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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这样一想,心底便有了愧疚,尤其是她这幅泪汪汪的模样,更是让他于心不忍。
吴用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这样想着,便做了。他突然上前一步,深深的对着面前这个小娘子鞠了一躬。
干脆利落,快的倪溪都还没反应不过来。
她愣住了,呆呆的问道:“教授你这是做甚?”
只见吴用敛眉收目,正色道:“小生知道娘子是那澄澈之人,又怎会想多?都怪小生当日以貌取人,对小娘子多有误会,言语中伤了娘子你,这一鞠躬以表歉意,还望娘子忘了往日不快,都是小生的不好。”
他的话语真诚,目光坦荡荡,这声道歉,是真心的。
倪溪神色动容,忙说道:“教授何必如此,已经过去许久,教授为人奴还是知道的,也不曾薄待与奴……”
吴用清亮的眼眸看向她,“娘子不生小生的气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阎婆惜的容貌确实让人想入非非,当时的确很气愤,可相处久了后,吴用对她不曾有半点言语轻慢,事事温声细语,让人怎么生的起来气。
再说了,吴用现在已经道歉了,这也说明倪溪一直奉行的清清白白做人行的端坐的正这条原则是对的。
倪溪破涕而笑,笑容明媚动人,少了几分拘束多了些畅快之意。
她轻快说道:“不生气了,往日之事烟消云散,今日就当做是奴与教授初次认识吧。”
说罢,她盈盈一福。
“奴姓阎,小字婆惜,还望教授多多指教。”
吴用一怔,转而温润的笑了,有阳光从窗栏之间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他那张眉眼如墨画的面庞上,风姿秀逸,俊雅至极。
古有谢郎,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倪溪心里突然想起来这句话,也不知他与那传说中的谢郎相比,又如何……
想必不会逊色多少。
倪溪心里微微一动,正待开口,突然那明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清雅悦耳。
只听他说:“小生吴用,表字学究,见过小娘子。”
只是倪溪腿脚不便,不能长久的站立,便由阎婆来和面揉面,她在旁边端了个小凳子坐着负责指导。
宋朝很多材料都不够,能用来做五彩馒头的只找到三种,先将备好的胡萝卜,苋菜,以及波棱也就是菠菜捣碎成汁液,分别和入面粉内发酵,成了三个不同颜色的面团出来。
再让阎婆将面团揉成各种可爱的模样,有憨态可掬的小猪,可爱的小狗等等形态不一的小动物,阎婆做了一辈子的饭菜,手艺精湛,捏的小动物比倪溪做的好看多了。
最后放入蒸笼内蒸熟,出锅后一个个五彩缤纷的小动物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好看极了。
看着这些卖相极佳的馒头,阎婆自己都讶异不已,连声赞道:“我儿真是聪慧。”
倪溪却是不好意思了,这都是现代人的智慧,她不过是搬用了而已。
她与阎婆一人尝了一口做出来的馒头,不仅外形美观,松软可口,还有一点淡淡的甜味。
“好吃!”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喜。
阎婆用蒸屉将馒头小心翼翼的装好,满满的装了两屉,盖上白布,又从隔壁借了个小板车,就拿出去了。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76.巧云篇(6)
此为防盗章
阎婆早已做好了饭,与阎公两人一起等待倪溪。
见到倪溪的身影, 阎婆有些激动, 忙迎了上去, 嘴里叫道:“我儿可回来了。”
阎公原本愁苦的脸上也多了慈祥的笑容,见倪溪面上洋溢不住的喜意,忙问道:“我儿是不是找到活计了?”
“那当然,”倪溪笑眼弯弯,“明日我就去了, 月银足足有五两呢。”
听到这话, 阎婆与阎公对视一眼, 又惊又喜。
“辛苦我儿了,”阎婆爱怜的拉着倪溪的手向桌子走去。
桌上的饭菜已有些发凉,想必是阎婆阎公两人做好了饭菜却没吃就这样等着自己回来吧。
一时之间,倪溪有些感动,心里暗自想着, 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 自己既然代替了原主, 以后一定要争气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等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后, 倪溪乖巧的主动为两人盛了碗栗米饭, “阿爹阿娘快些吃吧。”
阎婆脸上笑开了花, 与阎公说道:“老头子,我们婆惜如今长大了, 会疼爹娘了。”
阎公也有些诧异, 平日里女儿虽说还算孝顺但也不会想到做这些小事。不过总的来说是件好事, 阎公也笑容满面起来,毕竟谁家不希望生的儿女孝顺体贴爹娘呢?
