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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想着,房遗爱正想跟上前去,却被身旁的候霸林拉住了衣袖。
拉扯住房遗爱的衣袖,候霸林欲言又止,他既害怕泄露了大哥的身份,却也不甘心大哥就此被侮辱,犹豫下一阵支吾,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霸林,武科场非同而已,一般闲杂人等不会进来的,这些参加武举的试子大多闷头练武,没人会认得出愚兄来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用言语打消了候霸林的顾虑后,房遗爱将他的手掌拿开,接着在一众试子的注视下,大步朝着校场中央走了过去。
站在马厩前,尉迟宝林自顾自的从马厩中牵出两匹西凉战马,接着将身站在了兵器架前。
等到房遗爱走到跟前,尉迟宝林指着左右两匹战马,道:“你先挑,别说小爷欺负你!”
朝着战马细细观望,粗懂相马经的房遗爱朗声一笑,“这两匹马不分伯仲,尉迟兄想来倒也光明磊落。”
“切,别拍马屁。”说着,尉迟宝林将一匹战马的缰绳递给房遗爱,转而说:“赌气归赌气,我不想见血,就用枣木棍当点钢枪吧。”
说完,尉迟宝林牵马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取下两根齐眉长短的枣木棍,一根丢给房遗爱,一根握在手中,眉宇间哪里有半点即将对敌的谨慎,反倒全是不屑、轻蔑的表情。
“我打不过秦怀玉,我还打不过你吗?一个绣花枕头,充什么英雄!”背地嘀咕一声,尉迟宝林翻身上马,手握缰绳,枣木棍背在身后,对房遗爱说:“上马啊,待会不行了就认输,咱会手下留情的!”
听闻尉迟宝林的示意,房遗爱微微一笑,手持枣木棍翻身上马,眼望对面的尉迟宝林,眸中寒光大放,心想,“自从学习秦家枪以来,倒还没真正施展过,今天这根枣木棍全当做虎头湛金枪了,正好拿你这小老黑练练手!”
一番思忖,房遗爱和尉迟宝林对视一眼,接着心有灵犀的催动战马,以棍代枪,径直朝对方冲了过去。
眼见二人即将开展,候霸林和一众围观试子自觉退后,给房遗爱二人留出了一个直径在二十米左右的空地,而他们则呈圆形站立在四周,纷纷饱含期待的想要看看大言不惭的“逃兵驸马……”待会是怎样被打下马来的。
校场中众人饱含期待,除去知道房遗爱真正实力的候霸林外,尤子章等人望向房遗爱双目尽是鄙视,在他们看来这位“逃兵驸马……”绝不会在尉迟宝林手下走上三两个回合,可能一个照面便会被打下马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房遗爱连催战马,双手一前一后侧握枣木棍,径直朝尉迟宝林冲了过去。
见房遗爱来的飞快,尉迟宝林冷哼一声,将枣木棍举在胸前,用脚跟轻点马腹随即迎了上去。
二马交错,憋着一肚子火的房遗爱大喝一声,手中的枣木棍好似蛟龙探海一般,直勾勾朝尉迟宝林的面门刺了过去。
尉迟宝林正要出手,见房遗爱来得凶猛,连忙变换招式,双手横举枣木棍,这才勉强挡住了劈面而来的狠招。
一招过后,双马各自向前徐行,候霸林手持缰绳勒转马头,望向房遗爱大骂道:“你小子玩真的!”
之前尉迟宝林言语侮辱高阳、房玄龄,早已经触动了房遗爱的逆鳞,此刻听到骂声,一心想出口恶气的房遗爱面色沉冷的高声回道:“两军对垒,岂有儿戏?”
两人的喊声颇为洪亮,饶是相隔十几米远,在场众人却听得真真切切,见尉迟宝林第一回合就差点吃亏,一众武举试子不由刷新了对房遗爱的看法。
“房驸马的枪法好凌厉啊!这莫非就是秦家枪吗?”
“蛟龙探海,要是这一枪戳中尉迟宝林的面门,还不得戳出一个透明窟窿来啊?”
“看来房驸马还有些本事,多亏了我刚刚没落井下石嘲笑他……”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88章 落马险胜(2)
第388章 落马险胜(2)
见众人对房遗爱的态度有了转变,记吃不记打的尤子章冷哼一声,“什么凌厉,房俊不过是有一把子傻力气而已,我大哥这是让着他,要不然刚刚一照面就把他从马上打下来了。”
候霸林正在暗自为房遗爱叫好,听到耳畔尤子章恬不知耻的聒噪声,不由升起一丝不悦,高声嚷道:“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被人家一脚踹翻在地上,叫的跟个顺毛驴似得!”
