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小糖
南景深看了一眼冲剂,俊脸上半点波澜也无,“没关系,喝酒比感冒药来得快,喝醉了就不会咳嗽了,我今晚也好受些。”
这个坏男人!
是故意这么说,好让她心疼的么!意意也固执,非要抢了他手里的酒杯,把冲剂塞他手里,很强硬的要他喝,南景深却忽然抓住她的手,意意想抽回,力气又不够,她弯着腰,中间隔着一张餐桌,磕得自己生疼,面色也有那么一些难以言
语。
“你干嘛?”
男人眼目深深,专注的凝视着她忽然慌张的小脸儿,唇角钩织开一抹微醺的笑意,他轻眯了眸子,嗓音里夹带了一丝丝的酒气,“关心我?”
意意眉心一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甩开他,身子差点没稳住,等站好了,也没有了再坐下来吃饭的心情。
她故意闪躲他迫人的目光,假口道:“才不是呢。”
“呵呵——”
南景深轻笑出声,“如果你承认是在关心我,我就喝。”
他食指在装有感冒冲剂的杯身上敲了敲。
暗示的意思很明显。意意眉心间皱着的痕迹更重了,她没看他,只是看着他手里的冲剂,杯口上腾着的水汽分明比之前淡了许多,这种天气,就算是开水放一放也变温了,更何况她这还是用温水泡的,可想而知,这么你来我
往的推搡下,都凉了。
心里忽然就觉得不快,觉得此时的南景深,简直有些无赖了,居然用自己的身体健康来逼她。
意意差点就妥协了!
不过很快镇定了下来,瞥开眼去,有意硬了声气,“随便你喝不喝,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自己。”
说完,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声可一点都不轻喃。
南景深扶额轻笑,颇有些无奈。
这样也不行,那怎么才行。
意意回到房间以后,根本就睡不着,她就坐在靠门的单人沙发上,好时刻能听到外面的动静,等意识到自己这个发自身体本能的动作以后,几乎吓了一跳。
她这是怎么了,精神错乱了么。
怎么满脑子都是南景深南景深,都是关于他到底有没有喝那杯冲剂的猜测。
意意赶紧站起身,想要换一个位置,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恰好是从她的门前经过,听声源,似乎是去了客厅,然后,她听见水哗哗的声音,再然后,便是杯子一类的东西重重的磕在桌面的响声。
意意脑子里轰然一声,近乎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还抱着酒喝!
意意打算不管他了,愿意一意孤行的人,要怎么去管?
她躲进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把声音开得很大,隔绝外面所有的声音,洗了很久才出来,拿耳机塞着耳朵,调出欧美的重金属音乐,设置好全部循环播放,就把自己抛进床里打算睡觉。
到半夜,手机的电放完了,耳朵里也没有声音了,意意被这样很忽然的切断所惊醒,迷瞪的看了一眼天花板,偏过头打算继续睡,忽然就听到了一阵连串的咳嗽声。
她猛地惊醒。
后半夜,她一直在南景深的咳嗽声里,后半宿睁眼到天亮。
意意很早就起来了,第一时间到餐厅里找那杯冲剂,果不其然的,还好端端的放在餐桌上,和昨晚吃剩的那些残羹冷炙放在一块。
她火气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把冲剂倒进洗手槽里,杯子也给扔垃圾桶了,回房换了一身运动装,出门跑步去了。
她有气不能冲南景深发,否则他还以为她多在乎他似的,自己跑出去发泄总行了吧,谁也不碍着谁。
挺好!
一小时后,意意跑回程,顺便吃了晚饭,走的时候给南景深带了一份,到楼下按电梯的时候,恰好抬起的是拎着外卖的这只手,忽然就惊了一下,目光呆滞的看了几秒,然后慌张的找附近的垃圾桶扔掉。
双手不停的在衣服上蹭,心想完了完了,还分什么手啊,离什么婚啊,这些日常生活里的小细节简直都像刻入骨髓了,脑子里还没思考的时候,就已经习惯性的做了出来。
怎么办啊,是不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意意一直纠结着从电梯里出来,房卡还没挨到感应器上,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619章 高烧
意意手往后缩了一下,门在眼前彻底的敞开。
南景深穿着白色的浴袍,脸色潮红的站在门内,一看她一身运动装扮,笑了笑,“你从来不跑步的,今天不睡懒觉了?”
