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罢了罢了,小老儿我也一起去吧。”
旁边一个摆摊的老头叹了口气说道。
“加上老身!”
“我也去!”
“还有我……”
人声鼎沸,陆陆续续又有不同的人加入进来,声势浩大。
那泼皮见了,也不禁害怕起来,拖着郑大户就从人群中溜走了。
倪溪看见了,没有去阻止,她一边拿帕子拭眼泪一边笑着感谢大家。
然而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确是沉沉的,那郑大户回去后定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她和阎公阎婆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而今之计,唯有那先发制人!
待再三谢过王婆后,倪溪终于回到了家中。
阎婆早已做好了饭,与阎公两人一起等待倪溪。
见到倪溪的身影,阎婆有些激动,忙迎了上去,嘴里叫道:“我儿可回来了。”
阎公原本愁苦的脸上也多了慈祥的笑容,见倪溪面上洋溢不住的喜意,忙问道:“我儿是不是找到活计了?”
“那当然,”倪溪笑眼弯弯,“明日我就去了,月银足足有五两呢。”
听到这话,阎婆与阎公对视一眼,又惊又喜。
“辛苦我儿了,”阎婆爱怜的拉着倪溪的手向桌子走去。
桌上的饭菜已有些发凉,想必是阎婆阎公两人做好了饭菜却没吃就这样等着自己回来吧。
一时之间,倪溪有些感动,心里暗自想着,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自己既然代替了原主,以后一定要争气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等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后,倪溪乖巧的主动为两人盛了碗栗米饭,“阿爹阿娘快些吃吧。”
阎婆脸上笑开了花,与阎公说道:“老头子,我们婆惜如今长大了,会疼爹娘了。”
阎公也有些诧异,平日里女儿虽说还算孝顺但也不会想到做这些小事。不过总的来说是件好事,阎公也笑容满面起来,毕竟谁家不希望生的儿女孝顺体贴爹娘呢?
“可不是嘛,一眨眼婆惜都长这么大了,也该找个如意郎君了。”阎公故意看了倪溪一眼,说的意味深长。
阎公话一出口,倪溪赶紧做出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躲在阎婆怀中,“阿爹阿娘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想多陪爹娘几年呢。”
阎婆惜芳龄十八,换成现代顶多算个高中生,在这婚姻由父母做主的古代,她现在可不想随便找个人便被嫁了,能拖一时拖一时。
阎婆有些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也罢,就再留个一年半载吧,若是早早的许了别人我这老婆子也是舍不得的。”
“就知道阿娘最疼女儿了,”倪溪跺了跺脚,佯装生气:“不像阿爹,巴不得女儿早日嫁人。”
“这……”阎公哭笑不得,“你们娘俩啊……”
一时之间气氛和乐融融,说不尽的幸福。
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倪溪起了个大早。
没有施粉黛,只是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麻布衣裙,她清清爽爽的就出了门。
虽然是盛夏,但她起的早,天气凉爽还没有热起来,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汗。
按照昨天的记忆,倪溪走了约一个时辰,就到了吴教授所住的竹屋。
倪溪出门时天还微微亮,走到现在,天色已经透亮起来,露出大半截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古来有闻鸡起舞,想必那教书的秀才应该早就起来了吧。
竹屋的门虚掩着,倪溪走上前去,不好未经主人允许就进屋,她探身敲门唤道:“吴教授在吗?”
连连唤了好几声,却都没有人应。
奇怪,明明昨天说好的自己今天来这,如今自己来了却不知这秀才跑去哪里了。
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应,倪溪想了想,她推开了木门。
只见正屋里倚墙摆着一套简单的木桌椅,墙壁上挂着一副茅屋山居图,笔墨寥寥几笔却将画中洒脱,宁静的意境勾勒的淋漓尽致,细细一看,画的下方还提了字句。
“我本楚狂人,
凤歌笑孔丘。
仰天大笑出门去,
我辈岂是蓬蒿人。”
字迹飘若浮龙,矫若惊云,转折间无不是气势磅礴,简直想象不出是一个普通的教书秀才写的字。
没想到这秀才看起来温文有礼,心中却有这般沟壑大志,还有这字句间透露出的孤傲与狂妄,果然有名士之风。
看来这位吴教授,真不是“普通人”呢。
不过,自己做好仆妇的本职就好了,不管那位吴教授有什么鸿鹄大志,这些都与她无关系。
屋子分为三部分,中间是正屋想必是用来待客的。左边,则是书房,而右边,就是起居就寝的屋,锅灶就在竹屋旁的小房里。
倪溪将屋子全部转了一圈,仍没发现房屋主人的身影。
她皱着眉寻思了一下,既然自己来这里就是行仆妇之事,主人不在,索性就主动点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将屋子打量了下,她找了个木盆接了一盆清水,用抹布开始擦拭桌椅。虽然这吴教授的屋子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可毕竟是男子,总不会像女子这般心细如尘。
这不,桌椅有的暗角和视觉死角用手轻抹,还是有层薄薄的灰尘,所以有些地方还是要再擦拭擦拭的。
待正屋弄完后,她来到吴教授的书斋,里面摆了一屋子的书,如同《史记》《中庸》《论语》的各类书籍琳琅满目,都是半旧不新的。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7.程太守女儿(1)
此为防盗章 倪溪的眼神不解,“教授为何如此说奴?”
