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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看着桌上不知名的菜肴,房遗爱对一旁的侍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侍女看向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答道,“这是爆炒老鳖。”
“什么鬼?老鳖?王八!我爹是什么意思?”说着,房遗爱放下筷子,伸手掀开了面前的汤盅。
望向唐汤盅里一个个椭圆形的物体,房遗爱长叹一声,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是清炖腰花。”
侍女此言一出,房遗爱恨不得一头撞死,“腰花?有没有比较正常一点的菜?”
“还有参汤炖海参,虎骨酒,红枣鸡汤……”
听到这一连串大补的菜名,房遗爱瞬间明白了房玄龄二老的意思,苦笑之下将侍女打发了出去,“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由此爹娘夫复何求?”叹息过后,虽然对这些菜肴无感,但饥肠辘辘的房遗爱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个半饱。
眼见窗外玉兔东升,吃过饭的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切,“走吧,回房歇息去吧?”
高阳正坐在一旁愣神,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禁有些迷茫,“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见高阳一脸茫然,房遗爱有些不悦,暗想,“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儿么?”
联想到之前房玄龄的语重心长,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望向高阳公主,心中不由升起了报复的打算。
拿定主意,房遗爱坏笑一声,故意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说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二人并肩回到卧房,走入房中,房遗爱下意识随手带上了房门。
不知是灵珠草果在体内散发真气,还是之前在席上吃的那些“珍馐菜肴……”开始消化,房遗爱此时脸颊涨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高阳面带娇羞,轻啐一声,转而跑到榻前铺盖被褥去了。
将高阳举动看在眼里,房遗爱挠头轻吟,“这小丫头怎么今天转性子了?”
房遗爱随即坐在茶桌前,闭眼调节起了体内的真气。
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大红的被褥,高阳星目含羞、轻咬朱唇,俨然一副妻子与丈夫相处的神态。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哪里知道,就在晌午时分,卢氏拉着高阳在房里聊了半晌,说的尽是一些闺中之事。
一想到房遗爱之前在长安酒肆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情景,高阳娇态更浓,暗想,“想来其实房俊和望月台上的那名少年英雄很是相似,不过二者的身手却是天差地别……”
铺好被褥,高阳解开衣带,正想任由房遗爱“胡行……”的她,却偷眼望见了满脸涨红、热汗密布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脸色异常,高阳微微蹙眉,转而走到桌前,眼含娇柔的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眼前闭目调息的房遗爱,高阳心间小鹿乱跳,呢喃,“其实臭房俊也并非一无是处,只不过少了些文采罢了……”
眼见与房遗爱愈行愈远的高阳,用心借着机会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随即开口说出了卢氏之前教她的话语,“臭房……官人,请用茶。”
“恩?”耳边的温软细语,令房遗爱微微怔神,任由他如何都不曾想到,高阳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吃惊之下房遗爱睁开二目,却看到了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看着眼前这位身躯曼妙的佳人,房遗爱只觉得温热感更甚了几分。
高阳轻举茶杯,说道:“官……人,请用茶。”
目光对着高阳打量,房遗爱颇为意外,出言问道:“你唤我什么?”
“官……人?”见房遗爱面带疑惑,高阳紧攥玉手,不由怀疑起了卢氏教她的经验的真实性,“有什么不对么?”
