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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珍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拿铁拌饭
如果当初没有一时心软答应与赵欣然订婚,他与珍藏,又怎会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今天?
赵欣然仍怀着一丝希翼,小心翼翼地问:“可你毕竟是同意了,其实你爱过我的,对不对?如果没有她,没有叶珍藏,你会继续爱我,和我结婚,对不对?”
“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裴至直截了当地打碎了赵欣然最后的希望。
“找不到她,是你或者任何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一样。”一样无所谓。一样不在乎。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除了厌恶赵欣然,连带对自己也产生了厌恶。
再不多说,上楼,挺直萧索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赵欣然面色苍白,木然立在楼梯下,张妈过来,问她蓁蓁什么时候回来,燕窝已经炖好。
她看了张妈一眼,张妈面色如常——看来她在厨房忙着,并没有听见裴至刚才的话,不然,她如何有脸再来裴宅。
机械地掏出电话,她打给裴蓁蓁,裴蓁蓁答飞机遇上暴雨,晚点,到s市的时间还不能确定。
最后,她说:“不必等我,欣然姐先回家休息吧。”
赵欣然微微一愣,电话中,裴蓁蓁的声音听起来多了几分成熟。如是往常,她一定会说:“欣然姐,不许走,多晚你都要等着我回来。”出国一趟,经历一场生死,她似乎已有了一些说不上来的变化。
这一点微小的变化,令赵欣然陡然觉得与裴蓁蓁之间生出了距离,这种距离令她心生恐慌,没有裴蓁蓁无条件的支持,裴至看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想起刚才裴至冷淡绝情的脸,不期然的,她又想起另外一张讨好殷勤的脸,两张面孔在她眼前交替闪现,不,她不是在做比较,她只是在被裴至的冰冷蛰痛时,想从另一张脸上获取一点可笑的温暖。
一个是年轻不懂事时的胡闹,一个是她想要托付终身的真爱。她分得清。
将手机放回口袋时,她的手触到一角光滑的小包,塑料包装袋里,放着几粒从酒吧弄来的小药丸。
从裴至公布取消婚约之后,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她,早就预备好的。
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那里当然还是平坦的,没有一丝生命迹象的。





私家珍藏 第82章 药性已.替.换,可.购.买
孩子赵欣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只要想起是那个人的种,她就觉得恶心,她恨自己得了失心疯,竟会一时贪图那点有人疼有人.宠.的温暖和虚荣。
才几次就中了奖,真是天下第一倒霉大奖。她想,早知道这么容易中奖,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过先把裴至弄上.床呢?去年与裴至订婚后,有那么多机会,而且名正言顺。可惜,那个时候的她忙着往贤良淑德上靠,总想着来日方长,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来了,就算不能生下,能帮她挽回裴至,帮她让叶珍藏滚远一点——能帮到妈妈,这个倒霉催的宝宝,也是愿意的吧?
“蓁蓁小姐还要晚一点才回来。一会儿裴先生冲完凉,你去请他下来吃宵夜,凉了再热味道就散了。”
张妈应了一声,自去忙了。赵欣然这几年在像这个家里像半个女主人,张妈习惯了有什么事都向她请示。
二十分钟后张妈请了裴至下楼来,赵欣然刚好将那药丸捏碎,调进餐桌上裴至固定位置前面的碗里。
一抬眼,裴至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边接听电话边向这边走过来,薄唇随意作出简短的指示,面色仍极沉郁,眸光朝她一扫,见她还没走,直接显出几分不悦。
赵欣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吓得把那塑料小袋缩进了袖管。
电话收了线,裴至径直走向餐桌边,坐下,对赵欣然视而不见。
赵欣然紧挨着他的位置坐下,没话找话地说:“蓁蓁飞机晚点,恐怕要很晚才回来。”
顺手将摆在男人面前那只碗往他跟前推了推——其实是个无意识的动作,这几年,每天早上她都是这样做的。
裴至却因她这个动作眉峰微攒,勺子轻磕在盘子上发出声脆响,扬声道:“张妈,给我重盛一碗过来。”
赵欣然顿时胀红了脸,他对她竟然已经厌恶到这个份上,连她碰过的碗都不愿再碰?
