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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哼,什么一代高僧。一代银僧还差不多!”望向辩机和尚,出于前世野史先入为主观念的缘故,房遗爱恨声呢喃,“莫不如彻底断了他的凡根,到时好让他清心寡欲去做那一代高僧?”
辩机双手合十,面带温和的向众人逐一致谢,接着缓缓坐在席间,虽然表面平静如水,实则心脏早已嘭嘭跳个不停。
端坐在席间,辩机偷眼向高阳打量,望着一身白衣素服的佳人,这位看似举止有度的少年高僧,心中却早已犯下了戒条。
在襄城公主有意的介绍下,一位是只懂得舞刀弄枪的皇家驸马,一位是师出名门的少年高增,房遗爱与辩机和尚在众人心间的地位高下立判。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46章 切磋文墨
第146章 切磋文墨
可怜这位名震长安、有苦难言的“布衣榜首……”,首次交锋便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
等到府中小厮奉上素斋、香茶,襄城公主率先动筷,开言道:“大家不必拘礼,请用斋菜吧。”
说完,见心中计划初见成效,襄城面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接着开始实施起了下一步计划。
端起茶盏面向辩机,襄城假意与其奉茶,暗地里则偷偷对辩机使了一个眼色,转而不动声色的朝房遗爱、高阳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
得到襄城的示意,首战告捷的辩机颔首点头,接着手持茶盏走到高阳面前,温和谦逊的说道:“公主,贫僧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见辩机敬茶,高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站起了身来。
“法师不必拘礼,请。”朱唇轻抿香茶,高阳向辩机点头示意,接着迅速坐在席间,唯恐房遗爱心中的醋坛子再次翻掉。
望向面色温和的辩机,房遗爱心中极为不爽,接着夹起一块素豆干,对着高阳说道:“漱儿,吃些素斋吧。”
虽然看出房遗爱此举是为了气辩机,但高阳心中却还是略感欣喜,微张朱唇将豆干含进了口中。
见二人举止亲密,心中佛心早已动摇的辩机顿时升起一丝醋意,含怒微笑道:“没成想房驸马一介武夫,竟然举止也如此贴心细致啊。”
此言一出,房遗爱手中双箸随即重重落在了餐盘上。
望向语带讥讽的辩机和尚,房遗爱心中又怒又恨,想要发火却又顾忌众人脸面,情急之下,开言反驳道:“是啊,房某一介粗鄙武夫哪里能跟法师你相提并论啊。”
说完,还不等辩机和尚来得及高兴,房遗爱继续道:“一介方外之人不在寺院礼佛焚香,来到公主府吃的什么酒席?连累我们大家跟着你竟吃些淡出鸟来的斋菜!”
见房遗爱言辞反击,高阳不禁暗暗为自己夫君叫好,接着伸手照着其手臂轻轻捏了一把,暗地提醒他注意言辞举止。
辩机和尚虽然有意与房遗爱争锋,但生来礼佛不问世事的他,哪里听过这样粗鄙的言语,怒极之下正色呵斥道,“你!”
话说一半,辩机和尚突然发现了高阳的小动作,见二人举止如胶似漆,这位少年高僧的残存的佛心顿时崩塌了!
妒恨之下,辩机和尚哪里还记得起什么清规戒律,随即便生出了争强斗胜之心,“房驸马,久闻房丞相文采卓然,想必你也跟随学到了不少真传吧?今日恰逢襄城公主府中素斋文会,想必驸马一定会一展文采吧?”
感受到辩机和尚言语间的敌意后,房遗爱眉头微皱,冷声道:“哦?看来法师今天是想考教在下了?”
见房遗爱上钩,辩机和尚轻笑一声,心中认定房遗爱是文墨不通的莽夫的他,随即挑衅道:“考教不敢当,贫僧也曾跟随师父学习过一些四书五经。今日趁着雅兴与驸马切磋切磋如何?”
听到辩机和尚的言语,房遗爱不由将视线望向了襄城,暗道,“辩机一个出家之人怎会想起与我切磋文墨?难不成是襄城只是他的?”
察觉到房遗爱异样的眼光后,坐在席间的襄城微微耸了耸肩,眸中得意、同情之色溢于言表。
辩机见房遗爱沉默不语,误以为说中了他的软肋,接着继续出言威逼道:“驸马莫不是不敢?”
房遗爱见辩机屡次三番出言挑衅,心中争强之心登时被激了起来,再加上身旁有高阳在场,他是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肮脏气!