吴用看着她, “娘子真不懂?”
倪溪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
吴用眼神一闪,随即苦笑了下, 俊秀的眉眼低垂着, 神情失落, 眼神透着一股莫名的忧郁来。
像是在控诉,只听他缓缓说道:“小生一直以为娘子你与我心意相通,已经许下终生,可这段时日来你连个原由都没有的突然对小生很冷淡,现在又说要离去,不是好狠的心是什么?”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可怜让人同情,翻译的直白一点也可以说原本她和吴用两情相悦好好的,谁知她突然狠心要抛弃他。
所以她是个负心汉!
倪溪惊讶的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她杏眸瞪的圆圆的, “奴何时与教授私定终生了?”
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娘子, 这秀才怎么能如此胡说。
只见吴用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 “娘子前些日送与小生的定情信物莫非娘子忘记了?”
倪溪仔细看, 还真是她送给吴用的, 帕子的颜色素雅, 上面还绣了一片竹林。这块帕子是她那次脚受伤用了吴用的帕子后心里过意不去, 又没法再把用过的帕子还给吴用, 索性自己又绣了一块, 送给了吴用。
她急忙解释道:“奴当时并没有说这帕子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吴用却是一笑, 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手帕乃是贴身之物,娘子你与我已互相赠送了手帕,这不是定情信物还是什么?”
倪溪哑口无言,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强词夺理!”
吴用看她娇若春花的小脸绯红一片,还有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因为激动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这小娘子,真是太勾人了些。
还是早点收入囊中的好,只有他看着他护着,才不会被别人抢了去。
吴用温柔的看着她:“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娘子你莫要再闹了,以后也休要再提什么离开之事。”
“你,你……”倪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樱唇颤动半天,吐不出来下个字。
“登徒子!”
“泼皮无赖!”
……
她把能想到的形容这个人的词都用尽了,全部的说了出来。
可任凭她在这说了半天,吴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直用那种温柔似水能包容一切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等到倪溪实在想不出什么新的词汇了,吴用才端起一盏茶体贴的递到她面前,温声说道:“娘子说了这么久一定口干了吧!”
好像是哦,说了那么多的话,口确实有点干。
倪溪下意识得接过那盏茶,抿了一口正准备全部喝完时,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被这秀才带的偏离主题了。
她才不要喝这劳什子茶,她要和这秀才说清楚。
刚才她放弃了一直以来在吴用面前做出的那副温顺模样,痛快的说了那么多话,心里也平静的不少。
放下那盏茶,倪溪正了正色,道:“教授莫要再与奴开玩笑了,奴以后是要嫁人的,那定情信物之事实在是荒谬乱言,教授贵为读书人,应当明白女子名节的重要性。”
谁知吴用居然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含笑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言甚是,为了娘子的名节着想,小生过几日就去娘子家中提亲,娘子大可放心。”
倪溪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对吴用的厚脸皮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简直颠覆了以往她对这人的认知,她不知道这吴用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冷着脸说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奴要走了。”
说罢,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还没迈出半步,就被吴用拉住了手腕,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倪溪如玉的腕上,让她挣不脱逃不开。
被握住的那片肌肤滚烫,烫的她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你放手!”倪溪叫道。
吴用沉声道:“娘子且听我说。”
他的声音清朗如月,让人沉醉,尤其是在说情话的时候,更是动人的不行。
“小生是真的心悦娘子。”
倪溪娇躯一颤,忘记了挣扎。
只听到他继续说道:“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生对娘子的心思就变了,每日都想着多看娘子你两眼,见到娘子你时,会忍不住想与你说话,哪怕是静静的看着你,小生的心里也觉得十分欣喜……”他一点一点的的说着,倾诉着。
“小生能感觉到,娘子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他的声音顿了顿,“可在那天小生说了自己的姓名后,娘子却仿佛认识我似得,突然如避蛇蝎一般的把我拒之门外。”
他清亮的眼眸静静看着倪溪,“我与娘子之前素不相识,且小生自认品性端正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娘子却这般待我,可以告诉小生为什么吗?”