“你!”被候霸林嘲笑,尤子章自觉失了脸面,想要吵嚷,却发现自己距离候霸林不远,联想到昨天那顿暴打,失去尉迟宝林撑腰的他,摇身一变顿时成了受气蛤蟆,肚子鼓的好像喝了一瓮凉水似得。
众人交谈间,房遗爱和尉迟宝林再次照面,有了上次的经验,尉迟宝林出手再无顾忌,一根枣木棍上下翻飞,打的房遗爱只有招架之功,哪里还有半点还手之力。
勉强抵挡住尉迟宝林盛怒下的杀招后,房遗爱趁着战马前行的空档,暗自将真气外放,想要借助真气提升感官跟这位小老黑一较高下。
“多亏了他手上拿着的是枣木棍,要是换成丈八点钢枪,我恐怕已经挂彩了吧?”
在房遗爱暗自夸赞尉迟宝林时,已经将马头调转的尉迟宝林望向房遗爱,背地咬牙道:“这草包的反应好快啊!刚刚我这梅花攒心点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被打下马了!看来房俊还真学到了秦老二的枪法精髓……我打不过秦怀玉,正好拿你小子练练手!”
打定主意,尉迟宝林用枣木棍拍了一下战马的脊背,朝房遗爱飞奔而去的同时,双手将枣木棍举在头顶,做出了一副要全力劈下的模样。
见尉迟宝林要动用蛮力,房遗爱冷笑一声,单手撑住马鞍,双脚随即悄悄从马镫中脱离了出来。
等到二马交错,早已将做好架势的尉迟宝林大吼一声,举在头顶的枣木棍径直对着房遗爱劈了下去。
尉迟宝林这一招“力劈华山……”势如破竹,加上他过人的臂力,劈下去的瞬间竟然响起了一阵破风声!
听到破风声过后,围观的试子们惊讶不已,他们自幼练习武艺,自然知道破风声对于力道的要求,虽然大部分人用棍都能耍出破风声,但像尉迟宝林这样劈出如此洪亮的破风声的却寥寥无几。
破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抬头看向劈面而来的枣木棍,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按着马鞍的手掌突然发力,在身体上升的过程中,双脚踩踏马鞍,与此同时身体倾斜,几乎是以半指的距离勉强躲过了这来势凶猛的一击。
躲过攻击后,房遗爱踩住马鞍,手中枣木棍再次向尉迟宝林刺了过去。
一击落空,尉迟宝林正要大骂房遗爱狡诈弄鬼,突然见枣木棍由上而下向自己袭来,惊骇下连忙低头躲避,虽然成功避过了头部要害,但却被枣木棍结结实实打中了肩膀。
“哎呀!”受到击打,尉迟宝林痛呼一声,接着趴在马背上紧催战马,在第一时间跟房遗爱拉开了距离。
一击得手,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重新坐回马鞍,脚踩马镫,催马朝前方赶了过去。
一直等到二人勒转马头,在旁围观的尤子章等人这才回过了神来。
“我没看错吧?房遗爱刚刚飞起来了?是不是飞起来了?”
“什么飞起来了,房驸马那是用臂力撑着马鞍跳起来了!这招绝了!反客为主啊!”
“好大的胆子,这刚刚要是没躲过尉迟宝林的力劈华山,房遗爱还不得开了瓢儿啊?”
“是啊,人家不但有惊无险的躲过了攻击,还打了尉迟宝林一棍子呐!”
见众人对房遗爱连番夸赞,尤子章冷哼一声,饶是知道尉迟宝林吃了亏,但这位忠心耿耿的小弟怎么可能服软?毕竟他可是属烤鸭的--肉烂嘴不烂,“房俊这个奸诈小人,从马鞍上跳起来,这算什么招式?秦家枪里有这个招式?真真阴险卑鄙!”
候霸林正在大声叫好,听到尤子章污蔑房遗爱的言语,脸色一沉,接着推开身旁众人,大踏步走到了尤子章身旁。
站在尤子章面前,候霸林也不多说,伸手对着尤子章的肩膀就是一拳,“瞎白话什么,有本事你让尉迟宝林也跳起来啊,他跳动的吗?”
遭受候霸林的推搡,尤子章紧咬牙关闭口不语,眼下尉迟宝林分身乏术,候霸林要打他可没人能拦得住。
坐在鞍韂上,手捂酸麻疼痛的左箭头,尉迟宝林既惊讶又意外,“房俊这招我好像在哪听说过……之前何足道跟长孙冲在太白山下比武,据说也是从马鞍上跳起来了!到底是结拜兄弟,这头没白磕!”
