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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老头儿,你拉什么拉啊,知道这人是谁吗?他可是当朝驸马、文武状元,尚书省的右丞!”
老货郎被这些个冗长的头衔儿,说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掰着手指嘀咕了几句,一拍脑门道:“怎么?这就是布衣榜首吗?”
“对喽,这就是咱们的布衣榜首。我之前听说长孙父子去到秦府下聘礼,眼下状元公提剑前来,怕是跟此事脱不了关系。”
在众人的注视下,房遗爱手挥宝剑,径直走到了长孙府门前。
登上青石台阶,房遗爱边走边数,“一二三……竟然足足有八道台阶!”
古代等级森严,建造府邸更是如此,九道台阶乃是宫廷御用,八道台阶却是只有李姓亲王才能使用,而长孙无忌与房玄龄这些国公,撑破天也只能用七道台阶。
“当年建造府邸时,爹爹唯恐做事张扬,特意与杜叔父约定设下六道台阶,可长孙无忌却公然建造八阶石台,这岂不是向天下人表明,他有资格封异姓王么?”
单单一层台阶,就让房遗爱对长孙无忌的跋扈有了全新的认识,强忍着心中怒火和喜悦,房遗爱大步走到府门前,朗声道:“里面有人么?滚出一个来!”
长孙府下家丁听到叫骂声,四五成群的跑出府门,手中拿着棍棒、朴刀,凶神恶煞的叫嚷了起来。
“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来我们丞相府闹事?”
“待会找到那口出叫骂的狂徒,非得将他的腿打折不可!”
等到家丁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叫骂声瞬间便落了下来,一个个面带惊慌的看着房遗爱,迅速将手中的家伙藏到了身后。
“房驸马……刚刚有没有听到叫骂声?”长孙府管家明知叫骂声出自房遗爱之口,但碍于他的武力却只能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听到了,就是我骂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拱手对管家道:“还请将你家丞相牵出来。”
听到“牵……”字,管家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僵住了,“诶!要说请了出来。”
房遗爱不置可否,“牵了出来!”
“请了出来!”管家与家丁一同回道,脸上已经显现出了怒意。
“怎么?敢是与你家驸马爷作对不成?”说着,房遗爱提起宝剑,手抚剑柄,诡谲难辨地道。
一番对话,管家早就看出了房遗爱故意来找茬的意图,平日作威作福的他们仅仅只是惧怕房遗爱的身手,对于她背后的权势却是不屑一顾。
“作对又能怎样?你今天独自一人前来,就算是手持利剑,能是我们几个的对手?”管家将朴刀从背后取出,面带不屑的道。
“啪!”
就在管家双眼直视天空,狐假虎威气焰嚣张时,随着一声耳光声响起,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在原地转了几转后,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长孙冲的伤还没养好,你们怕是忘了疼了吧?”说着,几名家丁跃跃欲试,还没等他们抄起家伙,房遗爱化作一道残影,三拳两脚就将这些恶奴打翻在了地上。
看着倒地叫痛的管家、家丁,房遗爱朗声大喊道:“长孙丞相,下官给你送礼来了!”
长孙无忌父子能坐在正厅生闷气,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仇人的声音,三人对视一眼,怒不可遏的朝府门走了过去。
长孙无忌、长孙津、长孙澹父子三人站在府门前,眼望被打倒在地的几名家丁,又见房遗爱手持宝剑,不由暗中揣摩起了他的意图。
“这小畜生持剑上门闹事,难道是心中激愤未消?”长孙无忌抚髯冷眼打量房遗爱,在看到他手中提着的宝剑后,眸子陡然迸发出了两抹愠怒的神采。
长孙无忌拂袖冷声道:“房俊,你持剑来老夫府中所为何事?难道是想寻衅滋事不成?”
房遗爱虽然有心将自己与长孙家族交恶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但出手殴打宰相的蠢事他却不想去做的,含笑拱手,房遗爱伪善的道:“学生怎敢到丞相府上寻衅滋事,此来原是要送丞相一桩大礼的。”
“送礼?你不来阻挠我与京娘的婚事即可,我们家不稀罕你的什么破礼!”长孙津靠着“主场优势……”,说话的底气都硬了三分,不过这番中气十足的话儿,配合着他那肿的老高的脸颊,却是十分滑稽。
“学生怎敢阻挠万岁旨意,津公子莫要说笑了。”
长孙澹睚眦必报,对于将自己气得吐血的仇人,更是没什么好脸色,“房俊,我劝你快些离去,要不然定将你锁拿道官衙问罪!”
