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曲凌尘看了一眼四周,都是刘璋的入,自己手上没剑,根本没有机会,看来刺杀是不可能了,用生硬的口气道:“公子,把我的剑还给我吧,我还有事。”
刘璋诧异地看了曲凌尘一眼,觉得与上次在云梦泽感觉到的不一样,可是也没有怀疑,转过身道:“谁收了姑娘的剑,赶快送回来。”
“是,是。”一名亲兵什长一溜烟跑过来,当看到刘璋与这位绿衣姑娘相视,而且关系不浅时,什长就心里忐忑,早备好了剑,这时看到刘璋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才放心下来。
什长拿着剑向曲凌尘呈上去,纱帘后面的曲凌尘却突然眉头一皱,心剧烈地跳起来.
曲凌尘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那把剑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刚才自己手上没剑,没有刺杀机会,现在想起来,反而安详许多,没有任何波澜。
照理说,自己应该遗憾愤恨至极才对。
而现在,那什长把剑呈上来,刘璋就在咫尺之遥,凭自己的武功,就凭刘璋身后那几个近卫,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暴君刘璋 第218章 井里发现两头死猪
第218章 井里发现两头死猪
曲凌尘盯着什长递来的剑,剑上的寒光仿佛放映出一幕幕画面,洞庭湖提剑画字,襄江万民回城,襄江灾民领取救济粮食,以及桂阳那个不堪的夜晚。8 9 阅 读 网
刘璋就坐在距离自己两米的石头上,只要自己拿起什长递来的剑,只要一剑,就可以结果了刘璋的xing命,报了自己灭门大仇,自己应该高兴才对,为何心会跳这么快。
“我一定是太紧张了,不要紧张,凌尘,不要紧张,马上就可以报仇了,报仇之后,你也没想过要继续活下去,没什么好紧张的,不要紧张。”
“他滥杀无辜,绝不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屠夫。”
曲凌尘努力说服自己,玉手缓缓伸向那把剑,什长把剑举得更高一些,曲凌尘的纤指伸向剑柄,就在触碰到的一瞬间,突然一个女声传来。
“慢。”
樊梨香三两步走过来,一把抓起曲凌尘的宝剑,拿起来《 上下打量,若无其事地啧啧赞道:“好剑,真是好剑啊。”
说完将剑拔了出来,欣赏着上面的寒光,曲凌尘看到樊梨香娇媚的面容微微一怔。
“唰”地一声,利剑还鞘,樊梨香将剑递给曲凌尘,身体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刘璋面前。
“既然姑娘还有要事,那就拿了剑离开吧。”
曲凌尘在洞庭湖小岛上的神态,与在桂阳大帐中的神态,判若两人,刘璋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人是同一人,可是樊梨香只听过曲凌尘一次话,大脑思维不会被*涉。
樊梨香给曲凌尘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个时候,樊梨香已经猜出这个女子就是那夜行刺刘璋的女子,就凭曲凌尘那把剑,刘璋不认识,自己不会不认识,当初自己可是拿着这把剑等了他俩一个时辰。
而且曲凌尘刚才拿剑的动作,不是拿剑鞘而是拿剑柄,已经说明一切。
但是两人的关系樊梨香还捉摸不透,即使樊梨香再聪明,也猜不出为何一个一定要杀,一个好像还在感恩。
在没有搞清楚之前,樊梨香不想揭穿曲凌尘,也许对自己没好处,看刘璋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喜笑颜开的模样,甚至会费力不讨好,樊梨香可没有那么傻,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坚决不干。
救刘璋,也只是害怕刘璋死了,自己的官位没了而已。
曲凌尘接过剑,有樊梨香防备着自己,再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偷袭刘璋,几乎不可能,曲凌尘看了樊梨香一眼,樊梨香嘴角勾起一点戏谑的笑容,曲凌尘冷着脸转身离开。
“姑娘。”刘璋从石头上站起来,对曲凌尘不告而别略微有些奇怪,记得在洞庭湖小岛上,两人并非不欢而散啊,怎么这女子突然变得很冷淡。
或许是大仇未报的关系吧。
刘璋想着,看着曲凌尘离去的背影略有些怅然,其实刘璋一直想着,等荆州的战事结束了,就再去洞庭湖听一次曲凌尘的琴曲,那种舒心的感觉,自己渴望,但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也变得不可能。
这时樊梨香走过来,看了一眼山间小路上的曲凌尘,对刘璋道:“主公,别看了,主公忘了今天来做什么的吗?”
