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联想到房遗爱还要去到国子监读书,秦琼眼神一转,心生巧计,“丞相,莫不如让驸马跟着秦某学习些刀枪棍棒?一来可强身健体,二来秦某也好帮丞相看管于他?”
“真的?”正在暗自叹息的房玄龄,听到秦琼的话大喜过望,一把拉住秦琼的手腕,连声说道:“如此多谢元帅恩德。”
得知房遗爱身份后,秦琼心乱如麻,趁机说道:“丞相客气了,眼下天色还早。不如我带驸马去府上熟悉一番?等到明日便让他去我府上学武?”
“好,好。如此……爱儿快去送送三位国公。”说着,房玄龄连忙其实,可还没等他站稳身形,便一个趔趄重新坐在了木椅上,“老夫喝醉了,不能送国公出府了……”
见房玄龄不胜酒力,秦琼三人轻笑一声,随即在房遗爱的陪同下走出了正厅。
离开房府,秦琼风风火火的朝秦府赶去,留下房遗爱在尉迟恭、程咬金的陪同下暗自心惊。
“难不成元帅要……”想起秦琼在长安客栈阁楼的警告,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接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茶盏。
喝退府中小厮后,秦琼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房遗爱喝道:“房遗爱!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面对秦琼的呵斥,房遗爱不敢抬头对视,只能看向了身旁的程咬金、尉迟恭二人,“国公,我……”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3章 得中状元此祸可解
第93章 得中状元此祸可解
秦琼坐在正位,气的胡子直颤,“冒名参加“荫生恩科……”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荫生恩科乃是圣上钦点,冒名可是……”
程咬金话说一半,便被尉迟恭的喝声打断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说着,秦琼叹息一声,“你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也就罢了,我倒还能替你遮掩。可你竟然是当朝宰相、梁国公房玄龄的儿子,而且还是高阳公主的驸马!你让我如何替你遮拦?”
听着秦琼略带怒气的话语,尉迟恭轻摇腰带,微笑着说:“这不正好么,门当户对娶了京娘做小妾。”
秦琼正在气头上,见尉迟恭出言取笑哪里还能忍得住,“尉迟老黑,我今天不打死你……”
尉迟恭见秦琼发火,随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对着秦琼抱拳赔笑,接着不忘对身旁的程咬金使了一个颜色。
见尉迟恭求助,程咬金连忙站起身来,劝解道:“二哥,别伤了和气!”
重新坐在座位上,秦琼冷哼一声,向房遗爱问道:“哼!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望向秦琼、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自认三人生性秉直,完全可以讲心事坦诚相对,随即清了清嗓子,起身对着几人躬身行礼。
见房遗爱竟然行如此大礼,三人面色微变,尉迟恭、程咬金纷纷起身回礼,而秦琼则坐在木椅上不为所动,显然是被房遗爱隐瞒身份一事起的不轻。
“三位国公,小子既然做了皇家驸马,日后仕途显然无望,最多不过是一介虚职而已。”说着,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对三人说了出来。
“我打算借助国子监会试考取功名,去博状元郎。”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琼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考功名?博状元?你可知道殿试是陛下亲自主持,万一金殿之上你们翁婿二人相见。你岂不是坐实了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秦琼此言一出,程咬金、尉迟恭不由倒吸凉气,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满是焦虑。
虽然已经猜到化名所带来的弊端,可面对秦琼的厉声责问,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个……”
古代王权至上,欺瞒君王则代表着不忠,这是对皇权的挑战,也是历朝历代君王都无法容忍的禁忌!
这一点,前世身为文科生的房遗爱怎会不知,越想越惊的他,额头上随即泛起了一层冷汗。
见房遗爱面露难色,被他隐藏身份拉下水的秦琼恼怒不已,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房驸马,房遗爱!”
房遗爱正在思考应对之策,见秦琼上前一时语塞,“啊?”
秦琼怒极反笑,双目瞪得溜圆,俨然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拉下水的?”
面对秦琼的质问,房遗爱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原本只是想隐姓埋名,通过国子监参加乡试、会试。可谁曾想何足道的名头竟然在几日见传遍了长安城,甚至传进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耳中!眼下的他早已是泥足深陷,想要脱身显然已经晚了。
秦琼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心间的怒意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声问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阳公主的驸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让我怎么圆?!”
