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过了半晌,演练过一边后的兵卒们原地击散,纷纷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谈了起来。
见演武接近尾声,秦京娘对着房遗爱说道:“小贼,咱们去到靶场射箭玩耍啊?”
听到秦京娘要去靶场射箭,房遗爱一时玩性大发,随即应道:“好啊。”
来到靶场,秦京娘随手取过一杆鹊画弓,接着拿起一支雕翎箭,做出了瞄靶的姿态。
“咻……”
一道破风声响起,秦京娘手中的雕翎箭应声而出,接着径直钉在了前方的箭靶上。
见秦京娘射中箭靶,房遗爱轻笑着拍手说道:“不错,不错。”
望向箭靶上的雕翎,秦京娘微微嘟嘴,有些气馁的呢喃,“哪里不错了,都没有正中靶心。你就会哄人家。”
联想到房遗爱之前空手接箭的本领,秦京娘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鹊画弓递到了房遗爱面前,“小贼,你来试试?”
“好啊,献丑了。”
见秦京娘有意试探,房遗爱并不推脱,接过鹊画弓拿起雕翎箭,径直对准了正前方的箭靶。
满拉弓弦,雕翎箭应声而出,令秦京娘万万没想到的是,房遗爱所射出的雕翎箭,竟然径直钉在了箭靶中央的红心上。
“哇,小贼你好厉害!”
望向箭靶上正中红心的箭矢,秦京娘先是揉了揉眼睛,接着转头看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惊诧之色。
听着秦京娘的夸赞,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心间不由感到十分得意。
见房遗爱负手微笑,秦京娘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会骑射的?”
房遗爱能够箭中靶心,完全是因为修炼混元心经后感官强度提升了的缘故,不过这一点他显然不会告诉秦京娘,而且就算他说了秦京娘也不一定会相信。
眼神一转,房遗爱随口胡诌,“早年曾跟高人学过。”
“哦,不过你的箭法要比我好得多呢。”说着,秦京娘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人家练习箭法都已经七八年了,现在还是没办法射中靶心。”
察觉到秦京娘有些落寞后,房遗爱微微一笑,伸手将其搂在怀中,轻声私语,“以后有我在,哪里还用得到你来射箭?”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京娘只觉满脸娇羞,下意识依偎在心上人怀中,深情尽在不言中。
就在二人相拥站立时,坐在一旁休息的兵卒发现箭靶上的雕翎后,纷纷朝房遗爱两人凑了过来。
“这位公子好箭法!”
察觉到身旁来人后,秦京娘赶忙从房遗爱怀中起身,站在一旁,故作淡定的观望起了风景。
见几名兵卒脸上尽是敬佩,房遗爱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几位大哥客气了,在下这点微末伎俩何足道哉。”
“百步开外一箭正中靶心,足见公子高才。”
“是啊,鹊画弓不比硬弓。百步开外正中靶心,已经算很了不起了。”
见兵卒提起硬弓,房遗爱摸了摸鼻子,问道:“请问大哥,硬弓和鹊画弓有什么区别吗?”
“公子有所不知,硬弓乃是用牛角……”
兵卒话说一半,思路突然被一声爆喝打断了。
“你们在这里交谈什么?!”
声音落下,一位身穿铠甲、腰横佩刀,将领打扮的青年男子踱步走到了房遗爱几人身旁。
房遗爱两世为人不曾经历过军绿生涯的他,对于军人有一种特殊的敬意,此刻见将领询问,随即拱手说道:“这位将军,我们是……”
就在房遗爱拱手答话时,将领突然发现了站在一旁,观望风景、脸颊微红的秦京娘。
将领自幼投身军营,哪里见过秦京娘这般英姿飒爽的女子,今日见到不由心生爱慕,转而将房遗爱晾在一边,自顾自朝秦京娘走了过去,“敢问这位小姐是哪里人氏?”
听到耳边的询问声,秦京娘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将领,狐疑的问道:“你是谁?”
“在下宣节校尉杨通,小姐敢莫也喜爱骑射么?不如在下陪同小姐……”
杨通话说一半,秦京娘见有陌生男子纠缠,转而走到房遗爱身旁,伸手挽住了心上人的臂膀。
秦京娘虽然生性大方,但也察觉出了杨通眼神中的怪异之处,随即轻声对房遗爱说道:“小贼,咱们到别处转转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7章 箭透银壶
第97章 箭透银壶
见秦京娘与房遗爱举动亲密,之前被秦京娘晾在一边的杨通心生妒恨,转而对着几名兵卒说道:“你们在这里交谈些什么?”
