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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房俊来的鲁莽,还望知府莫要见怪。”说过一句寒暄的话儿,房遗爱与秦京娘并肩前行,刚转过门口屏风,劈面便看到了端坐在席间,独自捧盏饮酒的蔡少炳。
“房兄,别来无恙啊。”蔡少炳起身拱手,满脸堆笑的表情下,则隐藏着一颗恨不得将房遗爱千刀万刮的险恶用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想到谢瑶环在察院遭受过的诸多折磨,房遗爱暗咬钢牙,同样做出一副欢喜的模样,拱手道:“蔡御史,不不不,蔡知州,别来无恙啊。”
“秦姑娘也来了?下官这厢有礼了。”对着秦京娘拱手施礼,蔡少炳眸中怦然闪过了一丝阴鸷,心想,“难怪恩师大发雷霆,原来秦京娘已经以房遗爱的正妻自居了!”
房遗爱拉出一张檀木座椅,让秦京娘落座之后,这才跟着坐在了佳人身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66章 作死的虞候
第566章 作死的虞候
“房老弟,没想到令尊惧内的门风,倒也被你学来了。”曹州知府不知秦京娘的底细,这才敢来取笑房遗爱。
面对奚落,房遗爱顺势将谢瑶环之前的叮嘱说了出来,“哎呀,不怕不行啊,小弟的岳父可是当朝兵马大元帅,若是被我那大舅哥知道,小弟怠慢了娘子,怕是免不了一顿暴打啊。”
“啊?”曹州知府一怔,看着秦京娘,支吾的问道:“敢问令正是?”
秦京娘起身,敛衽施礼,道:“家父爵封胡国公,胞兄乃是当朝银屏公主的驸马都尉。”
“哦哦,原来是秦元帅的千金,失敬了,失敬了。”曹州知府语出恭维,坐到座椅上,暗想,“多亏了没那这小娘子打趣,要不然得罪了房遗爱不说,怕是连秦琼父子都给惹着了!”
坐在席间,眼望蔡少炳,房遗爱举杯率先开口道:“多蒙蔡兄惦念,小弟受宠若惊,先干为敬。”
蔡少炳面带微笑,用左手举杯,笑着说:“房兄客气了,此番蒙圣恩出任曹州知州,日后咱们可是同僚了,房俊可要对小弟多多照拂啊。”
“为国尽忠理当尽心,蔡兄言重了。”房遗爱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曹州知府,拱手道:“府尊,前番到梅坞县为何不来县衙?怎么偏偏去县牢视察了?”
见房遗爱话中有话,曹州知府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摆出一副颇为不自然的笑容道:“本府还不是怕给老弟添麻烦吗,想王通乃是本府的亲戚,他做下如此十恶不赦的大罪,本府自当大义灭亲,也免得让老弟为难不是嘛。”
一阵冷笑过后,房遗爱眸中闪着异彩,故作顿悟的道:“原来为此,如此说来,倒是要多谢府尊出手相帮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房兄,本官敬你一杯。”
说完,蔡少炳将身站起,身处一直放在桌下的右手,等到将衣袖掸开后,他那只有半截儿的小指、无名指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哎!没想到,此生竟落得一个残废!”蔡少炳故意看了看那两截残缺的断指,苦笑声中,却教房遗爱听出了一丝寒意。
蔡少炳此次出京,一心想要将房俊置于死地,秉着这颗初心,刚一到任便对曹州知府,细细讲说了一遍房遗爱的底细,断指的来由自然也如实告诉了同党。
见蔡少炳旧事重提,曹州知府故作疑问的道:“知州的断指……是何来由?”
“哎!”蔡少炳重重的叹息一声,意味深长的朝房遗爱扫去一眼,摇头苦笑道:“不堪回首,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哼!哪里是不说也罢,分明就是在跟本官上眼药!”房遗爱背地咒骂一声,佯做不知,笑着道:“既然知州不愿说,你我饮酒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自饮一杯,放下白瓷酒盏,低头含笑道:“蔡兄此番上任,怕是长孙丞相举荐的吧?”
