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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游泳之鱼
除此之外,天野家还将其领地中原本属于今川家直辖管理的中日向城等数处城砦交还了出来(当初在今川葬零现身声明有资格继承今川家家督之位,从而引发了额大量豪族独立之时,天野家虽然并没有跟风宣布独立,但却将当地的这些城砦给占据了)。
既然天野家主动服软了(至此,整个远江国在名义上已经被今川葬零所占据,其中大部分地区更加是受到了罗氏家的直接掌控),罗氏信良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借口去进攻天野家,于是他只好带着大军进驻在当地的城砦,然后开始在山本勘助的指导下,借用今川葬零的身份,开始稳固起此前在远江国、东三河地区当地所取得的战果。
今川葬零在罗氏信良等人的辅助下,仅仅用了一个多月(此时已经是六月末)就如此快速地全面掌控远江国,并且击败骏河国今川氏真的征伐大军,的确是令到周围的豪情惊讶不已的。
在尾张国,刚刚从京都返回的织田信长,此时正令人打开所有的窗户,然后赤-裸着上身,一直在摆弄着一把武刀。此前的京都之行,他收获甚丰,而在回来后得知今川家的形势后,更加是狠狠地嘲笑了今川义元一番,毕竟他生了两个很少可笑的儿子。开心完只后,他就再无评论,反而摆弄起一把刀来了。
而那摆弄的姿态就像个孩子在端详刚刚获得的心爱玩具,一会儿双手高捧,一会儿单手挥舞,偶尔还凑上去闻那武刀的气息。夫人(齐藤道三三女儿)站在织田信长身后,静静地为他扇着风。
与历史中性格比较强势的浓姬不同,这一位浓姬的妹妹显得更加温柔体贴,所以跟织田信长的关系更加融洽,甚至还为织田信长生下了嫡子。
“夫人。”
“在。”
“今川义元就是用这把刀,将本家一个武士砍成跛子的。”
夫人故作惊讶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她已是第二次从织田信长口中听到这句话了。三好宗三乃是技艺绝顶的铸刀师。他将一把二尺六寸的豪刀送给了甲斐的武田家,自那以来,这把刀便被称为“宗三左文字”。今川义元在娶武田信玄之姐为妻时,将这把刀作为陪嫁从武田家要了过去,并一直引以为豪,这次进京时也随身带上了。
这把武刀难道就这么让织田信长痴迷吗?不过历史上,它还真是一把神秘的刀,其先前的主人。三好宗三在江口之战里败死。武田信虎被长子驱逐。今川义元在桶狭间身首异处,这时又作为战利品被信长典藏起来,继续着它诡异奇特的经历。
“宗三左文字,这是武田家以嫁妆的名义送给今川义元的礼物呀……”
“大人,我已经知道了。”听到织田信长又要重复,夫人赶紧微笑着截住话头。
“哦。”
织田信长转过身看着夫人,“你是否对我不满?”
“您这话可真奇怪,我为什么不满?”夫人虽然十分明了如何不让织田信长发火。却故意板起脸责问道。
“你的心思写在脸上。你是不是想说,不要再像个孩子似的摆弄武刀,不如趁势拿下美浓,替你父亲报仇。”实际上,在齐藤道三的要求下,织田信长到目前为止还隐瞒着齐藤道三没有死的真相。
“大人真会揣摩人的心思。”虽然由于政良的出现,导致浓姬跑到了罗氏家去,而她作为浓姬的妹妹则是嫁给了织田信长,但她也与历史中的浓姬一般,希望织田信长能够杀了兄长齐藤义龙。为父亲齐藤道三报仇的。
“我却要停下来。人们认为我织田信长会乘势攻城略地,但我偏不如此。”
“明白了。您进军时。我随时给您奉茶上水。”
“夫人,这把武刀,就这样放着,不过是一把不中用的钝刀。”
“天下闻名的宗三左文字,今天却成了钝刀一把?”
“不错。正因为它是把钝刀,今川义元虽然拿着它,没杀死一个人,自己却被人取去了首级。所谓名刀,必须保护主人。这把武刀非但没有保护好主人,反而送了主人性命。”
夫人没能领会话中含义,只惊讶地低低应了一声。织田信长如孩子般挥舞着武刀,放声大笑。“哈哈哈……你果然想听。武刀的故事有趣得很吧。哈哈哈!”
