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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她赶紧埋下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到地缝里去。
吴用恰巧听到了,眉一挑,有些好笑,他又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雇主,这小娘子怎么连顿饭都不敢吃了。
他含着笑意嘱咐道:“既然如此,想必娘子是饿的狠了,快去吃饭吧。以后若是饿了,娘子可自行先吃就行。”
倪溪这下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心想这秀才一定是听到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在他面前老是出糗呢?
“奴知道了。”
她回答的声音如蚊虫般细小,福了福身子就飞快的出了门直奔厨灶。
身后的吴用轻笑一声,用筷子优雅的夹起一片蘑菇放进嘴里。
平日里总是自己一个人囫囵的过,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他也饿了。
虽然只是第一天,还看不出她的秉性如何,但作为雇主,倪溪的表现吴用还是挺满意的。
屋子里整整齐齐一尘不染,透过窗沿还可以看到外面晾在竹竿上的衣物,吴用的心上突然涌出一股轻快之感。
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呢。
再说那边的倪溪在灶上吃完饭后,把锅碗收拾了下,看了看天色,日落西头,夕阳金黄色的余晖洒在竹屋前的那片翠绿竹林上,美不胜收。
今天太阳格外的好,晾在外面的衣服刚才摸了下全部干了,倪溪将衣服收进屋里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后,才向吴用告辞。
“奴该回去了,”她轻声对着吴用说道。
从这回到家需要一个时辰,现在回去刚刚好,再晚了就得走夜路了。
“娘子路上小心。”
吴用目光温和的说出这句话,他从书桌起身,目送着倪溪出了竹篱笆后转身回屋。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不知不觉中便稍纵即逝,犹如白驹过隙。
倪溪在吴用这边的活计已经做了一个多月了,平日两人以礼相待,虽然不是多么的熟悉,但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生疏之感。
在倪溪看来,吴用只是她的雇主而已,随着时日的渐长,倪溪也逐渐掌握了吴用的生活习惯。
每天清晨,吴用就会去村学教书,待到中午,再回来吃饭。下午有时候会小睡一会儿,更多的是呆在书房里,要么凝神沉思,要么醉心书籍。这么一晃,一天就过去了。
总而言之,用倪溪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吴用的生活是非常的简单单调的。
不过这与倪溪没有多大关系,在倪溪看来,这份工作实在是太过轻松自由了,每天只需打扫下卫生做下饭就行,吴用也从不会苛刻的要求她什么。
闲暇的时候,她可以去吴用的书房里拿本书翻看打发时间,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今天中午,奇怪的是,倪溪等了许久,饭菜都热在灶上了,却不见吴用从村学回来。
这秀才平日十分规律守时的,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
倪溪隔一会儿就去篱笆外面观望,看吴用是否回来。这样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才在竹林小径的一头看见那个青色的熟悉身影。
不过吴用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旁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穿着粗衣麻衫的大汉,大汉小心的搀扶着他。
仔细一看,倪溪这才发现吴用不似平日那般身姿挺拔走路生风,而是微微虚晃,身形不稳,就连走路的脚步都是虚浮的,莫非他喝醉了?
正当倪溪心生疑惑的时候,那大汉远远瞧见倪溪,瓮声瓮气叫道:“小娘子可是吴教授的内人?”
门外,大木盆里堆放着换下来的一些床单被褥。
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她得趁着这两天日头还足,赶紧把这些大件的东西洗了,免得后面真的冷起来了就不好晾干了。
如今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了,她之前一直在那条小溪边洗衣服,可现在的水太凉,泡多了冷水,会长冻疮的。
木桶本来就有些重量,再加上又有这么多水,饶是她气力不小还是比较吃力,一步一步蹒跚的走着。
突然,一只形状优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我来吧。”
声音温润动听,亦如他的人一般。
那片青色的衣襟映入她的眼帘内,可倪溪却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奴自己可以的。”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1.林冲娘子(9)
此为防盗章 夜已经深了。
回去时, 怕影响到街坊邻居, 她轻声的敲门唤道:“阿娘。”
阎婆正在灯下做针线活, 听的隐隐约约有人敲门声音,心想莫不是女儿回来了?
