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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回想起之前旖旎间,房遗爱说出的话语,李肃莫名感到有些低落,呢喃,“仁兄,你之前所说的婵娟应该就是“京娘……”吧……”
坐在一旁,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房遗爱,李肃芳心乱跳,联想到之前房遗爱那双不安分的手掌,她不禁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膛。
就这样,房遗爱躺在床榻上假意沉睡,李肃坐在一旁杏眼迷离,二人一直相处到了黄昏时分。
临近日落,从国子监归来的候霸林,一路疾行感到了长安客栈后院的阁楼之上。
推开房门,见李肃满脸涨红的坐在一旁发呆,候霸林略感惊讶,问道:“少王爷,你这是受了风寒了?”
“啊?”李肃正沉浸在之前那旖旎的一幕之中无法自拔,听到耳边候霸林的问话不由吃了一惊,连声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见李肃神色支吾,候霸林心底不禁有些好奇,随即开口说道:“我大哥醒了么?”
“仁兄中途醒来喝过一次水,现在又睡下了。”
“药吃了吗?”
候霸林此言一出,李肃脸上红云乍现,轻轻点头,“吃……过了。”
得知房遗爱服下药后,候霸林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那就好,少王爷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个再来。”
看着窗外昏黄的天色,李肃有些愣神,望向房遗爱发呆了半晌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好,你一定要照顾好仁兄。别让他受凉了。”
说完,李肃踱步走出阁楼,杏眸含羞、一步三回头的走下了楼梯。
李肃离开后,候霸林挠了挠头,嘟囔道,“这少王爷怎么了?好像见了姑娘似的,怎么看着我大哥就走不动道了?”
房遗爱躺在床上愣了一会,感觉李肃走远后,这才缓缓坐了起来。
坐起身后,房遗爱轻捏手臂,长呼一口气后怕的说道:“哎呦,紧绷着一动都不敢动。可累死我了!”
见房遗爱翻身坐起,正在喝水的候霸林大吼一声,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大哥!”
“啊?”房遗爱正在猜测李肃的真实身份,入神间,不由被候霸林的吼声吓了一跳。
候霸林箭步走到窗前,一脸关切的问道:“你醒了?好点了么?想吃啥?”
听到候霸林询问,房遗爱打了一个舒展,摸着咕咕乱叫的肚子,说:“吃……想吃鸡蛋羹了。”
“好,我这就去让小二做!”见房遗爱有心吃饭,候霸林欣喜不已,快步跑下阁楼督促店家做饭去了。
候霸林离开后,房遗爱轻抿嘴巴,感受到口中的苦涩、芳香后,他不禁有些愣神,“贤弟竟是女儿身……”
“她会是谁家的千金呢?官宦之后?”
联想到李肃一直以来的身份,房遗爱低头轻吟道,“不可能,贤弟能自称河间郡王之子成功瞒过国子监的审查,显然说明她的身份比河间郡王只高不低,而且与河间郡王一定有着密切的关联。”
就在房遗爱苦思冥想,猜测李肃的真实身份时,候霸林随即推开了房门。
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羹放到床边后,候霸林满心欢喜的说道:“大哥,快吃吧。”
见候霸林刚刚出去不久,便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羹,房遗爱心中大感好奇,“恩?怎么如此之快?”
“这个……我去厨房见厨师刚刚做好,我就给抢……”话说一半,自知理亏的候霸林连忙改口,“我给他银子了,足足一锭呢!”
“你啊,毛包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虽然语带责斥,但房遗爱却是满脸笑意,候霸林是他来唐朝之后第一个真心相对的朋友,这让他怎么舍得去出言责怪一捧好心的候霸林呢?
就在房遗爱端起鸡蛋羹,准备打点五脏庙的时候,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道银铃般的询问声。
“请问布衣榜首何足道在里面么?”
听到询问声,房遗爱瞬间没了吃饭的念头,放下碗筷,轻声呢喃,“襄城?她怎么来了?”
听门外的襄城呼唤何足道,房遗爱大惊失色,暗想,“她是怎么知道我就是何足道的?”
见房遗爱面色微变,候霸林眼神上挑,对着门外不耐烦的问道:“谁?!”
“大哥,你先吃着。我出去瞧瞧。”说着,候霸林转身打开门房,侧身走了出去。
候霸林出门后,房遗爱坐在床榻上眉头微皱,暗想,“襄城怎么来了?莫非我昏迷在闹市的事情已经传进高阳的耳朵里了?”
