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指着房遗爱,高阳公主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府邸……”
联想到自己爹娘被气的含泪离开,面对高阳公主蛮横无理的职责,房遗爱冷哼一声,“好自为之,我不想今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说完,房遗爱袍一挥,去到二堂吩咐下人做饭去了。
房遗爱走后,高阳三人愣在原地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驸马萧锐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
看着倒地不起的萧锐,襄城公主黛眉微皱,呢喃,“房遗爱刚刚说他和高阳有画眉之乐?难道本公主的驸马连这个莽夫都比不上?”
暗自愣神过后,襄城公主脸颊已经一片绯红,微笑着走到高阳公主面前,轻声安慰道:“漱儿,不要为这个莽夫生气了。姐姐带你外出游玩可好?”
听到大姐的安慰,自觉委屈的高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趴在襄城公主的怀中失声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呆子,永远不要!”
来到二堂,房遗爱吩咐下人去做饭菜,他则坐在餐桌上自己喝起了闷酒。
“高阳曾几何时亲手喂过我蜜饯?今天没有打死那孙子算是便宜了他!”
酒过三巡,侍女梅香面容忐忑的将饭菜端到了房遗爱面前。
见浑身酒气的房遗爱面带不悦,梅香轻声说道:“驸马,你别生气了。公主往常就是这个性子。”
房遗爱见梅香出言安慰,心中有些意外,轻笑道:“跟着高阳没少受气吧?”
“公主就是小孩子脾气,这不刚刚还在大厅发火,现在就去和襄城公主外出游玩去了。”
得知高阳公主离开公主府,房遗爱长舒一口气,随手端起盛放羹汤的瓷碗,问道:“游玩?去哪?”
“好像是去金城坊会昌寺了。”
听到会昌寺三个字,房遗爱不由双手一抖,拿在手中的瓷碗随即落在了地上。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双手颤的厉害,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变得一片通红,往日清秀温和的面容早已不复存在,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杀红了眼的将军,杀戾之气遍布全身!
“金城坊会昌寺?那是辩机和尚的道场!”
房遗爱清楚的记得,会昌寺正是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初次见面的地方!
那里也正是二人孽缘的!
想到“大唐第一绿帽子……”即将扣到自己头上,表面沉静的房遗爱心中早已燃起了滔天怒火。
再世为人的房遗爱,决不允许“金枕劫……”这样的奇耻大辱再次发生,毕竟此刻这幅躯体中的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铁骨男儿,而那个在高阳和辩机偷欢时还不忘在外把门的房俊早已不复存在了!
见房遗爱二目通红,侍女梅香在一旁吓的要死,好一会后才敢出言询问,“驸马?你怎么了?”
“哦?”梅香的询问打断了房遗爱的思绪,深呼吸平静过内心当中的波澜后,房遗爱苦笑一声,“没什么,酒喝多了头有些痛。”
此时的房遗爱心绪繁乱,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我出去一趟,这里你收拾一下。”
说完,房遗爱快步走出二堂,径直离开了公主府。
走在长安街头的闹市上,看着周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房遗爱长叹一声,他何尝不想跟高阳公主举案齐眉的度过此生,可眼前的事实却无法让他按照历史的车轮轨迹生活下去。毕竟除去辩机这顶绿帽子之外,房遗爱乃至于整个房家都会因为高阳公主谋反一案大祸临头!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4章 秦京娘的心事(2)
第44章 秦京娘的心事(2)
房遗爱此刻多么想去到会昌寺,一刀宰了那贼秃驴,但是杀掉辩机和尚虽然简单,这件事所产生的后果显然是此时的房遗爱所无法承担的!
虽然知道高阳公主会与辩机结识,但二人身处在香火鼎盛的会昌寺中,房遗爱倒不害怕她们会做出苟且之事,抬头看着太空中耀眼的太阳,房遗爱呢喃一声,眼神中的杀意转瞬即逝,“辩机和尚?来日方长!”
就这样,房遗爱满怀心事的行走在长安街头,失神间便已经来到了国子监门口。
抬头看着国子监上方的朱漆牌匾,房遗爱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轻吟道,“李漱,你不是喜欢文人才子吗?那我就考一个状元来当当,看是那贼秃的文采高,还是我这个“莽夫……”更胜一筹!”