“可不是嘛,一眨眼婆惜都长这么大了,也该找个如意郎君了。”阎公故意看了倪溪一眼,说的意味深长。
阎公话一出口,倪溪赶紧做出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躲在阎婆怀中,“阿爹阿娘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想多陪爹娘几年呢。”
阎婆惜芳龄十八,换成现代顶多算个高中生,在这婚姻由父母做主的古代,她现在可不想随便找个人便被嫁了,能拖一时拖一时。
阎婆有些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也罢,就再留个一年半载吧,若是早早的许了别人我这老婆子也是舍不得的。”
“就知道阿娘最疼女儿了,”倪溪跺了跺脚,佯装生气:“不像阿爹,巴不得女儿早日嫁人。”
“这……”阎公哭笑不得,“你们娘俩啊……”
一时之间气氛和乐融融,说不尽的幸福。
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倪溪起了个大早。
没有施粉黛,只是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麻布衣裙,她清清爽爽的就出了门。
虽然是盛夏,但她起的早,天气凉爽还没有热起来,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汗。
按照昨天的记忆,倪溪走了约一个时辰,就到了吴教授所住的竹屋。
倪溪出门时天还微微亮,走到现在,天色已经透亮起来,露出大半截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古来有闻鸡起舞,想必那教书的秀才应该早就起来了吧。
竹屋的门虚掩着,倪溪走上前去,不好未经主人允许就进屋,她探身敲门唤道:“吴教授在吗?”
连连唤了好几声,却都没有人应。
奇怪,明明昨天说好的自己今天来这,如今自己来了却不知这秀才跑去哪里了。
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应,倪溪想了想,她推开了木门。
只见正屋里倚墙摆着一套简单的木桌椅,墙壁上挂着一副茅屋山居图,笔墨寥寥几笔却将画中洒脱,宁静的意境勾勒的淋漓尽致,细细一看,画的下方还提了字句。
“我本楚狂人,
凤歌笑孔丘。
仰天大笑出门去,
我辈岂是蓬蒿人。”
字迹飘若浮龙,矫若惊云,转折间无不是气势磅礴,简直想象不出是一个普通的教书秀才写的字。
没想到这秀才看起来温文有礼,心中却有这般沟壑大志,还有这字句间透露出的孤傲与狂妄,果然有名士之风。
看来这位吴教授,真不是“普通人”呢。
不过,自己做好仆妇的本职就好了,不管那位吴教授有什么鸿鹄大志,这些都与她无关系。
屋子分为三部分,中间是正屋想必是用来待客的。左边,则是书房,而右边,就是起居就寝的屋,锅灶就在竹屋旁的小房里。
倪溪将屋子全部转了一圈,仍没发现房屋主人的身影。
她皱着眉寻思了一下,既然自己来这里就是行仆妇之事,主人不在,索性就主动点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将屋子打量了下,她找了个木盆接了一盆清水,用抹布开始擦拭桌椅。虽然这吴教授的屋子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可毕竟是男子,总不会像女子这般心细如尘。
这不,桌椅有的暗角和视觉死角用手轻抹,还是有层薄薄的灰尘,所以有些地方还是要再擦拭擦拭的。
待正屋弄完后,她来到吴教授的书斋,里面摆了一屋子的书,如同《史记》《中庸》《论语》的各类书籍琳琅满目,都是半旧不新的。
这教授藏书挺多的。
再看看外面天色,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看这日头,估计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可这主人家还未归来,毕竟是第一天,她也不好冒然去厨房做饭来。
不过幸好从家走的时候,怀里还揣了个干饼,摸着还有一点点热气。于是倪溪坐在门前的竹阶上,倒了一杯茶水,就着大口大口的嚼咽起来。
尽管这干饼看起来太过寒酸,可倪溪实在是干了那么多体力活肚子太饥饿了,因此吃起来在她眼里也是香甜无比的。
吴用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眼前这容貌娇艳的女子就这样大咧咧的坐在门前,手上捧着干饼形象全无的大口吃了起来。
姿态甚至可以算是有些粗鲁,可她的两腮被食物塞得鼓鼓的,明眸因为满足而眯起,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平添了几分可爱。
就像……就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兔子,乖巧可爱。这样想着,吴用看她也顺眼了许多。
他凝了凝神,走到倪溪跟前,声音清朗。
“小娘子可是饿了?”
