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四周站着七八个猛男,一个个双脚站成八字、双手抱胸的围站在附近,沙发上果然坐着一个光头男人,正在喝咖啡,听音乐,而他的对面,则坐着另一个正闭目养神的男人。
那急切的步伐,在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孔后,顿时刹住了,下一刻,秦芳薇脸上一下露了深深的疑惑与不解,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在替他担心的傅禹航。 本来,她以为她会看到这样一个场面:五花大梆的男人,被人打得满脸全是淤血,身上没半寸好肉,结果,这个被人折磨惨的男人居然一身西装革履,正无比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午后的音乐和
咖啡……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修敏祺也看到了,秦芳薇不顾自己的安危跑来这里要救的人,正和对方友善的坐在一起,这好像只能说明一件事:傅禹航是同谋。
可是,傅禹航怎么会是同谋呢?
“哟,小傅,瞧瞧,你老婆果然来了。你那个法子,真的挺奏效。”
李托尼笑眯眯扔下一个炸弹。
秦芳薇的面色一下惨白如纸,心头纵有千千万万的怀疑,却还是被那一丝不信给排除了——他是绝绝对对值得信任的。
“那是,我老婆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是了解。没她消息,我没办法,有了她的消息,这么做肯定是最管用的。”
傅禹航笑容弯得迷人,站了起来,一身西装挺直无褶皱,一双皮鞋铮亮可照人。他一步步缓缓走向秦芳薇,来到距她一步之距的地方,很是邪气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孔:
“哎呀,老婆,这都三个月了,你到底跑哪去了?”
“……”
“临走前,你说关于离婚,你要好好想想。这会儿,你跑来找我,赶得这么急,这是想好了要跟我过日子了是不是?”
“……”
“好久不见,来吧,抱一个……”
还真的就大剌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抱进了怀去。
她呆呆的,嘴里嚼着他的话。
不对,这家伙明显是在唱戏啊,她和他之间,也就两个月没见,而她在哪,他一直就知道,却说得他好像当真不知她下落似的。
他他他……他唱的这是哪一出啊?
怀抱还是那么的厚实,可他的心思,她却猜不透……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和他们肯定不是一路的,但是其他……
没抱多久,她推开了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他那张受了伤的脸孔,眼底的震惊是那么的强烈:
“你……你和他们一伙骗我过来?”
“也不能算骗吧,那几鞭子,我是实实在在挨了的,脸上这一拳打得我鼻血直流,那也是真的,你看,这边,我的唇角都被打破了……”
指着自己脸上那两处伤口,他语气就像玩笑一般的说着。
“东西带来了没有?拿出来吧!”
秦芳薇却往后直退,脸上露出了惊怒之色: “傅禹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202章 剑拔弩张,他变了个模样
笑意渐渐在傅禹航脸上隐去,漠然的肃杀层层在他身上迸发。两个月没见,夫妻重逢,他没有欢天喜地,也没有费尽心机的哄她开心,冰冷的对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发展结果。
“这是一场交易。我要用你手上的东西谈一笔买卖。薇薇,乖乖拿出来,我不想对你动手,免得伤了夫妻情分。”
这样的傅禹航,无疑是陌生的。
“要是……”秦芳薇顿了一顿:“我不给呢?”
自不能轻易给,纵然演戏,也得演全场。毕竟那是父亲拼尽一切留下的东西。
边上,光头托尼噗哧一下笑了,摸摸光头,叹道:“哎呀,我说,小傅,你在你老婆面前看来也没多少地位呀?瞧瞧,一点也不替你着想,还在那里和你犟。啧啧啧……”
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秦芳薇左右观望着,思忖着,觉得这兴灾乐祸的语气大有问题,心下越发想不通,此人和傅禹航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盟友?
不像。
敌对?