房遗爱见高阳有些紧张,连忙摇头,接着伸手接过了茶杯,“没有,没有。”
轻抿清茶,房遗爱偷眼打量一旁的高阳,暗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有人教她的?会是谁呢?襄城?莫非是我娘……”
“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将那些文人书生带进公主府。”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房遗爱,高阳频咬朱唇,音若蚊声的呢喃,“还有……爹的生辰寿宴我会到的……”
正在暗自思忖的房遗爱,听到高阳这番话,心中的震惊之色愈发重了几分,“好,到时候咱们夫妻一起来给爹拜寿。”
见高阳突然变得温淑贤良,房遗爱惊喜不已,心中对“辩机和尚……”的心结也消了大半。
想到当日房遗爱废掉口称驸马的文人时那般模样,高阳借机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当日我喂那个登徒子蜜饯……是为了气你……”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0章 万万想不到的贵客(1)
第90章 万万想不到的贵客(1)
望向娇态毕露高阳,房遗爱身下随之微微有了回应,“恩,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高阳望着面带笑意的房遗爱,随即想要说破二人之间最大的隔阂,“其实我跟……”话说一半,想到房遗爱听到“辩机……”这两个字眼后,那副近乎疯癫的模样,高阳下意识停了下来。
“跟什么?”说话间,房遗爱已将体内真气舒缓了七七八八,后心处的伤势也趋于缓和。
面对房遗爱的问询,高阳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转而跑回床榻间,伸手向枕头下摸了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房遗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在找什么?用不用……”
话还未说完,只见高阳缓缓转身,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红色的拨浪鼓。
见生来锦衣玉食的高阳,竟然还留着那只平常无奇的拨浪鼓,房遗爱不由有些意外,“这是我送你的那个?你还没扔啊?”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轻哼一声,噘嘴说道:“哼,这是你送我的。我不舍的扔!”
说完,高阳翻身面向床榻,细心的将拨浪鼓重新放到了枕下。
看着面前忽然转性的高阳,之前被李肃、秦京娘“连番照料……”的房遗爱,顿时心血上涌。
“这个拨浪鼓……”
将拨浪鼓放好后,高阳刚要转身与房遗爱交谈,却突然感到耳边泛起了阵阵热浪。
站在高阳身后,房遗爱轻声说道:“漱儿,我之前是不是太凶了?”
高阳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房遗爱这般温和的语调,娇羞下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连忙支吾道:“没……没……是我太任性了……”
对于卢氏教的那些个称呼,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说起来实在有些拗口,转而取房遗爱名中的后字,轻声道:“俊哥儿,其实我跟……”
就在高阳趁着房遗爱还算冷静时,准备说破她和辩机之间并无瓜葛的瞬间,她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房遗爱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听着高阳亲昵的称呼,房遗爱心中极为受用,坏笑着问道:“漱儿,刚刚唤我什么?”
感受到腰间的异样感,高阳瞬间便忘了之前的心中所想,声音微颤回道,“俊哥儿……”
“漱儿,我的好娘子。”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的心结悄然破碎,心间对于面前的佳人尽是怜惜,哪里还提的起半点怨恨。
高阳被房遗爱引得心乱如麻,情急下,便想要找借口缓解心中的紧张,“你刚刚没吃多少饭菜吧?要不我那些糕点出来?”
“漱儿!”房遗爱此时心乱如麻,动情下,缓缓将高阳调转到面前,眸中尽是怜惜之意。
之前背对房遗爱,高阳还不至于太紧张,可此刻四目相对,这位小丫头只觉得心脏即将要跳了出来,“俊哥儿,我这就去拿糕点。”
见高阳有意推诿,房遗爱哪里肯就此放任她离去,缓缓弯腰,与其座在榻边。
高阳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既期盼又恐惧,情急之下便想要起身,“糕点很好吃……”
“糕点?我恨不得吃了漱儿。”说着,房遗爱稍稍用力制止高阳的举动,接着伸手缓缓拉动了衣衫纽带。
“别……”感受着耳边阵阵热浪,高阳羞愧难当,脸颊仿佛抹了火油一般尽是灼热感。
话说一半,高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随即话锋一转,“压坏了拨浪鼓就不好了。”
见高阳言语错乱,房遗爱轻笑一声,“明日我给你买百十个,现在就别惦记着它了……”
说完,房遗爱只觉得就像喝了一斤烧刀子关外白一样,情急之下用力拉拽衣带,竟将衣衫纽带弄成了死结……
见衣带结成死结,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缓舒一口气后,不由暗骂自己鲁莽毛躁。
之前房遗爱还因为与秦京娘私定终身一事,心中对高阳有些愧疚,但此刻联想到自己即将折给这小丫头,他心间对高阳的愧疚感也降低了许多。
思想间,正当房遗爱全神贯注于纽带搏斗时,耳边响起的一番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径直浇在了他的头上。
“其实我之前去会昌寺……我跟辩机法师……”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坠入冰窟,接着缓缓站起,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
见高阳开口说出“辩机法师……”四个字,房遗爱手掌微抖,心中不禁闪过了一丝怒意,“我有些困了,今天就在书案上凑合一宿吧。”
坐在书案上,房遗爱闭目盘膝,耳畔尽是高阳那呢喃软语--“辩机法师……”
心中的邪火退去,房遗爱缓舒闷气,心想,“看来改日要去会昌寺走一遭了!”
