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火柴
你要是要她,可以,只是我们老云家没有这样的媳妇,你们这一房就都划出去,我就管不着你家的破事儿了!”
闻言,云老汉正个人都不好了。
他晃了晃,眼前有些发黑,好容易,才勉强撑住自己。
紧接着,族长又道:“你家还有个老五,我把云守祖逐出了家族,可是他跟你还没有分家!”
云老汉这才猛然惊醒,他虽然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想到马上就要考童生的守礼,云家要飞黄腾达可就靠着他了,不能出岔子。
于是一咬牙,就道:“从今日起,我同云守祖断绝父子关系,云守祖不在是我家的人!”
云守祖闻言就瘫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云老汉:“啥,爹,你说啥?”
云老汉撇开头,不看他。
捕头心里头烦躁着呢,想着这事儿咋交差,可没工夫看他们上演亲情大战。
手一挥道:“去搜云守祖的住处!”
闻言,想这自己藏在屋子里头的十两银子,云守祖忙道:“不能搜,我没有偷,在他们家,你们拷问云娇,一定是云娇这丫头藏起来了。”
云娇不过一个六岁的小丫头,他竟然出口就是拷问。
云起庆和起祥两兄弟听了就忍不住了,加上云起山和云兰儿,四个小的冲上去就围着云守祖揍。
饶云守祖是个大人,可在突如其来之下,加之他又心慌,竟让四个小的得了手,被他们推倒在地,骑在身上揍。
云守祖被揍得嗷嗷叫唤。
捕头已经带着人去了老云家,只留两名捕快守在原地。
云起祥几人揍够了,见要去搜老云家,就放了云守祖,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往老云家去了。
云守祖被揍得跟头猪似的,柳氏哭嚎着将他扶起来,夫妻两也忙往老云家赶去。
云守祖惦记着他藏着的银子,柳氏惦记的是她藏着的鸡蛋。
至于旁的,两夫妻竟啥都没想。
一时间,云守宗家门口的人都走光了。
就剩下两名面面相囧的捕快,党老先生,以及张凌等人。
张凌见云娇家这儿暂时没啥事儿,也跟着往老云家去了,毕竟侯爷是让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再自报家门。
他走了,但该隐藏起来保护云娇家的侍卫还是留在原来藏身的地方没动。
云守宗也没理会两名捕快,只是拱手向党先生道:“让先生见笑了!”
党老先生原本还想着用自己的身份把云守宗一家人保下来,没想到这件事到后来竟峰回路转,这个结果令他欣慰。
他道:“没事就好,有奸人陷害,又不是你们的错!没有什么见不见笑的。”
难怪云守宗前几天送了几牛车的东西到他们的宅院放着,原来是知道会遭遇今儿这一出。
这一家人有勇有谋,遇事不怕不慌,他愈发高看一眼了。
“你们就先去我哪儿吧,这里先放着,少不得要请他们县太爷有个说法再收拾!”
说完,他便从怀中拿出一张帖子来递给一名捕快:“请把这张帖子交给你们家大人,就说党某在寒舍布茶等他一叙!”
因着知道下面这些小鬼难缠,党老先生还塞给两人一人一块五钱重的碎银子,继续道:“你们只管将帖子送到你们家大人手中,你们家大人一定会赴约的。
你们家大人来了,老夫还会给二位谢银!”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名捕快就将帖子放到怀中,朝党老先生拱手道:“多谢老爷子赏,某家这就去帮您送帖子!
只是老爷子家住何处,容某家先去认个门儿!”
党老先生道:“走吧!”