倪溪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到了,猛地一抬头,见吴用站在她跟前,长身玉立,姿态闲逸如同那翩翩公子,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温和。
也不知自己刚才那副样子被眼前这人看去了多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老觉得眼前这人望着她的眼底还有那么一丝好笑?
不管怎么的还是得尽量挽回点自己的形象。
倪溪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裙上的碎屑,福了福身道:“奴实在是肚中饥饿难耐,方才样子让教授笑话了,望教授见谅。”
“娘子不必多礼,也怪我自己,今日大早便去了村学,忘了告诉你可以自己在厨灶上做饭吃。”
吴用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包温热的点心,递到倪溪跟前,“你方才应该还没有吃饱吧,这些点心是学生送给我的,拿来垫垫肚子吧。”
伸到面前的这只手指节修长,形状优美,而手的主人,目光坦荡有礼。
倪溪迟疑了下,还是接下了糕点,“多谢教授了。”
见倪溪接下,吴用不再多说,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内。
那人是谁,吴用不需猜便知道,想到那人,他的眼里带了一丝清清浅浅的笑。
也不知她现在是否已经离去?
他步履悠然的踏出竹屋,脚步声极浅,极淡。
傍晚,残阳似血,云霞映着落日,天边酡红如醉,衬托着渐深的暮色,晚风带着一缕凉意,凄凄凉凉的暮色将竹林染尽,哀婉绝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下,那人袅袅娜娜的坐在竹篱笆旁边,美人体态风流,花容月貌,乌云般的发丝斜斜挽成一个髻,露出一小截白嫩的颈子,纤纤玉手不时飞扬,专心缝补着手中的衣物。
落日余晖洒在她半边脸上,给她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金色光芒,在这光芒中,她是如此的温柔娴静,贞婉美好。就连这夕阳,这竹林,这美景,都比不过眼前美人的一个眼波,一颦一笑。
吴用静静地站在那儿,他将目光驻足于她的身上,久久凝望。看似风轻云淡的眼眸底,却多了抹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之色。
此时倪溪正坐在那儿专心着手上的针线活儿,她坐在这儿缝补已经有一会儿了。这衣衫是吴用的,刚才见它破了个洞,自己闲来无事便缝补一下。
继承了原主的手艺,她仔细将衣衫针脚缝的紧密结实些,这样好耐穿,完了后又撑开检查看是否有遗漏,最后才打了个结用银牙咬断细细丝线。
只是做着做着,她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好像,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一般。
这一抬头,碰巧撞上那双温润的眸子。
眸光清澈好远,如他的人一般风光霁月。
倪溪一怔,心想这秀才什么时候起来了,怎么站在这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许是倪溪惊讶的表情取悦了他,吴用轻笑一声,上前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
“今日醉酒,劳烦娘子照顾了。”他含笑道谢。
倪溪忙欠了欠身,“教授不必多礼,本就是奴应做之事。”
虽然这人有时候着实不讨喜,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这幅模样也不知会让多少女子芳心暗许非他不嫁。
正在倪溪脑袋里胡乱想象时,那清润的声音带着疑问,突兀问道:“不知娘子是否在附近见过野狸子?”
这秀才突然提野狸子做甚?
倪溪蹙眉,不解问道:“不曾,教授何出必言?”