“嗯?”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对视一眼,全都被房遗爱的话说懵了。
眼望房遗爱,蔡少炳含笑自若的道:“此番全蒙万岁圣恩,恩师倒不曾保奏。”
“哦?如此说来,蔡兄能够高升,全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喽?”房遗爱夹起一块鹿肉,眸藏柔情的放进秦京娘的碗碟之中,将欲言又止的蔡少炳丢到一边,小声对秦京娘道:“娘子,快些尝尝。”
自从落座后,秦京娘一直低头不语,见夫君有意照拂自己的情绪,这位女红妆莞尔一笑,手持双箸夹起鹿肉,微启朱唇,掩面掩面轻轻咬了一小口儿。
蔡少炳刚要说话,却见房遗爱故意将自己晾在一边,饶是他养气功夫十足,眸中却还是闪过了一丝阴鸷。
“蔡某才疏学浅,哪里比得上状元公啊。”蔡少炳皮笑肉不笑的嘀咕一句,接着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心里更是恨透了这害自己丢掉两根手指的小贼。
酒过三巡,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看似无关痛痒的话儿,实则暗藏机巧,一字字一句句,全都是你来我往的试探,就连问好、奉承也藏足了朝班中的云谲波诡。
两壶美酒喝下,三人脸上,或轻或重的泛起了淡淡红晕,房遗爱停杯不饮,拱手对曹州知府道:“府尊,房俊明日便去知府衙门办差?”
“好,房老弟明日来府衙就是。”曹州知府脸色一怔,仿佛被说到了痛处一般。
见曹州知府神色有异,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面色如常的道:“想通判乃是辅助府尊办理公务的官职,如果房俊没记错的话,曹州府辖下七个郡县,农田、水利、诉讼等诸多事宜,全都由通判负责吧?”
“嗯……对,农田、水利……”曹州知府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抢先说出的话儿,硬生生也回了腹中。
“对,还有粮运!辖下郡县上交的税粮,曹州府往河南道衙门上交的税粮,也全都由房俊负责吧?”
此言一出,曹州知府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之前曹州府的粮运乃是一颗摇钱树,每年只需克扣一成,就足足有成千上万两的白银收入囊中,可此刻房遗爱上任,这颗摇钱树显然不可能再让曹州知府染指了。
平白失了数万两银子,倒还算是小事,更要紧的是,朝廷规定通判有权监察知府、知州的举动,若有异象可以直接越过府衙,通过馆驿向朝廷上奏,这样一来曹州知府先前的种种特权便被无形削弱了。
还有就是房遗爱的身份及其特殊,论文才、论武功、论家世样样碾压曹州知府这位顶头上司,以后同在府衙共事,难免会被其处处掣肘,这几点结合在一起,无疑是将曹州知府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见曹州知府变脸变色,房遗爱背地冷笑不休,用余光看向蔡少炳,见其也是沉着脸,心想,“本官不来便罢,既然来了,你们就别妄想一手遮天!”
“此番老老实实的便好,若是有半点纰漏被本官发现,就等着棺木一口仰面还乡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67章 掌掴
第567章 掌掴
正当房遗爱暗自较劲时,沉默许久的蔡少炳,开口道:“房兄,咱们府衙的虞候还在外面候着,不如小弟为房兄引荐引荐?”
“虞候?就是刚刚那位军官?”房遗爱回头向屏风后看去,见那刘虞候二目圆睁怒视自己,争强好胜的心思登时被激了起来,“忘八端,敢瞪我!”
饶是心里叫骂不休,房遗爱嘴上却连连称是,“好,如此有累蔡兄了。”
“刘虞候,近前来吧?”蔡少炳清了清嗓子,对着站立在屏风后的虞候喊了一声。
刘虞候手按剑柄,大步向前,站在席前,对着曹州知府、蔡少炳先后抱拳施礼,唯独落下了房遗爱夫妻二人。
“诶,怎能如此无礼,快些见过通判和夫人。”曹州知府沉着脸,故意责斥道。
刘虞候遭到训斥,这才转过身来,不情愿的对房遗爱和秦京娘拱了拱手,小声道:“参见通判、通判夫人。”
“虞候少礼,既然同府为官,就请坐下吃杯水酒吧?”房遗爱寒暄一声,从始至终,并未站起身来,虽然笑脸相迎,但行动却显现出了对刘虞候的不满以及轻视。
“好!”刘虞候听到客套话儿,倒也不推辞,拉起凳子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秦京娘身侧。
“卧槽!我不过是跟你客气客气,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房遗爱心底叫骂一声,怎奈这个由头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将这盆自酿的苦酒喝下去。
行伍出身的刘虞候,吃起饭来那叫一个奔放,摔碗筷、吧唧嘴、风卷残云,众人还没吃几口的满桌菜肴,只消一盏茶的功夫,便被他干掉了七七八八。
“饿死鬼投胎吧!”房遗爱自认饭量不小,不过直到今天,这才见识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独自喝下一壶美酒,刘虞候上了酒劲,不时侧眼看向身旁的秦京娘,眸中几次闪过了猥琐的目光。
“房通判,卑职敬你一个!”刘虞候自顾自的喝下酒水,对着曹州知府抱拳道:“俺不过就是一个大老粗,多蒙县尊提拔,这才升任曹州都虞候,统领两千驻军,负责曹州辖下的治安、河工以及边防,往后还望通判对俺多多指教啊。”
得知刘虞候的职务,房遗爱泛着微笑的面庞登时冷了下来,星眸中斗射出两抹寒芒,故作好奇的道:“哦,怎么?虞候负责曹州辖下郡县的河工么?”