“好!在下今日便陪法师玩耍玩耍!”说着,房遗爱便打算起身。
见房遗爱应下辩机的提议,高阳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黛眉微蹙的道:“俊儿哥,别这样。咱们回去吧?”
望向面带忧虑之色的高阳,房遗爱心间一暖,伸手轻抚佳人面颊,微笑道:“漱儿,没事的。权当玩耍了。”
说完,房遗爱负手而立,对辩机问道:“不知法师要切磋什么?”
见房遗爱气势傲然,辩机暗骂一声张狂,接着自作聪明的将比试题目,选在了书法和诗词上面。
“久闻房丞相一手楷书写得出神入化,吟诗作赋更是炉火纯青。你我今日就切磋书法、诗词如何?”
得知辩机和尚所选的题目,房遗爱心中有些犯了难,这位文抄公想要赢辩机实在易如反掌,不过要想避免高阳、萧锐等人生疑却是极为棘手的。
思忖片刻,房遗爱不愿让辩机占了上风,随即便匆匆应允了下来,“好,在下今日便借花献佛。陪法师高兴高兴。”
见房遗爱应允下来,自知伎俩即将得手的辩机暗自发现,接着对一旁萧锐说道:“萧驸马,还请借书案、文房一用。”
“房兄,你这是何苦呢?若论闺中之事你远胜这和尚千倍万倍,可文墨之事你确是一窍不通。刚才怎地不说比试武艺呢?到时候也好借机将这语带癫狂的贼秃暴揍一顿啊!”
萧锐见房遗爱要和辩机切磋文墨,不由暗自为曾经教过他闺中之事的房遗爱捏了一把冷汗,之后便吩咐下人将书案和文房四宝取了过来。
踱步走到书案前,辩机和尚嘴角微微上扬,面带笑意的对房遗爱问道:“房驸马,但不知哪家先写?”
看着眼前的和尚情敌,房遗爱大感好奇,一时只想领教一下辩机和尚的才学,看看这个贼秃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上将高阳公主迷的魂不守舍。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故作弱态,拱手道:“自然是法师先写,在下也好一旁观瞻观瞻。”
见到房遗爱有些怯懦,辩机和尚得意之情更甚几分,提起狼毫,道:“那贫僧献丑了。”
说完,辩机和尚迅速在宣纸上挥毫了起来,而房遗爱则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书写行文,脸上竟是一副轻松之色。
望着正厅中央的辩机和房遗爱,襄城不由暗骂辩机愚蠢,暗想,“好一个不识趣的臭和尚,好端端的切磋什么文墨!你若是将房郎逼急了,他妒意之下写出瘦金体,非得你面子上过不去。恐怕就连房郎的化名身份也会因此露出马脚!”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47章 盛怒之下展才华
第147章 盛怒之下展才华
一番挥毫泼墨之后,金刚经中的第一卷《法会因由分》便被辩机洋洋洒洒的书写在了宣纸上面。
望着辩机和尚的字迹,房遗爱略感惊讶,暗暗咋舌道:“好一手楷体,没成想辩机和尚身入佛门文采竟也如此高超。怪不得在历史上能让高阳死心塌地的追随他呢!”
放下狼毫,辩机对房遗爱含笑示意,接着双手合十对在场众人说道:“贫僧不才,拟就金刚经一张。还请众位公子点评。”
之前见辩机要和房遗爱切磋文墨,一众文人纷纷拭目以待,不过碍于襄城、高阳在场,他们也不好起身围观,此刻见辩机书写完毕,众人这才陆续站起了身来。
凑到二人身前,望着书案上用楷书承载的金刚经,众人不由齐声赞叹,看向辩机和尚的目光中随即又增添了几丝敬佩之色。
“法师高才在下佩服,没想到法师不但佛法高深,就连书法也是当时一流啊!”
“是啊,辩机法师这手楷书炉火纯青,恐怕不在“贞观三杰……”之下吧?”
“贞观三杰?贞观三杰是谁?”
“就是日前何榜首所点评出的楷书三杰啊,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三位前辈先生!”
此言一出,不光辩机面露喜色,就连房遗爱也稍感吃惊,暗想,“贞观三杰?这只不过是当夜我在侯府的一句妄言而已,没成想竟然遍传进了长安文书耳中!”