一道幽深的视线扫过倪溪,只听得他慢条斯理解释道:“小生醉酒后醒来,不知为何面上多了几道红痕,所幸痕迹不深……”
倪溪听到吴用说面上有红痕,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她在吴用面上戳的那红痕。
吴用的皮肤白皙,仔细一看,面上真的还有点点痕迹。
这秀才皮肤也太过娇嫩了吧,她只是轻轻戳了一下……
倪溪此刻只想捶胸顿足,都怪她今天想趁这秀才睡着戏弄他下,这下好了被抓包了吧。
望着吴用,倪溪原本娴静的水眸不禁有些飘忽不定。
恰好此时吴用的视线落在倪溪身上,他声音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因此,小生便私自以为是被附近的野狸子抓了去。”
倪溪越听越心慌,偏偏他还定定看着倪溪,语气温柔的说道:“娘子还未曾告诉小生是否见到过这附近的野狸子呢?”
这下倪溪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这附近哪来的什么野狸子啊,更别说她见过了。总不能说是她用手指戳他面,指甲不小心留下划痕的吧?
面对吴用的追问,倪溪目光闪烁,佯装镇定,“奴今早见有一幼小动物从厨灶间飞快跑过,应该就是教授所说的野狸子把。”
吴用扬起眉毛,抓住了她言语中的漏洞。
“娘子方才不是还说未曾见过吗?”
倪溪俯首,轻声细语说道:“教授酒醉初醒,一时记岔了也是有可能的”
吴用低低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或许是吧,”
他转移了话题,“明日下午学塾有小试,恐怕还须娘子把做好的饭菜送往村学才可,”
倪溪点头记下,犹豫了下问道:“教授可有甚想吃的吃食?”
她突然想起来,来这这么久,都是她做什么吴用吃什么,还没有问过吴用的意见。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77.巧云篇(7)
此为防盗章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倪溪看到的第二个好看的男人, 虽然五官比不上吴用的英俊深邃, 可他的眼眸明亮, 举止间斯文有礼,别有一番风采。
这人的斯文是刻在骨子里的,不像那吴用, 看似斯文说起话来却拐弯抹角连骂人不带脏字的。
奇怪, 最近怎么老是想起那秀才?倪溪一惊, 连忙把吴用的身影甩出脑海。
她先一步上前拜道:“奴见过知县老爷, 不知知县老爷唤奴前来有何事?”
时文彬蓦然见到故人, 心绪难平。先前是公堂还得隐忍着,现在四处无人,却是不必了。
他连忙搀扶起倪溪娇软的身子,微笑着朝她眨了下眼睛:“婆惜, 可算是见到你了。”
这知县不是清官吗?怎么像个登徒子似得。
倪溪看着自己被时文彬突然拉住的双手,极为别扭,“奴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还请大人自重。”
她看着这人极为眼熟,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文彬不好意思的松开了那双雪白的素手, 笑道:“好啦,我知道当年在东京不应该不辞而别, 婆惜你莫要再生气了。”
一边说一边将倪溪迎到茶桌前, 又禽亲手替她斟了一杯清茶,温柔的递到倪溪面前。
“如今你我再次相遇, 这是上天赐下的缘分, 还望珍惜才是。”
倪溪听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还是记不太清,却也听出个大概来。
东京,旧识,不辞而别……倪溪用这几个关键词在脑海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搜索了一遍,还真想出一个人来。
那时阎婆惜正是个情窦初开的年纪,
在行院里混迹还没多长时间,恰巧遇见一个官员,那官员是个读书人,文采飞扬,谈吐风趣,两人相识后阎婆惜的整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心期盼着两人朝朝暮暮长长久久。
可后来,那官员突然不辞而别,再也没有了踪迹,阎婆惜这颗少女情怀,也彻底的破碎……
将那名官员的模样与眼前这知县对照,身影重叠在一起,倪溪恍然发现,这知县竟是当初那名官员。
这些记忆太过深刻,反而被原主深深埋在心底,以至于倪溪第一眼看见时文彬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仅仅觉得眼熟。
明白了这人身份,倪溪反倒不再忐忑,淡定了下来。
她没有去喝那杯茶汤,而是神色微冷的说道:“当面之事,是你不辞而别在先,如今纵使在相见,也不过是世事境迁,既然情已断,老爷还是忘掉吧。”
这话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时文彬一惊,他原本以为多说几句软话儿阎婆惜就能够原谅自己,岂知这妇人竟如此绝情。
他皱紧眉头问道:“婆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倪溪眉眼低垂,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见那声浅浅淡淡的回答:“奴自然晓得。”
时文彬不解,为何不过几年未见,怎的阎婆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般强硬冷淡。
“当年你我情意绵绵,如今难道你就不想再续前缘吗?”他不死心的问道。
只见倪溪抬起她那双水汪汪晃人心扉的眼儿,似笑非笑的问道:“老爷可曾娶妻?”
