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法律当然能治他们,如果放在当年,小欧奋力一搏,或有几丝希望,可惜他没能活着回来,而现在,这个案子过去已经二十几年,小欧又不在了,仅凭这些资料,谁敢去立案,敢对一个表面来看与国家作出过巨大贡献的老干部治罪?这牵扯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所以,这个案子,若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楔机,根本休想将它翻个底朝天。老僧一居自认没那份能力……”
说这话时,一居脸上浮现了羞愧,手上不断的拨着佛珠,语带叹息:
“老僧能做的是将小欧亲手交下来的东西深藏……
“小欧当年说了:如果他不能活着回来,那么就把它放好,不要给任何人;如果他的女儿不找来,就由着它随着老僧的老死永永远远的埋葬;如果他女儿找来了,就证明,小秦有帮着他女儿找到一个好男人,这个男人肯定是有能力的,老僧可以将这些不该见光的东西交出去。
“小欧还特别叮嘱,将这份东西交给你们,不是非要你们替他雪冤翻案,凡事量力而为。交代给你们,只是希望你们能知道他欧阳彦此生无愧国与家,无愧天与地……”
饱经风霜的嗓音,说得是那么的铿锵有力,让秦芳薇生出了一种错觉,眼前好像浮现了那样一个如山一般高大傲岸,似青松一般俊挺的昂扬男子,站在月光底下,悲恨的拍着胸脯,心怀无尽委屈,却只能被人冤枉,那份无奈,那份坚忍,是那么的撕痛人心。
秦芳薇把日记本合起,贴到了心上,那里有翻腾的波浪在撞激。
甫出生时,她该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可惜,那时的她太过幼小,而对父爱无知无感,现在,始知自己有那样一个铁血铮铮的父亲,她敬畏的同时,更是愤恨的——恨那些人的残害。
“他是怎样一个人,我知道了,他所承受的冤屈,未来,我一下要替他洗刷清白。”
怎么能让好人冤死,又怎么能允许坏人逍遥法外?
身为人女,这件事她一定要竭尽所能的去办成。
一居并没有因此欣喜,老脸上浮现的是前所未有的肃穆:“这件事,任重而道远。一切得从长计议。一定不能操之过急。”
一直沉默的傅禹航,终于开口说了话:“您放心,我们会好好合计的。定要让亡者死得其所,让虚伪的小人露出本来面目,从此身败名裂……”
坚定的决心,甚得秦芳薇之心。
她看向他,读不懂他深玄的目光,但很幸庆,未来这条平反的路上,有他一路相伴而行。
*
这一夜,与秦芳薇来说,是难眠的。
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她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后来,她发现傅禹航的反应有点反常:安静的不得了。
晚上,一居大师回了疗养院,秦芳薇和傅禹航睡到了之前他们睡过的禅房。
一张床,傅禹航把它让给了秦芳薇睡,他自己则睡到了小客厅的沙发上。
秦芳薇在床上转碾反侧睡不着。
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她想喝水,去了客厅,却发现傅禹航没睡,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脚边亮着手机电筒,光折射在白色的墙上,又反光到男人的脸上,烟气妖绕中,半明半暗的面色,显得格外的深沉肃杀,眼里的戾气显得奋外的骇人。
这样的傅禹航,像足了一个混江湖的大头目,狠厉阴冷,那神情,看着叫人不寒而栗。
而地上,早已经吸了一地的烟蒂,也不知他在这里坐多久。
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是她生父的事,困扰住他了?
她这才记起,从藏经阁下来后,他的反应有点不同寻常——甚至都没和她讨论看到这些后的想法。
“你也睡不着吧?”
