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火柴
只是她在云家吃了一顿饭之后,就爱上云家的饭菜了。
他们家的饭菜虽然卖相没有酒楼里头精致,但是口味简直是一流!
怎么说呢,就是同样的菜,但是他们家做出来就要鲜一些。
汤也是,明明只是普通的蔬菜汤,但是却很鲜,很好喝。
饭毕,芸娘少不得由衷地夸奖一番云家的饭食。
方氏和云娇都笑而不语,芸娘也知道,很多大户人家有有一两个厨房里头的秘方,遂也没打听。
用晚饭,芸娘就离开了云家。
等马车出了镇子,芸娘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下车,又换了一两马车往杨柳村的方向去了。
楚羿坐在书桌旁,神色淡然地听芸娘禀告着今日的收获,当眉飞色舞的芸娘说到云家的吃食时,楚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嫉妒起芸娘来。
想想就觉得心塞,在云家住了一晚都没能混上一顿正儿八经的饭菜吃。
现在芸娘把云家的伙食夸赞得比御膳还强,楚羿就更心痒痒了。
可是现在麻烦没有解决干净,他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出现在云家人面前。
其实也不是方氏和春梅做饭的功夫有多厉害,而是云家厨房多了一道大业没有的调料,那就是味精!
为了逞口腹之欲的云娇,终于在有一天忍不住将味精拿出来用,她想了一肚子的借口和理由,准备解释。
但是家里头的人却没有一个人问她味精是哪儿来的,只是方氏叮嘱她一句,别把方子泄露出去。
云娇都不知道这一家人是心大还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她打算好了,味精这个玩意儿,她是不会卖的,留着自家吃。
不是她不想要赚钱,而是以大业朝现在的技术根本就没办法从谷物里头提取出谷氨酸钠啊!
但,倒是有替代品,就是蘑菇粉,还有用虾皮什么的做出的手工味精。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等家里理顺了再说。
芸娘这边跟楚羿回完话,才惊觉自己今儿的话多了些。
可是他们家侯爷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打断她。
难道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正当她心中奇怪的时候,楚羿就出声了。
“你回京城一趟,这批面霜就按照这个名单上的人斟酌着給。”
说完,楚羿从桌上拿起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笺,芸娘忙去接了,迅速浏览了一遍,将上面的名字都记在心中,就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将纸笺烧掉了。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88章枕边风
第88章枕边风
芸娘将芙蓉轩的事儿安排妥当之后就去了京城,同时派人去云家给方氏捎了个信儿,说她有事外出,若有事儿的话可以找芙蓉轩的谁谁谁来办云云。
这都是后话,且先不提。
且说县衙里头,上下忙了好几天,终于把刺杀镇远候的案子了了。
整个县衙,上到县令,下到衙役都像是脱了层皮似的。
还好新上位的侯爷年轻,心地柔弱善良,并没有怪他们个督查不严保护不力的罪过。
要不然,他们整个县衙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侯府派来监察他们办案的侍卫走了,案子尘埃落定,两名刺客判斩立决,已经上呈刑部审核,只等皇帝勾红圈了,就能开刀杀人。
刁旭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虽然他不止乌姨娘一房妾氏,但是架不住乌姨娘温柔小意。
掉进温柔乡里头的刁旭安在她的院儿里头放松整整两天,哪儿也没去。
乌姨娘惯会看刁旭安的脸色,这会子趁着刁旭安舒爽过了的劲儿,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刁旭安忙问:“哎呦我的心肝,你这是咋的了。”
在公堂上威风凛凛、冷面无私的刁大人,此番袒胸露怀,衣衫不整,怀中还搂着个酥,胸半,露的有孕妇人,竟跟那烟花柳巷中的恩客一般。
乌姨娘轻轻拭泪,道:“还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兄长惹的祸事,之前大人不是给了他一个差事办,就是把您才得的那方鸡血石拿去雕刻成私印。
可我那兄长,竟将雕好的私印给弄丢了!
