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井古柳
功高权重 第一六二章 大学校长的急智.
从内心来讲,滇南大学校长赵启东也认同郭拙诚是误填了志愿,如果他是自己的儿子,他绝对会想方设法把志愿改过来,甚至在之前还会给儿子的脑袋狠狠敲一下:“你怎么能填报这所大学?平时看你这么聪明,这时怎么变得这么蠢了?”
但人都是讲面子的,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凭什么你们大学能接受优秀学生而我们学校不可以?人家填报的是我们大学,我们大学一样能容下他。作为滇南大学的校长,我也想滇南大学更加闻名啊。
赵启东校长理直气壮地对这位同行说道:“你错了!不要以为我们滇南大地处偏僻,你就认为郭拙诚同学误填志愿。我认为这个孩子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这一定是他内心的意愿。请你不要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到这个聪明的孩子。”
就在这时,更多的校长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个个冲了上来。当然,最牛的自然是京城那两所大学的校长。看到那两个大佬出现,刚才沪海市那所著名大学的校长都不由自主地退; 后一步,把面对赵启东的位置让给了他们,心里知道自己成功的可能xing在急剧减少:没办法,现在中国哪所大学也无法跟这两所大学相比。
两位大佬显然也知道自己的份量,虽然神态不是趾高气扬,但语气却有点不容反驳。一个校长握着赵启东的右手,说道:“老赵,这孩子的档案给我们学校吧。今后每次进京,我请你吃饭。”
另一个校长抓住赵启东的左手,说道:“调档的事你就不用cāo心了。吃饭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喜欢字画,什么时候请你光临寒舍,我将我收藏的宝贝全部请你鉴赏一次。如果你喜欢哪件,我可以……可以借你用几天。”
其他大学校长知道自己没戏,也就在旁边打打边鼓,议论着打听来的郭拙诚的事情。大家无一不说孩子填报志愿是胡乱填的,主要是孩子年龄小,不知道其他考生的情况,更不明白大学招生的情况。话里话外,都是说滇南大学走了鸿运,不知为什么让这个孩子知道了这个名称,但他们都劝说赵启东主动放弃。
赵启东急了,连忙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该多思考一下?我试问你们,一个能够连跳几级,能够在考前辅导其他学生学习、能够考出如此高分的学生,他能不知道自己的分数吗?能不知道自己应该考哪所大学吗?就算他自己真的一时糊涂,难道他的老师没有提醒他?难道他的家长没有提醒他,但他依然填报我们滇南大学,说明他是有意而为!”
几个争抢郭拙诚的校长一愣,不得不认同地点了点头:是啊,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有信心?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我们刚才做的假设只适合一般的孩子,只适合那些估分误差大的孩子。郭拙诚是什么人,是天才啊,他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众人虽然明白了,但心里却更加糊涂:他看中了滇南大学的什么呢?难道他真的看到了滇南大学有其他大学所没有的优势?可他在志愿表上选择的滇南大学机电系自动化控制专业并不出sè啊。全国这个专业不说有一千个,至少有一百个吧。无论从师资力量还是科技成果,还是技术水平,不管怎么排,滇南大学的这个专业也排不到前列啊。为什么?
有一个校长讥讽地问道:“我还真是愚钝。请赵校长说说他有意而为的原因吧。”
不解的校长们一齐盯着赵启东,似乎从他脸上能看到什么理由来。
赵启东哪里有什么原因透露?他聪明的脑子一转,咳嗽了一声,说道:“大家想必都知道郭拙诚同学的一些情况。他是川昌省南部人,对不对?那里的气候和我们滇南省的气候接近啊,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离家上学,气候变化太大,对他的身心健康不利……”
“无耻啊,有这么无耻的理由吗?连气候都被他扯出来了。”当赵启东在说理由的时候,旁边不少校长在腹诽。
赵启东也知道自己的理由占不住脚,可急切之间哪里能想到什么好理由?他也不管别人的目光,一边继续思考寻找原因,嘴里一边说道:“第二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机电系是由以前的动力机械系和电子系合并而成的,郭拙诚同学喜欢电子,但在动力机械上有很高的造诣,到了我们这个机电系,他如鱼入水,可以任他遨游。想学机械?可以,这里有著名的教授帮他。想学电子?可以,这里有很多老师帮他。其他大学也许这两个专业都比我们强,但未必有我们这么方便。可以说,我们学校的这个系几乎是为郭拙诚同学量身打造的。”
这下在心中腹诽的校长们忍不住冷笑起来。一个戴厚镜片眼镜的校长说道:“赵校长,你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难道说这种幼稚的话不脸红?你们的机电系都合并两年了,还好意思说是为他量身打造。到底你是神仙还是他是神仙?能够预知两年后的事情?再说,你们两个系之所以合并,是因为你们学校的师资力量不行,不得不合并,还吹这么大的牛。哼,真是好笑。”
赵启东也不生气,笑道:“您没有听见我说了一个副词吗?几乎,几乎是为郭拙诚同学量身打造,听到没?总而言之,郭拙诚同学在这里有一个可以迅速提升的空间。还有一点,你们知道我们系有一个人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想不出滇南大学机电系里有什么大人物,整个滇南大学也就几个人有名,没听说是机电系的。
赵启东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我告诉你们,我老婆在机电系当副主任!”