她走得那么小声,可他还是发现了,转头望过来时问了一句,黑暗中,那目光,似电掣一般明亮,嘴边的烟,则因为狠狠吸了一口后,亮了亮,就像诡谲的阴火。
“怎么吸这么多烟。吸烟有害健康……”
站在那里,她撸着双臂,外头有点冷,身上穿着一条睡裙。来的路上,他趁她睡着时在服务区买的——这个人做事,就是这么的体贴周到。
“嗯,哪天你决定要给我生娃了,我就戒……”
他答的可一本正经了。
秦芳薇:“……”
唉,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动不动就揩她的便宜。
不过,她已经见惯不怪。
“过来坐会吧……”
他指了指身边另一张藤椅。
“你不介意把肺抽黑,我可不喜欢吸二手烟。”
“好吧……”他把烟给碾了,还把地上的烟蒂给扫了,搁得老远,回来后绅士的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位置说:“以后尽量做个高层次的男人。”
她听不来,一边走过去,一边不耻下问道:“不抽烟和高层次有什么关系?”
“层次越高,就越会疼老婆怕老婆,老婆说东他不往西,据说这样高层次的男人,比较讨女人喜欢。为了我终身幸福着想,你说我是不是得提高自己的层次?”
呵,还真会掰!
她笑了,那些严肃的气氛就这样散开了,心头的郁闷也好像一下远去了。
浅浅的笑声,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清越动听。
终于笑了。
傅禹航目光一煞不煞的睇着,冷硬的唇角跟着浅浅勾起,这笑是打心眼里发出来的,所以,特别的美,特别的自然,也特别的好看:“秦芳薇,你笑起来特别迷人,以后要多笑笑,别老是每天冷着一张脸,把脸部的线条绷得这么紧紧的,太高冷。虽然依旧漂亮,但还是笑的时候让人觉得温暖……”
秦芳薇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就笑了,在这样一个本不该笑的时刻,紧张的心情,因为他而放松了下来。
这些年以来,她一直守着自己的心,封着自己的感情,不亲近任何除去父亲和索娜以外的任何人,虚应的笑,往往是冰冷的,是孤寂的,不像今天这样,因为有他在身边,她的心会安定,会平静,会不自觉的笑出来。
她抚了抚自己的脸孔,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以前我倒是很爱笑的……那时年轻不懂烦恼……”
可惜后来……
“以后也应该笑对人生。生活是不易的。可再如何不易,都不该忘了最初的自己。
“笑是一天,哭是一天,恨是一天,悔是一天,怨一天,情绪化是人的本能,但比起哭,比起恨,比起悔,比起怨,笑对人生,会活得更豁达……偶尔也可以哭一哭,情绪发泄是必要的,但没必须因为曾经的事,而让自己活在痛苦当中……
“人生若是只能活六十岁,我们已走完一半的人生,人生若是能活一百岁,属于我们的精彩人生也不会多于三十年……
“光阴与我们不多,愁眉不展,与事无补,笑看风云,才是一种我们该有的人生境界……”
秦芳薇听着呆了呆。
这可是一个在她心里特别渣、特别烂、特别流氓的男人,突然化身成为来点化她的类似长辈智者一般的人物,化嘻皮笑脸,为正经八百的,画风太奇怪了,虽然说得很好,可她一时之间有点难以适应。
半晌后,她又笑了。
“你这是在笑我。”
傅禹航有点无奈的指出。
“不,不是笑你,只是觉得你突然变得我有点不认得了。不管是以前,还是这一次的再见,你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坏人的形象,现在却变成哲理大师了,傅禹航,我对你的认识,真的是太浅薄太薄浅了……”
她为之感慨。
他听着笑了笑跟着坐下:自己这般说教,生平好像也是头一朝——只是希望她可以看开点,放开自我,活得快活点。
“既然都睡不着,那就说点正经事吧……”她望着他:“关于我生父留下的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看的?说说你刚刚在想的事吧……”
出现在日记本里的人,现在都是名人,普通人想要将它们绳之于法,真的是太难太难了。但眼前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既然他在高中的时候进了军校,既然他能把她生父的身份看得这么透,还有,他能那么了解军工方面的东西,以及他对武器的了解,她已经可以作出一个精准的判断:他是军方派出的一个卧底,而且还是一个来历非比寻常的卧底。
所以,询问他的想法,很有必要。