她快步跑去把门打开, 一看,只见倪溪一只手撑在门框边上,跛着脚颤颤巍巍的进了门内。
阎婆一惊, 连忙上去搀着她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看着阎婆脸上的担忧, 倪溪安慰道:“阿娘莫要担心, 不过是回来的路上一脚踢到了那石头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这平白无故的, 怎么会踢到石头?”阎婆有些纳闷。
她一边搀扶着倪溪往屋内走去, 一边絮絮叨叨:“真是晦气, 看来过些时日得买点香烛火纸去那灵官庙拜拜才是。”
“阿娘, 不用这么麻烦吧,只不过是小伤而已。”倪溪小声说道。
古人迷信, 对此倪溪很无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走路时旁边有个秀才老是让她心不在焉,才没注意到那块石头吧。
阎婆把倪溪扶着坐好后, 眼一瞪, “什么麻烦?你们爷俩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先是老头子, 现在又是你……”
“好了好了, ”眼看阎婆有越说越多的趋势,倪溪连忙打住,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阿爹今日怎么样了?”
阎婆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他喝了汤药刚睡着。”
倪溪不经意间看去,才恍然发觉阎婆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发上竟增添了不少银丝,眼角的纹路更深了,笼罩着浓浓的忧愁。
“阿娘,”
倪溪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意味,她轻轻上前抱住了阎婆,“会好起来的。”
阎婆拍了拍倪溪的背,慈祥的笑了,“会的。”
母女两温馨的说了几句悄悄话,离得距离近了,阎婆这才发现女儿脸颊带着还未消散的晕红,惊奇道:“我儿可是喝醉了?怎的脸色绯红?”
倪溪一愣,不自在的拿手去摸,面上果然还是烫的。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可能是穿太厚走这么长的路热着了吧。”
索性阎婆没有再多问什么,两人随便说了几句就各自休息去了。
躺在熟悉的小木床上,倪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脚上的伤口刚才已经敷了药包好了,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不知为何,平时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入睡了,可今晚却迟迟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睛,那张俊秀的脸就会浮现在面前来,那含着笑意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这个人,直至她的心底,让她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没?
一个秀才,夜里这么黑又没带灯笼,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对了,自己这几天脚受伤不能去他那干活了,这秀才吃饭可怎么办啊还有他那两件衣裳还放在木盆里没有洗原本打算明早洗的,也不知道他这几日可有换洗的衣裳……
呸呸呸,她一天老想着这个秀才干什么,他自己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哪用得着她多操心。
倪溪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嫌弃了下自己的瞎操心,索性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去想了……
再说另一边的吴用,他把倪溪送到那里后,又一个人乘着夜色走了回去。
淌过那条小溪,他没有回去竹屋,而是径直去了晁盖的庄上。
别的人家已经熄灯了,唯独这庄子里还是灯火通明,不时有豪迈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热热闹闹。
门口看门的一个庄客刚好看见吴用来了,惊喜的迎上去,“教授,您来了。”
吴用颔首示意,问道:“保正在何处?”
那庄客答道:“今日庄上来了个会使得百般武艺的好汉,保正正在草堂与他吃酒哩!”
说着就要领吴用去了,吴用给推拒了,说道:“小生有事找保正,劳烦告知与保正我在后堂等他。”
“教授稍等片刻。”
吴用与晁盖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那庄客没有多问,而是依言找晁盖去了。
这庄子前头是用来待客的草堂,后面除了厢房还有一个后堂,除了亲信,平日很少有人进到这里来。
吴用坐在那儿等待着,自然有庄客给他上了壶好茶,没多一会儿,晁盖就来了。
晁盖生的魁梧雄壮,一副虬髯大汉模样,声如洪钟,还未进门声音就先到了:“兄弟,你怎的不去和我们吃酒痛快去?”
