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四目相对,见高阳眸中带着焦虑,房遗爱轻笑一声,“先走吧,记着回家给我摆酒洗尘!”
见房遗爱出言安慰,高阳公主点了点头,接着快步向楼下走去,此刻的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府衙调来人马,好解救出自愿为质的房遗爱!
确认高阳等人安全离去后,房遗爱松开手掌,看着秦三爷说:“想怎么玩?”
秦三爷被房遗爱放开后,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显然是害怕房遗爱故技重施,“我原本想交你这个朋友,但你却趁我不备突然偷袭……”
秦三爷话说一半,只听房遗爱冷笑一声,接下来说出的话,不由让生性高傲的秦三爷直接炸了。
“你不配。”
“你说什么?我不配?!”秦三爷一脸鄙夷的看着房遗爱,怒极反笑道:“你一介布衣贫民,敢说我不配和你结交?!”
联想到之前秦琼赠刀的举动,以及自己国公之子、大唐驸马的身份,房遗爱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你本来就不配啊!”
“你!”平日依照秦琼的名头,作威作福惯了的秦三爷,哪里受得了房遗爱轻蔑的语气,“给我上,劈了他!”
见秦三爷发话,余下的几名兵卒齐步向前,伸手将腰间佩戴着的横刀拔了出来。
唐代横刀也就是现代常说的唐刀,形状与日本刀类似,刀身狭直且长,这样的造型不但使它变得极为灵巧,而且杀伤力也不容小视!
看着手握横刀,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兵卒,房遗爱眉头微皱,此刻单单依靠肉体和真气外放,他显然无法十拿九稳的脱身了。
就在房遗爱暗自苦恼时,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长安郊外秦琼所赠的那柄短剑匕首!
虽然匕首的长度不足横刀的三分之一,但一寸短一寸巧,聊胜于无,对于房遗爱来说总比赤手空拳对敌要好得多。
“这孙子拿的是什么鬼东西?”
“匕首还是短剑?这玩意给我剪脚趾甲我都嫌它短!”
见房遗爱拿出秦琼所赠的短剑,几个蓄势待发的兵卒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常年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他们对于兵刃有着特殊的崇拜,在他们眼里杀人的兵刃显然是越大越好!
见手下的兵卒大笑不止,秦三爷也不禁对房遗爱产生了一丝怜悯。
“小子,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饶你不死……”
话说一半,秦三爷却突然愣住了,原因是他看清楚了房遗爱手中的短剑匕首!
几番仔细观望,秦三爷认出匕首正是他叔叔秦琼平日里爱不释手的贴身物件!
指着房遗爱手中的匕首,秦三爷咽了一口唾沫,“这柄匕首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见秦三爷认出匕首,房遗爱并不感到意外,毕竟秦三是秦琼的侄男,往常肯定有很多机会和秦琼走动,能够见到秦琼的贴身匕首并不稀奇,“朋友送的。”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三直接愣在了原地,能够让秦琼把贴身匕首相赠的人,到底会是怎样的存在?
“什么朋友!”
见秦三爷的态度突然发生转变,几个打算和房遗爱拼命的兵卒傻了眼,他们手持横刀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竟有些犯了难。
见秦三爷打破砂锅问到底,房遗爱有些犯难,毕竟他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他并不打算用房遗爱这个身份去面对秦琼。
就在房遗爱思想如何应对秦三的追问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见房门被推开,秦三爷下意识以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随即朗声骂道:“滚出去!”
骂声并没有阻止住来人的脚步,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一位绿衣少女缓步走到了秦三爷面前,“秦三儿,你好大的官威啊!”
原本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秦三,在听到耳边的声音后,身躯为之一颤,转身看向绿衣少女,“京娘……姐……姐!”
见秦三问好,秦京娘眉头微皱,看着身旁手持横刀的兵卒们,秦京娘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又惹祸了,“别啊,秦三爷!我一个弱女子哪敢做您秦大统领的姐姐啊!”
环顾四周,当秦京娘看到一旁手持匕首的房遗爱后,原本对着秦三嬉笑怒骂的她,脸色也随之大变。
见房遗爱手持匕首,摆出了一副要动手的架势,秦京娘有些吃惊,“何小贼!你怎么会在这?”