“澹公子,你这是何必呢。俗话说扬手不打送礼人,下官一片好心,反倒换来了澹公子这番无礼的话儿。”
见房遗爱故作无辜,长孙无忌暗骂一声,强忍着怒火,拱手道:“不知房县令送来什么大礼?可否请老夫观瞧?”
虽然房遗爱打定主意要找长孙无忌的不痛快,可事到临头,反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思忖间,抬眼看向府门前的金字匾额,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打好了如意算盘。
“下官这就将礼品拿出,好让丞相与两位公子一观。”
话音落下,房遗爱毫无征兆的拔出宝剑,吓得长孙无忌父子三人连连后退,唯恐这小贼发起疯来,伤害到自己。
房遗爱将真气运到双脚之上,爆喝一声,奋然挑起,手中宝剑全力劈下,那刻有“长孙府……”三字的描金檀木牌匾,瞬间一分为二,在房遗爱落地后,紧跟着掉了下来。
金字牌匾落在地上,长孙无忌先是一惊,随后便升起了满腔怒火,“房俊,你怎么敢!”
“丞相,下官这桩礼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房遗爱将宝剑收回鞘中,含笑拱手道。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17章 金殿辩理(2)
第517章 金殿辩理(2)
古代府门牌匾关乎门面,眼见牌匾被房俊剑劈两半,长孙津、长孙澹怒不可遏,正要招呼家丁制服房俊,却被长孙无忌的冷笑声打断了思绪。
“哼哼哼。”长孙无忌攥拳冷笑,见房遗爱神色并不半点慌张,登时便明白了他是有备而来的真情。
唯恐两个儿子吃亏,长孙无忌强按着怒火,咬牙恨恨的道:“惊喜,意外。房俊明早朝会,你就等着被参吧!”
说完,长孙无忌左右拉起长孙津、长孙澹,怀揣着一肚子肮脏气,快步回到了府中。
气走长孙无忌后,房遗爱杏眸中闪过一丝满意,抬眼看向那空无一物的门楣,心想,“今天闹得动静着实不小,有这些旁观百姓帮忙,再加上明早长孙无忌上殿参本,我与长孙家闹掰的事情,恐怕想瞒都瞒不住了。”
房遗爱得售其奸后,志得意满的走下长孙府门台阶,在一众百姓、商贩的注视下,沿着小巷迂回走向了状元府。
“国舅爷的牌匾被拆了?状元公好大的火气啊!”
“门前设有禁地的太湖石也被划花了,这下咱们能不能向前挪挪了?”
“状元公天不怕地不怕,倒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儿,解气!真是解气啊!”
长孙家上到公子、下到家丁杂役,在长安城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百姓、商贩平时没少受他们的气,所以此时才会一边倒的无条件支持起了上门挑衅的房遗爱。
回到状元府,房遗爱持剑走向卧房,等到横着小曲儿推开房门,却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正在洗漱的高阳。
“俊儿哥……回来了?”高阳坐在桦木桶中,只有面部露出水面,芳姿说不出的妩媚。
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翻身插上门闩,随手见宝剑放在了茶桌上。
“漱儿,在清洁?”房遗爱换下长袍,眸中斗射处两抹邪魅,目光痴痴地道。
高阳掩面轻笑,被夫君盯得羞不可抑,扬手捧起一捧温水,宜嗔宜羞的朝房遗爱扬了过去,“冤家,小心魂儿被勾了去……”
“这个法儿,却是极为新鲜,先前不曾试过,今天恰巧没事儿……”
随着阵阵水花声响起,房遗爱声音发颤地呢喃道:“这水有些热了……烫得慌。”
第二天一早,身为尚书右丞的房遗爱换好官衣,坐着乘轿径直朝着大明宫赶去,迎接着他的正是长孙无忌早就拟好的奏本。
含元殿中,处理过两桩政务后,正当李世民喝茶润嗓子的空档,长孙无忌手持笏板,缓步走出了文臣班中。
“启禀万岁,老臣有本启奏。”
李世民放下茶盏,眯着眼睛看向长孙无忌,似笑非笑的道:“所为何事?”
昨晚长安城中的密探,便已经将房遗爱大闹秦府、长孙府的事情禀告给了李世民,眼下之所以明知故问,完全是做戏演给长孙无忌一党看的。
长孙无忌从袖筒中取出奏折,递交给白简后,继续道:“昨日尚书右丞房俊,大闹秦府搅扰老臣下聘,后又剑劈老臣府门牌匾,还请万岁做主。”
接过奏折,李世民白了房遗爱一眼,作势喃喃道:“房俊,可有此事?”
