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把脚拿开!”
见房遗爱神色焦急,绿衣少女不由偷偷打量起了脚下这株不知名的花草,愣神期间,突然听到房遗爱如同洪钟般的喝声,不禁大吃一惊,身子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不单是绿衣少女,就连房遗爱也被自己发出的喝声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的事,刚刚那道怒喝之所以声如洪钟,全是因为房遗爱之前练习《混元心经》,体内的真气堆积在丹田无法宣泄、吸收,刚刚情急之下一声怒喝使得丹田中的真气一同宣泄而出,这才有了如此大的威慑力。
“你!”
绿衣少女被房遗爱的喝声吓了一跳,连番吃瘪使她心中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峰,望向面前神色不卑不亢的房遗爱,绿衣少女快步走到黄骠马前,伸手将皮制马鞭拿在了手中。
就在绿衣少女从鞍韂上取下马鞭,准备与房遗爱争斗之时,不远处的官道上再次驶来了一匹白色的骏马。
“住手!”
伴随着马蹄声愈来愈响,一道底气十足的喝声传入了房遗爱和绿衣少女的耳畔之中。
听到喝声,绿意少女有些不甘的冷哼一声,接着将马鞭重新放回了鞍韂上面。
等到白马近前,房遗爱这才看清楚刚刚那道底气雄厚的喝声的主人。
体型健硕的白马之上,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端坐鞍韂,男人身穿软甲,面色古铜,三绺长须飘洒在胸前,身上隐隐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杀伐之气。
男人坐在马背之上,对着绿衣少女斥责道:“出门前我是怎么嘱咐你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面对斥责,绿衣少女有些不甘的辩解道:“爹,之前我们追赶的雄鹿被这个小贼放跑了!他还……”
“还不快走?!”
责斥过绿衣少女后,中年男人对着房遗爱轻轻拱手示意,接着勒转马头,朝着官道返了回去。
“小贼,今天先便宜你!下次再让本姑娘撞见有你好瞧得!”
放下一句狠话后,绿衣少女翻身上马,跟随中年男人先后奔向了官道。
房遗爱对于生性刁蛮的女人想到没什么好感,此刻听到绿衣少女的言语,不由冷哼一声,说道:“聒噪!”
绿衣少女还没向前行走多远,听到房遗爱的话语,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
联想到刚刚房遗爱面对那株花草即将受损时的紧张神色,绿衣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瞧瞧拿起鞍韂上的鹊画弓,抽箭搭弓,反身将箭头对准溪边山石旁的“灵珠草……”满月拉弓狠狠射了过去。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章 秦琼旧伤
第5章 秦琼旧伤
行走在前方的中年男人,听到雕翎箭发射所产生的破空声后,暗叫一声不好,连忙翻身下马,朝着房遗爱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房遗爱并没有想到绿衣少女会突然对准“灵珠草……”放箭,联想到自己恶劣的身体状况,情急之下,房遗爱箭步冲到“灵珠草……”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破空前行的锋利雕翎箭。
“小贼竟然……竟然空手接住了雕翎箭?!”
“这娃娃好俊的身手!”
见房遗爱竟徒手抓住了射向“灵珠草……”的雕翎箭,绿衣少女和中年男子父女纷纷惊呼一声,二人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不单绿衣少女二人吃惊不已,就连房遗爱也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徒手接箭……”的这一事实。
“我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敏捷的反应力?难不成是修炼《混元心经》的缘故?”
就在房遗爱暗暗咋舌的时候,绿衣少女虽然大感惊讶,但嘴上却并没有服软,“小贼,还我的雕翎箭来!”
听到绿衣少女向自己讨要雕翎箭,房遗爱心底随之升起了一丝怒意。
假如刚刚没有抓住雕翎箭会怎样?这株历时三十年才能长成,房遗爱迫切需要用来“伐经洗髓……”的“灵珠草……”此刻恐怕早已损坏在了绿衣少女的雕翎箭下了吧?
看着绿衣少女,房遗爱冷哼一声,随手将雕翎箭朝着一旁溪流边的巨大山石丢了过去。
“嗖!”
一道破空声打破宁静。
“砰!”