“这样打下去,我岂不是会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连一个草包废物都打不过?不行,看我把他打下马来!”
暗自咬牙,尉迟宝林催动战马,提起十二分精神朝房遗爱冲去,手中的枣木棍横在胸前,目光中哪里还有之前的轻蔑,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的谨慎。
望着近在咫尺的尉迟宝林,房遗爱心中思绪飞扬,“这小老黑枪法着实不错,要是能跟他扯上关系,想来日后到能多一个得力的帮手。”
想着,尉迟宝林已经到了跟前,见状,房遗爱赶忙收起思绪,手中枣木棍迅速探出,却被早有准备的尉迟宝林拦了下来。
双棍对在一起,房遗爱顺势向前刺去,枣木棍刚刚前行,突然感觉首端一沉,接着便被尉迟宝林手中的枣木棍硬生生压低了下去。
就这样,房遗爱奋力上挑,尉迟宝林全力下压,随着战马缓缓呈圆形移动,二人额头全都浮现出了一层汗水,饶是这样却也没人敢就此收力,唯恐在收力的瞬间被对方抓住把柄,从而败下阵来。
就在二人全力较劲时,尉迟宝林突然大喝一声,拼尽全身力气将手中枣木棍向下压去,显然是打算借助超群的臂力跟房遗爱一较高下。
感受到尉迟宝林陡然发力后,力气不及他的房遗爱连忙催动真气,双手紧握枣木棍向前去挑,哪里会就此轻易认输。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89章 计收小弟(1)
第389章 计收小弟(1)
正当二人全力僵持的难分难解时,随着一声木材的断裂时,房遗爱、尉迟宝林手中的枣木棍同时断为两截,而马上失去重心的二人在惯力的作用下,一人向下栽去,一人向后仰去,就在尉迟宝林在下马背的瞬间,房遗爱慌忙抓住马鞍上的缰绳,这才勉强没有从鞍韂上跌落下去。
手挽缰绳,房遗爱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马鞍,只剩下前脚扣在马镫上,随时都有坠落下马的可能。
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尉迟宝林见房遗爱摇摇欲坠,顿足捶胸暗骂一声,“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他怎么没跟我一块掉下马来!”
众人见房遗爱手挽缰绳摇摇欲坠,纷纷惊呼一声,表情、目光或惊讶或担忧,全都暗地替房遗爱捏了一把汗。
“掉,掉,掉下来啊!”一边说着,尤子章一边比划,仿佛他有什么魔咒能让房遗爱从马上掉下来似得。
正当尤子章絮叨的兴起时,站在他身旁的候霸林扬手就是一耳光,没好气的骂道:“掉你个头啊!”
捂着脸颊,尤子章想骂却又害怕再次挨打,无奈下只得将尉迟宝林搬了出来,“你又打我!我大哥可在马……地上呢!”
可当他看到趴在地上,满面尘土的尉迟宝林后,心中的主心骨顿时崩塌,险些眼前一黑就此昏过去。
在众人的注视下,房遗爱单手紧握丝缰,脚尖死死扣住马镫的边缘,憋足了一口丹田气,双脚、单手一起发力,硬生生重新坐在了马鞍上面。
“嘿!好!”
“绝了!”
“好手段,好臂力!”
坐在鞍韂上,听着耳畔犹如潮水一般的叫好声,房遗爱深吸一口气,直到此时,他心中被尘封的血性这才重新苏醒了过来。
见房遗爱重新坐在马上,尉迟宝林负气锤击地面,喃喃道:“这算我输了?我可不是被他打下马来的!我是自己栽下来的!嘿,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啊!”
听到尉迟宝林不甘的嘟囔声,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翻身下马,走到尉迟宝林面前,伸出双手道:“尉迟兄,承让了。”
面对房遗爱的好意搀扶,尉迟宝林冷哼一声,接着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一边拍打衣襟上的尘土,一边说:“这不能算我输,我又不是被你打下来的!”
见尉迟宝林不认账,房遗爱摇头苦笑,故意轻叹一声,“哎,想鄂国公一世英名,日抢三关日夺八寨,他的子嗣怎么会如此不堪?”