傅禹航望着星空,翘着二郎腿,清了清喉咙:“那不如先说说你生父欧阳彦吧……根据已知的信息我可以推断出他是谁了:欧纪跨国集团的董事长欧阳曼应是你的祖母,而华中区某集团军前军长濮淳应是你的祖父。”
秦芳薇听着,不觉瞪大了眼:天呐,她的生父,来头竟这么不得了?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64章 破规矩,说秘事
第164章 破规矩,说秘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愣了老半天才问出这句话,心里的震惊,无以言语,眼底更是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是最基本的功课。国内有哪些知名的企业家,有哪些有名的军官、政府机关干部,我都记在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面色是那么的平静:“当然,国家太大,人太多,我也不可能全都记下。但这两个人,我都知道,且见过。
“欧阳曼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这辈子只有一个儿子,当年冒险偷渡,将儿子留在了国内,这个儿子后来被特招,进了部队后因为一次行动,就此失联,生死不见。为此,欧阳曼大闹过军部,后来被濮淳给压了下来。
“濮淳是贫农出身,能娶欧阳曼,全是因为当初濮淳救过欧阳老爷子,据说那个时候的姑娘都喜欢战斗英雄,而濮淳虽没有什么墨水,但是,他有一颗好学之心。欧阳家是实业资本家,又是书香门第出身。濮淳为了配得上欧阳曼,一有空就读书。就为了拉近他和欧阳曼之间的距离。
“据说,他们俩订婚后过了五六年才结的婚,那会儿,濮淳已经读书百卷,越来越有文化,后来两个人结了婚,还恩爱了好些年,直到文化大革命:那时,濮淳是贫农出身,没受影响,欧阳曼是资本家出身,难免遭了罪。两个人就这样被迫离异。
“濮淳那会儿在军中的职位不高,建国后,他参加了中苏珍宝之战、西沙保卫战,以及越南自卫反击战,最后在反击战中立了军功,才一步步升了职,有了中将军衔。退休时,他是上将。
“欧阳彦是他的长子,他后来有再婚,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后嫁了一个少校,也生了个女儿。现在是高级军官。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欧阳彦是濮淳的儿子。因为我所知道的濮淳的长子叫濮彦。所以,初见欧阳彦这个名字,我没将它和濮彦联系到一起。是在看到你生父自称其生母是一外资女强人后才想明白的。”
傅禹航没说的是,濮家女儿生得那个女儿名叫:祖澜,那是被他爷爷奶奶看上的孙媳妇人选。
是的,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老婆竟是濮家的后人,和祖澜竟是表姐妹关系。
“不对啊,如果我的生父这么有来头,当时为什么没向濮淳求助?而处处受制于人?”
秦芳薇尖锐的指出这个有点匪夷所思的细节。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想要知道具体内幕,恐怕只能问濮淳,如此才能了解清楚。”
傅禹航搓着手心,觉得有点冷,又瞧了一眼秦芳薇穿得比他还要单薄,便起了身,往房内进,取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低低道了一句:“小心感冒。”
“谢谢……”
一股暖流很快暖遍全身,秦芳薇看着这个看上去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尘的男人,他取了外套穿上后重新坐下,继续了刚刚的话题:“这当中肯定有我们还没不了解的隐情在。”
“那你听说过罂粟行动队吗?”
她轻轻再问。
“听过。”
他低低应。
她心里顿生了好奇:“你听到过的有关罂粟行动队的事是怎样的?”
“这是一级机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为什么是一级机密?”
她很是不解。
“是军方内部的规定。我只知道罂粟行动队当年任务失败后,对外的说法并没有说是出了奸细才失败的,而是因为失联。这次行动最终因为所有人的失联被定议为全军覆没。濮淳曾派人找过,没结果。现在我才知道,这样一个结果,全是因为那个顾猛和凌誩上下勾结,欺上瞒下所造成的。”
提到这两个人时,傅禹航的语气无比的沉重,眼神幽幽,在微弱的手机手电筒下闪着令人不可琢磨的暗光。
“你认得这两个人对不对?”