“不错。”
看着颇为得意的刘虞候,房遗爱暗咬钢牙,心想,“此人对曹州知府毕恭毕敬,又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恰巧又负责郡县河工,难不成前两任梅坞知县,就是被他杀害的?!”
“既然虞候负责河工,梅坞县水患为何迟迟得不到有效的治理?!”
想要在秦京娘面前一展威风的刘虞候,被房遗爱说的一怔,回过神来后,夹带怒意看向房遗爱,冷声道:“通判之前担任梅坞知县,为何不去治理河工?”
“治理河工?”房遗爱冷笑一声,手扶桌案,越过秦京娘,看向刘虞候,诡谲难辨的到:“虞候莫非是想让房俊做了那冤死水鬼?”
“你!”此言一出,刘虞候变脸变色,一拍桌案,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房遗爱已经从刘虞候的反应中找到了想要的答案,不想与这莽夫多做纠缠的他,转而耸了耸肩道:“一时失言,自罚三杯。”
见房遗爱言语试探,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纷纷低头不语,开始暗自盘算起了待会要试探的话儿。
就在二人思忖机巧时,五大三粗的刘虞候,反倒将房遗爱的举动误认成了示弱的表现,这样一来,酒意上头的他,心中的忌惮霎时消了大半。
“卑职敬夫人一杯。”仗着酒意,刘虞候举起酒盏,双手捧盏敬秦京娘的同时,那蕴藏邪念的眸子,哪里还有半点遮掩,在某种程度上,他却是故意做给房遗爱看的!
“糟糕!”从刘虞候眼中察觉到异样,蔡少炳暗叫不好,心中大骂道:“这个匹夫!怕是不知道房俊的来历吧!别说是房俊,这孙子怕是连秦京娘都打不过吧?老虎的胡须岂能够摸得!”
见刘虞候举杯敬酒,秦京娘微皱黛眉,虽然心中对这莽夫十分厌恶,但碍于颜面,还是捧起了酒盏。
“小女子不胜酒力,还望虞候……”话说一半,秦京娘轻移杏眸,霎时便看到了刘虞候那闪着邪念的双眼。
秦京娘自幼受到父兄的熏陶,烈性、刚性早已深入骨髓,此时赴宴纯属强颜欢笑,这才故意那这样儿,做出了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眼下从刘虞候眸中捕捉到些许一样,芳心已许的秦京娘哪里还会受得了。
冷颜凝眉,秦京娘那粉雕玉砌的面庞,登时挂上了一层冷霜,果断将酒盏放在桌上,低头说道:“今日偶感风寒,这酒着实不能吃了。”
房遗爱端坐在席间,全程将刘虞候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见妻子被狂徒目光轻薄,房遗爱心间的愤怒早已到达了临界点。
“内子不胜酒力,这盏酒儿,本官代饮了!”
房遗爱举起酒盏,抬手对刘虞候稍稍拱手,接着仰头将酒水尽数喝了下去。
刘虞候在秦京娘哪里吃了闭门坑,心头的火气,自然转到了出头的房遗爱身上。
“之前府尊吩咐下来,叫咱找一找房俊的晦气,既然他自己个儿送上门来,那就别管你家军爷手黑了!”
心中暗暗思忖,刘虞候喝下水酒,正要开口,却被房遗爱的举动打乱了思绪。
放下酒杯,房遗爱顺势捧起秦京娘的酒盏,对着刘虞候道:“虞候,本官代内子回敬一杯。”
见房遗爱饮下水酒,刘虞候哪里肯落后,接着喝下酒水,道:“通判,听说在长安曾是武举状元?”
“侥幸而已。”房遗爱强忍着怒火,一双眸子看似柔和似水,实际上却在暗地寻找着刘虞候的话语纰漏,只要被他找到机会,言语奚落怕是免不了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68章 夺剑(1)
第568章 夺剑(1)
刘虞候看向曹州知府,见上司神色思若,并无阻拦之意,这才大着胆儿说:“通判不必谦虚,听说通判的武功是跟随秦元帅所学?”