“启禀万岁,长孙丞相所言不假。”房遗爱走出朝班,手持那羡煞朝臣的白玉笏板道。
“好大的胆子!怎敢去到元帅府、丞相府挑衅生事!”李世民将奏折拍在龙书案上,冷声道。
房遗爱深知唐太宗是在做戏,面容故作惊慌,实则心如止水的道:“万岁先前曾经说过,下聘、婚期要亲自挑选日期,昨天长孙丞相并未接到万岁旨意,便擅作主张去到秦府下聘,微臣此举完全是为了维护圣上的天威。”
“嗯……寡人是曾经说过要亲自挑选下聘日期。”李世民就坡下驴,转而道:“那你为何剑劈长孙丞相府门牌匾?难道那牌匾碍了你的事情了?”
长孙无忌有心开口,怎奈李世民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有苦难言的国舅爷只好站在原地,万分郁闷的听房遗爱这恶人先行告起状来。
“微臣昨日打算去到郊外游玩,行至到长孙丞相府时,却看到一块价值万金的太湖石。”房遗爱故意夸大太湖石的价值,先行在勤俭上面占据了上风。
李世民捋髯轻吟,“价值万金,朕的御花园中都不曾有万金的太湖石。”
“国舅好阔绰啊!”李世民云谲波诡,说得长孙无忌心惊肉跳,饶是他身为关陇门阀领袖,但朝中还有房玄龄、杜如晦为首的士族掣肘,眼下被对头抓到机会,不被落井下石打击一番,怕是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以魏征、马周为首的寒门势力,更是成天嚷嚷着要勤俭节约,房遗爱这一番话彻底将国舅爷架到火上烧了起来。
长孙无忌承受着李世民与文物众臣“羡慕……”的目光,梳理心神辩解道:“万岁休听房俊虚言,臣府门前却有太湖石一块,但只不过价值五百两银子,哪里像他说的那般,价值万金之巨。”
“好了,不就是一块太湖石嘛,房俊你继续说。”见长孙无忌成为众矢之的,李世民龙欣喜悦,曾几何时这位全力帮助唐太宗登上帝位的大舅哥,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处处掣肘的阻碍,而且近年来随着权势增大,关陇门阀发展兴盛,更形成了一股尾大不掉之势。
李世民虽然对长孙无忌心存感激,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权力受到制约,这才有了借助以房俊为首的士族制约关陇门阀的念头。
“想长孙丞相乃是当朝首相,府门前立下一块太湖石也并无不可,但那太湖石上却刻有两行字迹,学生正是看到了那两行字迹,才会心生怒火的。”
在房遗爱说到“首相……”两个字后,文武群臣的目光登时全都落在了长孙无忌身上,房玄龄、杜如晦更是蕴藏愠怒,四目所视,恨不能开口问个明白,到底谁才是这当朝首相。
“什么字?”李世民早就对长孙府中的一草一木了如指掌,此刻见房遗爱拿出太湖石做由头,不禁暗自称赞其了自己这女婿会办事,“好小子,寡人果真没看错,叫你去河南道制约长孙安业,却是一着妙棋!”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18章 众矢之的
第518章 众矢之的
“贞观首相府邸,关陇第一门庭。”
在这两行大字之下,还另外刻着两行小字,“文官下轿,武将离鞍。”
话音落下,含元殿中开始了一阵小声且噪杂的议论,大家虽然全都知道长孙无忌这霸道的行径,但碍于颜面却没人敢说出口来,现在从房遗爱口中说出,那些曾经下轿、离鞍的文武大臣,全都开始以声援的方式,发泄气了心中早已积攒下的怨气。
“这不就是私设禁地吗?前朝高祖爷三令五申,不许如此胡行,怎地还有此等胆大包天之徒?竟将太祖爷的圣命置若罔闻!”
“好个文官下轿、武将离鞍,难道同为国公的大臣,也要如此行事吗?”
“贞观首相府邸?长孙国舅虽是宰相,却官居尚书省右仆射,哪里称得上是首相。当朝首相应该是房、杜二位丞相吧?”
“关陇第一门庭,真敢说,也不怕崩了他那满嘴的牙!”