“何小贼?”得知秦京娘对房遗爱的称呼,之前围绕在秦三心头的疑惑瞬间消散,“原来这柄匕首不是我叔叔送给你的,是你偷来的!我说你怎么言语支吾,感情是做贼心虚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章 你有娘子了(1)
第16章 你有娘子了(1)
秦三话音落下,耳边便传来了秦京娘不耐的喝声,“放肆!”
“对!放肆!”见秦京娘有些生气,秦三的底气更硬了,“来啊,把这个偷刀小贼给我拿下了!”
秦京娘见秦三要对房遗爱动手,情急之下,扬手重重抽在了秦三的脸颊上面,“我是说你放肆!”
平白无故被秦京娘打了一巴掌,秦三有些不知所措,“姐……我……”
见自己之前对房遗爱的称呼,引起了秦三等人的误会,秦京娘轻咬朱唇,解释道:“他不是贼!我叫他小贼……总之他是我爹的朋友!”
秦京娘有些娇羞的话,在秦三听来丝毫不亚于平地惊雷,“叔叔的朋友?什么朋友?”
“什么朋友?能让我亲自来接的人,你说是什么朋友?!”秦三的连番追问,让秦京娘有些不耐烦,看着与兵卒们刀兵相见的房遗爱,秦京娘不由心头一颤,“你打算拿刀砍他?!”
秦京娘原本是来接房遗爱去秦府治病的,听到二楼不时传来叫骂声,她一时好奇这才上来看看,没成想却撞到了正准备和房遗爱动手的秦三。
“我打算拿刀……”看着秦京娘冰冷的表情,秦三背后瞬间泛起了一层冷汗,联想到秦京娘刚刚所说,她是来接房遗爱的话语,秦三恨不得一刀劈了他那色胆包天的胖子朋友,因为正是这个胖子的缘故,这才让他招惹上了房遗爱这个煞星!
看着面前一身布衣的房遗爱,秦三欲哭无泪,感情现在的大人物都喜欢穿布衣上街的吗?
见秦三目光呆泄,秦京娘冷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
得到秦京娘的提醒后,秦三只觉得腿根发软,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这位兄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
看着秦三身后的秦京娘,房遗爱收起匕首,贴在秦三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好像说我从你的胯下钻过去来着?”
听到房遗爱的话,秦三一时语塞,待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这……”
不单是秦三,就连一旁的秦京娘也不禁被房遗爱的话吓了一跳,“什么!秦三你!”
自幼不喜红妆爱武装的秦京娘,内心十分清楚“胯下受辱……”对一个隐士高手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挑衅,一种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不亚于生死的挑衅!
如果房遗爱因为这件事记恨秦府的话,那么不但秦琼的旧伤无法医治,秦府甚至还会因此结下一个仇敌,一个正如秦琼当日所说的“如同即将出世的蛟龙……”般的仇敌!
想到其中的利害后,秦京娘频咬朱唇,最终颇为无奈的对秦三说道:“高士不可辱,你看着办吧!”
见秦京娘放手不管,秦三欲哭无泪,看向一脸玩味的房遗爱,秦三心里渐渐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房遗爱返身回到席间,轻抿了一口水酒,接着对秦三拱手道:“三爷!”
“不敢不敢,小三儿,小三儿。”
房遗爱越是客气,秦三心里就越没底,此刻二者的角色已经发生转变,人为刀俎,无论房遗爱接下来要做什么,秦三只能满脸陪笑着应是,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
联想到秦三之前嚣张的气焰,房遗爱脸上的笑意随之消散,单腿踩在椅子上,对着秦三说道:“来吧!”
见房遗爱要让自己钻胯,秦三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秦京娘,说到底他也是秦琼的侄子,如果真的从房遗爱裤裆下钻过去,秦琼脸上也不光彩。
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秦京娘害怕惹到房遗爱,所以并没有偏袒秦三,“看我干什么!这都是你自己酿的苦酒!”
秦三向秦京娘求助无果后,心里仅存的一线希望崩塌了,跪在地上哀求道:“何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刚刚这胖子手脚不干净,还有让您娘子陪酒……”
见秦三提起高阳公主,房遗爱心头为之一颤,此刻他并不想让秦琼父女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而襄城公主被胖子侮辱的事情,更是有关皇家的脸面,所以他必须阻止秦三的告饶,顺带让这些得知事情经过的人无法开口!