一行人往党老先生住的院子走去,到了地方,那名捕快才告辞离开,另外一名捕快则守在那里。
云守宗等人无心去老宅,看热闹,于是便去堂屋坐了。
这边见老二没事儿,云守光也带着长工们下地去了,云守耀也去地头了。
至于云守祖的下场,在他们眼中,还真没有云守宗家的庄家来得重要。
这一家人淡定了。
老云家这边却闹腾开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捕快们在云守祖的枕头里头,搜出来一个红色的木头匣子。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98章尘埃
第98章尘埃
当无比干净的红色木头盒子展现在一村人眼前的时候,大家还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那跟在官差身侧的张掌柜脸色变了数遍,看向云守祖的眼神简直要杀人了一般。
这个盒子,才是他之前当众说出来的盒子!
这才是装印鉴的盒子!
只是,有之前云守宗家的事在前。
现下,没有打开盒子之前,他也不敢张口说话。
万一盒子里头是空的……
在捕头的示意下,一名捕快打开了盒子,盒子里头,赫然躺着一枚雕刻精美,红色的鸡血石印鉴。
云守祖,彻底的懵了!
他几乎站不住,脸上的血色褪尽,若不是两名捕快驾着他,他便会瘫倒在地。
“不……咋会这样?我明明……明明是把这盒子埋在老二家的牛棚里头了!”
他猛然看向张管事:“张管事,您听我说,我真的是按照您的吩咐,把这东西埋在云守宗家的牛棚里头了!”
张管事跳起来去捂他的嘴:“你胡说!一定是你偷的,但是看我们报门了,就害怕了,故而栽赃给云守宗家!”
云守祖见他不承认,心就更慌了,他一口咬在张管事的手上。
张管事受伤大叫,他乘机嚷嚷道:“就是你,就是你让我藏的!印章也是你给我的,你还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两银子!”
“对了,那天你是打着进村收药材的幌子来找的我!”
云守祖一吼完,就有村民出声了:“对,前些天,我下地干活儿的时候就是看到他来咱们村收药材来着!”
“我也看见了!”
“我还把家里头的晒干的金银花拿给他看,可是他却说他不收金银花。”
“我们家的车前草他也不收!”
“原来不是来收药材的,是来干坏事儿的啊!”
“胡说,他胡说的,我就是来收药材的,咱们济仁堂开的是药铺医馆,本来就要收药材!”
闻言,张管事也不嗷嗷了,他捂着被云守祖要得流血的手,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他,是他偷了东西,现在又乱攀扯!”
“够了!”捕头黑着脸吼道。
“有没有罪一切等大人审完了就有定论!”
济仁堂是如夫人的,也相当于大人的,他可不能让这帮百姓坐实济仁堂的管事有罪!
说完,他就让捕快将云守祖押到囚车上。
云守祖顿时就吓尿了,一股子尿骚味儿顿时就弥散开来。
监牢,他真的是不想要再进去了。
可是,这次,随便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爹……救我!”
“是云守宗陷害我的,我明明把东西埋在他们家牛棚了,咋会挖出那玩意儿!
云娇的玩意儿……娘,你儿子是被云娇那个小丫头害了的!
一定是那个小丫头把东西给换了的!”
“呸!自己陷害亲兄弟不成,现在事情暴露了,还敢说是自家兄弟陷害他!
真是不要脸!”
“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打,打死他!”
“心肝儿比碳还黑啊!”
“云守宗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摊上这么个黑心烂肠肺的东西!”
云守祖的话惹了众怒,大家伙儿捡起田间地头除草时扔在路边的草头子等东西往云守祖身上砸。
大伙儿这么一砸,不少都落到捕头捕快并张管事的身上。
偏生法不责众,村民多,捕快少,加之你能分清是谁砸的?
这帮捕快只得加快脚步,逃似的赶住囚车往村外跑去。
云守祖被抓走了。
云家老宅一下子就清净了。
云老汉呆呆地站在院儿中央,柳氏也没缓过神来。
跟过来看的云兰儿忙脚底抹油似的去了党先生的院子,给云娇等人报信儿去了。
里长和族长相视一眼,都摇头叹气。
云守祖的这个性子,还不是陶氏惯的。
还有云老汉纵的。
云氏族长叹息着拍着云老汉的肩膀道:“老三啊……你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吧!”
