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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文臣武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了王甫下场,都不敢说话,这时偏将军张任站出来道:“主公若去涪城,请允许末将随驾。”
刘璋放眼一看,这张任英气满面,倒像一员虎将,历史上也是有名的忠臣,刘备入蜀,少有不变节者,而刘备诚意相招的张任,却宁死不降,遭斩首后,刘备感叹其忠,厚葬于金雁桥侧。
刘璋点头道:“张将军忠勇可嘉,准。”说完看向另外两人,一个是别驾从事张松,一个是军议校尉法正,这两个人是历史上怂恿刘备入蜀的,对刘璋的忠诚度严重不及格,可是二人无疑是蜀中少有的俊杰,不效忠刘璋这样的昏庸之主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的刘璋就想看看这两人有无效忠自己的可能,如果现在的自己能让二人归心那是最好,如果这二人得到重用还心生异心,那不管你多有才华,也绝不能留。
“张松,法正,你二人觉得本官去涪城的决定如何?”刘璋沉声问道。
张松眼珠子一转,上前道:“张松当然遵从主公决断,不过主公毕竟万金之躯,蜀中如今虽然大治,但也不乏宵小之辈,主公当多带随从护卫,以策安全。”
这张松说话倒是滴水不漏,刘璋又问法正道:“法正,你有无意见?”
法正沉默半响,朗声道:“臣反对主公前往涪城。”法正说完,立刻引起一片臣僚侧目,连张松也对他使了使眼sè,不明白一向聪明的法正,怎么会如此不辨情势。
“恩?”刘璋没想到法正如此直接,冷冽地看了法正一眼,厉声道:“法正,难道你也要挑拨本官与赵将军关系吗?你以为州牧府的大牢已经满了吗?”
刘璋严词厉sè,张松急忙拉了拉法正衣袖,法正却不为所动,不管不顾地道:“主公,臣闻周礼,上下有节,如今赵将军称病不朝,不论真假,已失臣礼,主公再亲赴涪城,有失主公威仪,是故法正不敢不谏,若主公责罪,臣愿受牢狱。”
法正说的慷慨激昂,刘璋一时倒摸不清这法正心思,现在刘璋基本可以确定了,于安是赵韪一党的,张松是个滑头,以张任为首的武将没参与派系之争,而其他大臣都是墙头草,有了这些信息就已经够了。
刘璋从座位上站起来道:“亲赴涪城一事,势在必行,不必再谏,本官现在宣布三道命令,第一道升于安为治中从事,随同本官前往涪城,第二道,张任升任帐下督护,领军五千,接领涪城防御,第三道三ri之后,前往涪城,迎征剿五溪蛮的赵将军回成都,张松,法正随行。”
“遵命。”众臣工一齐应答。
刘璋撩衣走出大殿,王累跟在后面道:“主公,王甫一片忠心,虽然不理解主公深意,却也不该被羁押,还请主公从轻发落。”
刘璋笑了一下道:“你见我发落他了吗?前往涪城之前,我会去看他的。”
张松与法正联袂走在大道上,张松急切地对法正道:“孝直,你今ri怎么如此轻率?不但惹得主公不高兴,还得罪了赵韪,你这不是两面不讨好吗?”
法正笑了笑,颇有深意地道:“永年,你觉得赵韪能成事吗?”
张松沉默一会道:“不能,赵韪虽然手握重兵,但是却没有蜀中民众支持,心生异心,迟早败亡。”在看人这一点上,张松还是颇有心得的。
“那就对了,赵韪既成不了事,我得罪他又如何?”
“可是主公亲往涪城,就未必了。”
法正断然道:“就算主公亲往涪城,赵韪也断然成不了事,如永年所说,就算赵韪在涪城打败了主公又如何?入主益州?他赵韪算什么东西,不但百姓,在成都有影响力的官员将领都不会服他。
巴西太守庞羲正看好戏呢,若主公在涪城真有不测,最终结果也是赵韪成为众矢之的,蜀中实权派重新拥立州牧,比如主公之兄刘瑁,也断然轮不到他赵韪,赵韪若反,必亡。”
张松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不禁佩服法正的深谋远虑,却又不解地道:“那你也用不着触怒主公啊,你明知道……”说到这里,张松压低了声音:“你明知道刘璋懦弱昏聩,对赵韪野心毫无察觉,还一味讨好,你又何必做那无谓谏言,徒惹事端。”
法正无所谓地道:“我这不没事吗?”