等到众人话音落下,驸马萧锐缓步向前,他与房遗爱虽然有些矛盾,但二人同是皇家驸马,相比外人自然有些亲近。
此刻萧锐见他那连襟儿就要被一个和尚盖过风头,身为东道主的他那里能任由事态肆意发展。
情急之下,萧锐自作聪明的转移话锋,道,“是啊,法师所写楷书炉火纯青,颇有两晋古人之风。就是相比何足道的瘦金体也丝毫不落下风啊。”
萧锐原本想要转移话锋矛头的话语,在一众文人听来却不亚于放屁。
布衣榜首的大名此刻遍传长安,一副拓片更是价值数百上千两一副,这怎么能是辩机和尚可与之比肩的!
见众人望向萧锐尽是鄙夷之色,房遗爱强忍着心中笑意,叹息道,“是啊,何榜首文采武功盖世无双。在下实实佩服的很啊!”
襄城公主正坐在席间喝茶,听到房遗爱自夸自卖的言语,不由笑得花枝乱颤,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也一同尽数喷了出来。
正在暗自鄙夷萧锐的众人,见襄城的举止有些失态,不由大吃一惊,接着纷纷转面背对,生怕自己的目光惹怒了这位长公主。
见襄城喷出茶水,坐在一旁的高阳连忙取出丝帕,为其擦拭起了嘴角处的茶渍。
望向襄城,对其喷水一事心知肚明的房遗爱,背地坏笑一声,心想,“小娘皮,你也有今天!”
襄城目光扫到面带坏笑的房遗爱,心中轻啐一声,暗道:“冤家,还不都是因为你没个正行。还暗地笑话人家!”
一番回避过后,众人陆续扭过头来,再次观看起了辩机和尚的墨宝。
趁着众人兴致正浓的空档,辩机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请吧?”
辩机的话语,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
观看过辩机和尚墨宝过后,众人心中早已对这场切磋下了定论,此刻望向站在一旁面色如常的房遗爱,目光中尽是鄙夷、不屑之色。
“好,如此在下便献丑了。”说完,正当房遗爱准备拿起狼毫,胡乱应付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了高阳的呼唤声。
“俊儿哥。”
见高阳面带关切的对自己挥手,房遗爱随即放下毛笔,踱步走到了佳人面前。
望向房遗爱,高阳眼中尽是焦急之色,轻轻私语道:“俊儿哥,我有些胸闷。要不咱们回去吧?”
“胸闷?”几番打量,看透高阳的心思后,房遗爱直觉心中暖意横流,暗道,“漱儿哪里是胸闷,分明就是害怕我待会在众人面前出丑。”
见佳人芳心相照,房遗爱伸手握住高阳的纤纤玉手,心想,“既然漱儿心中有我,那我还理会辩机那个秃驴做什么?干脆趁热打铁回府增进一下感情岂不更好?”
辩机见高阳、房遗爱甜蜜私语,心中得意之色顿时烟消云散,随即趁着众人朝二人观望的空隙,持笔快速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眼见佳人芳心已明,房遗爱哪里还记得起与辩机和尚的切磋,转而略带宠溺的说道:“好,我陪漱儿回府就是。”
拿定主意,房遗爱争强之心随即偃旗息鼓,接着对一旁的襄城拱手道:“公主,漱儿身体不爽。我们夫妇就先行离席了。”
襄城见房遗爱二人打算离去,一心惦念着房遗爱会在切磋文墨间露出马脚的襄城,连连点头应是,道:“好,漱儿回府好生修养吧。改日姐姐前去看你。”
众人得知房遗爱和高阳要就此离去,心中对房遗爱的鄙视之意更甚了几分,不过碍于高阳的面子,他们也不好出言再提起房遗爱与辩机和尚切磋文墨的话茬。
向众人辞行后,房遗爱与高阳正打算离去,耳边却突然传来了辩机和尚的声音。
走到高阳面前,辩机拿出刚刚写下的字条,道:“公主,贫僧有一副拙作请公主雅正。”
高阳虽然生性骄横,但待人还算纯良,此刻见辩机有意让自己观看字迹,高阳碍于情面只好将字条拿在了手中。
接过字条,高阳正准备打开观看,却听耳边辩机声音再次传来。
“公主,贫僧拙作不值大家一观。公主还是回府后在打开吧。”
听着辩机含糊支吾的言语,房遗爱心中升起一丝狐疑,暗想,“这贼秃耍的什么把戏?还特意嘱咐漱儿回府私下观看?难不成上面书写的是什么污秽之物?!”