走出门外,看着亭亭玉立的襄城,候霸林不耐烦的态度稍稍缓和了几分,“你谁啊?”
见候霸林语气生冷,襄城掩面轻笑,伸手指向房中,“小哥哥,奴家是何郎的妻子。”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83章 房郎,奴家喂你可好(2)
第83章 房郎,奴家喂你可好(2)
“何郎?你是我大哥的妻子?”候霸林显然对襄城的话抱有怀疑,说完,随即打量起了这位化名而来的皇家公主。
襄城被候霸林尖锐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爽,反问道:“是啊,你是谁?”
“我是陈国公的儿子,侯府的少公爷!”
“哦,你就是候贤弟啊?”得知候霸林的身份,襄城心头微转,一脸笑意的说道:“之前何郎去你家赴宴回来,曾经跟我提起过你。连夸你为人仗义呢。”
襄城此言一出,性格毛躁的候霸林没有多想,下意识便相信了襄城冒名的身份,“嫂子!”
见候霸林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自己的话语,襄城不由暗骂一声蠢材,面上堆笑的说道:“好兄弟,我要跟你大哥说些要紧的事。你先出去转转吧。”
“好嘞,你和大哥慢慢聊,我等深夜再回来!”说完,候霸林做出了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接着一蹦一跳的走下了楼梯。
全程倾听着二人交谈的房遗爱,见候霸林就这样放手离去,不由摇头苦笑,接着暗自盘算起了如何应对找上门来的襄城。
候霸林走后,襄城缓步进入了房中,接着转身将房门关上,眉宇间随即露出了一副娇媚的神态。
见襄城进门,房遗爱快速躺在床上,闭眼佯装还在睡梦之中。
缓步走到床榻前,见房遗爱昏迷不醒,襄城双眸中闪过了一丝怜惜的神色,“房郎,你让奴家找的好苦啊。”
自语间,襄城扫见摆放在床边的鸡蛋羹,不由微微一笑,随即看破了房遗爱的心思,“房郎,你已经醒了对不对?”
心思被襄城猜透,房遗爱稍感吃惊,不过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来意不明的襄城的他,并没有因为襄城的一番话睁开双眼。
“房郎,你这幅模样让奴家好心疼的。”
说着,襄城缓步坐在榻边,呢喃道:“房郎,你是不是有意躲着奴家?”
言语间,襄城温软细语动人心魄,俨然一副新婚妻子与丈夫撒娇的模样。
房遗爱极为厌恶襄城不知廉耻的举动,怒极之下发出一声冷哼,险些卸去伪装翻身坐起。
听到房遗爱的冷哼,襄城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尽是德胜后的喜悦。
“房郎,你这是何苦呢。高阳昨天又去会昌寺了,那个小丫头生性骄横。到晚来哪里能侍奉好你?”
说着,襄城轻扯青萝幔帐,眉宇间狐媚之意一览无余。
事到这般田地,房遗爱再也无法装睡,翻身坐起,一把抓住了襄城的玉臂,“你!”
襄城见房遗爱坐起,温婉一笑,顺势倒在了房遗爱怀中,“房郎,奴家就知道你没睡着。”
见襄城依偎在自己怀中,房遗爱心中一阵厌恶,轻轻将她推开,随即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化名的?”
“何足道么?望月台上因为惊慌,我只看清了窦国公史大奈。前几日我曾去到史大奈府上询问有关房郎的事迹,是窦国公醉酒后告诉奴家的。”
襄城此言一出,房遗爱不由心底大骂史大奈是个蠢材,明明答应不向外泄露自己的身份,怎么转眼间就说给襄城听了!
等到心中的惊涛骇浪平复,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出一副柔和的表情,对襄城说道:“襄城,之前你曾经答应帮我保守望月台上一事,今天能不能再帮我保守“何足道……”化名的身份?”
见房遗爱和颜悦色,被推开后的襄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好啊,奴家听房郎的。房郎,瞧你这幅脸色。让奴家看的很是心疼呢,是不是被高阳气着了?”
房遗爱听到襄城的话,不由想到了昨天前去会昌寺的高阳,醋意横生之下,随即再次恢复了冰冷的脸色,“这是我跟漱儿之间的事情!”
