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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井古柳
撤军?好像撤军是因为受到了美国的压力而撤的,面子上不好过。
前世中**队虽然也打下了高市、谅市,那是经过了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无论是美国还是苏联都觉得中国用尽了全力,想短时间征服越南简直是不可能的。
等到情况危急时,越南也一定会将柬埔寨的jing锐部队调回加入战场,只要主力部队一到,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所以在中**队拿下了谅市之后,美国和苏联都还在观望中**队何去何从时,中国高层就宣布从越南撤军,没有留给美国谴责的时间,也没有给苏联发动战争的时间。
一个jing明也很无奈的举动。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将军佩服地看着郭拙诚,说道:“你小子悟xing不错啊。战略眼光如此jing准,比我老头子还要厉害。”
不待郭拙诚谦虚,许大将军突然问道:“那你干嘛不一直留在部队?”
郭拙诚一愣:他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留在部队?
他说道:“许老,您太谦虚了。我哪有什么战略眼光?刚才我说出这些只是因为我考虑的问题很少,而且想对想错都没有关系,加上您和蔼可亲,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真要让我正儿八经地说,我还真说出什么一二三来。怎么可能敢跟您相比,您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了,牵涉到方方面面,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能和我一样信口开河。”
表面看郭拙诚的战略目光似乎比许大将军还牛,实际上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郭拙诚来自前世,对中国高层“打下高市、谅市后就撤军,无论战果如何”的决定铭记在心,基于这个决定再反推过去,郭拙诚自然就有了战略目光。
众所周知,看到现象推出唯一的结果很难,但知道了结果再推断原因相对容易得多。而许大将军从自身的位置出发考虑问题,虽然他也知道zhong yāng的决定,但作为东线军团总司令,绝不会受这个决定的过多约束,他考虑的是如何取得更多的战果,考虑的是如何减少士兵伤亡,考虑的是如何把越军打残,必要的情况下他会向上级争取修改那个决定。国际环境不险恶的情况下,甚至可以将大军杀到对方首都外围。
许大将军大笑道:“小子,我都到做你爷爷的年纪了,还要你来安慰我?现在可没有几个师长,甚至没有几个军长能把大局说得这么清楚,更不能猜测到我军以什么作为撤军的标志。还有,你小子自参战以来,每次带人占领的地方,哪个不是战略要地?哪一个地点不对我们的战事有极大的用处?你总不会说每次都是碰巧吧?”
郭拙诚笑了笑,心道:许老,虽然不是碰巧,但我脑海里有前世的记忆,记得这几个地方你们前世打的辛苦,我就只好代劳了。
郭拙诚笑容被许大将军理解为谦虚的笑,他感叹地说道:“小子,你有军人的天赋啊。为什么就不愿意呆在部队里?当将军难道不好吗?能指挥千军万马。这不正是男孩子喜欢的吗?”
郭拙诚问道:“许老,你听谁说我不愿意呆在军营?”
许大将军反问道:“那你现在自己说,你愿意呆在军营吗?愿意当一辈子的职业军人吗?”
郭拙诚摇了摇头。
许大将军问道:“为什么?你实在不是胆小的人,在军队也不是没有前途。”
郭拙诚认真地说道:“我的兴趣不在此。而且,我认为今后并不会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将来的军队几乎没有上战场的机会,都是训练训练再训练,而我,不喜欢这种没有明确目的的训练,不喜欢这种不能进行真正检验的训练。”
许大将军惊讶地问道:“怎么可能没有战争呢?你就知道中国将来不再跟越南打,不再跟美国人、苏联人和印度人打,我们还有宝岛没有解放呢。我想将来仗有的是你打。”
郭拙诚自然不会说他是从前世来的,自从跟越南打了这一仗之后就再也不会有大的战事,他说道:“许老,你想必也知道,我的兴趣在科研上。我可以自信地说一句,在军事指挥上,能代替我的人很多,但在科研上,能代替我的真没有几个。对于军队而言,有我郭拙诚还是没有有郭拙诚,都无所谓。”
实际上,郭拙诚的兴趣最大的是在仕途上,只是现在不好直接说而已。
许大将军笑道:“难道在科研上没有你郭拙诚就会不行?”