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之前被房遗爱丢出的雕翎箭,竟然刺进入了山石之中!
雕翎箭前端箭身的四分之三深深镶入山石之中,只留下嵌有鸿雁羽毛的尾端裸露在空气之中,向房遗爱三人证明着它的存在。
见雕翎箭穿入山石,绿衣少女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接着惊呼一声,“这小贼……是怎么做到的?”
望向几乎将山石贯穿的雕翎箭,房遗爱内心当中的惊讶丝毫不亚于绿衣女子。
“这……难不成这真的是我练习《混元心经》的缘故?”
一番思索后,眼前的情节不得不使房遗爱将自身的变化与《混元心经》联系在了一起。
就在房遗爱和绿衣少女震惊诧异的时候,端坐在白马上的中年男子轻捋胡须,喃喃道:“老夫随圣上东征西讨,历经大小数百场战役,也无法空手接住雕翎箭矢,更不要说徒手用箭矢贯穿山石了!”
“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尉迟老黑有这样的能耐了吧?”
坐在马上沉吟过后,中年男子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娃娃……小哥,好俊俏的功夫!”
“空手接箭,箭穿山石。”
“秦叔宝自愧不如!”
“秦……叔宝?秦……琼?”
得知秦琼身份,房遗爱心头一颤,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
秦琼见房遗爱默不作声,先是尴尬一笑,接着抱拳说道:“小哥,我父女二人无意冒犯,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秦琼对着站在一旁正在发呆的绿衣少女使了一个眼色,“京娘,还不快向这位小兄弟道歉?”
秦京娘正沉浸在房遗爱“箭穿山石……”的惊讶之中,听到秦琼吩咐,微微愣神,有些不情愿的走到房遗爱面前,声若虫鸣似的说:“小贼……那个……公子对不起。”
道歉声打断了房遗爱的沉思,望向近在咫尺的秦琼父女,房遗爱激动万分,初到唐朝的他眼下急需发展属于自己的人脉,而面前的秦琼父女二人则恰恰正是不二人选!
想到此处,房遗爱对着秦琼拱手说道:“原来是胡国公,晚辈有礼了。”
见房遗爱语气谦和,秦琼朗声一笑,“哪里哪里,秦琼本是粗人一个,小哥不要约束。”
说着,秦琼悄悄白了一眼被房遗爱随手丢入山石中的箭矢,心中随即升起了结识房遗爱的心思。
“空手接箭,箭穿山石,好俊俏的功夫。但不知小哥是哪里人氏?”
见秦琼询问,房遗爱双目微转,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晚辈家住在长安城外,一介草民而已。”
房遗爱的回答引起了秦京娘的怀疑,看着身着粗布青衣的房遗爱,秦京娘暗自想道,“一介草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耐?练武没有金钱支撑绝不可能长久,莫非这个小贼在撒谎?”
虽然对房遗爱的身份有些怀疑,但碍于秦琼在场,秦京娘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站在原地假装观看起了风景,而注意力却始终停留在房遗爱身上。
“哦?”得知房遗爱的身份,秦琼稍稍沉吟,接着说:“今日天色还早,不如到秦某府上歇息片刻?”
“这个……”就在房遗爱对秦琼的邀请犹豫不决时,原本气色红润的秦琼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见状,秦京娘赶忙走到秦琼身旁,满脸焦急的轻拍起了秦琼的后背。
秦琼毫无征兆的转变,使得房遗爱有些吃惊,等待秦琼的咳嗽声渐渐落下,这才轻声问道:“国公身体不舒服吗?”
没等秦琼开口,秦京娘率先说道:“都怪你这小贼,要不然刚刚我就能打下鹿茸给爹爹治病调养了!”
见秦京娘提起鹿茸,房遗爱这才想起之前那头因为自己而逃过一劫的雄鹿。
“京娘不要胡说,爹这是老毛病了,别说一只鹿茸就是十只百只也无济于事。”
说完,秦琼深吸了几口气,接着说道:“当年我跟随当今圣上南征北战,每逢两军交战圣上必命我冲锋陷阵、斩首敌酋,日子久了这才落得一身伤病。不过比起我主江山社稷,些许伤痛又算得了什么?”
