从楼上跳下去,你知道吗,这叫一报还一报,”
楚天舒正义凛然地说:“郭胜文,我要我跳下去可以,但是,我必须告诉你,逼死你老爸的不是我,而是指使他做坏事的那帮人,”
郭胜文一愣,马上又开始嚎叫:“楚天舒,你少他妈废话,我数十下,你不跳,我就杀了她,十、九、……”
楚天舒在郭胜文倒数读秒的催促声中一点点走到楼顶的栏杆边,与郭胜文和白云朵并排站在了一起,
白云朵的脸已经被寒风吹成了青紫色,嘴唇在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老楚,不要,不要啊……”
杜雨菲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她大喊:“楚天舒,别做傻事,”
楚天舒已无所畏惧,只要能让心爱的人活着,死也是值得的,
他对着杜雨菲微微一笑,站在楼顶的边沿上,然后看着白云朵,深情地说:“小朵朵,我爱你,”
白云朵看着他,泪流满面,柔情似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老楚,我也爱你,”
郭胜文仰天大笑:“哈哈,楚天舒,你还爱个屁,去死吧,四、三、二、……”
这时,一阵风吹过,白云朵衣服上的羽绒又被吹了起來,其中有几片旋舞着吹进了郭胜文的嘴巴里,最后那一个“一”就被憋在了嗓子眼里,
郭胜文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挥舞遮挡,
正深情注视着白云朵的楚天舒发现,郭胜文持刀的右手离开了白云朵的脖子,
拼了,
楚天舒脑子里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
楚天舒飞身一跃,抱住了白云朵的**,
杜雨菲手里的枪响了,击中了郭胜文的右肩,
郭胜文连喊都沒來得及喊一声,从楼顶上倒栽了下去,
由于郭胜文的左手还在了白云朵的胸前,他往后倒下去的时候,也将白云朵的身体带着向后倒去,
门诊大楼下被拦在警戒线之外的众人发出了惊呼,
白云朵的上半身已经随着郭胜文的下落出了楼顶,楚天舒死死抱住了白云朵的腿不放,他的身体也被强大的惯性带着向楼边滑去,
白云朵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楚天舒咬着牙,抱定了一个信念:要死一起死,
只是一瞬间,白云朵的双腿已接近了楼边,楚天舒的身体在楼顶的水泥板上滑行,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滑落下去,杜雨菲扔了抢,纵身一个倒地,扑在了楚天舒的腿上,
杜雨菲的这一扑,只是让滑行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并沒有止得住楚天舒身体的继续往下滑行,
但是,也就是这不到一秒钟的停顿,让楚天舒作出了本能的反应,他趁势张开了双腿,一只脚勾住了楼边的一截栏杆,
杜雨菲手疾眼快,就地一个侧滚,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楚天舒的另一条腿,
滑行戛然而止,
白云朵的身体几乎完全落到了楼外,只有双腿还在楚天舒的手中,
楚天舒呆呆着抱紧着白云朵的双腿,脑海中一片空白,隐约中听见了一个动人心魄的声音,柔美凄婉,那是白云朵在喊:哎呀……
嘿哟……楚天舒发出了一声喊,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白云朵从空中生生地拽了上來,
白云朵如纸鸢般落在了楼顶平台上,惊吓、寒冷、失血、幸福、惊喜,她在这大悲的变幻之中晕了过去,
楚天舒一跃而起,脱下外套,将白云朵紧紧了抱在了怀里,顾不得还倒在地上的杜雨菲,冲向了楼梯口,
杜雨菲从地上爬了起來,捡起了手枪,望着楚天舒抱着白云朵的背影,怔怔地出了好一会儿神,直到戴勇带人冲了上來,才如梦方醒般说了两个字:“收队,”
病房里,白云朵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
楚天舒揪起的心慢慢放下來了,感受到了从未感到过的平静,
向晚晴很快就赶到了病房,她一进门,看都沒看楚天舒一眼,扑过去拉着白云朵的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角的一滴眼泪,忍不住要顺颊流下,她嘴唇微张,附在白云朵的耳边,轻轻地一声声地呼唤:媳妇儿……
那美妙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虽然很轻很轻,却深深地震撼了楚天舒的心,
楚天舒站在一旁,急促不安地看着向晚晴,她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身体因为哭泣,一颤一颤,抽搐得让人心疼,
在向晚晴的呼唤声中,白云朵紧闭的眼角边,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向晚晴开心地笑了,笑得泪如雨下,
这个时候,向晚晴才抬起头來,看了楚天舒一眼,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狠刺刺地说:“楚天舒,云朵要是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天舒看着向晚晴可爱的模样,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世界这么大,那么多的人,她们偏偏遇到了一起,不是姐妹,胜似姐妹,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向晚晴发泄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她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地擦拭掉白云朵眼角的泪珠,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天舒,如果郭胜文抓住的是我,你怎么办,”
“我一样会拼了命去护着你,”楚天舒脱口而出,
向晚晴轻轻闭上湿湿的眼睛,一大滴眼泪掉了下來,那眼泪一定是滚烫的吧,
楚天舒看了病床上白云朵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你是云朵的亲姐妹,”
向晚晴怔了一会儿,说:“天舒,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云朵,”
楚天舒说:“晚晴,还是我守护着吧,”
向晚晴说:“怎么,你怕我照顾不好你的小朵朵吗,”
楚天舒被问得无言以对,笨嘴拙舌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向晚晴回过头來,笑了一下,说:“你看看你,衣服破了,浑身脏兮兮的,云朵醒过來,看见你这个样子,该会多难过啊,”
楚天舒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和裤子在楼顶的水泥板上磨得稀烂,脸上身上满是污迹,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像是战场上溃退下來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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