被房遗爱言语讽刺,尉迟宝林又羞又恼,一个箭步向前,举起双拳怒骂道:“你别拿我话来讽刺我,我没说你就不错了,想想你……”
话说一半,联想到房遗爱之前负气挑战的举动,饶是尉迟宝林性格暴躁,但也清楚“高阳……”就是房遗爱的逆鳞,加上眼下自己跟房遗爱势均力敌,一番思忖,尉迟宝林连忙捂住口鼻,生怕激怒了这位看似孱弱,却武艺高超的逃兵驸马。
二人交谈间,候霸林、尤子章等人缓步向前,因为之前尉迟宝林率先落马,所以谁输谁赢自然有了定论。
“没想到房驸马的枪法如此绝妙,哪里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是什么无影枪……”
“说的没错!之前有人故意中伤驸马,想来也是不怀好意,好在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一时间,因为房遗爱所显现出来的武艺,众人的矛头瞬间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而之前连番羞辱房遗爱的尤子章,自然也就成了众矢之的。
“你们……你们这群墙头草!”尤子章被说的脸颊青一阵紫一阵的,支吾了好一会,这才凑到尉迟宝林面前,大声道:“我大哥明明是自己从马上栽下来的……”
尤子章辩解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候霸林的朗声大笑打断了,“多新鲜啊!你大哥这么大的人了,连马都不会骑?自己栽下来的?坟头烧草纸你糊弄鬼呐?”
见尤子章的辩解反倒为自己招来嘲笑,羞愤交加憋着一肚子怒气的尉迟宝林冷哼一声,对房遗爱大声嚷道:“房俊,你我马上功夫倶是一样,听说你学过秦家的霹雳锏,要不然咱们比比步战?”
听闻尉迟宝林的提议,房遗爱眉头微皱,摸着下巴喃喃道:“步战?钢鞭对金锏吗?”
尉迟宝林见房遗爱有些迟疑,还以为他升起了怯意,接着大笑一声,随即使出了他那近乎蹩脚的激将法,“你不敢?你要是不敢的话,就代表秦家霹雳锏没我们尉迟家的钢鞭厉害。”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就连心事萦怀的房遗爱都被气乐了。
“不敢就是不厉害?那你应该去找秦怀玉啊,你们俩人都是家传的武艺,你找他去比试啊。”
“我听说秦驸马也是个出了名的人来疯,一双霹雳锏耍起来跟个什么似的,之前长孙冲就差点被他打碎了脑袋!”
“对啊,房驸马这才刚从雁门关跑……述职回来没几天,秦家锏应该还没学的精髓,你这样不是欺负人吗?”
听着众人的讥讽,自知理亏的尉迟宝林大吼一声,攥着拳头大声叫嚷:“都别唠叨了,秦怀玉算什么!就是何足道在这,小爷照样把他打趴下!”
“哎呦,哎呦,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打趴下何榜首?人家可是杀了突厥第一勇士的少年英雄,你打得过?就连你爹都未必打得过人家。”
“知道羞臊是什么吗?不知道去杂货铺买几斤,人不要脸真没法说。”
两个心直口快的试子骂过尉迟宝林后,悄然退到人群之中,任由小老黑气的暴跳如雷,却也没办法对他们动手。
被众人连番嘲笑过后,尉迟宝林索性将脸面丢在一旁,一心想要扳回一局的他,随即对身旁的跟班说:“尤子章,去,到兵器架上拿一双钢鞭来!”
“好嘞,我这就去。”见尉迟宝林动了肝火,尤子章奸笑一声,满口应承着去到兵器架上取钢鞭去了。
见尤子章前去那兵刃,候霸林凑到房遗爱面前,出于避险的目的说道:“房兄,怎么办?”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390章 计收小弟(2)
第390章 计收小弟(2)
听闻候霸林的询问,见尉迟宝林一心要打,房遗爱不由不升起“收小弟……”的念头。
“候兄,还请去兵器架上拿双锏来。”说着,房遗爱凑到候霸林耳畔,私语道:“记住,要最重的。”
刚刚在候霸林开口询问时,房遗爱便想起了一桩往事,“美良川三鞭对两锏……”,房遗爱自认要用锏法胜过尉迟宝林有些困难,这才会示意候霸林拿来最重的双锏,打算效仿秦琼激将尉迟宝林比试气力。
心中拿定主意,等到尤子章、候霸林将兵刃拿来,从候霸林手中接过双锏,伸手掂了掂分量后,房遗爱背地轻笑一声,转而对尉迟宝林说:“尉迟兄,刚刚你我马上对战耗费了大半的力气,此时不如换一种比试方法如何?”
听到房遗爱的言语,尉迟宝林掂了掂手中的双铁鞭,狐疑的问道:“你小子又在那里弄得什么诡计?”
“小弟诚心相待,怎么能说是诡计呢?”说着,房遗爱佯装出一副正色,说:“早就听说尉迟兄的臂力惊人,不知道敢不敢和小弟比一比气力?”
“臂力?刚刚在马上不是比较……”话说一半,想到自己栽下马来的难堪情景,尉迟宝林话锋一转,“你小子打又不打、又不肯认输,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没憋着好屁!”
