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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嘿嘿,公子好眼力。这可是小店的招牌菜芙蓉鲫鱼,二位请慢用有事尽管招呼小的。”
小二退下后,见李肃一脸新奇,房遗爱微笑一声,出于礼貌夹起一块鱼肉放到了李肃的餐碟之中。
“江鱼全身上下最好吃的就是这块鱼腩了,兄台尝尝。”
望向对座谈笑风生、举止有度的房遗爱,李肃稍稍愣神,看着餐盘中洁白的鱼肉,这位少王爷心中随即升起了一丝暖意。
“看来何兄不但文采出众,就连对酒食也颇有心得嘛。”
说着,李肃满脸笑意的将鱼腩吃下,看向房遗爱的眼神尽是温情。
房遗爱没想到前世被称为“吃货……”的举动,竟然也会被李肃赞誉,尴尬之下随即便谈起了男人之间最常说的话题,“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而已,孔圣人也不曾经说过“食色性也……”这样的言论嘛。”
听到房遗爱说出“食色性也……”这四个字后,原本正在品尝芙蓉鲫鱼的李肃突然脸颊一红,接着急忙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见李肃脸颊泛红,房遗爱稍感惊讶,暗想,“难道这位相貌堂堂的少王爷还没有成家?怎么听到“食色性也……”这样朦胧含糊的词汇就脸红了呢?”
正当翻译爱暗自不解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李肃略带惊喜的声音,“下雪了!”
看着窗外飘零而下的点点雪花,房遗爱心情大好,举起酒杯对李肃说道:“李兄,雪天饮酒人生一大快事。”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房遗爱和李肃只见的交流也变得活络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李肃不失时机的向房遗爱请教起了有关瘦金体的问题。
见李肃想学习瘦金体,房遗爱这个文抄公也不藏着,开始耐心的向李肃讲解起了瘦金体的行笔结构。
就在两人聊得兴起时,一个身穿锦绣袍服,书生模样的学子缓步走到了二人桌前。
书生并没有在乎正在交谈间的房遗爱和李肃,开口直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二位兄台,方不方便跟在下调换一下座位?”
房遗爱正说的兴起,见有人毫无礼貌的打断自己的讲话,心中随即有些不悦,摆手说道:“不方便。”
见请求被房遗爱直截了当的拒绝,书生冷哼一声,轻蔑地说道:“哼,一介布衣穷酸还摆的什么谱!”
书生的奚落令房遗爱瞬间心情全无,转身看向桌前的书生,冷声问道:“长安酒肆有规定不允许布衣前来吃饭吗?”
“没有,你们继续吃!”说完,书生缓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看着房遗爱不屑的说道:“穿件布衣就当自己是何榜首啦?穷酸!”
书生的话,很快就得到了二楼大厅中一众食客的回应。
“兄台说的莫非就是昨日国子监“荫生恩科……”的榜首,何足道?何榜首?”
书生见有人答话,拱手回道:“正是。”
“我听说何榜首年纪轻轻就自创“瘦金体……”,看来日后必定是一介文豪啊!”
“何榜首所写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分明就是至理名言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7章 粉壁题诗
第37章 粉壁题诗
“不错!在下早已将这对名句悬挂在书房之中,日后一定要刻苦攻书!”
李肃听着周边众人对房遗爱的评价,不由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何榜首,还望日后多多关照小弟啊!”
见李肃话中蕴含深意,房遗爱苦笑一声,“少王爷说哪里话,只不过是大家抬爱罢了。”
“少王爷?这个称呼不好听。何兄多大年纪?”
房遗爱见李肃询问自己的年龄,心中有些好奇,不过还是如实说了出来,“何某今年一十九岁了。”
得知房遗爱的年龄,李肃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在下今年十八岁,既然何兄长我一岁,那日后何兄就是我的兄长了。”
“仁兄?”
“贤弟?”
打趣过后,李肃和房遗爱相视而笑,双方对彼此更是增添了几分好感。
见李肃和房遗爱坐在窗边有说有笑,之前提出换座被房遗爱拒绝的书生,心中随即闪过了一丝怨恨,“我看这位兄台穿着效仿何榜首,想必文采也一定不凡喽?”