…………
古襄阳和襄阳的城防都察看过了,襄阳作为荆州的州治,刘表多年经营,没有找出什么漏洞,而徐庶镇守的古襄阳,除了法正说的断甬道,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当ri,刘璋就下令张任的军队向甬道突袭,甬道的荆州兵似乎早就做好了川军来袭的准备,看到川军到来后,那些防御甬道的士兵,抵抗了一阵,全都撤退了。
他们留下来,也只有送死而已。
张任留下高沛镇守甬道,开始几天,襄阳城的蔡瑁派兵出来攻击甬道,被打了个落花流水,那些荆州新兵野战完全不是川军对手,尸横遍地,荆州将领带着残余人马狼狈逃回城内。
而川军集中主力军队五万人,分成十个梯队,每天五个梯队轮番向古襄阳东城进攻,川军为了在粮草断绝之前速战速决,攻势猛烈,随着城墙渐渐风干,古襄阳压力越来越大,徐庶为了应对川军进攻,也将守城部队分为三个梯队,轮番守城,其余梯队躲在藏兵洞中休息。
古襄阳自刘表迁治后,就是当成军垒使用,藏兵洞均匀分布在城墙的各处,如果城墙上战事告急,藏兵洞的士兵可以快速增援。
徐庶又在城墙上安装了上百架单发硬弩,荆州水军最不缺的就是箭矢,而硬弩用的全铁箭头,也被徐庶大量转移到城内,每当川军攻城,上百架弩机齐shè,每根全铁箭在半距shè程内可shè杀数名敌军,每当川军攻城,弩箭如毒蛇一般收割人命,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击退川军进攻。
大战过去八ri,烈ri当空,川军损失惨重,也未能拿下古襄阳,看着城墙上的荆州兵收拾同伴的尸体,刘璋默默转过身,手一挥,再次带着亲兵撤下帅台。
法正说得不错,甬道断了后,攻城的确要顺利许多,可是古襄阳兵力和守城武器在徐庶调配下,几乎达到了完美,一时之间川军不得寸进,双方都煎熬在烈ri和惨重的伤亡中。
刘璋开了个军议,没讨论出结果,除了强攻,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将领们沉默着退出去,只剩下法正一人,法正犹豫了许久,对刘璋道:“主公,去找一下庞统吧,他应该能有办法的。”
“庞统?找那小子干什么,主公,明天我亲自上,保证给你把城池拿下来,否则的话,你砍我脑袋。”好厉害一听到庞统这个名字就来气。
“别插嘴。”刘璋斥了一声,就凭好厉害那一身刀枪不入的肉甲,要是有一百个,说不定真能攻下城池,可惜就他一个,一罐火油就解决了,想象一下,好厉害那一身粗糙的肌肉被点燃的情景……
刘璋摇摇头,对法正道:“这个时候去找庞统,他会献计吗?”
“庞统既然是真心要投效川军,就不会一直拉着脸,只是希望主公要能忍受才好,我想庞统一定会拒绝几次,做做样子,主公不要放在心上,如此,庞统应该能诚心献计。”
“士兵伤亡这么大,我的面子算什么。”刘璋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对法正说了一句:“其实昨夜,我已经找过他了。”
“庞统怎么说?”法正没想到刘璋会主动去找庞统,那一夜之后,法正一直没提庞统的事,就是怕刘璋开不了口。
刘璋淡淡地道:“庞统一次也没拒绝,说只要我答应他三个条件,就答应做川军军师,庞统说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下襄阳,但是只要我委任他为军师,一个月之内,必定拿下城池,否则就让我斩了他脑袋。”
“哪三个条件?”
“第一,让蓉儿回成都,第二,解樊梨香官职和军职,他负责安抚那两万农民军,第三,放弃向两江赈灾。”
“主公没答应?”
刘璋眼睛望着地面, “庞统还给我出了个主意,最近夷陵一带,不愿投靠我们的荆州散兵据山为匪,我们可以假装运送一批粮食到江陵,押运松懈,夷陵盗匪必然来抢,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推脱说我们粮食被荆州兵抢了,还可以栽赃给刘表。
这样,我们既可以不赈灾,又可以引起灾民对刘表的仇恨,收两江民心。”
“妙计啊。”法正赞叹道,心下对庞统的佩服又深了一层,可是旋即沉默下来,他知道刘璋一定没同意。
“主公没有答应是吗?”