“呦呦呦,房郎吃醋啦?”说着,襄城轻抚秀发,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吹香气道,“高阳与和尚私会,你还理她做什么?倒不如以牙还牙……”
说完,襄城脱去身上的锦绣棉服,望向房遗爱双眸中春意盎然。
“以牙还牙?”略微沉吟过后,房遗爱听出了襄城的言下之意,心中不由对这位皇家公主更为鄙夷了,“高阳与和尚私会?是你亲眼得见?还是你怂恿她这样做的?”
“你!”见房遗爱无意间说出自己的心事,襄城又羞又恼,接着扬手对着房遗爱的后背轻捶了几下。
房遗爱伤势刚刚缓解,后心处便遭到了襄城连番击打,虽然襄城并没有用力,但那分力道却足矣诱发了房遗爱体内的旧伤!
“唔!”
剧痛之下,房遗爱轻呼一声,只感觉浑身酸麻无力,一时间竟无法继续坐立,转而重重倒在了床榻之上。
见房遗爱躺在床榻之上,襄城惊讶之余不由生气了一丝惊喜,问道:“呀!房郎你这是怎么了?”
房遗爱暗中想要起身,却感觉四肢酸然无力,无奈之下,只能蒙哄道:“我有些乏了,你走吧。”
“乏了?房郎你是不是饿了?”襄城轻笑一声,伸手端起窗边的鸡蛋羹,说道:“房郎,奴家来喂你可好?”
面对送到嘴边的鸡蛋羹,房遗爱冷哼一声,怒斥道:“请你自重,你毕竟是高阳的大姐!”
“我跟她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罢了……”说着,襄城轻吹羹汤,说道:“古来又不是没有二女共侍一夫的例子?”
“赵飞燕、赵合德。房郎,难道你就不想享受那齐人之福么?”
房遗爱生性纯良,哪里听过此等污言秽语,更何况这些话还是从异性口中说出的,“哼,毫无廉耻!”
“呦,房郎生气啦?”
见房遗爱怒声责斥,襄城转而将羹汤喝下,轻抿朱唇说道:“房郎,奴家就喜欢你这幅英雄气概。”
“当日如果换做是我即将跌下望月台,你会不会舍身往死的去救?”
说着,襄城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吐兰芳,一头秀发遮盖住了房遗爱的半张脸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84章 贱人,放开我的何郎
第84章 贱人,放开我的何郎
呼吸着周遭的幽兰香气,房遗爱心中怒不可遏,厉声回道:“我恨不得你死!”
“房郎,奴家也恨不得死在你的手上。”说着,襄城站起身来,问道:“萧锐那个呆子若有你一半的男儿气概,奴家也不至于如此下贱的来见房郎了。”
房遗爱见襄城竟然公开诋毁自己的丈夫,心中愈发恼怒,正色反问,“哼,萧锐比不得我?你又哪里比得上漱儿!”
见房遗爱说出高阳的闺名,襄城醋意大发,随即胡乱编造道:“漱儿?你口口声声喊着高阳的闺名,可知道她对你根本没有丝毫感情!”
听到襄城的话,房遗爱不由身躯一阵,这也是他日夜苦思而不得其果的困惑。
襄城见房遗爱沉默不语,脸颊上泛起一丝笑意,继续问道:“如果你当日为救她死在望月台上,你说高阳会不会为此落泪呢?”
耳畔佳人的温软细语,就好似一把钢刀径直刺入了房遗爱心间还未愈合的伤口之上,“这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房郎,过了今晚奴家与你也是夫妻了。”说着,襄城轻咬朱唇,伸手将丝绸暖巾取了下来。
说完,襄城再次轻扯青萝幔帐,阁楼中巫山景色说之不尽。
可就在房遗爱无法动弹,眼看就要被襄城得逞的关键时刻,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小贼?”
随着房门被推开,一道夹带着忧虑的银铃般的细语,随即从门外响了起来。
房遗爱眼见就要“英雄末路失贞操……”,听到门外传来的话语,不禁大喜过望,“京娘!”
杏眼迷离的襄城即将得逞,见好事被人撞破,一时下又羞又怒,“谁?”
“小贼,你好些……”
秦京娘走进阁楼,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秦京娘顿时愣住了神,身体好些被雷击了似得,手提餐盒的玉手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见秦京娘进门,房遗爱大声叫嚷道:“京娘救我!”
