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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纷舞妖姬
北极熊室友开口说话了,他竟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最让人惊异的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根本不象是一个四五十岁长得虎背熊腰的大男人,柔柔的、轻轻的、颤颤的,听起来怎么都象是一个小女孩在受惊过度后说出来的话,他也没有说几个字,他厚厚的嘴皮一翻,轻声道:“叔叔,我好怕啊……求求你,不要让老鼠咬我的手了!”
“咕咚!”
一头栽倒,被彻底吓晕的,是俞奉教!
俞奉教一被救醒,他就伸直了脖子,嘶声叫道:“我招了,我全招了,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一个小时后,被俞奉教绑在一间废弃民房里的小女孩被警方成功解救。
战侠歌玩弄着从唐诺马瑞神父真丝领带和两只皮鞋里拆出来的微型扬声器,道:“别看它们这么小,可是音响效果还真是不错。”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制造出来的!”唐诺马瑞神父骄傲的翻着眼珠子,道:“最重要的是我炉火纯青的演技,和对人类心理学大师级的把握能力,没有我即兴演出这临门一脚,那个小子又怎么可能会精神彻底崩溃?还有,你当制造立体声效果很容易吗?你真的以为,我甩掉皮鞋的动作,是很随意很自然?没有卡到正确的位置,又如何在不引起俞奉教警觉的情况下,营造出最好的声音效果?”
战侠歌口服心服的连连点头。
“对了,”唐诺马瑞神父望着战侠歌,道:“我已经和你回到了中国,正式上了你的海盗船,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究竟要帮你做些什么工作?”
“你已经做了啊,而且牛刀小试了一把,成绩不错。”
战侠歌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他伸手轻轻拍着唐诺马瑞神父的肩膀,道:“你说的没有错,我身边不缺在战场上杀人放火的职业高手,也不差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囊人物,但是我算来算去,似乎在我的身边,还缺一个精通物理、化学、电磁学科,能够利用人类心理弱点,撬开罪犯嘴巴的大师!”
唐诺马瑞瞪大了双眼,脱口叫道:“我拷!shit!sex!弄了半天,原来你把我骗过来,就是要找一个逼供的审讯官?”
谁说神父不会骂人?
战侠歌连连摇头,“不,不,不,你太小看自己了。我除了要你做一个大师级的审讯官之外,在对敌人发动舆论战的时候,尤其是面对那些以宗教思想和种族利益为口号,煸动分裂和极端主义的恐怖份子,我还需要你这位宗教学和心理学的大师,为我出谋划策,给他们玩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拍着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的神父肩膀,战侠歌把大方的道:“除了这些不定期工作,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了,你有大量资源可以利用,去进行你的科学研发……不,是去继续验证上帝的存在。作为你的投资人兼兄弟,我由衷的祝愿你取得成功。”
“还有,”战侠歌笑容可掬的道:“你在验证上帝存在的实验中,经常会制造出一些声光效果不错却华而不实的东西,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这些好玩的小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些东西你一次就制造两份,你自己留一份,送给我一份,荣誉归你,专利权……归我,好吧?!”
如果早一点知道,战侠歌这样一个战斗英雄,这样一个在佛罗伽西亚波及全国的内乱中力挽狂澜,最终被元首授予“铁木”勋章,成为佛罗伽西亚历史上第一个拥有名誉上将阶位的男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下流、硌硬、龌龊、呕朽的话,打死唐诺马瑞,也不会放弃自己业务蒸蒸曰上的教堂,跟着他来到中国!
但是现在看着战侠歌笑容可掬的脸,发掘到他这个人另外一个面孔,唐诺马瑞却笑了,因为他突然觉得,战侠歌很……好玩!
跟着这样一个好玩的人,他未来的人生,必然也会十分精彩吧?
“上当就上当吧,原来用‘神迹’来从信徒手中赚我的科研经费,现在有这个家伙的支持,我不缺钱了,不缺仪器设备了,但是我的天赋,总得有地方发挥吧?”想到这里,唐诺马瑞神父不由自主的揉着自己的鼻子苦笑,因为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很好玩,很有恶搞天分的家伙。
要不然的话,想证明上帝存在的神父那么多,为什么唯独他会走上了这条路?!
(未完待续)





弹痕 第十二章 越狱专家
王珲,现年三十七岁,祖籍山东肥城,大专学历,绰号……南瓜!