张松叹了一口气,往自己府邸走去。法正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州牧府,面容渐渐沉静下来,今ri刘璋点明问他和张松意见,法正就觉得诧异,他心里想的不是刘璋与赵韪的主臣之争,不是自己应该站那个队,而是刘璋问他的用意。
刘璋羁押赵穗不肯放出,又招赵韪入成都,赵韪抗命的情况下断了赵韪军队粮草,这至少表明刘璋已经对赵韪生了猜忌之心,但是今ri刘璋态度,却分明向着赵韪,信誓旦旦要去涪城亲迎,这不但与刘璋平ri作风相违背,也与刘璋之前所作所为相违背。
刘璋若真想讨好赵韪,不是去涪城相迎,而是放了赵穗,恢复粮草供给,收回招令,允许赵韪驻军江州,法正想到这里,想到一个大胆的结论,那就是刘璋之前所作所为都是逼赵韪反叛,而去涪城,就是给赵韪一个香饵,以身作饵,引赵韪攻涪城,顺势歼灭。
若果真如此,刘璋当为一代雄主,可是刘璋懦弱的印象深入人心,连法正也不相信刘璋能有如此作为,所以法正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只能保守地以礼法谏言刘璋不要去涪城。
这样做虽然有可能得罪刘璋,与王甫一样有牢狱之祸,可是如果刘璋真的是在钓赵韪,那自己赞成刘璋入涪城,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权衡利弊,法正自然选择前者。
法正自认才华出众,却混迹官场多年,只担任一个军议校尉,常常还遭到发达的同乡嘲笑,每见刘璋昏庸无能,法正只能叹息怀才不遇,可是这两ri刘璋作为,让法正心中渐渐有了温度,虽然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一个昏聩无能的人会突然变成一个雄主,但是近乎官场绝望的法正,还是不免抱持希望。
“主公,希望我的猜测是对的。”法正对着州牧府轻声道。





暴君刘璋 第005章 满门抄斩
江州,赵韪和李异正在清点这几ri从各地世族征调来的粮草,庞乐突然闯进来,笑意盎然地道:“主公,喜事,天大的喜事。”
“哦,什么事?”赵韪问道。
庞乐道:“刚刚成都令于安遣人来报,三ri后刘璋将亲赴涪城迎接主公入成都。”
“随行多少兵马?”赵韪紧张地道。
庞乐笑道:“只有偏将军张任的五千步兵。”
“天助我也。”赵韪大喜:“刘璋小儿死期到了,到时候我率三千骑兵先行,庞将军你率大军随后,若刘璋开城,我顺势杀将进去,若不开城,大军围攻,涪城有我内应,刘璋必死无疑。”
这时李异皱眉道:“刘璋平ri不理政事,今ri为何这么大动作,要往涪城迎接主公?”
赵韪道:“刘璋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进成都呗,这等昏聩之人,怎配做西川之主,早该取而代之,庞将军,李将军,现在就随我清点兵马。”
夜晚,刘璋 招张任来见。
“拜见主公。”张任拱手拜道。
“张将军,我让你挑选的五千jing锐甲士,是否妥当?”
“全部整装待发。”
刘璋点点头,对张任道:“记着,所选甲士必须是敢战死士,多配强弓硬弩,能带多少带多少,成都府库中兵器任你取用,务必全副装备。”
张任朗声道:“请主公放心,这五千士兵都是末将亲自训练,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张任犹豫了一下道:“主公之意,这次前往涪城,是否有战事发生。”
刘璋道:“没错,前往涪城,赵韪必反,张将军,这次你可能是五千士兵对五万叛军,敢随本官涪城杀敌吗?”明ri就是前往涪城之时,张任是随行大将,已经没有必要对他隐瞒。
张任心中一惊,感激刘璋对自己的信任,慨然道:“张任誓死效忠主公,必与主公共存亡,可是,既然主公知道赵韪必反,为何只带五千步兵,如此,末将不敢保证能抵挡叛军,只能保证死在主公之前。”
刘璋点点头,张任没有像关羽张飞那样,什么情况下都大包大揽,好像自己一出,千军万马都灰飞烟灭,想比于这些猛将,张任更加理智,刘璋颔首道:“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只要给我举荐一个骑兵统帅就可。”
“末将帐下都尉雷铜。”张任毫不犹豫地道。
“雷铜。”刘璋默念一遍,没什么印象,而历史上自己手下也没什么像样的骑兵统帅,毕竟西川骑兵本来就不多,对张任道:“好,回去点兵吧,这次若成功平叛,你就是益州上将军。”
“多谢主公。”张任拜了一礼退出房去。
刘璋向王累招了招手,两人向大牢走去,牢中王甫一个人枯坐,形容憔悴,看见刘璋到来,立刻抓住时机上前喊道:“主公千万不可去涪城,否则西川万劫不复啊。”王甫已经听说刘璋决定去涪城之事,这几ri在牢中都忧心忡忡。
刘璋负手道:“王甫,你还不知错吗?如果你承认错误,我立刻给你官复原职,否则,本官让你一生待在这大牢之中。”
王甫听了刘璋言语,双手抓住木柱,激愤地对刘璋道:“主公,就算王甫一生都要在牢狱渡过,也要尽忠直言,赵韪狼子野心,涪城一定不能去啊。”
“冥顽不灵。”刘璋怒斥一声,吩咐狱卒打开牢房,然后屏退了众人。
王甫诧异地看着刘璋走入牢中,刘璋上下看了王甫一眼,点头道:“果然忠义之士,王甫,本官让你受了三ri牢狱,你可对本官有怨言?”
