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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小糖
电话那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意意一句都没听清,更觉得没有理由还维持着这通电话,正打算要掐掉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已经确定好她的位置了是吧?”
意意头脑轰的一热,一股怒气腾的蹿上来,“贺少聪,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呢,查我的定位?”
“先别骂,别骂,我也是不得已,要是直接问,你能告诉我现在的位置么。”
她怒不可遏:“你简直是坏到骨子里了!”
“是是是,我坏行了吧,我找你和宋凯茵是真的有事,放心,我不会再……”
意意一句多的话都不想再听,用力的把手机给挂了。
她怕贺少聪胡来,忙给宋凯茵打去电话,那边没有人接,应该是正在开车,接不了。
意意着急得不得了,在原地等了两分钟后,她打算先走,顺便再给宋凯茵打去电话。
这一通,倒是打通了,不过意意眼尖的看见,宋凯茵已经走进了咖啡厅。
“我不是说了十分钟么,这咖啡厅我找得到,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呢。”
宋凯茵一来就握着她的手。
意意把她往外推,“我们快走。”
“走什么啊走,没喘上一口气呢,你快让我看看,你身上少哪了没有?”
宋凯茵把着意意的肩膀,绕着她前后转了好几圈,撩开她的衣袖一看,手臂上那些青紫的印记,一下子就让她红了眼眶。
“这些人渣!”宋凯茵咬着牙龈,浑身都在发抖,“就该判他们无期!”
她抬头,看着意意已经消肿,却还是能看见巴掌印的小脸儿,一阵心疼,“看看,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意意被她李清照式的哀怨叹息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捂了她的嘴巴。
“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快以为我要死了。”
“你不就……唔唔,唔唔唔……”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
宋凯茵一巴掌用力的打在意意手背上,皮肉连着筋骨的痛感,一下子就让意意把手收了回去。
宋凯茵大喘着气,拿眼睛横她,“你不就是差不多死了一遭么,你也是,究竟得罪什么人了,这么整你呢?”
意意也奇怪,“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好端端的……”
“会不会——”宋凯茵立马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她双手趴在桌上,半个身子朝意意倾过来,眼色沉重的看着她,“会不会是贺少聪啊,上次的事情,他后来被南景深收拾得可惨了。”
意意本来没往这方面想,经由这么一提醒,思来想去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似乎她就得罪过贺少聪一个人,想来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
在上流社会圈,只要是有钱,多少阴暗面的事情不用亲自沾手,用钱就能雇佣。
意意挑衅的,可是江城的一方财阀贺家,被这么整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咳咳——”
蓦的,两道被放重了的咳嗽声突然从头顶落了下来。
“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么卑劣的人么?”
这个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大学里听了四年,每次听见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意意和宋凯茵同时噤声,相互对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嫌恶的神色。
意意抬头,还没张口说话,看见来人的一身打扮,嘴角禁不住抽了抽,“贺少爷,你这是什么打扮?”
“什么什么打扮?”
贺少聪横了她一眼,把吊瓶拿给身后跟着的佣人,轻踢了一脚宋凯茵的鞋尖,“往里面挪挪。”
宋凯茵没动,嘴巴张成了o型,她也想问来着,这是一身什么打扮。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脚上穿着医院的拖鞋,左手臂似乎脱臼了,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右手的袖口挽高,手背上正打着点滴,一头栗色的卷发软搭搭的趴在额头上,不像平时精心打扮过那么邪魅狂狷,
乱蓬蓬的像一只才睡醒的萨摩耶,好笑得要死。
贺少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被两个女人盯着,更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自在,一下子气性上头,又是一脚踹在宋凯茵脚上,“让你往里面坐点啊,还看,看什么看!”