见秦琼怒火满腔,程咬金连忙起身劝解,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二哥,何兄弟的真实身份不就咱们哥几个知道么?咱们不说谁能知道?”
“是啊,咱们不说不就成了吗?”因为之前受过房遗爱的恩情,尉迟恭也不好坐视不管,“再说了,何兄弟跟京娘不都……”
“不都什么!”怒火渐消的秦琼,听到尉迟恭的话再次炸了,“当朝丞相的儿子,这门亲事我攀不起!”
秦琼虽然是行伍出身,但对于君王的心事却看得极为透彻,丞相的儿子和元帅的女儿成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权和军权的结合,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房遗爱被秦琼骂的狗血喷头,见自己与秦京娘的亲事即将泡汤,这位大唐驸马再也坐不住了,“元帅,来日方长。莫不如想一个折中之策?”
“折中之策?”听到房遗爱的话语,秦琼不由暗道房遗爱涉世未深,转而轻声问道:“是让你爹告老还乡,还是让我解甲归田?”
房遗爱不曾想到自己一个无意间的念头,竟然给房、秦两家招来了如此大祸,面对秦琼的责斥,他不由愣在原地没了半点主意,“这个……”
“得了,二哥消消气。”见秦琼说出解甲归田四个字,程咬金连忙向前劝阻,“眼下知道何兄弟是房遗爱的就咱们三人,只要咱们不宣扬谁知道?”
尉迟恭联想到自己的旧伤,随即升起了讨好房遗爱的念头,“老程说的是,就算以后万岁爷知道了。大不了咱哥几个保上一本不就得了?”
见程咬金、尉迟恭连番劝慰,心中念及房遗爱之前恩情的秦琼冷哼一声,转而回到了座位上,“也只能这样了。”
房遗爱见秦琼罢手,轻缓一口气,紧绷着的心也一同落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张绝世容颜随即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襄城!她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在长安客栈临走时,她曾说过要我去公主府找她。这……”
联想到襄城之前那饱含威胁的言语,房遗爱不由一阵头疼,烦乱的思绪变得更加驳杂了几分。
坐在木椅上,秦琼颇感无奈的道:“房俊,眼下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圣上爱惜人才,如果你能金榜夺魁倒还有一线生机。”
“是啊,何兄弟。到时候你中了状元,圣上心里纵然不悦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吧?”
“只要你中了状元,就有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持。圣上即使想要治你得罪,心里也总得掂量掂量。”
听着三人的话语,房遗爱轻轻点头,长叹一声,“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4章 信马由缰走郊外
第94章 信马由缰走郊外
说完,联想到襄城得知自己身份的根源,房遗爱转而对秦琼说道:“不过,窦国公史大奈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也曾见过我在望月台上击杀突厥贼子,我怕他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见房遗爱面带难色,怒火平息后的秦琼颔首点头,“这个你放心,改天我叮嘱他几句就是了。”
说话间,天色已经日薄西山,正当房遗爱想要离去时,坐在一旁的尉迟恭突然将他拦了下来。
因为有求于人,生性鲁莽的尉迟恭此刻竟然有些腼腆,“何兄弟,我这胸膛处的伤……”
“敬德的伤势不是凡铁所致,你帮忙医治一下吧。”说着,见房遗爱有些犹豫,秦琼继续说道:“我让下人去房府捎个口信,就说你今天在秦府住下了。”
说完,秦琼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腕,“知节,今天就在府上吃饭吧。走咱们哥俩喝酒去。”
秦琼、程咬金离去后,房遗爱轻叹一声,随即让尉迟恭坐在一旁,驱使真气为其医治起了体内的伤势。
经过真气运行,尉迟恭伤口处的污秽之气渐渐散去,原本乌黑的伤口也逐渐恢复了本色。
见体内伤势得到根除,尉迟恭心中对房遗爱的感激之情更甚了几分,接着开口说出了心里话,“何兄弟,咱们万岁爷是个爱惜人才的明君。依我看只要你能拿下科举状元郎,想来圣上也不会太为难你的。毕竟也是他的女婿不是么?”