“啊——”众人面面相觑,“无耻”二字差点从他们嘴里喷出来。
为了减少被人鄙视的时间,赵启东连忙说道:“我老婆在这个系,我个人肯定会花更多的jing力用在这个系了。那郭拙诚同学就能得到更多的关怀。懂不懂?”
众人无语。
大家都觉得赵启东简直就是在说相声。可他依然镇定自若,又竖起三个指头,说道:“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郭拙诚是聪明人,他知道宁为鸡头不做牛尾的道理。你们这些名牌大学里面有多少天才?有多少异士?他过去了最多就是锦上添花,你们未必会花多少心思在他身上?而我们滇南大学不同,他对我们可是雪中送炭,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天才,肯定会全力以赴地培养,他肯定能得到更多的关怀。我们一定会为国家培养出一个杰出人才。”
说到这里,其他人不得不点了点头,冷静下来后,发现赵启东的几个理由也未必不是理由,虽然这是他急智想出来的,听起来有点荒诞不经。
见赵启东如此坚决,连令人脸红的理由都娓娓道来,校长们都没有再为难他:欣赏一个学生是一回事,真要闹到跟同僚们撕破脸将他抢过来,他们还不至于。
最后赵启东和两位著名大学校长达成一致:郭拙诚在滇南大学读本科,而在他们那里读研究生。
赵启东心里笑道:谁知道他愿意到哪里读研究生?我们现在都是瞎cāo心。
郭拙诚在众人迷惑甚至嘲笑的目光中顺顺当当赶到了滇南大学,以实现他迅速上位的计划。
接到新生接待处的电话,系主任曹宁西亲自跑出来接待了他,亲自带他到了宿舍。
对于郭拙诚的住宿,学校煞费苦心。没有将他如金丝猫一样养起来,但也没有将他混到普通学生中,而是采取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在住房紧张的情况下,从青年教师住的那栋楼腾出一间房间来。在这间宿舍里安排了四张床铺供四个人住,不像其他学生在学生宿舍八个住一间。
而且学校对同宿舍的另外三个人也进行了认真地选择: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新生叫廖新文,是郭拙诚的同班同学,这个孩子是学校安排陪郭拙诚做玩伴的。另外两个是大二的,他们都是工农兵大学生。一个叫匡国胜,一个叫柳援朝。其中匡国胜年纪较大,约三十岁,是工人出身。而柳援朝二十岁左右,是从下乡的农村推荐上来的。
匡国胜看上去就老实耿直,憨厚稳重,脾气很好,是学校安排来照顾郭拙诚生活起居的,也希望他能及时处理寝室内部可能产生的纠纷。四个人呆一起,总有跌跌撞撞的时候。
柳援朝英俊帅气,一身的腱子肉,热衷于体育运动,学校领导希望他能带领大家——主要是郭拙诚——经常进行体育锻炼,也希望他的豪气能感染到郭拙诚,不至于让这个天才变为书呆子。
凭良心说,在目前情况下,学校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是够意思了。在其他大学,学校未必会如此关心他。
郭拙诚有成年人的心智,自然能体会出学校的苦心,他真诚地对系主任曹宁西表示了感谢,感谢学校领导的关心。
让郭拙诚想不到的是,同宿舍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竟然很熟悉。当然这个熟悉的时间是在前世,而非这一世。
看到柳援朝的时候,郭拙诚并没有意识到他是自己的熟人,但系主任亲自介绍他的名字时,郭拙诚的眼睛一下亮了:他在这?哈哈,来对了!
