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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一两月之后,向缺行善已不知有几件,其人落得个灰头土脸宛如流浪之人,但脚下步伐却依旧坚定不移。
八月里他去了黄河沿岸,九月又去了长江边,那里水灾肆虐。
从年初到现在,一晃已经过了大半年,向缺始终都在扮演着一个苦行僧的角色,这段期间他从未和任何熟识的人联系过,此时恐怕有哪个与他相识的人看见向缺,都得惊掉一地的下巴。
向缺少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和跋扈,却多了一丝沉稳和老道,还有和他本身年纪十分不相符的一种返璞归真的气质。
七八个月的时间可能改变不了一个寻常的人,但一门心思修行的向缺却在这几个月里改变太大,十月中旬左右,他已然是从南走到了北。
京城,清华大学。
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背着手站在大门口,仰头看了两眼后脸上略微有点忆苦思甜的意思,然后感慨颇深的迈步就要朝着里面走。
“哎,哎,哎,你,说你呢,站住,干嘛的啊你”保安拎着橡胶警棍连忙走了过来,拦在那人面前上下打量了几眼后挥手说道:“前走四五站路,王府井大街,或者往北七八里远到天桥,这两个地方你去哪都挺合适,这不是你该来的”
那人歪着脑袋说道:“怎么个合适啊?”
“乞讨呗,那俩地方都是流浪汉呆着的,你拉下脸来好好跪求,一天两三百的也不少赚,这是哪你知道么?中国最高学府清华大学,里面都是国家的栋梁,你来这乞讨这不是耽误祖国发展呢么?能不能有点思想觉悟,出去,不然我给你整到看守所里去,以氓流的罪名给你遣返回老家”
流浪汉呲牙乐了,指着自己说道:“王叔,你不认识我了?仔细瞅瞅呗?”
“哎?你怎么知道我姓王的?”对方惊奇的打量着向缺几眼,然后咂舌的说道:“你,你不是曹家的二傻子,曹安么?”
向缺傻了的那段时间,正经在清华混了不少的日子,跟在曹浩然和曹庆国的后面游荡在校园里跟保安混的都挺熟悉。
“那你说我能进去不?”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去吧,去吧,庆国今天正好休班······”
校园东侧,职工宿舍。
曹庆国的家里,一家三口这个点正在吃饭,但除了这一家三口外,饭桌旁还坐着个如花似玉长的跟明星似的大姑娘,你且看这宿舍里的简单摆设和曹庆国一家人的打扮,说实话,和吃饭这姑娘挺不般配,因为从她那娇嫩的脸蛋和一身剪裁得体的服装还有手上那块过万的浪琴表来看,她坐在酒店或者西餐厅里才比较合适,而不应该频频的给身旁那个看起来一脸憨厚老实巴交的男子的碗里一个劲的夹着菜,并且她的眼神中还经常透露出爱慕的神采。
这一幕,略微有点公主和野兽的感觉了,特别是每当这女子巧笑嫣然的给他夹菜后,这青年男人都挠着脑袋羞涩的笑了笑,连连点头闷声闷气的答应着,那给人的感觉是这牛粪不知道使了多少般武艺居然把这鲜花给牢牢的黏住了。
曹浩然和韩书画,一年的时间里感情整的非常如胶似漆的,塑造出了天鹅和癞蛤蟆的一曲动人传说,每当他们两人手挽着手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后面磨牙和捶胸顿足的动静都在此起彼伏着。
清华校花和一个月薪不过三千五的保安的儿子搞起了对象,让无数清华男生都为之痛彻心扉!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407章东风吹起,为备大事
一路向北,到达向家屯前,向缺特意来了一趟京城看望曹家几口人。
对于这个普通的不能再不通的人家,向缺的心理始终都是抱着感恩的心态来对待,从没有因为对方太过平凡而看低过老曹家,善良的一家人正应了那句话,善恶终有报,行善多年的老曹头和老实巴交的曹庆过,曹浩然最终在向缺这里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善报。
“嘎吱”向缺轻敲了两下门,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后他推门而出,眼珠子率先看见一桌子的饭菜,顿时搓着手说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呵呵,来的正是时候”
“唰”一家三口加上韩书画顿时回头就愣住了,向缺此时的状态属实有点才惨了点,脚上的布鞋脚趾头都顶了出来,脑袋上灰头土脸,衣服沾满尘灰外加几处磨破了的地方,看的几人全都有点蒙圈了。