正当房遗爱暗下决定,准备通过国子监参加“会试……”、“殿试……”的时候,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忽的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小贼,站在这发的什么呆?”
耳边传来的温软细语,使房遗爱心中的怒意消了大半,转身望去,只见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典雅的秦京娘,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看着面前一袭白衣的秦京娘,房遗爱不禁有些愣神。
之前他对秦京娘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身着绯绿短袍、策马逐鹿的小丫头上面,此刻见秦京娘作淑女打扮,房遗爱一时有些愣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见房遗爱双目微红,表情有些反常,秦京娘一双杏眸细细打量,接着说道:“小贼,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跟你娘子吵架了?”
秦京娘的话,使得房遗爱努力平息下的情绪再次动荡了起来,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秦京娘,房遗爱苦笑一声,忍不住摇了摇头。
见房遗爱表情落寞,自觉说错了话的秦京娘语气也变得柔和了几分,“不至于吧?别伤心了,姐姐请你去喝酒怎么样?”
得知秦京娘前来是专程找自己喝酒,房遗爱颇感诧异,因为不清楚秦京娘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房遗爱下意识推托道:“喝酒?我还要上课的。”
秦京娘显然已经猜到房遗爱会开口搪塞,微微一笑,说道:“我替你请假了。”
房遗爱半信半疑的看着秦京娘,目光中尽是狐疑之色,“你替我请假了?老博士准了?”
“我可是你表姐啊!那老头儿好像很尊敬你似的,听说要请假一口就答应了。还说你想歇几天就歇几天,国子监祭酒那有他去替你遮盖。”
听完秦京娘的话,房遗爱这才意识过来,他在国子监的身份是秦琼的外甥何足道,秦京娘自然也就是他的表姐了。
因为有高阳公主那档子事,房遗爱心绪十分繁乱,本来就没多少心情上课他,随即一口应了下来,“好,喝酒去!”
二人来到长安酒肆,房遗爱原本想坐在二楼窗边,可上到二楼在发现,二楼大厅中的座位早已经满院,倒是包厢上房还有空余。
小二见房遗爱和秦京娘一脸诧异,奸笑一声,颇为自豪的说道:“二位,自从何榜首在二楼粉壁上题过诗后,大厅里的座位就成了香饽饽。价钱可一点不比上房便宜呢!”
坐在上房,房遗爱随便点了几样菜,特别吩咐小二多拿几壶葡萄美酒,显然是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秦京娘不似李肃,生性大方的她面对房遗爱丝毫没有约束,独自喝下一杯水酒后,这位白衣佳人看着房遗爱,笑颜如花的说道:“现在长安城都已经传遍了,何榜首文采独占鳌头,外面墙上的咏梅诗拓片已经炒到了二百两银子一副!小贼,你现在一定特别神气喽!”
听到秦京娘的夸赞,房遗爱微微一笑,“一首小诗而已,怎么京娘姐姐什么时候也喜欢文人字画了?”
“哼,本姑娘才不喜欢舞文弄墨呢。倒是虞世南、欧阳询那些老家伙,整天到我们家缠着爹爹!”
说着,秦京娘仿佛有些埋怨,目光轻轻白了房遗爱一眼。
秦京娘埋怨的话语,令房遗爱有些吃惊,暗自猜测莫非秦琼陷入了朝中的党派之争?“虞世南、欧阳询!这二位可都是前辈大儒啊,他们纠缠胡国公做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两个老头整天缠着父亲,说是让父亲出面向你讨要几张瘦金体的书法!”
秦京娘杏眸含怒,娇嗔的模样在房遗爱来看,倒别有一番风韵。
得知事情原委,房遗爱朗声一笑,做出一副轻松得意的表情,说道:“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几张字画何足道哉!”
听到房遗爱的一番话,秦京娘那犹如冰山一样的脸颊上,竟十分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哼,西域国的美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酒过三巡,见秦京娘面带愁容,房遗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今天恐怕不止是请我喝酒这么简单吧?趁我现在清醒,要说就趁早啊!”
见房遗爱开口询问,秦京娘微微一怔,接着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头沉默了起来。
看着生性开朗的秦京娘竟沉默不语,房遗爱大感吃惊,暗想,难不成秦琼出了什么事情?