秦琼豪迈悲壮的话语,深深感染了房遗爱的情绪,前世观看《隋唐演义》房遗爱最佩服的人便是秦琼,此刻见秦琼旧伤严重,加上有心解释秦琼,房遗爱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为秦琼治病!
经过再三思考,想到《混元心经》中“岐黄……”篇的记载,以及此刻即将长成的“灵珠草……”房遗爱不由多出了几分底气。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6章 陪我去酒肆(1)
第6章 陪我去酒肆(1)
“如果国公信得过在下,晚辈愿意试着为国公医治病情。”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琼父女脸上纷纷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异口同声的问道:“真的?”
发现秦琼父女的表情变化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晚辈才疏学浅,愿为国公尽力一试!”
回想起刚刚房遗爱所展现出的惊人实力,秦琼大喜过望,心中对房遗爱的能力更是一百个放心,“好好好,如此有劳小哥了。”
回头看向身旁正在寒风中飘零的“灵珠草……”房遗爱有些心焦,害怕出现变故的他经过一番思考,随即升起了告辞的念头,“今天晚辈还有事情要办,明日正午“长安酒肆……”相见如何?”
得到房遗爱的准确答复,秦琼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体内的病情瞬间好了大半,“好,明日你我不见不散。”
与秦琼定下约定,房遗爱不再迟延,翻身走到灵珠草前,试图将即将成熟的“灵珠草……”从坚硬的冻土中移出。
经过一番试探,手无寸铁的房遗爱无奈的发现单凭赤手空拳,想要将灵珠草从冻土中挖出显然有些不切实际。
就在他为缺少工具苦恼时,秦琼缓步向前,伸手将腰间佩戴着的匕首取了下来,“这柄匕首就送给小哥吧。”
见秦琼有意送自己人情,房遗爱没有推辞,接过匕首,小心翼翼的将灵芝草从土地当中挖了出来。
看着捧在手中的灵珠草,房遗爱轻笑一声,在谢过秦琼的送刀之情后,便转身朝着来时的官道走了过去。
秦琼望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有些激动,刚刚房遗爱所展露出的身手,早已将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折服,在秦琼眼中房遗爱哪里是什么长安城外的平民百姓,分明就是一条即将出世的蛟龙!
就在房遗爱怀揣着灵珠草向前行走时,身后猛然响起了秦琼的喊声,“不知小哥尊姓大名?”
见秦琼询问,房遗爱停下脚步略微思忖,联想到秦琼是因为自己刚刚“空手接箭、箭穿山石……”才升起结交之心后,房遗爱苦笑一声,淡然说道:“何足道!”
说完,害怕灵珠草有失的房遗爱不等秦琼回答,再次迈动脚步朝着来路走了过去。
看着房遗爱渐行渐远的背影,秦京娘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不满的说道:“何足道?好狂妄的小贼,那柄匕首可是圣上所赐,这小贼竟然说收下就收下了!”
秦京娘的言语,使秦琼有些不悦,“小小年纪晓得什么,圣上赏赐之物固然珍贵,但相比起一只即将展翅九天的鲲鹏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对秦京娘说完一番饱含深意的话,秦琼翻身上马,说道:“既然何兄弟有意遮掩身份,那咱们还是绕道回长安吧。”
秦琼催马走后,秦京娘随即坐上鞍韂,望着之前房遗爱离去的方向,秦京娘紧握缰绳,一双杏眸闪过了一丝别样的神色,“小贼,本姑娘记住你了。”
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官道上,见身后迟迟没有马蹄声传来,房遗爱长出一口气,心中不由对秦琼产生了一丝敬意,“想是胡国公看出了我的心思,这才绕道返回长安了吧?”
路上,房遗爱始终将灵珠草揣在怀里,利用身上的粗布衣为这株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珍惜灵药遮蔽正月凛冽的寒风。
经过一番颠簸,房遗爱回到公主府后,天色已经月上东山,四下张望,确认周围无人后,房遗爱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书房。
进到书房,房遗爱换上平日所穿的常服,在向府下小厮套要过一尊花盆后,随即开始动作栽培起了灵珠草。
忙碌过后,房遗爱将移栽到花盆当中的灵珠草放置在了书案之上,看着灵珠草枝叶下那几枚青绿色的原形果实,房遗爱长出一口气,此时的灵珠草对他而言不单单只是“伐经洗髓……”的灵药,更是用来结交秦琼的重要手段!