高阳躺在榻上,杏眸朦胧不清,她不明白为何房遗爱在听到辩机后,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难道俊哥儿真的以为我和辩机和尚……”
想到动情处,高阳鼻子一酸,忍不住轻声啼哭了起来。
听到高阳的恸哭,房遗爱原本烦躁的心绪顿时更加驳杂,一时间体内旧伤蠢蠢欲动,惊得他连忙运转真气,哪里顾得上去理会一旁的佳人。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经过整晚的运转真气,房遗爱体内的伤势好转了大半,除去受损的经络以及金翅蜈蚣的余毒之外,身体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见高阳杏眸微红,脸上尽是泪痕,房遗爱心尖一颤,原本冰冷的心随即化了大半。
因为昨晚邪火攻心,清晨冷静过后的房遗爱挠了挠额头,心中尽是狐疑,“昨晚高阳想跟我说些什么?辩机法师后面的话是什么来着?”
低头沉吟半晌毫无头绪,房遗爱轻叹一声,接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房遗爱感觉浑身通透,经过一夜的行功后心处的痛感也变得不怎么明显的。
就在房遗爱舒缓手脚,准备去到二堂吃早饭时,耳畔忽的传来了房玄龄的声音,“爱儿!”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1章 万万想不到的贵客(2)
第91章 万万想不到的贵客(2)
见房遗爱活动四肢,房玄龄脸上闪过了一丝心疼,“辛苦你了。”
房遗爱见房玄龄误会,额头不禁泛起了丝丝汗水,连忙应声,“不辛苦,不辛苦。”
房玄龄轻叹一声,转而露出慈祥的目光,轻声说的哦啊:“今天就别乱走了,中午会有贵客前来。”
“贵客?”房玄龄的吩咐,打乱了房遗爱要去会昌寺找辩机的念头,“什么贵客?”
“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房玄龄饱含深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接着长叹一声,面颊尽是苦恼。
房玄龄走后,房遗爱不想再招惹高阳,转而跑去后院凉亭躲清闲去了。
过了半晌,高阳从睡梦中醒来,见房中的书案上空空如也,她不禁有些气馁,眼中满是幽怨之色。
“为什么不听人家把话说清楚?难道我真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么?”轻声呢喃过后,高阳公主用被子蒙住脸颊深感委屈的哭了起来。
日上三竿,房遗爱正坐在凉亭发呆,突然听到前院一阵喧哗,自知是贵客前来的他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朝前院走了过去。
来到前院,见正厅中传来阵阵朗笑,房遗爱一边暗自猜测来人是谁,一边整理衣衫,快步走进了正厅。
走进正厅,房遗爱随即对房玄龄拱手施礼,“爹爹。”
就在房遗爱喊出爹爹的瞬间,正厅中突然传来了一道喷水声,“噗!”
察觉到异样,房玄龄顾不得跟房遗爱交谈,转而对着坐在一旁的贵客说道:“卢国公、鄂国公,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坐在一旁的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只觉得头痛无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
房遗爱此刻早已换上了锦绣袍服,在一袭紫色衣衫的衬托下,原本俊秀的他显得格外儒雅,可就是这幅谦谦公子的样子,却看得尉迟恭、程咬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见房玄龄询问,二人连连摆手,不约而同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茶水上面,“没事,没事。这茶有点烫。”
房玄龄看着呆立不语的房遗爱,眉头微皱,开言提醒道:“爱儿,还愣着做什么。快给两位国公见礼!”