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想,“女婿?圣上可是连亲兄弟都能杀的主,我一个女婿算得了什么?”
虽然房遗爱心中苦闷至极,但面对尉迟恭的一片好心,倒也不能失了礼数,“多谢鄂国公提点,科举一事在下尽力一试吧。”
“这才对嘛,大不了以后老黑我在金銮殿上保你一本。”说着,尉迟恭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一同去到二堂吃酒去了。
来到二堂,秦琼、程咬金正喝的兴起,见房遗爱、尉迟恭前来,一齐招手唤他们坐下。
“何兄弟,今日之事全当没有发生。你还是老程的兄弟。”
说着,程咬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见程咬金有意避开房遗爱的身份,秦琼、尉迟恭连头赞同,“是啊,全当没有发生过。”
三人的举动、言语,令房遗爱很是感动,仰头喝下水酒,拱手说道:“如此多谢三位国公了。”
酒过三巡,四人脸上都泛起了酒意,之前在正厅那番交谈所产生的阴影,也随着水酒一同消散了。
虽然对房遗爱隐瞒身份的事有些不满,但秦琼还是打从心眼里喜欢这位“准女婿……”,尤其是在得知房遗爱的真实身份后,秦琼心中唯一一个顾虑“门当户对……”也随之消散了。
借着酒意,秦琼轻声对房遗爱问道:“何兄弟,你今天晚上住在?”
“呦?何兄弟今晚你要小登科啊?”
“哈哈,老程你怎么也学会这些损话了。”
看着席间三人饱含深意的眼神,房遗爱轻叹一声,他此刻心中只想着如何打发襄城,以及今后面见唐太宗李世民的事情,哪里还有闲心思去考虑儿女私情。
“今晚在下就住在客房吧。”说着,自觉醉意阑珊的房遗爱拱手施礼,“小子水酒吃的多了一些,就先去客房歇着了。”
说完,房遗爱不等三人回应,转身几步走出了二堂。
“嘿,二哥你这女婿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他知道客房在哪吗?”
“得了吧,何兄弟本来就不是外人啊!”
就在程咬金、尉迟恭忙着斗嘴的时候,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秦琼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此子若能渡过此劫,日后必成大事!京娘嫁给他做妾……也不算埋没了我秦府的脸面。”
回到客房,房遗爱踱步在房中徘徊,耳畔尽是之前襄城那句威胁的话语。
“如果眼下襄城揭破我的身份,不但唐太宗会降罪责罚,恐怕就连我的仕途也会因此断绝了吧?”
联想到唐代驸马多为闲职,房遗爱剑眉紧蹙,更加坚定了考取状元的念头,“眼下要入仕只有国子监一条路径可走,无论如何都要稳住襄城!”
心里拿定注意,房遗爱缓步走在床边,繁乱的思绪也渐渐稳定了一些。
就在房遗爱捋顺思绪,愁眉得展的同时,秦府中另一间房内,秦京娘正依窗而立,遥望客房眸中尽是担忧。
之前因为程咬金、尉迟恭二人,自认以是人妇的秦京娘出于礼节并没有去看望房遗爱,此刻见房遗爱醉酒返回客房,她的柔肠也随之被牵动了起来。
“难不成何郎吃醉了?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正当秦京娘胡乱猜想之时,房遗爱所在的客房随即灭掉了灯火,见状秦京娘缓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随即落了下来。“来看何郎并没有什么大碍。”
依依不舍的关上画窗,秦京娘黛眉微皱,呢喃,“何郎这几天一定闷坏了吧?要不明天陪他去散散心?”
遐想到与房遗爱策马游玩的情景,秦京娘脸颊一红,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巾帼须眉的样子。
一夜无话。
清晨,还处在睡梦中的房遗爱,在一阵敲门声中睁开了双眸。
“小贼,起来了么?”
听到门外传来秦京娘的声音,房遗爱揉了揉惺忪睡眼,接着翻身走下了床榻。
整理过衣衫后,房遗爱边打哈欠边打开了房门,“京娘,你怎么醒的这般早?”
秦京娘见房遗爱睡意阑珊,自觉扰人清梦的她有些娇羞,轻声说道:“养伤这几天你闷坏了吧?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啊?我今天还要去国子监……”
话说一半,见秦京娘脸上尽是失望之色,房遗爱连忙改口,“好啊,去哪儿散心呢?”