时文彬颔首,他如今已经二十有八,别说娶妻,孩子都有两个了。
不过他又补充道:“我那妻子贤惠持家,做事得体,不是容不得人的那种妒妇,你大可以放心。”
听面前这个男人的意思,似乎是想纳了她做外室?
不管原主愿不愿意,她倪溪是不愿意的。
倪溪嫣然一笑,灿若春华,轻轻柔柔的回道:“只可惜,奴偏偏是老爷口中那种眼里只有丈夫容不下任何女人的妒妇哩。”
“老爷既已娶妻生子,又何必想要来招惹奴?”
话已至此,如果时文彬还不明白倪溪的意思就是傻子了,可依旧心有不甘。
他直视倪溪的眼眸,难得的固执说道:“婆惜,我会对你好的。”
倪溪在心中一声轻叹,柔柔说道:“奴这辈子,只希望官人眼里只有奴一个女人,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白首同心。”
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白首同心……
时文彬身体一颤,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容。他是不可能休了结发妻子的,此时纵有千般的不舍,终是化为了放手。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吧。”
他想开了?
倪溪莹润的目光落在时文彬脸上,此刻的笑容格外的真诚,“多谢老爷。”
时文彬摇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放心,那郑屠本就是欺男霸女之人,我定不会轻易饶了他。望以后你我各自珍重!”
倪溪再次深深一福,一切尽在不言中。
解决了郑屠,还有原主的旧情人,倪溪得心也变得轻松起来。
只是阎公被郑屠提踢的那一脚极重,直踹心窝,回到家后就卧病在床休养,下不得地。
倪溪无法,只能向吴用那边告了个假在家中和阎婆一起悉心照料阎公。
等过了两天阎公稍微好了些后,倪溪才去吴用那处继续做工。
谁知傍晚倪溪正准备回去时,吴用却是叫住了她。
“娘子且留步。”
他的声音清越动听。
看出吴用与晁盖关系非同寻常,那汉子就毕恭毕敬回答了:“小人姓刘名唐,是东潞州人时,如今有一套富贵特意来找晁保正相商量,因此来投奔,没想到被那厮当贼人捉了,幸得保正相助才得以脱身。”
吴用眉一挑,“什么富贵?”
刘唐回答道:“小人打听到蔡太师六月十五日的生辰,他的女婿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已收买了十万贯金珠宝贝,要送往京师庆寿,路上会从这里经过,这不是上天赐的富贵么,小人便寻思着来了。”
当朝太师蔡京,与童贯,高俅,杨戬四人深受圣上恩宠,是徽宗的亲信大臣。
蔡太师过寿,其富贵奢华可想而知,至于那财物不过都是搜刮民脂,从平民百姓身上剥削而来的,此等不义之财,就算是取了,天理知之,也不为罪。
只是……
吴用沉吟了下,皱眉道:“这十万贯金珠宝贝数额庞大,又路途遥远,梁中书必定会派人严加防守,想要取之,甚难!”
晁盖向来大大咧咧惯了,一拍胸膛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我虽不才,也有几分武艺傍身,我那庄子里庄客繁多,到了我等的地盘,纵使千军万马,也不怕他!”
刘唐也在旁边附和道:“教授不知,去年蔡太师也曾送十万贯宝贝上路,不知被谁打劫了,至今都没找到。既然那伙强人能做到,我等又有何不可呢?”
见吴用还是眉头紧皱,晁盖拍着吴用肩膀说道:“兄弟,机会就在眼前,莫要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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