她盯着他问,隐隐觉得他的坏情绪来自这里。队伍里出了可怕的毒虫,因为这条虫,很多战士牺牲得不明不白,有正义感的人知道的了难免会心起压抑。
“对,我认得。他们俩现在,一个是富商,一个德高望重的退休干部,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们……”
他说不下去了,心头一团郁结堵塞着,难以散开。他没说的是,这两个人是他小时候很敬重的人。现在知道了他们的丑陋嘴脸,他的心情当真是坏到了极致。
沉默良久后,他才道:“想要在他们身上开刀,复原当年真相,我们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嗯。”
这是大事。
他对视上了她,一脸正色:“不光要有一个好的计划,还得有十二万分的耐心。秦芳薇,我现在重点在天上人间。”
她静静的听着,有点不太明白:“能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这么说,只有把天上人间背后那个上下级联络网给查清楚了,才有可能将三十年前的那些事还原。这些话,我本不该和你说的,但基于你是罂粟行动队的受害者,我想我可以破破规矩和你说一说……”
这话勾起了秦芳薇的强烈兴趣,美眸闪闪就发亮起来。
傅禹航沉吟着往下说,声音压得很轻:“天上人间极有可能是三十年前季同德后来组建的另一套班子。我奉命潜入,就是要将其连根拔起……
“潜伏这么久,现在与我是紧要关头,所以,你得配合我,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这条线上,不光我一个潜伏者,一旦出事,事态会变得很严重。不光你生父的事查不清楚,而且,会折损我们的人……”
形势变得很严峻,他必须和她说明白的,就怕她因为心急而影响了大局。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面前,作为一个现役军人,一切得以国家利益为先。
“我知道了,保证全面配合你……”
秦芳薇郑重的点头。
傅禹航勾了勾唇角,忍着没去捋她那被夜风撩拨得分外妖孽的刘海,只伸出了手:“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她想都没想和他握了:“合作愉快。”
她的手凉凉的,他的手还是暖暖,着很舒服,但他却很快收了回去,规矩的不得了,这让她有点怅然若失。
意识到这种情绪好像有点反常之后,她当即转了话题:
“那你觉得是谁害死了我爸,又是谁袭击了我们?还有,邓家在其中扮演的又是怎样一个角色?”
刚刚,她思来想去在考虑这个问题。
正好,这也是傅禹航刚研究过的。
他摸了摸口袋,又有了一种想抽烟的冲动,都拿在手上了,看到女人滴溜溜的盯着自己的手,眉毛微微横起时,笑着放到了桌面上:“不抽不抽。”
“说……”
“好……”傅禹航组织了一下思路和语句:“这样,我们现在把索图南他们那伙人称为毒品集团。我是这么认为的:当初,他们收买了罂粟行动队当中的成员顾猛……”
“为什么是收买的?”
秦芳薇对他使用的肯定语气有点纳闷。
傅禹航静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个你先别管,反正,我就是这么认定的。而后,他们通过顾猛,把行动队的队员一个个除掉。但在除到你生父欧阳彦时,没成功,反被抓了把柄。为了防止他跑回去揭发他们,他们只能往他身上扣罪名。甚至还枪杀了一个指导员,用了苦肉计,让相关人员认定他已经叛变。而后,两路截杀,断他活路。可惜最后,他们没能从欧阳彦身上要回贩毒证据。
“这些证据一直流落在外,只要一日不找回,就永远是隐患。所以,他们一直在找这些东西,几十年来从未间断。
“秦老师年轻时替人毁尸灭据这件事之所以会被查出来,一定是他和你生父的关系被查到了。
“我猜,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应是秦校。因为十年前,是秦家管家告知邓夫人,你是邓先生和燕秋的孩子,对方想借邓夫人之手陷害你,目的应是那份帐本。可惜的事态发展跑偏了。你坐了牢。秦校最终没能如愿拿到东西。
“有道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十年后,老师身上有毒品集团旧账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后,他们就坐定不安了。所以,他们就挖出了老师曾经‘杀人’的旧事,借这件事逼你嫁曹放,而后借折磨你来达到拿到帐本的目的。因为他们知道你是老师的宝贝疙瘩。所幸,老师棋高一招。没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毒品集团共有六个我们知道名字的成员。其中一路可能觉得让老师活着早晚就是一祸害,就弄死了老师,想来个死无对证。他们赌你不知道。结果,我们却意外知道了。去山里找军工箱时,有人来偷袭,是因为我们的事,被另一路人马知道了,他们猜没山里可能藏着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就跟了过来。这路人马估计是索家的人。我猜索尧并不知情,但,索尧被人监听了,这是肯定的事。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那个监听索尧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自己也被人盯上了。所以,才有了我们两次被袭事件。