“安哥,你咋这么可怜呢?是不你那个富婆女友把你给甩了?”曹浩然眼珠子通红的说完,上前就拉住他的胳膊说道:“看你眼睛饿的都冒绿光了,快点过来,一会吃饭的时候小心点,爱情没了没什么,别一着急吃多了,再把自己给噎死了,毕竟你的脑袋有点不太好使”
向缺笑摸着他的狗头,扫了一眼韩书画说道:“小伙子,你可以的,这朵花采的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韩书画俏脸一红,有点忸怩害羞,曹浩然尴尬的一脸傻笑道:“这是爱情”
曹庆国这才急不可耐的问道:“你这是怎么闹的?咋,咋,咋这样了呢······”
向缺非常自来熟的坐到桌子上,拿起碗筷囫囵着狼吞虎咽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体验生活啦”
一家人面面相觑,曹庆国叹了口气后说道:“你这孩子,有啥难处说就是了,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见外了呢?在外面要是过的不好,就回家来,碗筷肯定少不了你的,曹安呢,不,不对,是向缺,向缺啊?行不行?”
向缺抹了下嘴巴上的油,然后伸手拿起杯子递到曹浩然面前说道:“满酒······我真是体验生活来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哎?爷爷没来啊,身体怎么样了他?”
“好的很,好的很,他在乡下呆惯了不愿意进城,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不忙了,我们就把他给接过来住几天再送回去”
向缺扭头又问曹浩然:“学业怎么样了?感情我看挺四平八稳的,可别把正事给耽误了,我跟你说哈,除了爱情两个人也得需要有基础才行,一份好的事业是最主要的,肚子都填不饱你如何让你的女人安心过日子?别说女人太市侩也别说她们要的太多了,想想看,是不是你给的太少?所以,感情平稳发展的同时学业千万不要放弃了,这是你把校花给娶回家的根本,明白?”
望着向缺的谆谆教导,曹浩然撇嘴不屑的说道:“你都是自身难保了,和我装什么琼瑶?别教育我,我怕你把我给带到沟里去”
“哎呀,你这孩子······想当年我纵横花丛的时候,多少朵鲜花往我身上插,都被我含着热泪挥手给推开了,我跟你说的都是金玉良言,明白么?”
几天之后,唐山,宝新系大厦总部。
下午四点半,是宝新系下班的时间,向缺抽着烟站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目光注视着那部从总裁办直通停车场的专用电梯。
五点钟,向缺手插在口袋里,目光依旧没有转动,仍然瞄着电梯门。
六点钟,停车场里的车子基本已经离去三分之二,唯独靠近电梯附近的三辆宝马七系依旧没动。
七点钟,向缺脚下铺满了一地的烟头,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他已经快要把自己给抽吐了。
八点钟,那部电梯门打开,向缺眼神顿时一凝咽了下唾沫,搓着手一脸笑意的望去,但随即又再次失望了,电梯里走出的人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那个。
直到晚上九点,向缺靠在墙壁上,两腿略微有些发麻口干舌燥的时候,那扇电梯门才再次打开。
陈夏,手里捏着几份文件快步走出来,边走边翻看着,身后跟着两个助理一个秘书还有何超和代飞龙,几个人上了三台宝马,随后驶离停车库。
许久未见,你可安好?
向缺眼神随着宝马七系的消逝而仍然没有收回来,依旧紧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宝马里,陈夏忽然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突然回头透过车窗望向后面,她总觉得不知在何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传了过来,那感觉让她有点心疼,心忧,还有一股期盼,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却驱使着陈夏下了一道命令。
“掉头,开回去”
几分钟之后,陈夏乘坐的那辆宝马原路返回进入地下车库。
“从门口开始,绕里面一圈开过去”陈夏抿着嘴吩咐了一句然后放下车窗,伸出脑袋四处张望着:“告诉物业管理,把车库里的灯全都打开”
车库里灯光全开,一片通透,宝马以三十迈左右的速度循环在车库里开了两圈,陈夏咬着嘴唇又再次说道:“停车”
推开车门,陈夏踩着高跟鞋不住的寻找起来,身后跟着的助理,秘书和保镖都有点蒙了,有人问道:“陈总,你这是再找什么人?”