想到这里,不等高阳回应辩机,房遗爱一把抢过字条,接着迅速将其展开了。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48章 襄城解围,高阳审问(1)
第148章 襄城解围,高阳审问(1)
观看着纸条上面的字迹,房遗爱怒火中烧,这哪里是什么拙作涂鸦,分明就是辩机向高阳表露心迹的情诗!
盛怒之下,房遗爱迅速将字条揉做一团,心中恨恨暗骂道:“贼秃,若是换做之前那个废物房俊。生性纯良的漱儿怎能招架得住你这番胡行?口口声声男女情爱哪里有个出家人的样子!”
众人见房遗爱表情狰狞,不由大感好奇,想要观看字条上的字迹,却发现字条早已被房遗爱紧紧攥成了纸团。
辩机见自己向高阳表露心迹的诗句,竟然被房遗爱无礼损坏,一时间不由怒火攻心,面红耳赤的指责道:“你怎地如此胡行!”
见辩机明知故问,房遗爱牙呲欲裂,想要施展玉指剑将其就地杀死,又恐怕平白惹出祸端,无奈之下只能暗发恨声,心中恨不得讲这个勾引自己妻子的贼秃生吞活剥!
“俊儿哥,你怎么了?”
“房兄,莫不是之前吃了酒水,此刻酒意上头了?”
“房驸马怎地如此无礼,这哪有一点家教之风!”
听着众人或担忧或解围或责斥的言语,房遗爱双手微微颤抖,盛怒之下,他那里还顾得什么化名身份,转而对辩机说道:“辩机法师,你我的切磋还没完吧?!”
房遗爱此言一出,辩机和尚顿时愣了神,他万没想到已经脱离窘境的房遗爱,会再次送上门来!
惊讶之下,辩机和尚语带轻蔑的问道:“切磋?房驸马不是要回府吗?”
“大丈夫言而有信,在下怎能就此退去!”说着,房遗爱望向高阳,轻声道:“漱儿,你坐会席间吧?”
之前高阳故作装病,一心只想着帮助房遗爱脱离窘境,此刻见他再次提起切磋文墨一事,不由感到有些心焦。
说完,房遗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缓步走到书案前,提起狼毫我行我素的蘸起了墨汁。
虽然恼怒万分,但房遗爱却没有傻到用瘦金体书写诗句,而是改用前世曾经学过的楷书,洋洋洒洒的挥毫泼墨起来。
一诗作成,房遗爱放下狼毫,拱手对众人说道:“在下不才,献丑了!”
说完,房遗爱踱步回到席间,面带笑意的坐在了高阳身旁。
见房遗爱一副十拿九稳的表情,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凑到书案前,观看起了他写下的诗句。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持笔书写时,联想到辩机那四句思凡的诗句,房遗爱随即文抄公附体,写出此时神秀和尚还未做成的揭语,意在依次来羞辱辩机这个银心大起的贼秃。
“好字,好字!房驸马所写楷书中正平和,颇有虞世南的神韵,不愧为房丞相之子啊!”
“这首诗的意境绝妙,相比金刚经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写得如此好字,房驸马之前还怎地如此谦虚。在下险些误会了房驸马,惭愧,惭愧。”
见众人齐声夸赞房遗爱,辩机和尚大为吃惊,连忙走到书案前,在看到纸张上的字迹后,饶是他佛心已失,但还是觉得羞愧难当,脸颊也随之变得通红滚烫。
见辩机和尚面色泛红,不明就里的众人误以为,他是在看到房遗爱的字迹后自认不如这才会感到羞愧。
房遗爱见辩机望着宣纸沉默不语,轻哼一声,此言讽刺道:“这幅拙作就送与法师吧,希望法师能够时时勤拂佛心,以求成为一位得道高僧!”
辩机虽然有意与房遗爱争夺高阳,但生性却还是极为淳朴,听到房遗爱的讽刺,羞愧交加的他随即说出了认输的话语,“驸马高才贫僧自愧不如。”
见辩机服输,房遗爱心中大呼痛快,暗想,“今天给这贼秃当头棒喝,也免得他日后再来纠缠高阳。他若恬不知耻再来的话,论文论武我何惧与他!”
就在房遗爱暗自窃喜之时,高阳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的话语,顿时将这位刚刚战胜情敌的驸马爷惊出了一身冷汗。
“俊儿哥,你不是没有学过文墨么?怎地今天竟如此有文采了?还有昨夜你后背上的伤势到底是怎样来的?漱儿总觉得你有事在瞒着人家!”