王甫拱手道:“王甫不敢。”
“不敢就是有了,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三ri牢狱,本官已知你忠义,本官准备交给你一个重任,出任成都令一职,负责成都全部政令和防御,在我回到成都之前,有权调动成都全部物资和士兵,你愿意接令吗?”
刘璋升任于安为治中从事,治中从事是州牧最高属官,总揽军政,可是刘璋让于安随行,于安有权也无处使,还不如一个成都令的实缺,看似升了官,其实是被架空,而刘璋将成都令空出来,就是给王甫准备的。
“这……”刘璋前后态度转变太快,王甫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愿不愿意就一句话。”刘璋冷声道。
“王甫感激主公大恩,愿效死力。”王甫终于朗声拜道。
刘璋颔首道:“这就好,待会王累会交给你印信,明ri我前往涪城后,你就接领职务,我要你派兵监视于安全家,若闻涪城战事,立刻将于安满门抄斩。”
“什么?”王甫大惊。
刘璋轻叹一声道:“非本官嗜杀,益州官员墙头草太多,必须杀一儆百,否则勾连赵韪者必众,成都也将大乱,明白吗?”
王甫心头一阵冷意,原来主公早对赵韪有察觉,前ri不过是在演戏而已,而勾结叛徒诛杀满门实在正常不过,只是从一向懦弱的刘璋嘴里说出来,王甫有些吃惊而已,立刻拜道:“主公放心,王甫一定为主公稳定后方。”
刘璋走出大牢,长出了一口气,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第二ri,刘璋亲赴涪城,别驾从事张松,军议校尉法正,治中从事于安随行,张任率领五千士兵随行护卫,押运着上百架马车,车轮压地的嘎吱声作响,里面装的是准备给赵韪大军的犒军礼物。
于安看着这些大车,喜不自禁,心想这刘璋还真是傻的可以,这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等赵韪骑兵长驱直入,刘璋怎么哭都不知道,可是看着五千士兵,每个士兵背的满满的箭壶,于安又觉慎得慌。
大军到了涪城,涪城官员出城迎接,刘璋在夹道欢迎下进入涪城,看着城墙上站的笔直的守兵和一片繁华的涪城大街,刘璋对涪城县令龚治道:“龚大人,这涪城治理的不错啊,城防坚固,百姓殷实,去把涪城文武官员花名册拿来,本官要赏。”
刘璋看到的都是涪城官员得知刘璋要来,临时准备的,那些士兵是经过jing心挑选的涪城守兵,走过的街道也经过粉饰,穷人早被隔离了起来,龚治一听刘璋满意,脸上笑开了花,立刻取出涪城官员花名册递给刘璋。




暴君刘璋 第006章 杯酒释兵权
刘璋一个个念着名字:“县丞张默,府库令金象,县尉洪柏,东城令王原……”刘璋一连念了十几个名字,然后对龚治道:“这些人都不错嘛,把他们都召集起来,本官今晚宴会上要升赏他们。”
龚治一听,这些都是赵韪安插进来的人,每一个都是要害部门,如果说涪城大治是他们的功劳也说的过去,龚治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已经快被这些赵韪一党的人架空了,如果刘璋再升他们,自己这个县令就真的没得当了,不过看刘璋赏他们的态度很坚决,龚治也只能从命。
晚上宴会之上,刘璋举起酒杯对涪城众文武道:“涪城大治,各位劳苦功高,本官敬各位一杯。”
“谢主公。”张默、洪柏等人一起站起来。
刘璋一杯酒喝完,对众人感叹道:“本官一直待在成都,不曾到郡县巡查,今ri到了涪城,才知埋没了各位大贤啊,以各位的才能屈居小小涪城,本官之过也,本官现在就要回报各位的耿耿忠心,县丞张默,治理涪城[][],百姓殷实富足,升成都郡丞,涪城防御固若金汤,县尉洪柏功不可没,升偏将军,东城令王原……”
刘璋接连升赏,有的一下就跳了好几级,这些人已经得到赵韪的通知,让他们明ri做内应,可是现在听到刘璋的厚赏,竟然有点后悔跟了赵韪,不过这种念头也是一闪而逝,刘璋如此赏罚不明,反而让张默等人瞧不起。