联想到明天与秦琼的约定,房遗爱顾不上休息,随手掏出贴身携带着的《混元心经》,坐在书案上仔细翻阅了“岐黄篇……”的有关记载。
“灵珠草药性中和,可用于“洗经伐髓……”成果前亦可入药,但药效却仅有成果后的半数。”
“九阳金针——与“练气篇……”相辅相成,利用金针将真气导入气穴,可疏通经络、排污消淤。”
从书中接连发现的两条记载,使得房遗爱精神大振,有了这两样“法宝……”傍身,房遗爱对明日去秦府治病一事便有了七成的把握!
从《混元心经》中找到能够治疗秦琼旧伤的方法后,房遗爱不敢怠慢,转而翻到“练气篇……”苦心琢磨起了有关运行真气的法诀。
查看古书,就在房遗爱信心满满,准备打坐温养真气时,一行朱红小字的出现,却当头给房遗爱泼了一盆冷水。
“运行心经,全身真气凝聚于丹田之中,若无驾驭之法,则真气尽数宣泄!”
盯着朱红小字看了半晌,房遗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等一系列惊人的场景,全都是因为体内真气宣泄所带来的“好处……”
“体内真气尽数宣泄?那不就是说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饶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房遗爱却没有因此感到沮丧,《混元心经》他仅仅修炼了两次,可真气宣泄却使他结交下了秦琼父女,为他这个初来乍到的现代人,在大唐生存增添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轻吟一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后,房遗爱放下古书,依照书中的行功要诀,坐到床榻上盘腿尝试了起来。
随着一声鸡鸣响起,房遗爱睁开双眼,却发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再次打坐了一个夜晚!
“呼!”
将胸中的浊气尽数呼出,房遗爱缓缓睁开双眼,整夜的尝试让他意识到了《混元心经》的奥妙之处,更使他对医治秦琼的旧伤增添了几分把握。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章 陪我去酒肆(2)
第7章 陪我去酒肆(2)
就在房遗爱准备梳洗,去往长安酒肆与秦琼见面时,一声怯懦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驸马起来了吗?”
房遗爱收起混元心经,下床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十六七岁丫鬟模样的少女正站在门外,“有什么事吗?”
“公主说她今天要去“长安酒肆……”让驸马陪着一起去。”
丫鬟的话让房遗爱有些吃惊,短暂的思索后,房遗爱打发走传化的丫鬟,回到书房梳洗了起来。
因为对秦琼父女表明的身份是“长安庶民……”所以房遗爱特意找出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青衣,毕竟以“长安平民何足道……”的身份,显然不可能穿戴的起大唐驸马日常的衣衫。
正当房遗爱忙着换穿衣服时,书房的木门缓缓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接着,高阳公主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书房当中。
四下张望,房遗爱随即进入了高阳公主的视线当中。
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躯,高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做出少女最常用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惊讶和慌张。
“啊!登徒子!”
房遗爱正在思考待会如何避开高阳公主与秦琼父女见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尖叫,不由也被吓了一跳。
见高阳公主面红耳赤的站在自己身后,房遗爱迅速将衣服穿戴整齐,转过头来说道:“叫什么叫?日后总是要看到的!”
虽然未经人事,但出嫁前高阳公主曾在宫中观看过“合卺图……”这让她对男女之事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概念,此刻听闻房遗爱的话语,高阳公主只觉得脸颊滚烫,随即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登徒子!”
“来找我做什么?”房遗爱无心理会高阳公主的责斥,话说一半,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轻浮的表情,怎么?又想常常家法的滋味了?”
“哼!我约了朋友到长安酒肆赏梅饮酒,你快点准备不要误了时辰!”
高阳公主虽然性情骄纵,但刚才无意间撞见“羞人一幕……”的她,哪里还受得了房遗爱的故意轻浮?