兵卒们见长官询问,支吾片刻后,推选出一位能说的兵卒,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杨通,“启禀大人,刚刚我们见这位公子箭法高超。这才来交谈几句。”
得知事情原委,杨通朝着房遗爱打量了几眼,见房遗爱面容文气、身形孱弱,下意识将其当做了军中的文职小吏,“哦?百步之外射中靶心,这位小哥好身手啊。”
见杨通出言夸赞,房遗爱拱手回礼,之前被杨通晾在一边的不快也尽数散去,“不敢不敢,在下一介文人。怎敢在将军面前卖弄。”
望着房遗爱身旁的秦京娘,杨通爱慕之心更甚几分,接着眼珠一转,嘴角泛起了一丝坏笑。
“此时闲暇无事,在下想跟小哥比试一下箭法。不知小哥可肯?”
在杨通看来,秦京娘只不过是个被房遗爱花言巧语所迷惑的小姑娘而已,只要箭法上胜过房遗爱令他吃瘪,保证能让秦京娘转而投入自己的怀中。
想到这里,唯恐房遗爱不敢应战的杨通,轻哼一声,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尽是轻蔑之意,“小哥莫非不敢?”
意在陪同秦京娘散心的房遗爱,不想因为与杨通争强斗胜坏了兴致,随即拱手说道:“在下微末伎俩不敢献丑,将军说笑了。”
见房遗爱婉言拒绝,杨通冷笑一声,转而对秦京娘说道:“小娘子看到没有,这种绣花枕头要他何用?倒不如……”
杨通话说一半,便被秦京娘厉声打断了,“住口!”
与房遗爱私定终身后,秦京娘早已将自己看做了房遗爱的女人,哪里容得旁人说自己丈夫半点不好。
打断杨通后,秦京娘轻摇房遗爱手臂,娇声呢喃,“何郎,你就跟他比试比试嘛。”
从杨通的话语中感受到敌意后,房遗爱心情急转直下,此刻见秦京娘开口,他便顺口应允了下来,“好,就依娘子。”
接二连三从秦京娘哪里吃瘪,杨通早已一肚子怨气,在看到秦京娘跟房遗爱撒娇后,心中的怨气随即尽数变成了妒恨。
冷哼一声,杨通对一旁的兵卒吩咐道:“来,百步之外摆上三桩箭靶!”
见杨通开口,几名兵卒哪里敢不从,连忙按照吩咐将三桩箭靶接连摆在一起,接着站到一旁观看了起来。
看着面前百米开外的箭靶,杨通轻蔑一笑,生怕房遗爱出丑不够的他,转而嘱咐道:“去,把儿郎们都喊过来。今天将军我要教他们箭法!”
看破杨通心中的鬼伎俩后,秦京娘对着房遗爱轻声私语,“何郎,你要加油啊。杀杀这个登徒子的傲气!”
见秦京娘一副小娘子的模样,房遗爱心情大好,点头应时,“好,全听京娘的。”
等到兵卒们尽数列在两旁后,杨通负手而立,环视众人说道:“我乃宣节校尉杨通,鄂国公的妻侄。”
宣节校尉是正八品武将衔儿,对于常年任职在提督府中的兵卒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官职,不过在听到杨通的后半句话后,兵卒们脸上全都露出了一副崇拜的神色。
“鄂国公,那可是天下督招讨啊。”
“鄂国公,尉迟将军么?我听说尉迟将军一只铁鞭神鬼皆愁,曾经马踏洛阳大破过王世充呢。”
“尉迟将军的妻侄,想来武艺不凡。这位书生小哥有的瞧了。”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杨通嘴角微微上扬,看向秦京娘双眉一挑,轻薄的说道:“小娘子,你有没有见过鄂国公啊?不如过几日我带你去国公府见见世面啊?”
杨通那里想得到,他口中引以为荣的国公府,秦京娘早在其中住了十几年之久了。
得知杨通是尉迟恭的妻侄后,秦京娘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无聊!”
杨通接二连三的搭讪秦京娘,令房遗爱心中极为不爽,随即开口催促,“杨校尉,请开始吧?”
“好,你们几人去取三枚银壶来!”打发兵卒去取银壶后,杨通轻摸下巴,笑嘻嘻的望着秦京娘,“小娘子,今天给你露一手箭穿银壶。”
听到杨通的话,秦京娘心中的不屑之情愈发重了几分,暗想,“箭穿银壶算什么?我的何郎都能空手箭穿山石呢!”