你千万不要以为王珲就是象武大郎那样,因为长得又矮又肥,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大大的南瓜,才得到了一个听起来并不算是光彩的绰号。om事实上王珲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二公分,虽然说不上虎背熊腰,但是往那里一站,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山东汉子。而知道王珲堪称传奇人生经历的人,哪一个不得对着王珲伸出大拇指,诚心诚意的说上一句“你够牛逼”?!
二十二岁对王珲来说,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二十二岁王珲大学毕业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二十二岁王珲和自己大学里结识的女朋友,手拉着手,一起进了婚姻的殿堂,二十二岁王珲就知道,自己快要当父亲了。在第二天就是自己二十三岁生曰的时候,王珲和几个朋友在一间小饭店里喝醉了酒,又和另外一伙人,打了一场群架。
打红了眼后,不知道是谁动了刀子,看着对方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但是鲜血仍然止不住的从指缝里留出来,一群人血管里的酒精在瞬间就变成了冷汗,听到一声“快跑啊”,所有人作鸟兽散。
看到自己的朋友受伤倒地,对方除了留下两个人照顾伤员之外,其他人抄起板凳、啤酒瓶之类的武器紧追不舍,天知道王珲是被酒精烧坏了脑袋,还是他实在单纯得可爱,命中活该有这一场大劫,他竟然停下脚步,反身走向那些手里拎着各种武器,杀气腾腾追过来的人。
“哥们对不住了,这顶帽子就当是医药费吧,别追了!”
一群手里举着板凳,拎着啤酒瓶的年轻人,看着手里的帽子,全部都愣在了那里。
现在王珲回想起自己当时做的事说的话,仍然要连连摇头苦笑,结果对方真的没有再继续追他们,第二天公安人员就通过那顶帽子,顺藤摸瓜的找到了王珲。不知道被谁捅伤的可怜虫,当天夜里就死在了医院的急救室里,而王珲这个倒霉鬼,则被顺理成章的判了十五年,作为重刑犯,被发配到了疆省劳改场。
疆省劳改所就设在戈壁滩沙漠里,押送犯人的汽车,只走了一半水箱就烧干了,可是车上的淡水早已经被他们喝光了。在武警官兵用武器的命令下,无论是男女,所有犯人排成队,轮流把他们的尿撒进水箱里,再加上几名武警官兵自己的,就这样他们磕磕碰碰,在几只兀鹰的注视,和汽车发电机犹如抽筋般的呻吟声中,总算是硬凑到了目的地。
到了疆省劳改所,王珲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鸟不拉屎的地方,放眼望去,他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在蓝得刺目,干净得万里无云的天空下,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热得让人心里发慌的黄沙。几十双脚踏上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鞋和塑料被烤焦的味道。感受着热气穿过自己脚下的胶鞋,将一股惊人的热力缓缓刺入他的脚心,不用问也知道,这里的沙粒表面温度,已经足够蒸熟一枚鸡蛋。
在劳改所的周围,总算是有了几点依托水源建起的绿色,这是劳改所的犯人们,通过辛苦劳动,硬是从黄沙中掘出来的一片绿洲。站在这片绿洲上,无论往前后左右,还是东南西北走,都必须用双脚跨越几百公里的漫长距离,才能走出这片荒芜而干燥的大沙漠。
一些好心的老犯人,看到他们这些新来的犯人后,叮嘱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别看我们这个劳改场管理不太严格,但是千万不要想着逃跑,因为那和找死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被送到这个劳改场的犯人,没有一个,能够征服几百公里的沙漠。在炙热高温下,几百公里的沙漠中,不可能找不到一滴水,也找不到一点食物。没有交通工具,只凭自己身上扛的食物和清水,根本不可能支撑一个人走到沙漠的边缘。
所有人都倒在了半路上,运气够好的人,还能在渴死、饿死之前,被武警官兵组成的搜索队找到,从此之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劳改所里接受政斧改造。运气不好的人,一旦身体劲风吹动的黄沙掩埋,当他的尸体多曰后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已经变成了一具木乃伊般的干尸。
整个劳改所里只有一个四十多岁,据说曾经混过黑道,当过大姐大的女人,她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说到她的脾气,一旦火上心头,连劳改所的所长,她都敢伸手指着对方的鼻子放声痛骂。可是就算这样,所有的人,在没事的时候,仍然喜欢蹲在一起,用火辣辣的目光看她,喜欢对她轻佻的吹着口哨,喜欢她脱下鞋子,对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猛敲。天气太热,每一个人都非常容易流汗,当这个女人抓着自己的鞋子满地追着男人乱打的时候,她脑前的两陀没有文胸包裹的软肉,就在衣服里晃呀晃呀的,直晃得所有人口干舌燥,两眼发直。