“聒噪!”
话出如风,房遗爱已经冲到了秦三面前。
见房遗爱的反应如此强烈,秦三、秦京娘等人有些吃惊,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房遗爱暗自将真气运转到手掌之上,接着狠狠抽在了跪地求饶的秦三脸上。
“啪!”
这次房遗爱动了杀心,一击之下秦三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身体便已经腾空而起,在经过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后,接着重重落在了地上。
击倒秦三后,房遗爱身形再次移动,转眼间就来到了几名持刀的兵卒面前。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拍击声响起,几名正沉浸在秦三被痛殴的惊讶之中的兵卒,随即四散倒在了地上。
藏身在兵卒身后的胖子,见秦三和兵卒接连被房遗爱抽倒,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大爷,别打我!手下留情!”
“一百两!别打我!”
“二百两!”
见房遗爱缓步走向自己,胖子大惊失色,或许是被房遗爱展现出的身手吓怕了,说到最后胖子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下随即流出了一滩骚臭的屎尿。
房遗爱见胖子被吓到失禁,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好的,成交!”
见房遗爱松口,胖子如蒙大赦,“好的,大爷,我这就给您拿钱!”
“应该是我拿给你才对!”
“啥?”
没等胖子转过弯来,房遗爱箭步向前,伸手揪住胖子的衣领,接着单手将他拎了起来。
一手拎起胖子,房遗爱看了看自己空着的右手五指,接着抡圆了朝胖子的脸颊抽了过去。
“五十两!”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四巴掌打下去,房遗爱发现胖子已经晕死了过去,而秦三和几名兵卒虽然并没有昏厥,但他们个个脸颊肿的老高,全都在短时间内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7章 你有娘子了(2)
第17章 你有娘子了(2)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们几个在这等我回来!”见之前得知襄城被侮辱的几人全都没了开口的能力,房遗爱搓了搓手掌,接着缓步走到了秦京娘面前。
“快正午了,走吧?”
正在愣神的秦京娘被房遗爱的话打断了思绪,看着雅间内倒地不起的秦三等人,秦京娘不由暗自嘀咕房遗爱睚眦必报,“哦?请,请。”
同秦京娘并排走出雅间,房遗爱翻身看了一眼秦三等人,冷声道:“记住,在我没回来之前谁都不能走!”
虽然被打的不能说话,但面对房遗爱的吩咐,秦三和一众兵卒纷纷点头如捣蒜,哪里还敢不顺着这位布衣煞星的心思来。
走下酒肆,扫除了后顾之忧的房遗爱心情大好,按照时间估计府衙的兵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只要秦三等人被下了刑部大牢,到时候不用他出手,自然会有人为了维护皇家的脸面把这些人统统清理掉。
走在长安闹事,见秦京娘一言不发,房遗爱下意识以为秦京娘是在怨恨自己对秦三下手太重。
房遗爱万没想到的是,秦京娘此刻脑海中全都是秦三告饶时的场景,“秦三让何小贼的娘子陪酒?何小贼已经成亲了?”
见秦京娘好像有心思在怀,房遗爱绝对打破宁静,“是不是我刚才下手太重了?”
听到房遗爱问话,满怀心思的秦京娘下意识说出了心中所想,“你已经成亲了?”
“啊?!”见秦京娘答非所问,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含糊着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亲口听房遗爱说出,秦京娘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从你刚刚殴打秦三他们不难看出,你和你娘子一定很恩爱了?”
联想到高阳公主这几天来的刻意刁难,房遗爱苦笑一声,“娘子待我很好。”
看着房遗爱眉宇间的笑意,秦京娘稍停了下脚步,接着快步向前,再次恢复了沉默的状态。
房遗爱见秦京娘问起自己的家事,下意识认为是秦京娘在秦三的话中发现了蛛丝马迹,这不禁让他暗自后悔没有早些出手。
走在房遗爱前面,秦京娘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她只跟房遗爱有过一面之缘,但从小到大她能接触到的同龄异性,有哪个不是刻意让着她顺着她?可唯独房遗爱敢正面责斥她!而且之前房遗爱所展现出的身手才能,也在无意间将这位从小跟随秦琼生长在军营之中的小丫头折服了。
暗自苦恼过后,秦京娘摇了摇头,轻声嘀咕道:“秦京娘你是不是疯了?这个小贼有什么好的!”