“承蒙岳父错爱,侥幸学到了一些皮毛。”说着,房遗爱夹起一颗青菜,柔情的放进秦京娘的餐碟之中,含笑道:“娘子尝尝这个。”
上一刻还是冰山美人儿的秦京娘,在听到夫君的话儿后,随即笑靥如花,含羞呢喃道:“官人自己吃就好,奴家哪里敢劳官人费心。”
这番话语调柔情似水,听得蔡少炳三人心间发痒,暗自赞叹起了房遗爱的管家能力。
“我的天!这可是秦琼的闺女啊,将门虎女!怎么面对房遗爱就好像粘人的狸猫儿似得!”
“秦京娘乃是将门之后,早就听说一身武艺不逊其兄长,没想到竟被房遗爱治的如此贴伏,好福气啊!”
“这个小娘皮,之前对咱好似那庙里的泥菩萨,怎么转眼就成了一块软玉温香了?”
房遗爱含笑点头,抬头望向蔡少炳和曹州知府,拱手道:“府尊、蔡兄,学生此来新官上任,若有不周还望照拂一二。”
“那个自然,那个自然。”二人含笑点头,期间,曹州知府捧盏品茶,不露痕迹的对着刘虞候使了一个眼色。
接到眼色,刘虞候再次开口,“听说通判在长安已有发妻了?”
“不错,本官年前曾与高阳公主合卺,算来时光荏苒已经大半年了。”说完,房遗爱暗啐一声,“该死的匹夫,分明就是有高人指点,这两句话是用来挑拨我和京娘的关系的?”
秦京娘只顾低头品茶,表情淡定自若,心中笑道:“高阳公主是房郎的正妻不假,可我也是何郎的结发妻子,这桩事何郎知道就好,只要他真心待我,名份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已有发妻,秦元帅舍得将千金嫁给通判作妾?”刘虞候面带冷笑,这大老粗说起话来,怎么听来怎么讲,完全是将曹州知府先前教给他的刁难话语,重述了一遍。
房遗爱被说的心中不快,放下筷子,侧头看向刘虞候,面带微笑的和善道:“虞候怕不是眼瞎了?”
“我!”刘虞候正在喝酒,听到房俊皮笑肉不笑的话,险些将嘴里的酒水喷出来,强忍着怒火咽下酒水,夹带愠怒的看向房遗爱,道:“哪一个眼瞎了!”
“虞候若不是眼瞎,怎会看不到我家娘子就坐在这里?岳父若是不肯,难道是房俊强行掳掠来的吗?”
房遗爱脸上挂着笑意,语气却是十分生冷,其中怒火早已尽数向席间三人表达了出来。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通判为何发如此大的火气!”刘虞候恨恨嘟囔一声,接着道:“通判如此待人,哪里有半点宰相之子的风度?”
“房俊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情,在长安待人也是如此,虞候若是不信的话。”
说着,房遗爱目光扫过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冷笑道:“不妨去打听一下长孙冲、长孙津、长孙澹三兄弟的下场!”
此言一出,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他们二人,一个是关陇门阀的旁支,一个是长孙无忌的门生,亲耳听到首领、恩师的子嗣被人奚落,心中自然十分不忿,更何况二人还与房遗爱素有旧怨,因此这番话儿,传到他们的耳朵中,分量又增添了不少。
蔡少炳摸着断指,含笑道:“房兄这是在奚落三位公子?”
“长孙丞相乃是上官,通判为何说此伤人之语?”曹州知府与长孙无忌一衣带水,又以长孙安业马首是瞻,心中的怒火确实比蔡少炳还要多上几分。
“房俊一向实话实说,府尊、蔡兄又何必变脸变色?”房遗爱微微一笑,与秦京娘举杯同饮,举止间流露出的气势说明,他哪里曾将曹州知府和蔡少炳的训斥放在心里。
还没等二人来得及反问,坐在秦京娘身旁的刘虞候二目圆睁,猛地一拍桌案,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听到拍案声,正在喝茶的房遗爱迅速起身,双手将秦京娘揽在怀中,一转身,十分优雅的将娘子放在了身后。
“房俊,你对上官口出不敬之言,按律就该掌嘴!”刘虞候气冲牛斗,样子倒十分符合向人狂吠的恶犬。
将秦京娘护在身后,房遗爱举止自若的拍了拍衣袖,向前一步道:“敢问虞候官居何职?”
“府尊堂下一名都虞候。”刘虞候向曹州知府抱拳施礼,神态十分尊重。
“既然如此,官阶几品?”