“你们在这里呆着,不用跟着我”陈夏说完,独自一人顺着通道一圈又一圈的找了起来。
“嗒嗒嗒,嗒嗒嗒·····”空旷的车库里响起了密集的高跟鞋声,陈夏握着拳头,眼神四处寻摸,一脸焦急的到处张望。
“是你么,是你么?”找了几圈,陈夏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她忽然开口喊道:“我知道是你,出来,出来啊,你来了为什么不见我,快一年了你一点音信没有,我想知道你好不好,让我见你一面可以么?”
角落里,向缺的嘴唇已经被咬的渗出了血丝,他闭着眼睛不忍听到哪一声声的呼唤。
“出来啊······我知道是你,见见我可以么······”陈夏声音哽咽眼圈发红,泪水顺着眼眶倾斜而出,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胳膊里哭声回荡在车库中久久未散。
向缺看着那蹲在地上的女人,刚要抬腿迈步,却感觉两脚重有千斤,始终迈不出去。
他很想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诉说着一年来的思念,也想挽着她的胳膊回到家中互诉衷肠,但向缺却生生的止住连自己的脚步,他去不了。
良久之后,陈夏艰难的直起身子,脸上的淡妆已经化了,通红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人憔悴万分。
陈夏转了一圈,然后轻声说道:“是你,我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但是······向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一年了都没有来见我,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思念······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当你把心中的苦衷放下后,能尽快的回到我的身边,我想你,我不能没有你”
几分钟之后,无助的陈夏乘车离去。
当宝马七系消失在车库门前时,向缺才踉跄着脚步走出来,艰难的伸出手掏出烟塞在了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也许尼古丁的辛辣会暂时麻痹他心中的苦楚,会让他淡忘这一刻的忧伤。
“我也想你,我会争取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就只为了你这个甘愿等待我的女人”
向缺身影随后消失在车库中,离去,继续一路向北。
一年了,向缺都没有和陈夏相见,如果这一次他不能安然从西山脱身,那时间也许就是抚平人伤口最好的良药,也许现在的陈夏是悲伤的,也许再过一年还未见到他的陈夏是痛苦的,但可能两年,三年甚至更久之后的陈夏,会逐渐的从这段忧愁中走出来。
一路向北,离开唐山,向缺再次成为了一个苦行僧,此时时间已经进入十一月。
叙利亚,战火纷飞。
一辆美式丰田的皮卡车,风驰电掣的形式在坑洼的山路上,后车厢里一个穿着身迷彩服鼻梁上挂着个墨镜的男子,单手拎着一把ak自动步枪,一脚踩在车厢上,右手端起枪寻觅着山林中出现的人影。
这是某雇佣军组织受雇于叙利亚政府,负责清理反抗组织的一支小分队,这辆皮卡已经独自进入山林中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中车子纵横驰骋于山路中,收割了一条又一条的人命,车轮和车身上沾染了洗刷不掉的鲜血。
两天之后,皮卡车返回指挥所,车厢里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跳下车子,大踏步的走进指挥部办公室。
“哦,我的王,你回来了?”一个白人男子夸张的举起两手朝着对方拥抱了过去。
王昆仑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老板,我是来辞行的”
“王,这个笑话可不太好笑,你可是我们队伍里的顶梁柱,你走了我们该玩不转了”白人男子摇头说道。
王昆仑不容置疑的说道:“no,no,no,我必须要走,因为有人比你还需要我”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408章北归,向家屯
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在国外某雇佣兵集团用刀枪闯出一片血路的王昆仑,正直事业发展的高峰期时十分突然的放下了一切准备打道回府,因为几天前他接到了一个来自国内的电话:“仑宝,回来一趟吧,有点事要你帮忙······”
如果王昆仑还继续在这个佣兵团对里持续发展的话,再要不了几年他就能成为一个主持一方的佣兵界大人物了,他自己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同行业人需要五年时间所走的路,上升的势头非常悍猛,前途一片大好,但王昆仑始终都记得,他当初离开国内前往国外浴血奋战到底为的是什么,就为了那个人的一声呼唤,所以他毫不迟疑的从一条康庄大道上退了回来。
岭南,王家大院里,王玄真怀里抱着刚出手没两个月的儿子,在房间里散着步。
床上,翘着二郎腿的杨菲儿气鼓鼓的说道:“明天,你自己拿着鱼钩再扯个两米多长的鱼竿,去珠江边上等着”
王玄真一脸懵逼的问道:“我擦,不是······媳妇,我他么拿着这玩意去珠江干啥啊?你馋鱼了?”