刘璋站起来,看着外面耀眼的阳光,落寞的笑了一下, “答应了,答应了一半,我已经下令鱼腹关运一批假粮食到江陵,途中假装被夷陵盗匪抢了。
然后让黄忠宣传我们的粮草被荆州乱兵抢了,江陵只剩下一个月军粮,但是即使如此,江陵还是继续赈灾,宁愿饿死士兵,施粥棚和收容巷都不会关闭,让百姓宽心。”
自樊梨香在荆南和襄江,两次用“术”获取民心后,刘璋也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这种方式。
“主公英明啊。”法正赞了一句,脸上却没有一点兴奋的神sè,坐在案几前,沉吟着道:“有了这件事,灾民对救灾力度的期望会降低许多,有助于维持灾区稳定,民心有了,后方也算安定了,可是我们,依然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
刘璋点了点头,已经过去八天了,还有二十天,还得期望这期间不会下雨,攻下襄阳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刘璋这一刻似乎也有些彷徨,为了那些灾民,放弃襄阳,真的值得吗?
亦或者,为了大业,应该牺牲那几十万灾民?
庞统说的第一个条件,刘璋可以答应,第二个条件,也可以想办法勉强答应,可是第三个,尽管刘璋知道庞统是对的,可是还是不能下决断。
“有了民心,我们就算攻不下襄阳,退守江陵后,情况应该会好一点吧。”法正说着,其实他自己心里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在这个世族掌握一切的时代,没有世族支持,什么民心都没用,这就是当年浩浩荡荡的赤眉绿林军,没有干得过刘秀的真正原因。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法正准备离开之时,一名士兵突然来报:“报告主公,在后院井里发现两头死猪。”(未完待续。
暴君刘璋 第219章 灾难,原点
第219章 灾难,原点
花园中弥漫出一股恶臭,一些亲兵和丁疫捏着鼻子,围在旁边向井里探头探脑,刘璋带着好厉害和法正分开人群,阿古达连忙走过来拦住。 . .
“主公,不要靠近,腐臭死尸不吉利。”
桑叶也在院中,看到刘璋,忙行礼道:“大人恕罪,这两头猪是我婆家在离开时,想赶走家畜,误掉进来的,自大人住进来,一直忘了这事。”
那死猪掉入井中,前段时间一直大雨小雨不断,都将死猪泡涨了,天放晴后,井中有水,也没感觉什么,直到这几ri太阳照shè,这枯井大概是漏水,水被晒干了,死猪的尸臭这才散发出来,几十天的酝酿,臭气来得特别猛烈。
刘璋摇摇头,让桑叶起来,对王绪道:“傻愣着干什么,这臭气熏天的,枯井又在院子正中,今晚不想睡觉了吗?”
“是。”王绪连忙指挥亲兵,口鼻包了几块破布,吊了一名士兵和一个木桶下去。/
那死猪在井中都腐烂得不成样子了,上面全是麻sè的斑点和白sè的蛆虫,即使严包住口鼻,也臭气熏天,完全无法呼吸,士兵用佩刀刚触及到死猪皮,死猪尸体立刻被剖开,里面就像肉粥一样,士兵当场就吐出来。
猪的尸体除了骨架外,其余都不是块而是一坨一坨的,烂肉甚至能流动,装了满满一桶,被上面的士兵吊上来,臭气猛地一下子弥漫开,靠近枯井的人逼退五六步开外,刘璋也用士兵递来的白巾掩住了口鼻。
“主公。”阿古达对刘璋道:“这些腐肉不吉利,一定要谨慎处理,如今烈ri高照,地上cháo气又重,我们五溪每当碰到这样的时节,都会清理寨子附近的死尸,这是先辈们留下的规矩,这些死尸都有怨气,如果不加以埋葬,就会降天灾,最好埋入土中,而且不要埋在泉眼地带,那样会惹恼地神。”
“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祖宗之言,主公不可不察。”阿古达急忙拜道。
“好了,知道了。”
刘璋点了点头,虽然阿古达神神鬼鬼的扯了一大堆,不就是个死尸容易引发疾病吗?古人不懂得致病原理,只好用一些鬼神之事解释,这些封建迷信,也还是很有道理的。
让王绪把命令传下去,这时只见绳子紧了三下,地面上的士兵连忙将井里的士兵拉起来,那名捞尸体的士兵一出井口,就扯了布巾大喘粗气,连忙摆手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换人,换人。”
两头死猪,足足下去五个人才终于把井下清理干净,桑叶又叫厨房的人端来几桶沸水,一股脑倒进枯井之中,这才勉强将臭气压下去。
阿古达带走五名士兵,刘璋和法正走出院子,两人深呼吸了一口,刘璋道:“这荆襄确实比不得蜀中,湿气太重,太阳一照,漫起来的水汽将一些动物的病菌带起来,确实容易生病,是得叫各营做好防护,别水土不服,城没攻下,增加许多病员。”
“主公,病菌是什么?”