大人,那可是您的私印啊,万一,万一被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得了去,给您招惹了麻烦,我那兄长就算是万死也谢不了罪。”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事儿啊,简单,等会儿我就吩咐余捕头去白云镇去找你大哥。
让你大哥把前因后果好好跟余捕头说一说,再排查一番,只要不是丢在什么没法子找的犄角旮旯里头,定然能找印鉴的。
即便是找不着,一枚私印而已,这事儿可大可小,丢了就丢了,难道你家大人我还会因为丢掉一枚私印而丢官不成?”
“呜……大人,兄长说有些眉目了,那枚私印就在侯爷被刺那天丢掉的。
当时他刚取了私印回铺子,哪知道闯进来两个人,等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大人的私印就不见了……呜……”
县衙后院儿里头有个小佛堂,刁旭安的正室夫人葛氏不管家,成天就在佛堂吃斋念经礼佛。
现在,她就跪在佛前,一边念经,一边拨弄佛珠。
她看起来有些苍老,眉宇间总是有一股子散不开的忧愁。
这时,一名穿着葱绿衣裙的丫头走了进来,在她身后两步停住,躬身禀报道:“夫人,几位姨娘要见您,都在佛堂外头等着呢。”
葛氏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让她们去我院子里头等着,别在这里打扰了佛主清静!”
丫头应声而退:“是,夫人!”
一刻钟之后,葛氏的院子里头,前厅坐了几个穿红带绿,头上布满珠翠的年轻妇人。
这帮人看到葛氏一进来,就忙起身,还没行礼呢,就开始叫屈起来。
“夫人,您可要给咱们做主啊,大人在衙门里头不分白天黑夜地忙了那么些天。
可是一进后院儿,还没歇着呢,就被乌氏那贱人给勾到屋子里头去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主仆三人使了啥下流手段,尽让大人两天都没出她的院儿门。”
“关键是,这两天,不管白天黑夜地要水,她……她这不是要掏空大人的身子么?”
“夫人,您可得拿出当家夫人的谱来,您才是正经八百的县令夫人,怎么能纵容那样的妖孽来败坏咱们家大人的身子骨呢?”
一帮女人梨花带雨,理直气壮地看向葛氏,葛氏只是淡淡地撇了她们一眼,只不屑地笑道:“当家夫人?等你们都把我当成当家夫人尊重的时候再开口提这几个字。
至于大人那里,争不争得到都算你们的本事!
来找我有何用?
都走吧!”
说完,葛氏便再不看她们一眼,冷笑着进了内室。
她的两个大丫头,就向众人行礼,语气冷淡而疏离:“请各位姨娘回屋吧,别打扰了夫人休息。”
这帮莺莺燕燕还能怎么样?
只能不甘地退出了葛氏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内室,葛氏叹道:“散吧,散吧,这个家散了也好。”
帮她捶腿的丫头闻言一惊,却又不敢细问,值得默默地帮捶腿。
葛氏却继续道:“香芹,去把我存放你们卖身契的匣子拿来。”
香芹闻言顿时脸色惨白,她忙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夫人饶了我罢,千万别把我卖了,求求你了夫人!”
葛氏抬手抚着她的头笑道:“傻丫头,你伺候了我十几年,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不过是发还你和翠香连同阿牛、阿虎的卖身契。
你们拿着卖身契,就立刻去消了卖身契,再分别缔结婚书。
阿牛和阿虎两个孩子也老实成重,配你和翠香还是不错的。
我这儿还给你们两个丫头准备分别准备了一份嫁妆,给阿牛和贵分别准备了一分安家费。”
香芹大惊,之前夫人说什么散了,现在马上就说要发还她们的卖身契,给她们安家银子。
夫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葛氏却催促道:“还不去拿?这事儿得赶紧去办……我怕,若是晚了就没机会了!”