她下意识地看了张妈一眼,张妈转身去装燕窝粥,但显然刚才站在后面已经将这一幕全都看见了。
几月前,因她是裴太太,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骄傲地抬起下巴享受奉承。
几月后,她在他面前脸不是脸,似乎变成了橡胶,他随便抽打也觉得她不会疼。可以想像,以后的以后,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将不再得到尊重。
“我去把这碗倒掉。”她脸上挂不住,想着碗里的药,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到了厨房,她引开张妈视线,重新将那药丸放了一次,还好当初准备了双份的。
也许是做了亏心事,自己先疑神疑鬼,她将原来那一碗也一并放在餐盘上让张妈端出去,随便裴至选哪一碗。
在后面磨蹭了一会儿,她才又走向餐桌,见裴至正对着商务手机处理邮件——这个男人一向这么忙,对他来说,工作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工作。
张妈将另一碗放在她的座位上,她想了想,那药喝了反正对身体没什么损害,说不定二人更有情.趣,于是走过去坐下。
忍不住又多看了裴至几眼,男人在灰色家居服下的身体线条精瘦有力,领口处露出一小片浅麦色锁骨,短发还冒着冲完澡后的湿气,加上面容沉肃没有温度,格外带着一点禁.欲.诱.惑。
她幻想了一会儿男人衣服下的筋骨,被裴至目光冷冷一扫,赶紧低头,拿小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燕窝,大口喝粥。
*
裴至回房不久就觉出了身体的异样。
全身燥热,血液流动加速,心跳快得像野兽在洞口徘徊。
他重新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出来,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具体,具体成某个女人的影子,器.官叫嚣着,蠢蠢欲动。
他在商场打滚多年,这方面其实一直很收敛。说他刻意纯情也并不是,最开始是年纪小,别人跟他玩不到一块儿,后来是他苦行僧的形象流传开,别人不再勉强他一起玩,不过,难免会有推不掉的应酬,有应酬就会有某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交流。
这种症状,很像曾听说过的某种……
但是怎么可能?刚才还很正常听话的趴着。他一时没疑心到赵欣然身上去,只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按捺不住,打了个电话给andy。
“她最近在做什么?”
因为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andy没有及时把叶珍藏的情况向他汇报。这时正在家里检查儿子作业的他,赶紧去查了查电脑,回答:“叶小姐最近一个星期几乎没有出门,周一跟秦女士去了一趟锐意,呆到下班时间回家,中间一直没有出门,今天下午三点去了小区楼下的一德堂药店,然后一直没有出门。”
“药店?她生病了?买了什么药?”
“药店老板娘说是治感冒的药。”
裴至心里微微一动,问:“……孕妇是不是不能吃感冒药?”
andy表示为难:“董事长,这方面的事我不懂,不敢确定。”
“笨!不会问问你太太吗?”
andy于是赶紧跑去问了房间里正熨衣服的老婆,出来回答老板:“是的,孕妇不能吃一般的感冒药。不过那间药店证照齐全,应该不会卖假药,叶小姐又没有怀孕,吃了是没事的。董事长?董事长?……”
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裴至换衣服的时间已经打了电话给珍藏,无人接听。
换好衣服,拉开门,赵欣然的脸出现在门外。
一见她满面酡红,自己的衣领扯得东倒西歪,裴至马上明白了他身上那些症状的罪魁祸首。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在他身上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还好他胃口不佳,那碗粥只吃了两口。
“阿至,我可以进去坐坐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赵欣然笑出一嘴血红,来前还没忘去补了个妆。
裴至面色黑得可以拧出三盆墨汁,“你那些话还是留着对别人说吧。”
她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他嫌恶地推开她,接触的瞬间,皮下血液加速脉动。
赵欣然自然也是同样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身上按,眼神迷离:“阿至,我们进房间……”
裴至咬牙,反手掐住她脖子,目光森然,“赵欣然,专程在国外给你找回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既然你这么想要,再给你找十个男人够不够?”