夫人听到这里,沉默无语。
“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武刀本应为使用者量身订做。一旦情势危急就该纵马杀入敌阵的大将,如若佩戴着一把无法挥洒自如的刀,岂不是遗憾?”
织田信长紧紧盯着眼前的武刀,接着道:“如果按照史书的说法,佩带着刀出征的今川义元大将,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被我织田信长取下首级。”
“听大人的意思,这把武刀乃是不吉之物?”
“正是。倘若一把武刀与主人的力量不符,那它定会成为不吉的障碍。所谓利刀与钝刀的差异,不在于铸造的品质,而在于使用者的状况。你明白吗?”
夫人严肃地点点头。她像对待一个需要倾诉衷肠的孩子般,故意给织田信长留下说话的时间。
“我要将这把钝刀变成名刀。叫桥介来。”
“是。”夫人回过头去,侍女心领神会,立刻下去叫来下人长谷川桥介。桥介是个独臂,他将一只胳膊伏在地上。
“大人叫我?”
“你记住,将这把武刀打磨到二尺一寸五分左右。”
“二尺一寸五……那四寸五分呢?”
“笨蛋。我要将这把武刀打磨成名刀。我织田信长爱惜那四寸五分,不愿意把它送给刀铺或者铁匠铺。”
“是,只剩二尺一寸五分。在下记住了。”
“还有,在刀上刻上:永禄三年五月十九。”
“五月十九?”
“对。这是今川义元被杀的时间,这把武刀是他的。”
“知道了。”
“然后在刀背上刻上织田尾张守织田信长。这把武刀就将成为我的名刀。”
最后,桥介小心翼翼地捧着宗三左文字出去了。坐在织田信长身后的夫人不禁笑了。刚才织田信长反复念叨武刀的事,她还担心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致颠三倒四,看来纯属杞人忧天。织田信长并非不相信铸刀师的技术和水平,但他既然要将这把武刀作为佩刀,就绝不会被世间铸刀师的名声所惑。器物归根到底是被人使用,而不是来驱使人。
“在这次战争中,能够不被武器驱使的只有两个人。”织田信长突然仰躺在地板上,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夫人立刻笑答:“大概是松平元康和冈部元信吧。”
前者能够有条不紊地坦然撤回冈崎城。后者则从鸣海一直攻至刈谷。终于从织田信长手中夺回今川义元的首级。然后顺利撤退。二人表现实在突出,夫人将心中所想信口说了出来。
“哈哈哈,错了!”织田信长捧腹大笑,像是觉得十分有趣,摇了摇头。“你也没弄明白钝刀和利刀的区别。在此次战斗中,其中一把利刀便是我。”织田信长张大嘴,用手指着自己。
“那么,另一把呢?”夫人已经完全被织田信长的情绪感染。情不白禁问道。
织田信长的魅力就在于,在看似游戏般的行为背后,总是隐藏着敏锐的洞察力。也正因如此,夫人逐渐被织田信长吸引,并且开始从心里敬佩、爱慕丈夫。
“你真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冈部元信不过是仓皇败走的骏府武将之一,不过他尽了君臣之义,仅此而已。你看,这一次他不是被今川葬零麾下那个信良公子给击败了吗?就如丧家之犬般逃回了骏河,哈哈哈……”
狂笑一番后,织田信长又说道:“当初。我是考虑到他的忠诚之心,才会将今川义元的首级赠予他的。倘若他不表现出忠义之心。我可能会很麻烦。”
“麻烦?”
“我将为寻找埋葬敌方大将的地方而发愁。如郑重其事,别人会说我惧怕今川家;若草草了事,又有负武士之义。”
“说得不错。”
“所以,作为对元信忠义的表彰,我便将今川义元的首级送了回去,其实他并无实力从我手中抢去。如果人们看到他,会怎么想?是认为元信尽了忠义本分,还是认为织田信长害怕强大的武士?”