香芹虽然听不懂葛氏在说什么,但是一向以葛氏为主心骨的她还是照办了。
葛氏将他们四个人的卖身契拿出来之后,就对香芹说道:“你去把他们三个找来,给我磕个头,敬一杯茶,当是我给你们成亲了。”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89章后路
第89章后路
香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还是按照葛氏的意思去做了。
不一会儿,葛氏面前儿就跪了四个人。
“还请夫人明示,要不然奴才们怎么能……”一名灰衣小厮就给葛氏磕头问道。
这四人都是当初葛氏出嫁时候四房陪房后来生的儿女,这四房人在乌姨娘进门之后,被陷害的陷害,被赶出去的赶出去。
好在葛氏后来交出了管家权,才保住这四个孩子。
这四个孩子打小就伺候她,在她跟前儿长大,她自己又没有儿女,加之对自己的四房陪房又心怀愧疚,故而一直对他们很好。
这四个人又不是泥塑的,对葛氏感情深厚,加之父母兄弟被赶出去的时候又叮嘱过他们好好伺候葛氏,故而就越发的忠心了。
四个人齐齐看向葛氏,一副她不说清楚,他们就不离开的架势。
葛氏苦笑道:“原本也想在这两年就让你们两对人成亲的,都是大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深厚。
我平日里看着也欢喜,并没有乱点鸳鸯谱。
今儿忽然提出此事……
还是想给我自己个儿留条退路。
你们拿着银钱去寻摸点儿田地买了,再做点小生意,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等……我也好去寻你们。”
葛氏说完,四人便明了了,想来是夫人受够了这后宅的气,感到绝望了。
几人看自家夫人比实际年龄苍老了十多岁面庞,也犹自心疼,知道这是夫人死心了。
大人这些年宠着乌姨娘越发的不像话了。
就这两日,竟在乌姨娘的屋里头胡闹了整整两日,连衙门都没去。
“多谢夫人!”
四个人齐齐磕头致谢,眼角含泪,呜咽着。
葛氏又道:“我手上的庄子田产什么的都在明面儿上,不好动,现在我手上还有五千两银票,并一些珠宝首饰,你们分了吧。”
四人震惊,五千两银票,全分了?
葛氏见四人这样,不由多说了两句:“我说过,以后说不定我要指着你们呢!
好了,赶紧正经地给我磕头奉茶,完事儿之后就赶紧去把奴籍消了,婚书写了。”
四人忙听话地磕头奉茶,葛氏这边就将他们的卖身契还有银钱以及珠宝首饰都分给了他们。
葛氏叮嘱道:“趁着乌姨娘还笼络着刁旭安没出院子,你们赶紧之走,细软就不要收拾了,装作出门给我办差的样子。
出门的时候,打赏的银子不能省。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这里有小丫头使唤,等你们的田地宅院置办好了,我就来寻你们。”
四人想了想也是,便垂泪点头应了。
接着,葛氏又单独留下阿牛,道:“阿牛,这儿有一封信,你办完事儿后就悄悄地送到白云镇槐树村云守宗家里,交到云守宗本人手中。”
阿牛忙小心地藏好信封,应声退了出去。
等内室的人都走光之后,葛氏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也不叫人伺候,便和衣在床上躺了。
葛氏虽然成天吃斋念佛,但,并不真正就是个软弱可欺的。
她那四个陪房的事儿的确是她疏忽了,加之刁旭安的纵容与偏袒,这才造成了她身边的老人几乎走光了。
还好这四个孩子是机灵的,当时年幼,也没有入乌姨娘的眼。
葛氏偷偷将四房人的卖身契还了,想着他们能因此脱离这个泥潭倒也不错,因此便嘱咐他们回老家江南好好呆着。
葛氏在后宅,亦是有耳目和钉子,毕竟她经营这后宅二十年,即便被乌姨娘打压,那是她不想争,但并不表示她真的就是只知道吃斋念佛的聋子瞎子。
那天乌姨娘的大哥来找乌姨娘,恰巧一个侍弄花草的丫头在乌姨娘的院儿里头听了墙角根儿……
葛氏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不忍让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被乌姨娘这么陷害算计了。
况且,因着乌姨娘在枕边吹风,刁旭安这些年在任上的作为越发的张狂。
竟然连官司都敢买卖。
那个他们想要陷害,谋夺人家家产的人家,就应为一个小姑娘在他们去讹诈人家家里头的百年山参时帮对方说了话,让他们的谋划落空。
再加上那日刺杀镇远候一案发生后,小姑娘兄妹又说了句实话,导致济仁堂被侯爷的下属嫌弃,丢了生意。
他们便怀恨在心,要让刁旭安帮着陷害那家人。
她信佛,姓因果报应。
今日那封信送出,希望那家人会因此避过劫难。
至于刁旭安,她觉得,这个跟她没有丝毫情谊的男人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儿。
只是,现下她安顿好了两对年轻人,刁旭安什么时候出事她就无所谓了。
这些天春雨一直绵延着,傍晚的时候,一名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年轻人在云守宗家门口下车了。
他就是阿牛,他先是雇了牛车到白云镇,再在白云镇打听了要去槐树村的牛车,恰巧坐的是张里长家老三张全发的车。
阿牛下车之后,就让张全发等一等,他只是送个东西就回镇上。
下雨天能有生意,张全发很是高兴,忙帮他在院儿门口吼了一嗓子:“守宗叔,有人找!”