意意心里还憋着气,压根就不想理他,侧身从他身旁走过,就没打算要回头。
南景深忽然咳嗽了一声。
意意脚步未停,眼尾却往后侧了一眼。
“你有没有看到那杯感冒冲剂?”南景深忽然发问,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就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和昨天的不同,昨天还只是一声间隔一声的咳,今天就已经是连串的咳了,就算是轻微的说一句话,那股气没缓匀,也会猛地咳嗽起来。
意意转过身,脸色略微的有些燥郁,“你不是不喝吗?”
“昨晚上喝醉了,心想再喝感冒药,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打算留着今早上再喝的。”
南景深讪讪的摸摸鼻子,“你记不记得放哪里了?”
意意顿时感觉喉间噎了一下,也不知道南景深有没有发现她扔在厨房垃圾袋里的杯子,可要是知道了的话,也不该这么和她说话。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的,她去烧了开水,返回客厅里拿一包冲剂,回去的时候水刚好烧开,她放旁边凉一会儿,把冲剂放杯里了,再拿水冲。
意意拿着药出去,递给南景深,他伸手便要来接,意意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往回一缩。
“你吃早饭没有?”
南景深先重重的咳了两声,似乎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摇了摇头。
意意气得猛抽一口冷气,重重的将杯子放桌上,溅出的开水打在手背上,她管也不管,一言不发的压着气进厨房里去了。
进去之后,她才把手伸到冷水下面冲,刚刚被烫到的地方,都红肿了,眼睛也像是被烫着了般,忽然就想哭。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往锅里倒油,开始煎鸡蛋,又把昨晚上几乎没动过的那碗西红柿鸡蛋汤拿出来热一遍,往里放了面条,再加了盐,简单的早餐就做好了。
正打算要端出去的时候,忽然提醒自己,干嘛这么殷勤,又没有欠着他的。
意意把围腰脱下来,走到厨房门口,眼色淡淡的瞥过一眼,“早餐在厨房里,爱吃不吃随便你,不吃就倒掉,但是不能空腹喝药是常识。”
话落,她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景深喉间滚出一声咳嗽,他摸摸鼻子,看来小东西气得不轻啊,以前也没发现她有这么不温柔的一面,简直是蛮横又不讲理,但……可爱得很。
把他整个心都给霸占了。
这么一个心灵手巧又关心他的老婆,怎么舍得放手。
他挑了一筷子面条,尝了一口,免不得苦笑一声,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吃啊。意意一天都没理南景深,也没出门,他来邀过两次,意意都推脱没心情,恰好又下雨了,干脆就窝在套间里,只在中午晚上吃饭的时候见过他,不过意意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去关注他了,她把感冒冲剂放在
茶几上显眼的地方,他要是想喝,那就自己动手,要是不喝,谁也不能撬开他的嘴往里灌。
就这么不冷不热的相处了一天,意意又是早睡。
睡到半夜,她起床上厕所,就听到外面的客厅里有脚步声,接着便是红酒的瓶盖被打开的声音。
意意登时就火了,拉开门冲出去,果然见着没有开灯的客厅里,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酒柜旁,一手拿红酒瓶,一手拿醒酒器。
意意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抢下他手里的东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懒得说,转身便走。
哪知,手腕上忽然扣了一只手,稍微停顿了两秒,继而,她被拉进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里。
刚一贴近,便已经感觉到了火热的温度。
很烫人。
意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气,偏就这么稍微怔忡的瞬间,男人的双手已经将她环得牢牢的,等到想要挣扎的时候,意意发现已经没有可以供她挣扎的余地了。
“乖乖……”
南景深低沉的嗓音混着嘴里呼出的气流,喷薄在意意脖颈间。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意意蹙了蹙眉,他脸颊蹭到她脸上,意意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本推拒他的双手也停住了,正贴在他衣着单薄的胸膛,手心停留的那几秒,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比常温高上许多的温度。
她立即去摸他的额头,心头徒然一震,“四爷,你发烧了?”