“这……”夫人故意皱起眉头,看着织田信长,“这种事情不好判断。众人都害怕织田信长大将吧,因为都说你是可怕的黑心大将。”
“哈哈哈……所以,冈部那把刀,一半是因为今川义元,一半是因为我,虽然不是钝刀,却也算不上利刀。”
“那么,另一把利刀是谁?”
“竹千代。”
“果然是松平元康。”
“这把刀锋利得令人嫉恨。还是在我小时候,那时我说要和他一起统一天下,他居然毫不介意地应了声‘好’。他这次的行动正应了他那时的抱负,丝毫没有违背。我……”织田信长眼睛眯缝了起来,望着天花板,“看来必须将女儿许配给他儿子。”
“德姬?”
“对,将她许配给尚留在骏府的小竹千代。”此时的织田信长还不知道包括松平元康的妻子儿女在内的众多今川家、松平家家臣的家眷、子女都被罗氏信良所控制了。
“我不明白。元康不就是撤退到了冈崎城吗?难道真有那么大的力量?”
“哈哈,”织田信长高兴地笑了起来,“假如我和元康开战,那你的杀父之仇永远也报不了。我必须先讨伐敌人。美浓离京城很近,元康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织田信长一顿,睁大眼睛,猛然站了起来,“究竟派谁去与元康谈判为好?不结盟,荡平他!”
夫人背上如同挨了狠狠一鞭,她默默地看着丈夫。织田信长哪里陶醉在胜利之中,他已经在考虑下一次行动了。
“您要和松平家结盟吗?”
“若不那样,你父亲的仇恐怕报不了。”
“如果元康惧怕远江的今川葬零,不答应与您结盟,怎么办?考虑好了,再选择出使人选,方可保万全。”
“小聪明!”织田信长嘲笑道,但并没有训斥她。“你的口吻活像个狗头军师。当初,若我派去使者,而元康却因惧怕骏府而拒绝我,那他岂不成了钝刀?也就不足挂齿了。就让使者将他们踏平即可。”
“松平家那么容易对付?”
“我是说如果当初元康惧怕骏府,就变成了钝刀。那时我则是利刀。”
夫人摸清了丈夫的心思,没再继续纠缠此事。“派猴子去如何?他在桶狭间之役中可是跟随在您的身边奋勇杀敌呢。”
“猴子……他?哦。”织田信长猛地将席子揪起一块,猛拍膝盖,“若是藤吉郎。倒不会为元康而倾倒。那厮脸上一副崇敬对方的样子。肚子里却时刻在盘算让对方喜欢自己……”
“重休!”他大喝道。“叫猴子来。”
“是。”岩室重休跑过来,应了一声,拔腿向厨房奔去。
藤吉郎很快赶了过来。他已经完全是一副军师派头,只要织田信长说上一句话,他肯定能提出两三种意见。织田信长总是让他说完,再加以训斥,然后修补藤吉郎的意见——这是织田信长为人刻薄之处,但也为那些拘泥于体面和礼节的武将所不及。
“猴子。你的坎肩怎么回事?”定睛看去,只见藤吉郎穿着一件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红色坎肩,仿佛准备跳幸若舞。
“在市场上的旧衣铺里买的。现在会休战一段时间,便换了件花哨的衣物……”
“好了。”织田信长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如果是我,打算如何对待松平元康?”
藤吉郎立刻严肃地施了一礼:“如果我是主公,首先会试探那元康究竟是雄狮还是苍蝇。”
“试探?”织田信长微微一笑,咬着指甲,“如何试探?说来听听。”
藤吉郎故意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歪头摇着扇子。“如果在下处在主公的立场……会首先叫来木造重忠。”
“哦。重忠,他还是个新手。”
“所以。可以在试探元康的同时,也试探重忠。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一箭双雕。”
“不要故弄玄虚,有屁快放!”织田信长骂道。夫人也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藤吉郎。
“叫重忠来,让他今年负责监视松平元康的动静……”木造重忠奖励所得的领地正是位于西三河与尾张国交界处的挂踏城,的确是监视西三河松平家的有利位置。
“今年一年?听来并非良策。”织田信长摇头道。
“到时如果觉得元康有可取之处,就和他结盟;如无可取之处,就降服他……这是我的看法。”
“就这些?”织田信长淡淡地笑了,“当判定元康有可取之处,且派使者前去结盟,如被拒绝,该当如何?”