听到房玄龄的吩咐,房遗爱稍微愣了一会,接着拱手对尉迟恭二人说道:“卢国公、鄂国公。”
“何……”尉迟恭话说一半,余下的话语便被程咬金溜儿圆的大眼睛给瞪了回去。
察觉到失态后,尉迟恭连忙改口,“房驸马。”
程咬金见生性毛躁的尉迟恭险些将房遗爱的化名说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转而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
见过礼后,房玄龄轻抚胡须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国公,请稍坐一会。待会秦元帅到了,咱们就开席饮宴。”
面对房玄龄的客套话,程咬金、尉迟恭连连点头,心中尽是惊愕之情,哪里还有其它旁的想法。
望向站在一旁,面露尴尬的房遗爱,二人暗自唏嘘:
“怎么回事?何足道就是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就是房遗爱?”
“何兄弟文武双全,怎么会甘心做一个虚职驸马呢?要知道驸马想要升官进爵是很难的!”
正当房中四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房丞相,秦某空手而来。想必丞相不会怪罪吧?”
笑声落下,身着锦袍的秦琼随之走进正厅。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心中五内俱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秦琼对房玄龄很是尊敬,进门并没有四下张望,而是快步走到了房玄龄面前,“房丞相,秦某来了。”
“秦元帅,快请坐。”请秦琼坐下后,房玄龄对着一旁心急如焚的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遗爱,快来见过秦元帅。”
“房驸马不必多礼,秦某这里问好……”
话说一半,秦琼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看向身前的房遗爱,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
望着满脸惊讶的秦琼,房遗爱心头一颤,生怕他说出的话语被房玄龄察觉,随即抢先说道:“秦元帅。”
听到房遗爱委婉的提醒,秦琼面色一怔,收起笑容,“房驸马。”
此时的房玄龄另有打算,入迷之下,并没有察觉到秦琼表情的变化,“好了,大家请到二堂饮宴吧。”
说完,身为主人的房玄龄快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查看酒宴完备的情况了。
房玄龄走后,程咬金、尉迟恭连忙站起,走到房遗爱面前,纷纷嘟囔了起来。
“何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老弟,你是高阳公主的驸马?怪不得器宇不凡,原来你爹是房丞相!”
见二人嗓门不小,秦琼干咳一声,轻声说道:“待会出了房府再说,现在先去二堂!”
说完,秦琼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房遗爱面前时,一双星眸则带着浓重的怒意。
察觉到秦琼此刻的怒意后,房遗爱不觉身躯一颤,随即联想到之前在长安客栈阁楼上,秦琼警告过他的话语。
就这样,失魂落魄的房遗爱在程咬金、尉迟恭二人的簇拥下,缓步来到二堂,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席间。
见众人落座,房玄龄朗声一笑,接着举起酒杯,说道:“三位国公请。”
等到四人喝下水酒,房玄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发呆愣神的房遗爱,冷哼道:“快给三位国公倒酒啊,没礼数的东西!”
房玄龄此言一出,秦琼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
“三位国公,爱儿生性顽劣。对于文墨他是一窍不通,不过倒懂一些拳脚功夫。”
听到房玄龄的话,秦琼三人面面相觑,暗想,“不通文墨?长安城布衣榜首何足道,不通文墨?!”
正在为三人斟酒的房遗爱,见三人脸上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颤,心中祈祷,“千万可别让我爹看出猫腻来啊!”
就在秦琼三人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房玄龄后面的话,险些惊得房遗爱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2章 可知这是欺君罪
第92章 可知这是欺君罪
“房某想让遗爱去到军营历练一番,不知三位国公谁愿带着他?我不求他为将为帅,做一名普通兵卒就好。”
房玄龄话一出口,秦琼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的房遗爱,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过了半晌,生性耿直的程咬金轻声问道:“房丞相是要让驸马去军营?”
“不错,犬子性情顽劣。”说着,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三人,“老夫打算让他去到军营历练一番,不然这样下去恐生祸事。”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语,房遗爱苦笑一声,暗自嘀咕,“看来爹爹一心认定我去过平康坊了,不过这个消息到底是谁捏造出来的呢?难不成是襄城?!”