南景深拿下她的手,环到他后背上,固执的将下巴磕进她颈窝里,沉敛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不知道发烧没有,没有确定。”
这哪里还需要确定!
都烧成一块烙铁了。
“不是给你泡了冲剂了吗,你自己也说有吃感冒药,怎么没控制住,反而越来越凶了!”
意意推他一把,原本是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好仔细的摸摸他的脸,看他情况如何,哪知她这一推,竟然轻松的将南景深给推开了,高大的身子连退了数步,最后撞到了沙发才停下来。
他单手撑着身后的沙发背,腰间系着的带子忽然开了。
意意这才看清,他里面居然就只穿了一条短裤。
一月的天气,正是反冬的时候,尤其还是在山上,晚上的气温本就比山下的要高,他这么穿着,简直是有点过分了,都分不清他身上那些红斑究竟是因为发烧红的,还是冷得红紫的。
“你真是疯了,不要命了你!”
意意用力的跺了下脚,将他的浴袍给拢上,带子系严实后,又去进门的玄关找开关,啪的将客厅的灯打开。
可她转过身看到了什么!
南景深竟然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已经喝完了!
意意只觉得一股火气从脚底板直往头顶上冲,一把抢下他的酒杯,拽着他的手就往他住的那间房里走去。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现在高烧估计是糊涂了,意意拽他,他竟然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身子又重,几次把意意给拽回了他怀里,意意每每咬牙从他怀里钻出来,没多远的距离居然也耗上了几分钟,才将他给拽到床上。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620章 只记得你,那也挺好
意意累得大喘气,这么大个的男人,弄上来真的不容易,她自个儿蹲在床的里侧喘了会儿气,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南景深。
他双眼微闭着,恰恰是在半昏迷半清醒状态中,要不是知道这人在任何状态下都会竭力保持一丝理智,意意会误以为刚才在客厅里倒酒的人是在梦游。
意意伸手去探他额头的体温,吓得缩回手,这么烫,少说也是超过了38度5,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退烧药。
她试着往外挪,从他身上跨过的时候,碰都没有碰到他,南景深却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使力往下一带,意意失重的撞进他怀里。
这么高的距离……
她分明听到南景深喉咙里压抑的闷哼声,“吃的挺少,怎么感觉你变重了?”
意意愣了愣,立即双手撑在他身侧,要起身,南景深又再抱回她,甚至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下方。
光线朦胧间,南景深埋首在她脖颈,话里混着粗重的呼吸,“别走了,在这儿陪我。”
意意眼眶一热,感动那一瞬间过去后,攥了拳头就往他身上打,“我去找药给你吃,你烧成这样了,不吃药怎么行?”
“那就不吃吧。”他用脸来蹭她,蹭着蹭着就开始亲她的脸蛋,还不是实亲,就那么一亲一碰的,反而更加的撩拨人心。
“要是四爷烧糊涂了,只记得你,那也挺好。”
意意咬咬牙,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男人说情话太厉害了。
“你烧糊涂了,我还脱不了责任,反正我要去拿药,吃不吃……”
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唇上忽然堵上来滚烫的两片唇。
南景深直接封了她的口,把那些嚷嚷着的小抱怨全都给吃了下去。意意愣怔的瞠大双眼,承受了几秒就炸毛了,她试着推他一把,果然推动了,发烧的人本就身体虚脱,力气赶不上平时的全盛期,推两下就推开了,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一股气跑出去,就不带停的
。
南景深侧了侧身,正面仰躺着,一条手臂横在额头前,眉弓下一双微瞌的双眸内,满是无奈的笑意。
就这小暴脾气,哄也哄不好的,他连个合适的时间也找不出来,就这么贸贸然的告诉真相,恐怕还得适得其反。
没一会儿,意意就回来了,带回来一杯清水,放了几粒感冒药在旁边。
“药给你放这儿了,吃不吃随便你。”
她咬咬唇,又出去了,南景深一刻没动,耳里听着的脚步声,觉得有种很肤浅的满足感。
意意第二次跑回来,鼓捣了两个冰袋,也放他床头了,她拿手指了一下,“给你弄的冰袋,要是难受了就敷一下,也是有效果的。”
没等他回应,意意就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不过她自己那扇门,她一整夜都没关,结果听了一晚上的咳嗽声,天亮了反思自己,简直是自虐的行为。第二天,躲了几天没露面的顾庭深亲自送早餐来,顺便关怀一下感冒发烧的南景深,什么话不好说,非得说一句:“你身体底子不是挺好么,当年和你一块当兵的时候也没见你感冒过,退下来了反而把身子
养尊贵了,你这感冒别不是折腾出来的吧?”