“我打算抱着你儿子去跳珠江,你运气好的话还能把我们两个给捞上来,运气不好我俩就顺流而下,入海了”
王玄真一屁股坐在床上,审视着她问道:“你是剖腹产,剖的是肚子也不是脑子啊?”
杨菲儿坐起来拿手杵着他肉感十足的胸口说道:“是你脑子被剖了才对,王胖子你现在得搞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你是王家的领头人,儿子刚出生两个多月等着嗷嗷待哺呢,老婆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祖国的未来需要你抚养,家庭的重任需要你来承担,这个时候你响应向缺的号召干什么?扔下一家老小不管了?”
“说孩子嗷嗷待哺我信,说你虚?菲儿姐咱们能正视一下这个问题么,昨天晚上吃饭你一个人啃了两猪蹄喝了半锅鸡汤,你的肥膘直接从九十多飙升到一百二了,我给你跪下了,你告诉我虚从何来?照你这么吃下去,我他么就是有万贯家财也供不起你啊”
“你能不能给我搞清楚我上面那番话的重点在哪?不是我虚不虚,也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你这个时候跑去找向缺,明白么?”
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他他么的又不是小媳妇老娘们,我找他怎么?你是怕他怼我,还是以为我能怼他?我俩谁他么都不是走旱路的,明白?”
“我是怕你有危险”
“有个毛的危险啊?”
杨菲儿吼道:“没有危险?没危险他会让王昆仑和你去帮忙,还有那个小和尚也去吧?没危险他自己解决不了?他一个人能打你八个都富余呢,向缺的实力摆在那里呢,他自己无法处理的问题你说难办不难办?王胖子,你糊弄老娘是不是?我得多傻了,能信得到你说的话?”
王玄真皱着眉头:“我就问你,说不通呗?”
“此路已死!”杨菲儿瞪着眼珠子铿锵有力的说道。
“唰”王玄真把孩子放在床上,起身掷地有声的用手指着杨菲儿,说道:“我王玄真这辈子,是先有的兄弟才有的老婆孩子,论资排辈你就得在他后面蹲着,你也别吃醋也别觉得自己不重要,我们男人之间交的就是感情不比男女之间的爱情差多少,今天是向缺找我了我义不容辞,明天我要是找他他也得披星戴月的赶过来,杨菲儿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人活一辈子嘎嘣一下突然死了的有很多,你敢保证我一辈子能顺顺当当的活到老啊?我告诉你,假如有哪天我突然暴毙了,向缺和王昆仑就是自己吃土也能让我儿子吃着肉喝着酒的给养大了,相互付出才会互相有怀抱,我送他初一他才能送我十五,明白么?”
王玄真说完,立马转身就走,干脆利索的就拧开了房门一脚踏了出去,后面杨菲儿委屈的说道:“我,我那不是担心你么?”
王玄真背对着她说道:“你的担心有点多余了,我去就是给他加个辅助而已,没有任何的危险性,还有······就是有危险了,也是向缺自己一个人扛着而不会让我们冲在前面的”
“咣当”王玄真随即关上房门,走了。
房间里,杨菲儿略微有点发呆的愣了愣,当床上的孩子忽然睁开眼睛咿呀叫了几声的时候,她才起身把孩子抱在怀里:“以后多学学你爹吧,没有担当的男人,谁会要?”
同样是几天之前,王玄真接到了向缺的电话,随后就放下了老婆和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奔向北方,王胖子有句话说的很对,男人之间的感情到了极致,不比男女之间的爱情差什么,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两个人不能搂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罢了。
向缺对朋友曾经的付出,在他最关键的时刻迎来了别人不计任何后果的回报!