联想到襄城这几日的举动,房遗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不错,一定是她瞒哄高阳的!”
就在房遗爱暗自猜测的时候,生性沉稳的秦琼开口说道:“房驸马身为驸马都尉,去到军营恐怕不合例吧?”
秦琼话音刚落,尉迟恭一拍手掌,应和,“是啊,驸马都尉可是从三品的官职。虽然是个虚衔……但也是个官儿啊。”
见秦琼三人出言搪塞,房遗爱心中很是感动,毕竟再世为人的他可不想丢下“何榜首……”这顶帽子,去到军营从头再来。
房玄龄的心事被三人的言语打消了大半,无奈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尝不知。但这个畜生桀骜不驯,常做些出格的事情。日后恐怕难以成人啊!”
听到房玄龄的感叹,秦琼三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暗想,“难以成人?长安酒肆粉壁题诗,望月台一击击杀突厥贼子,这可都是房丞相您的儿子做的!”
独自喝下一杯水酒后,房玄龄看向秦琼,脸上尽是羡慕之色,“倒是秦元帅的外甥,国子监布衣榜首何足道。常听人说此子文采一流,就连欧阳询、虞世南都对他夸赞不已呢。”
眼下秦琼早已得知房遗爱的真实身份,面对房玄龄的夸赞不禁老脸一红,“哪里,哪里。还是丞相教子有方啊。”
“哎,我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像我。”房玄龄心中苦闷之下,多喝了几杯,脸颊微红的说道:“文是一点不成,武只会打猎骑马,还夜宿平康坊……”
话说一半,房玄龄自知食言,连忙闭上了嘴巴。
见房玄龄如此说,秦琼脸色一变,心中盘算,“平康坊?何兄弟这几天身染重病,绝不会去到那种地方吧?难不成其中有误会?”
坐在他身旁的尉迟恭、程咬金也纷纷对此事表示怀疑,不过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他们二人还是连连点头,偷偷对房遗爱送出了同情的目光。
房玄龄见三人沉默不语,不由暗叫家门不幸,转而将话锋对准了别处,“听说当日在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也是元帅的亲属?”
程咬金、尉迟恭早已看破了房遗爱的化名,好奇之下,不由纷纷看向秦琼,想看看他如何会对。
“这个……”沉吟一声,秦琼眼珠一转,拱手说道:“实不相瞒,那少年是秦某的女婿。”
秦琼此言一出,尉迟恭、程咬金差点没蹦起来,看向房遗爱眼神中尽是惊愕,“女婿!”
“女婿?元帅好福气,好福气。”不同于得知真情的尉迟恭二人,房遗爱对于秦琼则满是羡慕,“依老夫我看,今年的武科场此子定是魁首!”
酒意上头的房玄龄轻举酒杯,喃喃嘟囔,“何榜首科举状元已经是板上钉钉,这下元帅又多出了一个状元女婿。好,好。一门双杰,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秦琼被房玄龄夸得有些心虚,拱手笑道:“佳话,佳话。房丞相,同喜同喜。”
“哎,不能到军营历练一番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等着圣上传旨将他变成宦官?”见房遗爱始终站在一旁,房玄龄心生不忍,轻声说道:“坐下吃酒吃菜。”
联想到自己之前被血雾骷髅所伤的胸口,尉迟恭第一个坐不住了,“宦官?别啊!”
程咬金对房遗爱的印象不错,随即开口问道,“是啊,堂堂驸马怎么会做太监呢?”
房玄龄平日生性严谨,对于水酒几乎碰都不碰,所以几杯下肚接着酒劲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几位不知道,这忘八端前几日流连秦楼楚馆。这不高阳公主都跑到我府上哭诉来了,万一这事儿传进宫里……可怎么办好啊!”
程咬金、尉迟恭虽然知道这事房遗爱是被冤枉的,但碍于面子却无法说破,只能坐在一旁打量起了房遗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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