“房郎,何必如此呢。这是你在外面养的小妾?”见秦京娘站在原地愣神,襄城的心随即落了下来,起身整理秀发,问道:“小丫头长得不错嘛,想必狐媚功夫也是一流吧?”
说着,襄城杏眼含羞,面带坏笑的朝着房遗爱望了过去。
见襄城之前与房遗爱如此亲密,秦京娘心中百感交集,颤声说:“你……你是谁?”
望着眼神怯懦的秦京娘,襄城掩面一笑,返身坐在床榻上,一脸炫耀的说道:“我是他的正妻啊!”
“正妻……”
襄城此言一出,虽然秦京娘早已做好了作妾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一丝醋意。
感受到秦京娘话语间的情绪后,房遗爱暗叫不好,他绝不能让襄城将秦京娘这颗救命稻草瞒哄离去,“京娘,快来救我!我现在不能动弹,她不是我的妻子!”
房遗爱的高声叫嚷,打断了秦京娘繁乱的思绪,得知事情原为后,这个小丫头随即恢复了往常的性情。
“贱人!放开我的何郎!”
说着,秦京娘将餐盒放到一旁,快步朝着襄城走了过去。
襄城万没想到秦京娘会如此烈性,惊讶之下起身站立,谨慎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识破襄城的身份后,秦京娘怒不可遏,扬起玉手径直打在了襄城的脸颊之上,“贱人!让你冒充何郎的正妻!”
襄城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怒极之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你!”
“哼,贱人还不快滚!”说着,秦京娘紧了紧手腕,俨然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姑奶奶今天就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穿街而过!不知廉耻!”
说完,秦京娘随即一把抓住襄城的手腕,顺势做出了要厮打的架势。
襄城身为皇家公主,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是秦京娘的对手,一番拉扯过后,原本狐媚的襄城毫无悬念的以完败收了场。
见秦京娘性情刚烈,襄城大吃一惊,奋力将其推开,快步走到了阁楼门外。
站在门外回首望去,襄城狠狠瞪了一眼发飙的秦京娘,接着轻声对床榻上的房遗爱说道:“房郎,奴家在家等你。你若是不来,可别怪奴家嘴巴不严哦。”
秦京娘见襄城死不悔改,怒极之下便想要跟出去,“快滚!”
用化名身份威胁过房遗爱后,襄城不敢就留,快步走下阁楼,趁着夜色走出了长安客栈。
襄城离去后,秦京娘随手关上房门,跺脚轻骂道:“妖精!狐狸精!不知廉耻的淫妇!”
房遗爱躺在床上,看着一脸羞愤的秦京娘,心中随即升起了一股暖流,“京娘,别气坏了身子。”
“小贼,从实招来。刚刚那狐狸精是不是你从平康坊招来的姐儿们?”说着,秦京娘忙不迭的打开餐盒,从其中拿出了一盅鸡汤。
走到床榻边,见房遗爱脸颊潮红,秦京娘轻哼一声,皱着眉头说道:“是不是价钱没谈妥?”
“啊?”听着秦京娘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胡话,房遗爱苦涩一笑,接着转而轻笑着说道,“是啊,怎么了?生气了?”
秦京娘原本只是胡乱说的两句话,却得到了房遗爱的回应,羞愤之下秦京娘将鸡汤放在床边,接着站起了身来,“你怎么没有死在外面!”
“真生气啦?”望着面带温怒的秦京娘,房遗爱心神一凛,连忙正色说道:“谁知道哪个疯女人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我连动弹都动弹不了。那事儿,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还差不多!”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房遗爱,秦京娘的心瞬间化了大半,哪里还会死揪着之前那件事不放。
见秦京娘转怒为笑,房遗爱接着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说正经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长安客栈?”
“不光我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都传遍了!”秦京娘佯装怒色白了房遗爱一眼,接着打开汤盅瓷盖,对着里面香浓的鸡汤轻轻吹了起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85章 半点情愫起涟漪
第85章 半点情愫起涟漪
听到秦京娘的话,房遗爱颇为震惊,连声问道:“传遍了?传什么?”
“有的说你是被仇家追杀,也有人说是某些人嫉妒你的才华!”