照着宋凯茵平时的暴脾气,这种情况下,不是推人就是抡拳头了,可贺少聪造型实在是太雷人了,她懵逼得把自己的本性都放了放,坐到里面去了。
贺少聪小心的坐下,他现在浑身是伤,瓷得很,磕着碰着都疼,坐下的姿势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坐下的位置恰好和意意面对面。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100章 南四叔护着的人
他斜吊着一双没多大生气的杏眼,不是很自在的看着意意,想说什么来着,到口了又给收了回去,改成狠狠瞪了一眼,佯装恶声恶气的说道:“还看我,不认识了是吧?”
意意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往上一抬,合上嘴的时候,牙齿差点咬到了舌头。
她理也不理这位二世祖,扭头和宋凯茵说话,“我刚才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的,贺少聪和我通话的时候,查到我的定位,我来的时候我就想拉着你走的。”
宋凯茵微微笑,“你怎么那么可爱呢,人都已经坐这里了,你才说还有什么意义。”
意意反驳:“不是被你给岔了一下么,就给忘了。”
“还怪我了是吧,不是跟你说了,别接他的电话么,你不听。”
“我也不想啊,是手滑,手滑了啊。”
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旁若无人,并且当着贺少聪的面,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他贺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憋屈,偏偏还发作不得,只得用力的掐自己大腿上的肉。
“少爷,血液倒流了,您快松手。”
站在他身后的佣人忽然发声,贺少聪低头一看,输液管里倒流了半个手指长的血,他吓得赶紧把攥紧的拳头松开了。
“要你多嘴!”
意意和宋凯茵也在这时停止了交流,两人的视线同时看过来,意意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们,究竟想做什么?”
她语气生硬,表情防备,听口气,就差明说“既然你都来了,也不好直接赶你走”这个意思。
贺少聪嘴角抽搐,面色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眼神不自在的往别处看:“也,也没什么大事,说小事的话也不算小,其实就是,我吧,我,跟你们两道个歉。”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
表情上是如出一辙的警惕。
贺少聪耸了下鼻子,“上次的事,对不住了啊,我那晚喝醉了,再加上大家起哄,一下子就没控制好情绪。”
他抬头看一眼意意,连视线都没对上,又飞快的看向别处:“对不住你了啊。”
意意有点懵,她没立刻说话,眼底仍然是那般抵触,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对他说的话更是保留真实度。贺少聪左右晃了晃头,他现在两只手都不能动,看起来有点可怜,却又不想让自己太可怜了,毕竟大学四年,他可是在同班同年级上风光了四年,一向被人仰望的贺大少爷,要不是被威逼利诱着,就算是
想道歉,也拉不下这张脸来。
可现在他觉得,这张脸已经丢了。
还捡都捡不起来。
“原谅不原谅的,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大少爷急眼了,脚尖在地面不停的抖动。
意意还是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听了,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么天方夜谭的东西,她目光还算是比较礼貌,没有上下打量贺少聪,但就他上半身的造型,也是槽点满满。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
贺少聪撇了下嘴。
意意便以为他不想说,被揍成这样,对方的身手显然比他高出一大截,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想到——
“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南四叔护着的人,他灌我喝了整整二十瓶的人头马,一滴都不许剩,当天晚上我就被送进医院里洗胃了,那个难受劲,我真的,我就说真的,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碰酒了。”
不碰还好,省得发疯。
意意心里小小的腹诽了一下,两瓣娇嫩的唇瓣含着吸管,吸一口奶茶,顺了几颗珍珠进嘴里,她懒懒的咀嚼着,随口将话题往下引,“哦,洗胃,那你这一身的伤呢?”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贺少聪满肚子憋屈,不容人家细问,自己就倒珠子般的全说了出来,“我昏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刚醒来,南四叔就站在我床前,把我给吓得,想跳起来,发现浑身虚弱得很,动都动
不得,他老人家问我身体怎么样,我往夸张里说,其实也没几句掺假的,当时确实是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后来消停了两天,两天后南四叔又来了,一进病房就开始热身,二话不说,把我拎起来就开揍,揍了我几十拳才消气,让我以后离你远点。”
话说到这里,贺少聪声音拔高了几分,一双眼睛盯着意意看,再开口时,又将声音给压低了,“萧意意,你和南四叔有关系,怎么一开始不说呢。”
要是他提早知道了,给他安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动她啊。
意意猛的吞咽了一口,珍珠卡在喉咙里差点下不去,顺了顺气后,仓促的开口:“我和他才没什么关系呢。”
贺少聪哼哼两声,他好歹也算是常年在情场上游走的公子哥,那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猫腻,他能看不出来?