郭拙诚说道:“倒不是不行,没有我,很多发明不会出现,不少科研项目会走弯路。就比如这次炮兵用的‘hy—001火炮指挥辅助系统’吧,这可是我提议后进行研究,是我为主设计出来的。如果没有我参与,就没有这个系统,我们的炮兵在这次战争中就发挥不了这么大的作用。”
许大将军却说道:“这个什么辅助系统确实有点用,但相对你们特战队夺取阮家台、黑石渡的功劳而言,就算不得什么了。……,好了,我也不再劝你,你愿意在哪里工作就在哪里工作,我是一个大老粗,对什么科研啊,技术啊,都不懂。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犯傻。只要我姓许的老头没死,在一天,军队就欢迎你,就不会委屈你,你随时可以进来,也随时可以出去。只不过,你在部队一天,你就要遵守一天军纪,如有违反,我严惩不贷。”
郭拙诚连忙朝老头敬了一个严肃的军礼:“是!谢谢!”
许大将军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他说道:“听说你要做计算机,做的比美国人做的还好,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郭拙诚终于知道许大将军为什么知道自己不愿意呆军营了,敢情有人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郭拙诚说道:“我们国家的计算机水平跟美国相差很大,想短时间内赶上并超过他们是不可能的。我的想法只是在计算机的应用上,在某一个领域上超过他们。希望能凭这些能唬住他们,从他们那里进口jing密的制造设备和制造技术,有了这些设备和技术,我们才能拉近双方的差距,也许在一段时间以后能和他们并驾齐驱。”
许大将军点头道:“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能有这种认识,又有这些想法,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出一点名堂,比那些高喊口号的人强多了。你知道我姓许的为什么这么大度吗?你愿意进军营就进军营,愿意到地方就到地方。”
郭拙诚摇头道:“不知道。我想许老您本来就这么大度……”
许大将军摇手道:“你高看我这个老家伙了,我可不会舍得你滚蛋。老子告诉你,是最高首长贤圣同志对你的情况很了解,是他亲自给我打电话,指示我不要强行把你留在军营,随你自己的心愿。他说你还有不错的从政天赋,说你现在到处布局,就是为了早ri施展你在政治方面的才华。”





功高权重 第三一五章 你的去向上面定
许大将军继续说道:“现在首长对你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据了解,你父亲在施政方面的一些措施很多是你提出的,许多施政要点就是你告诉他的。你父亲现在在地方上做的很不错,当地经济得到了长足发展,工作的重心很顺利地转到了经济建设上,为周围地方做出了好的表率。你这一切都有你的功劳在里面。
虽然我对你的这些能力有点半信半疑,但老首长的话,我是绝对听的,他说你对你父亲施加了不少的影响,我相信!……,老首长要我转告你,虽然你表现不错,但你还是需要戒骄戒躁、踏实做事,将来到了地方,也要下基层锻炼几年,你别想十三四岁就当一方(诸侯),全世界还没有这么小的市长、省长。”
郭拙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首长也清楚我的事?”
“是的!”许大将军点了点头,笑道:“这是好事!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做出如此多的成绩,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你以为一个直属团团长是这么容易当的?不把你的, 祖宗十八代调查清楚,不把你的一切都了解得明明白白,我们放心将这么多战士交给?而且你也知道,直属团直属团,在过去就是天子御林军,你的任命仅仅是我姓许的签字还不行,明白不?更何况你进步的机会比其他主力团团长的机会大得多,加上你立了这么多战功,我就是想阻拦你,你阻拦不了。没有最高首长的指示,你以为你真的能走出军营?现在多少人想把你抢到他们的部队!没办法,我国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军队将为经济让路。”
说话间,许大将军脸上露出了一丝悲戚。
军队军官的提拔与地方略有不同,如地区行署专员,地师级,在部队相当于师长,专员的任命可以在省委常委会上讨论通过。而师长特别是主力师长的任命,战时军部也许可以直接下任命通知,但平时或非紧急情况下,军部无权任命,需要更上一级甚至需要首脑来任命。
两人谈了半个多小时,郭拙诚说了那些女战俘的事情,说了那些女战俘提出的要求,也说了那个叫潘媛的女兵拿出的图纸和她提供出来的情况对直属团的用处非常大。他向许大将军建议设法留下她们,让她们在国内安顿下来,实在不行就送到港d岛去。因为大家都知道因为越南连年战争,在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等地区和国家有很多越南的难民,只要国家出面,安排这些女兵是轻而易举的事。
许大将军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一个慈悲的善人啊。可我听说你小子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举手之间就将那些越南女兵扔下山崖,将她们摔成肉饼。你说你到底富有同情心,还是冷酷无情?”