云守宗打着伞从堂屋中走出来,疑惑地看着院儿门口面生的年轻人。
“你是……”
阿牛忙向云守宗行了个礼,然后小心地从怀中拿出一封用油纸包裹了好几层的信地给他,道:“这位老爷,这信是我家主人让我交给您的。”
云守宗接过信,问道:“你家主人是……”
阿牛又行了一个礼道:“我家主人说,您看了信就知道了。云老爷,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告辞了。”
说完,阿牛就转身上了牛车。
当牛车从老云家路过之后,出来泼水的柳氏刚好看到,忙回屋跟云守祖说:
“虎伢子他爹,刚才我瞅着有生人从老二家离开,坐的是张家老三的牛车。”
云守祖懒懒地瞥了一眼柳氏,不屑地道:“现下老二是地主,来找的人多了不稀奇。
哼,等过两天,他们家还要来更多人!”
柳氏不懂,就问:“为啥啊?你知道啥?”
云守祖瞪了她一眼:“你个老娘们知道那么多干啥,过两天直接瞧好戏就得了,啥啥啥,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90章葛氏的信
第90章葛氏的信
看完这封信,云守宗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家人刚好吃完饭,云起山照例去了党先生的院子,他现在家里的事儿,除非父母和妹子吩咐,否则一应不管,皆以那边为重。
云守宗将信递给方氏,方氏看完之后,脸色也跟着复杂起来。
云娇就问道:“娘,这信里头写的啥?”
方氏干脆将信递给云娇:“你自己个儿看吧。”
云娇接过信,看完之后,开口叹道:“没想到刁旭安还有个这么明理的夫人,只是,她给我们报信儿,置自己的夫君为何地啊?”
方氏道:“难得的是她还怕咱们不信,留下了姓名,如此坦荡,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良心,也是难为她了。”
云娇在,有些事儿云守宗本不想说的,可是对上母女两个的眼神,他还是败下阵来,道:“刁旭安宠爱妾室乌氏,也就是济仁堂的幕后东家。
弄得内宅不宁,乌烟瘴气,他的发妻只每日吃斋念佛,虽说在同一屋檐下,可两个人一年都见不上几面。
还有就是,刁旭安一院子的女人,除了乌氏给他生了两个儿子,现下还怀着一个,其他女人,包括葛氏都一无所出。”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葛氏看不下去,要偷偷提醒他们了。
只是,若不是唐水哥,咱们还不知道济仁堂要联合县衙来陷害咱们家。
葛氏这么贸贸然地派人送信来,又写了她的名字,就不怕咱们不信,去县衙告发她?”
云守宗道:“据说这个葛氏吃斋念佛二十年,乌氏没抬进府的时候跟刁旭安还有几分交际,乌氏进府之后,她就渐渐地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了。”
方氏了然:“这个葛氏想必是死心了,即便是咱们不信,也好乘机告诉刁旭安,她反对这么做,阴谋一旦放到明处,就没有了效果,刁旭安也不好再为难咱们了。”
云娇皱眉道:“可到时候她不是会很惨?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方氏道:“这个,只有问她自己才知道。”
闻言,云娇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就转问云守宗:“爹,你是咋知道这些事儿的?”
