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井古柳
“明白!”如此简单的命令如果不明白,那也太蠢了,通俗一点就是:跑!快跑!尽可能地快跑!
阵地上正在监视越军的所有直属团步兵接到命令后,迅速而悄无声息地撤离了。
但因两军接触很近,阵地相互交错,越军的侦察人员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动静。但是,当情况汇报到上级那里后,越军指挥官却无法猜测出中**队要干什么,脑子快速地思考着:“他们为什么放弃好不容易撕开的缺口?”
一个军官说中**队又要进行炮击,这次炮击肯定不同寻常,绝对是重炮,而且烈度远远超过之前,以报他们在阵地牺牲士兵、损坏坦克之仇。
一个军官说中**队肯定是感觉直接拼杀牺牲太多,还不如进行长期围困,在周围建立封锁线,困死和饿死包围圈里的越军,其心何其歹毒啊。
一个军官说这是中**队玩诡计,就是示弱于我,诱惑我从藏身处现身追击他们,只等我越军一出来,他们一定会趁我立足未稳而杀回马枪,以消灭我有生力量。如果我们上一次二次当,阵地也就不用受了,非被中**队轻而易举地拿走不可。
一个军官想的更离谱,说中**队恼羞成怒之下,一定是学美军施放化学武器,要用毒气屠杀我越南军民。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一种说法都有根有据,每一种说法也都有可能,每一种说法却无法否定其他说法。军官们激烈争论,一个个理直气壮,一个个慷慨激昂,一个个要求指挥官按自己的思路来,可怜的越军总指挥官yu哭无泪,不知道如何下决心才好,见众手下跃跃yu试,最后拍板用不变应万变!等中**队做出下一步行动后在相应地发出命令:如果中**队重炮轰炸,我们都躲起来;如果中**队长期围困,我们就要求上级偷运粮食;如果中**队放毒气,我们就藏下去,并向联合国控诉;如果中**队诱我追击,我们就按兵不动,让中**队白空喜一场……当然,作为有经验的指挥官,他们还是派出了少数尖兵与撤退的中**队保持一段距离的接触。
……看着黑压压的坦克群,看着一根根炮管威风凛凛地指向前方,意气风发的郭拙诚大声下令道:“加快速度,全力往前冲!出发——!”
步话机里传来一阵怒吼声:“是!”、“是!”、“是!”……近二百辆坦克几乎同时启动,近二百辆坦克几乎同时加油,近二百辆坦克几天同时发出一声轰鸣……大地一阵颤抖,它们吼叫着冲向敌人阵地。
躲藏在弹坑里监视中**队动静的越军尖兵惊惶地看着飞驰而至的坦克,惊呆了:尼玛的,这是战场,哪有你们这么开坦克的,是想死吧?
但他只来得及喊一声:“坦克!大量的坦克!中**队全是坦克……”接着就成了一辆坦克履带下的肉泥……近二百辆坦克集体冲锋,不顾地形、不顾步兵,只往前跑,其巨大的气势远非几辆坦克所能比拟,躲在安全位置的特战队员在兄弟部队面前一向眼高于顶,但此时也不得不震撼,不得不shè出羡慕的目光:坦克兄弟太牛了!真正的一往无前!
第一次当坦克指挥官的柳援朝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里喃喃地念道:“头,我太爱你了,你对我真不错,头,你真是好……”
以至于旁边的坦克车车长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在想:“到底是公子哥们,一旦战场就吓傻了,正常人有这么感谢自己脑袋的吗?
敢情他以为柳援朝嘴里念的“头”理解为“脑袋”了,殊不知这个“头”在特战队有特定的含义,就是指郭拙诚。
说实话,下达这条命令后,郭拙诚反而有点担心了。担心这支没有步兵保护的坦克坦克会不会损失惨重甚至有去无回。因为从教科书到实际战场上,坦克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就很容易遭到敌人的围攻;就是敌人步兵抱着一捆手榴弹也能损坏坦克,至于火箭筒、无后座力炮更是坦克的杀手,这次坦克集团冲锋颇有孤注一掷的感觉。
他赌的就是越军按常规配备武器弹药,赌的就是越军兵力分散,组织不起有组织的反坦克部队。
不过一会儿,讲机里、对讲机里传来了官兵们兴奋的叫声:
“哈哈,越军如耗子似的被我们赶出来了!压死了!”