功高权重 第一六三章 另一块基石
他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这个名字叫柳援朝的人,看了好一会才依稀认出他就是前世记忆中的那个讨厌的家伙。
前世的时候,郭拙诚和柳援朝就是同事:郭拙诚当县长时,他当政法书记。郭拙诚当县委书记时,他当组织部部长。
两人虽然是同时,但相互不对付,大的矛盾没有,但小矛盾不断。
而麻烦制造者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实际上,他与县委常委里的每一个人的关系都很僵。军人出身的他看不惯地方上的干部,总觉得地方上的干部**、贪渎、好(sè)。
他掌管组织部大权时,对有军人经历的干部都是大开绿灯,有什么升职的机会都想到那些人。而对纯粹是从地方升上来的干部或者学院派干部,则百般挑刺,有一点小小错误就抓住不放。
每次召开人事会议,这块茅坑里的石头就开始大放厥词,固执己见。让当时的一把手郭拙诚很是无语。幸亏大家都不待见他,没有人跟着他闹,否则他的威信将()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在县委,他与他纠结了好几年,直到郭拙诚升到了市里,这才摆脱这个家伙的yin影。而郭拙诚的下一任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新的县委书记是空降下来的,来头很大,哪里会如郭拙诚一样忍耐?第一次常委会就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茅石激怒了,两人当众大吵,差点还因此动手。
那个官场新贵自然低头:世界上哪有堂堂一把手向四把手低头的道理?官司一下打到了市里、省里,最后听说还闹到了zhong yāng某些大佬的面前。闹得县里、市里鸡飞狗跳。
新县委书记的来头大,柳援朝这茅石头的来头竟然也不小,这下可谓针尖对麦芒。两者相斗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新县委书记因为掌控力不足,屁股没有坐热,就调到另外一个县当县长去了。柳援朝因为不尊重领导受了一个处分,调整统战部任部长。
当时得知这个结论后,郭拙诚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幸亏以前没有跟这个家伙对着干,在非原则问题上有时放他一把。否则,无根无底的自己哪里有能力对付他的后台?
前世的那个家伙远没有现在这个英俊的样子,更没有这么和蔼、阳光。
当时他不但一条腿瘸了,脸上也有一道长长的紫sè疤痕,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狰狞、恐怖,也只有军人敢跟他打交道。他仗着自己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对谁都不鸟。
人们都以为他的腿伤和脸上的伤疤都是战场上得到的,常常看见他那吓人的疤痕而对他产生崇敬之情,在心里自然而然产生一种敬意。如果有领导跟他发生了矛盾,传到老百姓耳朵里,老百姓无一例外都站在他这边,都说他铁面无私。
加上这个家伙确实不贪不sè,他在民间的官声远远超过其他领导。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他更加“肆无忌惮”地跟领导对着干,似乎想当现代的包青天。
只让同僚们恨得牙齿痒痒的,一个个更加疏远这个官场另类,就差骂他神经病了。
后来,郭拙诚在市里因为主管过一段时间的统战工作,与柳援朝还是有交往。
经过了与新县委书记的风波,又不再主管组织工作,这个家伙多少有点改变,与郭拙诚稍微能说上几句话。
有一年chun节几个县的统战部在市里开完会之后聚餐,这个家伙喝醉了,一定要扯着郭拙诚说话。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迷迷糊糊睡着了,郭拙诚才脱身。
郭拙诚也因此知道了柳援朝的一些事情:他的腿伤是在战场上留下的不假,但脸上的伤却是跟混混们打斗留下的。也正是这次打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正在读大学的他躲进了他父亲手下的军营里,一边在军营里养伤一边等待外面那件事的平息。
结果很不巧,在这个时候中越边境战争爆发,临时挂名在军营里的他因为严厉父亲的干预,也无奈之下走上了战场。
凭借从小呆在军营养成的素质,凭借他的勇敢,他在战场屡立战功,直到在进攻老街时腿部中弹负伤退出。他从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残疾人,心情自然不好,xing格也发生了变化,变得孤独、暴躁外加一点点抑郁。
伤好后,因为他父亲是军队高官,加上他父亲手下的军官照顾以及他自身获得的军功,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柳援朝还是在后勤部门谋到了一个职位。
可是,没有多久,国家的重心转移到了经济建设上来。有感军队的庞大臃肿、战斗力低下,最高首长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一锤定音道:裁军一百万!