更不像。
傅禹航转头笑了笑,邪气的眸底,泛着诡谲的精光,露着白牙,像一头在奸笑的恶狼:“女人有点脾气那才带劲儿。太温柔反而没意思。”
“嗯,看样子是一朵带刺儿的玫瑰……如果你舍不得用强呢,我很乐意来帮你一点小忙。驯服女人,我一向很有心得。”
光头托尼手上多了一把银色的枪。
“谢谢,我的女人,我自己搞定……”
傅禹航懒懒接着话,下一刻,他的手上也多出了一把乌黑铮亮的枪,但对准的不是秦芳薇,而是站在她身边的修敏祺。
“薇薇,我没功夫和你耗,把东西给我,在我决定开枪之前,如果你想你好闺蜜的男人可以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世上。好好配合我,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说完之后,砰得一声枪响,尖锐的钻入秦芳薇耳朵里,她不由得吃惊的瞪大了眼。
那一枪,他没有射在修敏祺身上,但是,子弹却是实实在在擦着他的脖子过去的,在他皮肉上带出了一道血印子后,打破了玻璃门,钻进了墙头。
修敏祺本能的捂了上去,捂到了几丝血水,眼神不觉幽了幽,脸色却镇定如常。
秦芳薇看着这个前后判若俩人的男人,心深深的被震惊坏了:他这是在向她眩耀他非凡的枪法吗?
不不不,他只是在警告她,不要做徒劳无益的反抗。
他想在第一时间内制服他们,不想在他们身上多费心思。
可是,他要去做什么交易呢?
她小心的暗暗吸气,咬咬牙,终将生父留下的东西从包包里取出来:
“都在这里。”
“扔过来……”
他命令着。
秦芳薇只能扔了过去。
他单枪接住,收枪查看:不错,正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东西。
“确定没漏下什么?”
李托尼靠在边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那目光一直尖锐的盯着蠢蠢欲动的修敏祺,枪筒对准他的脑门,只要他敢动一下,他就会直接开枪。
“确定。”
“行了,现在,你可以去办你的事了。你的老婆,还有那位小白脸,我会请他们回去喝茶。”
光头托尼收了枪,作了一个手势,围站着的猛男们都拔出了枪,对准了秦芳薇和修敏祺,一个个虎视耽耽的,那架势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如果他们敢乱动一下,他们就得血溅当场。
这种形势下,秦芳薇哪敢动?
修敏祺也只能听凭宰割,他古怪的笑了一个:看来,那个叫罗玎珰的小丫头,说话尽爱信口开河了。他哪帮得上忙了?
“梆了,放倒他们。”
李托尼在下达命令时,傅禹航正将东西往自己的手提密码箱里放,回过头时,秦芳薇和修敏祺早已被人五花大梆,他对上两道深深的冷怒的目光,失望与不信盛满了眼眸。
他缓缓走来,嘴里应道:“我来。”
她直直盯着:“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怒目相对,她露出了一副恨不得剥他皮的神情。
傅禹航勾唇微笑,伸手想抚她那头看上去又软又顺滑的秀发,却被她嫌恶的避开。
盯了一眼定在半空的手,他加深了笑容,邪魅的气息浓浓的逼过来,竟还露出了无辜之色:
“秦芳薇,谢谢你对我这么的不顾一切……嗯,既然上心了,那就再帮我一次,好好的留下小住几日,回头咱们再叙夫妻恩爱……他们不会亏待你,就当出来休了个假,睡好,吃好,尽量玩好……”
一个黑衣猛男拿来了一医药箱,傅禹航看了一眼,打开箱盖,取出一支装着液体的针筒,绕到了她身后:
“给你打一针,可能有点疼,毕竟,我不是专业医生,忍忍啊……一会儿就睡了……”
之前一点也不怕,却因为这句话,秦芳薇莫名就害怕了:现在,她怀有身孕,打全身麻醉那是有可能会令胎儿畸形的。
一种本能令她不由自主的抗拒起来,可是手被那个黑衣猛男扣得紧紧的,她哪能挣得脱?