“哈哈,这些白眼狼吓得全身发抖,都迈不开步!冲上去,碾——!”
“我草!临时还开枪?你这手枪有鸟用。看爷爷我的机枪,哒哒哒……”
“哈哈,罗狗子,你把shè手压死就行了,干嘛把重机枪压成废铁?”
“报告!这里有三门火炮!”
“发shè!打死这群王八蛋!”
过了一会,刘大卫激动地喊道:“报告总指挥,我中队坦克群已经越过以前占领的阵地,进入越军阵地,越军正在奔逃,我继续向纵深推进。越军的阻力很小,无法阻挡我军前进!无法阻挡我军前进!”
柳援朝兴奋地大喊:“报告总指挥!我左路坦克群已经冲入越军连级指挥所,打死越军军官三名,碾压越军指挥官一名,其余正在我们坦克前逃跑,呵呵,又打死两个,受伤的被碾死!我损坏坦克一辆,为越军火箭炮所伤!我们胜利了!”
带领右队坦克群冲锋的副师长比柳援朝稳重得多,他镇定地汇报道:“报告总指挥,我右路坦克群顺利突破越军的阻击,摧毁一个连队的武装民兵,其中至少六十余人被我歼灭,余部惊慌而逃,因条件所限我未收容俘虏。因坦克壕和地势原因,我五辆坦克前进受阻,只能就地转化为堡垒对敌轰击。我坦克群正在向前推进!”
听到这些声音,郭拙诚不由心中一喜,他知道他这次赌对了!坳禺阵地群的战局因此而发生了根本xing的改变。
事实确实如此,当坦克冲入越军阵地并向前推进约三百米进入三道防线后,一直苦苦支撑的越军终于崩溃了,他们再也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来对付坦克,唯一的就是逃跑,尽快逃离这些钢铁猛兽,不让它的履带碾压。
现在他们最惧怕的不是子弹的横扫,而是坦克的碾压,特别是当坦克将他们同伴卷入履带下,那凄厉的惨叫和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太恐怖了。他们宁愿被机枪一下打死,而不是被履带碾碎时还有知觉
功高权重 第三0五章 完全成功
到了第三道防线,因为越军的反坦克武器几乎消失殆尽,中国坦克就如入无人之境而大显神威,一路猛冲猛打的它们几乎所向披靡。庞大的坦克冲入敌人人群连连开枪开炮外加肆意碾压,让越军魂飞魄散鬼哭狼嚎。
呆在175师师部的师长一直强忍着没有询问,以表现他不干涉下面的指挥,但他的心却如在油锅里煎熬,电台里每一声呼叫都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猛跳一下。
指挥部里的军官们显然也知道师长的心情,他们都尽量控制自己保持镇静,尽量不引起师长的注意,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什么也不发生比引起师长注意要好得多。
“报告!军长询问坳禺阵地群的进展情况。”虽然军官们努力避免向师长报告,但上级来的命令却不是他们能违背的,明知道师长心情很焦急,但还是走到他面前报告道。
师长嘀咕道:“问老子,老子也不知道。”他大步走到通信设备前,装着底气很足的口气大声道,“报告军首长,我们 正在努力进攻。今天一定能拿下坳禺阵地群!”
军长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他怒道:“别跟老子整虚的。你们怎么努力的?今天拿下阵地群,这个今天是今天白天还是今天晚上?”
师长顾不是擦额头上的冷汗,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们现在已经集中全师的坦克,从直属团撕开的阵地前插,如果不出意外……,我保证在今天下午六点前拿下主阵地!”
军长说道:“我知道你们集中了全师的坦克。那么多坦克挤在一起怎么展开?会不会造成坦克的相互碰撞?会不会造成我们自己步兵的误伤,你了解了吗?”
师长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对此我们已经有了应对办法,绝对不会造成步兵的误伤。我们将步兵全部留在后方,没有跟随坦克前进!”