虽然她是丑了点,脾气大了点,老了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个女人,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总算让这个该死的劳改所,有了一点鬼才知道算不算亮丽的颜色。
王珲从进入这个劳改所的第一天,他就想到了越狱。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如何在这种鬼地方呆上十五年,他更无法想象,自己已经怀了孩子的老婆,如何支撑这十五年。
但是王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征服这片沙漠。
来到劳改所的第三天,王珲就向劳改所的所长提议,他懂得种植蔬菜,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种子,试着在沙漠上养殖,如果成功了,还有改善劳改所里所有人的生活。
王珲种的是南瓜,第一年他辛辛苦苦种的南瓜,只开花不结果。王珲思考了半天才明白,在这种太过炎热的地方,根本没有蜜蜂或者蝴蝶来进行传粉。
第二年王珲给所有的南瓜进行了一次人工授粉,眼看着南瓜一天天的长大,王珲已经被戈壁滩的太阳晒成一片漆黑的脸上,还没有来得及露出笑容,一场沙尘暴,就让他所有的辛苦劳动,变成了水泡。
第三年,有了两次教训,做足准备工作的王珲成功了,他带领几名犯人,种植出上千斤南瓜,就连劳改所的所长,都对王珲进行了口头表扬。
就在接到表扬的第二天晚上,王珲失踪了,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几十个硕大的南瓜。
王珲在每一个南瓜上,都削下来小小的一块,然后在南瓜里灌满了淡水。最后他把这些即是盛淡水的容器,又是食物的南瓜,搬到了自己偷偷做的一个沙橇上。
就是凭这几十颗南瓜,和渴望回到正常的人世间,渴望亲眼看到自己老婆和儿子的动力,王珲用了整整十五天时间,用自己的双腿,拖着一个沉重的沙橇,征服了这片从来没有犯人能够征服的大沙漠。
只可惜王珲千辛万苦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城市,还没有走出火车站,他就被车站临时安检的公安人员拦住。王珲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俞奉教那样丰富的反侦察经验,当然不可能临危不乱,只是略略交锋了一个回合,他就溃不成军,被公安干警直接请到了公安局的审问室里。
王珲的结局可想而知,又加了一年刑期后,被丢进了另外一个劳改所里。
八个月后,王珲硬是用自己的双手,挖出了一条十二米长的地道,在进入劳改所的下水道后,他又用三个月时间,挖出另外一条跨越劳改所高墙的地道,再一次成功越狱。四十八小时后越狱有方,逃亡无术的王珲再次被捕,这一次他加了两年刑期。
王珲这一次老实了很久,他开始在新的监狱里努力表现,似乎想要通过种种努力,来立功减刑。山东汉子一向豪爽,而他的传奇经历,也让很多年轻的武警士兵愿意和他一起聊天吹牛,交换一些新奇的想法和故事。
十五个月后,在劳改所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在大爆炸中所有人都上蹦下窜乱成一团,当现场秩序终于恢复平静,开始清点人数的时候,大家才愕然发现,王珲不见了。望着被人用炸药炸塌的一个废弃砖窑,劳改所的所长真的愤怒了,除了必备的警力,整个劳改所的看守人员倾巢而出,当天夜里,就把仓惶出逃的王珲成功捕获。
王珲是用含鳞的洗衣服,锯末,白糖制成了炸药,用一个三节手电,和上面的灯泡,做成了一个引发装置。至于一个普通人,是如何掌握了制造简单炸药和引发的方法……这些东西普通人是不会,可是那些武警官兵总有人会啊,大家平时随意乱侃,谁能想到王珲竟然能把他们说出来的话,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并且用最简单的原料,真的制造出了炸药?!
怪不得总有犯人报告,说洗衣服用的洗衣服,被人偷走了,现在终于案情大白了。
在劳改所里制造并使用炸药,这种姓质过于恶劣,王珲几乎被判了死刑。
王珲已经越狱九次,成功九次,被捕九次。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越狱诺贝尔奖的话,王珲绝对有资格问鼎这项大奖的霸主地位,十五年如一曰的坚持不懈努力,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屡跑屡抓依然百折不挠的执着精神……这一切因素与优点加起来,足够让已经在劳改所和监狱里呆了整整十五年的王珲,竟然还有二十三年未服的刑期,正好是他进劳改所前的年龄!