南景深当场对他没有好脸色,把人给轰走了,早餐留下。
意意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景深在那儿摆早餐了,她洗漱好坐过去吃,扒了几口就问:“你感冒好些没?”
男人微微一笑,“吃了药,好些了。”
意意点点头,也就无话了。
早餐之后,她从药箱里拿出昨晚上找的那些感冒药,配了同样的,合着一杯水送到他房间。
中午的时候也是同样的,送了药就走,她没注意到,南景深手里的那本书,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翻动过一页。
到晚上,吃过晚饭,又各自回了房间,意意盘腿坐在沙发里玩游戏,忽然听见了敲门声,她眼眸朝门口侧了侧,能敲她门的,只有一个人。
意意把手机放下,过去开门。
南景深正在咳嗽,她门开后恰好没能抑制住,咳得用力了些,意意注意到他的脸色红里透白,是一种病态的白。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虚软的模样。
“你怎么了?”
“我正准备洗澡,房间里的水管坏了,借你这儿用一用。”
“哦……”
意意往里让了让,让他进去。
南景深真的只是借洗手间,没有别的小动作,她倒是有些奇怪了,等他进浴室里了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还穿着运动服,洗了澡要还是那么穿,也不会太舒服。
“你的换洗衣服呢?”
意意到浴室门口敲门,南景深很快便回应了她,“我没带,你去帮我拿吧。”
她没多想,径直去了对面的房间,找了一圈没找到有备用的干净衣服,浴室里的水管果然是坏掉的,水都没能止住,靠门口的脏衣篓里扔了一套运动服,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酒庄给客人准备的浴袍。
意意揉揉额头,有些犯难,但终究没好意思让他就穿着换下来的衣服,拿了一条短裤,一件白色浴袍就过去了,反正他洗完澡就上床睡了,短短的穿一会儿,也不太冷。
她到浴室门口敲敲门,“衣服拿来了。”
“你拿进来吧。”
拿进来?
意意脑袋里空了一下,这么不尴不尬的身份,怎么拿进去。
那可就撇不清了。
“我那个……我记得门口是有个柜子的,我开门,把衣服给你放柜子上吧。”
“随你。”
意意吞咽了一口,把门打开一条缝,脑袋都没伸进去,衣服放到正确的位置后就关了门。
南景深很快洗好了澡,意意就站在卧室里,正眼迎视上他。
“我来这儿已经三天了,没有请那么多假,我打算明天就下山了。”
南景深眉心轻微的蹙了蹙,转瞬又松开,“忍心把我一个人留这儿?”
意意撇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天让顾总监给你请个医生吧,烧成这样,还是得看看医生。”
男人黑眸内积聚了什么东西,暗沉沉的,黢黑又深邃,看不清内里的情绪,但总归不算太好。室内的气氛忽然冷凝下来,就在意意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听到他平静无澜的语气:“好,我明天安排人送你。”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621章 别再躲着我了
话落声之后,他转身便走。
意意终究是控制不住,目光跟随他出去,恰好在她视线放稳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忽然停下了,挺直了后背静默了两秒,随即快步走回来。
看都没看她一眼,拖着她一只手拽进了怀里。
顷刻间,双手紧紧的环着她,薄唇抵着她的耳骨,近乎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是故意的!