见“龙头大哥……”被异党口诛笔伐,长孙无忌一党不甘示弱,开始了一轮强行辩解,可就在他们与同僚争论的热火朝天时,一向沉默不语的河间郡王李孝恭,突然开口,说出了一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不瞒众位大人,本王先前途径长孙丞相府,也曾下轿步行走过了那百尺禁地。”
河间郡王此言一出,正在与异党争论不休的关陇诸臣,顿时乱了方寸,长孙无忌更是脸色铁青,眉头皱的近乎挤出水来。
李孝恭虽然不涉朝政,但说到底也是当朝为数不多的宗亲王爵,他的脸面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李世民的天威,堂兄弟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得知李孝恭也曾步行走过长孙府前的百尺禁地,那些与长孙无忌不合的朝臣更加没了顾忌,一个个全力使出舌辩才能,霎时间仿佛跟张仪、苏秦附体了似得。
“想河间郡王乃是当朝宗亲,怎能步行走过那荒唐的百尺禁地?”
“是啊,长孙丞相虽然贵为国公,但遵循周朝礼法,王公侯伯子男,王爵却是凌驾在这国公之上啊!”
“哼!想高祖爷早已三令五申,不许朝臣用那暴隋的陋规,怎地还有人视圣旨而不见?真真可恶!”
对长孙无忌口诛笔伐的几位文官,大多都是寒门出身,相比以房玄龄、杜如晦为首的士族大臣,对门阀官员的痛恨更甚三分,本就势成水火的两股势力,此事更是因为房遗爱的出头言论,加之李孝恭的火上浇油,上升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长孙无忌眼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老谋深算的他哪里肯束手就毙,朗声将重臣的声调压下后,快速说道:“启禀万岁,臣府前的太湖石乃是小儿无聊所立,想润儿少年轻浮不尊礼法,老臣回得家去定会严加管教。”
见长孙无忌一推二六五,将私设禁地的事情全部推在长孙润头上,发泄过怒火的重臣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已经达到打压“关陇门阀……”目的的他们,索性停口不言,准备看看李世民会如何处置。
李世民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视李孝恭,心中颇为疑惑,“孝恭素来不问朝事,怎么今天会突然出手帮助房俊?难道他与房俊有什么瓜葛?”
疑惑转瞬即逝,联想到李孝恭与自己同姓同宗的渊源,李世民恍然大悟,“孝恭明为帮助房俊,实则是在暗中助寡人打压关陇门阀,哎……当年玄武门之变,他虽然袖手旁观,但也没有向建成泄露机密,想来这血缘至亲一衣带水,日后还是要多多与他商量朝事。”
看破李孝恭的意图后,李世民微微一笑,接着沉着脸道:“长孙润的主意?寡人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十七岁吧?”
“万岁所言不差。”见李世民搬出长孙润年幼的情由,长孙无忌还以为唐太宗有意放水,连忙点头道。
李世民眸子转了两转,话锋陡然转变,“虽然年幼,但高祖的圣旨却早已公告天下,既是如此……随便打他几十板子以儆效尤也就是了。”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欲哭无泪,正要请求,中气不足的语调却被一阵山呼声盖了过去。
“万岁圣明!”
房玄龄、杜如晦含笑不语,马周、魏征面带得意,以他们四人为首的“士族……”群臣、“寒门……”诸臣早就看不惯长孙无忌以及“关陇群臣……”的跋扈行径,此刻有了房遗爱、李孝恭出头,再加上李世民意图明了,两拨势力不约而同的拧成一股绳,开始施行起了对“关陇门阀……”的打击。
眼见制约“关陇门阀……”的大事初见成效,李世民神清气朗,看向与长孙无忌并肩站立的房俊,眸中更是多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房俊,虽然长孙润在府门私设禁地,你也不该剑劈丞相府牌匾啊!”
李世民此言一出,群臣的心都跟着紧跳了几下,一帮文臣看向长孙无忌,多数都是幸灾乐祸的模样,而秦琼一干武将想来不参与朝政,倒乐得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坏了!万岁此刻责斥房俊,摆明了是要将我推到风口浪尖!房俊这小畜生寸舌如刀,待会指不定怎么编排我!”权倾朝野的长孙无忌,眼下好似吃了黄连,任由肚子里生了许多肮脏气,却不敢在朝会上表露出来。
房遗爱全程观看“寒门……”“士族……”对长孙无忌的打压,又见李世民责罚长孙润,心中早已明白了唐太宗的心思,举着笏板开口道:“启禀万岁,若单单一件私设禁地,微臣万不敢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之前微臣去到丞相府理论,却见丞相府门前的台阶竟有八道之多,按照律法国公府前台阶最多不过七道,长孙丞相此举显然是有违律法。”
此言一出,马周等文臣群情激奋,就连一向温厚敦儒的李孝恭,看向长孙无忌眸中都隐隐升起了些许愠怒。
“八道台阶?长孙丞相是想着跟河间郡王一较高下?”