吴用连忙起身见礼,从容说道:“兄长莫怪我,今夜前来,只因有一事还需兄长相帮。”
晁盖浓眉一竖,不高兴了:“你我乃兄弟,何必这般客套,有事我自当帮忙,你快说罢。”
吴用与晁盖一起坐下,才娓娓将事情道来。
只听晁盖哈哈一笑,拍着大腿道:“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你吩咐他们就行了。”
吴用拱手谢道:“多谢兄长。”
烛光下,只见他一袭青衫翩翩而立,面含笑意,端的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俊秀,温和无害,让人生不起半点的防备心来。
若不是还记得吴用方才得话,恐怕晁盖也要这样认为了。
晁盖拿眼斜他,忍不住笑骂他两句:“你这厮倒是一副好皮相,不知道的人怕是都要被你骗了去。”
“兄长严重了。”
吴用微笑的表情不变,对于晁盖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用否认。
晁盖见他这样,调侃道:“话说能被你看上的小娘子,我倒好奇起来,改日定要带我见见。”
提起那人,吴用的表情温暖了一些,微微一笑:“兄长放心,他日自然会带来与兄长相见。”
“行了行了,”晁盖豪迈一笑,整个后堂都环绕着他爽朗的笑声,“事也说完了,这下你该陪我去吃酒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吴用含笑回道。
阎婆早已做好了饭,与阎公两人一起等待倪溪。
见到倪溪的身影,阎婆有些激动,忙迎了上去,嘴里叫道:“我儿可回来了。”
阎公原本愁苦的脸上也多了慈祥的笑容,见倪溪面上洋溢不住的喜意,忙问道:“我儿是不是找到活计了?”
“那当然,”倪溪笑眼弯弯,“明日我就去了,月银足足有五两呢。”
听到这话,阎婆与阎公对视一眼,又惊又喜。
“辛苦我儿了,”阎婆爱怜的拉着倪溪的手向桌子走去。
桌上的饭菜已有些发凉,想必是阎婆阎公两人做好了饭菜却没吃就这样等着自己回来吧。
一时之间,倪溪有些感动,心里暗自想着,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自己既然代替了原主,以后一定要争气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等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后,倪溪乖巧的主动为两人盛了碗栗米饭,“阿爹阿娘快些吃吧。”
阎婆脸上笑开了花,与阎公说道:“老头子,我们婆惜如今长大了,会疼爹娘了。”
阎公也有些诧异,平日里女儿虽说还算孝顺但也不会想到做这些小事。不过总的来说是件好事,阎公也笑容满面起来,毕竟谁家不希望生的儿女孝顺体贴爹娘呢?
“可不是嘛,一眨眼婆惜都长这么大了,也该找个如意郎君了。”阎公故意看了倪溪一眼,说的意味深长。
阎公话一出口,倪溪赶紧做出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躲在阎婆怀中,“阿爹阿娘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想多陪爹娘几年呢。”
阎婆惜芳龄十八,换成现代顶多算个高中生,在这婚姻由父母做主的古代,她现在可不想随便找个人便被嫁了,能拖一时拖一时。
阎婆有些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也罢,就再留个一年半载吧,若是早早的许了别人我这老婆子也是舍不得的。”
“就知道阿娘最疼女儿了,”倪溪跺了跺脚,佯装生气:“不像阿爹,巴不得女儿早日嫁人。”
“这……”阎公哭笑不得,“你们娘俩啊……”
一时之间气氛和乐融融,说不尽的幸福。
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倪溪起了个大早。
没有施粉黛,只是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麻布衣裙,她清清爽爽的就出了门。
虽然是盛夏,但她起的早,天气凉爽还没有热起来,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汗。
按照昨天的记忆,倪溪走了约一个时辰,就到了吴教授所住的竹屋。
倪溪出门时天还微微亮,走到现在,天色已经透亮起来,露出大半截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古来有闻鸡起舞,想必那教书的秀才应该早就起来了吧。
竹屋的门虚掩着,倪溪走上前去,不好未经主人允许就进屋,她探身敲门唤道:“吴教授在吗?”
