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不认得不认得。”侯仁心瞪着眼直叫:“把这丫头赶走,不听老人言,撞个头破血流全是自己活该……滚开……”
语气顿时变得恶劣无比。
喜怒无常的本性显露出来了。
米咖一把拉住了秦芳薇,示意她别再顶撞,等这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子走远了后才,才说:“没用的,他不想说的,你是怎么也没办法从他嘴里挖出话来的。”
“米姐你不觉得吗?侯仁心一定是认得那个四爷的。他就是不肯说。”
秦芳薇情绪激动的抓住她手,这代表侯仁心有可能是知道她身世的,甚至可能是认得她父母亲的,所以,他才会特意来劝。对,她觉得这样是解释得通的。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59章 解迷
第159章 解迷
“嗯,你别急,回我再去问问。侯三爷的脾气就这样……不过,说来也够奇怪的……”
米咖又把秦芳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脸上尽是纳闷之色。
“什么事情够奇怪?”
秦芳薇也把自己瞅了一遍,没什么不妥啊!
“我这个干爹现在是两耳不问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日常生活就三件事:看书,下棋,打太极,所以,现在的天上人间,是我和曹放在分管。身边那些个看上他钱的女人一个都不留,侍候他的那两个保姆是我安排的,因为他不放心别人。阿庄和阿冯全是他新培养起来的,对他死忠的不得了。富贵城的事,他除了每月看一下报表,几乎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根本不管,可今天,他却跑来管了你的事,劝得还这么刻意,我从来没见过。”
米咖啧啧惊怪。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行为异常?”
这么一分析,她也觉得这侯仁心是挺古怪的。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事的?谁和他说的?你又不是什么大名人,他怎么会注意到你?就算小傅留给他的印象很深,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事注意到你……”
米咖自顾自言语着。
秦芳薇听着,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的在脑子里形成起来:“会不会是这样的,因为他认得我亲生父母,又知道谁害了他们,所以才刻意来劝我?”
“嗯,这个可能性挺大。”
米咖点下了头。
侯仁心这个人,平常脾气很大,但是只要他瞧得上眼的,义气两字,他也极为看重。若非如此,他早把曹放给收拾了——不要以为他老了,眼有点花了,心也跟着被蒙蔽了。不是的,那个姓广的女人和曹放打得火热,他知道。可他没管这事。睁一眼闭一眼。心宽得不得了。主因,曹放救过他。
“这样,今晚上我去再敲敲边鼓,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现在,咱们吃饭去。我早上吃得少,肚子快饿扁了……走了走了……”
米咖笑着把人拉出了办公室。
*
傅禹航抵达麦德龙时,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为中午十一点五十分,他打了一个电话给阿海,让他侵入麦德龙的监控系统,黑掉储物箱附近的监控。
待一切布置好后,他进了超市,先到储物箱区寄存了一下随身带的购物包,而后进麦德龙买食材。再到储物箱区取购物包,将食材放入,顺带把祖澜放置的一个黑色袋子取出一起塞进购物包,出超市,驱车离开。
回到家时,十二点四十八分,他先将食材塞进冰箱,而后把黑色小包取出,来到餐桌前,十年前秦老师给的那幅字,一点一点被他铺在了桌面上。豪放洒脱的字迹,叫人看着很是喜欢。
傅禹航虽不是字画爱好者,但是,欣赏水平还是有一点的。
他可以肯定:能写出这种字儿的,肯定学过,练过,一般的市民人家,如果家里的父母不是老师,很少人会在意孩子的毛笔字写得漂不漂亮,好不好看,只要平常那个字能写好就行了。所以能写出好字的,多是家境好背景好的,有从小培养过。
据他所知,当年的罂粟行动队当中似乎有几个队员来历非同一般,所以,程铎所说的,秦芳薇生父来头不得了这个说法肯定是真实的。
可惜啊,罂粟行动队里的成员一个个是怎么个出身,他一无所知,当初在部队的时候,他就该杀进一级机密系统看上一眼,凭他那一手,进去看上一看,那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可惜了,现在他人在外头,没法远程操控。
至于他爷爷,那是个死脑筋,既然让祖澜传话让他别管那件事,现在就算他杀过去他也不见得会说。
“老师啊老师,字呢,我是拿到手了,可你们把秘密藏哪了呢?”