众人正在感叹“何榜首……”的文采不凡,听到书生的话,不由纷纷看向了房遗爱和李肃。
书生见自己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向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今日天公作美,兄台何不趁着酒兴作诗一首?”
看出书生别有用意的心思后,李肃不悦的说道:“兄台如此咄咄逼人,想必文采同样出众喽?”
听到李肃的话,书生洋洋得意地说道:“不才不才,在下承蒙祖上余荫庇佑侥幸中了举人。”
得知书生身上有举人功名在身,二楼中的读书人纷纷拱手施礼,目光中尽是羡慕的神色。
在科举制度盛行的唐代,时常会见到六七十岁的老童生、老秀才,而二十多岁便考中举人显然是一份极大的荣耀。
举子书生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房遗爱面前,负手站立,说道:“在下不才,即兴出一上联请兄台对答如何?”
见举子书生有意在众人面前卖弄才华,房遗爱冷笑一声,同意了书生的请求,“请!”
“白衣非白,心间常挂肮脏事!”
在听到举子书生的上联后,房遗爱脸上的笑容随即消散,眼神中一道怒意瞬息而过。
古代布衣是对平民百姓的别称,而白衣则指的是那些没有功名在身的白丁学子,此刻长安酒肆二楼唯独房遗爱身穿布衣,举子书生显然是在借对联,暗指房遗爱心底肮脏龌龊!
上联一出,听出字里行间言下之意的众人纷纷掩面而笑,目光则全都对准了身着青色布衣的房遗爱。
众人的讥笑让房遗爱十分不爽,看着借用对联侮辱自己的举子书生,房遗爱冷哼一声,说道:“兄台请听下联。”
“举子不举,床上空留泪两行!”
房遗爱的下联一出,二楼众人纷纷哄堂大笑,一时间竟不再顾忌脸面,全都看向了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举子书生。
“举子不举,哈哈,举子不举!”
“好文采,虽然有些俗气但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合辙押韵,合辙押韵。”
听着众人的哄堂大笑,以及讥笑的话语,举子书生脸色由绿变黑、又由黑变红,一时间竟快要赶上川剧变脸了。
举子书生被气的脸颊涨红,看着房遗爱支吾了半天,最终才憋出了四个字,“粗俗无耻!”
等到二楼中的哄笑声落下,举子书生强忍着怒火,说道:“对对联算不得什么本事,你可会写诗?”
见举子书生喋喋不休,房遗爱眉头一皱,拱手对李肃说道:“今日窗外下雪,我送贤弟一首咏梅诗如何?”
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此刻的李肃脸颊涨红,看向房遗爱目光有些迷离的点了点头,“好,多谢仁兄。”
举子书生见房遗爱要作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对一旁看热闹的小二吩咐道:“小二,拿纸笔来!”
等到小二拿来纸笔,举子书生对着房遗爱拱了拱手,目光中的轻蔑之意一览无余,“兄台,请吧?”
“请指教。”
说完,房遗爱拿起饱蘸墨汁的狼毫笔,随即想要在纸上写下诗句。
可当房遗爱看到小二手中托盘里的宣纸后,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记得唐宋时期文人盛行在墙壁上题诗?”
想到这里,房遗爱拿着狼毫笔,径直走出了座位间。
四下打量过后,房遗爱将酒杯中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随即朝着二楼正中央的墙壁走了过去。
房遗爱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举子书生冷哼一声,讥笑道:“喝酒壮胆?就算你再喝十坛美酒,该写不出来还是写不出来!”
房遗爱走到二楼正中央的墙壁前,对着面前的几位食客说道:“几位兄台请让让。”
虽然几人不清楚房遗爱想要做什么,但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他们几人还是依次让开了。
站在墙壁前,房遗爱深吸一口气,提笔在粉墙上快速书写了起来。
“他在干嘛?刷墙吗?”
“小二,还不快去拦着!待会老板又要扣你的工钱了!”
“这哥们不会是喝多了吧?”
举子书生见房遗爱手持毛笔,在粉墙上大肆书写,不禁冷哼一声,“故弄玄虚!”