“什么?你们让坦克唱独角戏?谁告诉你们这么做的,这不是瞎闹吗?”军长怒了,痛心疾首地说道,“没有了步兵保护,坦克还不是被越军一辆接着一辆给炸掉?你知道这些坦克对我军多么宝贵吗?一辆坦克可是步兵一个营一年的军费开支啊。”
接着,他大声问道:“是不是你们都迷信那个直属团的郭拙诚?那小子撕开了阵地,你们就以为他是神仙,一切都按他想法来。难道他是神仙?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个做法是极端错误的,我jing告你们,如果坦克损失太大,你们就是按时拿下了阵地,我也要处分你们。”
师长冷汗更多,背上汩汩而流,但他大声说道:“报告首长,这是我们共同研究出来的方案。我们认为这是目前改变胶着战局的唯一方法。”
军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反对你们的方案,我只是提醒你们不能过分地依赖一个人。作为军事主官,你应该有自己du li的东西,千万不能迷信谁。他是直属团团长,现在只是临时归你175师管辖,等这场战斗结束,他们又会被调离我们的部队……”
军长的话说的遮遮掩掩,但主要意思师长还是很明白。可是,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这一仗几乎是依靠人家在打啊,我手下的三个团,除了那个做预备队的,其余两个团损失惨重,而进展缓慢前途渺茫,我能不听他的吗?
正在解释的时候,师参谋长快步跑过来,大声说道:“师长!阵地被我们坦克部队突破了!”
师长脱口问道:“你说什么?阵地被我们突破了?”
对面的军长也惊讶地追问了一句:“我们在坳禺阵地群站稳脚跟了?”
师参谋长不知道军长是不是在听,他大声说道:“刚才直属团报告,坦克部队已经洞穿越军阵地,当前正在往回碾压。等接应了在外围等待的步兵上了正面阵地后,坦克部队再冲击右翼。等到右翼阵地冲破,再让步兵上去接管,就这么一块一块地接收阵地。”
师长连忙问道:“我军的坦克牺牲大不大?”
师参谋长说道:“说是不大,但具体损坏多少坦克,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估计几分钟之后就有战报过来。从郭团长刚才汇报的口气,他们的损失应该不大。”
事实上,这次坦克集中大进攻的损失确实不大。正如郭拙诚所估计的,经过了中国炮兵的残酷蹂躏,阵地上越军的重型武器和无后座力炮、火箭筒等损失不少。虽然阵地上有坑道,也挖有防炮洞,但出于对中国坦克的担心,越军并不敢将所有武器全部藏于地下,明知道会损坏,也必须放置一部分在阵地上,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里发挥它们的左右。
要知道中国坦克的时速最高可达每小时六十公里,折合成分钟就是每分钟一公里,折合成秒钟就是每秒能冲过一十七米的距离。真要等到中**队的炮火转移了才从地下把这种反坦克武器取出来,那时候很可能已经晚了,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不能冒。
阵地被中国火炮蹂躏了好几轮,接着就是中**队在坦克的掩护下冲锋,这段时间是最容易损坏武器的时候,无论是无后座力炮还是火箭筒,都是中**队重点照顾的对象,只要一看见就有重机枪子弹、迫击炮炮弹招呼过来,往往打中一辆坦克要损失好几具火箭炮或者无后座力炮。
如果按xing价比,越军当然占便宜:一辆坦克价值几十万元,用于购买坦克的钱可以买近百具火箭筒或无后座力炮筒。几具火箭筒就能摧毁一辆坦克,多划算!
问题是越军不可能将这么多火箭筒、无后座力炮筒放在阵地上,不说不会有哪个傻瓜生产、装备这么多,就是真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多人cāo作。
每次冲锋,中**人固然牺牲了不是战士,损坏了一些坦克,但越军损失的反坦克武器更是惊人。当其他部队的指挥官被越军的火箭炮、无后座力炮吓住了,不敢再派坦克上去的时候,郭拙诚反其道而行之,用大量的坦克来撑死越军。
朱建军看着战士们冲了上去,他走到邓子峰身边,感叹地说道:“邓营长,我现在真是不佩服不行啊。郭团长就是比我多一颗脑袋。”
邓子峰这段时间都是晕晕的,从一个普通不过马上就要退役的班长,竟然现在当上了堂堂的营长,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他一边看着硝烟中冲锋的战友,一边说道:“是啊。老大简直不是人,真想神仙一样。他指挥的每一次战斗都是出乎我的意料,每次都是取得了令人不敢想象的战果。想不到这个阵地就这么被轻轻松松地拿下。”
听到前面的欢呼声,朱建军大声道:“走!去看看。”
还没有走到那里,就听一个战士大喊:“真的是坑道口!快打!”