连连唤了好几声,却都没有人应。
奇怪,明明昨天说好的自己今天来这,如今自己来了却不知这秀才跑去哪里了。
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应,倪溪想了想,她推开了木门。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2.林冲娘子(10)
此为防盗章
阎婆一惊,连忙上去搀着她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
看着阎婆脸上的担忧, 倪溪安慰道:“阿娘莫要担心,不过是回来的路上一脚踢到了那石头而已, 过几日就好了。”
“这平白无故的, 怎么会踢到石头?”阎婆有些纳闷。
她一边搀扶着倪溪往屋内走去, 一边絮絮叨叨:“真是晦气, 看来过些时日得买点香烛火纸去那灵官庙拜拜才是。”
“阿娘,不用这么麻烦吧,只不过是小伤而已。”倪溪小声说道。
古人迷信, 对此倪溪很无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走路时旁边有个秀才老是让她心不在焉, 才没注意到那块石头吧。
阎婆把倪溪扶着坐好后, 眼一瞪, “什么麻烦?你们爷俩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先是老头子,现在又是你……”
“好了好了,”眼看阎婆有越说越多的趋势,倪溪连忙打住,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阿爹今日怎么样了?”
阎婆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样,他喝了汤药刚睡着。”
倪溪不经意间看去, 才恍然发觉阎婆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发上竟增添了不少银丝, 眼角的纹路更深了,笼罩着浓浓的忧愁。
“阿娘,”
倪溪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意味,她轻轻上前抱住了阎婆,“会好起来的。”
阎婆拍了拍倪溪的背,慈祥的笑了,“会的。”
母女两温馨的说了几句悄悄话,离得距离近了,阎婆这才发现女儿脸颊带着还未消散的晕红,惊奇道:“我儿可是喝醉了?怎的脸色绯红?”
倪溪一愣,不自在的拿手去摸,面上果然还是烫的。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可能是穿太厚走这么长的路热着了吧。”
索性阎婆没有再多问什么,两人随便说了几句就各自休息去了。
躺在熟悉的小木床上,倪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脚上的伤口刚才已经敷了药包好了,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不知为何,平时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入睡了,可今晚却迟迟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睛,那张俊秀的脸就会浮现在面前来,那含着笑意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这个人,直至她的心底,让她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没?
一个秀才,夜里这么黑又没带灯笼,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对了,自己这几天脚受伤不能去他那干活了,这秀才吃饭可怎么办啊还有他那两件衣裳还放在木盆里没有洗原本打算明早洗的,也不知道他这几日可有换洗的衣裳……
呸呸呸,她一天老想着这个秀才干什么,他自己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哪用得着她多操心。
倪溪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嫌弃了下自己的瞎操心,索性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去想了……
再说另一边的吴用,他把倪溪送到那里后,又一个人乘着夜色走了回去。
淌过那条小溪,他没有回去竹屋,而是径直去了晁盖的庄上。
别的人家已经熄灯了,唯独这庄子里还是灯火通明,不时有豪迈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热热闹闹。
门口看门的一个庄客刚好看见吴用来了,惊喜的迎上去,“教授,您来了。”
吴用颔首示意,问道:“保正在何处?”
那庄客答道:“今日庄上来了个会使得百般武艺的好汉,保正正在草堂与他吃酒哩!”