说完,就见云老汉瞪大着一双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云氏族长忙将他扶住:“老三,老三,你咋了?”
里长也着急了,就吼一旁愣神的柳氏:“还愣着做啥,还不去请大夫?”
哪知柳氏闻言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嗷嗷……他爹,你咋就被老二给害了?被云娇那个小狐狸精给害了?
我跟虎伢子可咋活啊?”
见状,里长一跺脚,对云家族长道:“荣叔,您把老爷子弄屋里去,我去请郎中。”
说完,他也不敢耽搁,忙出去了。
族长云家荣忙将人架起来,往屋里头弄。
说起来这老云家往日里头儿孙满堂,可现下,除了一个只知道干嚎的柳氏,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喔,还有一个,躲在自己屋里头不出来的云梅儿。
可云家荣一个老头,咋好去喊一个躲屋里头的大姑娘?
他把云老汉弄炕上,就去灶间帮忙烧水。
不一会儿张里长就请了个郎中来。
郎中又是把脉,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药。
终于将云老汉给弄醒了。
接着,他便开了方子,张里长忙让跟着自己来的三儿子去跟朗中抓药去。
云老汉刹那间便苍老了十岁,他本刚过六十,可会子看起来却比他大哥云家荣还老几岁。
“大哥……守祖他……他被抓走了……”他呆呆地看向云家荣,浑浊的眼里头含着泪。
见他这样,云家荣气不打一出来,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又不免心疼。
遂劝道:“他心不正,出事儿是早晚的事儿,还好今儿咱们当机立断,将他逐出族谱,要不然,还得连累老五科考!”
云家荣深知,这个时候,只有跟他提云守礼,他才会清醒些。
果然,一提起云守礼,云老汉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对……对,不能影响守礼。”
接着,他又一把抓住云家荣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大哥,求你把陶氏放了吧,现下家里头成了这样……”
云家荣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道:“陶氏陶氏,你这个家弄成这样,还不是因为陶氏!
老三,你到底有没有心?
里好好想一想,你这个家搞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
咱们这一支是嫡支,即便分家你都是云氏宗族里头日子数一数二好过的……”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99章落定
第99章落定
“你看看你现在,家不像家!老三,这次,你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都是六十岁的人了,别把糊涂带到地下去!”
云老汉颓然道:“是啊,这个家原本好好的,可是老二一回来……
你说,老二好好儿的在京城,他为啥就要回来搅和呢?”
云家荣听不下去了,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云老汉:“你啊,你的心呢?你到底有没有心?
竟然还怪你们家老二!
守宗多好的儿子,别人家盼都盼不到,你到好,啥你都怪他!
啥叫以前好好的,守宗回来就搅烂了?
你说的是分家是吧?
老三,不是我说你,你们没分家前,你看看你家老大一家子四口人都啥样?
衣裳没一件好衣裳,全是补丁又补丁,你耳朵聋啊还是眼睛瞎啊?
不知道这外头的乡里乡亲咋说的你?
咋戳的你脊梁骨?
这一分家才多久?
老大家一家人气色都变了,起庆和起祥两兄弟脸盘子上也有些肉了,也能穿上没补丁的衣裳了!
老三,你的良心呢?
你摸着你的良心寻思寻思,你啥都依着陶氏,眼睛看不见她磋磨原配的孩子啊?
再看看你家老三,总是陶氏生的吧?
可你家老三为啥也要跟着分家?
宁可啥都不要,也要跟着分出去?
你自己说,你们分家的时候,他们两家,除了一家两亩薄田,可还曾分走你一粒米,一滴油?
说实在的老三,不管是大房或者是三房,都给你卖命干了多少年的活儿,你那样分家,外人都看不过眼。
更何况,你还要求你三个儿子一年分别给你交十两孝敬银子!
老三,你这可是村里头的独一份儿啊!
你还想咋的?
儿子分出去过上好日子了,你心里头不顺畅?