原来刚才坦克从这里冲过去的时候,左边的履带突然陷下去了一段,坦克手急忙刹车,然后倒退两米,拐了一个方向才过去了。在它的身后留下了一个空洞。
跟着后面的战士想都没想就朝里面打了一梭子,结果里面真的传来惨叫声。这惨叫没有吓跑中**人,反而让苦找不着的他们惊喜过望。战士们一边欢呼,一边用冲锋枪、机枪就朝那些黑洞洞的坑道口打去了成片成片的子弹,手榴弹更是如雨点一般投入。
虽说没人看见坑道里发生了什么,却可以听到黑暗里传来了阵阵惨叫声,也听到了弹药的殉爆声,看到了一股股浓烟从洞口冒出。爆炸剧烈的时候,甚至有肢体和脑袋被气浪冲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人。
突然,离这个爆炸洞口不远的地方,有泥土在动,然后慢慢塌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口,一缕烟雾飘出。但很快烟雾越变越大、越变越浓,随着浓烟的喷出,几名衣衫不整的军官仓皇的从坑道跑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个半裸着身子的越南女兵,他们一边拼命地朝前奔逃,一边痛苦地咳嗽。但还没等他们跑几步,发现了他们的中**人一下子shè出了一排排子弹,将这些越军全身打了个稀烂,谁是男的谁是女的,没有人能分清。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坳禺阵地群被占领,包围圈里的越军被全歼。除了俘获的一百三十八个俘虏,其余越军全部被打死在阵地上,无一人漏网。
阵地被炮火炸成了松土,又被坦克碾压成粉末。里面浸透了鲜血,混杂了无数的人肉,到处弥漫着令人呕吐的血腥味。可以想象,如果现在拿着一把种子撒下去,几个月后绝对是一片果实累累的丰收景象,肯定能够收获大量的果实。只是这些果实有没有人敢吃就难说了,因为它们附着了太多的鬼魂。
直属团的战功第一时间报到了师部、军部,也报到了东线军团总前指。
看了战报,许大将军无所谓地扔给旁边的小参谋,随意说道:“拿去吧,让其他人看看。”
功高权重 第三0六章 郭拙诚的私事
副总司令扫了报捷电报一眼,笑道:“我也没什么兴趣了。如果他们不立战功,那才是令人惊讶的。这娃娃总能想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主意了。真不知道他的脑瓜子是什么做的。”
军方高层的心态之所以这么轻松,是因为这些战斗都是在自己军队的包围圈中进行,结局是肯定的,只需要考虑战斗什么时候结束,战果能有多大。
直属团成功在前,其他阵地群有样学样,在双方打得jing疲力尽之后,集中所有坦克进行冲锋,有的师还找到了直属团所在的师,请求借用坦克部队。
因为坳禺阵地群被中**队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拿下,守卫平登市的其他两个阵地群里的越军一下变得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之前的斗志。而且,随着实力最强的坳禺阵地群的被攻克,中**队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直接进攻平登市,一旦拿下了本身几乎不设防的平登市,他们可以从后面对其他两个阵地群进行前后夹击。
所以当大量的坦克集中使用后,死** 伤惨重、士气低落的越军开始纷纷败退,最后演变成夺路而逃。
中**队见越军溃不成军,也就不再按郭拙诚原来的办法:分批突击、反复碾压、接应步兵,而是直接由坦克引导步兵进行追歼,并跟着溃军主力逃跑的方向顺势进入平登市了,当晚完成占领平登市的工作。
除了五百余越军拼死杀开重围分散潜入周围的山林,等待中**队的清剿外,其他守军全部被歼。越304师师长范文权再次脱逃,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逃命本事。
越平登市市长、越304师的副师长、师参谋长等高官被击毙。越346师的师参谋长重伤而亡,副师长轻伤被俘投降,却被一个假装投降的越军俘虏悄悄掐死。
当然,这个家伙被气愤的中**人打成了一堆碎肉:草!好不容易抓一个大官,你丫的竟弄死他,白白让我们的功劳作废。
至此,越南北部、中**队大包围圈里成建制的越军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些潜入山林中的散兵游勇。他们最多给中**队制造麻烦,无法翻出什么大浪。
直属团没有参与对平登市的进攻,主要原因是郭拙诚直接向许大将军发了电报,明确指出让特战队参与这种普通步兵进行的战斗,简直是一种浪费,完全是大材小用。他指出,特战队应该执行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任务,同时,他请求东线总前指授权他们此战之后再单独行动。