众人平日都以文人才子自称,此刻见房遗爱竟然在墙壁上书写诗句,纷纷大感鄙夷,看向房遗爱的目光随即升起了一丝不屑。
举子书生对房遗爱之前的对联怀恨在心,趁着房遗爱写诗的空隙,还不忘讽刺几句,“兄台,如果不会作诗就不必勉强了。你在这里粉刷墙壁是要被罚钱的啊!”
举子书生的话音刚落,房遗爱便已经写好了前两句诗,跟昨天参加恩科考试一样,此刻他所写的字体同样也是瘦金体。
“他写的是什么字体?瘦直挺拔,不似楷隶却别具神骏!”
“横画收笔带钩,竖画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虽有金戈之气但文气并存,好字,好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8章 何榜首,给我签个名呗(1)
第38章 何榜首,给我签个名呗(1)
“哇,这是什么字体?莫非是两晋时的古帖?!”
不但二楼众人对房遗爱的字体赞赏有加,就连之前对房遗爱几次奚落的举子书生,此刻看着粉壁上的字迹也不禁有些愣神。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的注视下,房遗爱一诗作成,看着粉壁墙上犹如银钩铁画般的瘦金体,这位文抄公微微一笑,接着返身回到了窗边的座位上。
房遗爱喝下一杯葡萄酒后,指着粉壁墙上的四行诗句,问道:“贤弟,这首诗如何?”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诵念过一遍后,李肃连连点头,对着房遗爱拱手说道:“兄台高才,小弟自愧不如。”
见李肃出言称赞,房遗爱微微一笑,不过下一刻,在联想到之前自己也曾在长安酒肆天字一号房写过这首诗句,而当时高阳公主却对此不屑一顾的场景后,房遗爱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就在二人交谈间,举子书生再次走到了房遗爱面前,不过这次他脸上尽是崇敬的神色,哪里还有之前嚣张的气焰,“兄台高才,在下佩服之至。”
见举子书生有意结交自己,房遗爱不屑一顾,视若罔闻的举杯对李肃说道:“贤弟,请。”
李肃看着举子书生的态度转变,心中暗暗为房遗爱叫好,“请。”
举子书生见房遗爱不置可否,见识过房遗爱文采的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满脸陪笑的说道:“刚刚是在下鲁莽了,不知可否与二人同饮几杯?”
说着,举子书生便想要坐在房遗爱身旁。
见状,房遗爱不动声色的将座椅踢到一边,连看都懒得看身前的举子文人,“不行。”
吃瘪后的举子书生满脸涨红,一时间走又不是,留又不是,只好呆站在原地对着房遗爱连连陪笑。
就在举子文人羞愧难当时,已经有几名文人凑到了房遗爱桌前,“兄台,但不知刚刚所写的是什么字体?”
还没等房遗爱开口说话,李肃便抢先说道:“何兄所写的是瘦金体。”
“瘦金体?”“瘦金体!”
“何榜首自创的字体不就是瘦金体吗?!”
“布衣、瘦金体……难不成他就是!”
房遗爱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起身拱手说道:“在下何足道,多谢各位仁兄抬爱。”
得知房遗爱的身份,连同举子书生在内的众人一同拱手,尊称道:“何榜首!”
众人恭敬的态度、炽热的目光看的房遗爱浑身发毛,连忙说道:“在下夺得榜首完全是侥幸而已,这个称谓是在不敢当。”
举子书生看着房遗爱,脸蛋像极了峨眉山猴子的屁股,“何榜首,在下……”
“身为举子怎能出言讽刺、侮辱他人?兄台好自为之。”说完,房遗爱对李肃说道:“贤弟,你我去到外面逛逛吧?”
李肃在吃下一口鲫鱼后,轻点了点头,起身答道:“好。”
见房遗爱二人要走,举子书生连连点头,轻声说道:“何榜首教训的是,不知可否求得榜首一副墨宝?”
“不方便。”
说完,房遗爱和李肃并排离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下了长安酒肆二楼。
“哇,何榜首!我决定了,他就是我人生的偶像了!”
“器宇不凡,举止有度。大家风范,大家风范!”
“怪不得人家能写得出那样的名句,原来竟然是这样有风度呢!”