那碗粥赵欣然可吃了不少,此时已出现幻.觉,被掐着脖子仍笑嘻嘻,哑着嗓子往裴至身上蹭:“阿至,你说什么呢,我要你一个就够了……”
裴至看着已彻底失态的赵欣然,突然放开了她,走开前,怜悯地说了一句:“你怎么就贱成这样了呢?”
张妈见他面带异色,怒气冲冲地从楼上下来,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无措间,只听他吩咐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让赵小姐进来。”
“是的,裴先生。”
找十个男人轮了赵欣然,当然还不至于,裴至只是让小高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将赵欣然从别墅弄走。
“记着,你和张妈把她先叉出去,放在东明山下头,再让那谁弄走。”毕竟是前未婚妻,那样子,是个男人都嫌丢人。
而赵欣然被放在山下之后,并没有被前男友接走,而是糊里糊涂跟着几个路过的男人走了,此是后话。
*
去到叶珍藏的公寓之前,裴至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那头一直没人接。
裴至把车开得风驰电掣,脑子里一路幻想着珍藏吃了感冒药下面全是血孤伶伶躺在地板上的情形。
等他敲门不开,让andy送了钥匙过来,直接开门进去之后,他隔着客厅就看见了躺在单人床上睡得正酣的姑娘,才知道完全是他想多了。
她睡着了,身上没事,故意不接他电话呢。
只是这么大动静都没醒,也是有些不同寻常。
“董事长,你让查的‘肉色糖果’这种药,是种在酒吧常见的春.药,吃了对人倒没什么坏处,男人s精之后药性在一小时后就会分解,就是这药药性特别强,如果不,咳,不马上行男女之事,就会……”
andy还在一板一眼地汇报,裴至“呯”地一声将门贴着他鼻尖关上。“知道了!”
还用他多说吗,他在厨房地上拣到那个小塑料袋的时候,一看上面印的名字就知道是啥玩意儿了,让andy去查只是想更加确定而已。至于不做就会如何……不就是小弟弟会坏掉么?小说电视还普及得少?用他站那儿啰嗦。
他吃得很少,但此时药性上来了,全身微不可见地发抖,将钥匙和手机随手丢在客厅茶几上,先是看见被子外面铺着一段黑油油的头发,没吹干,还是大半湿的。
心里就莫名开始有些窝火,再一看,被口上露出一张红腾腾的脸,秀淡的眉头微微蹙着,用手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烧成这样,还敢头发不吹干就睡觉,也是让人看着生气。
但是心里生着气,手却仿佛不受控制,摸摸她的脸蛋,摸摸她的脖子,又一路顺着往被子里其它地方探去,摸着了两堆柔软,就再也放不开手。
他的身上似乎比她还烫,鼻子呼哧呼哧的喘气。




私家珍藏 第83章 绝症已替换。可购买
“珍藏!”
“小家伙……”
他轻轻拍她的脸颊。
她终于有些醒动,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认出是他没有,哼哼两声,迷迷登登的,又把眼睛闭上了。
两人多日未见,自己又是这种情况,裴至这会儿能够驾驭的理智其实已经不多了,如果不是因为拿不准她是否怀了孕,早抱起来冲了进去。
他情商再糙,也知道如果真怀上了,头三个月是不能乱来的。
“宝贝,你买的感冒药吃了没?”他半抱起她,轻轻摇晃,反复地问。说话的声音带着忍耐的微颤。
她烧迷糊了,被晃急了哼两声,就是不答。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如此乖顺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将唇覆了上去。
舌.头挤进她嘴里,迫不及待地缠绞,绞得她不能呼吸了,抽搐了一下,使劲推着他,睁开眼,像不认识似的干瞪着。
“宝贝,你买的那些感冒药吃了没?”他复问。
“没有。”
他终于放了心。
天气开始热了,她穿着条粉色的睡裙,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露在外面的皮肤是一种脆弱的白,几缕黑漆漆的湿发粘在脸上,眼睛迷蒙着,嘴.唇被他亲成了玫瑰色。
他心跳的速度跟擂鼓似的,自己听着都吓人,身体涨得发疼,终于对着那玫瑰色又亲了下去,大概他的舌比她的凉,她尝到味,开始回应,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在身侧,舌.头跟着他的赶。
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哺给她想要的清凉,逗得她在拥挤的口.腔里追着他吸个不停。
他的手在她微凹的腰上稍稍流连,急不可耐地往上爬,伸进她睡裙里,一寸一寸地捏.揉,用仅存的理智丈量——好像真的大了,怀孕的女人会变大,好像真的大了。
他嘴.唇不停,手伸进去被内褪下她极薄的内.裤,拿出来时顺便看了看,白色的,后面印着一只加菲猫,还真是幼稚——得可爱。
扔开内.裤,手探进去一分一分地摸索——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好像肥了一点。
他拿不准,不过心里已经按自己设想的,认定她怀上了。
“小家伙,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他后撤一点,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闭着眼,仍是不答,头欠起来,唇追逐他的。
两个人的气息均是滚.烫,交织在一起。
“书上说做这件事可以发热,对治疗感冒有奇效……”
“你不说话那当你同意了?”