郭拙诚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富有同情心。我可没有真的将她们摔死。只是做了一个假象,吓吓她们而已。”
上面的战士把越南女兵扔下去,其实并没有扔多深,就被站在下面的张剑等人接住,然后藏在山腰间。扔下女兵的地方并不是悬崖而是一道缓坡,即使不被人接住也掉不下去。
至于上面的人听到的水响声,更是简单,就是由另外的战士站在悬崖边朝水里扔石头而已。
对于这些,许大将军已经知道,现在只是说笑一下。
两个年龄相差很大的军人谈得很融洽,直到一个参谋进来请许老前去参加军事会议的时候,这场开心的谈话才被迫中断。
郭拙诚以为自己会被命令参加这个军事会议,不料许大将军却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半天,下午参加一个我们东线军团举办的活动,养足了jing神后晚上再给你一个任务。那个什么钛矿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郭拙诚自然遵命不提,美美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勤务兵的安排下,在一家洁净的房子里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勤务兵将他喊醒才结束了美梦。
下午的活动让郭拙诚想不到的是总(政)文工团组织的大型文艺表演,很多著名的艺术家来前线慰问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看到会场上那些横幅和标语,郭拙诚不无恶趣味地想:东线军团总前指的几个领导突然从国内来到这个几乎是前线的地方,不会就是让记者采访的吧?这次慰问肯定有不少记者随行,只要这些相片在报纸上一登,那不就说明首长亲临前线吗?
如果说看文艺表演让他惊讶的话,他看见梁凉上台演唱歌曲更让他差点惊掉下巴:“老天,她怎么参加到这个慰问团里来了,怎么会安排她在这里唱歌?”
她唱的歌赫然就是他剽窃的《烛光里的妈妈》。
一年不见,不但她的歌唱得更好了,人也变得漂亮多了,特别是有气质提高了很多,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明星的味道,在战士们中反响极佳,歌声之后是长时间热烈的掌声。
不知道是她唱的太投入,还是因为他坐的位置太靠中间,或者说她实在想不到郭拙诚竟然穿着军装坐在战士们中间,反正她没有认出他来,几次她的目光都扫向队伍中间,但没有聚焦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这让郭拙诚心里产生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当然,更可能的原因是郭拙诚外貌变化太大,就是他站在她面前,估计她也认不出来。他的外表不只是比一年前壮实了,皮肤也变黑了,主要是气质大变样了,变得彪悍杀气沉沉。如果不看他的档案,绝对没有人认为他小于十五岁。
上级出于保护他的目的,将他安置在一群战士之间,而且这些战士都不认识他,他们并不知道郭拙诚的身份。看表演的时候,这些战士自然也没有异常的表现,也就没有引起舞台上演员的注意,她没有认出他来,很可能都没有看到他,郭拙诚也没有特意做引起她注意的动作。
因为他有担心她认出自己。真让她认出,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上了战场,不想让她担心。他跟着周围的官兵一起倾听,跟着周围的官兵一起鼓掌。
虽然她梁凉和舒巧一样都没有向他表白什么,甚至在信里和见面时谈话中都没有透露有那方面的意思,但作为过来人,他知道她们很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她们之所以没有表示有关爱方面的言辞,是因为他的年龄太小,担心说出来被人讥笑,而不是不喜欢他。
郭拙诚猜想的不错,当慰问团离开后不久,许大将军的他们也离开回总指挥部去了。
许大将军走之前给郭拙诚安排的一个任务就是率领特战队到达前线,尽量摸清越军援军的情况,只要发现越军大部队就回撤。