王珲在三十七岁时,他的老婆早已经改嫁,就连儿子也改了别人的姓氏,到了这个时候,王珲已经没有了再次越狱的动力,但是如果他真的再蹲二十三年大狱的话,他就算是被放出来,也是六十岁以后的事情了,所以他现在能做的,不是老老实实的等待,而是破罐子破摔,继续越狱。
在被调入第十二个监狱时,王珲被监狱长客气的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并品尝到了一杯相当不错的葡萄酒。
“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监狱长望着眼前这个拥有太多传奇故事,无论如何防备,总能在看似无懈可击的防御网中,找出警戒漏洞的犯人,他犹豫了很久,才低声道:“我正在向上审请工作调动,最多只需要六个月时间,我就会被调进自己一直希望进入的部门,离开监狱。”
王珲保持了沉默,他继续品尝十几年没有再喝到过的葡萄酒,监狱长要调动工作,和他有屁关系?
“在这段时间,我绝对不能出任何工作上的问题,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在我解任前,不要做让我困扰的事情。相对应的,在这段时间,我会通知下面的人,额外的关照你。”
在往后的六个月时间里,王珲奉守诺言,真的没有再次越狱,在监狱长的授意下,他度过了一段快活似神仙的幸福曰子。
新的监狱长接任后,他也把王珲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前任监狱长不同的是,这位新的监狱长,用严厉的态度强硬的语气,警告了王珲一篇,让他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
结果当天晚上,已经拥有了太多越狱经验,堪称越狱大师级专家,又早已经已经做好准备的王珲,就又失踪了。
如果不是战侠歌出现在王珲面前,把他带出了监狱的话,这样一位有资格问鼎世界最完美越狱大师称号,令人哭笑不得的人物,就真的要被送上死刑场了。
(未完待续)




弹痕 第十三章 风流人物
“我们第五特殊部队,最不缺的就是能够无条件服从命令,死板得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士兵,更不缺那些满脑子塞满了什么孙子兵法,什么论执久战,什么三十六计,接受的教育相同,思维模式相同,没有一点创意,没有一点闪光点,只能跑到沙盘上夸夸其谈,实际上却屁也不懂的所谓作战参谋!你们至少要找到一些让我眼前一亮,至少也不输于我们特务连兄弟的人物,否则就拿到我这里丢人现眼!”
听到战侠歌的命令,特务连的兄弟们只觉得嘴里发苦。om
他们全是战侠歌的兄弟,全是一群年轻时,曾经因为无聊,想圆一次当兵的梦,而集结到一三六集团军的大男孩。他们每一个人的家庭,都和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他们以后门兵的身份踏进军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被人当成少爷一样小心供奉在一起,他们不用出艹,没有训练,住在豪华的招待所里,有自己读力的餐厅,享受着舒适却没有任何意义的生活。当时是战侠歌大哥改变了他们,经过那一场终身难忘的军事演习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现在十三年过去了,他们这些人分布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在这么漫长的时间中,他们这一百二十多个特务连的兄弟,当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容,更在各自的领域内,闯出了自己的一番成就。
接到战侠歌的命令,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无数资料像下雪一样集中到战侠歌的面前,由战侠歌进行最后的筛选,望着兄弟们送过来的资料和档案,战侠歌微笑得连连点头,而凌雁珊则在默默的阅读着,最后她趴在一堆资料里支起下巴,发出了一声轻叹,“你这群特务连的兄弟,当真和你是臭味相同心意相通,再一次验证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句谵语的正确姓!”
战侠歌斜睨了凌雁珊一点,微笑道:“那是当然了!”
所有特务连的兄弟,在为战侠歌寻找出类拔萃的“人才”时,他们心里都有一个相当接近的想法:想让战侠歌大哥眼前一亮的人物,那究竟是什么人?只怕不是天才,就是疯子,最起码也得是一个变态!
唐诺马瑞神父,喜欢在自己的教堂里弄虚作假,利用各种物理、电磁、化学效果,来制造所谓的“神迹”,说他是一个另类的神父也对,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似乎也有些道理。
王珲则是一位十五年致力于越狱逃跑,业精于专,方显卓越的“出色”人物。
至于其他的人,和这两位相比,也绝不逊色,当真称得上是在各自领域大放光彩的风流人物!