“何榜首不但文采出众,就连作诗都是这样的有意境,不行我要拓下来挂在书房!”
房遗爱、李肃二人离去后,长安酒肆顿时炸开了锅,一众文人学子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纷纷围在房遗爱题诗的粉壁墙前转来转去。
走出长安酒肆,醉意阑珊的房遗爱傻笑一声,轻声呢喃,“何榜首?何文抄还差不多吧?!”
见房遗爱独自傻笑,李肃有些好奇的问道:“仁兄你说什么?”
房遗爱听到李肃的问话,连忙摇头,“啊?没什么,没什么。”
走在长安闹市中,因为下雪的缘故,街道上已经鲜有人迹,看着天空中的鹅毛大雪,房遗爱长叹一声,心中不禁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
李肃之前并没有准备在外停留,所以身上的棉衣并不是很厚,此刻和房遗爱并肩走在街道上,不禁感到有些寒冷。
正当李肃被冻得啧啧发抖时,房遗爱突然脱下身上的青色布衣,说道:“贤弟穿的单薄,披上这件布衣吧。”
见房遗爱脱下布衣棉服,李肃连连摇头,有些关切的说道:“这怎么行,仁兄快点披上小心着凉。”
“没事,我刚刚酒喝的有点多,身体热的厉害,贤弟披上吧。”
说完,不等李肃开口,房遗爱便亲自为他披上了布衣。
二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见太阳快要落山,房遗爱开口说道:“天色已晚,要不我送贤弟回王府?”
听到房遗爱的话,李肃脸色微变,连忙说道:“不用,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仁兄先行回去吧。”
见李肃有意搪塞,房遗爱点了点头,“有事?好吧,贤弟多加小心。”
说完,房遗爱拜别李肃,独自朝着公主府走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李肃呆站在原地,伸手触摸披在身上的布衣棉服,双眸不禁泛起了一丝柔光。
不多时,两名寻常百姓打扮的男人,一前一后缓步走到了李肃面前。
“公……公子,时辰不早了,快歇会去吧。”
李肃望着雪地中房遗爱离去时留下的脚印,轻叹一声,神色竟有些哀怨,“知道了。”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见正厅还亮着灯亮,不禁暗自摇头,“高阳那个小丫头恐怕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悄悄溜进书房,随便找了一件棉服披在了身上。
看着书桌上果实日渐变白的灵珠草,房遗爱微微一笑,接着打开混元心经,潜心阅读了起来。
“混元十三式?”
看着武技篇中的记载,房遗爱大喜过望,之前他一心沉醉于岐黄、练气两篇,以至于竟然忘记了混元心经还有武技篇的存在。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9章 何榜首,给我签个名呗(2)
第39章 何榜首,给我签个名呗(2)
“第一式清风拂?”
展开记载着混元十三式的章节,房遗爱一手拿着古书,一手按照书中图像记载比划了起来。
做完一套完整的动作后,房遗爱不由感到十分惊奇,“咦!这怎么跟后世的太极拳有些相似?”
正当房遗爱潜心沉醉在“混元十三式……”的招式图像中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侍女梅香的声音。
“驸马,公主在正厅等您用餐呢。”
一想到高阳公主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房遗爱只觉得一阵头疼,随即开口敷衍道:“我在外面吃过饭了,不用等我。”
等到窗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接着仔细研究起了“混元十三式……”的行功套路。
粗略将十三式武功图谱看过一遍后,房遗爱如获至宝,“这混元十三式攻守兼备,看似平庸无奇其实变化万千,如果催动真气施展恐怕威力会增加数倍不止!”
窃喜过后,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将古书收好,接着便坐在床上盘膝打起坐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随着胸中浊气尽数呼出,房遗爱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天色大亮,房遗爱起身梳洗过后,走到衣柜前准备换一下身上的衣衫。
“布衣榜首何足道?”联想到昨日长安酒肆中一众文人对自己的称呼,房遗爱摇头苦笑,“我总不能坏了布衣榜首这个称呼吧?”
说完,房遗爱从衣柜中找出一件许久不穿的香色布衣,接着穿在了身上。
带好方巾后,房遗爱对着铜镜看了两眼,看着镜中面容清秀的自己,房遗爱不由有些臭屁,“哎,如此才郎走在大街之上,不知要迷倒多少妙龄佳人啊!”