来来回回的看,傅禹航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名堂,既没落款,也没其他提示性的文字,白纸黑字,简单明了。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彩,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他念了一遍,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恕他眼拙,看不出什么花样来。
于是,他又把它翻过来看,背后干干净净的,从上到下,他细细观察,就差用放大镜来扫了,一无所获。
不可能没线索的。
他摸着下巴,审视着,秦老师给他这个东西,肯定是有目的性的——这个字,和他留在军工密码箱内的那封遗书的字体,绝对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所以,这绝对不是他的随手赠予,而是一种刻意的行为。
可,这纸很普通啊,里面不存在夹层,也不可能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得往水里洗洗才能现出字儿来。
他绕着桌子瞧啊瞧,不知看了多久,最后看出一点意思来了:北望山,须江,那是平市附近一处地方,而北望山和须江中间则有一座山寺,叫西山寺,正是之前他带秦芳薇去过的那个地方,据他所知,寺里有个老和尚,叫一居大师,所以,惜,应该是西山的意思,而一俱就是一居的谐音。
是了,想来东西应是在那个一居大师手上,而这幅画,应该去取那件东西必须持有的凭证。
如此一想,一切霍然开朗。
而后,他把字卷好,塞回袋子,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往秦芳薇所在富贵城而去,路上打了个电话给秦芳薇,让她下来。
一这路之上,刑警队的小游一直跟着,心下纳闷啊:这个傅禹航这是在干什么呀?
*
傅禹航到了富贵城俱乐部门口,秦芳薇和米咖就守在门口。
“这么急,怎么了?”
坐上车,她问。
傅禹航和米咖挥手将车驶出富贵城之后,才作了回答:“去西山寺,之前我们去过的。”
“去那边干什么?”
那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去处,但现在不是他们该贪恋的地方。
“爸给我的那幅字我取回来了,在储物柜里……”
“真的呀!”她忙取来看:“有什么发现吗?”
“北望山和须江的交界,座落的正是我们去过的西山寺,那里还正好有一个一居大师……”
秦芳薇将那字给抽出来看了一眼,明白了:“这是藏头诗?”
“八九不离十。”
秦芳薇睇着那字良久,才将它重新卷好,装回去。
这时,她想到了之前自己遇上侯仁心的事,就把这前前后后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给傅禹航知道,最后假设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侯仁心认得我生父,那是不是代表我生父在道上混的时间应该有很长一段日子了?”
“应该可以这么说。”傅禹航听完沉思罢,回答道:“不过,侯仁心最初时候混得不是很好,后来他在境外发了一笔横财,才一路路发达了起来……也就这二十几年间的事。所以他发起前和谁走得近,难查的很,重要的是,他在境外待过几年。而那个程铎也曾在灰色地带混过几年。所以他们要是能认得的人,也应是境外的。或是在边境之上。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查这些事,很容易会惊动经历过那些事的人。所以暂时我们不能再进行明面上的查访。否则,他们会对我们下狠手的……就像对付爸还有陆瑶一样对付我们……”
一想到父亲的死,以及今天陆瑶的死,秦芳薇心颤的叫了一句:“真的是太猖獗了……”
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说夺走就夺走。
“这些人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
傅禹航扯了扯唇角,一边观察着路况,一边回答道:
“人性?事关利益,哪来的人性可言?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心思单纯,这世上就不存在毒王了。
“我告诉你,为了谋求利益,那些贩毒的,都是不择手段的。而一旦参予进这个利益链条,没有人抽得了身。死一两个人算什么……这个世界,肮脏的事,你没见过的多了去……
“那些境外交易,比如说大数量的毒品交易,毒害的是千千万万健康人的身体,而脏器交易,那才叫一个真正的残忍,真正的没人性,那是直接要人性命的。
“要真落到那些人手上,是最最可怕的:他们只会把人当作牲口一样养在小房间里,一旦脏器匹配上了就……算了,不了说了……”
他没再说下去,那些丑陋的事,知道的太多,只会让人心生阴晦。她的生活,应该是明媚而充满阳光的。
秦芳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牙齿打起架来:
“你见过这种事?”
“见过。还没在道上混的时候。在一次境外维和时,遇上救了二十几个人,以及一批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脏器……”
他看到她脸上都没血色了,马上住了嘴:“不说了,这些事说多了,会叫你害怕的。”
“那你进天上人间是因为毒品,还是因为脏器?”
求知的欲望,逼得她询问起这个敏感的话题,等问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过界了,忙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你不用回答。”
傅禹航默默开着车,好半天才道:“这些你不用知道。知道的少,对你来说越是安全。”
“ok,我知道了。”
“睡一觉吧,等到了,我叫你。”
“好。”
她闭了眼,想睡,可,哪睡得着啊,脑子里不断的在想着:她的生父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60章 求见一居
第160章 求见一居
秦芳薇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梦里好似回到了幼年。
有人抱着她在走动,她觉得自己在半空中飘着,努力想睁眼,可好困,她睁不开。
“这丫头累坏了。”她听到父亲低低的在说。
“嗯,练得有点过猛,是我训练得太过了。”
另一个温温的声音在回答:“这丫头随她父亲,学什么都一学就会。”
“如果你能一直来教她,她会进步神速的。”父亲的语气带着期盼。
“不能的,他们会起疑的。”
“她爸还没下落吗?”