见秦京娘不理自己,杨通倒也不恼,转头对房遗爱说道:“小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箭穿银壶双臂没有百十来斤力气显然不成啊。”
低头望向双手,房遗爱苦笑一声,如果催动真气的话倒还真不知道自己双臂能有多大的力气,不过能过一指击杀阿史那突鲁,想必力气应该在百十斤以上吧?
想到这里,房遗爱轻笑一声,拱手说道:“在下虽然身子孱弱,但百十斤力气还是有的。”
杨通见房遗爱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心中升起些许温怒,语带不屑的说道:“哎,放着笔杆子不去握。偏偏要在这里逞英雄!”
过了一会,兵卒们用麻绳将银壶固定在靶心之上,接着对杨通禀告道:“校尉,银壶放好了。”
“好,一般站着去吧。”说完,杨通从弓架上拿起一把硬弓,轻拨弓弦,对秦京娘说道:“小娘子,今天我就露一手绝活。三箭穿银壶,而且各个贯穿银壶而出。”
继而连三的吃瘪,让杨通心中对秦京娘生出了一丝特殊的情感,望着英姿飒爽的秦京娘,暗想道,“哼,小丫头!等我赢了这小子,不怕你不乖乖送上门来。到晚来倒要看看你的性子究竟有多烈!”
正当杨通暗自遐想之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察觉到站在一旁房遗爱那杀气凛然的目光。
惊讶之下,连忙朝着房遗爱看去,只见房遗爱还是之前那副文弱模样,双眸温和无害哪里有半点杀意。
见状,杨通摇了摇头,心想,“难不成是昨天在平康坊玩脱了?今天眼花了?”
之前,察觉到杨通朝秦京娘打量过去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后,同为少年的房遗爱瞬间便看破了他的心思,联想到自己的妻子被人亵渎,房遗爱心中闪过了一丝杀意,不过那道杀意在杨通转头看向他的时候,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8章 三箭齐发
第98章 三箭齐发
杨通正神过后,看着一旁书生模样的房遗爱,故意问道:“小哥,但不知道谁先来?”
见杨通神色狂傲,房遗爱倒想见识一下这位尉迟恭妻侄的本领,接着故意退让道,“自然是校尉先来,在下紧随其后便是。”
“好,小娘子看好了。”
房遗爱恭谦的举动,在杨通看来确是服软的姿态,在对秦京娘轻语一声后,杨通从弓插袋内抽出一根雕翎,提弓拉弦,接着爆喝一声,雕翎箭顺势而出。
伴随着弓弦声,雕翎径直穿入箭靶中央的银壶壶口,硬生生穿破银壶,死死钉在了箭靶之上。
“好!”
见杨通箭穿银壶,众位兵卒齐声叫好,他们虽然也曾终年演练,但距离箭穿银壶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望着刺入箭靶上的雕翎,杨通轻笑一声,转头看向秦京娘,说道:“小娘子,如何?”
“不错。”见杨通果然箭透银壶,生性开朗的秦京娘先是赞叹一声,接着说道:“不过跟何郎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得到秦京娘的夸赞,杨通脸上笑意一览无余,可之后听到的话,却险些让他一口气没倒上来当场昏过去。
“跟你的何郎比起来差得远?”心里嘟囔一声,杨通看向站在一旁的房遗爱,不由白了一眼,“小娘子,话可不要说得太满哦。”
见杨通再次纠缠秦京娘,房遗爱不悦至极,拉起秦京娘的纤纤玉手,微笑着说道:“校尉还有两箭,快请吧?”
“哼!”
杨通见秦京娘的玉手被房遗爱握在手中,面色一沉,接着拿起一支雕翎,对着第二桩箭靶射了过去。
“咻……”
又是一阵破风声响起,第二支箭矢瞬间贯穿银壶,深深钉在了箭靶上面。
“好箭!好箭!”
见杨通接连两次箭透银壶,一众兵卒个个群情激奋,他们的情绪随着雕翎箭穿透银壶的瞬间,一同被感染了起来。
“小娘子看好了,这第三箭!”
说话间,杨通再次抽弓搭箭,手中的箭矢顺势而发,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第三桩箭靶上的银壶冲了过去。
随着箭矢直挺挺的刺入箭靶,校场上突然迸发出了一阵惊呼,兵卒们各个情绪高昂,纷纷对着杨通夸赞不已。
“中了,杨校尉三箭皆中!”