说着就要领吴用去了,吴用给推拒了,说道:“小生有事找保正,劳烦告知与保正我在后堂等他。”
“教授稍等片刻。”
吴用与晁盖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那庄客没有多问,而是依言找晁盖去了。
这庄子前头是用来待客的草堂,后面除了厢房还有一个后堂,除了亲信,平日很少有人进到这里来。
吴用坐在那儿等待着,自然有庄客给他上了壶好茶,没多一会儿,晁盖就来了。
晁盖生的魁梧雄壮,一副虬髯大汉模样,声如洪钟,还未进门声音就先到了:“兄弟,你怎的不去和我们吃酒痛快去?”
吴用连忙起身见礼,从容说道:“兄长莫怪我,今夜前来,只因有一事还需兄长相帮。”
晁盖浓眉一竖,不高兴了:“你我乃兄弟,何必这般客套,有事我自当帮忙,你快说罢。”
吴用与晁盖一起坐下,才娓娓将事情道来。
只听晁盖哈哈一笑,拍着大腿道:“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你吩咐他们就行了。”
吴用拱手谢道:“多谢兄长。”
烛光下,只见他一袭青衫翩翩而立,面含笑意,端的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俊秀,温和无害,让人生不起半点的防备心来。
若不是还记得吴用方才得话,恐怕晁盖也要这样认为了。
晁盖拿眼斜他,忍不住笑骂他两句:“你这厮倒是一副好皮相,不知道的人怕是都要被你骗了去。”
“兄长严重了。”
吴用微笑的表情不变,对于晁盖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用否认。
晁盖见他这样,调侃道:“话说能被你看上的小娘子,我倒好奇起来,改日定要带我见见。”
提起那人,吴用的表情温暖了一些,微微一笑:“兄长放心,他日自然会带来与兄长相见。”
“行了行了,”晁盖豪迈一笑,整个后堂都环绕着他爽朗的笑声,“事也说完了,这下你该陪我去吃酒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吴用含笑回道。
不过几日不见,她怎么觉得这秀才又变好看了……
倪溪愣了下神,很快福身行礼:“奴一早便过来的,教授先稍等片刻,马上饭菜就好了。”
吴用看了眼厨灶摆放的饺子皮,挑眉说道:“不急,小娘子今日打算裹馄饨?”
这里都习惯把饺子叫做馄饨,倪溪轻轻嗯了一声:“快好了。”
吴用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笑意,“辛苦娘子了。”
嘴里这样说着,可他的眼眸却直直看着倪溪,似乎还能看见清浅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直看的倪溪无所适。
她连忙装作随意的转身,想要隔断吴用那炙热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目光,然而那道视线却凝胶一般停驻在了她的身上,始终不曾挪开。
这秀才怎么这么看着她?难道她背上有什么还是,倪溪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今天的穿着装扮,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一定是他吃错药了!
倪溪委婉的扬声说道:“君子远庖厨,这里烟气大,教授还是先进屋去吧。”
吴用却好像听不懂似的,还含笑说道:“没事,小娘子不用管我,你忙你的便是。”
谁稀罕管他了,明明是他杵在这里挡路好不好。倪溪很想这么的回过去,但又一想算了,天大地大雇主最伟大。
罢了,谁让他是雇主呢,她忍了!
看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倪溪刻意的想要忽视掉身后这个大活人,偏偏吴用一直站在她身后,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根本无法忽视好吗!
倪溪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连包饺子的动作也不利索了。
突然听见“扑通”一声,原来是舀饺子馅的那只小木勺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弯下腰,伸出纤指刚准备去拾起木勺,只见另一双修长的大手随之而来,一起抓住了木勺柄。
两只手瞬间触碰在了一起,肌肤与肌肤相触,如触电般传来的是深入到灵魂的阵阵颤栗。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3.林冲娘子(11)
此为防盗章
没错, 倪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 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她的任务, 负责改变水浒传中女配的命运。
目前的这个身体主人叫做阎婆惜, 年方十八, 长相不错。在水浒传中, 她与爹娘从东京前往山东投奔亲戚,却没有找到人, 最后流落到皲城县。一家三口生活没有着落, 后来阎公病死了, 娘俩个连葬俭的棺材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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