“第一次应是索家的人派出来的,你都能解决得了他们,说明他们请来的人只是普通的混混。
“第二次上袭击我们的人,无论驾驶技术,还是搏击术,或是搏击术,都是练过的,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职业杀手。这种人不是一般人可以请得来。我猜他们要么就是顾猛请来的,要么就是季同德派来的,不可能是凌誩,那位现在已经完全洗白,就算有危险,也不会自己动手,他最多只会躲在背后发号司令。
“至于邓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我想,邓夫人多半是棋子的存在……
“她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糊涂虫……”
想了几个小时,他初步理顺了整个事情的框架:
“不过,这些仅仅是我的推断,具体被我猜中多少,就目前而言还不明了,很难有一个精准的结果。”
秦芳薇静静的听着,觉得这个家伙的推断,挺合情合理,想要这份账单的人,肯定不止一路。虽然它不能作为主观证据,但是只要它存在,并被身在要职的人拿到手上,只要有人肯深入的查下去,上面的这些人,都会有麻烦。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只能静观其变了?”
静静思量罢,她吁着气,低低的问。
“嗯,静观其变。在凌誩手下当过兵转到地方机关的人太多,平市也有,且经过了这么多年,一个个当上大官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你信任我就暂缓。这份资料我们也不能带回去。暂存此地。给我一段时间,我会还亡者一个真相大白的……”
同为卧底,同怀一股凛然正气,他誓要为亡者讨回一个公道的。可现在,他有任务在身,不宜半路跳出去全心全意处理这个事。
“我当然信任你。”
那种语气真叫他高兴。
黑暗里,他笑了笑,唇角不自觉的舒展开。
后来,他们又讨论了好一阵子,最后,说着说着,她没声了,他凑过去看,已经睡了。
外头很凉,他将她抱进房,她沉沉的没醒。待放到床上后,他靠在边上看着她的姝丽睡颜,脑子里乱哄哄的,后来,倚偎在边上,不想再动一下,思想困钝了,终睡了过去。
*
清醒,秦芳薇发现自己缩在男人的怀里,那融融的暖意,是她所贪恋的,可醒来这一刻,发现自己这样一种睡姿时,脸免不得红了。
面对面的,气息相缠,肢体相缠,她的左腿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她的右腿挂在他的左腿上,双手则抵着他的胸,他的左手则拢着她的腰——真的是太亲呢了……
她臊极了,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
还好,他睡得香,没被吵醒,翻了一个身,又睡了,可能是昨晚上睡晚的缘故。
她钻进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刷着刷着就发起呆:现在,她对傅禹航的抵触心理越来越少了,对于同床共枕这件事,似乎越来越不反感了——这到底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
床上,傅禹航睁开了眼。
是的,他在装睡,心里很是苦恼,怕她责怪。
怎么办,他越来越喜欢和她睡一处了,前晚上他醒了好几次,总觉得怀里空空的,分开睡的滋味真不好。
唉,习惯了身边有她,再来强迫自己适应身边没有她,真不是一件叫人觉得愉快的事。
*
上午十点,秦芳薇和傅禹航在一眠的陪同下见到了独居的燕铃,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燕铃和燕秋难道是孪生姐妹?怎长得竟如此相像?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65章 母女会,你到底是谁?
第165章 母女会,你到底是谁?
一小套,屋内收拾的干净整洁,空气中飘着花香,头发依旧乌黑的女子,着一袭棉质一步裙,黑色,上配一件浅色开衫,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整个人显得宁静斯文,开门看到一眠时,恬淡的脸孔上浮现了几丝浅笑,就像那自在而开的早春梨花,雅洁又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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