“我要进去了……”
“我会轻轻的……”
其实他从来不爱说这么多话,但是眼前她这副乖乖顺从的样子,不再冷漠地扭着脸,不再冷冰冰地叫他裴先生对他说谢谢,不再气愤地推他瞪他让他滚……他忍不住想跟她说说话——他用温柔的语调说,假装她也用温柔的语调答。
他把她摆成半趴半卧的姿势,在她胸口wen了很久,终于在快要爆.裂的前一刻摸出她的湿.润,将自己缓缓推了进去。
其实骨骼血管里像爬满了蚂蚁,骚.动着,叫嚣着,想要剧烈的碰撞与摩.擦,想要猛烈的撕咬与占.有,却不能,他只能一缓再缓,压抑得自己汗出如浆。
他注意着她的表情,除了初进去时那一刻皱了下眉,轻嗯一声,接下来倒不像难受的样子,眼仍闭着,丰.厚的唇微张,像小鱼时刻准备吐出泡泡,他偶尔难耐得失了分寸,顶重了一点,她的唇就真的无意识地张大,像吐出一个大泡泡。
被全然包裹的舒爽让裴至头脑放空,恍惚想起了三八节那天,原本是准备在媒体面前直接公布婚礼完成的,在宣布前,却接到她父亲去世的消息,那一刻,他倏然想起她曾经对他说话:“你会永远爱我吗?”他说会。
她说“对我好就是我吃香蕉你吃皮,我吃鸡蛋你吃壳,我磕瓜子你也吃壳……”他说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全都会给。
她说“以后可以生两个孩子,名字特别好取,儿子叫裴尊,女儿叫裴宝。这样,一家子至尊宝就齐活儿了。”他说会试目以待……
他一条都没有来得及做到,却在那一天,她的父亲去世时,他没有陪在身边,而且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给她双倍伤害……
他突然想,去他.妈的的上市,不上市又不会死。
他是从来没有输过,但输一次又能怎样?
董事会不高兴,不高兴就让那帮老家伙们滚蛋。
他从十五岁开始,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把事业做到最大最强,但是没有做到最大又不会少块肉……
相反,没有珍藏,没有那个女人,他真的像少了一块肉那样疼。
所以当一切准备就绪,赵欣然站在他旁边,他面对所有媒体,一句“我宣布于今天与赵欣然小姐结为夫妻”,临出口,改为“我宣布于今天与赵欣然小姐解除婚约”。
不顾所有人哗然,他含笑致歉,退出媒体视线。
郁思文那招确实是狠,他的形象一直是“苦行僧”,清心寡欲,与绯闻绝缘,被踢爆那条新闻之后,所有媒体突然像疯了一样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追着他咬个不休,有几家媒体甚至挖到了珍藏那里,如非他花重金买下那些消息,珍藏必受其扰,在郁思文的背后引导下,媒体得出他“不爱江山爱美人”“数次在纽交所递交资料未通过只因耽于美色”“拿股东的钱不当钱”“情海生变背信弃义抛弃恩人”等等奇葩结论……即使他马上使出同样的方法在媒体上与郁思文打擂台,治住了郁家,但闹出的事情影响太大,青木集团国内四家上市公司股价均大幅波动,他不得不在董事会压力下,同意与赵欣然公开举行婚礼,以平息舆论。
那时他一心想的是不能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输过。
至于珍藏,那时正与他闹分手,他确信她还是爱他的,他想,让她怀孕,andy不是说只要怀孕了就不管男人做错了什么都可以留住女人吗?