听到房遗爱要去国子监,秦京娘心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之情,不过在听到之后的言语,这个生性开朗的小丫头宛然一笑,拉着房遗爱的衣袖,说:“去军营吧?小贼,你见没见过兵丁演练?”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5章 别有用心的宣节校尉(1)
第95章 别有用心的宣节校尉(1)
见秦京娘要去军营散心,房遗爱稍感诧异,不过还是连声答应了下来,“军营……好吧。”
“好,我这就去牵马。你快些梳洗吧。”
说完,秦京娘一蹦一跳的跑到马厩牵马去了。
望着秦京娘离去的背影,房遗爱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个小丫头,哪有人去军营散心的。不过这几天也连累她为我饱受煎熬了,权当做去见见世面也好。”
洗漱过后,房遗爱走出客房,闲庭信步来到了秦府门口。
可就在他等待前去牵马的秦京娘时,便迎面撞上了准备去早朝的秦琼。
见房遗爱站在府门口四下张望,秦琼有些好奇,“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房遗爱早已和秦京娘私定终身,此刻面对未来老丈人的问话,心中自然多出了几分惧意,支吾道:“我今天打算和京娘去郊外散散心。”
得知房遗爱要和自己女儿前去游玩,秦琼朗声一笑,饱含关切的说:“你身子才刚好,骑马时慢着些。黄骠马不似平常马匹烈性的很。”
见秦琼言语温和,房遗爱悬着的心随即落下了大半,连口应声,“是,国公慢走。”
送走秦琼后,秦京娘便拉着马从后院来到了府门口。
走到房遗爱跟前后,秦京娘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接着翻身上马,将手伸到房遗爱面前,说道:“上马吧!”
联想到自己并不会骑马,房遗爱额头闪过一道黑线,略显尴尬的应了一声,“好……”
从秦府离开后,在房遗爱的轮番嘱咐下,秦京娘特意挑选了一条较为僻静的小路,轻催黄骠马朝军营赶了过去。
手握缰绳,秦京娘望着四下杂草丛生的田野,对着房遗爱问道:“小贼,你为什么偏要我走这条僻静的小路呢?平坦的官路不好吗?”
被秦京娘揽在怀中,房遗爱轻咧嘴角,暗想,“若是被人看到我坐在姑娘怀中乘骑马匹,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出于面子,房遗爱显然不会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随口胡诌道:“我想和娘子你单独相处一会啊。”
听到房遗爱的话,秦京娘知觉脸颊一红,轻声啐骂道:“冤家!”
见秦京娘柔情似水,房遗爱心间微怔,握住秦京娘的玉手,说道:“京娘,这几天让你跟着我担心了。”
转头望向秦京娘,房遗爱伸手为其轻抚被风吹散的秀发,眼中尽是宠溺之色,“瞧瞧娘子脸上都有黑眼圈了。”
“好了,坐在马上都不正经。”秦京娘被房遗爱看的脸颊发烫,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坐好了!带着你跑一会。”
说完,秦京娘用脚下的马镫轻点黄骠马腹部,得到提示后,黄骠马嘶鸣一声,随即迈动四蹄向前奔了过去。
因为不用驱使马匹,房遗爱坐在鞍韂上,四下观望周边的景色,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豪迈之气,“一个状元是考,两个状元也是考。要不等待会回去了,缠着老丈人学点枪法、刀法?”
“对了,秦家双锏盖世无双。此次再世为人怎么能够错过呢!”
想到这里,房遗爱对身后的秦京娘轻声问道:“京娘,早就听说秦家双锏盖世无双。你会不会呢?”
“秦家锏法传男不传女,我爹只教给了我大哥秦怀玉。”秦京娘言语间有些落寞,不过随即轻笑着说道:“不过我爹倒是把罗家枪传给了我。”
“罗家枪?就是白马银鞍将罗成,所使的罗家枪么?”思想前世所看过的评书,房遗爱依稀记得罗家枪是由姜家枪演变而来,而姜家枪的创排者却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儿……”姜维!
联想到罗成在隋唐演义中的威风煞气,房遗爱心头暗转,坏笑着说道:“京娘,要不待会你教我几招罗家枪?”