洪柏上前一步道:“多谢主公赏赐,这些都是臣下分内之事,下官不胜酒力,今夜还要巡防城郭,请主公告罪。”
“恩?”刘璋站起来,大叹一声道:“洪县尉真是尽忠职守,乃我益州官员楷模啊,这样本官更不能亏待洪县尉,洪县尉今ri放心饮宴,城防之事不必cāo心,明ri等赵将军到来,本官要当着三军和百姓的面,褒扬洪县尉这种舍己为公的jing神。”
刘璋说到这里,对身旁张任道:“张将军,看见没有,你等可要好好向涪城的武官学习,不能盲目自大,今夜城防之事就交给你了,一让洪县尉等人能放松一下,二来你们也好好看看涪城防御,学习经验,知道吗?”
张任踏前一步道:“主公放心,末将必定好好学习,不盲目自大。”说完就对几个心腹将领招招手出去了,洪柏正想说什么,被刘璋挽着手走向主位,又是一顿好夸,一旁陪宴的法正抿了一口酒,轻笑一声道:“好一个杯酒释兵权。”
到此时,法正终于肯定刘璋是要对赵韪有大动作了,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激情,如果主公宏图大志,作为臣下,必将有一番作为。
张任与几个将领走出大门,立刻正sè道:“高沛,带领一百军去南门接管城防,冷苞带领一百军去北门,邓贤去西门,杨怀去东门。”
“是。”四人领命而去。
“刘璝。”张任唤道。
“末将在。”一名青年将领踏步上前。
“率领一千士兵接管城中卫兵兵权,黎明之前必须将所有卫兵换成我们的人,涪城原来士兵打散编制集中,但有抗拒者,杀。”
“是。”刘璝领命而去。
张任下完令,恢复常sè进入大堂,若无其事地按剑立于刘璋身边,刘璋正与洪柏、张默等人喝的高兴,而王累已经带着士兵去接管涪城府库了。
第二ri,刘璋率领众文武到东城迎接赵韪进城,刘璋放了一把椅子在城墙上,就身端坐,这年头大家都坐垫子,城中就只有县令有一把大椅,刘璋坐在上面倒也威风。
张任站在刘璋身边,身后是于安等成都官员和龚治、张默等涪城官员,张默、洪柏等人口干舌燥,就等着赵韪的大旗出现在视野中。
洪柏心中略有一些紧张,涪城兵权已经不在他手上,内应是做不了了,不过看城门口放置的一百多辆犒军大车,洪柏微微安心,至少刘璋没有察觉,到时候赵韪大军入城,有没有内应都一个样。
烈ri当空,刘璋耐心十足地等着赵韪,于安都快被暖阳晒的要睡着了,暗笑刘璋痴傻,ri过正午,一杆“赵”字大旗在远方出现,接着出现黑压压的骑兵队伍,赵韪的军队终于来了。
几骑快马飞马驰来,为首一将向城上喊道:“赵韪将军大军归来,速速开城。”
东城守将杨怀上前道:“没看到州牧大人在城墙上吗?叫赵将军亲来面见。”
骑将犹豫了一下,勒转马头驰了回去,不一会,赵韪带着三千骑兵到了城下,大声喊道:“赵韪拜见主公,大军疲惫,请主公下令开城。”
刘璋坐在椅上,闭着眼睛对杨怀道:“让赵韪军队后撤五里,赵韪单身进城拜见。”
“是。”杨怀转身走到墙垣,对赵韪喊道:“主公有令,赵将军军队后撤五里休整,主公自有犒军物资送达,赵将军立即进城拜见主公。”
张默、洪柏一听,不禁有些慌张起来,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于安一阵心焦,没想到临了刘璋来了这么一手。
“什么?”城下的赵韪也一阵诧异,为了去除刘璋的防范之心,自己只带了三千jing锐骑兵,后面数万大军都在五里之外,没想到刘璋还是不相信自己。
赵韪大声喊道:“城上的守将听着,大军连ri与蛮军作战,疲累不堪,又连夜行军,若是不得进城,恐军心不稳,请主公下令开城,莫寒将士之心,徒生变故。”
赵韪隐带威胁,若是以前的刘璋早就怕了,于安趁机上前道:“主公,赵将军说的有理啊,若不让将士进城,士兵必有怨言,这些不懂礼数的骄兵悍将恐要闹出事来,若生兵变,不好收拾。”
“是啊,是啊。”张默、洪柏等人一阵附和。
刘璋轻轻颔首,平静地道:“还有谁赞同赵将军大军入城,以慰将士之心?”