沉默半晌过后,秦京娘最终还是借着酒意向房遗爱说出了她的心事,“前几天突厥国有几个贵族来到大唐,点名要找父亲比武较量。父亲身为大唐国公、兵马大元帅如何能开口拒绝。”
“可是爹爹伤势还未痊愈,而且这等事程叔叔、尉迟叔叔又不方便出面,万一爹爹在比武时出现什么意外……”
话说一半,原本性情要强的秦京娘竟流下了两行清泪!
“小贼,你能不能帮帮我爹?如果你能击退那些突厥国的贵族,我情愿作……”
说着,秦京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乞求和无助的神色。
房遗爱见秦京娘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不禁一颤,不知怎地秦京娘的目光竟让房遗爱感到莫名有些痛心!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5章 突厥国第一勇士
第45章 突厥国第一勇士
见秦京娘哭的可怜,房遗爱几次想要出言安慰,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京娘,我……”
或许是因为酒意,亦或是因为焦虑,见房遗爱说话吞吐神色迟疑,秦京娘竟借着酒意起身扑进了房遗爱的怀中!
“小贼,你当日在长安城郊外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现在也一定可以击退那些突厥国贵族是不是?”
房遗爱被秦京娘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开口答应,话语却被秦京娘柔弱的声音打断了。
“如果你能帮我爹爹击退那些突厥国的贼子,我情愿嫁给你作妾!一生一世侍奉你!”
秦京娘的一番话,远远超出了房遗爱的意料,情急之下,房遗爱不由伸手想要将秦京娘推离自己胸前。
虽然高阳公主这几天的举动有些过分,但在房遗爱心中早已将她视作了自己的妻子,此刻见秦京娘醉酒后说出作妾两个字眼,房遗爱连连摇头,“你醉了,别这样。”
被房遗爱推出怀抱的秦京娘,潸然泪下的看着房遗爱,轻声呢喃,“你嫌弃我?”
见秦京娘误会,房遗爱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已经有妻子了。”
秦京娘看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乞求的神色,哪里还有之前要强的模样,“我说过我情愿作妾!”
两世为人的房遗爱十分清楚秦京娘在说出这番话时,内心中承受了多大的煎熬,“我帮胡国公就是了,你别这样!”
秦京娘仿佛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房遗爱惊讶的问道:“真的?”
看着泪流满面的秦京娘,房遗爱莫名有些心痛,轻声安慰道:“真的!君子一言,你快些坐回去吧。”
明确得到房遗爱的答复,秦京娘破涕为笑,坐回到座位上后,秦京娘轻擦眼泪,对着房遗爱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容,“好的!”
“这才对嘛,女孩子别总哭,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房遗爱被秦京娘之前“作妾……”的言论吓得不轻,内心中波澜久久不能平静,为了掩饰心中的忐忑和尴尬,房遗爱下意识为秦京娘夹了一块排骨。
看着餐碟中的红烧排骨,秦京娘脸上一阵绯红,竟一改往日大方的做派,扭捏的拿起筷子小口吃起了排骨。
见秦京娘的情绪恢复平静,房遗爱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摇头苦笑暗想道:“姐姐,您可是秦琼秦叔宝的千金!我要娶了门神的闺女,那日后不就只剩下受气了嘛!”
答应过要帮助秦琼抵挡突厥贵族的挑战后,房遗爱草草吃了两口饭菜,接着跟秦京娘一起来到了秦琼的府邸。
进到秦府,秦琼正在大厅喝茶闲坐,见房遗爱到来不禁有些吃惊。
“何兄弟,你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
说着,秦琼十分热情的将房遗爱迎到了座位上。
坐到座位,房遗爱直入主题,“国公,小子听说近日有突厥国贵族前来挑战国公?”
“哎,突厥国见我唐室建国不久这才敢来挑战。”喝过一口茶水后,秦琼长叹一声,面带愁容的说道:“哼,那些贼子明面上是来挑战老夫,其实却是在探查我国虚实。阴谋诡计实在可恶!”
听秦琼说明其中深意,房遗爱不禁想到了之后李靖、侯君集起兵讨伐突厥的事情。
此时太宗李世民刚刚登基不久,正忙着稳固地位,这才没时间去理会突厥、西凉、高句丽等周边国家。
“当年圣上只身退敌何等豪气,这才刚过几年突厥贼子又不安分了!”