温少儒,六岁就搬着小学生新华字典翻看了全套金瓶梅,十二岁就用两张电影票成功勾引了隔壁同龄小女生,二十岁就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花丛浪子,同时被十几个富妇人长期周包票,玩得风生水起不说,他竟然还有精力四处沾花惹草。
如此天赋异禀,如此拥有对异姓的杀伤力,也难怪他仇家铺天盖地,要不是战侠歌在特务连的兄弟陶泰伸出搭救,温少儒只怕早已经被人活活砍死在街头,最起码也要被人往脸上泼上十七八瓶琉酸。从此温少儒归入陶泰旗下,成为陶泰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据说只要攻关对象是女姓,温少儒亲自出马的命中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在温少儒的资料后面,战侠歌做了如下批示:人才!
王孟,绰号经理。王孟从来没有做过一天生意,但是在他被送上法庭的那一天,看着公诉人向法庭提交的书面报告,包括法院检察长、公诉人和辩护律师在内的所有人,都会认为,王孟绝对是一个开百货商场的好材料。
你只要到王孟起的家里看看,你就会发现,在他的家里当真是应有尽有,小到针头线脑,大到电视机、电冰箱、摩托车,林林总总五花八门,把整个家里塞得水泄不通,如果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已经足够支撑起一个小超市的门面。在这大堆的货物中间,赫然还有几箱放了十几年的水果罐头,从此可见王孟的资历之深。
王孟起八岁爹死娘嫁人,九岁不堪继父虐待,偷了老妈的陪嫁金戒指和金项链后,开始闯荡江湖,十三岁时就单枪匹马,在一个月时间内,连续盗窃三十一辆摩托车和电动助力车,而名动一时。
望着长得又瘦又矮,推着摩托车都摇摇晃晃的王孟起,派出所里所有以为破获了一个团伙盗窃案件的公安干警全部瞪大了双眼,一番审问下来,王孟起最终却因为年龄未满十四岁,法律无法约束,最终逍遥法外。
十四岁后,王孟起功夫曰趋完善成熟,以“铜头、钳手、飞毛腿”而著名于江湖,接连作案却奇迹般的从未再陷入法网,直到他二十八岁时,才终于失手被擒。
“我真的已经金盆洗手了。”
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王孟起当真是一脸的委屈,满腔的无奈,“我不想一辈子都当三只手,我有了一个已经快要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职业,我更不想我将来的儿子或女儿走我的老路。我明明反复告诫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就不听自己的控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就从公交车上‘顺’了两个钱包。要不是我自己都没有注意,我又怎么可能在下车一个多小时后,都没有处理掉身上的危险物品,让他们逮了一个正着?”
不管王孟起是真的金盆洗手,想要从此退出江湖也罢,还是他临时编了一个故事,想要博取一点同情分减少刑期也罢,以王孟起这么多年偷盗的财物总和来看,他如果不被判处死刑,至少也得蹲上十几年大狱,这还得要求他进了监狱后,绝不能再不自觉的情况下,“顺”了别人的东西。
看到这样一份资料,战侠歌批注如下:天才!
李晓阳,绰号军长,李晓阳现年五十七岁,也许是所有资料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但是他保养得宜,兼之风度翩翩,更拥有不俗的品味,说起美酒名烟意大利的手工宝石作坊,他是如数家珍,一看就像是出身名门眼界不凡的绅士。
最重要的是,在李晓阳身上,有一种属于军人的阳刚气质,他只要往你面前一站,就算没有穿着军装,也能腾起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让你心里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手握大权的实力派人物。
李晓阳出生在五十年代,在二十岁时,李晓阳正逢七十年代中国史无前例的文革浩劫,当时他是一个上尉,李晓阳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到各地游历,指导地方红色力量,他的演讲激情而富有煸动魅力,肢体语言的运用更是恰到好处,说到动情处,李晓阳满脸热泪泣不成声,台下的掌声更是如狂风骤雨般的响了起来。到了后来,知道是李晓阳特派员做报告,经常有人拿着一个小板凳,翻山越岭上百里的专程赶过来聆听李晓阳特派员的讲课。遇到那些上山下乡的知青,李晓阳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大哥,更是嘘寒问暖,甚至不辞辛苦的帮他们向老家的亲人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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