倪溪被吴用敏锐的直觉吓的心惊,
他是在怀疑她吗?怀疑她知道点什么。
可吴用是永远不会知道原因的。
倪溪凄凄一笑,眸子里透着水光,“奴与教授不是一路人。教授胸怀大志,以后注定了不会平凡,可奴只想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吴用瞬间懂了倪溪的意思,他沉默不语。
两人皆是沉默。
过了许久,吴用才开口,
“等年后吧。”
“年后娘子再走吧。”
倪溪正打算拒绝,又听他说道:“就当做是陪小生过完这个年,留个念想……”
她的心一软,噙着泪应了。
……
之后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快,日子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自从话说开后,两人之间也有了共同的默契,虽然没有明说,可吴用下学回来后,会陪着倪溪一块干活,或者是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倪溪。也有时吴用在书房读书,倪溪在一旁做针线,两人偶尔视线对上会相视一笑,不多说话,却也岁月静好。
天气越来越冷了,前段时间还下了场大雪,漫天飘雪,万物银装素裹,成了一个纯白色的世界。
倪溪这些日在抓紧时间做衣裳,她想在走之前给吴用把冬衣冬靴制好,对了,还得在做一些四季的衣裳,她走后吴用就真的一个人过了,哪怕有兄弟也是一群糙汉子,哪里顾得过来。
衣裳做好后,春节也要到了。
这一切都做完后,她真的该走了。
道别的时候,吴用正在厅堂饮酒。
也不知饮了多少,酒气弥漫在整个屋子,他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自饮自斟,面庞泛着淡淡的醺红。
倪溪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上前替他斟了半盏酒,又重新斟了一盏,柔声说道:“奴要走了。”
吴用抬起微醺的眸看她,“娘子真的要走?”
倪溪嗯了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盏酒敬你我的缘分。望教授以后珍重。”
说这话的时候,倪溪眼里泛着泪光,她记得原著中梁山泊众人都受了招安的,后来宋江被一杯毒酒夺去了性命,而吴用,随后也心灰意冷的自缢于宋江的坟茔前,埋骨蓼儿洼。
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生前有多么轰轰烈烈壮志雄心,死后就有多寂寥凄凉。她实在很难将那个吴用和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联想起来。
一想到吴用将来也会这般结局,倪溪就觉得心如刀绞,她含泪嘱咐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然而无论如何,性命只有一次,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望教授多多爱惜自己的性命。”
说着她就哭了出来,泪水晶莹剔透,从她玉白的颊上簌簌落下,如梨花带雨,凄婉动人。
这个倔强的小娘子呵,明明对他也是百般不舍,恋慕他,可却依然想着放弃他。
吴用记下了她说的话,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拭了下眼角泪珠,叹息道:”娘子你这是何苦?”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的动作却无比的自然与轻柔,生怕弄疼了倪溪娇嫩的肌肤。
他看着抽泣的倪溪,低低呢喃道:“我能遇到娘子,此生幸也!”
倪溪一顿,悲哀的闭上了眼。
……
这个年过得着实枯燥,或者说是倪溪的心不静,除夕那日与吴用分离后,就连大年夜守岁时她也心不在焉,本以为快刀斩乱麻从此她与吴用桥归桥路归路,各自两不相干,她会放下那份念想。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8.程太守女儿(2)
原著里是这样描述董平的:心灵机巧, 三教九流, 无所不通,品竹调弦,无有不会, 真乃英雄盖世,谋勇过人!
作为能让宋江在对敌的时候一见便喜, 想要赚上梁山的人, 岂会是一个普通人。
见到董平后,倪溪才知道对于董平的那些称赞并非浪得虚名。
他生的十分俊朗,眉若刀削, 面如冠玉,穿着一身锦绣麒麟战袍,脚步生风,端的是威武不凡, 一表人才。
这是一个让人一见便容易生出好感的人物。
可惜, 倪溪在心中冷笑。
这么好的皮囊下,却有一颗那么残忍冷血的心。
倪溪见到他, 立马别过头去, 装作没看到。
董平心知自己杀了程太守一家, 理亏在先,倒是没有多么在意。他此刻的心里,只有满心的兴奋与激动。
那程万里多少次拒绝了他的提亲, 让他颜面无存, 而今, 自己也算是扬眉吐气一雪前耻了。
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美人儿,纵使这美人儿对他面色冷淡又如何,日子长远,久了这女人都会认命,他不信以他的魅力还能拿不下一个小娘子。
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杀了程太守一家后程婉会不会为父报仇,可程婉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就像是一只名贵的金丝雀被养在闺中,人都落在了他的手里,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对于这一点,董平是无比自信的。
“听顾大嫂说,你用过饭了?”他用低沉的嗓音关切问道。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良久等不到倪溪的回话,董平只能自己找话题来说,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你也知,我昨日是冲动了些,”董平开口,试图解释道:“都是你爹,我已爱慕你许久,你爹却百般阻挠,不肯同意将你嫁与我……”
他的那双俊目落在倪溪窈窕的身躯上,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我只是太过爱慕娘子你了,对娘子你朝思暮想,茶饭不思,才做这些疯狂之事来。还望娘子能看在我对你的爱慕之情上,与我说说话吧!”