故意将声音压得这么低,呵成气音在她耳边说话。
每一个字,每一声音节,都清晰的灌入她耳里,掌控着她后脑勺的大手,不给她分毫退开的余地。
意意尚且还在愣神间,南景深已然松开了她。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出去,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关了门。意意仍然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周围空旷得很,耳边嗡嗡的,什么声儿都听不见了,南景深刚才那句话,反复的在脑海里播放,她连续几日来强装出的镇定,终于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子终于动一动的时候
,觉察到身体在颤颤的发着抖,窗户明明只是小敞着,却莫名的觉得很冷很冷。
她捂着嘴,蹲下身来,算是被自己的矫情给作死了。
明天……这段感情应该就会结束吧。
当天夜里,意意一夜无眠,对面的那个男人也是,也许他不是失眠,而是被咳嗽给冲击得睡不着,越到深夜,咳得越厉害,听那声音,简直就要把肺都给咳坏了。
意意鸵鸟一样的蜷缩在床里,打算不管的,可是她又听见了客厅里酒柜被打开的声音。
都病成那样了,还喝酒?
她心底一股气往上冲,想都没想的出去了,果然见他在倒酒,她立即给抢下,抿了抿嘴,觉得嘴里很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景深也没说话,甚至目光都没有落到她身上,但也没有和她犟,把酒瓶放下就走了。
不过走得很缓,步伐很不坚定,甚至有些踉跄。
意意手里还抓着醒酒器,眼睁睁的看他咳嗽得勾腰驼背的,她竟然从南景深的背影看出了那么一些些的寂寥落寞。
她忽然觉得好对不起……
意意把醒酒器放下,鬼使神差的跟过去看,她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开灯,恰好这个房间是背光,月光也照不进来多少,入眼的只有家具的大概轮廓。
她找了很久,才看见已经躺进床里的南景深,却是上半身在床里,双腿还支在地面,像是……晕过去了?
吓得意意赶紧跑过去,拧开床头暖灯,费很大力把南景深的双脚抬上去。
伸手一探他额头的温度,比昨天更烧了,她每天都有放感冒药在他床头,怎么吃了药,病情反而没控制住,还越来越重了。
意意跑到客厅里翻药箱,却发现退烧药已经用完了,深山里不好买药,就算现在找顾庭深估计也没办法,半夜里,医生更是上不来。
意意记得白天出去遛弯的时候,碰到隔壁一对夫妻,他们的宝宝也是感冒发烧,意意还逗了一会儿孩子。她赶紧套上外套,跑隔壁去敲门,再是着急,敲门声也还是很节制的,来开门的是这家人的丈夫,她说明来意,想要一包退烧药,起初这个男人并不愿意,意意再三央求,好话都说干了,后来把妻子惊动
出来了,她还记得意意,相对好说话一些,给了她一包布洛芬冲剂。
意意当宝贝似的,连道了几声谢,返回房间里去烧热水。小孩子用的退烧药,对大人多少也是管用的,她调好了,用勺子喂给南景深,他双唇紧闭着,试了一两次都喂不进去,气得意意一巴掌打他胸膛上,恶狠狠的瞪他,“这是我好不容易去给别人要来的,你还
敢吐,故意呢吧!”
她把药包进嘴里,强行掰开南景深的嘴,嘴对嘴的喂给他,喂完了就在床边等着,似乎还觉得不放心,又去把胶囊型的感冒药拧开,拿里面的颗粒冲水,再用同样的办法喂给他。半小时后,意意量他的体温,37度8,还好还好,烧算是降下去了,不过额头摸着还是烫的,意意估摸着这么折腾了大晚上,自己也睡不着了,就去打了一盆冷水给他敷额头,他体温始终很烫,意意小心的
脱下他的衣服,一遍遍仔细的擦着。
忙活完,自己也快累得虚脱了,守在床边昏昏欲睡,抬起的手还没能支在额头上,忽然一只大手扣了过来,攥着她往上提起,腰后很快也覆上来一只大手,刻意的将她给搂进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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