秦京娘心里越是这样想,脸颊就越是涨红,一时间被寒风吹过,秦京娘的脸颊竟有些微微发烫,这不禁让她有些害怕被身后的房遗爱看到。
就这样,秦京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带着房遗爱几经穿行,终于来到了气势庄严的胡国公府邸!
走进府门,穿过富丽堂皇的廊下,房遗爱径直被秦京娘带往了秦琼所在的正厅。
进入正厅,房遗爱迎面便看到了,身着朝服、朝冠的秦琼。
看到房遗爱,秦琼连忙起身,抱拳说道:“何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圣上宣我进宫商议军事,这才没能亲自去接你。”
听说秦琼进宫去见自己那便宜老丈人,房遗爱莫名有些尴尬,“无妨,无妨。国公心系社稷,小子敬佩之至。”
秦琼和房遗爱寒暄了几句,随后秦京娘提醒道:“爹,既然小贼……既然何公子已经来了,那现在就让他给您治病?”
面对秦京娘的提议,秦琼摆了摆手,将房遗爱请到座上,说道:“不急,圣上体恤老臣,特意让宫中御医前来为我诊病,想来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何兄弟和御医双管齐下,秦某的病何愁不消呢?”
秦琼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里犯了难,他之所以敢为秦琼治病,完全是依仗《混元心经》中的针法和真气,以及那枚尚未成熟的灵珠草果实,如果被御医看到他的治病手法,恐怕十有八九会引起怀疑!
正当房遗爱左思右想两下犯难的时候,一位身穿朝服、胡须皆白的老者,在秦府管家的来领下来到了正厅。
看到老者后,秦琼起身相迎,“陈御医!”
“公国。”陈姓御医对着秦琼拱手施礼,在他身后则跟着一个十三四岁、手持药箱的孩童。
寒暄过后,陈御医直接说明来意,“老朽奉陛下旨意特意为国公调治身体,但不知在何处诊断?”
“就去秦某的卧房吧?”说着,秦琼缓步朝正厅外走去,于此同时还不忘对房遗爱说:“何兄弟,这边请。”
陈御医见房遗爱身穿布衣,看样子仿佛不是秦府中人,随即问道:“国公,这位是?”
见陈御医问起,生性豪爽的秦琼朗声一笑,没有丝毫避讳的将房遗爱的来意告诉了陈御医,“何兄弟也是来给秦某治病的。”
得知房遗爱也是来给秦琼治病的,陈御医眯眼冷哼一声,言语间有些不屑的说道:“治病?他区区一介布衣,怎能为国公千金之躯诊治?!”
看到陈御医的态度,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想,“同行是冤家……”这话果然没错,别说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是在唐代也同样适用。
见陈御医面带不悦,房遗爱随即说道:“御医学识渊博,还是先请去给胡国公诊病。在下再次稍待片刻就是了。”
陈御医见房遗爱主动服软,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的轻蔑之色更甚了几分,“这便才是!”
等待秦琼和陈御医走后,房遗爱返身坐到座位上,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水。
在房遗爱来看,秦琼这病并非一朝一夕所造成的,依照秦琼的身份之前肯定也请过不少名医诊断,但效果却估计是聊胜于无。陈御医虽然是宫中的名医,但与之前那些名医一样,他们都是采用寻常草药来调理身体,这样一来不但耗费的时间很长,而且效果对于身患旧伤的秦琼来说也是收效甚微。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8章 九阳金针
第18章 九阳金针
而房遗爱则是利用真气、灵珠草帮助秦琼洗经伐髓,两种不一样的系统,所得到的效果显然也不会相同,这也是房遗爱为什么肯先让陈御医去给秦琼治病的原因了。
坐在秦府正厅之中,心里默诵过一遍九阳金针的行针要诀后,房遗爱百般无聊之下,不禁回忆起了刚刚在长安酒肆发生的事情。
房遗爱联想起高阳公主在离开雅间时,看向自己那略带焦虑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那小丫头好像挺在意我的?”