整理过衣衫后,房遗爱走出书房,径直朝公主府大门走了过去。
正当房遗爱快步走过廊道时,侍女梅香手捧餐盘迎面走了过来。
看到房遗爱,梅香轻笑一声,举起餐盘说道:“驸马,这是公主昨日为你做……”
还没等梅香把话说完,闻“公主……”而色变的房遗爱微微皱眉,随即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语,“昨天吃的有点多,早餐就不用了。”
打发走梅香后,房遗爱快步走出公主府,摇头轻语,“昨天高阳那小丫头明显气的不轻,还是等过几天在理她吧。”
房遗爱走后,坐在正厅朝着门口左顾右盼的高阳公主,在听到梅香的回禀后,黛眉微皱,手中的碗筷被远远丢在了地上,“去请襄城公主过来,就说本公主要请她饮酒!”
梅香走后,高阳公主轻咬朱唇,看着房遗爱书房所在的方向,呢喃道:“臭房俊,世上多得是文人才子。谁稀罕你这个目不识丁的莽夫!”
来到国子监,在点过名后,老博士继续让众人温习,而他则坐在讲台上手拿一张宣纸,眼睛不时对着房遗爱打量。
坐在窗边,见李肃的座位空着,房遗爱不禁暗自猜想,难不成这位少王爷家中有要事?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盯着宣纸看了半晌后,老博士清了清嗓子,手中的戒尺随即敲响了面前的书案,“咳咳,何榜……何足道!”
房遗爱正在猜想李肃没来国子监上课的原因,见讲台上的老博士呼唤自己,随即起身拱手施礼,“学生在。”
老博士收好手中的宣纸,一脸正色的说道:“随老夫出来一下!”
说完,老博士手拿戒尺,负手缓步走出了课堂。
房遗爱虽然有些疑惑,但碍于日后还要受教于老博士,也只好跟在后面走出了课堂。
走出课堂,来到一侧偏殿,老博士正站在窗边观望风景。
看到老博士,房遗爱有些好奇的问道:“夫子,请问有什么事吗?”
见房遗爱进门,老博士一改往日古板的表情,连忙上前拱手说道:“何榜首,老夫有礼了。”
房遗爱被老博士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回礼,“夫子,你这是干什么!”
见房遗爱尊称自己为夫子,老博士连连摇头,从袖筒中取出宣纸,说道:“何榜首文采出众,夫子二字老夫是不敢当。今早有幸在坊间购买了一副拓片,还请何榜首写个姓名。”
“拓片?”
房遗爱一头雾水的接过宣纸,等他展开过后,不由吃了一惊。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寒香来。”
看着手中的诗句拓片,房遗爱轻声嘀咕道:“这不是我昨天在长安酒肆粉壁墙上写的诗吗?怎么会有拓片?!”
老博士见房遗爱面带疑惑,如实回道,“榜首有所不知,昨晚长安酒肆已经让人将公子的诗句拓成拓板,今天已经售卖到五十两一张了!”
得知拓片的价格,房遗爱双目圆睁,明显是被惊到了,“五十两!一套中等文房四宝不过三五钱银子,五十两买一个拓片?!”
此刻的老博士哪里还有之前古板、傲慢的样子,在房遗爱面前俨然就是一位小学生,“榜首的瘦金体举世无双,就连欧阳先生都称赞有加,五十两委实不贵了。”
“欧阳先生?欧阳询吗!”
“不错,正是欧阳率更。”
房遗爱对于欧阳询并不陌生,前世他曾经苦学过“欧体……”,对于欧阳询的人品、才学更是十分钦佩。
欧阳询的书法在盛唐极为风靡,其特点为“于平正中见险绝……”,书房被人世称为“欧体……”,而且欧阳询更是位列初唐四大家之首,才能由此可见一斑!
得知“瘦金体……”被欧阳询称赞,房遗爱一时苦笑不已,他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感到高兴,还是该提早祝贺瘦金体的原创之人宋徽宗赵佶。
短暂沉吟过后,房遗爱看着手中的拓片,开口询问,“夫子要我在拓片上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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