许大将军回电很简单:“小子,老子没有限制过你,你要闹就闹,别说谁妨碍了你。”
这句大白话土的不能再土,却让其他军官咂舌不已:“这小子真是得领导欢心啊。我什么时候有这般际遇就好了。”
他们倒是没有嫉妒郭拙诚,因为他的战功太多了,多得让人高不可攀,想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直属团的官兵在战后都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清晨队伍出发了。
不过,这次出发是将特战队单独列了出来,由郭拙诚亲自带队先一步出发。陈垚很郁闷地接过全团指挥权在后面不急不慢地前行。
特战队这次出发的目的不是前往南方的战场,也不是为了入山林清剿越军特工或散兵游勇,而是为了郭拙诚自己的一件“私事”:验证前世那位越南高官回忆录中提及的事情,想看看那个高官说的苏联援建的钛矿是否真的存在,是否里面真有价值高达二点三个亿的掘矿、选矿、冶炼、运输等尖端设备,以及来不及运走的近万吨钛矿石。
如果真有这么多设备,将它们运回国内,这次战争的军费开支就填补了不少。中**费在1978年为168亿元,1979年因为这次战争猛增到223亿元,增加了55亿。但不要忘记了这55亿是全**队都增加了。为了防备苏联在北方发动进攻,中国不但在北方部署了最jing锐的部队,将战备等级提高到最高级,与此相应地需要大笔军费才行,所以真正用到越南战场的军费并不庞大。二点三亿美元的设备加上近万吨钛矿石至少能弥补此次战争十分之一的开支。
这还是明面上的,如果真如那个高官回忆录所言,这些设备具有很高的技术含量,将它拖运回国,对国内的矿产设备厂家肯定有极大的帮助,能帮助他们提高技术,促进我国机械设备行业的发展。而这个无形资产的获益绝对不可小看,甚至超过设备价格的本身。
因为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郭拙诚没有说出来。
而习惯了郭拙诚霸道作风的特战队员们很默契都没有询问,他们都能为特战队又一次单独出击而兴奋。
一百二十多人没有一个人怀疑这次又能取得大的战功,他们都对这次行动充满了憧憬,无论是特战队的老兵还是最近才加入的新兵。
经过这么多次战斗,特战队虽然战损率远远低于其他部队,但也阻挡不了人员的牺牲,现在真正从国内出发的老特战队队员不到八十人,有一半的官兵是后面补充的。补充的时候无一例外人人都想加入,就是那些本身已经是连长、营长的军官也缠着郭拙诚等人要加入。几乎每一个进来的人员都是百里挑一,经过了一番竞争、一番拼杀才加入的。
在343高地争着要加入特战队的姚连长,每次看到郭拙诚都称兄道弟,死缠烂打地要求进来,但郭拙诚最后以他受过伤,不适合特战队高强度行军、打仗而拒之门外。姚连长之后委屈地继续呆在五营,继续在邓子峰的手下带兵。
与陈垚一样,邓子峰也郁闷地被郭拙诚安排直属团的大部队里。这个憨厚汉子竟然破天荒地撒泼,说是宁愿不当营长也要参加特战队的行动,直到被郭拙诚一个甩背扔到地上后,他才很不忿地留了下来。
因为开始是行走在中**队的大包围圈中,为了加快行进速度,郭拙诚直接从坦克营调集了四辆军用卡车代步。除了不时给输送前线补给的中国民兵让路,不时给前线下来的伤员让路,车队一路上畅通无阻。不但没有遇到越军的阻击,连小小的故障都没有出现。
虽然大雨从凌晨就开始下,路上不时有积水,但五十多公里的山路,卡车还是用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就走完了。
剩下的因为要深入敌境,偷懒了的特战队队员们只好依依不舍地下车,爬上一座山峰,又一次穿上了越军的军装、戴上了草帽似钢盔。会说越南语的容许用越南语交谈,越南语说不好的就闭嘴,有事改用手语。至于那些既不懂越南语,手语还没有完全学到手的战士,只好当哑巴。
深入越南人控制后的地盘不久,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气温急剧上升。行走在山脊、山腰的特战队员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不过,这种事对特战队而言只能说是小菜一碟,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更没有一个人露出厌烦情绪,只要那些被孙兴国指定的“演员”们才不时用越南语述说这中**队的残忍,诉说着对中越两国发生战争的茫然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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