“咳咳,术士之语,不必理睬。”刘璋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我们攻城伤亡惨重,战死的士兵尸体,还有那些袭营的荆州兵尸体怎么处理的?”
法正道:“荆州兵就地掩埋,我军士兵的尸体用草席和马革裹了浅埋,等大战之后,运回故乡。”
“不行。”刘璋一皱眉,想了一下,坚决地道:“全部就地掩埋。”
“这不行啊主公。”法正忧虑道:“虽然从古至今,士兵战死沙场,大都葬于青山绿水,但是那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如果攻不下襄阳就罢了,如果我们能顺利攻下襄阳,这些士兵就该归葬故里,如果现在就埋了,恐怕会让士兵寒心。”
“我宁愿让他们寒心,也不想他们白白送了命,等那些尸体腐臭散发出来,酿成瘟疫,恐怕我们不撤军都不行。”
法正惊讶地望着刘璋,失声道:“主公说什么?人的尸体**会引发瘟疫?”
瘟疫一直是困扰人类的噩梦,从古至今,从未断过,三国之前历代都爆发过瘟疫,尤其以秦末和西汉末年为甚,而就在不久之前,孙策平定江东之时,江东也爆发了瘟疫,以致神医华佗亲自来找张仲景要遏制瘟疫的方子。
古人谈瘟疫而sè变,法正岂能不知,不过在三国时代。人们并不知道瘟疫发生原因,几乎都与蛮医阿古达一样,觉得那是天灾,更遑论防治之道,像张仲景这么“爱科学”的少之又少。
瘟疫地区,只会请一些江湖术士来登台做法,这也是古代瘟疫每次爆发,都会带来一场浩劫的主要原因。
“所以士兵的尸体必须埋葬,尤其是现在,水汽重,ri头大,尸体**会更快,空气的浓度也高,传播会更剧烈,现在传下令去,一旦发现动物尸体,必须马上清理,严禁将士饮生水、吃生食,一旦发现有士兵身体不适,出现身体虚汗面sècháo红四肢颤抖等症状,就地隔离交给军医,如果确诊。”
刘璋深吸一口气:“就地处死。”
法正眉头一拧,可是刘璋的话在脑海中回忆一遍,突然看向刘璋,喃喃道:“动物的尸体?”
刘璋看着法正的神情,先是一愣,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彼此眼神一对,便知不谋而合。
两人对自己的想法都有些惊讶,可是一冒出来,就再也挥之不去。
…………
烈ri当空,川军士兵在野地一锄一锄地挖掘长坑,将同伴的尸体启出来,全部整齐地埋入坑中,无论是埋葬的士兵,还是观看的士兵,心中都充满悲凉,尽管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个士兵的宿命。
从益州千里远征,最后不能归葬故土,葬在异地他乡,连最起码的“马革裹尸还”都办不到,刘璋和法正没有把原因告诉他们,士兵脸上充满着落寞,只有长坑外的那一块高一丈的石碑,能够证明这里埋葬了数千个战死的袍泽。
可是不久之后,这些士兵就会感叹,无论是埋入这里的士兵,还是他们,有多么幸运。
刘璋和法正再次登上高丘,这次他们没有看古襄阳的城防,而是看向了另一面的高山,看向了蜿蜒流淌的汉水,大巴山余脉的原始丛林,遭受着烈ri的炙烤,里面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汉水曲曲折折,雾气蒸腾,在古襄阳上一分为二,一条绕城城而过,环卫着城池,一条穿城而过,每当暴雨,倾泻城内的洪水。
刘璋看着这种景象很久,直到皮肤都被太阳烤的好像熟了的芋头一般,法正对刘璋道:“主公,想好了吗?”