“那就可以判定元康是只苍蝇。讨伐一只苍蝇,对我藤吉郎也只是举手之劳。”
“哈哈!你的想法太老套了。好了,你下去吧。”
藤吉郎破颜笑道:“大人真是狡猾之人。您必会采用我的陈旧想法吧。好,我去了。”
藤吉郎火红的背影消失后,织田信长道:“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他说重忠可以作为使者。看来他还有点轻视元康哪。叫重忠来。”
夫人没有回答。她认为不应该将重忠叫到内室,便有几分磨蹭。织田信长又呵呵笑了:“你恐怕想说,不应该让新手到内室来。女人的心思,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重休!”
“在。”岩室重休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木造重忠可在?他若不在,你就说我暴跳如雷在找他。”
重休出去后,织田信长立刻翻身倒在席子上,望着院子里的树叶。
附近的松树梢上突然传来夏蝉的鸣叫。虽然艳阳高照,那蝉声却充满了无限的哀愁,让人心生感伤。
“夫人,耳朵好痒。”
夫人苦笑着挪了过去,为织田信长掏耳屎。夫人本希望织田信长到外室去与家臣好好议事,但他却偏偏要在内室里一边掏耳屎一边接见家臣,她对织田信长近乎孩子般的任性无可奈何。
未久,廊上传来脚步声,已经睡着的织田信长突然叫道:“重忠!”
“在。”木造重忠连忙来到门口,看到织田信长正躺在夫人腿上,顿时现出狼狈之色,在入口处坐下了。
“你能不辱使命吗?”
三十四岁、精力充沛的木造重忠困惑不解地望着织田信长。“在下不敢妄下断语。”
“自作聪明。”织田信长终于将视线移到木造重忠脸上,“你认为我是那种重用无能之辈的大将吗?”
“抱歉。”
“你的表情毫无歉意,还是自作聪明,你是否认为我所说的十分无聊?”
“不,不,绝对没有。”
“哦?好,你记住我的命令!”
“是。”
“松平元康……你今年好好监视他,看他究竟会有何动静。”
“记住了。”
“倘若觉得他有和织田家结盟的实力,就与他和睦相处;若他只能为人所用,就劝他归降。”
“立即开始监视他,我记住了。”
“结盟还是劝降,由你决定,总之要带他来清洲城见我。如敢不来,就消灭他。”
木造重忠抬起头望着织田信长,“那是自然。如果他不来,我就刺死他。杀不了他,我决不再踏上尾张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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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鹰 第1025章 各方反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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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织田信长安排木造重忠监视松平元康的同一时间,在美浓国稻叶山城的城主齐藤义龙的房间中,齐藤义龙正表情异样地与其医师玄通交谈着:
“玄通!”
“是……”
“照你这么说,我的身体就这么地腐败了吗?”齐藤义龙现在的确是有点害怕了,当初他装病而与父亲齐藤道三分开居住,从而减少被齐藤道三监视的机会,继而后来还以此为借口将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吸引到了城中来杀害掉,然后举兵谋反,虽然最终是获胜了,但齐藤道三本人以及其众多家眷却是踪迹全无了,不久后更加是在美浓各地出现了齐藤道三依然还活着并且会发挥美浓国的流言,好不容易他才将流言逐渐镇压了下来,可是现在他竟然又突然染上了病,令到他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报应了。
“真正的病名叫癞病……我看您的病势已经有进展了。”医师玄通说道。
“会不会是您诊断错了呢?以前我故意告诉世人说我得了癞病,而事实上,我把自己手的皮肤割伤,又把绷带绑在脸上,让家臣信以为真,这都是为了要讨伐敌人齐藤道三所设计的,为了兴盛我土岐家,而上京坐上大将军的宝座,所以我想出了这种计策。”
“对于以前的事,! 我玄通十分清楚。以前您是假装生病,但是现在您是真的得了这种病。看!您的右脚浮肿,我玄通用这么粗的针剌您,您却没有察觉。”
“什么?你在我右脚插了大针?”齐藤义龙急忙地看着自己的右脚。并且用手去触摸:“嗯……真的没有感觉阿……”
“是啊!而且连您的脖子也浮肿了。”玄通再次说道。
“啊!那不是……只是略微肿起来而已。刚才我还觉得有点痛……”齐藤义龙虽然这么说。然而却马上用手去摸。齐藤义龙的两颊与嘴唇都微微地泛紫,六尺五寸的巨大身躯,在这一瞬间微微地颤抖着。
“真的没有感觉……”说起来也真是讽刺阿,以前他说自己患有癞病,不能与父亲道三住在一起,那是为了杀父而与已经被收买了的医师玄通策画的阴谋。当然,他会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因为父亲道三对于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曾皱过眉,是个刚愎自用的人。唯独对癞病非常害怕。
“……那种绝症是相当可怕的,它会慢慢地腐蚀你的肉体与骨头,然而,您又不能死,就像个活生生的鬼似的。”当初他突然想起齐藤道三的这番话,于是就以得癞病为藉口,从稻叶山城栘转到鹭山城去住,终于达到杀父的目的。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真的染上了这种病……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难道母亲土岐家这方面的血缘有这种病,但我没听说过。玄通,你再好好为我诊断一次。”
“是的……很抱歉,我也曾经再三思考,终于想到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什么?难道是我祖父或母亲方面有人得过这种病吗?”