说到激动处,秦琼抬手砸在了一旁的茶桌上,面容显得十分气愤。
听到秦琼的话,房遗爱暗自咋舌,当年唐高祖李渊在位时,突厥大军起兵连战连捷,最后竟然打到了长城外四十里处,虽然唐太宗李世民只身退敌,但也被迫签下了“城下之盟……”,这件事情一直被唐朝王室视作耻辱,秦琼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单纯的给唐室找回点面子罢了。
看破了秦琼心思的房遗爱,稍感尴尬,接着便问起了秦琼为何接受挑战的原因,“国公旧伤还未痊愈,怎么不回绝了突厥国的挑战?”
“我受圣上爵禄之恩,怎可在番邦小国面前失了面子!再者说就算秦某不去应战,他们自然会去挑战咬金、老黑这些人。他们的武功……不是我嚼舌头,跟我差得远着呢!”
“再者说突厥贵族前来分明是打算探听我国虚实,如果我回绝拒战的话,恐怕他们又要起兵犯境了!”
说完,秦琼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了几分,看得出来这位一生征战的胡国公,并不希望天下再起刀兵。
受到秦琼的感染,房遗爱心中的热血也随之沸腾了起来,“国公为国为民,在下佩服。既然如此不如在下帮国公取胜如何?”
见房遗爱要帮助自己退敌,秦琼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变得更加忧虑了,“这个……”
房遗爱见秦琼有些迟疑,不禁朝着一旁的秦京娘看了一眼,接着拱手问道:“怎么?国公不相信在下的实力?”
“京娘,你先下去吧。”支走秦京娘后,秦琼紧皱眉头对房遗爱说道:“这次前来挑战的突厥国贵族名叫阿史那突鲁,是突厥国第一武士。相传他曾经在大雪山徒手击毙过整群恶狼,双臂有千斤之力,为人更是阴狠暴虐。何兄弟虽然身手不凡,但却没有上过战场厮杀,恐怕不是阿史那突鲁的对手。”
“双臂有千斤之力,徒手击杀整群恶狼?这不是东汉末年曹操账下“古之恶来……”典韦的翻版吗?”
听到秦琼的讲述,了解过阿史那突鲁的身世之后,房遗爱暗暗砸舌,他原本以后这些猛人只是古代小说演义中所虚构的人物,却原来历史上真的存在过这样的猛人!
见房遗爱有些迟疑,秦琼微笑一声,“秦某虽然旧伤未愈,但身子骨却比之前好了许多。阿史那突鲁想赢我恐怕要费些功夫。”
见秦琼话语中有保护自己的意思,房遗爱深受感动,拱手说道:“国公,在下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幼年曾经跟随家师学习过一些武艺,对付那突厥国的贼寇想来并不是难事。”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6章 决战在即
第46章 决战在即
自然也就释然了,“哦?!何兄弟曾经学习过武艺?”得知房遗爱学过武艺,秦琼先是有些惊讶,不过在联想到长安郊外那一幕后,“也对,何兄弟能够空手接箭、箭穿山石,武艺自然不凡!”
虽然向秦琼撒了谎,但有“混元十三式……”傍身,房遗爱倒不怕和阿史那突鲁短兵相接,“国公,但不知那突厥国的阿史那突鲁何时前来?”
见房遗爱问起,秦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今晚,我和他约定在长安城外的“望月台……”相见。”
得知挑战地点,房遗爱暗自点头,毕竟以他此时的境遇,知道他身份的人越少越好,长安城外人烟僻静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好,那今晚在下便陪同国公一同前去。”说着,秉持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至理名言的房遗爱,随即开口说道:“刚刚在酒楼喝了些水酒,可否借国公家的客房歇息片刻?”
见房遗爱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秦琼悬着的心也随之变稳了几分,“好,何兄弟只管去养精蓄锐。等待今晚咱们前去会会那不知死活的突厥小儿!”
来到秦府客房,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取出贴身携带着的混元心经,按照上面的招式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
因为时间紧急,房遗爱不敢贪多,转而着重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中的前三式。
“清风拂、揽天锤、玉指剑。”
看着混元心经有关前三式的记载,房遗爱暗自沉吟,“这三式中的前两式都是以柔克刚的招式,而第三式玉指剑却是将真气凝聚于中指食指之间,以手指为剑杀伤力不容小觑。”
将混元十三式的前三式熟记心间后,房遗爱收好混元心经,随即在客房中练习了起来。
“清风拂……”
“揽天锤……”
“玉指剑!”