见房遗爱坐在一旁傻笑,秦京娘有些好奇,暗想道:“怎么这小贼看起来一点心事都没有?难不成他有把握十拿九稳的治好我爹爹的病?”
不一会,秦琼和陈御医便回到了正厅。
见陈御医眉头紧锁,房遗爱微微一笑,看来陈御医碰壁了。
秦京娘见二人走来,连忙上前询问,“陈御医,我爹爹的病怎么样了?”
陈御医摸了摸胸前花白的胡子,沉吟了一会说:“国公为国常年征战,一身旧伤早已冰冻三尺。眼下也只能用汤药慢慢调理了。”
听到陈御医的诊断,秦京娘顿时泄了气,十几年来秦府曾请过不下数百位名医,而得出的结论大多跟陈御医所说的类似--无法根治,只能调理!
“又是汤药调理,这十几年家里的药罐子都要堆成山了!”
见秦京娘口无遮拦,秦琼有些不悦,“京娘,不要胡说!”
“大小姐不必气馁,老夫常年行走在大内皇宫,所用的药方与那些草头郎中并不一样。”陈御医说到草头郎中时,目光朝房遗爱看了几眼,显然在他心里早已将将房遗爱当做了蒙吃蒙喝的庸医骗子!
见陈御医指桑骂槐贬低房遗爱,见识过房遗爱身手的秦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让人拿来纸笔,请陈御医将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以后也好照方抓药。
安顿好陈御医后,秦琼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何兄弟,请随秦某去到卧房?”
虽然知道秦琼是要去治病,但两个大老爷们去卧房,这让房遗爱有点不能接受,“不必了,在这里就行。”
见房遗爱拒绝,秦琼微笑应时,暗地不禁夸赞起了房遗爱不拘小节。
坐到房遗爱身旁的座位上,秦琼伸出手腕,说:“何兄弟,请。”
看着秦琼的举动,房遗爱摇了摇头,“不用号脉。”
“不用号脉?”听到房遗爱的话,原本在一旁书写药方的陈御医站了起来,“普天之下,歧黄之术无非望闻问切,不用号脉?闻所未闻!简直荒唐!”
房遗爱见陈御医三番两次出言诋毁、轻蔑,心里感到有些不爽,“一叶障目!”
陈御医听到房遗爱的话,顿时气得心血上涌,花白胡子连连颤抖,“孺子,你怎敢!”
见陈御医被气的直吹胡子瞪眼,房遗爱暗暗叫好,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国公常年为国家东征西讨,受些刀枪疮伤在所难免,时间一长兵铁之气在体内淤积不散,才有了这身伤病。”
听到房遗爱的推理,秦琼、秦京娘二人纷纷点头,虽然这番话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像房遗爱这样说的简单透彻的还是头一次。
虽然房遗爱说的一点不差,但却还是遭到了陈御医的嗤之以鼻,“哼,这些老夫早已看出,乌鸦学舌实在可恶!”
“药石调养虽然能够固本培元,但是见效极慢而且收效甚微,所以在下为国公治病并不用煎汤熬药。”
见房遗爱直接将自己的诊断否定,陈御医大声叫嚷道:“荒谬,简直狗屁不通!”
秦琼虽然久经沙场,但对于中药汤子那股子气味实在有些惧怕,见房遗爱的方法不用在喝汤药,秦琼不禁有些欣喜,“不用煎汤熬药?但不知何兄弟用什么方法?”
房遗爱见秦琼询问,缓步走到陈御医面前,抱拳施礼,“陈御医,可否借金针一用?”
见房遗爱讨要金针,陈御医有些狐疑的打量了房遗爱几眼,原本他并不打算将金针借出,但因为害怕被秦琼父女嘲笑度量狭隘,最终他还是答应了房遗爱的要求。
陈御医站在原地,做出了一副观看房遗爱出丑的架势,“童儿,把金针拿给他。”
陈御医的小药童见房遗爱穿着寒酸,目光随即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小心着点,这包金针可值许多银子呢!”
从小药童手里结果金针,房遗爱返身回到秦琼面前,“国公,请脱去上衣。”
等到秦琼脱去上衣,房遗爱手持金针,按照“九阳金针……”的行针步骤,开始动手为秦琼做起了“针灸……”
1...34567...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