“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程叔叔、尉迟叔叔正在我家商量着来看你呢。”说着,秦京娘手持汤勺轻舀出些许鸡汤,转而送到了房遗爱嘴边。
喝下鸡汤,房遗爱苦笑一声,自嘲道:“哎,树大招风啊!”
联想到之前自己昏迷在闹市的事情,房遗爱连连庆幸,多亏了候霸林、李肃及时将他背起,要不然被某些与房玄龄熟络的王公看到,他苦心经营的化名就真的要不攻自破了。
“我都听爹爹说了,你之所以受伤都是为了救他们。”
想到这些天房遗爱三次出手帮助秦琼,秦京娘心中内疚之情大增,说着说着,竟留下了两行清泪。
“哭什么?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用不着内疚。”见秦京娘泪如珠帘,房遗爱心间一痛,接着张开嘴巴做出了要喝鸡汤的架势,想以此来转移秦京娘的注意力。
秦京娘一边精心的喂食房遗爱鸡汤,一边细细打量起了房遗爱的身体状况,“看你这副脸色,是不是很疼?”
见秦京娘即将再次落泪,房遗爱眼珠一转,转而出言哄道:“不疼,喝了小娘子的鸡汤,掉了脑袋都不知道疼。”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京娘脸上尽是娇羞之色,即将落下的清泪也随即停了下来。
将一盅鸡汤尽数喝完后,房遗爱躺在床榻上轻舒一口气,不禁为之前掌掴襄城的秦京娘担起了忧。
“襄城会不会报复京娘?她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联想到襄城临走前所说的话语,房遗爱心间的忧虑随即消散的一干二净,“算了,日后总要去找襄城的。到时候哄哄她,让她忘了这事不就成了?”
秦京娘见房遗爱躺在床榻上,脸上尽是享受的神色,不由联想到了之前被她轰出去的襄城。
回想起襄城之前那副狐媚神色,生性大方的秦京娘自觉不如,随即开口试探性的问道:“小贼,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柔情似水的女子?”
“谁说的!巾帼须眉才是我的挚爱!”话说一半,房遗爱躺在床榻上偷眼观瞧,见秦京娘脸色浮出笑意,不禁微微一笑,“娘子,你刚刚那般作为,令卑人自叹不如,多谢娘子救我性命!”
“就你嘴甜。”听到房遗爱的话,秦京娘笑颜如花,收起汤盅的后,轻声问道:“何郎,你刚刚说的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怎么可能骗娘子你呢!巾帼英雄不让须眉!”
见秦京娘笑容愈发灿烂,房遗爱坏笑一声,打趣道:“不知京娘这等美女英雄,洞房之中会是怎样一种娇态呢?想来,在下很是期待呢。”
房遗爱有意调戏的话语,逗得秦京娘花枝乱颤,娇羞之下,笑骂道:“冤家!”
说完,房间内忽的一片寂静,二人相视无语,看向彼此的目光中尽是满目柔情。
月上中天,正当房遗爱和秦京娘聊得兴起时,之前被襄城哄走的候霸林,随即回到了阁楼之上。
“大哥,你好点了吗?”
推门进入,见秦京娘坐在床榻边,候霸林不由吃了一惊,“大变活人?”
眼见候霸林即将说漏嘴,房遗爱赶忙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别瞎说,这是我表姐。秦京娘,胡国公的千金!”
“秦京娘,胡国公……的千金?!”听到房遗爱的话,候霸林望向秦京娘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慕之情。
望向秦京娘,候霸林仿佛看到了秦琼一般,支吾着说道:“秦小姐,胡国公……”
秦京娘被候霸林的到来扫了兴致,见时值深夜,虽然有心陪伴照顾房遗爱,但思想到还没有出阁,这位小丫头随即升起了离去的念头。
“小贼,既然有人照顾你。那我就先走了,明天给你炖排骨。”
说完,秦京娘背对候霸林,向躺在床榻上的房遗爱做了一个鬼脸,接着拿起食盒欢欢喜喜的走下了阁楼。
候霸林看着秦京娘的倩影,忘神嘟囔道,“大哥,胡国公的千金竟然如此美丽。不知有没有觅得如意郎君。”
察觉到候霸林对秦京娘心生爱慕,房遗爱心间涌起一团醋意,冷声说道:“你想什么呢!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见房遗爱面露怒意,候霸林赶忙连连点头,满口应允,“好……”
房遗爱躺在床上,见候霸林满面倦容,不禁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早晨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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