宋凯茵单手撑着下颚,听得幸灾乐祸,直拿眼睛瞄他,“你南四叔的身手不错,该打的不该打的地方都打着了,你虽然看起来胖了一圈吧,但还算匀称。”
贺少聪立马斜了她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焉坏呢?”
“你现在发现也不迟啊。”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非要跑到这两个女人面前来道歉,给他窝一团火在心口上。
“本来伤得不算重,南四叔揍我的时候,我亲二叔就在旁边,他恁是没帮忙,等南四叔走了,他老人家又揍了我一顿,说是早就看不惯我了,反正我都挨打了,顺便多挨点,长长记性。”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立马哈哈大笑,差点背过气去。
宋凯茵笑得前仰后合的,揩掉眼角的泪水,“你二叔挺有趣的。”
贺少聪咬牙切齿的瞪她,“我二叔对你也挺有兴趣的。”
“你说什么?”宋凯茵耳朵边都是自己的笑声,他的声音自然弱掉了几分,到耳里就是模模糊糊的。
贺少聪立马别开眼去,神色古怪的嘟囔一声没什么。
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可怕,毕竟大学相处了四年,他平时浑是浑点,但是杀人放火的事也不敢干,意意和宋凯茵都以后毕业聚餐那天之后,便从此不会再见,没想到贺少聪会主动来道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意意心里本来有些别扭的,说开之后也没那么严重的,但是从心而言,是绝对不会把贺少聪这等人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101章 补一个正式道歉的礼数
更让她意外的是,那般沉稳矜贵的南四爷,居然会为了她……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就是复杂得很。
她也不愿意去想,最好那个人,这辈子都别再有什么瓜葛了,那天算是把话说开了吧,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得了她的一再挑衅。
道了歉后,贺少聪不肯走,非让意意给他点了一份鸡米饭,说是医院的饭菜都快给他嘴里淡出鸟来了,现在都出来了,不沾点油盐就回去,那多亏啊。
意意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给他点了一份,等餐上来的时候,贺少聪要求她亲手喂,还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双手摆给她看,他现在算是一个不能自理的半残疾人。
意意挺不想喂他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刚拉了粑粑,一张一百块掉在了上面,她嫌脏,可是又想去捡。
就和她跟贺少聪的关系似的,虽然是同学,但是她一直就比较嫌弃这种混世魔王,可是碍于表面的和谐,又不得不忍着。
意意随便对付了两下,喂了他两口就不肯动了,索性开始赶人。
贺少聪的车就停在咖啡厅外,黑色的林肯,透过后座的车窗,依稀能够看见一个男人的轮廓,他嘴上含着烟,正在吞云吐雾。
“你可真是麻烦,自己能走进来,走出来倒不行了。”
宋凯茵抱怨,她和意意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真觉得这家伙道完歉后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还是那副德行。
走到车门边,宋凯茵就松手了,顺便把意意也往后拽了一下。
贺少聪一点防备都没有,嘴里嚷嚷的叫着,正面就扑了过去。
车门恰好在这时打开,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单手撑着车门,往前面一挡,贺少聪正脸砸在车门上,整个人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然后非常虚弱的倒地。贺堇年眼皮都没跳一下,他直接越过自己的侄子,走到两个女孩面前,走来的那几步途中将烟捻灭在手指间,他双手插兜,黢黑的眸子清淡的扫过宋凯茵,最后落在意意脸上,很是绅士的眼神,“给你们添
麻烦了,他已经道歉了吗?”