见高阳生出疑心,房遗爱暗自咋舌,心中灵机一动出言瞒哄道:“漱儿,我虽然自幼不喜文墨,但却在爹爹的管教下学过几年书法,今天这幅拙作不过是幼年间的残存底子罢了。”
听到房遗爱的借口,高阳双瞳剪水、明眸微眨道:“俊儿哥,那你刚刚写下的四句诗词怎地解释?”
因为心中怀揣疑问,高阳这句话声调稍稍大了一些,虽然不足以惊动众人,但还是恰巧被席间的萧锐听了去。
“房兄,这四句诗词是你写下的?”说着,萧锐轻摸下巴摇头道:“依我看来,这四句诗词没有极深的佛性是绝写不出来的。”
萧锐不似高阳那般轻声,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一齐朝房遗爱望去,显然是被萧锐的话语勾起了疑惑。
察觉到众人狐疑的目光后,房遗爱眉头微蹙,霎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瞒哄过众人。
见房遗爱面露难色,心思缜密的襄城掩面而笑,起身道:“房驸马写出几句小诗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襄城银铃般的声音,房遗爱心尖微颤,暗道:“襄城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她要将我的化名宣扬出去?!”
在房遗爱暗自心惊之时,众人纷纷将目光望向襄城,脸上尽是不解的表情。
高阳见襄城出言解释,好奇之下随即问道:“姐姐,你知道俊儿哥为什么能写出这四句诗词的原因?”
襄城虽然对房遗爱和高阳二人的感情极为妒恨,但她此时一心惦念着与“房郎……”床帏承欢,眼下怎舍得让情郎的身份公之于众。
此刻见高阳开口询问,心思缜密的襄城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不疾不徐的问道:“漱儿,姐姐问你,这几天房驸马一直待在哪里?”
高阳性格纯良,哪里比得上襄城的心机城府,见姐姐开口询问这位小丫头便如实将房遗爱的行踪说了出来,“俊儿哥这几天一直在秦元帅府上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49章 襄城解围,高阳审问(2)
第149章 襄城解围,高阳审问(2)
“对啊,何榜首是秦元帅的外甥。眼下就住在秦府,房驸马这几日在秦府学武难免会碰到何足道。”
说着,襄城饱含深意的朝房遗爱望了一眼,眸中尽是得意之色,“他二人年纪相仿,交谈间何榜首难免说出几句诗词。依我看啊,房驸马今天所写的诗词九成是从何榜首那里听来的。”
一席话说完,襄城笑颜如花的看向房遗爱,轻声问道:“房驸马,本宫猜的可对?”
见襄城出言为自己遮掩,房遗爱暗中连连道谢,接着佯装出一脸羞愧的神色,拱手道:“公主心思缜密,在下惭愧惭愧。”
听到房遗爱亲口承认所写诗词是从何足道哪里听来的,众人恍然大悟,望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一副艳羡之情。
“房驸马竟然与何榜首相交甚密,在下万万不曾想到。改日还请房驸马为小生引荐一二可否?”
“怪不得房驸马一手丹青如此绝妙,却原来得到过何榜首的指点,如此机缘羡煞人也!”
“房驸马,在下改日在长安酒肆摆酒一席,还请驸马约上何榜首一齐赴宴啊?”
“切,长安酒肆老板靠着一张拓片赚的盆满钵满,何榜首前去吃酒哪里有讨要银钱的道理,我看你分明就是小气吝啬!”
见众人对“布衣榜首何足道……”如此推崇,房遗爱暗自得意不已,接着连连开口应允,背地则对襄城有了更直观的看法。
偷眼朝襄城望去,见这位蛇心美人儿脸颊夹带笑意,房遗爱暗舒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襄城一介女流心思竟如此缜密,看来日后我的苦头是少不了了!”
见襄城猜中房遗爱的心事,高阳神色一黯,暗想,“怎地姐姐如此了解俊儿哥,倒显得我这个结发妻子像个外人似得!”
得知房遗爱所写诗句是从何足道哪里听来的,辩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目光轻蔑的望向房遗爱,心想,“哼,区区莽夫不过是拾人牙慧。你若是有布衣榜首一成能耐,贫僧便自甘放手从此在会昌寺闭门不出!”
在襄城的帮助下瞒哄过众人后,房遗爱早已没了赴宴散心的念头,转而对高阳说道:“漱儿,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去吧?”
见房遗爱想要回府,高阳怀揣着满腹疑问微微点头,接着对襄城道:“姐姐,漱儿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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