“主公!癞病不仅仅是由遗传所致。”
“什么?”
“也有可能是受到传染。”
“传染?”
“是的,照我玄通的想法是,当齐藤道三要来时,您为了不让他看出您是装病,而曾经到冈山森林里的小屋住过。因为在那边有位真正罹患癞病的老翁,您要去向他学习癞病患者的动作。也许您的手碰触过老翁的食物或拐杖,因而被他传染了……”
“喔!这也有可能。”身体巨大的齐藤义龙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想不到为了杀父亲齐藤道三而绞尽脑汁去学习癫病患者的动作,结果却染上了病。
“玄通,还有没有更好办法治疗这种病?”
“主公,我已经尽力了,况且你的病已经有进展了。”
“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齐藤义龙再次询问道。
“嗯?至少美浓附近都找不到更好的治疗办法了。”
“哦?那就是更远的地方有了?”
“是的,据传闻,九州的罗氏家中不但集中了战国各地不少的得道高僧以及医师,而且还有着来自明国的医师,或许那里将会有更好的办法治疗这个病。”
“什么?竟然有此事?”齐藤义龙闻言后当即双眼一亮,随即说道,“既然如此,有否办法邀请罗氏家那里的医师前来本家为我治疗呢。我将会给予丰厚的报酬。”
“这?主公,罗氏家中此时的高僧快川绍喜大师似乎与本家有着一些渊缘,也曾经在美浓修道过一段时间,我玄通就写信与其联系一番,看看能否得到其帮助吧。”玄通稍为沉思了一会后说道。
“如此甚好!”齐藤义龙得到答复后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吧。”
“是!”
“慢着,下去后帮我叫日根野备中来吧!”
“主公!您找他有何事?照我玄通刚才为你把脉的结果看来,属下认为您最近还是好好静养为要。”
“不行!我已经决定要出兵尾张,哼,今川义元虽然死了,而今川家此时又陷入了争夺家督之位的内乱当中,但那个远江的今川葬零能够如此快速地夺下了远江国,自然也是会给尾张的那个傻瓜很大的威胁的,所以此时正是我进攻尾张上好时机啊!……你去叫他来!赶快!”
“妤吧!但不要过于勉强自己,我现在为您开药,让病况能够控制,但是您自己还是要多加休息。”
“我明白!有劳你了。”
“好吧!那么您就好好休养吧!”
而同一时间,在齐藤义龙企图进攻尾张国之际,在西三河的松平家冈崎城,此时正处处洋溢着久违了的樱花的芬芳。
自从迎回城主松平元康,转眼已过去近两个月。松平人如今衣饰整齐利落,已非往日可比,这并不全是被今川家征收了十几年的米粮终于开始滋养他们的缘故,而是松平元康回到冈崎城的消息传出后,各种商屋船只纷纷通过矢矧川和营生川来到城下,大行交易,虽然附近的东三河地区以及远江地区还处于今川家的内乱当中,但依然令到了冈崎城逐渐恢复了活力和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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