“不行,罗叔叔教我爹枪法的时候曾经嘱咐过。罗家枪不能传给外人,而且罗叔叔学会秦家锏后也没有将其交给罗通哥哥,我们不能失信的。”
见秦京娘两次三番以“外人……”的理由拒绝,房遗爱心中有些不悦,故作怒意的说道:“诶!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是外人不成?”
“再说了,那是咱爹。什么你的我的显得外道!”说着,房遗爱凑到秦京娘耳边,笑嘻嘻的低语道,“好京娘,就教给我几招就成了。十招?七招?不行就三五招吧?”
听着房遗爱犹如买菜一般的讨价还价,秦京娘黛眉微皱,笑骂道:“你这冤家,学武哪有只学三五招的?你若真想学就回去求爹爹教你吧。”
房遗爱见秦京娘松口,噗嗤一笑,故意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我这不是先跟娘子你学两招,打好基础再说嘛。”
秦京娘自幼跟随秦琼学武,对于武技的态度极为端正,此刻见房遗爱语言轻浮,不由解释道:“打基础?学武是水磨工夫,上阵杀敌马虎不得。临阵磨枪怎么能行!”
“临阵磨枪?”一声低语,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转头坏笑着看向秦京娘,“新婚之日再磨却也不晚呐!”
“冤家!”见房遗爱有意拿自己打趣,秦京娘伸手轻轻掐了心上人一把,转而扬起马鞭紧催黄骠马,二人朝着军营赶了过去。
一路颠连,饶是房遗爱早有准备,却还是被撒了欢狂奔的黄骠马吓得不轻。
来到军营,秦京娘翻身下马,手挽丝缰,看着马背上愣神的房遗爱轻笑道:“怎么了?下来啊。”
房遗爱浑身上下被颠的酸痛无比,翻身跳下鞍韂,有些后怕的指着黄骠马说:“这马也太烈性了吧!”
“战马怎能不烈性呢?就尊驾您这副小胆儿,日后能上战场么?”
说完,秦京娘轻蔑一笑,转而将黄骠马带到了军营前的马厩之中。
安顿好黄骠马后,秦京娘对着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大步朝军营之中走了过去。
跟在秦京娘身后,正当房遗爱准备迈入军营辕门时,一声爆喝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6章 别有用心的宣节校尉(2)
第96章 别有用心的宣节校尉(2)
爆喝声落下,两名手持红缨枪的兵卒走到二人面前,厉声说道:“做什么的!军营之地不可擅入,快些离开!”
见被守门兵卒拦下,秦京娘微微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枚木质腰牌,在兵卒眼前晃了几晃。
看清楚腰牌上的字迹后,两名兵卒脸色大变,连忙让开了道路,“原来是秦元帅府中家眷,快请进。”
收好腰牌,秦京娘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掌,带着他大步走进了军营之中,“走吧。”
就这样,房遗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京娘拉扯着来到了军营校场之中。
“杀!杀!杀!”
听着耳边震天的喊杀声,房遗爱只觉得十分震撼,两世为人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切身实地的感受到军营给人所带来的威慑。
指着前方正在训练的兵卒,秦京娘兴高采烈的对房遗爱讲解道:“看到了吗?这是一营的兵丁,十人为一队、十队为一伍、十伍为一营。这里算起来大概有一千人呢。”
望向校场中井然有序、动作整齐划一的兵卒们,房遗爱好奇的问道:“这些兵卒都是上阵杀敌的?”
“不是啊,这些都是拱卫长安的兵丁。隶属于九门提督。”见房遗爱对兵卒的穿着打扮一窍不通,秦京娘随即耐心的对其讲解起了军中的知识。
经过秦京娘的讲解,房遗爱看着动作果断、举止杀伐之气浓重的兵卒,心头不禁闪过了一丝恶寒,他前世还时常幻想古人的军队没有受过正统训练,如果飞虎队来了绝对可以以一当千。可现在看来单单是这些兵卒身上的杀伐之气,就足以威慑住他心目中所向无敌的飞虎队了。
内心深处受到极大的震撼后,房遗爱轻叹一声,暗想,“果然,不能以当下眼光审视前人的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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