向房遗爱说明来意后,高阳公主便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看着高阳公主离去的背影,房遗爱暗暗嘀咕,“这小丫头怎么想起让我陪着去长安酒肆了?算了,到时候找借口甩开她就是了。”
换过衣服,房遗爱走到书案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枚“灵珠草……”尚未成熟的果实,接着连同混元心经一起贴身收好,这才不急不忙的走出了书房。
高阳公主正站在花厅中等候,见房遗爱身穿一件青色布衣,这位脸上还挂有红云的少女黛眉微皱,不满的说:“你是诚心让我在朋友面前出丑吗?大婚时宫中为你做了几十件袍服,你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一件寒酸的穿在身上?”
前世房遗爱家境贫寒,大学就开始勤工俭学,生性不喜铺张浪费的他,打从心里对高阳公主的话有些反感,“嫌我穿得寒酸?那好,我不去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转身走向书房,丝毫不顾及高阳公主的脸面。
“喂,站住!”
虽然被房遗爱气的牙根痒痒,但因为“家法……”的缘故,高阳公主倒也没再搬出身份来压迫房遗爱。
“这身就这身吧!待会我大姐也要去长安酒肆,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嘱咐完房遗爱,高阳公主头也不回的走出公主府,便装出行朝着长安酒肆走了过去。
房遗爱低头思想,努力回忆着史书上有关唐太宗长公主的记载,“大姐?襄城公主吗?我记得她好像是庶出吧?”
因为是“微服出行……”高阳公主身边并没有下人随行,二人走在长安闹市,倒有一些新婚燕尔的味道。
来到长安酒肆,还未进门,一股淡雅的梅香便涌到了房遗爱二人身前。
“这是长安酒肆一年一度的“赏梅酒会……”名门才子很多的,你跟人家好好学学。”
说着,高阳公主率先走进酒肆,留下房遗爱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大厅中的寒梅独自发呆。
高阳公主进门后,房遗爱冷笑一声,“好好学?学些什么?”
“琴棋书画?唐诗宋词?”
“眼下李白、杜甫、李煜、纳兰性德还未出世,单论“文抄公……”在座才子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冷笑过后,房遗爱走进酒肆,却发现高阳公主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穿锦缎的青年男子。
走到二人跟前,从交谈的话语中房遗爱看出,这名青年男子仿佛和高阳公主认识。
“公主,请上二楼雅间。”
青年男子恭敬的态度,使高阳公主很是受用,在白了一眼身旁的房遗爱后,高阳公主得意一笑,接着登上了酒肆二楼。
恭恭敬敬的把高阳公主目送到二楼后,青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意图似的。
见青年男子另有所图,房遗爱冷哼一声,接着缓步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了过去。
还没等房遗爱登上楼梯,背后便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喝声,“站住!”
房遗爱回头看向青年男子,只见他满脸傲气的站在原地,言语轻蔑的说道:“公主府里的小厮?在楼下候着!”
青年男子的话,令房遗爱稍稍一愣,“小厮?”
看着眼神中满是不屑神色的青年男子,房遗爱心想,他一定是见自己陪同高阳公主前来,再加上所穿的青色布衣,这才误把自己当做了公主府中的家人小厮。
或许是出于对房遗爱清秀容貌的嫉妒,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看什么看!奴才就是奴才!长得好看有屁用?绣花枕头,你以为你是公主驸马啊!”
青年男子嚣张的态度,使得房遗爱想到了大学时代的富少舍友兼情敌,随后略带玩味的看着青年男子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的名字叫做房遗爱!”
“房遗爱?大唐……驸马爷?!”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8章 你爹是谁
第8章 你爹是谁
回想起刚才高阳公主对着房遗爱那惊鸿一笑,青年男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颌微微颤抖,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看着呆若木鸡的青年男子,联想到他刚刚嚣张的态度,房遗爱心情大好,“怪不得高阳最喜欢用这一招了,原来用身份压人真的很爽!”
摆平以貌取人的富家公子后,房遗爱颔首登上楼梯,透过门窗一路寻找起了高阳公主的踪影。
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的雕栏画窗,前世只能通过电视剧、博物馆等渠道,一睹唐代画窗残影的房遗爱,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不时左右张望,内心早已沉浸在了唐代匠人高超的技艺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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