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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勤安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边梳子

    “瓦伦汀,这方圆五十公里的上帝。”老人提起这个名字,似乎打了一个冷颤,“我们的第二个政府,这里的种植园、农田里的庄稼、买个稻谷种子之类都得纳税给他。”

    “不给就杀人,就灭村,我们附近有一个村庄给杀得干干净净。”西达再补充了一句。“他手下的人多,有100多个,还有好武器,警察也怕他们。”

    “他是上帝之心的人”这句话是周睿问的。

    “不是,但上帝之心是不会管他们的,上帝之心所求的是更高的境界。”老人回答,他听出来这两个人也并非是上帝之心的人,那情况将会好一些,毕竟如果上帝之心跟瓦伦汀火拼了起来,那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这样的庄稼人。

    他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家伙在一个小时之前才打算抢劫上帝之心的货仓,不过失败了,并且只是在离这里翻过大山的山坡就是。

    “瓦伦汀只是打劫农庄跟一些小种植园,或者是在这里运输货物出去他也要从中抽税,上帝之心懒得搭理他,他也不敢得罪上帝之心,但我们只能按时给他交钱,今天还没到交税的时候,他们怎么会派人过来呢,真是奇怪。“老人疑惑地摇摇头。

    “你们俩,把尸体处理一下,拉斯卡,你跟我兄弟坐车斗里,西达跟瓦西多坐前面,我坐第三个位置。“莫磊甩甩手中的枪,吩咐下去。

    莫磊的西班牙语说的乱七八糟,周睿只能再翻译一遍,并且补充道,“拉斯卡,我受了点伤,你们肯定有医生对吧我跟这位兄弟一起去你们村里的医生那里,我需要治疗,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瓦伦汀的事情很抱歉,但如果他们找过来,我跟我兄弟会帮你解决问题,你看怎么样”

    老人在心里暗骂,这他妈算什么问题自己能在暴力与枪口下拒绝吗只能是答应了不过他在答应之前,还是假惺惺地思考了几秒钟。

    西达跟瓦西多一身蛮力气,在莫磊的指挥下很快将几具尸体藏进了灌木林内的深处,他俩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他们心里的潜意识是服从强者的,既然自己落在对方的枪口下,剩下的就是乖乖听命。

    至于那四条倒霉的尸体,不过是瓦伦汀的手下因为听到了枪声跟爆炸声、汇报之后被派出查看的探子而已。四个家伙跑到无名山的山坳上一看,发现下面火光冲天,一群上帝之心的士兵正在将仓库里的货物搬走,哪敢上去打听啊,便打算到附近山里的村庄去讨个野火,或者顺带还能捎走一些财物之类,没想到半路上遇见周睿跟莫磊两个杀神,稀里糊涂地死在了路途中。

    至于上帝之心组织的司令义雷,正在基地里暴跳如雷地要找沃克斯集团算账。毕竟自己的副手被沃克斯杀了,那是因为那个家伙太该死竟然协助奥雷托,但沃克斯的人竟然来打劫自己的仓库,虽然未成功,但这口气是不能忍的。

    他的士兵报告说那两个家伙应该死于爆炸,义雷便吩咐赶紧将所有货物搬至另一个隐蔽处,然后打算调兵谴将,跟沃克斯干上一场。

    这倒便宜了莫磊跟周睿两个,他们俩坐在老式的边三轮上,吹拂着清凉的晚风,在夜色里直奔莲花村而去,一路上,莫磊用英语跟老头拉斯卡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拉斯卡会说英语,但口音实在是太重,而且总是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不过这也达到了莫磊的目的,他从老头的片言只语中收集着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了解到莲花村的大致情况。

    山路崎岖难行,尤其是莫磊又要求不能开灯并且尽量放慢速度,摩托车驶进山谷之后几分钟便沿着山路攀升,慢慢地爬上了半山腰上。西达小心翼翼地驾驶着摩托,毕竟另一侧就是悬崖峭壁,在漆黑的夜里一不小心就是车毁人亡。

    “开灯吧。”莫磊也知道山路的危险性,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前面瓦西多的颤抖,便安慰性地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刺眼的灯光亮起,前方的西达出了一口粗气,用粗壮的臂膀紧紧扶着摩托车把手,轰了轰油门,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加快了速度。