云守宗冷笑道:“那刁旭安的内宅太乱,稍微花点心思和银子,跟下人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
他悄悄到县城,守在县衙内院儿的后门不远处,观察了半天,最后锁定了两个出来采买,然后嘴碎的婆子,给了点儿银子,啥事儿都抖落出来了。
而且,这县衙的后院儿因着是乌氏管着,比较松散,里头的消息也时常传出来,外头也有不少人知晓。
也是他着急,要不不花银子,只消在茶馆儿安心坐一天,也能打探出消息来。
云守宗道:“总之,虽然这事儿咱们已经知道了,但葛氏报信儿这个情,咱们得承了。”
方氏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云守宗又道:“对了,娇儿,党先生那边回话了,说安陵坊已经将铜管的样品制造了一批来,都已经在路上了,可能过两天就到。
然后那冲水马桶的事儿,京平窑那边也回话了,他们东家答应了入股这事儿,过几天他们大掌柜就来立契约。”
云娇想着县衙里头那位现下正在打他们家的主意,若是在这段时间他们还往县衙去立契约文书,那还不得让刁旭安更眼红啊。
“爹,这样吧,要不然咱们去京平窑看看,顺道去哪儿立契!”
云守宗想了想,又看向方氏,然后就道:“成,咱们去一趟京平窑!
只是在去之前,得再买一匹马,然后再打造一个车厢,这样一来,你们娘儿俩也不会累,咱们就当出去玩儿一趟了。”
要是这事儿了了,为了云守祖,老家还有得闹腾,还不如出去躲几天亲近,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回来。
方氏惊讶道:“咋还扯上我了?咋啦,咱不要人守家了?”
云守宗道:“有起山留着就够了,这些日子我瞧着老三和大哥把田地也管得有模有样的,比我自己看着强。
到时候我再去拜托里长和族长帮咱们看着点儿,咱们再去镖局请两个护院帮着看家,就妥当了。
要是你还不放心,咱们就去拜托党先生在咱们院儿跟起山住几宿。
你放心不下起山这小子,党先生可是个有成算的!
况且,咱们就算再耽误,也就半个月时间,也该让起山这孩子历练历练了。这次就让他守家。”
方氏想了想,她也不放心云娇,遂同意了。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一大早就赶来干活儿的长工将牛都赶走了。
田间地头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大家在干活儿的同时还时不时地高声唠嗑儿。
东家长西家短的,不亦乐乎。
雨一停,天空放晴,湛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跃出山头,阳光洒下,温暖了地头庄家汉们的笑意。
村头的小河旁边,聚满了洗衣服的妇人,大家亦是唠起了家常。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就说起了老云家的事儿。
“……照我说,那个陶氏就是个蠢货,人家云守宗一大家子人从京城回来,又是马车,有是仆从的,你就该把人给笼络好了。
从京城回来,能没两个身家吗?
她偏生眼皮子浅,教唆着她们家老四把人家马车给卖了,后来又一顿作,还骂人家捧在手心里头的闺女。”
“可不咋的,换成是我,我巴结还来不及呢,她就这么眼皮子浅,为了点眼前的东西,把人给得罪死了。”
“云家二哥可不是她生的,她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还有她们家老四也是,可劲儿作。老大跟老二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咱们就不说了。
剩下的,就老三是个聪明的,你们瞧着,人云老三紧紧地跟着云老二,不但分了家,还把日子过得红火着呢!”
“你们不知道吧,云老三在云老二哪儿,一个月要挣二两银子呢,听说他们家闺女云莲儿,帮着他们家做衣裳,一个月也有二两银子。”
“呦真的吗?哎呦,云老二家成咱们家独一份儿的地主了!”
“可不是咋的,你们看云家老四和他媳妇,那个作,还敢去告人家老二是逃奴,把他们能耐的。
结果呢,还不是他们两口子自己个儿进了大牢。”
柳氏一大早就被陶氏赶出来洗衣裳,还没到河边儿呢,就听到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地在谈论他们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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