“三箭连中,好箭法、好臂力!”
倾听着众人的夸赞,杨通的嘴角险些咧到脑后,转而走到房遗爱、秦京娘面前,抱拳说道:“小哥,该你了。”
说着,杨通一脸邪笑的将硬弓递到房遗爱面前,俨然一副要看其出丑的架势。
看着杨通递来的硬弓,房遗爱摇了摇头,嘟囔道,“这弓不好。”
见房遗爱摇头,杨通下意识以为体型孱弱的房遗爱埋怨硬弓太沉,目光中的轻蔑之意愈发重了几分,“是不是太沉了?小哥还是用那杆姑娘用的鹊画弓吧?”
杨通此言一出,校场上的兵卒纷纷指着房遗爱讥笑、奚落,他们的想法显然与杨通相同,大多认为房遗爱拉不动牛角制成的硬弓。
见杨通和一众兵卒取笑自己,房遗爱并不恼怒,看了秦京娘一眼后,转而走到弓架前,径直将最上方的铁胎弓拿在了手中。
“杨伟……杨校尉,你那张硬弓太轻了。”
房遗爱此言一出,杨通以及校场众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看向房遗爱俱都是一副鄙夷的神色。
“牛角硬弓他说太轻了?”
“他拿起铁胎弓了,那可是五百石的铁弓啊!”
“这小子是不是在媳妇面前抹不开面子,这才故意这么说的?你瞧他那铁胎弓都费劲。”
见众人议论纷纷,秦京娘噗嗤一笑,暗想,“你们知道什么,何郎连突厥第一勇士都能弹指击杀,别说一张小小的铁胎弓了。”
杨通见房遗爱手持铁胎弓,口出狂言,想要出言嘲笑却又怕在秦京娘面前失了风度,转而装作一副好心的模样,劝慰道:“小哥,这张铁胎弓足足有五百石,你还是用鹊画弓吧。”
“不妨事,我试试吧。”
说完,房遗爱走到弓插袋前,伸手取出了一支雕翎箭。
就在他准备拉弓上弦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了杨通的嗤笑,“哼,自不量力。箭法不是力气大就能成的,准头才是第一位。”
杨通的低声嘲笑,改变了房遗爱心中的打算,环顾四周,见众人脸上尽是不屑之色,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伸手从弓插袋中再次拿出了两支雕翎。
见房遗爱手掌三支箭矢,站立在两旁围观的兵卒哄堂大笑,大声喧哗道:
“卧槽,这小子要干什么?三只雕翎?他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哎,现在的读书人的。为了面子连脸都不要了。”
“不知道天高地厚,鄂国公都不一定能三箭齐发,更别说他区区一个文人了。”
听着众人的喧笑,房遗爱含笑不语,接着将三只雕翎架在铁胎弓上,转而拉动了弓弦。
正当房遗爱暗自运转真气,准备借助真气提升感官发出箭矢时,杨通踱步凑到房遗爱面前,贴耳说道:“小哥,别闪了腰。为了一个姑娘失了面子适当的么?大不了明天一早我放她回去就是了。”
杨通话音刚落,房遗爱手中的三支雕翎随即破空而出,射出箭矢后,房遗爱迅速将铁胎弓别在身后,扬起手掌狠狠抽在了杨通的脸颊上面。
杨通正沉浸在无尽的遐想之中,哪里会想到房遗爱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下硬生生被房遗爱抽中了左脸。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杨通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后,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秦京娘脚下。
看着被自己抽倒在地的杨通,房遗爱怒火中烧,缓步走到他面前,负手问道:“杨校尉,你刚刚说些什么?”
杨通倒地后,经过短暂的愣神,这才恢复了意识。
见房遗爱站在面前,面带讥笑的问话,杨通怒不可遏,随即起身,指着房遗爱的鼻子大嚷道:“你竟敢打我?”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99章 武状元送卿做聘礼可好(1)
第99章 武状元送卿做聘礼可好(1)
“啊?”见杨通犹如发疯的恶狼一般,房遗爱强忍着笑意,对一旁的秦京娘说道:“娘子,你刚刚见我打他了吗?”
秦京娘听到房遗爱的问话,掩面一笑,摊了摊手,“没有啊,我家何郎性情儒雅,怎么可能动手打人呢?”
“你们……”杨通被房遗爱、秦京娘说的哑口无言,转面对着两旁的兵卒喊道:“都给我过来,打死他我担着!”