涪城府库令、东城令等人站出来表示赞同,刘璋又问龚治,龚治犹豫了一下道:“主公,下官觉得后撤五里也不打紧,只要我们犒军物资及时送达,应该不会引起兵变,反而是这么多人一起进城,不好安排。”
龚治心中对赵韪提拔的官员chun风得意,心中有些不满,没有顺着赵韪一党说话。
刘璋听完各官员的说话,向张任点头示意,张任立即大喝一声:“来人,将所有赞同赵韪叛军入城的官员全部抓起来。”




暴君刘璋 第007章 涪城大战
军士们一拥而上,于安、张默、洪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军士押住,于安大喊道:“主公,我们犯了何罪?”
刘璋没有说话,从怀中扔出一卷皮纸,掉在地上,于安一看到皮纸,立刻面sè煞白,那是拓印的于安与赵韪交往的书信,自从于安帮着赵韪说话,刘璋就派人监视了于安行踪,而于安还以为刘璋是以前暗弱无能的君主,丝毫没加防备。
于安这时才知道刘璋早察觉了自己与赵韪结连之事,张默、洪柏一众惊诧莫名,刘璋不理他们,示意杨怀准备迎战,杨怀手一挥,所有士兵弓弩上弦,一百多辆礼车打开,里面全是强弓硬弩,箭矢不计其数,于安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杨怀向着赵韪大声喊道:“赵韪,你抗命不归,图谋不轨,今ri若不撤军进城请罪,以反叛论处。”杨怀说话之时,张任接过一把弓箭,缓缓瞄准赵韪。
士兵在各个墙垛张弓搭箭,一片森寒之气,城下赵韪一见这光景,哪不知道自己的行动已《 经被察觉,可是城中守军只有五千,自己有五万,怕他何来,事到如今,索xing撕破脸,以武力进入成都,夺得州牧大权。
赵韪大声喊道:“刘璋,你忘恩负义,你不记得当初是谁辞官追随你父刘焉进入蜀中吗?你不记得是谁力保你为益州州牧吗?你不记得这几年是谁东征西战,为你巩固权势吗?你今ri所作所为,对得起浴血拼杀的前线将士吗?我赵韪一生效忠你刘氏父子,耿耿忠心,可招ri月,但你今ri所行,实是逼我等谋反,那就怪不得我赵韪了。”
刘璋眼睛一睁,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声对城下喊道:“赵韪,休把话说的好听,我父进入蜀中,你辞官相随,不过是进行政治投资,为了仕途昌达,你扶保我为益州牧,不过是看我懦弱,有我主政,你便可以从容攫取益州权利。
你所谓东征西战,浴血拼杀未免言之太过,反而这几年你独霸军权,排斥异己,沈弥、娄发、甘宁等人与你不和,便被你贬出军中,任用亲信,上蒙蔽本官,下专权跋扈,结党营私,罪无可恕。
本官招你入成都,你托病不前,本官来到涪城,你便带大军到来,你说你耿耿忠心,为何不敢只身面见本官?你耿耿忠心,数万大军藏身五里之外,又意yu何为?赵韪,你拥兵自重,图谋不轨,还想狡辩吗?”
刘璋一番话说出来,众文武纷纷侧目,完全不相信这是一向懦弱的刘璋说的话,法正、张松也是一惊,刘璋的形象开始在他们心里彻底改观。
赵韪也没想到刘璋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愣了半响才道:“州牧大人,你受jiān人蒙蔽,赵韪今ri就要为州牧大人诛除身边jiān逆。”
刘璋冷笑一声:“本官身边的确有jiān逆。”说完手一挥,军士立刻押着于安等人压于墙垛,刘璋冷声道:“杀。”
军士举起大刀,挥刀斩下,十几颗头颅同时滚落城下,鲜血满地,赵韪、李异和身后骑兵都是一惊,龚治吓的浑身筛糠,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赞同赵韪入城,否则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也要滚到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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