这样一个俊朗如斯的男子,说着这么让人心动的情话,又怎能不让人心动心软?
是啊,他只是太爱慕她了,这不怪他,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只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罢了。
才怪!
倪溪被董平说的这番话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了,先前吃下的汤在胃里翻滚,她艰难的压下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才没有让自己当着董平的面吐了出来。
爱慕她?
笑话,爱慕她就可以杀了她的全家吗?他有没有想过她会怎么样,说到底,董平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得私欲罢了。
若是他直说了,倪溪或许还会敬他是条汉子,最起码敢于承认,可他却用这些冠冕堂皇鬼话连篇的话语来解释,只会让倪溪更加的厌恶更加的不耻董平的为人。
然而再怎么厌恶,眼下她还是得与他虚以委蛇的。
倪溪的脸色动容,似乎真的被董平的表白所触动,樱唇动了动,声音细弱的不可闻。
“你……说的是真的?”
董平自然听到了,本来已经做好了自说自话的准备,倪溪会回应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让他足够惊喜的了。
他连忙急切说道:“自然是真的,我对娘子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坚定,信誓旦旦。
“奴信你。”
倪溪看着他,面露哀伤,眸子里两汪盈盈泪水惹人注目。
“只是你杀了奴一家老小,奴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如何自处……”
说着,她忍不住小声的啜泣起来,声音细细弱弱的,柔弱的蝴蝶骨也随之微微颤动,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董平看的:怜惜不已,他上前一步,想要将倪溪搂在自己怀里安慰一番。
“此事是我对不住娘子你,只要娘子心甘情愿跟我,我董平发誓,今后定当好好待娘子你,让泰山大人和岳母大人也能安心入土。”
瞧瞧,这就能大言不惭的叫上泰山大人岳母大人了,要知道,取走程太守一家性命的人就是董平自己啊。
程太守与程夫人如何能够安心入土?
倪溪的心是冷的,就像是站在无尽漆黑的深渊里,冷冷的看着董平在这里做戏,纵使他再如何的花言巧语说的天花乱坠,她也不会有一丝的动摇。
这个男人,身后背负着的,是程府上下二十口的人命。
她恨不得喝他的血,生啖他的肉。
身子灵活的一闪,躲过了董平的触碰,倪溪表情犹豫,似乎有所动摇。
“奴在这世上,如今已经无依无靠,就像那无根的浮萍,命运飘零,今日不知明日去处,得过一日算一日罢了。奴实在是心里惶惶……”
说话的时候,她的睫毛像展翅欲飞的蝶不安的颤动,惊惶而凄美。
这样的倪溪,美好而又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只想占为己有,在她身上渲染出世俗的颜色。
董平的喉结不易察觉得动了动,他的声音微微喑哑:“娘子不必惊惶,只要你跟了我,与我做了夫妻,你我琴瑟和鸣又怎会是那无根飘零的浮萍?”
话刚说完,董平就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
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看了过来。
眼神似哀似怨,如泣如诉,说不尽的酸楚,诉不尽的忧伤。
偏偏那眼角微微上挑,又带着几分少女的风情与妩媚,动人至极。
董平的眼一滞,他自诩风流,看遍美色,可此刻被这样的眸子看着,他整个人似乎都酥了,只想把面前的美人儿拉进怀里好生怜惜一番。
“你让奴……想想罢!”只听面前的美人儿轻叹。
董平知道强逼不得,万一把人逼急了她一头撞死在这里,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董平微微一笑,深情说道:“这是自然,我会等着娘子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见倪溪面有疲色,他那张俊朗的面庞上带着体贴,又道:“娘子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探望娘子。”
倪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董平见状,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走之前还将门细心的关好,俨然一副翩翩君子模样。
房内,倪溪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离开的放向,许久才移开了视线。
董平以为他眼里那满满的志在必得她会看不出来吗?
她只是在忍耐,作为一个半点武艺都没有的人,想要报仇,谈何容易。
董平武艺高强,人又不傻,报仇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唯一有的,除了这份美貌,就是她那比常人多出许多的耐心了。
她不急,慢慢来。
毕竟有句话叫做,来日方长。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59.程太守女儿(3)
此为防盗章
自己一个月有五两银子, 不算多, 但省吃俭用一家人还是够的,再加上阎婆后来找了个洗衣服的活计,每日只需把衣服拿回家洗干净, 按件计数,一个月也能赚个二两银钱。
至于阎公, 除了弹曲儿, 倒还会些手艺活,有时候也会在家里做一些小风筝之类的小工艺品拿到街上卖,虽然所挣不多, 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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