贺堇年的声线很好听,低低沉沉的,一开嗓,声音似乎带了轻微的震颤,很容易就能蛊惑人心。
意意点头,“已经道歉了,我们也原谅了。”
她说得很客气,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客气的问一句而已。
“那便好,是我们家教松懈了,才会让他犯浑,以后不会再有那天的情况。”
意意弯唇笑笑,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扯了扯宋凯茵,两个女孩悄悄对视了一眼,和刚才面对贺少聪时张口就调侃的调皮样不同,很自然的臣服在了他的威压之下,乖乖女一般,愣愣的站着。
“等少聪康复了,我在家里设宴,算是补一个正式道歉的礼数。”
意意受惊,觉得有些夸大了,“还是不用了吧,我们都是同学,我就当是他开的玩笑好了。”男人薄唇轻勾着,眼尾处含着温柔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不好开口反驳:“正因为他欺负了同学,才更该如此,二位就当帮帮忙,他才刚出社会,不能养成一身骄纵浮躁的性子,借着这次的事情,
好磨磨他的锐气,否则以后操心的事会更多,只是一顿晚饭,我也在,不会再生枝节,如何?”
他末尾的“如何”二字,意意觉得根本就没有再说出口的必要。
话说得这么漂亮,让人怎么拒绝得了。
意意和宋凯茵对了下眼神,眨着一双纤盈的睫毛,犹豫之后应了下来,“好吧。”
男人脸色的笑意更甚。
“宋同学也一块来吧。”
宋凯茵一直没发声,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这里,还愣了一下,“我也去么?我就算了吧。”
“嗯?”男人轻轻的从鼻腔里发声,周身弥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场,压迫感十足,“宋同学不肯赏脸?”
宋凯茵抿着嘴,她是真的很想拒绝。
从见到这个男人从车里下来的那一刻,她转身就想跑。那天晚上实在是太囧了,自己什么都没弄清,就扒到他身上又抓又挠的,她偷偷看了,贺堇年的嘴角,分明还有一条被她指甲抓出来的印子,很浅,但因为是她下的手,位置都记得很清楚,所以就多看了
两眼,却把自己弄得很是窘迫,光站在这里,脚底板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似的,恨不得马上离开。
“我不是不肯赏脸,您言重了,其实我吧,我性格其实挺安静的,也喜欢安静,人太多一块吃饭,会觉得很不自在。”
话一落声,意意扯了她一把,“一起去嘛,你最近不是没去上瑜伽班了吗,有时间的吧。”
宋凯茵飞速的瞄了贺堇年一眼,抓住意意的手,脸上嘿嘿尬笑着,手指偷偷蹿进她手心里去掐了一把。
死丫头,非得拉她下水。
“好,好吧,我去。”
贺堇年满意的笑了,“那么,时间由我定,既然说定了,可不许缺席。”
他眉梢眼角间都是风情,阳光下侧颜俊逸的轮廓如璞玉一般,高贵得不染纤尘,他天生长了一张极好看的脸,多看一眼,魂魄都能被勾了去。
宋凯茵不小心瞄了他一眼,吓得不敢再看了,她抓紧意意的手,仓促的道:“贺二叔,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耽误您。”
她说完自己要说的,拉着意意便走,隐约觉得一道炙热的目光跟着自己,她脚下的步子快了些,再快了些,恨不得能飞起来。
贺堇年目光深邃,如一只挑剔的老鹰,黑眸划过势在必得的锐利。
直到女孩的身影看不见了,他才转身,一手拎着才从地上爬起来的贺少聪,动作粗暴的把他给扔进了车里。
“二叔,您轻点,我输着液呢!”
贺堇年无视他的控诉,从佣人手里把输液瓶给拿过来,坐进车后,随后挂在车顶把手上。
“教你说的话都说了?”
贺少聪顿时觉得脖颈后凉飕飕的。冲上口的抱怨和投诉悉数给吓了回去,他下意识的低着一双眼,本想显得有底气一些,但一开口,语声里的颤抖却完全的泄露了自己,“说,说了。”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102章 婚期将近
贺堇年微微眯眸,嗓音蓦的寒凉:“真的?”
“真的……吧?”