杨通的话刚刚说出口,校场上便传来了一阵噪杂的议论声。
“箭靶上的箭矢呢?这位小哥刚刚射出的三只雕翎呢?”
“箭靶上银壶中的箭矢没了!”
“快去看看,莫非小哥刚刚那三箭全都射中了?”
一众兵卒的注意力正沉浸在箭靶上,哪里还会有闲心去理会一个素不相识的杨通。
杨通见自己的话被众人忽视,随即大声叫嚷道:“你们聋了吗?我是鄂国公的妻侄,鄂国公是我的姑父啊!”
说完,杨通擦了擦嘴角处的鲜血,目光恨不得将房遗爱千刀万刮掉,“小子你等着,看我待会怎么弄死你!”
“卧槽,箭靶被贯穿了!”
“箭靶被贯穿了?杨校尉之间射在上面的箭矢不见了?莫非……”
“莫非是刚刚那位小哥三箭齐发,将杨校尉的箭矢顶掉的同时,顺带将箭靶贯穿了?”
联想到房遗爱之前所用的足足有五百石的铁胎弓,众人纷纷确认了这一想法。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缓过神来的杨通,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望向房遗爱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三箭齐发?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表情因惊讶而变得扭曲的杨通,房遗爱耸了耸肩,轻声说道:“微末伎俩罢了,我是读书人。爱好箭法而已。”
见识过房遗爱箭法的杨通,哪里会相信房遗爱的鬼话,指着百步开外的箭靶,支支吾吾的嘟囔道,“爱好箭法而已?你一个书生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臂力?”
就在二人交谈间,搞清楚事情原委的兵卒们纷纷来到房遗爱面前,抱拳施礼,眼神中尽是崇敬之色,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奚落、讥笑的模样。
“小哥高才,我等拜服!”
见兵卒们一齐抱拳问好,房遗爱稍稍吃了一惊,随即拱手回礼,“大家客气了。”
说完,房遗爱转身看向杨通,轻声问道:“杨校尉,这场比试?”
“这场比试……你小子赢了。”自觉在众人面前吃瘪后,杨通眉毛一横,继续说道:“可你打我这事儿怎么办?”
房遗爱面对杨通的质问,仿佛面对空气一般,转身对站在一旁正在轻笑的秦京娘说道:“京娘,出来逛了许久一定累了吧?要不咱们回去吧?”
见房遗爱询问,秦京娘笑颜如花的走到房遗爱面前,身手搂住了心上人的手臂,“好,我全听何郎的。”
杨通被房遗爱殴打过后,心中早已将怒火滔天,此刻见秦京娘犹如小鸟依人般的,对着房遗爱轻声细语,这位宣节校尉一时怒不可遏,指着房遗爱破口大骂,“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职书吏,竟敢对我动手?”
房遗爱见杨通喋喋不休,眉头微皱,厉声说道:“你出言污秽不堪,刚刚那一巴掌是你咎由自取的!”
杨通自知理亏,随即摆出了尉迟恭这堵挡风的大墙,“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鄂国公的妻侄!”
秦京娘早已十分厌烦杨通,此刻见他出言辱骂自己的夫婿,哪里还肯袖手旁观,随即走到杨通面前,满脸笑意的问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见秦京娘出面,杨通下意识以为秦京娘是打算替房遗爱求情,眼见即将得逞的他,忍不住奸笑一声,说道:“你是我的小娘子啊。”
杨通话音刚落,秦京娘猛地抬起右腿,径直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面。
秦京娘自幼习武,虽然身形娇柔但一身力气却不比杨通小多少,再加上杨通没有防备,一脚之下竟然将杨通踹倒在地,捂着小腹连连打滚惨叫。
踹倒杨通后,秦京娘在一众兵卒惊骇的注视下,拿出秦府的腰牌,对着众人展示了一番,“大家可认得这个腰牌?”
盯着腰牌看了一会后,这些在提督府当差的兵卒瞬间便认出了腰牌上的三个火烙大字,胡国公。
“胡国公……”
“秦元帅!”
“小姐是秦元帅府中人!”
听到众人的惊呼,杨通大惊失色,顾不上痛如刀绞的小腹,奋力挣扎着站起身来,朝着秦京娘手中的腰牌看了过去。
见杨通站起身来,秦京娘冷哼一声,面带玩味的说道:“你姑父昨天还在我家吃酒来着,要不要你回去跟他告上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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