    “这位先生,我们那里的医生器具有限,但你的兄弟似乎不太好了。”拉斯卡看看闭着眼睛的周睿,突然发现不太对劲,那位上半身包裹着绷带的家伙似乎是昏迷过去了。

    莫磊心里一紧,在后座上探出手去摸了摸周睿的颈部大动脉,手指才接触到皮肤便吓了一跳,周睿的身上热得吓人,皮肤烫手。

    感染引起的高烧,必须尽快清洁伤口并且注射抗生素,引起破伤风的话就会很麻烦。

    “西达,现在你可以提速了。”他的手越过瓦西多,拍了拍前方西达的肩膀,他有点担心呼呼的风声让西达没听清楚,再次重复了一遍。

    西达点点头,猛地一轰油门,边三轮怒吼一声朝前一蹿,差点将莫磊抛了出去。

    灯光划过的地方,在摩托车驶过之后便又迅速地恢复了黑暗。




第八十三章 与死无伤的罗门托医生(求收藏推荐月票评论各种求)
    83、与死无伤的罗门托医生

    屋子里只有一张橡木大床,床的四角雕刻着哥伦比亚的守护神圣克里斯托

    ,全身乌黑头角峥嵘,象守护天使一般围抱着床,床架两旁雕着古老的文字跟花纹,四根带有哥特林式的柱头,这张床看起来很有气派,年代久远让原木的木料变暗了,反而显得有些庄严。

    地板也是橡木铺就的,一些被褥之类的东西卷起来在墙角一侧,墙上的窗户很大,安装着雕花毛玻璃,木框的玻璃架上也雕刻着花纹,一张手工制成的木沙发放在进门的左侧。

    房间内一股药味,周睿着上半身半躺在床头,露出仍然筋骨交错而充满生机的肌肉,一位看上去60多岁、满脸猥琐的老人站在床边给他换药,老人带着黑框近视镜,呼吸中的气息里夹杂着水果酒的气息。

    “罗门托,你个糟老头,你又喝酒了”周睿的鹰眼带着笑意,任凭这个长相猥琐的医生用力撕掉他伤口上的纱布,涂上一层碘酒之后再包扎上,包扎的手法娴熟无比。之后粗暴地拍了拍周睿的手背,示意他侧过身子。

    后背的伤口用黑色的手术线紧密地缝合着,看得出动手术的人技术不错,伤口愈合得很好。但被周睿称之为罗门托的医生仍旧用碘酒涂了一遍如法炮制之后,有点忿忿地伸手去掀开裹在周睿下半身的毛毯,啧啧地赞叹一声,便把毛毯给他盖上。

    “谁他妈又惹你了啊,我帮你揍他。”周睿半真半假地问罗门托,这个老头医术精湛,放在哪家大医院绝对是一流的外科医生。但可是长相猥琐、脾气粗暴,而且嗜酒如命,满嘴粗口,真不知他这医术是哪来的。

    第一晚刚来莲花村的时候,差点给莫磊拆了他的屋子,他才带着满身酒气从被窝里爬起来帮昏迷不醒的周睿做的手术,周睿那天已经非常危险了,再配有退烧药的话估计就得挂掉。莫磊对这不靠谱的医生拿个手术刀在魔兽身上刻刻画画也是神经紧张、差点掏枪。

    这几天罗门托每天过来换药,给恢复了精神又狡诈如狐狸的周睿几句话便套了个底儿掉,知道了他为什么来这种农村行医的内情。

    “就你这模样还能帮我揍他没有我,你现在都死硬了懂吗懂吗”罗门托咕哝着从自己拎过来的箱子内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打算再给周睿输液,“伙计,你现在可以下地走走了懂吗你腿上的伤口,啧啧,好严重啊,再晚来一点就麻烦了,就已经愈合了懂吗”

    莫磊也光着膀子裸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笑嘻嘻地蹲在地上看着罗门托一边配药一边挖苦周睿,憨厚壮实的西达在旁边也笑呵呵地说,“就是,我们家的叮当上次给一头狼咬伤了腿,三天之后就健步如飞了。”

    他口里的叮当是他家里养的大狼狗,这下周睿不愿意了,抬头阴阴地看了看西达,那粗壮结实的汉子给周睿看的全身发毛,赶紧收敛了笑容,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了。莫磊诧异地抬起头看看他再看看周睿,明白了怎么回事,笑骂一声,“我艹,你又吓人家。”