贺堇年忽然笑了。
“是不是觉得还没挨够打?”男人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燃,半眯的眸子里,划过危险的暗芒,“连二叔的话都不敢听了?”
贺少聪吞咽了一口,悄悄的往车门边挪动,后背紧贴着门壁,他扫一眼男人指尖的烟,这里可是车里,他一个病患一点都没有好待遇,二叔生起气来,完全不管他这个亲侄子的身体健康。
然而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我是真的说了的,虽然没有说全吧,但是大概意思肯定是说了的。”
缭缭绕绕的青白色烟雾,朦胧了贺堇年英挺的眉目五官,一明一灭的光影跃进他眼睛里,眯着一双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眸子。
他眼睛弯着笑痕,听不出具体语气来,“你背一遍给我听。”
“嘶——”贺少聪轻抽了一口气,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他眼神不停的闪闪烁烁,虚着瞥往别处,“就是,大概我好像说了是,是啥来着……反正我大概就说了,那天晚上是我犯浑,对不住她们,我是真的诚恳的道歉
了的。”
贺堇年唇间稀出一口薄雾,“好像,大概?”
他单手撑着鬓角,翘着二郎腿,夹烟的那只手放在膝盖骨上,深邃的眸光,正好整以暇的侧过来。
黢黑眸底暗藏了几分威慑,即便面上在笑,却吓得人心尖发颤。
贺少聪险些跳起来,直接吓出了双下巴,“您饶了我吧二叔,就您教我那些不要脸的话,我是真的说不出口啊。”
他贺少聪是什么人,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这个二叔,部队里的兵痞子,一言不发就动手,他从小被收拾怕了,今天要不是被他要挟着,也不会拉下脸来道这个歉。可是二叔教他说的都是些啥,什么什么鄙人失礼,唐突了二位佳人,择日特设薄宴,还望二位到场,我诚心诚恳的道歉,吃一顿和解饭,就当就此翻篇,日后二位如有需要,贺某定当二话不说孝犬马之劳

这么文绉绉的,和背文言文课文似的,贺少聪是真的说不出口啊,说老实话,这么高级的逼格,他还真的装不来。
“你是在质疑二叔?”
“不是,绝对不是!”他哪里敢惹这个兵痞子。
贺堇年忽然就笑了。
“你刚才踢了她?”
他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凉薄的冷意。
贺少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隔了好几秒才回想起是有这么档子事,“我没用劲,就是让宋凯茵往里面坐一下,我手绑着,又不能推她,只好用脚了。”
男人一眼睨过来,冷瞥着他,“你还想推她?”
“不,不想……”怎么说什么就错什么呢。
贺堇年吸了口烟,扬手将烟蒂捻灭在车子内嵌的烟灰缸里,一口薄烟直接喷到贺少聪脸上,趁对方眼睛被迷的时候,手起刀落的拔了他手背上的针头,连带着还剩半瓶的药,一块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二叔!”贺少聪尖叫,大脑瞬间缺氧,“我可是个病人!”
贺堇年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又如何?”
“……”还能怎么样,贺少聪屁都不敢放一下,想想就心酸,好歹他们可是有着亲血缘的关系,被从医院里拎出来帮他泡妞不说,还把他药给扔了。
就欺负他吧,使劲的欺负吧,早晚有一天……
算了,没那一天,他不敢去挑衅这个喜怒不定的男人。
……
意意连着一个星期没在公司里见过南景深。网上每天的头条都在报道南景深和白笙儿的婚事,就在昨日,白笙儿的工作室公布了婚期,连着几日,八卦记者蹲守拍到的照片要么就是他们在选婚纱,要么就是定喜糖,白笙儿数次凝视南景深时的角度
被拍下来,她眼睛里浓浓的深情,透过照片都快溢出来。
俨然是新婚妻子该有的娇羞模样。
意意不想看的,但每天总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刷新一下,他们的新闻要么是置顶的,要么是成堆的,看得她心绪复杂,说不出的压抑。
婚期似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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