……想着那些烦心事,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急躁起来,冲撞得怀中的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的说:“你……是裴至?”
她似乎认出了他,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表情茫茫然,“真是你,在梦里也这么混蛋。”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裴至笑了笑,然而鼻根莫名一酸,真的呢,他真的很混蛋。
她以前对他说:“说很久太简单,许一个期限太容易,我并不是一个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人,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洒脱的女人,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认为我还能输得起……”
他曾信誓旦旦说不会让她输,可终究还是让她输了。
第一次s完,抽出来,丝毫没有软的迹象,还是硬得发痛发麻。
他去浴室里把自己用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一遍,还是硬.邦邦的,其实没有像影视剧中夸张到要死要活恨不能拿块猪肉戳个洞的份上,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像住着一窝蚂蚁,钻心的麻痒。
拧毛巾为她擦试了被他弄出的狼藉,擦着擦着,全身发颤,忍不住就想重新进去,可她烧成这样,没有体温计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温度,实在不行,只能送医院。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
父母去世的早,长这么大,从国外到国内,他极少生病,小感冒他一般扛一扛,喝几杯热水就过去了,实在扛不住,一个人去医院吊一瓶盐水,很快也就没事了,在别人眼里,他从来都是强大的,强大到不会生病,他也愿意刻意营造这种强大的错觉。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样照顾病人,如同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么爱一个人。
面对chuang.上的珍藏,他有些束手无策。首先当然是降温,他在客厅里的那个小冰箱里并没有找到冰块,只好从冰箱壁上刮了一些冰屑下来,包在毛巾里,小心地敷在她额头。
又去打了一盆水,将干净毛巾浸湿了擦她手脚。
跑去换冰块的时候,身体还微微发着颤,胯间直撅撅的,一不小心,那盆水被打翻了,房间里无处下脚。
他无奈,找到拖把,往返小阳台几次,才把水拖干。
后来,实在忍不住,还是又做了一次。
那时,他拿吹风机给她吹半湿的头发,离得很近,她滚.烫干净的呼吸吹在他颈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身上被他吮出的道道红痕,这时她动了动,可能是烧糊涂了,又被吹风机吵着,难受得不知道怎样才好,就翻了个身,像只松鼠一样并着腿跪趴在chuagn上。
被子被踢在一侧,她的姿势,翘着,细.腰,圆.tun。
很轻易就点起了一场大火。他将她竖抱起来,坐在身上,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润,一点一点地挤,埋进去后,打了个激灵,手上仍为她吹着长发,开始缓缓地动。
珍藏在他进去时闷哼了一声,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脑袋软搭搭地埋在他肩窝里。
这样的姿势,亲.密得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紧贴得像一对连.体婴.儿。
“小家伙,你还爱我吗?”他在吹风机的鼓噪声里对着她耳朵颤问。
她偏着头,状似委屈,不答。
“宝贝,其实你也想我,爱我,对不对?”
“告诉我,万一你真的不爱我了,有什么办法能够往回走,怎么才能重新走回你身边?”
她似乎嫌弃他聒噪,无力地咬了他的肩头一口。
被咬到的时候,他突然喘了口粗气,s了出来。
*
早上醒的时候,头还是很痛,但是已经比昨天晚上入睡前好了很多。
珍藏按着脑袋,从床上爬坐起来,浑身酸痛,窗外阳光耀眼。
昨晚似乎做了很多奇怪的梦,居然又一次梦到那个可恶的男人。
她龇牙对自己呵呵了一下!
如果再梦到他,她也就只配得到“呵呵”这两个字了——轻贱,让人嘲弄。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粥香,应该隔壁传来的,珍藏抽了抽鼻子,决定也去给自己煲点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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