    算算日子,他们今天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他们来到莲花村的当晚,就住进了西达的家里,周睿现在躺着的大床也是西达的卧房。西达家底殷实,祖上几代都是村子里的长老,自己还拥有一大片农田,条件的确比其他家好上许多,西达自己性格憨厚,孔武有力,是村里众多美女愿意出嫁的对象。

    至于那个精瘦的瓦西多,他是当地有名的猎手,枪到他手中就像变得有了生命。莫磊没事就会跟他探讨射击要素,现在拿莫磊当师傅一般地尊敬。

    再加上莫磊从他们家厨房里鼓捣了一阵之后做出一个液体定向炸弹并成功引爆之后,更让他们佩服。

    至于村子里血气方刚性格彪悍的年轻人们,在次日便被莫磊收拾了两个,顺带告诉了老狐狸村长拉斯卡,如果自己跟周睿的消息泄露了出去,那么肯定会引来自己的仇家,村里不会剩下一个活人。就算是自己与兄弟逃出去了,对方也会把他们村给清洗干净。

    当然,他也从包裹里拿出一大叠美金,告诉老人如果自己的兄弟平安无恙,那么除了金钱之外还会帮他们做一些事情,至少帮他们训练一个可以抵抗瓦伦汀的小队是没有问题的。

    就这样恩威并施地、他们俩算是成功的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村里住了下来,周睿的伤口需要休养,而莫磊的伤口也给罗门托做了简单的处理,他也需要休憩,需要静下来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俩人其实有些后悔,这条村里的大多数村民都十分憨厚,两个人来这里养伤,如果将沃克斯的人引了过来那就罪过大了。所以也想着能行动之后便赶紧离开。

    “好了。”罗门托粗暴地抽调输液捆绑的橡胶带,伸手敲敲输液管。

    “你最多2、3天之内可以拆线了,懂吗拆线之后需要静养几天,至少半个月不能做剧烈运动,懂吗”

    “懂懂懂。”周睿一连声的回答,他给罗门托一句话一个懂吗搞的头疼,“假面,给钱。”

    “不需要的,不需要给钱,懂吗这个伙计还在我的住所丢下了一大笔钱。你知道我被睡梦中被钱砸醒的感觉吗啊我拿钱来干什么我在这个鬼地方,我受够了这个鬼地方,懂吗”罗门托突然声音变大,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西达。

    “你要小心我下次给你吃药的时候,你吃了很可能会阳痿,懂吗年轻人,你这辈子都会享受不到的欢愉,享受不到真正的男人所能享受到的**,懂吗”

    西达的脸色变了。

    虽然哥伦比亚男女之间的事情非常开放,但这种山村里还是相当保守,他可25岁了还是处男呢,而且他相信这个满脸猥琐的医生能做得到,毕竟医生是无所不能的。

    “你再吓他,我就先让你变成性无能哦老头。”莫磊站起身将拳头捏得嘎嘎作响,挤挤眼,冲着罗门托微笑。他的西班牙语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罗门托听得十分清楚。

    “嘿,我不喜欢跟暴力分子说话,懂吗有知识的人杀人于无形,动手的人都是粗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为什么他躺在床上而我站在床边帮他打针呢懂吗小子。”

    罗门托也知道莫磊是在开玩笑,当然他还是有点怵这个瘦削的年轻人,自己家的一厘米粗的钢管在这个家伙手上就像是玩具般随意弯曲,如果那双看起来修长的手指用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老头打了个寒噤,他虽然60多岁了,但还是很有活力的,半个月便要出去港口找一个姑娘滚上一回床单。

    “我虽然不是什么权威人士,也不是什么专家,但我是这个山村里几百口人唯一的医生,懂吗唯一能就他们的命的人,他们谁也不敢对我不尊重。”罗门托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体现自己内心的害怕,便又说了冠冕堂皇的东西。不过他看到满脸憨厚笑容的西达,又忍不住想要发火。

    这个脑袋简单的东西,满脑子肌肉的动物。罗门托在心里咒骂。

    木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西达的母亲端着一个巨大的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跟一只烤熟的公鸡,上面涂满了辣椒油,一个银质的汤碗里装着炖好的鲜美的鱼汤,还有一块厚实的面饼尚在散发出热气。

    在她身后,跟随着一位只穿了一件类似于篮球背心跟大短裤的女孩,她是西达18岁的妹子洛塔斯,长得粗眉大眼,跟西达很相似,性格也大大咧咧的。莫磊见状赶紧在地板上抓起自己的t恤套上,这件t恤是西达的,穿在身上有些宽松。