“尉迟兄何出此言,不知道兄台可知道昔日美良川三鞭对两锏的故事?”说完,房遗爱故意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显然是在激将尉迟宝林。
“美良川前收敬德……”的典故在大唐可谓人尽皆知,尉迟恭一直拿这件事当做耻辱,尉迟宝林更是因此对秦琼父子愤愤不平,此刻难堪往事被房遗爱提起,本就有些怒火的尉迟宝林顿时气冲牛斗,要不然人多碍事,恐怕早就举着双鞭来找房遗爱拼命了。
“你这是在羞辱我?”冷哼一声,尉迟宝林紧握双鞭,样子像极了房遗爱前世所见过的门神画像。
成功激怒尉迟宝林后,房遗爱微微一笑,说:“当年鄂国公单鞭对秦元帅双锏,想来有些弱势,不如今天你我二人来一个双鞭对双锏?看谁先将巨石击碎如何?”
说完,唯恐尉迟宝林不接话茬的房遗爱,继续补充道:“我若是输了,情愿认兄台做大哥,而且代表义父向兄台的鞭法认输如何?”
“代表秦老二向我们家的鞭法认输?”嘀咕一声,看向房遗爱孱弱的身躯,尉迟宝林朗声大笑,“好!我要是输了,便也心甘情愿拜你当大哥!”
说完,尉迟宝林对尤子章使了个眼色,道:“去搬两块三百五十斤的石墩来,记住要一样大小的。”
见尉迟宝林果然上钩,房遗爱大喜过望,转头对候霸林说:“霸林,去帮帮尤子章。”
听到大哥的嘱咐,候霸林点头应声,他清楚房遗爱这哪里是让他去帮尤子章,分明就是害怕尤子章捣鬼,叫他去从旁监视。
打发走候霸林,望着自认胜券在握的尉迟宝林,房遗爱唯恐他再次耍赖,转而高声说道:“尉迟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要反悔啊。”
自负臂力超群的尉迟宝林,听闻房遗爱的话语,冷哼一声,傲然道:“我还怕你反悔呢,待会等着磕头认大哥吧!”
诱骗尉迟宝林当着众人把话茬说死,房遗爱喜形于色,望着自己这位未来小弟,连笑道:“好,好。”
过了片刻,候霸林、尤子章一人抱着一个石墩,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房遗爱二人面前。
将石墩放在二人面前后,尤子章拍了拍手掌,笑着说:“房俊,我的好兄弟,待会你认了大哥,记得来认我这个二哥哦。”
此言一出,候霸林感觉有些别扭,左思右想,喃喃道:“大哥认尤子章做二哥?大哥便三哥……我不成了小五了吗?”
“认你个大头鬼啊!”一番思忖,候霸林大骂一声,接着和尤子章一边斗嘴一边向后退去,给房遗爱二人留出了一个不大的空地。
等到众人退去,望着面前的石墩,房遗爱掂了掂手中的双锏,问道:“尉迟兄,但不知道谁先来?”
虽然之前跟房遗爱交过手,但想到尤子章所说,房遗爱举七百斤的铁钮都费劲的话语后,这位浑然不知已经上了套的少公爷,语调夹带不屑的冷笑着说:“你先来,让着你。”
“好,那小弟我就先行献丑了。”寒暄一声,房遗爱向前一步,举起手中双锏,暗自运动真气,卯足了力气对着石墩就劈了下去。
“仓朗!”随着一道清脆的铁器声响起,被双锏击打过的石墩上显现出了两道白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变化。
眯眼细看,见石墩毫无裂纹,房遗爱暗叫不好,“坏了,劲儿用小了!”
众人盯着石墩看了半晌,确认上面并无半点断裂的痕迹后,不由纷纷议论了起来。
“房驸马的枪法固然精妙,但看他身体有些羸弱,想来恐怕臂力有些不支。”
“是啊,房驸马好好的锏法不用,为什么要来跟尉迟少公爷比试气力?这人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哎,看来房驸马这是要输了。他认尉迟宝林做大哥不要紧,可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会被人说成秦家金装锏不如尉迟家的双铁鞭了吗!”
见众人对房遗爱出言惋惜,尤子章奸笑一声,“房俊,你小子不成了吧?乖乖认我做二哥吧。”
听着尤子章的嘲笑,以及众人的惋惜议论,房遗爱暗咬钢牙,奋力将真气驱使到双臂之上,高高举起双锏,背地对天说道:“老天爷,若我有福收下尉迟宝林做小弟,双锏碎石两半,我若无福,石墩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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