“是啊!这么久了……唉……”
“凶多吉少了。”父亲在叹,态度有点沉重。
“功亏一溃。还被扣了那样一个污名……”温温的声音里带进了恨意:“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为他平反的。”
“嗯,但在这天来之前,阿jiang,你自己得小心点。”
“嗯,我要走了。好好养着娃娃。”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
画面又一转,她发现自己缩小了。
一天晚上,从外头回来,电话铃响,她去接,奶声奶气的问:“哪位?”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仰光,我在仰光……”
她眨眨眼:“你是谁呀?”
那声音急喘了一下,问:“你是薇薇吧?”
“是啊,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叫薇薇?”
“告诉你爸,我在仰光……”
那边没了声音。
后来,她把这事告诉了父亲,父亲又惊又喜的跑了出去,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画面又一转,半夜时分,她独自下床,出了小房间,看到父亲正对窗抽烟,喃喃在言语:“阿jiang,你去仰光这么久,一直没音讯,这是出事了吗?”
她走过去,拉了拉父亲的衣袖:“那是什么地方?”
那时,她甚至不知那两个字是怎样的。
……
“到了,到了,薇薇?”
有人在推她。
秦芳薇醒了,揉了揉爱因的眼,对上了傅禹航的视线,才发现已经到了西山寺——这一觉,她竟睡得这么沉,想来是之前练得有点累了。
“到了?”
“嗯。”
她下了车,伸了个懒腰,脑子一径在回想,觉得那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傅禹航已经锁门,正准备拾阶而上,看到秦芳薇靠在那里发呆,问:“走了,发什么呆?”
“仰光……”
她低低叫了一声,左右环顾一圈后,急步来到傅禹航身边:“阿jiang去了仰光。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个人给我家打电话,我接的,是个男人,让我告诉我爸,他在仰光。然后,阿jiang去了仰光,就此没了下落……我刚刚想起了这些个事,忽有了一个联想:你这前说过的,程铎和侯仁心都曾在境外待过一段日子,那么,这个所谓的仰光,会不会就是缅甸最大的那个城市……”
“是……肯定是……”
之所以会这么认定,那是因为他知道:三十年的仰光,盘踞着一大黑帮。
“可惜那是二十几年的事了。”秦芳薇颇为遗憾:“也不知阿jiang去哪里找谁?那个人还叫得出我名字……”说到这里,她目光一闪,轻轻道:“哎,你说,会不会是我的生父?”
“有这个可能。”
他知道的是,三十年前,罂粟行动队就潜伏在中缅边境,后来就消失在缅甸境内,一共八个人,陆续失联,生死不见。
“你刚刚睡觉的时候都回忆起什么了?快和我说说。”
秦芳薇想了想,将之前零零碎碎想起的片段说了一遍。
傅禹航再结合自己所了解到的,明白了,那个打来电话的人,可能是被人陷害了,而阿jiang则是去救人的,结果,一去不复返,也栽在里头了。
是的,据他所知,那次大规模的失联,是因为出了内奸。而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被人指证是内奸的人,应该不是真正的内奸。真正的内奸应该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致令那个打电话求助的人都不敢向自己的上级求助。又或者,那个上级也是内奸。
这么一想,傅禹航的背上一阵恶寒,想当年,那支队伍是他爷爷组建起来的,虽然爷爷不是这支队伍的最直接领导,却是最高统帅。那两个直接领导是爷爷派出去的人……
天呐,当年罂粟行动队全军覆没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可怕的内幕啊?
“傅禹航,你怎么了?我的话,让你联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走吧……”
原以为他想到什么了呢……
秦芳薇有点小失望,而心下,那种想把真相调查出来的渴望,现在是越来越强烈了。
*
西山寺,傅禹航熟门熟路的把秦芳薇带去禅房区。
一进门,一个老和尚笑着问迎了上来:“哟,小傅施主来了,这是来找一眠师父下棋来了?”
“我啊,我是忙里偷闲来的。手痒,想和一眠师父杀两盘,那从来就是人生当中最最过瘾的事。在吗?他?”傅禹航往里头指了指。
“在看佛经,要是看到小傅师父来了,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一番寒暄,他一径往里进,在清幽的小道上走着。入一处拱门,到了一处厢房,看到一个光头和尚盘坐在蒲团上,手上挂着一串佛珠,正在看书。
“一眠师父,我来了,想不想我啊……”
傅禹航笑呵呵进去,语气直爽。
那一眠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听得叫,抬头,走上来抱了抱他,脸上露出了弥勒佛似的笑:
“哟,来了啊,上回你来我在外头,这次来一定得好好杀上几盘啊……哎呀,瞧见你,我的棋瘾全勾上来了。来来来,马上上棋……咦,这位是……”
“我媳妇儿。”他笑着介绍,把秦芳薇拉了过来:“这是一眠师父。”
“一眠师父好。我叫秦芳薇。”
秦芳薇笑得落落大方。
这一眠师父瞅着,眼神眯了眯,几丝惊讶在其眼底浮现,竟细细的把她打量起来:
“你姓秦?”