不但柳援朝就地转业,就是他父亲——某军军长——和他的部队也转业了。因为在中越边境战争中,该军的战绩并不理想,特别是其下辖的一个师在执行前指下达的穿插任务失败,部队损失惨重,连带军首长也被前指通报批评。
柳援朝的父亲转业后,昔ri威风凛凛的军长在省里担任的是省政协副主席,享受军级干部待遇。但他几乎没有去坐过一天班,而且很快就申请提前退休。
因为郭拙诚对柳援朝不感冒,他说酒话的时候,他听了一些,但听的不多,更没有询问,所以对他的情况只知道一个大概,连他具体在哪所大学都没敢清楚。
想不到两人竟然住同一间寝室,真是上天造化人啊。
“有了他,我的计划就更容易实现了,完全不用处心积虑地钻营。”郭拙诚强行压抑住心里的兴奋,更压抑住心里残留的对柳援朝的不待见。
但柳援朝还是看见郭拙诚有点异常,他很爽朗地笑问道:“小子,你不会认识我吧?看你的目光怪怪的。你也不用喊我叔叔,咱们是兄弟。今后我带你打篮球!”
郭拙诚笑道:“谁带谁还说不定呢。我相信你的篮球技术还不如我。”
柳援朝大乐,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子,你口气不小啊。知道哥哥我的绰号不?……,行,我倒想看看你的狗屁技术,千万不要被我打的满地找牙。干脆,这么样把,咱俩各自组织一支队伍,看谁是大爷谁是孙子。”
听了他们的对话,系主任曹宁西大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只要这孩子不是闷声闷气的书呆子就好。
他看着郭拙诚问道:“郭拙诚同学,你对学校的安排满意吗?”
郭拙诚自然知道学校的一片苦心,连忙说道:“很满意,谢谢曹主任的关心。”
曹宁西见他如此懂事,心里更觉得舒服,高兴地说道:“应该的。现在国家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对人才我们自然要特殊对待。不知道你有什么其他要求,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
见系主任如此许诺,其他几个人很是惊讶,虽然学校早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但他们还是猜想着郭拙诚的背景。柳援朝自己是军长之子,还觉得这小孩的背景不凡。
郭拙诚摇头道:“不必麻烦领导了,我没其他要求。只是想什么时候能见见粟广笙教授就行。”
曹宁西不解地问道:“你想见粟教授?你认识他吗?”
郭拙诚回答道:“不认识。但我对粟教授慕名已久,我外婆也很佩服他。他现在在学校吗?”
曹宁西心里想:怎么扯到你外婆了?到底是孩子,以为说出家长来,份量会足得多,大人会更重视。他说道:“很不巧。他现在到沪海市去了,那里有一个科研项目需要他参加。如果他回来,我让人通知你。请你耐心等几天,没关系吧?”
他说话的态度还是用平等的口气说的,因为他是聪明人,一下想到郭拙诚之所以填报这所学校,很可能就是因为粟广笙的原因。
郭拙诚客气地说道:“没关系,谢谢曹主任。”
此时的他只有高兴,虽然不能立即见到粟广笙,但见到柳援朝这个家伙,可以说是额外之喜,他的计划可以大大简化而超前。
等曹宁西走后,柳援朝就带着寝室里的同伴一起去了cāo场。
廖新文是球盲,除了认得郭拙诚他们手里拍的是篮球外,其他都不懂。郭拙诚拉他上场,这家伙不是走步就是打高shè炮,扔十次九次都扔到场外去了,耽误了不少时间去捡球。
寝室长兼保姆的匡国胜比廖新文这个书呆子的球艺好一些,但好的有限,竟然懂得什么是三步投篮,只不过是嘴里知道,手和脚不知道。
剩下就是郭拙诚和柳援朝对打,两人打了十几分钟,都知道各自的球艺不错,虽然没有对方嘴里自夸的那么牛皮,但也没有对方心目中猜想的那样不堪。
没有多久,球场了慢慢聚集了不少的人,里面还有几个是柳援朝的熟人、朋友。在柳援朝的安排下,分成两队对攻,自然郭拙诚和他分属不同的阵营。
两人始终没有忘记篮球场上谁行谁不行的事。
功高权重 第一六四章 运气真棒
柳援朝以身体强壮为特sè,如推土机一般在人群中横扫对手。郭拙诚以身体灵活见长,在人缝中左冲右突。
不知不觉间,郭拙诚都忘记柳援朝前世在他心目中的印象,觉得这家伙也蛮不错的,是一个直爽人,与前世完全不一样,值得真正一交。