做完前两式后,房遗爱轻声呼出第三式的名称,接着将体内真气运行在中、食指间,径直点在了身下坚硬的青石板上。
“砰!”
随着一声石板碎裂的声音响起,房遗爱指尖所触碰到的青石板应声而裂,坚硬的青石板竟然被指尖激射而出的真气贯通了!
看着留有深坑的青石板,房遗爱大感惊讶,接着负手而立看向夕阳西下的窗外,轻吟道:“突厥贼子今夜你不来便罢,你若来时管教你葬身在我玉指剑下!”
正当房遗爱豪气冲霄,负手站在窗前欣赏夕阳美景时,突然有人叩响了房门。
“小贼,我爹爹唤你。”
说完,还不等房遗爱做出反应,秦京娘便快步走开了。
见天色不早,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怀揣着混元心经走出了客房。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正在和一个虬髯大汉交谈,从二人举止见的亲密举动来看,两人的交情显然不浅。
“何兄弟,快来。”见房遗爱走进正厅,秦琼起身说道:“这是我的好兄弟,窦国公史大奈。”
得知虬髯大汉的姓名,房遗爱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这就是“大肚子天王……”史大奈么?
见房遗爱身着布衣、头戴方巾一副文人打扮,史大奈冷哼一声,言语间不屑之意一览无余,“这鸟人是谁?一副书生打扮,二哥你唤他作甚!”
听到史大奈询问,秦琼支吾了半晌,有些歉意的对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随即说道:“这是……这是秦某的外甥。”
史大奈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后,朗声一笑,摸了摸颌下的虬髯说道:“外甥?二哥的外甥就是咱老史的侄子!好侄子!”
虽然史大奈的言语令房遗爱有些不快,但碍于秦琼的面子,房遗爱还是拱手说道:“窦国公,在下有礼了。”
见房遗爱一副文人做派,生性粗鲁的史大奈直接忽略了他,转身对秦琼说道:“二哥,咱啥时候去长安郊外的望月台?我非得活撕了那番邦小崽子!”
史大奈此言一出,秦琼、秦京娘父女二人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史大奈本不姓史,原为突厥阿史那氏,隋朝时跟随处罗可汗入随,后在晋阳跟随李渊起兵,因为征讨刘黑闼等军阀立下汗马功劳,这才被李渊恩赐姓史。可没成想史大奈在改姓之后,竟然对本国十分不屑,此刻更是称故国为番邦,这也是秦琼父女轻笑的缘故了。
看着面前生性粗鲁的史大奈,房遗爱暗想,前来挑战秦琼的阿史那突鲁跟史大奈同样都是突厥贵族,俩人五百年前没准还是一家呢。
轻笑过后,秦琼见日落西山,轻咳一声正色说道:“天色不早了,现在就启程吧。”
走出秦府,秦府下人已经将黄骠马等三匹骏马牵了出来,而在秦府门前则站立着一名少年,少年手挽两匹马的缰绳,显然是史大奈的随从。
史大奈见众人面带疑惑,朗声一笑,接着翻身上马,用马鞭指着少年说道:“这是我徒弟!”
得知少年身份,秦琼点了点头,接着与秦京娘接连上马,一行人只剩下房遗爱还站在地上。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没有上马的打算,秦京娘有些好奇,随口问道:“咦?小贼你怎么不上马?”
房遗爱虽然融合了之前那废物纨绔的记忆,但身为现代人的他却对马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并不精通马术。”
“啊!还有不会骑马的男儿?你小子读书读傻了吧!”
听着耳边史大奈和他徒弟的讥笑,房遗爱心中有些不快,随即想要硬着头皮翻身上马。
可就在房遗爱准备上马时,坐在黄骠马上的秦京娘随即向他伸出了手掌,“上来吧。”
见状,房遗爱略微迟疑了片刻,接着捂着秦京娘的手掌,翻身坐在了黄骠马上。
秦琼显然并没有想到房遗爱不通骑术,稍感吃惊后,随即率先催动了胯下的白马,在前方为众人引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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