莆田悬空寺,曹善俊和师傅昨日刚刚云游赶回,今日,明悟大师指着东北方向说道:“二十五年期限已到了,你去一趟吧”
“师傅,当年你和老道去向家屯西山,联手镇压了那西山老坟的十三座坟头,最后还动用了师叔留下的骨灰才给封住,这里面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悟大师说道:“知道压了什么对你没好处”
曹善俊不太满意的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了解敌人我心里有点没底啊,你看向缺那火烧眉毛的样就知道这事啊简单不了,师傅此去前途未明,我有点害怕啊,你怎么就不指点一二呢?”
“你怕个何来?我要是告诉你你更得怕,还不如不知道的好了,至于向缺?那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了”
曹善俊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满腹不情愿的离开了莆田悬空寺,前往东北和向缺汇合。
一路走来,向缺习惯了苦行僧式的生活,关于佛道兼修他逐渐体会的更加透彻了,他修的是道门的术法佛门的心境,两者合二为一修的就是身心,这条路走的属实有点坎坷,但此时回头望望,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向缺虽然从未和人在动手,也没在干什么降妖伏魔的事,就只是锻炼心境而已,可他忽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人已经升华到了比一年前还要沉稳的境界,实力不一定说是涨了多少,但人已然彻底的沉淀了下去。
古人常说修心养性,修身养德想来就是如此,风水阴阳界最重心态,心如磐石之人必登大雅之堂。
记得那一年回东北去了西山,他只是刚刚踏入西山老坟的地界,还未等真正出手面对,就被摧枯拉朽的给干吐血了。
这一次,苦修三年回归,他很期待自己到底能不能迈过这个大坎。
十二月中旬左右,向缺先行抵达向家屯,村子里,村东头向老实家,已是人去屋空一年有余了。
向缺一路走来,村里的人都侧目相识,有看着眼熟的人惊异的问道:“这是向老实家的小三回来了?”
“哎,大叔是我”向缺点头笑着回了一句。
“哎呀,你们这一家人去哪了,逢年过节的都没回来,搬到其他地方去了?怎么也不会来看看呢,你父母还咋样,好不?”
“好着呢,我家没搬走,我爸他们出去旅游去了就是时间有点长,年后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向缺一路和熟识的村民打着招呼回到了自己家里,此时的家中已经有一年多无人居住了,院子里杂草丛生,房梁上结满蜘蛛网和鸟巢,一片萧瑟,没有生机。
独自回来的向缺打开家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里到外把屋子和院子好好的给收拾了一遍,一小天的工夫让原本破败的农家院重新恢复了一点生气,这个地方对向缺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出来,家!
收拾妥当后,向缺无事可干,呆呆的坐在家里打量着周边。
那一年他以五弊三缺白鬼缠身之命降临在了这栋老屋内,从此以后一生坎坷,直到二十五岁之际,要面对人生最大的际遇了。
坐到下午,天色逐渐擦黑,东北的夜晚寒冷异常,冷风呼呼的吹着,吹起了地上未被压实的积雪,屋外的向家屯村民早已回家很少在外走动,只有土狗的叫唤声。
村头,一个穿着迷彩服脚下踩着军靴的男子孑然一身的走在村路上,他的身形显得非常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和沧桑,和村民稍微打听了一下后,朝着村东头走了过去。
“嘎吱,嘎吱”向老实家院子外响起了脚步踩在雪地上的动静,一道人影推开院门看见屋内坐着个人后,笑了。
屋内,向缺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那道人影后从炕上跳了下来推开门,对方正好走了过来。
两人相识一笑,然后张开双臂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彼此的后背。
“来了?”
“嗯,来了”
简单的两句对话,道出了不知多少的情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409章何不尽兴
“你这屋子里挺冷啊······哎呀,缺boss,你疯了是不是?快十二月底了你看看外面现在东北的天,都大雪纷飞了你倒是把炕给烧起来啊,一进来你这屋子除了挡点风和外边简直没有任何区别,怎么的?火力太旺需要降温了么?”王昆仑一进来,顿时感觉跟进了冰窖差不多,往地上吐口唾沫就得听见“咣当”一声,冻上了!
“砰”两人刚进屋,房门再次被人推开,随后进来的人十分粗鄙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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