你就不能盼着点儿他们好?
陶氏你不能惯着了!”
族长云家荣说完,就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下。
他打定在主意了,要是这次云家昌不听劝,他以后就再不劝他了,管他去作死呢!
结果,云老汉还真如他所想,开口求道:“大哥,你把陶氏放回来吧,她这些年跟着我,吃了不少苦,还给我生儿育女……
陶氏没啥错,就是一张嘴巴管不住,她没啥坏心眼。”
里长听不下去了,直接转身出屋,原本,他还想帮着云家荣劝劝云老汉的。
结果,劝啥啊,油盐不进的人。
云家荣气得够呛,他把陶琬重重地往桌子上一跺,道:“好,好,陶氏没有坏心眼,我有坏心眼!得,我这就把陶氏放回来。
往后你的事儿,我是不会再管了!”
说完,族长云家荣就往外走,云老汉见他生气了,也有些慌,忙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云家荣那里肯听他的,脚下生风,转眼就没了影儿。
接着,里长家的老三拎着药进屋,将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就告辞了。
留下精神萎靡的云老汉在屋里头长吁短叹。
里长和族长离开老云家,就都去了云守宗家,可见他家一个人没有,也没收拾,就知道这一家人没在家,于是又结伴去党老先生的院子去了。
到了党老先生院子门口,就见一辆马车停在院子外头,还有几名捕快也守在院子外头。
“兄弟,这是……”
里长捕快是认识的,见面也客气。
见他问,就有名捕快答道:“咱们县令大人在里面呢!”
两人闻言一惊,咋县令还亲自来了呢,难道还是那事儿,或者是云守祖又胡乱攀扯了?
里长又忙问道:“兄弟,咱们县令大人这是来干啥来了?”
捕快耸耸肩膀道:“张老哥儿,大人来干啥来了,我咋知道啊?”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干脆就在外头等着,没办法,心里着急又能咋的,现下他们又进不去,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
不过两人也没担忧多久,就见党先生等人出来了。
只是,看到县令恭敬地跟在党先生的身后,两人就有些懵逼了。
云守宗抱着云娇,一家人也跟在党先生身后,不过是跟县令交错开一个身位。
见状,里长张大海和云氏族长云家荣两人也跟了上去。
“守宗,这是咋回事儿?”
里长悄悄地拉了云守宗的衣袖,问道。
云守宗只是摇头,也没出声儿。
张大海见状就心知这事儿云守宗应该也不知道,于是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跟着走,去看个究竟。
这会子已经回到田里头干活儿的村民们也蒙了,他们虽然没见过县令大人,但是会看官服啊!
跟在云家请来的老先生身后的人,穿的可是他们大业朝的官服。
加之他身后跟着四名捕快,傻子都能才出来这是县令大人啊!
可是,看县令大人这副谨慎赔笑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去寻云守宗家晦气的样子。
反倒,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他在讨好党老爷子。
嘿,怪了嘿!
众人又放下手中的活计,远远儿地跟上去瞧。
这一跟,就跟到了云守宗家家门口。
“西元先生,下官给您赔不是了!是下官御下不严……”
见到一院儿的狼藉,刁旭安就冷汗直冒,忙拱手跟党老先生道歉。
党老先生虽然是致仕的官员,但品级在哪儿,正六品!
而他不过从七品。
且党老先生是两榜进士,在士林威望颇高,虽然一辈子在工部没有挪窝,但毕竟是京官,其身后的人脉是他不能比拟的。
若是早知道党老先生跟云守宗家有这样的关系,他怎么都不会答应乌姨娘动云守宗家的。
刁旭安后悔了,可他不知道,让他更后悔更绝望的事情还在后头。
党老先生轻哼一声,拂袖道:“刁大人如此大的官威,我一界春野老人如何当得你的礼?
况且,你该向他们一家道歉,苦主是他们,不是我!”