这个任务很具体,必须掌握越军信息,但这个任务又很抽象,上级没有给他们划定区域,也没有给予提示,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
对于这次任务,郭拙诚并不很乐意。在他看来边境战争快要结束了,他的战功也捞的够多了,接下来专心于那个钛矿设备拆除就可以了。
可这个任务是许大将军亲自下达的,郭拙诚不得不接受。他带领带过来的一排士兵、一个班的特战队和三辆坦克朝前线而去。
按原计划,郭拙诚是准备将坦克以及非特战队员留在中**队完全控制的区域。但后来出了一点差错,和郭拙诚同乘一辆坦克的排长,没有按原来说好的喊醒轮流睡觉的郭拙诚,等他喊醒郭拙诚的时候,小分队已经深入敌后了,时间也到了第二天清晨。
不知道是那个排长有意还是无意,在郭拙诚看来,这个求战心切的家伙肯定是有意的,因为当他醒来发觉不对,准备让小分队掉头的时候,这个排长极力阻拦,不断请求郭拙诚带他们到敌后见识见识。
郭拙诚想到这里虽然是敌后,但越军主力部队不是歼灭就逃离,大的危险没有,真要遇到越军主力部队,那就是说郭拙诚的情报已经到手,完全可以掉头回家了。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这个排跟着自己前进。
同时,他也想试试这个新办法——驾驶坦克去侦察。特战队以前没有带过坦克前行过,在越军的心目特战队都是靠脚板走路的,看见坦克的话,第一时间内不会将他们与他战队联系起来,这样也许能达到出其不意的目的。
而且,这三辆坦克还是缴获越军的新式战车,产自苏联,不但越军从外表无法分辨,更为主要的是这种原装坦克xing能不错,能够进行长时间的行军。
将坦克加满油,打发走卡车等辅助车辆以及几个疲倦、外表与越南人相差太大的战士回去,郭拙诚一行三辆坦克和一个班的特战队为主三十二个步兵直插敌方。




功高权重 第三一六章 战事结束
他们一路上尽量避开敌军的村庄。路上遇到敌人的检查站,孙兴国上前一阵神侃,基本都能顺利通过。遇到麻烦的时候,孙兴国也不过假冒某个失散的部队,对前来阻拦的越军又是骂又是吼的,越军反被他骂得心虚不已,急忙点头哈腰地放行。
郭拙诚他们假冒的是在登市全军覆没的304师残余部队。对以实际上已经不存在的部队做幌子,特战队可谓驾轻就熟,只要抓几个俘虏问清楚敌人的相关部队编制,主要军官的姓名就行,凭借他们娴熟的越语和理直气壮的动作基本都能过关。
现在通信不发达,304师被全歼后普通士兵的档案不可能被敌人有关部门一下找到,若有越军心生怀疑而想找人对质,也绝对不是轻易完成的事,转过来转过去时间不知道要多久。
正如郭拙诚所料,最让越军放下jing惕心的就是郭拙诚临时起意带出来的三辆坦克。只要看到这三辆产自苏联的坦克威风凛凛地驶来,值守的越军心里就相信了百分之九十,? 下意识地认为这支残兵败将是自己的队伍,心头偶尔冒出的怀疑很快就烟消云散。
前进中的郭拙诚他们甚至还得到越军热情接待:吃到了热腾腾的饭菜,得到了充足的补给。特别是地方民兵和地方zhèng fu,对这支部队关爱有加,水果、淡水、弹药、菜饭、坦克用油料等等全方位满足。
对于越南人的好意,特战队队员们都是理所当然地笑纳,有时还埋怨对方几句,说肉太少,饭菜不合胃口什么的,一副牛皮哄哄,一副大爷的样子。
那些新加入的士兵却小心得多,每次看到越军都心里一阵紧张,生怕对方发现破绽,吃饭都不敢当着越南人的面吃。他们对特战队的表现,充满敬佩的同时也存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理,觉得特战队的战士太随意了。
殊不知正是因为特战队的随意让越军更容易打消疑虑。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有撞到鬼的时候,他们从早上进入越军控制的内地,到中午吃了越南村民送过来的丰盛中饭,但在下午经过一个哨卡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走近,对面越军哨兵的枪就响了,一个越军还大喊道:“他们是中国人,马上向上级报告,那支冒充我军的中国部队来了!”