“正六品,辖下统领两千兵丁,负责拱卫……”
刘虞候刚说一半,对面的房遗爱突然一个箭步向前,伸手抓住他的盔铠护领,右手抡圆了,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区区一个六品小校,也敢直呼本官名讳?!”说着,房遗爱公报私仇,再次抽打了刘虞候几下,这才算为秦京娘出了一口恶气。
刘虞候猝不及防,加上房遗爱的武力绝对碾压,一时之间,竟被这文官上司给打懵了。
“房兄不可!”蔡少炳连忙起身,疾行到房遗爱身旁,劝解道。
曹州知府也站了起来,看向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怨气,与蔡少炳分左右,站在了房遗爱身侧。
“匹夫听好了,本官乃是从四品通判,名义上、实际上都是你的上司,下次若再敢直呼本官名讳,定要将你的舌头割下来!”
骂声想起,刘虞候这才回过神来,眼望房遗爱,脸颊滚烫难忍的刘虞候无论是身体还是掩面,全都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愤怒之下,向来鲁莽的他,竟自反手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本官这剑少说也杀了数百人,倒从未杀过狗官,今天就那里来尝尝鲜儿!”
说完,刘虞候大步向前,手中宝剑高高举起,饶是蔡少炳、曹州知府嘴上劝解,但却各自向后退了两步,任由手持利刃的刘虞候朝着手无寸铁的房遗爱冲了过去。
刘虞候盛怒之下,反手将腰间佩剑拔出,又见蔡少炳、曹州知府向后退去,瞬间便明白了上司的心意。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69章 夺剑(2)
第569章 夺剑(2)
“狗官,纳命来!”
右手持剑,左手指着房遗爱大骂一声,刘虞候一步并作两步,同时高高举起佩剑,劈面便朝着房遗爱砍了下去。
见刘虞候动了杀心,房遗爱冷哼一声,动身向旁闪躲,避过由上而下劈砍过来的宝剑后,房遗爱单手成爪,径直朝着刘虞候的脖颈抓了过去。
刘虞候虽是行伍出身,但武艺却只是大砍大杀的三板斧,能够走到今天全凭着心狠手辣,平时拿强捉盗还勉强凑合,但此刻遇上武状元出身的房遗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却是不够看了。
房遗爱身形宛若灵猫扑兔,加上运气混元心经的缘故,动作更迅猛了三分,还没等刘虞候收回宝剑,就已经被房遗爱擒住了脖颈。
抓住刘虞候要害,房遗爱顺势闪到他背后,一手捏着咽喉,一手夺下了那号称曾杀人过百的青锋宝剑。
“先行直呼本官名讳,又来持剑刺杀,再三辱骂本官,三行大罪,理应当斩!”
房遗爱提起从刘虞候手中夺下的宝剑,星眸中斗射出两抹寒芒,言语间杀意毕现,看的蔡少炳和曹州知府俱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小煞星若是杀红了眼,岂不是要殃及池鱼?!”蔡少炳推到角落处,对着曹州知府使了一个眼色,想让他拿出官威来压一压这位下属通判。
曹州知府得到蔡少炳的示意,眉头攒簇,近乎挤出水来,心想,“人家一个当朝驸马,宰相爷的儿子,会怕我一个四品知府?这可是连长孙冲都敢揍的人!”
二人在背后搅弄风云还可以,一见房遗爱红了眼,之前高傲的气焰登时萎靡了下去。
秦京娘向前一步,忧心夫君惹出乱子来的她,连忙劝解道:“官人莫要冲动!”
耳听妻子的温言软语,房遗爱心间的怒火立时去了大半,盯着刘虞候的背影,冷笑道:“虞候,刘虞候!”
“房俊!要杀就杀,两次三番好不耐烦!”刘虞候虽然一介莽夫,但生死关头却表现出了与两位上司截然不同的气节。
“杀你恐污了本官的手!”房遗爱收回手掌,抬起一脚,全力踹在了刘虞候的右腿膝盖内侧。
“砰!”随着撞击木板的声音响起,刘虞候单膝跪地,正要挣扎着起来,左腿也被房遗爱踹了一脚。
双膝跪地,刘虞候只觉得双腿已经断了,饶是身手巨大的苦楚折磨,这位莽夫倒也算是有骨气,嘴里还不时叫骂着房遗爱“狗官……”、“奸贼……”此类的字眼。
“嘴硬!”房遗爱被骂的心生不快,抬腿朝着刘虞候的后心就是一脚,这一脚虽然只用了五成的力气,但要害受到重创,叫骂不休的刘虞候登时没了声音,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眼看就剩下凄惨的哼哼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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