刁旭安闻言,脸色就有些尴尬了,他是官,向党老爷子行礼道歉是因为党老爷子也是官,而且是品阶比他还高的官员。
向一介平民道歉,他的面子哪儿搁?
他的官威往哪儿搁?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云守宗便道:“乡民一家怎敢让一县父母道歉,只恳请县令大人还乡民一个公道罢了!”
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 第100章公道
第100章公道
这边的场景让远远而缀着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只有知道党先生真正身份的老乔头还比较淡定,其他人,全都震惊地咬了自己的舌头。
天哪,帮云守宗家看着修造房舍的老头到底是啥来历?
县令大人竟然还要恭恭敬敬地赔礼道歉,关键是,阮家老先生好像还没给县令大人好脸色看!
太玄了吧!
他们不是眼花了出现幻觉了吧!
云守宗家,可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
啧啧。
你说这老云头,咋就这么傻呢?
生生把这么能耐的儿子给逼到一边儿去自己过日子?
这边云守宗说完,方氏也接着向刁旭安行了个礼道:“请大人给乡民一家一个公道!”
接着,云娇和云起山也道:“请大人给乡民一家一个公道!”
刁旭安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了,这家人总算是有点眼色,知道给他找台阶下。
便道:“本县自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虽然是因为查案,可本县的捕快破案心切,给你们造成了损失,这样吧,你们家的损失就作价二十两银子,稍后我让人给你们送过来!”
二十两银子,已经很多了,足够一户农家开销一年。
可云守宗却继续拱手道:“大人,乡民家的损失在五百两银子以上!”
刁旭安闻言脸色就变了,五百两银子,他可真有胆子喊!
可是当着党老先生的面儿,他又不好发火,只是不悦地道:“一个乡野人家的东西能值五百两银子?今儿虽有西元先生在此,可你们若敢糊弄本县的话,本县也会按律追究!”
方氏冷笑一声,道:“大人,乡民不敢糊弄大人,捕快们今天打碎了咱们家两罐西湖龙井、一罐武夷山大红袍、一罐碧螺春,单这四罐子茶叶就值两百两银子。”
“你胡说,乡野人家能有啥好茶?”之前参与过抄家过程的一名捕快闻言就跳了出来。
县令暗自点头,党老先生在,有些事儿,手底下的人闹比他开口质疑的好。
方氏道:“那陶罐碎片上还有些未沾染泥土的茶叶,大人尽可叫人查验,看是不是极品茶叶。
另外,您还可以派人去趟芙蓉轩验证,这四罐茶叶是芙蓉轩的掌柜送来的!”
方氏不卑不亢,语气不疾不徐,一点儿都没有被县衙里头的人吓住的样子。
她这副沉稳的样子,那像一般的村妇,倒像是高门大户掌管后宅的诰命嫡妻!
这家人跟党老先生有关系,现在又说自家的茶叶是芙蓉轩掌柜所赠,县令心里头就有些打鼓了。
若是没有党老先生,他定然会认为这妇人是在说谎。
可是,有党老先生这层关系,他们跟芙蓉轩交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这个妇人,满嘴胡言,芙蓉轩那是你等村野农户能攀扯的?”捕快涨红了脸,继续指责道。
云娇闻言就出声了:“这位伯伯,我娘说了,你们不信可以去芙蓉轩求证。”
她的话一出,就把捕快的嘴巴给堵了。
你可以不相信啊,我们也没有让你信,不是说了么,让你去求证!
接着,云娇又掰着手指道:“咱们家被你们毁掉的被子,床单都是西蜀的丝绵做成的,丝绵二十两银子一匹。
我爹娘和哥哥们的衣裳也多是丝绵做成的,你们毁了那么多,姑且算十匹丝绵吧,就是二百两银子。
另外,我的衣裳除了丝绵还用了两匹倩碧纱,一匹云锦纱、一匹烟纱,都是四十两到六十两一匹的。
你们砍烂的东西都还在,东西的价值你们也尽可以去布行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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