别人因为距离远,听不清这个越军喊什么,但耳力超群的孙兴国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郭拙诚不知道越军是如何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但他听了孙兴国的报告后还是毫不犹豫地下令shè击。
仅仅用了两发炮弹,越军那个简易哨卡就成了一支火炬,燃起熊熊大火、冒出滚滚浓烟。躲藏在哨卡里面的四个越军非死即伤。受伤的那个越军倒也会做人,知道自己不行了,干脆扯响了悬在身上的手榴弹——自杀身亡。以至于郭拙诚想了解自己这支部队失误在哪方面都不知道。
此外,郭拙诚还有一个不懂的地方:既然你们几个越军不怕死,刚才怎么不等我们靠近了再开枪?为什么我们还在你们的shè程之外就急不可耐呢?
说白了,还是越军的心理素质不强,看到轰隆隆而来的坦克,他们心早慌了,即使其中有越军想对方靠近了再打,但另外的人未必敢这么做,以至于四个哨兵开枪,没有打伤一个中国人。
有了这次小小的战斗,小分队一下变得谨慎起来,不敢再那么托大,始终处于高度戒备之中,尖兵都行走在山脊或山腰,为全队侦察,而且他们尽量选择没有村庄的、人少的路径走,直到看到了横在面前的一座大桥,得知无法绕过之后,郭拙诚才开始“大胆”起来。
这座大桥横跨南北,它的下面流淌的是一条向东北方向奔腾而去的河流。桥的两头都建有防御工事,只不过桥的这头只是两个用沙袋垒成的机枪阵地,桥的对岸则建设有两个水泥碉堡。估计越军自认为在桥的这头没有办法抵挡住中**队的进攻,重点放在争夺大桥上,所以干脆放弃了桥北的防御。
现在两个机枪阵地不但是沙袋垒的,而且里面没有一个守军,也没有一件武器,空荡荡的。在对岸岸边两个碉堡的后面是一个小型的兵营,有两栋新修不久的茅草营房。很奇怪地是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更别说有越军巡逻、准备战斗了。
除了奔腾的河水发出的汩汩声,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显得很安静,应该说太安静了。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危险,小分队士兵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郭拙诚估计越军都躲藏在碉堡和营房后面,准备给中**队一个突然袭击。他通过对讲机立即下令:三辆坦克在shè程内集中shè击,先摧毁河岸右边碉堡,完成后再集中摧毁左边碉堡,之后在朝越军营房炮击,同时用坦克上的并列机枪扫shè露面之敌。小分队中的狙击手寻找有价值目标zi youshè击,其他士兵戒备。
郭拙诚刚喊道:“开始!”
三辆坦克几乎同时发出怒号声,强劲的发动机驱动着坦克庞大的身躯朝前疾进,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刚过三百米不久,三辆坦克又几乎同时停止前进,略微停顿了一会,三根炮管同时发出怒吼:“轰!”
三发炮弹有两发炮弹正好砸在右边的碉堡上,将刚刚修建不久,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碉堡炸成了碎片,水泥碎块和人体碎块冲上了天空,一挺重机枪重重地落在河里,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就在小分队大声庆祝的时候,一枚火箭弹从左边的碉堡里喷出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它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与第一辆坦克来了一个紧密的接触,随着一声巨响,这辆倒霉的坦克全身猛地一跳,一团浓烟将坦克笼罩了一大半。
从对讲机里听到战士的叫声,郭拙诚的心也蹦到了嗓子眼,心里叫道:糟了!这坦克完蛋了!
但是,就在这时,却听到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目标正前方,距离二百八十七米,发shè!”
三辆坦克几乎同时发shè出炮弹,三发炮弹先后砸在左边碉堡顶上或周围,将这个碉堡同样撕成了碎片。
郭拙诚和小分队的其他士兵一样,先是一愣,接着忘情地欢呼起来。
第一辆坦克倒霉地被击中了,但它幸运的是发shè完第一炮后,坦克马上转动车身和炮塔,当越军的火箭弹飞来时,它几乎是用全正面,也就是坦克最强的防御装甲抵挡着着枚火箭弹,加上火箭弹远在它的最佳shè程外,威力巨大的它只不过让车身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在前装甲上留下一个浅坑而已,不但没有洞穿装甲,也没有在坦克内部造成碎片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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