这更让他欣喜不已,多一个有实力的朋友自然求之不得。
郭拙诚总算见识了老三届的学生是如何刻苦学习了。这些高考幸运儿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睡觉、吃饭没有看书,其他时间都在用功,与郭拙诚前世大学生活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些人的用功程度远远超过他前世读高三的用功。
倒是他们寝室的四个人轻松得多,廖新文是因为年龄小还是孩子心xing,见郭拙诚他们不怎么刻苦,他也没有太用功。柳援朝、匡国胜则依然保持原样,上课的时候去上课,不上课的时候就做各自的事。即使如此,他们远比郭拙诚前世的大学同学用功得多。
在, 课堂上,虽然郭拙诚的年纪最小,但因为他的个子不矮,加上气质又比廖新文等年纪小的同学显得成熟得多,反而没有人认为他是最小的,大部分同学将他视为同龄人。
加上他开朗的xing格,他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充满朝气的大集体中。
在班级如此,在寝室里也如此,三个人都把廖新文当成孩子,将他视为应该关心的对象,郭拙诚则成了匡国胜和柳援朝的玩伴。
特别柳援朝与郭拙诚很对胃口,没有几天就将郭拙诚视为了朋友,将他纳入了他的生活圈子,每次打篮球或者他的那一帮狐朋狗友有活动,他就喊上郭拙诚。
郭拙诚很高兴地和这个爽朗的家伙结交起来,脑海里完全出掉了柳援朝前世在他心目中留下的不好印象。
不知不觉一周的时间就过去了。星期六下课后,柳援朝找到刚出教室的郭拙诚,神秘兮兮地问道:“明天有时间没有?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郭拙诚平静而牛叉地问道:“好玩吗?”那语气似乎是如果不好玩,我就不去了。
柳援朝急忙将郭拙诚拖到一边,说道:“当然好玩。打枪,你说好玩不?”
男人就是再成熟也割舍不了军人情节。郭拙诚眼睛一亮:不但想打步枪,还想打机枪。上次在省城嘉江市因为与杨小光他们起了龌龊,结果连机枪摸都没摸到就走了。
“今天下午就出发,怎么样?明天早晨起来就可以打了。”见郭拙诚眼睛发亮,柳援朝得意地说道,“如果你的运气好,我们还能看炮兵打炮。轰——!最带劲!”
郭拙诚还真没有近距离看过火炮发shè的场景,只见电影、电视里见过。听说能看炮兵发shè,心里自然更是跃跃yu试,他更高兴的柳援朝主动提出到军营。
他之所以报考滇南大学,一个原因是因为粟广笙教授,如果能够帮助粟教授在大规模集成电路上取得成果,不但能提升国家的综合国力,更为自己的宏伟目标打下一块坚实的基石。
另一个原因就是军营,滇南省的军营,这才是他放弃京城两所著名大学而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他想利用前世记忆里的某些信息在滇南省的军队里成就一番事业,如果能在这里上位固然是好,如果不行就拿着这些成绩回到川昌省找军区司令员韩豹兑现相关红利,以实现将来的快速上位。
众所周知,明年的2月将爆发中越边境战争,中**队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是,只要稍有信息来源的人都知道,经过了十多年耽误的中**人是以惨胜结束的,无论是战术动作还是武器装备,在战场上都已经落后了。
无论是战争进行期间,还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军队上下都知道军队要进行全面的改革,指导思想、战略战术、机构组织、武器装备等等方面都需要进行大规模的改革。
郭拙诚前世不是军事主官,也不是军事技术人员,但他脑海里不缺先进的军事思想,不缺先进的见识。特别是前世他那个小舅子不断灌输给他的特战部队方面的知识,对目前军队的发展绝对有用。他前世本来就喜欢看军事视频,喜欢看军事书籍,喜欢看与军事有关的内参,不说谈中**队的发展,就是谈起外**队,谈起美国的军事发展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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