    西达的母亲先是眉开眼笑地将托盘放在地板上,然后看着罗门托翻了脸,“你个老不死的我都听到了,你敢让我的儿子有一点点小问题,我就告诉咖萝你在周五出去嫖娼的事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咖萝是残废了但她还是你的妻子,还是这里的女长老,你信不信村庄里的小伙子会把你捆起来丢进河道里。”

    罗门托老脸涨得通红,正待用言语反击,但看了看西达母亲的粗壮身体,再看了看自己弱不禁风的模样,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低头夺门而出。

    周睿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但笑声戛然而止,大概是牵扯到了伤口。不过莫磊可不在乎,看着狼狈的罗门托走出门口便蹲下去狂笑。

    他俩都知道,罗门托是个好人也曾经是个情种,当年是因为爱上了咖萝才跑来了这里,但前几年老妻瘫痪,一把年纪还性致勃勃的罗门托去港口嫖娼给当地的混混狠宰了一次,中了有点类似于中国的仙人跳,害得老村长拉斯卡过去交赎金。这件事情大家都瞒着咖萝,但罗门托认为这是奇耻大辱,接过变成了其他人拿捏他的把柄。

    “吃饭吃饭,洛塔斯,给病人哥哥撕一块鸡肉,再给他喂一碗鱼汤、吃块面饼。你,莫,自己动手。宝贝儿子,西达,你坐下来吃,今天你可要好好休息,明天要进山里。”老人扬扬粗壮的手臂,安排着众人吃饭,她的老公中午通常是不吃饭的,晚上才会大快朵颐。

    莫磊自动忽略了老人对自己的厚此薄彼,他看着洛塔斯兴高采烈地去折磨在床上愁眉苦脸的周睿,心中暗笑,不过他还听到了西达明天的安排,拿了一块面饼之后奇怪地问西达,“你明天要出去”

    西达也撕下一块面饼,就着辣酱蘸了蘸,咬下一大口便咀嚼边回答,“是啊,明天是给瓦伦汀交税的日子,按照规矩,我们明天中午之前就得把钱送过去,还有一些吃的。”

    “每年都是你去你们是去到瓦伦汀的老窝”莫磊有点惊讶。

    “瓦西多跟我一起,不会去老窝的,瓦伦汀在山道口会设一个收税点,我们过去把东西交了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西达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边大口地吃着手上的面饼。

    “会有危险么”周睿吃了三天的烤鸡跟鱼汤,实在是吃的反胃,听到莫磊跟西达的谈话,赶紧补上一句,并跟洛塔斯摇摇手,表示等会再吃。

    “以前都没事。”西达撕下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们赶紧吃饭,西达,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吞咽食物的时候不能开口么这是对食物的不尊敬。”西达的老母亲伸出手在他的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像是打在闷葫芦上一般发出沉闷的响声。

    所有人都笑了。



第八十四章 谁也不能打进家门
    84、谁也不能打进家门

    那天是莫磊与周睿在直升飞机爆炸之后去到莲花村的第二天,那天的天气不太好,太阳被乌云笼罩着,发出灰暗脏污的光,颜色像华人社区大门外的垃圾堆被点燃时冒出的香烟。

    空气中弥漫着湿气,种种迹象表明大雨将至。王老师一家住在小丘陵的腰上,离吴家庄园极静,站在2楼可以眺望到广场以及坡下的十几户人家的院落内。平时这个时间,广场上应该坐着老人与带着孩子游玩的妇女们,但今天什么都没有,整个华人社区都十分平静,平静得像是一面随时可以打碎的镜子。

    一群人都安静地坐在王老师家往下200米的宁博远家中的客厅里。院子里一条白色带斑点的小狗百无聊赖地趴在草坪上,头放在两个前爪上,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安。上百平方米的客厅内坐着十几个人略显拥挤。王老师的儿子王宇威无精打采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也许是担心要下雨了吧。大家都一动不动,影子折射在一尘不染的橡木地板上,壁炉上的时钟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县里来的治安官查尔斯看着时钟周围的相框那是宁博远16岁的女儿宁粒粒失踪之前的照片。照片里的宁粒粒有一头漂亮的黑色头发,脸颊圆润,笑起来像是一朵盛放的花儿。

    将注意力转回室内,查尔斯盯着宁博远夫妇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这对夫妇并没有看他,就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自始至终都忽略了查尔斯的存在。他再转过头看着王宇威,视线对上了一双冰冷得像岩石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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