当一阵麻痹感从手臂上传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的意识就开始涣散,脚下发软,往后栽,直直就栽进了他的怀里,被他自身后给抱住了。
能感觉得到的,他抱她抱得很紧。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的想问:“傅禹航,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怀孕了,你这样做会害了孩子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可是,即便意识渐渐失去了,心却是清楚明白的: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说。 傅禹航抱着她,脸贴着她的,在她耳鬓若有似无的亲了一下,而后,一把把她横抱起,大步走去,将她放到了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医用推床上,最后帮她捋了捋秀发,还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转头看向
光头托尼:
“人就交给你了。李托尼,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动我老婆半根汗毛,回头我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这句狠话,秦芳薇自是听不到了。
李托尼扯唇诡笑了一个,示意五根手指头: “你只有五天时间,五天之后,你老婆的生死,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了。又或者,你根本就活不过明天,想要在将军面前得到赏识,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价值……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死讯传来的那一
刻,这个女人也就不属于你了……”
“我会回来的。”
他一脸坚信的叫回去。
“嗯,欢迎你回来。不送。”
李托尼示意了一下那个箱子,又瞅了一眼那睡着的女人。
傅禹航瞄了瞄同样被打了麻醉针却没有睡过去的修敏祺,那迥迥的目光正深深的打量他:有意思啊,这家伙居然免役麻醉剂……
走出玻璃门的那一刻,他听到那家伙在对光头托尼说:
“修敏鞠在哪?我要见他。”
……
坐到事先准备好的车里,傅禹航靠在驾驶座上深深的吸气,一只手轻轻的在唇上滑过,心下有点惘然——分开两个月,再见的气氛竟是这么的剑拔弩张,而且,还将她陷在了无比危险的环境当中。
也不知这里这些对话传回到以欧阳故为首的救援队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一个个都认定他叛变了么?
他笑了笑,神情涩然,但心里是无比理性的:这件事,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边,有他可以信任的人在,还有修敏祺,他该放心正事上。
团体作战时,靠的就是可将生命托负的信任。
*
金三角某区。
傅禹航被人带进一座山间豪宅,一个个手持重武器的护卫,五步一岗,站得笔挺,晒得黝黑,一双双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外来访客。
进去时,他是被重重检查了几遍,从里到外,一个隐私的地方都没有放过,直到确定完全安全了,才放行。
气派的客厅里,一个斯文的老者,坐在那里,正安静的看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一派教书先生的气质,实在让人没办法将他和那个杀人如麻的毒枭联系在一起。
若在路上相逢,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有涵养、有深度的教授,而不是毒品的制造者、经营者,外加最终获利者。 因为这个人,老一代兵王潜伏了八年,最后赔尽了一生,都没能将他给挖出来;而他,也因为想要将他所经营的在中国的毒网一把揪出来,而付出了多年的心血。他们这一支潜伏的队伍,更是折损了
多名优秀的战士。
如果不能将他除掉,那么,他这些年的苦,算是白吃了。
“将军,傅禹航来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美国佬,个头比他高,肌肉比他发达,光看整个身形,就大了足足有一个轮廓——从他鄙视他的眼神看来,对方应是狠角色。