刘璋的眼睛看向远方,远方的古襄阳城下,川军在张任严颜指挥下,从东门和北门两个方向对城池发起猛攻,士兵在刘璋眼下,就像蚂蚁一般,云梯被撞木掀翻,上面一串士兵随着云梯倒下,刘璋看不到他们骨折溢血的模样。
大战从ri升战到ri中,川军收兵回营,城墙下川军士兵收拢尸体,又撂下上千的人命,城池还是没有拿下,下午等待川军士兵的,还是恶战。
十天的攻防战,古襄阳城池被打得七零八落,可是那些守城的新兵,在实战的调教下,渐渐娴熟,在徐庶的指挥和强弩的配合下,刘璋越来越难看到一个月拿下城池的希望。
“我们,先劝降吧。”刘璋叹息一声,语气缓慢而沉重。
法正抬起头看了刘璋一眼,默默看向如死灰的古襄阳城。
…………
“报。”
古襄阳城中,徐庶正在与诸将军商量御敌之策,这几ri荆州兵伤亡也非常惨重,而且孤城不可守,徐庶正在想办法,怎么能打通甬道或者开辟一条新的甬道出来,只有襄阳与古襄阳互相支援,才能真正保证城池不失。
徐庶早有定策,换季雨时,川军不可能攻下古襄阳,等暴雨时节到来,更加不可能撼动城池,唯一可虑的就是中间这一段时间,就算是yin雨天气,也难以保证川军攻不下城池,更何况如今烈ri高照,城墙的水早已被晒干了。
几ri守城下来,那些没有战阵经验的士兵,死伤惨重,守军兵力变得越来越薄弱,不由得徐庶不担心。
刘璋和法正担心一个月攻不下城池,徐庶同样担心在一个月之内丢了城池。
每ri殚jing竭虑,随时察看城防的漏洞,整训士兵和思考对策,还要应付军中不服自己的将军,自从雨停之后就很少睡觉,三十一二的年龄,眼袋肿的像四五十岁一般,眼睛里都是血丝。
徐庶比刘璋和法正加起来都要辛苦。
就在徐庶在画着新的甬道线的时候,一名士兵进来:“报,川军使者请求见徐庶军师,正在城下候命。”
“川军使者?”徐庶眉头一皱,李严等荆州将领都有些诧异。
“哈哈哈。”突然一个突兀的笑声从角落传来,一名脸圆圆肚鼓鼓的将军,在角落的案几上一边吃着烤肉片,一边大笑出声,吞下一块肉片,朗声道:“刘璋小儿这是怕了,有本将军在此坐镇,川贼接连惨败,刘璋这是来谈和了。”
徐庶看了那将军一眼,他打死也不相信刘璋这种人这个时候会来谈和。(未完待续。
暴君刘璋 第220章 割他一只耳朵(补昨天地震缺的)
第220章 割他一只耳朵(补昨天地震缺的)
“刘璋小儿这是怕了,有本将军在此坐镇,川贼接连惨败,刘璋这是来谈和了。”
李严和一众荆州将军愤怒地看了那胖嘟嘟的将军一眼,此人名叫张德,乃刘表妹妹的儿子荆州水军副都督张允的堂弟。
张德本是奉蔡瑁之命,来古襄阳调兵的,却正赶上川军把甬道毁了,张德单骑也不敢回去,于是就在古襄阳做起了领军。
张德在古襄阳每天除了吃喝,基本就不干别的事,不宿女不瞎指挥,不理军务也不干涉军务,每次徐庶等荆州将领议事,他就在一边吃东西,荆州将领简直觉得张德他**生他就是为了吃的。
张德就两毛病,一是怕死,本来川军又没围城,几骑快马还是可以回襄阳的,可是张德生怕碰到川军游探,打死也不回去,二是好功,他不处理军务,可是每次打了胜仗,击退了川军,他都是最兴高采烈的,必要向士兵宣讲一番。
徐? 庶和一众将领为了应付川军的猛烈进攻,心都cāo碎了,这时听到刘璋派使者来谈和,张德竟然说是自己功劳,众将都很愤怒,可是徐庶不表态,拿他也没办法。
徐庶面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张德的丑态,这种酒囊饭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徐庶食指敲击在沙盘的边缘,缓缓对士兵道:“叫川军使者进来。”
徐庶打死也不相信刘璋这种人这个时候会来谈和。
…………
“在下杨子商,见过徐军师。”川军使者是一名花白胡子的老者,看起来五十岁左右,邋里邋遢,手脚都像李严一样绑束着,脸上红光满面,背有些驼。
“杨子商?没听过刘璋手下有这一号人物啊?”李严上下打量杨子商一样,疑惑道。
“哈哈,这位是李严李司马吧,在下并非川军之臣,昔ri在白川乡间做木工活,现在是川军中的一名木匠,负责打造投石车的滑面轮子。”杨子商乐呵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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