“谁封他为王爵了?身为国公竟然公然僭越礼法,难道视我朝礼法为虚物了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19章 唐太宗的法儿
第519章 唐太宗的法儿
“岂有此理,本王府中台阶也才将将八道,长孙无忌你是在向本王挑衅不成?”
见李孝恭开口,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趁热打铁,再次往长孙无忌身上泼了一桶脏水,“微臣去到丞相府理论,无意发现丞相府下家丁手持朴刀利刃,想长安乃是京畿之地、天子脚下,无召岂能私藏刀兵?!”
“什么!”李世民佯做怒意拍案而起,手指长孙无忌,冷声道:“国舅,难不成真如房俊所说,你府上私藏有朴刀利刃?”
面对李世民的质问,长孙无忌百口莫辩,霎时身上便泛起了一层冷汗,手持笏板双手微颤,一时竟想不出如何答对。
魏征走出朝班,义正言辞的道:“私设禁地、僭越礼法、私藏刀兵,长孙无忌,你莫非要造反不成!”
“身为当朝宰相,竟视律法、礼法为不顾,长孙丞相你怕有些难以服众了吧!”马周身为监察御史,此时越级指责长孙无忌,倒也没什么不对。
“我……”长孙无忌支吾语塞,侧眼看向房玄龄杜如晦,见两个老对头一言不发,惴惴不安的心这才稳了一些,“魏征、马周任凭你们如何吵闹,只要房杜两个老鬼不做声,他们身后的士族就不会贸然开口……单凭你们这些穷酸寒门,能奈我何!”
见朝中“寒门……”一哄而上,李世民长舒一口闷气,这几年来“关陇门阀……”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若不出手制约,再过几年怕是如同跗骨之蛆如影随形了,唐太宗当朝还好,若是换了皇子继位,西汉末年的外戚之风怕是又要在大唐重现了。
就在长孙无忌被魏征、马周言辞责斥时,之前在万花厅曾提点过房遗爱的高士廉,徐徐从朝班中走了出来。
高士廉面如止水,从朝班中走出,登时便止住了群臣的议论。
“启禀万岁,长孙丞相府中的朴刀兵刃,原是老臣操练御林军时所用刀兵,先前在校场演武,曾有几把崩了刀刃,这才让长孙冲前去修补了,没想到却被府下家丁拿了过去,此事全是老臣疏忽,还望圣上降罪。”
高士廉一番话语出唇,为长孙无忌开脱的意图跃然纸上,大家见这位长孙皇后的亲舅父、两朝老臣开口揽罪,借机打压关陇门阀的念头这才落了下去。
李世民虽然有意制约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门阀,但却明白削势不宜太狠的道理,见高士廉出言周旋,索性就坡下驴道:“既然朴刀是舅父交于长孙冲修理的,那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舅父何罪之有?快请回朝班去吧。”
高士廉拱手谢恩,意味深长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这才踱步回到了朝班之中。
等到“寒门……”一党的气焰稍稍回落,李世民这才悠悠开口道:“可知罪?”
“嗯?”长孙无忌心尖一颤,正要撩袍跪地请罪,却被李世民的话说懵了。
李世民坐回龙椅之上,眼望房遗爱,厉声道:“大胆房俊!竟敢不顾礼法去到丞相府挑衅,此番欺官慠上之罪,你还想抵赖不成!”
李世民做事云谲波诡,上一刻还在责斥长孙无忌,转眼间却将矛盾对准了房遗爱,如此高深的处事却是让满朝文武吃了一惊。
房遗爱撩袍跪地,手持笏板,低头道:“微臣知罪,请万岁责罚。”
“此番你不顾官阶尊卑,胆敢剑劈丞相府门,若不严加惩处,官长的威严何在?”
李世民语气冷的吓人,眸中愠怒显现毕露,分明一副要严惩不贷的模样。
“房俊目无官长,罢免银青光禄大夫官位,革去尚书右丞四品官阶,改派梅坞县担任县令,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李世民掷地有声,听得满朝文武全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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