强将手下无弱兵,井田元渚能几十年逍遥法外,靠的绝不仅仅是运气而已。 “嗯……”井田元渚推了推眼镜,睇向了傅禹航,不笑,看似温慈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叫人感受不到半丝温度:“很少有人敢和我谈交易。在这里,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顺从,没有违逆。傅禹航是不是?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合作,谈条件?”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203章 傅禹航VS毒枭
那语气还真是他妈的不可一试。
当然了,人家那也是因为有不可一试的本钱,在毒品这个圈子里嚣张这么多年,那份气势自然自而就养成了。
傅禹航却只扬了扬手上的东西:“一,凭这个;二,凭我的本事。”
同样的自信让井田元渚勾了勾唇角,不觉斜眼瞄了他手上那份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东西,淡淡接话道:“一,这件东西,与我来说,可有可无;二,为我效力的人才多的是。”
那意思自是在嫌弃。 一般人如果听到自己所倚仗的两个优势,落在别人眼里变得一文不值时,必惊慌失措:因为,这里是毒窟;因为这个家伙是这里的天皇老子;因为这个天皇老子养着几百几千的部下;因为这些部下,
一个个都身手不凡,他们手上都有枪,能为他的一句命令,而成为一群恐怖份子,能让无数家庭支离破碎。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
他在这里的影响力,就是这么的强大,普通人的生命,在他眼里就像蝼蚁,想踩就踩。
所幸,他不是普通人,是没办法一眼让人看穿的,所以,连笑容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
是的,那抹神秘的笑,让井田元渚生了困惑,终忍不住问了:
“有什么好笑的?”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没有吓得屁滚尿流,这份淡定与从容,有点让井田元渚刮目相看了,因为,他真的没有害怕,不像以前其他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所有的不害怕都是装出来的。
如此势均力敌的有趣人儿,自是让人感兴趣的。
“真话如何假话又怎样,说来听听……”
他端起了茶盏,吹着。
“假话是:怎么办,我好害怕,今晚上我还能不能活过去,明天的太阳,我是不是看不到了;真话是,将军有点自欺欺人。”
前半句说的时候,带着一些戏黠的味道,后半句,却是有点不要命了。
边上站着的几个井田的部下,一个个冲他瞄了过来:
敢和将军这么说话,他这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他们所知道的将军是,怒飙起来,前一刻还是个气质斯文的好好先生,脸上会挂起亲切无比的笑,下一刻能化身成为拔枪就会把站在面前的人一枪给嘣了的魔鬼,挑衅他,那是需要勇气的,稍不留神
,小命就能轻易玩掉……
“我怎么自欺欺人了?”
想不到的是,今天的井田元渚,心情竟是出奇的好,没发飙,且绕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一,如果这份东西对将军来说可有可无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急着将它寻回来,不仅找人假扮成秦芳薇的母亲,而且还想方设法的想通过我取回它……
“二,为将军你效力的人才是多,但是天才恐怕不见得有几个。将军如果能用我,我能完成我的毕生所愿,而将军又能得一猛将,百益而无一害的事,将军为何不用?”
睿智的眼眸闪闪亮,说的话,却是句句触到了井田元渚的心坎上,可他并没有就此缓下语气:“那你觉得,我为什么非要将它找回来?里面的秘密,你知道了?” “本来是不知道。西山寺一行,我最终是被欧阳故带回去的,那些东西就此落到了那个家伙手上,紧跟着我老婆失踪。欧阳故对我避而不见,在这种对我不利的形势下,我没有机会再摸到我老岳丈留下
来的东西。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哦,是吗?那说来听听。”
那眼底的兴趣越发的浓了。 傅禹航将那份东西给从袋子里取出来,首先翻开的是欧阳彦留下的日记,翻到其中一页,反过去让他看,上面画了一副肖像画,是两个青年男子的画,这画像,是之前傅禹航在查看日记时没有发现的
,那是因为之前,这里是一张白纸,原因是:画手在画的时候动了手脚,今天,他调配了一些水往上面泼了之后,这幅肖像画才现出了原形。
“将军看到没有,上面这两个男人,是我老丈人画的,一个是我老丈人,一个则是当年还没整过容的你……除此之外,他还留下了一幅藏了金子的地图……”
他缓缓的翻过那肖像画,而后现出来的是一张画得极为精准的藏金图。 “瞧,看见没,上面明确注明了一件事,这些金子藏在云南境内。它们是当年老将军贩毒所挣的钱兑换的金子,他为了保存它们,在山间开了一处金窟。后来,你们起了内讧,老将军被枪杀,那些知道金窟的部下一个个离奇死亡。最后就只剩下欧阳彦知道这件事。你的位置,是欧阳彦帮着你夺下的,欧阳彦也正是靠着你才成为了这里除了你最大的四爷……所以,他才能一步步弄到了这些账本……知道了