“对。怎么了?”
有什么不妥的吗?
她转头看傅禹航。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认错人了……哎,小傅,先头你是怎么说的,不打算结婚的不是吗?怎么这么快就找着有缘人了?”
一眠笑着把话题岔开。
“遇上合适的当然得结了……来来来,把棋取出来,先杀上一盘……”
傅禹航脱了鞋,坐到了小几边上,而一眠则去取棋盘。
秦芳薇跟了过去,看着有点困惑,不是来见一居的吗?怎么把时间都花在这里了。
男人不理会,还当真就聚精会神对战了起来,两个人杀得那是难解难分,直到太阳快下山了,才分出胜负,自是傅禹航赢了。
“明天再战一天,不许回啊……”
一眠还没过瘾。
“可以,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趁这个时候,傅禹航终于道出了他的目的。这是一个套路问题,先勾出他的棋瘾,再来求他办事,事情办起来要容易得多——这个一眠,平常时候是可死板了,油盐不进的,也只有投其所好,才能说得动他帮把手。
“哎,你这小子这回来是给我下套来了?”一眠也是个聪明人,一下明白了,他这番来志不在下棋,而是另有事儿办,而且事情还有点难办,这才没有一见面就来求,而是先将他杀得心痒痒,然后道出自己的来意。
“事先说好啊,太难的事,就别开尊口,省得伤了感情。”
他把丑话放到了前面。
“不难,只是想见一见一居大师,烦你引见。”
一居大师现在是隐居状态,没熟人引见,这位昔年的老禅师根本不见外人——据说人家现在不住在寺里,先前病了,进了医院,出院后回归田园,现住在哪里,也只有寺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和尚知道。
“你要见一居师父?”
一眠顿时皱眉。
“对。我知道的,那是你的师父。其他人不知道一居大师的下落,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
一眠拨弄着手上的佛珠:“家师已不理世事多年……”
“我知道。所以才来求你啊……很难吗?”
“不难也不容易。带你去容易,但是,见不见,师父的意愿,我怕是左右不了的。”
“你只管引见。”
一眠想了想,再问:“为了什么事?你这人从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听说一居师父很懂字画,有幅字,想请他鉴赏一下。”
“什么字?”
“薇薇……”
那幅字一直被秦芳薇拿在手上。
“哦……”
她把那幅字画从袋子里取出来,将箍在上面的牛皮筋扯掉,展示了出来。
一眠一瞧见这字,眼神跟着眯了眯,变得若有所思,问得奇怪:“哪来的?”
“家传的。”
秦芳薇轻轻答道。
“把画收好,知道了,跟我来。想来师父会见的……”
看样子,这个一眠似乎也认得这幅字画,一见这字,态度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秦芳薇将字卷起,丝丝缕缕的希望在心里冉冉升了起来。
*
没有从正门出,而是沿着后门小径,踩着小石子路,往山上步行上去,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他们从山间盘到了一处山谷,那里建了一处清幽的山间疗养院,设计好,环境好,鸟语花香的,景色无比宜人……
进去后,全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些精神矍铄的老年人,正在激昂的广场舞音乐中翩翩起舞,动不了的,或坐在边上,或坐在轮椅当中,气氛很热烈。
喜欢安静的,绕过这道墙,这个舞台,后面,隔着一个小水池,不少老年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聊天,或下棋,或打扑克,或看书,在晚暮中,他们是那么的安详。
没一会儿,他们进了一个小院,屋檐下空白的墙壁上写着一个禅字,一眠对着紧闭的房门,恭敬的禀了一声:“师父,有客到访。”
“什么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
“《沁园春·雪》故人之后。”
房里一阵静默,本来暗着的灯亮了起来,一阵咳嗽声传来:
“请他们进来。”
一眠上前,将门开了,示意他们进去
傅禹航走在前,秦芳薇走在后,一进门,就看到小小客厅内正对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字,字体和秦芳薇手上那幅一模一样,只是最后题了一个年份。
一个光头瘦老者,一身僧服的从里面出来,看到秦芳薇时,微微笑了笑,脸上尽是细细密密的皱纹:“小娃娃终于长成了,老僧还以为这辈子你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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