中国境内的毒品交易网……” 这些是米咖通过她的干爹了解到的事情,傅禹航从国外回来之后,和米咖见过面,所以就了解了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内幕。而日记本上的肖像画和地图,是在来的路上,他再三查看后发现的惊人秘密
。
一阵掌声响起,井田元渚鼓起了掌:“看样子,你了解的还真是不少。”
“没办法,知己知彼的办事情,一向是我的原则。”
这语气,好像有点傲骄了。
但井田元渚却突然笑了,浓浓的兴趣挂在脸上:“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
傅禹航点下头:“因为我知道暂时你不会要我的命。”
“年轻人,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
“不是我有自信,这是有迹可寻的。”
“哦,是吗,怎么就有迹可寻了?” “我老丈人还活着,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破绽。”傅禹航淡笑着直直逼视回去,和对方渐渐失去笑容的眼睛对上时,又落下一句:“你是一个同性恋。欧阳彦是你着了迷喜欢的一个人。所以,你把当年收
在身边的大多数知情人尽数灭了口。独独把欧阳彦留了下来。至于欧阳彦为什么要这么处理这两条线索,大约是因为他想劝你悬崖勒马,返回正途,却不想被你的部下以及你控制了整整二十八年……”
脸色一下变得阴沉沉的井田元渚,那冰冰冷的神情,让人瞧着心头生惧,宛若暴风雨就要来了。
平常人若这么往他痛处刺,他早动枪杆子了,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却将那股怒气深深的压下了。
他看着,觉得这种敢于直言不讳的态度,还真是像极了年轻时的欧阳彦,能将人逼疯,可又让人下不去手要了他的命。
是的,他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他的确是一个同性恋者。
廖锋是他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一个有着非凡身手、浑身充满男性阳刚气质的刚硬男人。
他讨厌女人,这大约是和他小时候受到父亲几个女人欺负有关。
井田元渚个头不高,从小轻瘦多病,是家里最最不起眼的一个儿子,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死翘翘似的,弱不经风。
当年,化名为廖锋的欧阳彦,就是因为帮着他打了一架,护了他的周全,才在他的引荐之下进了他们这个毒品集团的。
初识时,他不过十六岁,又瘦又小,没几两肉。而欧阳彦却长得威猛高大,厉害的身手,叫他惊艳之极。
哦,对了,井田元渚的那些搏击术,就是当年欧阳彦教的。
可以这么说,在家中诸子当中,井田元渚是最无害的一个。
二十八年前,井田家的毒品生意因为老将军的过世而陷入危机当中,当家人这个位置成为了你争我夺的宝座。
当时,欧阳彦帮着井田元渚夺了位,之所以会选择他,是因为他的哥哥们一个个暴躁残忍,如果位置被他们夺了去,那就越发的祸害四方。
而由元渚来接手,欧阳彦以为,既可以拔掉这颗毒瘤,还可以通过井田元渚的手改造金三角,改变他们以种罂粟为生的人生。结果,事态并没有往欧阳彦所设想的那个方向方展下去……
欧阳彦卧底的身份被曝光了,还被井田元渚的舅舅抓了藏了起来。
之后,井田元渚为了保下欧阳彦一步步成为了傀儡,不得不将毒品生意发扬光大起来——一步一步的,他那个野心勃勃的舅舅将他培养成了一名真正的毒枭,令他再也回不去。
再后来,井田元渚把欧阳彦救了回来,但是,他没办法将人放了。因为,他的人生已经彻底和毒品为伍,他的手上也早已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他害怕死亡,所以,总是不断的整容,为的是不想让外头人知道他的长相。
他洗白自己,成为儒商,成为慈善家,这些努力始终刷不掉他是毒王这重身份。
最终,他学他舅舅样,一如既往的把欧阳彦留下了,因为他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更希望可以时不时的见到欧阳彦,这个他少年时的精神导师,他喜欢的男人。
那是一种复杂的心情,而他是同性恋的事,更少有人知道,现在,却被傅禹航给一口叫破,这让他觉得愤怒极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污辱……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却笑了:“看样子,你的确有点小聪明。不过,一个人若是太聪明的话,就是一种威胁。怎么办,本来,我是不准备杀你的,可现在,我想要你小命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